高级日语二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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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日语2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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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 蜂我家的庭院,被一个一人来高的方格篱笆分成东西两部分。

篱笆的东侧对着的是客厅、书房以及二楼的日式客厅。

另一面的西侧则是被孩子的房间、我自己的起居间和赋闲隐居用的房间三面相围的内院。

内院中只是在靠近篱笆的地方有个小小的花坛,这个每边三间(一间约为 1.8米)大小的方形空地就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去处,也是我们夏日乘凉的地方。

在这方格篱笆上缠绕生长着野生的白蔷薇,夏天一到,就在那里爬满了牵牛花和多花菜豆。

在上面还缠着自然生长的王瓜,各种颜色的叶子长得密密麻麻几乎毫无空隙。

早晨打开门,红色、藏青色、浅蓝色、黄褐色各种各样的牵牛花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十分美丽。

傍晚的时候,王瓜淡雅如烟的花朵从繁密的植物中露出来,引来蛾子嘬食。

蔷薇的叶子虽然隐而不见,但从篱笆根的顶上伸出了好几条长势喜人的新芽,每天眼看着长个不停(每天都能亲眼见证他的生长)。

而且,附着在上面的牵牛花和豆蔓好像没有止境般地朝着天空竞相生长。

在如此旺盛生长的植物的茂密叶子中,有一个陈旧发黄的奇怪东西从即将枯掉的蔷薇的小枝上垂挂下来。

那是一只蜂巢。

记得我首次发现这个蜂巢是在5月末的时候,好像那时篱笆上的白蔷薇已经凋谢,牵牛花和花豆终于开始长出了子叶以外的叶子。

我在修剪谢了花的枝桠时发现了它,仔细一看,才刚刚拇指头般大小,还只是一个刚开始筑的巢。

一只强健的黄色蜜蜂正紧紧地附在上面忙碌着。

发现蜜蜂后,我把正在院子里玩的孩子们叫过来看,对于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即使是这样的东西也是很稀奇的。

大孩子们知道蜂毒的可怕,他们对懵懂无知的小孩子连告诫带吓唬地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这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惹怒了蜜蜂被蜇了耳垂,把三七草的叶子揉碎涂抹在上面的事情。

当时,没有人知道要用氨水来涂抹伤口。

总之,在这样的地方有蜂巢是很危险的。

所以我想把它打掉,但觉得在蜜蜂不在的时候做比较安全,于是当天就没有对它采取行动。

那之后的四、五天,我完全忘了此事。

一天早晨,孩子们都去上学了,我独自留在家里。

高级日语2第十二课

高级日语2第十二课

第十二课便装.出门穿的服装在我留学巴黎时的2年半,R太太借了家里的一间房间给我,还给了我亲人般的照顾。

她一个月两次必定会请几个客人并设宴。

70多岁的寡妇之所以招待巴黎屈指可数的名医,还是丈夫的好朋友夫妇,当然是出于怀旧,但据说也有远房的巴黎大学学生的朋友。

甚至连未曾谋面的原子学者和图书馆馆长也高高兴兴地融入客人当中,这样的事对日本的那样年纪的老妇女来说是不可想的,那天我带着感叹和惊讶的眼神注视着太太。

太太的生活很简朴。

把房间借给学生,有足够的养老金,但平常定不乘坐出租车,庆祝十个孙子的生日也必定是送上手工的东西。

这种节俭,太太在宴会上也丝毫不隐藏。

晚饭一般是汤,荷包蛋和沙拉之类的的,即使是招待不认识的学者也还是不改菜单。

会变的是,经常一个人吃的菜单在那个晚上变成好几个人吃的菜谱。

葡萄酒也是常喝的一瓶180法郎的便宜葡萄酒,餐具也只是增加几个盘子而已,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在家居服的连衣裙领边上别一朵鲜花是太太的老规矩。

