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电视台八集电视纪录片京剧解说词精彩摘编
鉴史问廉第2集

8集大型历史文化纪录片《鉴史问廉》第二集《清官之念》解说词总录制:尹晋华、赵素萍、胡占凡出品人:胡占凡、李建社、朱夏炎篆刻:付静、赵景春、王少春总监制:胡恩、刘建新、陈敬如监制:魏斌节目监制:周艳、史岩、陈晓卿、石世仑总编导:刘建新、李青春(字幕):八集文化纪录片——鉴史问廉解说词:初一、十五,焚香礼拜,祈求丰年和平安,是中国人的传统习俗。
每逢这两天,家住开封西坡街的常四改都会早早起床,收拾停当,拿上早已准备好的贡品,来到附近的包公祠拜祭包公。
位于包公湖畔的包公祠,是开封最有影响的建筑物。
一千多年来,开封包公祠一次次毁于黄河水患,又一次次被人们重新修建起来。
每天无数的人们在这里瞻仰包拯的风采,更有一些虔诚的百姓在这里焚香跪拜,在他们心中,包拯就是执法如山,清正廉明的象征。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代明臣包拯,早已经成为清官的化身。
千百年来,包拯一直被尊称为包青天。
人们对清官的尊崇和期盼,已经凝聚成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这就是在中国这片土地上长盛不衰的青天文化和清官情绪。
那么,在清官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文化密码呢?(片名):第二集清官之念解说词:今天,老艺人李志强要做一方端砚。
做一方好砚,选一块好的砚石尤为重要。
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而闻名于世。
广东省肇庆市,在古代这里叫端州,中国四大名砚之一的端砚就产自这里。
经过半个月的纯手工精雕细刻,一方精美的砚台呈现在世人面前,这方砚的名字叫做“包公掷砚”,它讲述了一代名臣包拯在端州为官时的一个民间传说。
被历代中国视为青天的包拯和端砚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呢?公元1040年,42岁的包拯来到端州担任知州。
据《宋史·包拯传》记载,当时端砚是献给皇帝的贡品。
过去端州的地方官都以进贡的名义层层加码,肆意索取砚台,用来贿赂上司和权贵。
包拯到任后,要求工匠严格按照进贡的数目制作砚台,不允许多做。
民间传说中,当包拯离开端州的时候,感念包拯清廉的下属,将一方端砚愉愉藏在了包拯的行李中,以作纪念。
央视《京剧》纪录片引争议 专家:犯常识性错误

央视《京剧》纪录片引争议专家:犯常识性错误2013年06月07日 10:55 来源:南方都市报参与互动(3)由央视纪录频道推出的8集纪录片《京剧》,自6月3日起每晚2 2:4 0在中央一套播出。
《京剧》筹备与摄制历时两年,意在填补京剧发展史纪录片空白,融知识性和趣味性于一体,向观众普及京剧常识,这是在《舌尖上的中国》后央视的又一纪录片重点作品。
虽然播出之前,《舌尖上的中国》导演陈晓卿在微博上诚意推荐,但节目播出后却引起京剧迷、昆曲迷双方的不满,京剧迷称《京剧》并未提供“正确的京剧常识”,片中充斥大量错漏,虽画面唯美制作精良,但形式大于内容,还有剧迷自发组织拍摄京剧纪录片,以正视听;昆剧迷斥责《京剧》有刻意贬低昆曲、拔高京剧之嫌。
昨日,南都记者致电中国戏曲学院戏研所特约研究员柴俊为以及戏曲曲艺资深策划人谢半仙,他们对央视制作《京剧》的投入度上给予肯定,但仍旧对制作团队京剧常识不够、不加辨别乱用采访素材制作纪录片的行为表示失望。
(麻乐)专家评剧A常识错误,形式大于内容《京剧》普及京剧常识目的虽好,但其常识的“真假”却令京剧迷怀疑。
京剧研究员柴俊为举例,在第3集《借东风·传承》中,节目讲述京剧的传承,却只讲科班(及改良科班戏校),而京剧教育传承的三条道路———科班、私寓、个人授徒,对京剧发展都有贡献,亦各有成就。
然而节目中只提科班,严重偏颇,“不是昧于历史,就是故意割裂历史”。
据《京剧》片里内容,梅兰芳参加了喜连成闯关东演出,并且在闯关东的演出中走红,这在柴俊为看来更是闻所未闻,“这与梅兰芳(回忆录)《舞台生活四十年》的记述风马牛不相及”。
《京剧》导演蒋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京剧》中所有的文案都交给京剧方面的专家看过和讨论过,整个过程十分严谨。
但京剧研究员柴俊为认为,虽然制作团队强调节目由专家把关,但这并不能成为掩盖《京剧》常识错误的理由,也凸显了制作团队辨别京剧史料的能力之差,“任何材料拿过来不加辨别就用,那还要研究干什么”。
