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夷传奇——探讨云南呈贡天子庙古滇国墓地
古滇国的传说

古滇国是中国西南地区一个重要的古代国家,其疆域范围大致包括现在的云南省和四川省西南部。
古滇国有着丰富的文化和传说,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古滇国的青铜文化。
古滇国的传说中,有一位名叫庄蹻的王子,他是一位英勇善战、聪明机智的领袖。
庄蹻在古滇国建立了一个强大的王朝,并成为了古滇国的国王。
在他的领导下,古滇国逐渐发展成为了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吸引了周边地区的许多国家和民族前来贸易和交流。
古滇国的青铜文化是该国最为著名的文化之一。
青铜器是古代中国西南地区使用的一种金属器皿,具有悠久的历史和文化。
古滇国的青铜器制作技艺十分精湛,各种形态逼真的动物、人物和场景等青铜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青铜艺术品不仅是古滇国文化的代表,也是该国人民智慧和技艺的结晶。
在古滇国的传说中,还有许多神秘的故事和传说。
其中最为神秘的是古滇国的“滇池之谜”。
滇池是古滇国境内的一座湖泊,被认为是古滇国先民最早的定居地之一。
然而,关于滇池的形成和用途,却有许多神秘的传说。
据说,在古滇国时期,有一位神秘的“水神”掌控着滇池的水源和命运,而古滇国的人民则要向他祭祀和祈求平安和丰收。
除了青铜文化和“滇池之谜”,古滇国还有许多其他神秘的文化遗产。
例如,古滇国的墓葬文化也是该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古滇国的墓葬中,有许多精美的青铜器和玉器等文物,这些文物不仅见证了古滇国人民的智慧和技艺,也反映了该国历史上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状况。
在古滇国的传说中,还有许多神秘的神话和故事。
例如,“牛虎灵”的故事,传说中有一位名叫“虎”的神灵,他不仅是古滇国人民的保护神,也是该国农业和畜牧业的象征。
在古滇国的神话和传说中,人们相信通过祭祀和祈求这位神灵,可以获得平安、丰收和幸福。
总之,古滇国是一个充满神秘和传奇的国家,其文化和传说不仅见证了该国历史上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状况,也反映了该地区人民的智慧和创造力。
这些传说和文化遗产将继续激发人们的好奇心和研究兴趣,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贡献。
【探秘西南】云南晋宁石寨山古滇国墓地

【探秘西南】云南晋宁石寨山古滇国墓地悦·读推荐理由:两千多年前,云南抚仙湖畔有一个古国,司马迁在《史记》中称之为“滇国”。
本篇文章5828字阅读大约需要17分钟云南晋宁石寨山古滇国墓地两千多年前,云南抚仙湖畔有一个古国,司马迁在《史记》中称之为“滇国”。
滇国(前278年——115年),是中国西南边疆古代民族建立的古王国,疆域主要在以滇池中心的云南中部及东部地区,境内的主要民族是古代滇人部落,历史学家惯称为滇族。
据文献记载和考古发现,滇国在云南历史上大约存在了三百九十年,出现于战国中期而消失于东汉中期。
通过半个多世纪的考古发掘,在滇中及滇东北地区发现的四十多个滇文化遗址勾画出古滇国的疆域轮廓:东至陆良、泸西一线,西至安宁、易门一带,北到昭通、会泽之地,南达元江、新平、个旧之境,南北长约四五百公里,东西宽约两百余公里。
根据考古发现,今抚仙湖畔石寨山为王室墓地,今李家山为贵族墓地,今金莲山为平民墓地。