一般,太太家是不会用什么东西来加以区分客人用的和自家用的。

但是,之不仅仅是太太家,我在外国生活时所知道的欧洲各国.美国家庭,在日本,到现在还保持联系的几个国家的人家都是差不多的。

也就是说,在他们的生活当中,有关物质——餐具,酒和菜谱什么的,“重要场合”和“一般场合”几乎是相同水准的,摆着一样的质量的。

在服装上的各种各样的种类——也就是有下午穿的服装,晚上的穿着的情况,在“相同水准”当中的变化是时常会有的,但不是从“便服”突然换成完全不同质量的“正式服装”。

写了有关物质方面的,但是关于精神(这样说有点小题大做,关心怎么待客怎么随机应变)美国人,法国人,荷兰人和以色列都出奇地细心。

心理准备相当耗费精力,还眼睛可看见的,所有,加上平常的一些,不装模作样的话,就没有外表的努力。

有一位巴黎姑娘曾就有关这样那样的作了种种解释。

“如果在外出地,我们每个人就成了千千万万当中的一个。

即使是在晚会和晚餐聚会上,我们也是十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高级日语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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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課抗議的義務曾經有朋友說,“日本人不知道抗議是義務。

”在不法事情發生的場合,對之抗議不是權力而是義務。

總覺得這是另有含義的話。

舉個例子來說,在乘地鐵時,乘客排著長隊等待。

終於地鐵來了,乘客們按順序上車,在那時,從旁邊插隊乘車的人也有很多。

那個時候,如果自己前面即使只有一個人插隊,也會感覺不爽,但是就這樣保持沉默的人也是有的。

這種情況下,應該提出抗議:“請不要從旁邊插隊。

”應該知道對這種事默許是道德的罪惡。

“過分啰嗦的說一個人,總覺得不好意思。

”抱有這種想法的人是大錯特錯了,這不是不好意思之類的問題。

實際上是這個人潛意識裏非常利己的想法的展現。

換句話說,無論是誰從旁插隊,對此能夠容忍的人,自己也會在公共場合跟著那個人一起插隊。

如果遇到了那個人乘上去了而自己不能乘坐的情況的話,一定會提出抗議。

自己不被殃及,就會對此保持沉默,但是,排在後面的某個人也許就會因此乘不上地鐵。

如果那樣做的話,那個人就不得不為了下一班地鐵而等上一段很長的時間。

因此,在這種場合,抗議就不是權力而是義務。

對於誠實地遵守公共道德,排在隊伍的最後排隊的那個朋友來說,也是理所當然的義務。

對於像插隊這樣明顯不好的事情和那些沒這麼明顯的場合時,由自己出於正義的抗議,冷靜的說出來就好了,如果,對方有理由,或者,遇到了什麼事情,會跟你說的。

如果理由能夠接受,收回抗議就行。

這是相當正常的事。

接受有道理的事情,抗議沒道理的事情,同樣的是靠頭腦來決定的。

所以,不抗議的人即使面對真實,也不會打心底接受和理解的。

第二課沉默的世界在擁擠不堪的電車裏,從乘客們的行為舉止中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車廂裏所有的乘客都是面無表情、寡言少語。

大家都默不作聲,臉上顯出百無聊賴的樣子。

本來,乘坐擁擠不堪的電車就不會有好的感受,更何況這些成千上萬的上班族們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擠在一起。

