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目念了一封30年前的情书,背后是顾城和谢烨供养式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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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儿》

《英儿》

《英儿》顾城与妻子谢烨合作的小说。

作为一个诗人,这是顾城写的唯一一部长篇小说,也是他的绝笔之作。

这本书写完不久,顾城就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英儿》是一部真切的情爱忏悔录,书中主人翁与作者同名。

全书以女主人公英儿和顾城的相恋为缘,出走为因,迭展开,淋漓尽致,表现了一个现代离世者的极端心理和异常恋。

在顾城的笔下,性爱变成了诗意般的境界,带给你一种从没有过的感受,充满了新奇和美丽,像孩子一般的天真、纯洁,没有了动物原始的冲动,读这些文字的时候你会诧异和新鲜,性爱居然还可以这么写。

这正是这本书带给人最新奇的感受和印象最深刻的地方。

顾城的这本《英儿》是用诗体化的语言写成的,跳跃性极大;从另一个角度讲,更像一个人的呓语,很多时候你无法知道他在说什么。

顾城在小说中穿插了他的一些诗歌和他画的一些画。

画看起来像是国画的工笔,虽然不知道那美丽的抽象的图画具体是什么,但依然被画的线条和构图所吸引。

《英儿》太真,用通常的标准来衡量有不好的东西,可是让人又觉得它美极,简直是给了文学审美和整个美学分析提供了一个新的登峰造极、难以言尽的宝库。

《英儿》的形式太美了,是梦,是真,是水,是云,是风,是雨,是树,是花,是小说,又是诗,既规整又自由,既伤残又完美,是自然化育出来的美的舒卷自如的表现。

内容评论:1993年10月8日,新西兰激流岛,诗人顾城的妻子谢烨死于顾城之手,而后,顾城自缢身亡。

顾城的“遗腹子”《英儿》不久问世,如同顾城梦呓般的心灵独白,悲剧的所有答案都可以在此寻到出处。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的人离开我们十年有余了,那个蕴涵着复杂人性、爱情与死亡的悲剧是否也已被时光掩埋在逝去中的岁月里了?《英儿》纪录着爱的超越与毁灭,我们能从这种纪录中读到生命深处难以抹去的爱与恨的两大本能。

人性和生命里,最富悲剧感的是爱,爱的悖论体现在它既是人性完美的追求,也暗藏着致命的毒刺。

当爱不小心碰到那根神秘的毒刺,便极易触及死亡的帷幕。

《见字如面》:书信里的人生百味

《见字如面》:书信里的人生百味

《见字如面》:书信里的人生百味作者:来源:《今日中国·中文版》2017年第05期“一定要说人话,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感受这个节目和你的世间万物,而不是用一种又假又空的东西去做这件事情。

”从不在综艺节目中露面的归亚蕾,此刻站在陈设简单的舞台中央。

她对观众微笑点头致意后,开始读手中的《让他活在我的歌里吧》。

这是她的朋友蔡琴写给媒体的信,在前夫、著名导演杨德昌逝世的当晚。

读完,归亚蕾也没有多余的话,转身离去。

在汹涌的明星真人秀当中,这档名为《见字如面》的综艺节目显得安静而克制,被誉为一股“清流”。

两名学者,8名演员,100多封信,两亿多的点击量。

演员们固然都大有来头:张国立、归亚蕾、何冰、张涵予、王耀庆、蒋勤勤、徐涛、林更新;但真正的主角,还是写信的人。

文艺青年聚集的豆瓣网评分9.0,对一个电视节目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成绩。

导演说,他们只是在做一件事,用书信打开历史。

他们仅仅是回归了人性的常识:“一定要说人话,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感受这个节目和你的世间万物,而不是用一种又假又空的东西去做这件事情。

”你为势位所误节目中的100多封信,是制作团队从1万多封信里挑出来的。

他们网罗了可以搜集到的所有书信出版物;组建了由30多位历史、文物、语言、文学学者,以及书信藏家和新闻作者组成的顾问团;在存有30多万封普通人书信的复旦大学“中国人生活资料研究中心”推荐的数千封信里反复筛选。