在遥远的两千多年前,在这一片三角区域内,曾经有过高度发达的让后人震惊的青铜文明,也有过男耕女织、渔歌唱晚的幸福生活,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毁灭了金莲山附近的集镇,而整个古滇国,也在后来的发展中,逐步接受中原文明,最终汇入了中华民族的滚滚长河。
1、杀人祭祀柱场面贮贝器。
高38厘米。
云南晋宁石寨山1号墓出土。
铜鼓形贮贝器。
鼓腰部刻有八人,每人手持兵器,或驽、或矛、或斧作奔跑追猎场面。
器盖上铸人物五十一个,动物猪、犬各一。
盖中央立一圆柱,上盘绕蛇两条,柱顶立一虎。
两侧边沿各有一鼓。
柱右一人裸体,双臂反绑于一牌上。
柱前一人左足锁枷,一人跪地,双臂反绑,均裸体。
此三人当为祭祀的牺牲。
柱右一人乘坐四人肩舆,为主持祭祀的女奴隶主。
此场面是滇人举行的一场祭祀仪活动。
2、上图的局部放大图。
3、上图的局部放大图。
4、上图的局部放大图。
5、上图的局部放大图。
6、滇人狩猎场景,上图贮贝器腰身部位展开线描图。
7、上图贮贝器人物场景。
消逝的古滇国

消逝的古滇国打开文本图片集昆明古滇国历史文化旅游项目滇,云南的简称,它勃兴于滇池之滨,鼎盛于战国至西汉时代。
由于偏居西南一隅,远离中原文化视野。
然而就在司马迁将她载入典籍后不久,滇国就消声匿迹了。
再没有踪影,没有传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臣民哪里去了,像一个亘古的谜,没有人再提起云南古史上的这段辉煌。
真正对滇文化的发现始于1955年的晋宁石寨山。
一颗滇王之印的出现,这颗大汉帝国赐予滇王的印章突然使一个在黑暗中隐藏了两千多年的文明重见天日。
此后,江川李家山、呈贡天子庙、官渡羊甫头、安宁太极山、宜良纱帽山等数十个墓地的相继发掘,使2000多年前的古滇文化逐步为世人所认识,以牛虎铜案为代表的精美的青铜器为我们展现了一个灿烂的古老文明。
历史上的滇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只剩下了“滇”这个名词和一个不朽的传说。
在这个传说里,滇池地区土地肥沃,气候温和,居民主要以农业生产为主,亦饲养牲畜,兼营渔猎。
滇人手工业发达,尤以青铜冶铸、金银器及玉石制作闻名。
滇与中原的文化迥然不同,无论艺术构思和表现手法,都显得更加开放和富有创造性。
与中原地区的青铜工匠爱好铸造刻有对称图案的鼎不同,1/ 2滇国工匠始终坚持写实的手法,将滇人的生活如实用青铜记录下来:播种、放牧、乐舞、狩猎、上仓甚至是男欢女爱。
难怪有人说,滇的工匠最终成为古滇国的史官,他们用自己的双手铸造了一部生动的青铜史诗。
当时昆明的气候应该更为适宜人居,滇的美女们穿着类似于一步裙的超短裙,上身是色彩斑斓的内衣,外罩宽大的风衣,这样的服装即使在今天也是颇为时尚。
武士们挎着青铜的寶剑,骑着马招摇过市;而贵族的金腰扣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链接:由昆明诺仕达企业(集团)有限公司投资220亿元建设的“七彩云南·古滇王国文化旅游名城”项目居全省十大历史文化旅游项目之首,在昆明市晋宁县打造集文化体验、旅游观光、休闲度假、商务会展、旅游购物、娱乐展演、现代服务、商业商务、城市配套等功能融为一体的文化旅游及城市综合体。
古滇国的青铜档案

古滇国的青铜档案
陈子丹
【期刊名称】《云南档案》
【年(卷),期】2000(000)005
【摘要】@@ 过去人们对云南古代历史的研究几乎是空白.有关古滇国的记载仅见于《史记》、《汉书》中的零星数语.直到20世纪50年代中期以后,晋宁石寨山和江川李家山等墓地相继出土了大量青铜器及"滇王金印"后,对古滇国的认识研究才进入了一个全新领域.