如果在這種場合下還能談笑風生的話,那才有些可怕呢。

面無表情、寡言少語正是在這種場合下人性的表現。

高级日语2 第五课 翻译

高级日语2 第五课 翻译

第五课印度之旅去印度将近一个月。

为了探究恒河的起源甘戈特里山冰川,我跟随十二人的登山队,在山间行走。

从利西凯西到人迹罕至的甘戈特里山,在连绵三百公里的大溪谷的旅行,可真够我五十五岁身体受的,不管怎样平安地回来了。

将恶性痢疾当作礼物带了回来,已经有两星期有余了,还迷迷糊糊的。

总之,我被那难以想象的无边无际的印象给镇住了。

四十度的热浪灌进了颠簸的大巴,走到哪里景色都一成不变。

散落着的低矮的树木竖立着,耕地也好荒地也好,原野上到处是无尽的红土。

地平线望不到边的延续着。

在这灼热的毫无人气的大地上,一位身穿红色丽莎服,头顶巨大的草捆,身体挺得笔直地孤零零走着的农妇。

还有在干枯的红褐色土丘上,在用四根柱子支起的,顶上铺着草遮阳小屋里,放着一张用棕榈编织而成的床,一个男人正悠然的午睡着。

那周围有羊群在贫瘠的草地里走动着觅食。

我在大巴里,头晕眼花神志不清。

向窗外一瞥,那一瞥所见到的一瞬间的风景,就像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样给我留下印象,其意义我至今未明白,但它给我的印象却萦绕在心,挥之不去。

看过了那样的情景,想起在东京纸上的人生这呀那呀,不得不觉得无聊。

在路边睡觉,就在路边放上一张床生活的人们,大体上过着一种与报纸,收音机,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等等什么都毫无关系的生活。

在墙上,屋顶上,地板上连插座什么的都没有的地方,即使那样人们却悠然自得地生活的事实,给我的印象是几乎压倒一切的。

究竟这里的人们以什么为生?这样也是完整的一种生涯吗?——如果这样考虑的话,我脑袋似乎就变得十分奇怪可笑了。

身上只裹着一块布,在路旁生火在石头上烤馕吃。

日均两个卢比生活下去的极其简朴的生活方式,我越看越感到害怕。

困惑我的,不仅仅是贫困,还有那里生存的多样性,与自然的和谐,无论什么也比不上的悠然自得的程度。

这样的事在我去欧洲的旅行中,是绝对感受不到的。

而且,混迹于这些近乎一无所有的人们中间,也从未感觉到一丝儿的危险。

在什么样的同类中,同样是在一个人的情况下,会有这样的安全感呢?唉,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能更好地生活呢。

高级日语二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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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点睛的作用。

对舍不得花钱的人来说很幸运,因为百货店的包装纸只要花点钱就可以买到,所以想要让自己的礼品显得质优价贵再简单不过了。

比起装入纸袋的金表来说,收到用三越百货的包装纸包起来的2 千克黄油更让人高兴。

自古以来,就不允许当着赠送人的面打开礼品包装。

假设你因工作关系拜会对方,你一边说着一点小东西而已,一边亲手递上礼物。

于是,对方就会在夸大其辞地表示感谢的同时,把你送的礼品放到身边。

如果他当场就打开包装,哪怕是瞬间不经意流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啊!又和上次送的一样啊!,你的良苦用)心就会受到无情打击,因此也会变得困窘尴尬。

如果这样的话,送礼之人会颜面尽失,所以是决不允许的。

但是,因为现在不想要火腿罐头就不接受礼物,这也是很失礼的。

日本人一旦接受了别人的馈赠,就觉得亏欠了对方,因此就一定要还。

而且为了礼貌周全防备万一,对收到的礼品会给与稍高的估价,这样在互赠礼品的过程中,礼品的价格会渐渐升高,而且还会漫无止境地持续下去。

双方相互体谅,不让对方有亏欠感,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七课尽头前一期野田宇太郎曾写到,我的父亲是在三枚桥出生的。

父亲不会一直住在那里,因此虽然我是在隅田川出生的,却没有在上野居住过,可是通过父亲经常说过的话,从小我对上野就非常熟悉。

父母对上野持有的哀愁和感激,深深地铭刻在孩提时代的我的心上。

――大概年轻人对于老年人回忆的故事并不欢迎,可是父亲的《上野的故事》等等,从尚未成年的我的孩提时代起,从父亲那里听来的那个幼年的故事,已经铭刻在我那天真的心灵上了。

“朝着山上走去,有几棵巨大的橡树,――”夜间橡子掉落,一早就拿着口袋去捡。

一早就去,为的是在其他孩子还未出来时就去捡。

于是,与兄弟和附近的孩子几人结伴外出,如果看见目标橡树很茂盛,哎呀一声,争先恐后而上固然为好,可是我的父亲砰的一声撞在了吊死鬼的脚上。

他吃了一惊,渐渐抬头望去,――然后一溜烟地逃跑了。

你大概可以想象到他那时候的心情,虽然有同情,可是又感到极其可笑,觉得很愉快。

高级日语第二册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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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蜂――寺田寅彦1、我家的庭院被较高的竹篱笆墙分割成东西两片。