選信的标准是什么?“这封信必须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总导演关正文简单概括。

这些信跨越2000多年,从秦军将士黑夫和惊写给兄长的家书,到刘慈欣写给女儿只能在200年后打开的信;从韩愈被贬后对当地鳄鱼下的战书,到欧阳修对不作为的谏官高若讷的痛斥信;从蒋介石的求爱信,到林徽因对徐志摩的拒绝信;从萧红“九一八”当天在香港病床上写给弟弟的思念,到北京非典期间莫言写给山东老家父亲讨要个锤子砸核桃吃的撒娇;从毛岸英写给保姆孙嫂的叮嘱,到白求恩去世前一天写给聂荣臻的遗书……其中,有1/3是没发表过的手写信,来自众多博物馆及民间信件研究者。

顾城与谢烨:精神成了灵魂的殉葬品,此为人类孤独的症结所在

顾城与谢烨:精神成了灵魂的殉葬品,此为人类孤独的症结所在

顾城与谢烨:精神成了灵魂的殉葬品,此为人类孤独的症结所在22年前的今天——1993年10月8日,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朦胧诗派”代表诗人顾城在打伤妻子谢烨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下,医护人员到达现场后当场宣告顾城死亡,谢烨则在被送往医院后的数小时内不治身亡。

时隔22年,这一震惊世人的“激流岛事件”仍然扑朔迷离,坊间揣测不断,有神经错乱论,有婚姻情变论,更有蓄意谋杀论。

顾城(左)与谢烨(右)22年前的今天——1993年10月8日,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朦胧诗派”代表诗人顾城在打伤妻子谢烨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下,医护人员到达现场后当场宣告顾城死亡,谢烨则在被送往医院后的数小时内不治身亡。

时隔22年,这一震惊世人的“激流岛事件”仍然扑朔迷离,坊间揣测不断,有神经错乱论,有婚姻情变论,更有蓄意谋杀论。

而一切的一切早已在顾城1979年9月写给谢烨的一封情书中一语成谶——“我说咱们走吧,你说怎么走呢,我摘下一根草茎,在你手心写一个谜,一个永远猜不到的谜,没有谜底。

”文/李丹爱你成了被刀刮过的鱼鳞额角的伤口,腥红的血迹,绝望的眼睛,以及一把可疑的斧子……这些意象如同鬼魅般在顾乡的头脑中萦绕不去。

她的耳边忽然响起弟弟顾城悲哀而钝涩的声音——“心没了,成干末末啦。

”如果弟弟的死亡还能勉强用所谓诗人的宿命来解释,那么弟媳谢烨呢?那个被顾城视为缪斯的女孩,那个花朵一样清新美好的女孩,该用怎样的逻辑来解释她的死亡呢?事故发生后,有人说顾城是一个神经错乱的精神病患者,有人说顾城是一个用斧子砍死妻子的屠夫,更有甚者认为顾城的残暴早已有所预兆,不然何以能够手起刀落,斩断他亲手养殖的数百只鸡的脖颈?面对外界言之凿凿勾勒出的顾城的种种形象,作为事件的唯一见证人——顾乡却糊涂了。

当时,她在屋子里,顾城进来跟她说,他把谢烨打了,她走出去看到躺在地上的谢烨,她不清楚弟弟和弟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法从事后诸种事实以及臆测中辨认出所谓的真相。

但只有她知道,那把被谣传为杀人凶器的斧子,落在现场时其实是干干净净的,不曾留下半点残忍行径发生过的痕迹,而在激流岛上,随便在路边扔一把斧或锄也是常见的事,新西兰警方经检验也已经排除了用斧子作案的可能。

吃软饭,出轨,遗弃幼子,抛离老婆,文艺男青年能渣到什么程度?

吃软饭,出轨,遗弃幼子,抛离老婆,文艺男青年能渣到什么程度?