京剧解说词

京剧解说词《京剧解说词》“哇,电视上在演京剧呢!”我兴奋地喊着。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我和爸爸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突然,画面切换到了京剧表演,那五彩斑斓的戏服、精致的妆容和独特的唱腔一下子就吸引了我。
“这京剧有啥好看的呀,慢悠悠的。
”爸爸嘟囔着。
“哎呀,你不懂,京剧可是咱们国家的瑰宝呢!”妈妈反驳道。
我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看着舞台上的演员们一招一式都那么有韵味。
“妈妈,他们脸上为什么要画得那么奇怪呀?”我好奇地问。
“傻孩子,那叫脸谱,不同的脸谱代表着不同的人物性格呢。
你看那个红色脸谱的,一般就是很忠义的人。
”妈妈耐心地解释着。
这时,电视里的演员唱了起来,那声音高亢嘹亮,仿佛要穿透房顶。
“哇,这声音也太厉害了吧!”我惊叹道。
“这就是京剧的唱腔呀,很有特色的。
”妈妈笑着说。
我越看越入迷,感觉自己仿佛穿越到了那个京剧盛行的年代。
我想象着自己也穿着漂亮的戏服,在舞台上尽情表演。
京剧,这一古老而神奇的艺术形式,就像一个装满宝藏的盒子。
它的故事丰富多彩,就像那绚丽多彩的脸谱一样。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唱词,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历史,一个故事。
它不就像一本永远翻不完的精彩画册吗?里面的人物栩栩如生,情节跌宕起伏。
那些演员们用他们的技艺和汗水,为我们呈现出了一个个生动的角色,让我们感受到了京剧的魅力。
京剧不仅仅是一种表演艺术,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
它承载着我们祖先的智慧和情感,是我们民族的精神财富。
我们应该好好保护它,传承它,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喜爱京剧。
所以呀,大家都来看看京剧吧,来感受这独特的魅力,来体验这别样的精彩!。
大型纪录片京剧解说词

大型纪录片《京剧》解说词精编之一定军山·溯源图一清光绪年间,画师沈容圃以彩画绘制“同光十三绝”,程长庚、卢胜奎等13位皮簧艺人的舞台形象化入丹青,左图为节选。
图二中国第一部电影《定军山》在前门试映后,胶片被大火烧毁,仅留下“伶界大王”谭鑫培剧照。
当“国粹”被写入“遗产”2010年11月16日,北京城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从这一天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单上,多了一个以这座城市命名的一种古老戏曲的名字:京剧。
京剧是国粹,这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共识。
然而,当“国粹”写入“遗产”,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真让人无从回答。
站在北京城南的永定门向北望去,200年前,从南方来的徽班也许就是从这里,陆续走进北京城,开始了辉煌之旅。
就是这样一座宽广的城市,为百年来众多京剧艺人的粉墨登场,提供了最坚实的舞台。
位于北京南城的“中国戏曲学院”,是我国培养京剧专业人才的最高学府。
教学楼的陈列室里,至今珍藏着一件珍贵的文物——一件清代宫廷赏赐的京剧戏服,它最初的主人就是这所学校的第二任校长:王瑶卿。
100多年前的王瑶卿,是京剧舞台上的一位要角儿。
他穿梭于重重宫门的紫禁城,立于富丽堂皇而又戒备森严的宫廷舞台,为一个行将死去的王朝载歌载舞。
王瑶卿的身影其实并不孤独,京剧百年,曾经见证了太多粉墨登场的艺人无以掩饰的光荣或梦想、得意或失落。
程长庚、谭鑫培、杨小楼、余叔岩、梅兰芳……正是这些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成就了一个王朝跨越世纪的欢娱,也成就了京剧自身的灿烂与辉煌。
徽班进京贺寿乾隆帝1790年9月,是大清国当朝皇帝乾隆的八十寿典,各地戏班照例纷纷进京贺寿。
史料记载,当年的北京城从西华门至西直门外一带方圆几十里内,“每数十步间一戏台”,所谓“后部未歇,前部已迎”,盛大繁忙的景象,使古老的京城俨然成为一个偌大的戏园。