东边那一片正对着会客室,书房,以及楼上的和室。

与此相对的西边那一片,则被孩子的房间,我的房间以及老人隐居的房间三面围住,形成了内院。

在内院里头,除了有一个挨着篱笆的花坛,还有一块只有三间(长宽三间,一间约合 1.8 米)的空地,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场所,夏天则成为纳凉的地方。

2、这竹篱笆墙上缠绕着野生的白蔷薇,一到了夏天,这里爬满了牵牛花和多花菜豆。

在这上面还挂着自然生长的土瓜,各种叶子密密麻麻地互相挤挨着,几乎毫无缝隙。

早上,一打开房门,朱红色,深蓝色,浅蓝色,黄褐色,各色的牵牛花盛开着,美不胜收。

到了傍晚,土瓜那淡烟灰色的花朵,正从叶丛中窥探着,引来蛾子的攀顾。

蔷薇的叶片似乎隐匿不见,却从篱笆顶上冒出区区几根新芽,势头强劲地伸展着,眼看着它们日长夜长。

牵牛花和多花菜豆的藤蔓又与之纠缠在一起,向着空中,向着空中,到处可以看见它们在竞相伸展。

3、在这长势旺盛的植物的茂密枝叶中,枯干的蔷薇的小枝条下面,垂挂着一束烟灰色的奇妙的东西,这便是蜂巢4、我第一次发现这个蜂巢,是在五月末,记得那时篱笆上的白蔷薇已经凋谢,牵牛花和多花菜豆除两片子叶以外,其他的叶子才刚开始长出来。

在修剪花儿落尽的枝叶时,我不经意间留意到什么,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大小与大拇指头相当,刚开始建造的小东西,一只黄色的,似乎很强壮的蜂子正紧紧地抓住它工作着。

5、一发现蜂子,我就将在内院玩耍的孩子们叫过来看。

在都市长大的孩子,是难得看见这样的稀罕物的。

年龄稍长的孩子们已经知道有毒蜂子的厉害,就对什么也不懂的弟弟又是告诫又是吓唬。

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曾被激怒了的蜂子刺伤了耳垂,用三七草的叶子揉碎之后敷在上面。

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可以将阿莫尼亚药水涂伤口这样的事。

6、总之,我想在那地方挂着蜂巢是件危险的事,还是将它打下来为好。

不过,只有趁蜂子不在的时候干才安全,这么一想,那天就随它去了。

高日(2)第2-3课译文及练习答案

高日(2)第2-3课译文及练习答案

给女儿们的一封信檀一雄我就要回九州的岛上了,在走之前,我想写一封信留给你们——我以前还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这是愚钝的父亲给即将踏上人生旅途的女儿们的信。

打个比方说,这是我给你们的遗书,便是这么想也无妨。

你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健康允许,我主要会在岛上的家里度日,首先,哦,我打算面对那名副其实的、自己人生的“收获季节”,所以和你们一起生活的日子,大概几乎没有了。

出于这个念头,而且我也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们已经有了辨别判断的能力,故而我写下了这封信。

我把自己称作“愚钝的父亲”,决不是过分自贬。

你们面对人生的汪洋不知所措,在开始人生旅途时原地踏步,感到困惑、踌躇,而我就像你们一样,即便到了这把年纪,对于“人生是什么”这个问题,我心灵的眼目却完全没有开启,面对着衰老与死亡,只是感到惊惶无措。