吃软饭,出轨,遗弃幼子,抛离老婆,文艺男青年能渣到什么程度?文艺男青年是不是容易出“渣男”?这话不好定论,任何一个群体都有好人坏人。

类似的刻板印象之所以会形成,也许是因为有点名气的文艺男青年,往往不怎么避讳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个群体的风评就被害了。

比如有这么一位著名才子,婚后出轨不说,还用情人的名字写了本书,里面充斥着大量的十八禁描写。

而且,这只是他所有渣男行为当中,微不足道的冰山一角。

这位才子名叫顾城——没错,就是那个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却用来寻找光明的顾城。

我非常喜欢他的诗,也完全认同,中国诗坛有顾城是绝对的幸运。

但与此同时,他的妻子谢烨遇到他,却是一种绝对的不幸。

1艳遇般的初识1979年,23岁的顾城与谢烨初识在一辆火车上,按照顾城的说法,他对谢烨一见钟情,以至于临下车时,他情不自禁地留下一张纸条,写着自己家的地址。

谢烨对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也颇为心动,真的拿着这张纸条,挨家挨户地找到了顾城家。

这样的初见,即使放到今天,浪漫程度也是足够拍成影视剧的。

两个人书信往来了一段时间,谢烨愈发被顾城的才华所吸引,这个男人说情话都说得与众不同。

他说,他在火车上原本在写生,他画周围的每一个人,除了谢烨,理由是,“我觉得你亮的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

”俗称,你太美了,我不敢看。

顾城追求谢烨的方式也很罕见。

谢烨喜欢他,但谢烨的家人不太认同他,他就直接跑到谢烨家门口,找个箱子把自己一装——不是大多数人所想象的,等着谢烨出来给她个惊喜,而是真的就每天住在箱子里。

还有个更离谱的说法是,顾城直接在谢烨家旁边买了个小房子,就是为了方便自己堵她。

这……就有点超出正常追女生的范畴了吧?但不管别人怎么看,谢烨是真的被打动了,不顾家人的反对和顾城结婚。

艳遇般的开端,才华横溢的男人,仰慕他的女孩,超越世俗偏见的结合。

谢烨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段婚姻只持续了短短十年,而且,结束得无比惨烈。

2天才与巨婴的一体两面顾城写过一句诗:也许/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我希望/每一个时刻。

顾城:逼得妻子设计和操作了激流岛事件

顾城:逼得妻子设计和操作了激流岛事件

顾城:逼得妻子设计和操作了激流岛事件作者:来源:《读天下》2012年第10期顾乡和名满天下的顾城不同,素无文名,相当低调。

唯有这本《我面对的顾城最后十四天》是个例外,堪称“厚积薄发”,一出手就令人刮目相看。

身为顾城的姐姐,亲眼目睹了弟弟的死亡,试图为被人说成是“杀人犯”的弟弟减轻罪责,同时借此给身心皆处于巨大痛苦中的父母以些许宽慰,这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我们相信顾乡书中的记述是真实的,那么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都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谢烨是整个激流岛事件的设计者和操作者。

只是因为过于自信顾城不会伤害她,最终才死于顾城的斧下。

亦妻亦母的责任“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两句话本是用来形容王熙凤的。

而谢烨在美丽、聪明、能干并且敢干这些方面绝对不输于王熙凤。

不过在其他方面,两人的为人处世则大相径庭。

凤姐爱钱,谢烨爱才;凤姐狠毒,谢烨善良;凤姐嫉妒,谢烨宽容。

凤姐“明里是一盆火,暗里是一把刀”,谢烨则明里暗里都是一盆火,温暖着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这样一位美好的女性,怎么会成为一个悲剧事件的设计者和操作者呢?谢烨和顾城初次相识是在火车上,相恋四年之后结婚,他们的婚姻到惨案发生时已经持续了十年,还有了一个五岁的儿子小木耳。

对于他们婚后生活的描述,无论是在与之相熟的朋友们笔下,还是在他们合作(顾城口述,谢烨打字)完成的小说《英儿》中,基本上都是一致的:谢烨对顾城的照顾无微不至,谢烨不在身边,顾城连自己的袜子都找不到。

顾城只上了五年小学,“文革”就开始了。

他在干校放了五年猪,回到北京又干了五年木匠活,“文革”结束后不久,便脱颖而出,一跃成为诗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顾城自己在《英儿》一书中写到,他是因为追求谢烨时,“写出大量情深意切而又话语颠倒的篇章,从而变成了一个诗歌流派的重要诗人。