中国历朝历代,唱戏大概是最寻常不过的喜庆方式。
据说世界戏剧史上存在着三种最古老的戏剧文化:希腊悲喜剧、印度梵剧和中国戏曲。
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

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中央电视台八集电视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第一集《定军山溯源》2010年11月16日,北京城一个普通的日子。
当这座城市在初冬的斜阳下慢慢醒来,生活的舞台上,一如既往的是北京人习以为常的繁忙与精彩,不管诗意还是凡俗、古老还是现代,这个舞台诠释的,已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的选择。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从这一天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单上,将多了一个以这座城市命名的一种古老戏曲的名字:京剧。
京剧是国粹,这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共识。
然而,当“国粹”写入“遗产”,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我们无从回答。
站在北京城南的永定门向北望去,仿佛可以看到天边。
二百年前,从南方来的徽班也许就是从这里,陆陆续续地走进北京城开始了他们的辉煌之旅。
就是这样一座宽广的城市,为百年来众多京剧艺人的粉墨登场,提供了最坚实的舞台。
在老北京的传说里,京剧是从茶楼到戏园子几代中国人一脉相承欲罢不能的疯狂沉醉与痴迷,忘我的追捧、山呼的喝彩,在那些有情和无情岁月里,京剧之于大多数北京人、中国人,既是各层人士沉浸其中乐此不疲的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温情慰藉。
在好奇的外国人眼里,京剧也许首先是一个神秘而优美的梦境。
仅仅八十年前,当来自中国的国色天香在太平洋彼岸的纽约百老汇舞台首次绽放,大多的西方人认为,京剧艺术无疑超越了东西方之间所存在的障碍。
八十年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票通过,把中国京剧列入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京剧百年,这个舞台曾经见证了太多粉墨登场的艺人无以掩饰的光荣或梦想、得意或失落。
程长庚、谭鑫培、杨小楼、余叔岩、梅兰芳……正是这些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成就了一个王朝的跨越世纪的欢娱,也成就了京剧自身的灿烂与辉煌。
当所有的繁华已成过往,所有的热闹归于沉寂,关于京剧,关于那些将自己的精魂映射在舞台之上的戏梦人生,我们的讲述,就从这个早已陨落的王朝开始……《京剧》剧照第二集《宇宙锋呐喊》1911年10月,辛亥革命在湖北武昌爆发。
(完整word版)央视纪录片京剧第一集《定军山·溯源》解说词

第一集定军山·溯源2010年11月16日,北京城一个普通的日子。
当这座城市在初冬的斜阳下慢慢醒来,生活的舞台上,一如既往的是北京人习以为常的繁忙与精彩,不管诗意还是凡俗、古老还是现代,这个舞台诠释的,已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的选择。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从这一天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单上,将多了一个以这座城市命名的一种古老戏曲的名字:京剧。
京剧是国粹,这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共识。
然而,当“国粹”写入“遗产”,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我们无从回答。
历史的晨钟暮鼓送走了这座城市弦歌相伴的遥远岁月,而京剧舞台上的这份热闹与绚丽,其实,从来就没有在这座城市真正离去。
站在北京城南的永定门向北望去,仿佛可以看到天边。