的确,你们这执迷顽固的老父,要想升入天堂,似乎比骆驼想钻过针鼻还要困难。

那么先说,人生是什么?比如,你们看院子里成群结队爬动着的数不清的蚂蚁,只要用手指一捻它就断了气,一瞬间蚂蚁就死了。

周围广漠无边,在这无边的广漠之中被毁灭的是什么?完全没有答案。

我们——拥挤人群中的一个一个生命的境况,与此完全相同,既非“要幸福哦”,也不是“真可怜哪”。

我并不清楚,所有的生命,是由神灵释放出来的,还是由可以称为“生产性的自然力”之类的根源意义上的力量所生产出来的?但它们就是被那无限的造物之力抛到了这个世界上,简直像是为了安排它们来上演一场悲惨的、各不相同的滑稽戏一般。

这些有限的生命,哭泣、欢笑、愤怒、背叛,无论用怎样的修饰语言来伪装,人都是这样的——出生、会爬了、会站了、变得光鲜,不久,男人追求女人,女人接纳男人,随口说着什么“你是不可替代的”、“你是无与伦比的”,还来不及洋洋得意,不知不觉中衰老的阴影已经投下,令人胆战心惊,每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向死亡……最通常的“要幸福哦”即使圆满实现了,也不过仅此而已。

尽管令人悲伤,但人就只是这样的生物——你们或许应当先明白这一点。

高职高专类日语泛读(第二版)译文

高职高专类日语泛读(第二版)译文

参考译文:第一课朋友叔叔的高中时代是怎样的呢?有时和喜欢淘气的小A成为好朋友,有时又和网球出色的小B或者聪明的小C又或是家境贫困但真诚的小D成为好朋友。

不过每当班级变换时,朋友也在变换。

整个高中三年没有一个深交过的朋友。

然而,寒假和小D一起打工,起初像“知心朋友”似的,却不知什么时候又不再来往了。

我想任何人都会如此。

朋友会不断地变换着。

我想因为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在变化,交往对象自然也就改变了。

叔叔与喜欢淘气的小A成为朋友时,也想淘气。

在追求淘气后心情痛快的感觉。

不过,觉察到淘气后的心情并不痛快时,就不再和小A交往了。

关于和小B、小C、小D的交往,也是因为他们时常会给予叔叔所追求的东西。

我想,叔叔并非意识到了这一点,但由于寻求当时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伙伴,那么也就自然而然地变换交往的对象。

好像很自私,所谓“朋友”就是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伙伴。

和这样的伙伴交往自己获益。

即使只见过一面,如果能给人生带来好的影响的话,这也是好“朋友”。

实际上即使未曾谋面,比如仅仅在电视上看过或在书上读过这个人的事迹,受到良好的影响,这也是“朋友”。

不过,如果现实中没见过面,严格来讲不能称为“朋友”。

不过从叔叔的经验中可以说,在人生中可能遇见不了几个影响心灵的人。

但是如果你本身一直没有思想准备去寻求这样的人,别说高学,恐怕一生也不能遇到“朋友”。

第二课一寸法师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有一位老爷爷和一位老奶奶,他们无儿无女很寂寞, 于是向神仙祷告:“请神仙赐给我们一个小孩吧,哪怕指头般大小的也行。

”于是,某一天,老两口果真添了一个手指般大小的男孩,他们非常高兴,因为孩子的个头非常小,就取名为一寸法师,并精心地抚养。

一寸法师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但过了许多年也没长大。

有一天,一寸法师决定去旅行,就对老爷爷老奶奶说:“我想去京城。

”老两口儿虽然很寂寞,但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于是,让一寸法师带上一只木碗,一双筷子和一根针出发了。

他把木碗当作船、筷子当作桨、针当作刀,开始向京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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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寺田寅彦我家的庭院被较高的竹篱笆墙分割成东西两片。

东边那一片正对着会客室,书房,以及楼上的和室。

与此相对的西边那一片,则被孩子的房间,我的房间以及老人隐居的房间三面围住,形成了内院。

在内院里头,除了有一个挨着篱笆的花坛,还有一块只有三间(长宽三间,一间约合1.8米)的空地,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场所,夏天则成为纳凉的地方。