”说得直白一点儿,是对谢烨的爱成就了这位天才诗人。

没有人能够否认,顾城和谢烨之间爱情的初始阶段是非常真挚而美好的。

但是,顾城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关于顾城的精美散文(2)

关于顾城的精美散文(2)

关于顾城的精美散文(2)关于顾城的精美散文(三)五年前的一九八七年夏天,我在德国旅行,听说顾城和他的妻子谢烨也从国内来了。

我每到一个城市,就听人们说,顾城要来,或者,顾城走了,永远失之交臂,直到我回国。

这年年底,我又去香港,在中文大学见到了顾城。

他头戴一顶直统统的布帽,就像一个牧羊人,并且带有游牧的飘无定所的表情。

他说这半年来,他这里待待,那里待待,最终也不知会去哪里。

后来,听说他去了英国,美国,又听说他去了新西兰,在那里放羊。

到一九九二年的初夏,我又去德国,到了柏林。

一天晚上,一群中国学生来敲我的门,对我说,谁来了?我伸头一看,走廊拐角处,顾城腼腆地站着,依然戴着那顶灰蓝色的直统统的布帽。

我说,顾城,你在放羊吗?他回答说:是养鸡。

顾城说他从小就想要一块地,然后在上面耕作。

他很早就在为垦荒做准备,他甚至收集了关于木耳的知识。

他知道所有的木耳都能吃,只除了一种生长在西藏的有毒素。

我是很后来才知道,顾城在我从小生活的城市上海找到了他的妻子谢烨。

他们生活在这拥挤的寸土为金的城市里一间租赁来的小屋,那里的空气使顾城感到窒息。

这城市,天空被楼房与高墙分割为一条条,一块块,路面也是支离破碎的,而且车水马龙,走在路上,简直险象环生。

有一天,顾城决计要走了。

他径直来到十六铺码头的售票大楼,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知道要搭一条船。

他向谢烨要二十块钱买一张船票。

谢烨靠窗站着,用身体挡住窗口,以防顾城一头栽下去。

他们僵持了很长时间,谁也不相让。

十六铺是个嘈杂的地方,每天有十几万流动人口在这里经过和滞留,轮船到岸和离岸的汽笛声声传来,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后来,谢烨说:顾城,你看见吗?马路对面有个卖桔子的老头,你去拿个桔子来,无论是要还是偷,只要你拿个桔子来,我就给你买船票。

这个桔子其实就是签证一样的东西,代表一种现实的可能性。

顾城想来想去,就是没法去拿这个桔子,从小做一个乖孩子的教育这时候涌上心头,乞讨与偷盗全不是他能干的。

关于顾城的散文作品有哪些

关于顾城的散文作品有哪些

关于顾城的散文作品有哪些顾城是个诗人,顾城散文相比诗歌而言,并没有那么出名。

其实,顾城的散文大多数是归纳在了一个单独的《顾城散文选集》里,并没有以每篇散文区别成册。

下面是店铺为你搜集关于顾城的散文有哪些,希望对你有帮助!关于顾城的散文有哪些与他的诗文文笔一样,顾城散文同样是干净无瑕,充满幻想也略有情感忧郁,甚至包涵积极的人生态度。

顾城一生的散文前前后后归纳在《顾城散文选集》里一共有58篇。

其中包涵:《两个梦》、《启开天国的门》、《在万物中》、《母亲》等散文。

从这些优秀的作品当中,可以看到顾城除诗歌之外的对文学,绘画和音乐爆发性的创作和从未改变的心中思想。

其实顾城在文学界的名声已经很大了,对于写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滞不前,从他的散文里面就可以领略到他对于文学的热爱和坚持,对于纯真的执着。