【总页数】2页(P34-35)
【作者】陈子丹
【作者单位】云南大学信息管理学系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G275.1
【相关文献】
1.古滇国青铜器文物中的体育文化分析 [J], 汪雄;陈玉林;周山彦;白丽佳
2.浅析古滇国青铜器上的猴纹饰 [J], 周军
3.浅析古滇国及其青铜文化 [J], 王丽华
4.古滇国青铜器的装饰艺术研究——以贮贝器为例 [J], 王越;田威
5.独具特色的青铜文明“云南虫谷”与神秘的古滇国 [J], 林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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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国文化视野中的李家山古墓群价值研究

滇国文化视野中的李家山古墓群价值研究作者:朱宇华来源:《文物鉴定与鉴赏》2022年第19期摘要:《史记》中曾有西南地区存在滇国的记载,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滇池附近逐渐发现的大量滇国贵族墓葬群,消失的古滇国文化呈现在大众面前。
其中李家山古墓葬分布数量多,出土青铜器物极为丰富,为我们了解古滇国文化提供了丰富的实物图景。
文章挖掘相关古滇国文化的研究成果,分析在消失的滇国文化场景中,李家山古墓葬出土的器物和种类,反映出古代滇国的文化信息量以及体现出的重要遗址价值,可以为下一步李家山古墓葬的保护研究提供支撑。
关键词:滇国;李家山;古墓葬DOI:10.20005/ki.issn.1674-8697.2022.19.027我国西南地区历史的研究一直比较缺乏。
目前,在先秦两汉时期的云南历史中,关于古代“滇国”的研究最多,影响也最大。
滇国是《史记》中记载的西南地区一个少数民族王国,具有独特的文化形态和文明特征。
李家山古墓群作为古代滇国重要的一处文化遗址,对滇国历史研究以及我国西南地区历史和民族研究具有重大的意义。
1 关于“滇”名称的起源关于“滇”称呼的起源,目前多引《华阳国志·南中志·晋宁郡》①和《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②的说法,认为滇池形如倒流,以“颠倒”释义。
《水经注》③亦曰:“……周三百许里,上源深广,下流浅狭,似如倒流,故曰滇池也。
”后来的学者多按此释义,王先谦《汉书补注》载:“上林赋文成颠歌,文颖注颠县,……,颠与滇同。
然武帝前滇池县本作颠县,后人因池加水为滇耳。
滇池读为颠池,以滇为义。
”然而,历史上也有人对此存疑,《水经注·温水注》中另曰:“山水之间,悉是木耳夷居,语言不同,嗜欲亦异”。
说明晋人常璩当时就知道当地语言和汉族发音不同。
《说文解字》对“滇”的解释也仅是“益州池名,从水,真声”而已,未见“颠倒”之说。
《华阳国志校注》④中注曰:“谯周、常璩以‘倒流’释‘滇’字之义,牵强附会,盖‘滇’(音)本当地少数民族对此称呼,汉人译其音加水旁作‘滇’耳。
浅析古滇国及其青铜文化

浅析古滇国及其青铜文化作者:王丽华来源:《文物鉴定与鉴赏》2019年第05期摘要:战国至西汉时期盛极一时,东汉时期却又突然衰亡,古滇国在我国历史长河中留下了短暂却又灿烂的文明。
尤其是古滇国的青铜文化,更是成了独立的青铜文化类型,在艺术构思及表现手法上都显得更加开放和富有创造性,也生动形象地展示了古滇国人民的社会生活。
青铜文化在古滇国文明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不同于中原文明的民族文明,也向我们展示了文明的多样性及其深刻的内涵。
关键词:古滇国;青铜文化由于文献记载不详,对古滇国的研究难度较大,所以在其研究问题上存在众说纷纭的情况。
古滇国的研究不仅要对比历史文献,更重要的是结合考古发掘与之相互佐证。
从《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关于古滇国的记载,到新中国成立以来晋宁石寨山滇王墓葬群、江川李家山等古墓群的发掘以及“滇王之印”的出土,证明了历史上古滇国的存在,也说明这些墓葬群及发掘的青铜文化与古滇国有关。
对此,学术界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
滇文化的研究与古滇国青铜器的发掘一样,都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
到目前为止,仅国内学术刊物上发表的100余篇论文涉及到古滇国政治、经济、军事及文化等各个方面。
黄懿陆先生的《滇国史》将各个研究学者的观点进行对比,最终总结提出自己的观点,详尽地叙述了古滇国历史的各种猜测与史实证明[1]。
梁庭望在对《滇国史》的评述中表达了他对黄懿陆先生执着的钦佩和他找到突破口的欣慰[2]。