这竹篱笆墙上缠绕着野生的白蔷薇,一到了夏天,这里爬满了牵牛花和多花菜豆。

在这上面还挂着自然生长的土瓜,各种叶子密密麻麻地互相挤挨着,几乎毫无缝隙。

早上,一打开房门,朱红色,深蓝色,浅蓝色,黄褐色,各色的牵牛花盛开着,美不胜收。

到了傍晚,土瓜那淡烟灰色的花朵,正从叶丛中窥探着,引来蛾子的攀顾。

蔷薇的叶片似乎隐匿不见,却从篱笆顶上冒出区区几根新芽,势头强劲地伸展着,眼看着它们日长夜长。

牵牛花和多花菜豆的藤蔓又与之纠缠在一起,向着空中,向着空中,到处可以看见它们在竞相伸展。

在这长势旺盛的植物的茂密枝叶中,枯干的蔷薇的小枝条下面,垂挂着一束烟灰色的奇妙的东西,这便是蜂巢。

我第一次发现这个蜂巢,是在五月末,记得那时篱笆上的白蔷薇已经凋谢,牵牛花和多花菜豆除两片子叶以外,其他的叶子才刚开始长出来。

在修剪花儿落尽的枝叶时,我不经意间留意到什么,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大小与大拇指头相当,刚开始建造的小东西,一只黄色的,似乎很强壮的蜂子正紧紧地抓住它工作着。

一发现蜂子,我就将在内院玩耍的孩子们叫过来看。

在都市长大的孩子,是难得看见这样的稀罕物的。

年龄稍长的孩子们已经知道有毒蜂子的厉害,就对什么也不懂的弟弟又是告诫又是吓唬。

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曾被激怒了的蜂子刺伤了耳垂,用三七草的叶子揉碎之后敷在上面。

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可以将阿莫尼亚药水涂伤口这样的事。

总之,我想在那地方挂着蜂巢是件危险的事,还是将它打下来为好。

不过,只有趁蜂子不在的时候干才安全,这么一想,那天就随它去了。

之后的五六天里,我将这事忘在了脑后。

有一天早上,孩子们去上学了,我一人在家,走进院内,顺便来到蔷薇下,突然想起什么,朝那里瞅了一眼,只见蜂子还是跟前些日子那样,正倒悬在蜂巢下面忙碌着。

估计有二十来只蜂子,正在填补六角形蜂巢正当中的一支管状物。

它们用下颚衔着六棱柱形蜂巢壁的一端,一圈又一圈地兜圈子,蜂巢壁增长了两毫米。

这新增的部分看上去十分显眼,熠熠生辉,与上面的烟熏似的颜色显然不同。

将蜂巢壁持续地填补了一圈,蜂子又调整了身体的姿势,将蜂巢抓得更牢,徐徐将自己的头朝刚筑成的蜂穴钻了进去。

它们更加用心地慢慢将身体弓了起来,直钻到看不见脑袋,不大一会工夫又钻了出来。

看上去它们要探明蜂穴的大小之后方才开始安心下来,然后马上着手邻近的管状物。

我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未详尽地见过蜂子那样的举动,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在观察的过程中,实在下不了决心去残忍地破坏这小小昆虫巧夺天工的杰作。

从那以后,我在去庭院时,经常特意去那儿瞅一眼,蜂子离开的时候很少。

每次去看,六棱柱形的蜂巢似乎渐渐增大了。

有些时候,由于蜂子下颚之间积攒了一大堆灰色的发泡物质,显得十分显眼。

然而它们不是在扩大蜂巢,而是将头扎进巢穴中,打理内部工作。

不过它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一无所知。

有段时间,我因为一些事情分心,暂时忘了蜂巢的事。

大约过了近半个月,有一天突然想起这事,便过去看了一看,却一只蜂子也没见到。

不仅如此,蜂巢的工程与以前所见到的相比,似乎毫无进展。

不知为什么,我不仅感到预想落空,而且有一种轻微的孤寂感。

在那之后,无论过了多少天,再也没有见蜂子的身影。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我作了许多猜想,是不是让附近来往的孩子们捉去了,还是被我所不知道的自然界天敌杀死了?想了很多。