200年前,从南方来的徽班也许就是从这里,陆续走进北京城,开始了他们的辉煌之旅。
就是这样一座宽广的城市,为百年来众多京剧艺人的粉墨登场,提供了最坚实的舞台。
在老北京的传说里,京剧是从茶楼到戏园子几代中国人一脉相承欲罢不能的疯狂沉醉与痴迷,忘我的追捧、山呼的喝彩,在那些有情和无情岁月里,京剧之于大多数北京人、中国人,既是各层人士沉浸其中乐此不疲的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温情慰藉。
在好奇的外国人眼里,京剧也许首先是一个神秘而优美的梦境。
仅仅八十年前,当来自中国的国色天香在太平洋彼岸的纽约百老汇舞台首次绽放,一位著名美国剧评家罗伯特·里特尔在《纽约世界报》撰文对京剧做了这样的形容:你会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神话,优美和谐而永恒的世界,充满及其微妙的庄严和宁静。
大多的西方人认为:京剧艺术无疑超越了东西方之间所存在的障碍。
八十年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票通过,把中国京剧列入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当中。
历史远去的背影,至今都折射出京剧复杂的身形。
有人说,一个民族的古老艺术,终归承载着一个民族特有的生活,更寄托着这个民族根深蒂固、延绵不绝的血脉精魂。
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教学提纲

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中央电视台八集电视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第一集《定军山溯源》2010年11月16日,北京城一个普通的日子。
当这座城市在初冬的斜阳下慢慢醒来,生活的舞台上,一如既往的是北京人习以为常的繁忙与精彩,不管诗意还是凡俗、古老还是现代,这个舞台诠释的,已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的选择。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从这一天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单上,将多了一个以这座城市命名的一种古老戏曲的名字:京剧。
京剧是国粹,这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共识。
然而,当“国粹”写入“遗产”,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我们无从回答。
站在北京城南的永定门向北望去,仿佛可以看到天边。
二百年前,从南方来的徽班也许就是从这里,陆陆续续地走进北京城开始了他们的辉煌之旅。
就是这样一座宽广的城市,为百年来众多京剧艺人的粉墨登场,提供了最坚实的舞台。
在老北京的传说里,京剧是从茶楼到戏园子几代中国人一脉相承欲罢不能的疯狂沉醉与痴迷,忘我的追捧、山呼的喝彩,在那些有情和无情岁月里,京剧之于大多数北京人、中国人,既是各层人士沉浸其中乐此不疲的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温情慰藉。
在好奇的外国人眼里,京剧也许首先是一个神秘而优美的梦境。
仅仅八十年前,当来自中国的国色天香在太平洋彼岸的纽约百老汇舞台首次绽放,大多的西方人认为,京剧艺术无疑超越了东西方之间所存在的障碍。
八十年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票通过,把中国京剧列入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京剧百年,这个舞台曾经见证了太多粉墨登场的艺人无以掩饰的光荣或梦想、得意或失落。
程长庚、谭鑫培、杨小楼、余叔岩、梅兰芳……正是这些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成就了一个王朝的跨越世纪的欢娱,也成就了京剧自身的灿烂与辉煌。
当所有的繁华已成过往,所有的热闹归于沉寂,关于京剧,关于那些将自己的精魂映射在舞台之上的戏梦人生,我们的讲述,就从这个早已陨落的王朝开始……《京剧》剧照第二集《宇宙锋呐喊》1911年10月,辛亥革命在湖北武昌爆发。