而黄懿陆在他的《古滇国历史渊源及研究现状》中则是对古滇国的由来及消亡的各种可能性做了对比研究,提出国内研究现状中存在的问题,并根据自己的经验提出未来研究的一套方法,对今后的研究有重大启示[3]。
张增祺在《滇国与滇文化》中系统地叙述了古滇国的发展由来、青铜文化、民族组成、经济及生活的构成、军事宗教以及其社会特征,让大家对古滇国的历史发展有一个大概的了解[4]。
尤中在他的《古滇国、夜郎考》中对古滇国的民族成分、地域范围与其存在时间做了详尽的考证[5]。
李家山古滇墓地墓葬制度分析

李家山古滇墓地墓葬制度分析李红成古代墓葬是考古调查发掘中的对象之一,墓葬制度则是古代历史文化研究领域中的一个重要课题。
可以说,墓葬制度渗透了社会习俗、传统礼仪、宗教观念,包含了等级、亲情、民族情感诸种复杂因素,是世俗生活的缩影,是一个民族文化与思想意识的反映。
最初的墓葬,是出于对先民灵魂不死和“事死如生”观念而产生的,并随着人们对生命终结思维方式的变化而变化。
考古资料表明,中国至迟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已出现了墓葬,此后,历经新石器时代、夏、商﹑周及以后各历史时代,墓葬随著社会生产力﹑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发展而不断演变,并显示出一定的规律性。
在阶级社会中,墓葬制度突出地体现了阶级关系。
①不同群体、不同地区、不同时代的墓葬由于受各民族传统文化、风俗、宗教信仰、地理环境的影响,呈现出不同的特点,无论从葬式、葬具、葬地的选择,以及随葬物品的多寡,都反映了当时社会的伦理思想、经济文化等现状。
因此,对古代墓葬制度作深入分析,无疑具有重要研究意义。
经过长期的考古调查、发掘和研究,古滇文化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1972年发掘的江川李家山古墓群,大大地丰富了滇池地区出土的青铜器,加深了我们对滇池地区青铜文化的认识。
•”②江川李家山古墓群是古滇国时期重要的墓地之一,研究分析其墓葬制度有助于充分了解古滇文化墓葬制度及古滇社会地方民族文化特点。
墓地概况李家山是江川县境内多依山的分支,位于星云湖的西北,江城镇早街村后,背靠多依山,面向星云湖,山势呈东南走向,面积约2.5平方公里,山顶至山脚高差100米左右,最高处海拔约1840米。
上世纪60年代,在李家山上发现了古滇时期的墓葬,墓群主要分布在山顶及靠近顶部的西南坡。
1972年对其进行第一次大规模发掘,时隔20年,1992年又进行了第二次大规模发掘,加上后来进行的零星清理,李家山墓地共发掘墓葬编号计86座,出土文物3000余件(套),对于研究古滇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生活习俗、音乐舞蹈、宗教艺术等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
天子庙出土神秘遗骨,专家经研究,发现关于古人饮食的大秘密

2005年4月,云南省的考古专家们,在发掘天子庙遗址的时候,竟然意外出土了大量遗骨,经过深入研究这些遗骨之后,还发现了一个关于古人饮食的大秘密。
那到底是什么秘密呢?今天小编就给您从头揭秘……(本文所有图片,全部来自网络,感谢原作者,如侵犯您的权利,请联系本号作者删除。
图片与内容无关,请勿对号入座)2003年前后,云南省文物局的几位专家,在经过了一番实地考察和研究之后,确定了昆明市西山区天子庙附近的一片区域,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文化遗址,具有极高的发掘价值,相信发掘出的文物,对于研究古代的生态环境,以及古人的生产和生活也都有一定的意义。
考古专家们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探讨和准备后,从2005年4月开始,对该文化遗址进行了持续1个多月的发掘。
挖掘过程中,不仅出土了几百件青铜器具,近千件的陶器,最让专家们感到惊奇的,就是发现了诸多的遗骨。
一开始发现遗骨的时候,专家们都没有太注意,因为大家的关注点都在青铜器上,但是随着考古发掘的不断深入,所发现的遗骨也越来越多,一个月下来,累计发现遗骨5506块。
专家们对于这个庞大的数字,很显然是意料不到的,因为类似的情况在以往的考古发掘中从未有过。
于是,一场专门针对遗骨的研究,就风风火火地拉开了序幕……专家们的首要任务是对遗骸进行分类,也就是要搞清楚这些都是什么遗骸。
这个问题难不倒专家,因为只要用现代的科学技术查一下DNA就知道。
5506件遗骸,专家们挨个查了半个多月,最终确定这些都是动物遗骸,其中哺乳类动物的有1071块,如猪,犬,羊,鼠等等;鸟类的有178块,如鸡,鹤等等;鱼类的有4238块,主要有鲤鱼,鲶鱼,草鱼等等;另外还有少数的软体动物外壳19块,如田螺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专家们在研究这遗骸的时候,还发现绝大多数的骨骼表面,都有加工过的痕迹。