然而我又想到,仰或这些蜂子,此时此刻,正迷失在哪一处遥远的,不知姓名的人家,在庭园中的树丛里,我甚至觉得,它们正在漫无目的地盘旋着。

我在某一位亲近的朋友逝世后,假如一个人走在街道当中,就会在瞬间清晰地想象出,这位朋友此时此刻,同样也在东京的哪条街上行走着的身影,由此感到说不出的空寂。

这次蜂子的事情也是这样,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与此非常类似的幻觉。

在强烈而刺眼的阳光中,闪烁着蜂子的幻影,不由自主地被我想象为一个奇妙的孤寂的精灵。

某一天,不知在跟S君说什么时提起了这事,S君对我作了截然相反的解释。

他说,或许有些蜂子,对所处环境变糟而感到绝望,因而向别处迁移。

听他这么一说,也许事情就是这样的吧。

实际上,这堵竹篱笆墙,被两片空地夹在当中,有时被大风吹过,有时被大雨浇淋,还有的时候被人频繁接近,对蜂子而言,这不是一处适于栖身的好地方。

然而,事情果真如此吗?蜂子以它们的本能或是智慧做出判断,选定了一个场所,却中途停止作业,转移到他处去,这样的事情是有还是没有呢?这必须向专门的学者请教。

如果S君的判断是正确的,那就是说,在我自己的想象中,牵强附会地害死了可怜的蜂子。

以它们的死为题作一首小诗,玩味一下这种廉价的伤感情绪,也许未尝不可。

但不管怎么说,对于将我的幻想极不慎重地,就事论事地破坏了的S君,我难免心怀些许不平。

然而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表现出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的差别。

如果现在再去看看蜂巢,你会看到蜘蛛在它的上方张网,网上积满了枯叶和灰尘。

说是蜂巢,我却觉得它就像一间被遗弃的,许久无人居住的破房子。

而离蜂巢正对面不远,是盛开着的腥红的美人蕉,越发陪衬出它的凄惨不堪。

不管怎样,我想让这只蜂巢直到来年夏天就保持这个样子了。

我有预感,到了来年,说不准这个老巢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第二课日本语的表情板坂元融入生活的语言日本人是不愿意把什么事情都讲得一清二楚的,这种倾向己经变得像生活原理一般正广泛渗透融入到日本人的语言生活当中。

接下来,让我们来看一些实例。

首先,是“京都茶泡饭”这个词。

不过这并不是指有名的高级日式餐厅的茶泡饭,而是指语言方面的茶泡饭。

家里来了客人,因临近用餐时间客人欲起身告辞,此时京都人会挽留客人说“我这里什么都没为您准备,但至少请吃点茶泡饭之类的”。

如果即使这样客人仍执意要回去的话,他们甚至会哭着恳求你说请留下来,哪怕吃碗茶泡饭也好。

一旦客人盛情难却打算接受对方的款待说“啊!既然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主人就会慌慌张张地叫外卖什么的,开始做准备,并且客人还会给人留下不懂礼仪的坏名声,很久很久也挽回不了声誉。

客人应该不论主人怎么说都要回答“下次吧”或是“是吗?尽管您特意准备了但…”,然后告辞,这才是符合礼仪的作法。

以上说的就是赫赫有名的“京都的茶泡饭”。

总之,对方拜求你做的并不是他真心想要你做的(因为并非真情实意的恳求),因此不知道的人很容易上当受骗。

这些用法,不了解是不行的,但有时是即使了解了也不一定知道个中原因。

假设就某事进行交涉时听到京都人或大阪人回答说“那件事,请让我考虑一下” 。

那么,这句话的含义与“考虑中”这种表面意思相反,是表示拒绝的回答。

但它却让听者觉得讲话人将给予慎重考虑,并期待之后或许会有令人满意的答复。

东京等外地人事后催促他们给予答复时,有时会因“不对,我很早以前就答复你了”的回应而气愤不已。

凭借让对方抱有某种期待,以令对方不当场受到任何伤害,或许这句话确实缘于这种良苦用心,但同时的确也是一个极其棘手的词汇(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说法)。