八集纪录片《京剧》向京剧致敬

2010年11月16日,京剧成功写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当“艺术”被宣告为“遗产”,一则以喜?一则以悲?我们无从回答。
回溯1840年左右,京剧的艺术结构趋于成型,巧合的是,也正是在这个历史节点,中国开始了“三千年未有之变局”,在内忧外患中开始书写一部不断走向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悲壮历史。
“京剧”这台小戏,其实仅仅是中国时代转型这台无情大戏中一段相对有情的“折子戏”而已。
在京剧走过的200多年里,这方舞台的所有“唱、念、做、打”,开启了一个民族独特的文化艺术史,从“四大徽班进京”到“拜码头”走江湖,从“前后三鼎甲”的宫廷唱响到“四大须生”的红遍南北,从“四大名旦”的倾国倾城到“四大坤伶”的登台亮相……戏台上下、戏里戏外,历史烽烟的弥漫掩映下,既有代代伶人或一飞冲天或一蹶不振的春风得意、血泪心酸,更有上自帝王权贵、下至升斗小民的万千“戏迷”、“票友”一掷千金的倾力追捧或玩物丧志的疯狂痴迷。
“乾坤一台戏,请君更看戏中戏;俯仰皆身鉴,对影莫言身外身”,“角儿”辈出、流派纷呈的背后,历史来路上的京剧给今天的我们呈现的其实是一个恍如时代万花筒般热闹缤纷的世界。
即将于今年上半年与我们见面的央视八集纪录片《京剧》,秉持一种基于历史的冷峻和理性,这样的情感基调,或许将相对可信地陪伴我们的观众更加真切地看到时代带给京剧的呵护或伤害、感知京剧作为我们“国粹”的高贵与不凡,从而让更多的人找回久违的认同、甚至多少悟察一条关于“振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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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电视台八集电视纪录片《京剧》解说词精彩摘编2013-06-04 07:42 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有7人参与两百余年间的温暖、欢娱和力量——中央电视台八集电视纪录片《京剧》解说词摘编第一集《定军山·溯源》2010年11月16日,北京城一个普通的日子。
当这座城市在初冬的斜阳下慢慢醒来,生活的舞台上,一如既往的是北京人习以为常的繁忙与精彩,不管诗意还是凡俗、古老还是现代,这个舞台诠释的,已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的选择。
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从这一天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单上,将多了一个以这座城市命名的一种古老戏曲的名字:京剧。
京剧是国粹,这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共识。
然而,当“国粹”写入“遗产”,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我们无从回答。
站在北京城南的永定门向北望去,仿佛可以看到天边。
二百年前,从南方来的徽班也许就是从这里,陆陆续续地走进北京城开始了他们的辉煌之旅。
就是这样一座宽广的城市,为百年来众多京剧艺人的粉墨登场,提供了最坚实的舞台。
在老北京的传说里,京剧是从茶楼到戏园子几代中国人一脉相承欲罢不能的疯狂沉醉与痴迷,忘我的追捧、山呼的喝彩,在那些有情和无情岁月里,京剧之于大多数北京人、中国人,既是各层人士沉浸其中乐此不疲的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温情慰藉。
在好奇的外国人眼里,京剧也许首先是一个神秘而优美的梦境。
仅仅八十年前,当来自中国的国色天香在太平洋彼岸的纽约百老汇舞台首次绽放,大多的西方人认为,京剧艺术无疑超越了东西方之间所存在的障碍。
八十年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票通过,把中国京剧列入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京剧百年,这个舞台曾经见证了太多粉墨登场的艺人无以掩饰的光荣或梦想、得意或失落。