经过判断,除了一部分是自然的裂纹外,剩下的都是人为作用造成的,如啃咬和咀嚼,刀割和斧砍,火烧和炙烤。
因此,专家们推测,这些动物遗骸都是古人丢弃的剩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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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夷传奇——探讨云南呈贡天子庙古滇国墓地1、鸟头形铜钺,高18厘米。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上图的线描图。
3、房屋模型铜扣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高8厘米,宽12厘米。
干栏式单体建筑,分上下两层。
上层出墙风板上悬有鼓形饰物,后墙开一小窗;房屋为长脊短檐式,用交叉的木条覆盖;上下层间有木梯连接,木梯较长,直伸至房檐,其上刻几何形花纹,木梯顶端蹲坐一猴,双手各持一物;下层正中横列四柱,柱头有小猴两只。
4、五牛铜桶。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高49.5厘米,盖径29厘米。
圆形盖,盖面微鼓,其上有几何形花纹,盖中央铸一牛较大,周围四牛略小(其中一牛脱落),牛身均有花纹;器盖两侧有对称的长方形器耳,器身近口沿处亦有两个虎形耳,与盖侧器耳对应;桶身遍布花纹,有弦纹、齿纹、圆圈纹及斜线纹等。
另有竟渡纹、鸟纹等图象纹饰,与“石寨山型”铜鼓花纹相似;桶底有三个楔形足,出土时桶内装有海贝。
5、上图桶身的线描图、展开图。
6、上图器盖线描图。
7、八人缚牛铜扣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高6.5厘米,宽10.8厘米。
右侧立一柱,柱上有一平台,其上卧一犬;一牛被牵住前,八人同时捆缚,其中一人持绳数周立于柱前,手扶柱之下段,一人伏于牛下作系绳状,二人挽牛尾,四人按牛背。
8、汉式铜镜。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6号墓出土。
9、蛙形铜扣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10、上图的线描图。
11、鹰头形铜扣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本博以为:滇文化此类以鸟首为题材的铜扣饰甚多,观此图案,此鸟可能就是太阳的化身。
12、铜卷刃器。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13、铜戈。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14、上图的线描图。
15、铜啄。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16、上图的线描图。
17、铜斧。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18、上图的线描图。
19、铜斧。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0、上图的线描图。
21、铜斧。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2、上图的线描图。
23、铜斧。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4、上图的线描图。
25、铜削。
呈贡石碑村2号墓出土。
26、上图的线描图。
27、铜叉。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8、铜勺。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29、五牛贮贝器。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33号墓出土。
30、上图贮贝器线描图及器身展开图。
31、铜啄。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32、呈贡天子庙滇墓位置示意图。
33、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戈。
34、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戈。
35、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矛。
36、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短剑、匕首。