而且伴随着诗歌的流传,也有不少散文也渐渐出名。

“我喜欢海洋也露水,我喜欢永恒也爱生命。

”这句很出名的句子是来自于顾城的散文,这句话很直接坦白表露了顾城积极的人生态度和个人追求,与以往顾城的诗的风格大不一样。

再有“有些灯火,是快乐的,它知道熄灭以后的日月,我知道她的快乐。

”读完不难感受到,顾城很欢快的意境氛围和他与自然心灵互通的灵魂释然。

所以说,顾城的散文其实是更高层次的一个表达方式。

关于顾城的情诗顾城的诗普遍是朦胧的意境,从诗文真正意义上来讲完全纯粹的情诗。

而且,在顾城的诗集资料上,顾城的情诗并没有单独记载,而是与其他诗集一起归档一册。

所以,对于顾城情诗的鉴别,只能由我们读者来自行判断。

在顾城死后,顾城的诗更为人们所知,而顾城的情诗大概就是《远和近》、《我是一座小城》、《别》、《铁铃》、《雨行》等诗。

顾城情诗略带有丝丝朦胧的伤感和绵延的思绪,并非浓烈的爱情和心心相映的惬意。

就拿《远和近》来说,“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这首情诗并没有常人所读的爱人心心相惜,心灵互通之寓意,而是用大自然的惬意和淳朴在象征这爱情的美妙氛围,触景生情。

顾城死于过于柔软,而我们则可能死于过于坚硬

顾城死于过于柔软,而我们则可能死于过于坚硬

顾城死于过于柔软,而我们则可能死于过于坚硬美文赏读2012-08-05 14:50提起顾城,很多人有心理障碍,因为他在1993年曾成为爆炸性新闻的主角著名朦胧诗人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杀妻自杀。

这个黑暗的结局使他的一生蒙上阴影。

没有人会愚蠢到为杀人辩解,错了就是错了,这无可更改。

但不能仅仅停留在道德义愤的层面,还应该深入了解事件背后的复杂性。

隔了20年,或许能看得更清。

简捷地说,顾城是一个没有长大也拒绝长大的孩子。

在1980年的诗《简历》开头,他写“我是一个悲哀的孩子\始终没有长大”。

在1981年的诗《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结尾,他写“我是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

这都是对自己的精准概括。

在我们变成“成年人”的过程中,都有过这样那样的不适,后来就习惯了,应付自如;而顾城则偏执地停留在最初的状态,无法学会生活。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和大家讲一样的话,为什么一节课就是45分钟而固定地这节课学数学那节课学语文。

他甚至为天黑生气我还要玩呢,为什么天就黑了?他始终难以进入社会为他设定的框架,也无法担当“丈夫”和“父亲”的角色。

他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他如此忠于自己的心和感知,以至逃离了人世。

”他喜欢自由,喜欢纯洁,喜欢美和非功利,而世上的一切恰恰都在走向反面。

随着年龄增长,我们通常会变得老成世故,顶多把理想埋在心里,构成一种分裂的人格,而顾城却要表里如一,知行合一,“在现实里做着文字里的事”。

他是多么骄傲地说“看着那堆尘土的生活——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要。

”他骄傲到觉得吃饭是一种耻辱,因为这是他唯一有求于尘世的东西,为此他虐待自己的胃,随便给它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理论上讲,这样的活法是不可能活到中年的。

他自己也很清楚,他说“我是死了的人。

实际贾宝玉根本不能有超过十七岁的生活。

”机缘凑巧的是,顾城拥有了两种幸运,其一是写诗成名,其一是与谢烨一见钟情。

这两种幸运将这个“悲哀的孩子”纵容到了37岁。

在顾城和现实生活的紧张之间,谢烨是隔离带和缓冲带,顾城依靠谢烨抵挡社会,谢烨是他的天、他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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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目念了一封30年前的情书,背后是顾城和谢烨供养式的孽缘【超高能E姐】系今日头条签约作者,此文为超高能E 姐原创,禁止任何形式的转载,转载请后台联系,但欢迎你们转发到朋友圈。