程长庚、谭鑫培、杨小楼、余叔岩、梅兰芳……正是这些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成就了一个王朝的跨越世纪的欢娱,也成就了京剧自身的灿烂与辉煌。
当所有的繁华已成过往,所有的热闹归于沉寂,关于京剧,关于那些将自己的精魂映射在舞台之上的戏梦人生,我们的讲述,就从这个早已陨落的王朝开始……《京剧》剧照第二集《宇宙锋·呐喊》1911年10月,辛亥革命在湖北武昌爆发。
一个月后,革命从武昌城头传递至上海。
在攻打江南制造总局的战斗中,担任总突击队的全部是上海新舞台的京剧艺人,总队长是潘月樵和夏月珊。
这些曾经用一出出时装新戏点燃台下观众内心革命火焰的伶人“戏子”,终将命运的耻辱与愤恨,化为无可阻挡的革命激情与熊熊烈焰。
上海光复后,京剧艺人潘月樵被授予少将军衔。
孙中山批准成立上海伶界联合会,亲笔题赠“现身说法”的匾额一幅,夏月珊为首任会长。
时代的转换如这块世纪舞台的幕启幕落,伴随着这段从梨园伶人到革命少将的梨园佳话的书写完成,京剧的另一个百年开始了。
1912年底,65岁的谭鑫培又一次来到上海演出。
在明亮如白昼的舞台灯光照耀下,传统戏曲舞台“一桌二椅”的摆设显然已有些孤单,取而代之的是新奇的舞台机关布景。
真刀真枪的舞台交锋演绎着情节曲折的连台本戏,京剧的“听戏”时代,已率先在这座城市向“看戏”时代让渡。
当时装新戏的热潮随革命的结束而快速引退,以动作丰富、“做打”见长的武生、架子花脸、刀马旦,也迅速取代一板一眼、擅长“唱念”的老生、青衣,而成为沪上戏迷的新宠。
在登临这座城市不到半个世纪后,京剧在这崭新舞台上生长、浮现出别样的生命印记,“海派京剧”的说法也由此而来。
当讲究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京派”首次遭遇新生的“海派”,演出的效果或结局,似乎已可以料想。
在刚刚兴建营业的“新新舞台”,伶界大王谭鑫培拿手的传统老生戏还没演完,沪上戏迷的满场倒彩已经此起彼伏。
仅仅几个月后,十里洋场的华丽舞台,迎来了又一位来自京城的京剧艺人,这个人就是年仅十九岁的梅兰芳。
也正是在此次上海的演出以后,梅兰芳这个名字开始风行大江南北,成为无数中国人爱上京剧、走进戏院的理由。
从某种意义上说,谭鑫培和梅兰芳二人一前一后结局迥异的演出,构成了京剧发展史上又一个百年的真正起点。
《京剧》剧照第三集《借东风·传承》清末民初时期的京剧演出市场已日渐红火,戏班、科班、戏院、茶楼如雨后春笋般在全国蔓延,京剧的西皮二簧腔已然成为那个时代的主旋律。
巨大的利益驱使下,由来已久的科班“打戏”之风更是愈演愈烈。
作为一个传统科班,“打戏”自然也是富连成的常事。
不过,对于那些从科班私利出发、拔苗助长式的“打戏”,班主叶春善却向来深恶痛疾。
为了从小培养科班弟子严谨自爱的作风,叶春善与科班总教习萧长华共同制定了富连成“学规”,即“四要”与“四戒”,并以此时时检点各自学艺和做人,规定各科弟子每天早起练功时都得集体朗诵::“自古人生在世,须有一技之能,我辈既务斯业,便当专心用功。
”“我辈既务斯业,便当专心用功”,这样的口号是那个时代的写照。
特别是注重童子功的梨园行,似乎更没有什么别的捷径可走,用功是成功的惟一前提,从日出到日落,从寒冬到酷暑,所需要做的就一个字,练。
这不仅是富连成,也是所有京剧科班的根本诉求。
北京前门外的广和剧场,一百年前称为“广和楼”。
民国初年,富连成东家把这里包了下来,作为富连成科班对外演出的固定戏楼。
戏楼前台旁,有一间侧对着舞台的账房,每逢科班演出,科班班主叶春善就会端坐在此,静静观摩查看舞台上学生的演出,每当有让他眼前一亮的科班弟子,演出结束后,他都要特意叫人传唤到跟前,给小演员们送上一个红包以示奖勉,俗称“小份儿”。
然而,也有孩子站到叶春善的跟前时,却是一脸的沮丧,叶春善会告诉孩子,你倒仓了,要另谋出路。
“倒仓”是京剧艺人的行话,指大多数人年少时的一段生理变声期。
对于吃开口饭的京剧艺人而言,“倒仓”既是一道“鬼门关”,更不啻为一条命运分界线。
京剧百年,从余叔岩到马连良、程砚秋,其实都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倒仓”往事。
马连良17岁从富连成出科后不久就遇到倒仓。
倒仓后的他只好远赴福州去唱戏,经过一年多的调理之后,在福州唱红的马连良再次入科富连成。
三年后当马连良第二次走出富连成的大门,以一出唱念、做功俱佳的《借东风》风靡茶楼戏院。
或许,正是因为少年“倒仓”期这段难得的苦练,往后的马连良才得以在谭鑫培之后,被大多数专家戏迷公认为京剧史上最为全面的老生大家。