37、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啄、铜镞、铜钺、铜凿。
38、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各类铜斧。
39、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铜盔、铜甲残片。
40、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铜釜和铜鼎。
41、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铜桶。
42、呈贡天子庙41号墓出土的铜鼓鼓面拓片。
有四只鸟环绕太阳飞行。
这类题材从中国西北部的齐家文化时代,至商、周时代成都平原的古蜀国,直至云南中部地区的滇文化,是一脉相承的。
它们显示了从上古时代的氐羌族人,演变为春秋战国时代至汉代的滇人的过程。
43、呈贡天子庙滇人墓地出土的各类铜扣饰。
44、玉玦。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5、突缘玉镯。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6、突缘玉镯。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7、玉管中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8、绿松石、玉珠串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49、绿松石珠串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0、玛瑙玦。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1、玛瑙耳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2、玛瑙扣。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3、玛瑙耳珰形珠串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4、玛瑙珠串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5、玛瑙珠串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6、玛瑙管串饰。
云南呈贡天子庙滇墓群第41号墓出土。
57、料珠。
呈贡天子庙火葬墓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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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蹻者,楚庄王苗裔也。
蹻至滇池,地方三百里,旁平地肥饶数千里,以兵威属楚。
欲归报,会秦击夺楚巴、黔中郡,道塞不通,因还以其众王滇。
”庄蹻带兵入滇加强了内地和边疆的交往与联系,传播了先进的民族文化、生产工具和生产技术,促进了云南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也促进了当地各民族间的交流与融合。
对此,呈贡县在康熙、雍正、光绪年间编纂的《呈贡县志》都将此作为呈贡纳入西汉王朝所置“益州郡”的版图,与中原之地有“交往”的开始。
据载,西汉以前,滇池及其附近地区均在古代“滇国”的范围之内,地处滇池之滨的呈贡理应为“滇国”的属地,其中埋葬有滇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么,县境内天子庙中的“天子”为何人,与古时的“滇王”、“庄王”有无联系呢?本文拟就近年来呈贡县古滇墓的发掘情况,结合本人所见的相关史料、神话、传说分述如下:一、天子庙:并非为“天子”而建,其中所供奉的“景帝神”一说为“汉马伏波将军神像”,一说为“金马碧鸡”,孰是孰非,古今未有定论。
天子庙,又名景帝宫、土主庙,在呈贡县城北4公里、昆勐公路东侧。
据载,该庙于同治七年(1868年)毁于战火,光绪元年(1875年)重建。
原建有前殿、正殿、东厢房、西厢房各三间。
其中,前殿居中一间为山门,东西两间各塑泥马一匹;正殿中央塑景帝神像,东侧塑汉马伏波将军像,西侧塑土主像。
庙中泥塑已毁,现存前殿、正殿、西厢房各三间。
对于该庙最后一次被毁的时间和原因及其重修时的相关情况,现存的史籍中都有记载。
据光绪年间编纂的《呈贡县志》第4卷第29页、第35页、第38页所载:天子庙,县北五里,相传敕封为景帝。
九月十五日,土人割牲祀之。
天子庙,即旧书志天子庙,在县北五里。
同治七年(1868年)被西匪烧毁。