英语中也有let、me、thank、it、over这样的表现,在表示委婉的拒绝时经常使用。

另外,去购物时让对方拿来各种各样的商品给自己挑选,然后回答说“要回家和老婆商量一下,所以…”。

这种说法就等同于说不买。

难以启齿时的心理,确实存在着程度上的差别,但也许是大同小异的。

“向前看”“妥善处理”作为“认真考虑”的共通语,有必要提一下“妥善处理”这种表达。

这个词在日美纺织谈判中成了问题,在国际上出了名。

在佐藤·尼克松会谈上,佐藤首相就纺织品出口问题回答说“妥善处理”,而美方将其理解为已经达成协定。

之后,佐藤坚持说不记得做过承诺。

对说与没说的争论经过调研后才明白,原来美方把佐藤所说的“妥善处理”认为已经达成了协定。

不知道我们首相在美国国会上有没有说过“以积极的姿态处理” 总之,他就是想要“妥善处理”。

即与“认真考虑”相同,完全没有要做的打算。

可能他当时确实抱有“我们会尽力而为,但并不保证” 这样的善意吧。

我不知道这句话如何译成英文,不过它却像“京都的茶泡饭”一样容易引起误会。

双方争论不休的问题就以这样的解释不了了之(得到了解决)。

话虽如此,但是听详细凋查过此次会谈内容的人说,在与尼克松会谈时,我们佐藤荣作首相情绪异常高昂,除了表示“妥善处理”外,好像还反复多次说了“我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之类的话。

如果录音资料留下来也许就会酿成大问题,但为了避免到底说没说的无休止的争论,最后按惯例(官方)给出了一种善意的解释,那就是在“妥善处理”一词在翻译上产生了误解。

另外,佐藤首相的儿子佐藤信二在回答记者提出的“您父亲的政治信念是什么” 的问题时,回答说“是克服了日本人遇事总要分个青红皂白的坏习惯,他没有那样做。

”日本人的特点是不喜欢黑白分明(语言模棱两可、暧昧不清),这正如大家在本章中详细看到过的一样。

但是,世上还是有些人相信日本人有喜欢黑白分明的习惯。

这是错误的,也许佐藤荣作正向他儿子评价的那样是个任何事情都不明确表明态度的人。

如果这就是作为首相长期在政坛如鱼得水、与各方保持平衡距离的秘诀的话,我们日本的政治就会到处充满“京都的茶泡饭”“认真考虑”“妥善处理”这样的想法和语言。

据说在日本国会进行辩论的要领就是不要被人抓住话柄。

因此,回答得模棱两可或是莫名其妙就成为了一种非常重要的才能。

在这点上,佐藤首相或许正如他儿子所言,是个优秀的政治家。

直言不讳(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另外还有,当你去催促对方想要他还钱的时候,会说“有事到这附近,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你。

”当你想要别人还书时,就会说“孩子写作业要用…”像上面这样,想让对方返还东西时,总是想方设法找借口,这成了一种合乎礼仪的表达方式。

如果有人把自己的想法原封不动老老实实地讲出来,就会被批评为“不懂人情事故的说法”“傲慢无礼的腔调”“呆板拘谨的语气“不懂含蓄的口吻”“直言不讳的讲话方式”等等。

也有可能对方会挑衅似地和你争吵道“你说得再直截了当不过了啊”(“你说话可真够不客气的啊”)。

“说得清清楚楚,有什么不好呢”,这样认为的人通常会被冠以讨厌鬼、直言居士(炮筒子)、大久保彦左卫门等绰号。

对普遍性价值观的敬而远之这种“不喜欢事事都要分个青红皂白”的倾向,不仅仅只表现在语言上,与对政治、宗教等普遍性价值观敬而远之的倾向也关系密切。

经常有美国人问我:“神道,佛教的经典好不好懂?”,基督教的圣经由于经过多次改写,语言浅显易懂,所以只要是接受过初等教育的人,教义和思想等方面的问题姑且不论,书的内容肯定是能读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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