最近,有一档节目很火,号称年度清流。

它不草流量,不玩人设,只是静静地读信。

你们应该都猜到了:就是《见字如面》。

徐涛老师真·大师在这个浮躁的时代,《见字如面》如一股清泉,用人文的方式带给人沁人心脾的力量。

节目组说,不朗读,也不要朗诵腔,用清澈触摸历史。

感受一下清澈这里也有一针见血的文艺批评,比如画家黄永玉给曹禺的信,虽写于1983年,但对当下资本横流、烂戏满溢、“小鲜肉”坐地起价却不干活的贵圈,依然显得字字珠玑:“我不喜欢你解放后的戏,一个也不喜欢。

你心不在戏里,你失去伟大的灵通宝玉,你为势位所误……你泥溷在不情愿的艺术创作中,像晚上喝了浓茶,清醒于混沌之中……谁也不说不好,总说,高,好,这些称颂虽迷惑不了你,但混乱了你,作践了你。

”如今这样有风骨且有水平的“评论者”有几个?要么被钱腐蚀,要么极端偏颇,影评界也是药丸。

这一期播出之后,视频点击迅速升至2000万。

当事人黄永玉看到了,还特意把读信的张国立和导演关正文请来家里坐。

信虽来自过去,却能将时间浓缩成清茶(黄老爷子还和青霞是好朋友)当然,也有浓情蜜意的情书系列。

比如散文家冯亦代和妻子黄宗英的“黄昏恋”,足有五百多封。

黄宗英70岁时与80高龄的冯亦代结为伉俪。

“白发映红颜,小妹成二嫂,静静港湾里,归隐书林好。

”黄宗英的第一任丈夫是新中国第一代电影演员赵丹(《烈火中永生》),于1980年病逝。

年轻时的赵丹与黄宗英图中除了赵丹(左二)外还有后来6到飞起的蓝苹(左三)节目中还朗读了诗人顾城和妻子谢烨的通信。

年轻时的二人导演关正文,是这桩情事的见证者之一。

80年代,他和诗人芒克住在北京劲松,作为顾城的编辑,他目睹了顾城最真实的生活。

这次,他以旧友的微妙心态,把顾城的情书和遗书都放进了节目里。

这位牛人,有人戏称为文痞在《见字如面》的现场,他听到顾城和谢烨早期的通信,忍不住要掉下眼泪来:「我天啊,就真的是那种阳光太灿烂了。

」他用双手捋起两侧的头发感慨着。

在那些信里,他仿佛看到了在承德避暑山庄、在山林里、在夕阳下、在小河边的那个谢烨,还有无法忘记的顾城的那双眼睛。

via《人物》现在的年轻人,大抵都听说过顾城的经典名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不过,随着那个辉煌年代的淡去,还有有几个人记得,这位诗歌天才,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他最后却用他毁掉了三个人的人生?----我是故事开始的分割线----当“天才”遇到“圣母”1979年的夏天,顾城和谢烨坐上了同一辆从上海开往北京的列车,巧的是,两人的座位紧挨着。

买票时,顾城并没有注意到谢烨,火车开动后,他看到了身边的长发女孩,内心波澜起伏,只能用和别人说话来掩饰不安,“好像在回避一个空间、一片清凉的树”。

在谢烨面前,顾城称自己是个渺小的人到了南京站,别人占了谢烨的座位,谢烨没有说话,悄悄站到了顾城身边。

1979年7月,顾城在给谢烨的情书中这样回忆两人的初遇:...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

你对人笑,说上海话。

我感到你身边的人全是你的亲人,你的妹妹、你的姥姥或者哥哥,我弄不清楚。

两个人的关系,在一场卧谈中破冰。

在后来的信件中,顾城将谢烨的眼睛比作梦幻的鱼群、鼻线和嘴角有金属的光辉……p.s.估计顾城有点轻微的恋发情节,他在情书里不断地提及谢烨的脖颈后的发,非常美。

谢烨和儿子由于聊得太入神,两个人都睡得很晚。

第二天早晨,顾城在阳光里猛地惊醒。

面对即将的离别,他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的谢烨,笑靥如花;诗人顾城忽然有些恼怒,以为这场邂逅只在自己一个人的心底燃烧。