光绪年小王家营、小古城、大西波村、麻我村等村公捐重修,供汉马伏波将军神像,相传敕封景帝。
每岁九月十五日土人以纸扎狮像、割牲祀之。
土主寺,在县北殷家村,同治七年(1868年)毁于兵,村人现已重修。
以上所载说明,天子庙、景帝宫、土主寺实际上是同一所“庙”,只是名称不同而已。
其被毁的时间和原因是“同治七年(1868年)被西匪烧毁”,重建的时间为光绪元年(1875年),所供奉的是“汉马伏波将军神像,相传敕封为景帝”。
但是,是何时的那一位“天子”来“敕封”“马伏波将军”,他又因何被敕封为“景帝”等相关的情况则未见史载,其中的原因也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被敕封为“景帝”的除了“马伏波将军”之外,另有一种说法是“金马碧鸡”。
不过,这仅是一个神话而已,不足为据。
如晋人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长老传言,(滇)池中有神马,或交焉,即生骏驹,俗称之‘滇池驹’,日行五百里”。
又说章帝时,“神马两匹出滇池中”。
汉宣帝时,“山有碧鸡、金马,光影倏忽,民多见之。
有山神,汉宣帝遣谏大夫蜀郡王褒祭之,欲致鸡马”。
另外,在《新纂云南通志》第2卷第6页、第7页中也载有:“周宣王时,天竺摩那提国阿育王,生三子,追骥至滇,留屯不回。
阿育王遣舅氏神明以兵迎之,为哀帝所阻,遂归滇。
死而为神,阿育王三子并神明为四……”关于“金马碧鸡”出没于滇池的神话古已有之,而呈贡民间盛传天子庙中的“景帝神”实为“金马碧鸡”的神话故事,古今都有记载。
早在宋末元初时,由云南人张道宗《纪古滇说集》就有记载,及至现在由呈贡县人民政府编辑、1986年1月出版的《云南省呈贡县地名志》第71页中载有:天子庙,相传周时天竺国阿育王有三子。
王有一神骏,三子争之。
王命将其放出,三子追之。
三弟追至(昆明)东山得马,后名金马山;长兄追到(昆明)西山闻之即停,回头一看,时有碧凤在山,土人称之为碧鸡,后名碧鸡山。
南诏时,蒙氏追封“金马”、“碧鸡”为“景帝神”。
此庙原为景帝宫,帝者,天子也。
故名。
在上述文字中,将呈贡天子庙得名的缘由与“金马碧鸡”的神话连在一起,作为神话故事或者是民间传说来记载也未尝不可,却不能将它作为史实来阅读和认同。
这好比是同为“火烧赤壁”这一史实,在陈寿《三国志》、司马光《资治通鉴》中写到的是“历史”,而在罗贯中《三国演义》中则是“历史小说”中的故事,在电视剧《三国演义》中却是影视文学作品中的“场景”而已,彼此间虽然有一定的联系,却有着本质的区别:历史是事实,有则有,无则无,是对生活的客观实录;神话、传说、故事是文学作品,它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
“金马碧鸡”是“神”而不是人,但是,作为“神”来供奉并不等于生活中就确有其事。
可见,“景帝”究竟是何人,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二、“金马碧鸡”:神话和传说,并非仅见于云南史籍,中原之地的史书、词赋中也有记载,所反映出来的古代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之情有关“金马碧鸡”的神话,究竟起源于何时何地、其流传的范围如何,古今之人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从古代的史书及词赋中,我们看到它不仅流传于滇池附近区域,也流传于云南省内的其他地方,而且还流传至中原地区,早在1700多年以前的古代文学作品、历史文献中就有相关的记载:魏晋之际的词赋家左思《蜀都赋》:“金马骋光之绝影,碧鸡倏忽而耀仪”。
《汉书·地理志》及《水经注》都以为“金马碧鸡”出于禺同,有“山光景倏,民多见之”的记录。
如淳注:金形,似马;碧形,似鸡。
金碧及主词马鸡,形容词犹言石鼓宝鸡也。
郦道元《水经注》与《李贤注后汉书》(李善注)、《文选》引之名‘碧鸡颂’。
《别传》云:“先为‘金马电发于高岗,碧鸡振翼而云披’”。
《梁书·简文帝》:“神山寺铭‘云碧鸡金马,越渎梁地’”。
《魏书·常景传》:“空枉碧鸡命,徒献金马文”。
《南诏碑》:“山对碧鸡,波环碣石,今则昆明之山,以‘金马’、‘碧鸡’为名。
”樊绰《蛮书》、杨升庵《云南山川考》:“金马山,云南府城东二十五里;碧鸡山,西南三十里,不复深考汉志矣”。
司马彪《郡国志》、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均载:“青蛉有禺同山,俗谓有‘金马碧鸡’。
褒祭之以文则曰‘金精神马,缥碧之鸡’”的记载。
另外,在其“地理志·越郡·青蛉县”目下注为:禺同山有“金马碧鸡”。
《汉书·郊祀志》:“或言益州有金马碧鸡之神,而醮祭而致,于是遣谏大夫王褒使持节而求之”。
《新纂云南通志》第2卷第15页、第16页载:“宣帝五凤三年,遣谏大夫王褒求金马碧鸡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