第四集《大登殿·绽放》1919年,曾经的梅党成员、年近花甲的罗瘿公领着一位少年走进了梅兰芳居所。
以一幅由徐悲鸿绘制、罗瘿公题诗的《天女散花图》为厚礼,这位少年从此拜师梅氏门下。
这个少年,就是往后的“四大名旦”之一:程砚秋。
京剧史上,罗瘿公以一部《鞠部从谭》垂名于世,而在鲁迅先生眼里,他还是民国早期的“诗文第一人”。
在投师梅兰芳之前,罗瘿公对程砚秋的栽培已经整整三年。
此时的程砚秋,真正需要的仅仅是伶界大王的一次提携。
几个月后,梅兰芳把自己的一出私房本戏《贵妃醉酒》的一招一式全部传于程砚秋,并在日后的营业演出中有意让程砚秋代为登台。
靠着这出《贵妃醉酒》,程砚秋在京师戏园一炮打响,从此跻身京城著名旦角儿的行列。
1922年10月,程砚秋率领自己成立不久的“和声社”首次登临上海的舞台。
在程砚秋开启沪上之行前,罗瘿公利用自己广泛的人脉,为程砚秋的演出先进行了一番密集的造势。
沪上戏迷早已翘首企盼。
演出当天,戏园之外停放的汽车就达二百余辆、马车则不计其数。
半个月后,百代唱片公司的录音棚,迎来了刚刚红遍上海滩十里洋场的著名旦角儿程砚秋。
伴随着徐徐转动的唱盘,程砚秋留下了他演艺人生中的第一张唱片:《大登殿》。
从此往后,程砚秋和梅兰芳这两个名字,开始被大江南北的戏迷票友习惯性地联系在了一起。
第五集《生死恨·抗争》在京剧歌声的送别中,当年慷慨奔赴前线的二十九军大刀队曾经给无数中国人带来过振奋和鼓舞。
无极刀的创始人,是一位名叫李尧臣的天桥艺人。
民国初年,原本在京城镖局担任镖师的李尧臣来到天桥,开设了一家名为“武术茶社”的茶馆。
因为武功超人,“武术茶社”很快吸引了不少前来学艺讨教的京剧艺人。
相传京剧大师杨小楼为京剧《安天会》安插身段,曾经在“武术茶社”向李尧臣学过猴拳,而梅兰芳因为《霸王别姬》的排演,也曾向李尧臣讨教过“剑舞”中的剑术。
1937年北平沦陷。
异族的入侵可以带走一段属于京剧的黄金岁月,却抹不去人们对这块舞台的共同向往。
在老北京的记忆中,一出《霸王别姬》不仅奠定了“虞姬”梅兰芳领袖群伦的梨园地位,更成就了“霸王”杨小楼京剧武生第一人的梨园公论。
京剧史上,杨小楼以“武戏文唱”的舞台风范著称于世。
除了嗓音嘹亮、声腔激越,舞台之上的杨小楼身手灵便、工架优美,身段处处带戏。
北平沦陷前的1936年底,已经移居上海四年的梅兰芳曾经短暂返京,与杨小楼再度合演过一次《霸王别姬》,整整十四年的舞台合作中,这是杨、梅二人最后一次同台亮相。
虞姬离了霸王,虞姬不复为当初的虞姬,霸王又岂能为曾经的霸王?为此,梅兰芳力劝杨小楼随行南下,他说:“您现在不给汉奸唱戏还可以做到,将来北平变了色怎么办?不如趁早也往南挪一挪。
”杨小楼坦然答道:“很难说躲到哪儿去好,如果北京也怎么样的话,我就不唱了。
”第六集《凤还巢·坤伶》北京前门外的天桥一带,自古就是民间艺人卖艺求生的热闹所在。
清末民初,京剧坤伶已不再为社会新鲜事物,但在远较上海传统保守的京师,这里依然是女性艺人登台演出的唯一合法去处。
新任大总统的袁世凯首次允许坤伶与男性艺人合班演出。
武生名角俞菊笙的儿子俞振庭闻风跟进,组建“双庆社”,首开男女同台演出之风。
女性走入剧场能够获得看戏的权利,从社会学的意义上来说,它代表着妇女地位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京剧是男人创造的剧种,基础的流派都是由男人创造的,因此觉得这是男人的艺术,女人总是没有分量唱不好。
再加上教女徒弟易有绯闻,怕惹是非,所以干脆不收女徒。
当一堵“传男不传女”的高墙横亘眼前,偷师学艺也就成为女性艺人跻身舞台、精进技艺的无奈选择。
关于偷师学艺,著名的程派传人、当年的“四大坤旦”之一新艳秋曾经在1 982年的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程砚秋先生每有演出,我和我哥哥必去“偷”戏。
我们躲在华乐园楼上的角落里,哥哥专记胡琴、唱腔的工尺谱,我强学全出戏的唱、念、身段。
戏散人静后,我和哥哥步行回家,一路上研究刚才看戏所得,说着说着我们两人在路上就比划起来。
程派子弟延传至今洋洋大观,当年这位偷师学艺的年少女子,竟无意中充当了毫无争议的程派第一传人。
《京剧》剧照第七集《荒山泪·江湖》1931年6月,杜家祠堂在上海浦东外高桥镇落成,典礼当天,当时声名显赫的京剧名家,几乎都被上海大亨杜月笙请来了。
此次空前绝后的京剧大堂会,有两位名角儿不屑一顾。
一位是北京的老生大家余叔岩,另一位则是有江南第一武生之称的盖叫天。
盖叫天10岁开始登台演出,以短打武生戏闻名京剧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