电影《顾城别恋》剧照生闷气的顾城下火车前做了一个仓促的举动——将纸条塞给谢烨后随即逃掉。

谢烨对他的举动哭笑不得,她对顾城的印象是“样子礼貌又满含怒气”。

两人的好友文昕,在后来凤凰卫视纪录片《流亡的故城》里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火车邂逅之后,谢烨开始循着纸条上的地址挨家挨户找顾城。

后来,谢烨果真找到了顾城家,虽然当时她的内心很矛盾,“你是个怪人,照我爸爸的说法也许是个骗子”。

但当谢烨敲响了顾城家的门,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

在当年7月的回信里,谢烨写下了重逢的细节:你走出来,好象还没睡醒,黑钢笔直接放在口袋里。

你不该同我谈哲学,因为衣服上的墨迹惹人发笑,我想提醒你,又发现别的口袋同样有许多墨水的颜色,才知道这是你的习惯。

确认彼此的心意后,他们开始互相给对方写“厚度至少等于两部长篇小说”的信。

想你的时候,我是静静的这期间二人的通信,腻歪得像连体婴。

也许是热恋中的人都是相似的,这些情信读起来会让人有似曾相识之感,譬如朱生豪也给宋清如写过:我要欺负得你哭不出来。

然而,两对情侣,最终的结局却迥然不同。

也是一对璧人那时顾城在北京,谢烨在上海,思量再三,顾城决定追随谢烨的脚步去上海。

初婚的日子颇为温馨,1985年谢烨还写过一篇《他——记顾城》,1991年发表在明报月刊。

“他有许多爱好,除了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和在纸上画画,他还喜欢独自一人想,这种状态的不断持续,会使他变得异样起来,他的脑袋似乎像蘑菇一样越长越大,大得连他自己都担心将来会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惜才的谢烨其实也颇有文学素养,1985年春风文艺出版社的《朦胧诗选》里还收录了她的作品。

顾城的另一位好友YOUYOU在纪录片透露,那会俩人如胶似漆,顾城去哪都会带着谢烨。

当然,这也是因为顾城的自理能力比较差,离了谢烨就是生活老大难。

煮排骨酱面时,他经常把整棵整棵的青菜往里放;只有谢烨在的时候,才会把菜切成一段一段。

相比顾城的“出世”,谢烨更像一个传统的淑女,居家上对他照顾有加,行事也是落落大方。

1988年,作家何与怀在新西兰与顾城夫妇碰面,他称谢烨为“优雅的贵妇人”——“一见面竟让我联想到和她实际处境大相径庭的雍容优雅的贵妇人,她像室外的阳光一样,光彩照人,脸上常带笑容,说话柔顺悦耳,举止很为得体,因为有身孕,微微发福。

”两人生活的一切琐事也均由谢烨一人承担:誊抄校订稿件、开车、翻译...热恋的激情、初婚的甜蜜,对于顾城的乖离,谢烨选择了视而不见。

她甚至将顾城的种种孤僻、奇怪、和生活的疏离感当做是一种新鲜:“我不时地责备他,其实我很高兴。

每天都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每天都不一样,每天都是新的,我们好像拉着手,一直跑回了童年的山上,在那看我们生活的城市。

”如此文艺入骨的生活,被文昕称为“一件最完美的艺术珍品”。

不过,婚姻到底是柴米油盐堆积起来的,艺术品又怎能拥有抵抗暴风骤雨的力量呢?看似精致的爱情,从来都是最不牢靠的----我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的分割线----婚后遇“知己”1986年夏天,北京作家协会在昌平召开新诗潮研讨会,顾城夫妇被邀请参加这个会议。

当时谢烨、文昕和李英分到了同一个宿舍。

李英,正是这场悲剧爱情的另一个主角李英作为北大的学生,被导师谢冕带到了会议上。

在和谢烨同宿舍的期间,她多次被顾城和谢烨的爱情故事感动至流泪。

电影里的谢烨和英儿也是那时,李英第一次接触到了顾城。

后来文昕说,李英的心里有小魔鬼李英对顾城的精神世界甚是崇拜,甚至到了理想化的境界,那会她还给文昕写信袒露了自己对顾城的感情,“她和顾城命里就是一个,天生就是一样的,她一直深深的爱着顾城,她为顾城要去死”。

呵,不做评价1987年,谢烨和顾城要去德国参加明斯特诗歌节,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李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感情,向顾城表白,而当时谢烨就坐在一旁,翻看着杂志。

当时的顾城完全没有注意到谢烨,只沉浸在李英的表白之中,回过神来,他说,“你和我天生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太像了”。

这时的顾城,可还记得曾经说过“在谢烨面前我很渺小”?更为离奇的是,身为原配的谢烨,居然在默许了这段畸恋。

时年19岁的李英后世有很多人都试图去剖析谢烨的心理,有人提出“宠溺说”——“身为一个天才,顾城不通俗事,基本上所有家务和打交道的事都交给谢烨,犹如一个孩童对待母亲。

而比孩童更过分的是,他还限制了谢烨本人的自由,令她退学,命她不许排队买菜,不许菜肉分开炖煮。

在顾城的精神世界里,他是王,但在现实世界里,他却是是谢烨的孩子。

”这实在是很容易令人联想起宝玉宝钗二人的相处模式另一种说法是,谢烨早已对事事需要自己照顾的顾城不胜其累,但她深知顾城离开自己活不了,希望用李英代替自己。

这也是日后有人认为谢烨“有心计”的原因之一1988年1月,为了满足顾城一直以来的隐居意愿,顾城和谢烨前往新西兰激流岛。

1990年7月5日,在谢烨的帮助下,英儿也到了这个小岛上。

开始了一场“三人做世界”的旅程……这个故事因为太具有戏剧性,甚至被改编成了电影《顾城别恋》。

冯德伦演顾城意外地合适可惜这部电影并没有把三个人关于情欲和私欲的冲突表现得很好。

顾城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三个人总要吃饭。

彼时,他觉得,激流岛上虽然只有几千人,但是老外都要过生日,过生日就要吃蛋糕,就需要鸡蛋,因此养鸡是个不错的营生。

于是他养了二百多只鸡,不料鸡叫声吵到了邻居,招来投诉。

政府工作人员告知顾城“有规定养鸡不能超过12只”。

而顾城的反应是,“世界欺辱我”,他砍下了鲜血淋漓的鸡头,装在塑料袋里,扔给来检查的女工作人员...诗人舒婷曾写文为他辩护,认为当时岛上的工作人员只给他极短的时间“处理”掉这些鸡,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右一舒婷但英儿坚持认为顾城有“情绪病”——留给孩子玩的小兔子,被他用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打死了,因为浪费太多草和胡萝卜...其实,早在认识谢烨的1979年,顾城就曾因为一件小事对自己的父亲勃然大怒:此外,顾城还因为吃自己亲生儿子“小木耳”的醋,让谢烨把儿子小木耳寄养到当地的毛利人家。

儿子在的时候,他会觉得浑身不舒服,不但攻击对方,还会突然抽搐倒地。

和顾城、谢烨夫妇颇有交集的汉学家顾斌,提到这一段,称“因他(小木耳)不是女孩,夺走了妻子的母爱……给谢烨的惩罚就是不许见孩子……”敏感、脆弱、对谢烨“恋母”般的心理依赖,加上英儿尴尬的身份,顾城的一夫二妻让这场婚姻变得更加畸形。

他给谢烨和李英天天晚上念《聊斋》,认为自己能构筑一个伊甸园的“爱巢”。

谢烨对英儿倒是一直很好,还亲手给两人带去过避孕套,并笑称:很贵。

而关于顾城和英儿的性生活,顾城《英儿》里写了很长一大段,划重点,英儿是顺从、甚至有轻微“引诱”的:忽然知道她要什么,我把她一下子抱到树丛里。

她轻柔地挣扎着,但是更加轻柔的渴望....同时又是那么亲切地波动着...她喜欢我把她抱起来。

丢在那;我把她肆无忌惮地拨开...我为她褪去衣服的时候,她顺从地抽出肢体...她的引诱柔软的起伏着...她渴望着我微微的暴力...这一段确实描写得很美,连王朔都在《美人赠我蒙汗药》里夸了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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