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与“形式”——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灵魂观之比较

“实体”与“形式”——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灵魂观之比较
“实体”与“形式”——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灵魂观之比较

“实体”与“形式”

——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灵魂观之比较

王景胜,苏博

【摘要】:柏拉图认为灵魂是“实体”,脱离于躯体独立存在,理性的灵魂和神的灵魂同处与理性的世界,灵魂在进入肉体前知识就已经存在,学习是对灵魂的回忆,柏拉图认为灵魂是不朽的、永生的,是推动一切事物的本原。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是“形式”,存在于躯体的各部分之中,灵魂将潜在的能力和理性联结起来,植物、动物和人各有自己的灵魂特征,灵魂的属性是先从特殊再到普遍的联系。他们二者的灵魂观既有联系又有区别。

【关键词】:灵魂实体形式不朽理性灵魂

灵魂是什么?它存在还是不存在?如存在那它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一直以来,一些思想家们都在思考这些问题,并有各自的表述。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也分别对灵魂进行了论述。柏拉图认为灵魂是实在性存在的“实体”,他关注于灵魂的存在;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是“现实性”——“形式”,他关注于探讨灵魂的运行方式。“实体”论的灵魂观与“形式”论的灵魂观有什么内在的联系与区别,“实体”与“形式”是什么关系,本文将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讨论。

一、灵魂的概念:

(一)、柏拉图关于灵魂的概念

柏拉图认为,灵魂是由全部元素构成的,灵魂是在对立面之间交替产生,是“实体”存在。人不是灵魂与肉体的简单结合,而是灵魂有目的的活动,肉体只是灵魂的工具。认为灵魂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而肉体则是灵魂的障碍,灵魂在脱离肉体后要受到审判,是有因果报应的。灵魂是实体、是质料、是不朽的、是轮回的,同时灵魂是先验的。先有普遍的灵魂然后才有特殊的灵魂。

(二)、亚里士多德关于灵魂的概念

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在最首要的意义上乃是我们赖以生存、赖以感觉和思维的东西,所以灵魂是定义或形式,而非质料或载体⑴。”在这里他认为灵魂是精神上的、思想上的范畴,不是一种实体,是“现实性”,是“形式”。“形式”将潜在的质料和感觉结合在一起,灵魂将身体的潜能转变为现实性的生命活动。他说:“躯体不是灵魂的现实,相反灵魂是某种躯体的现实⑴。”“形式”即灵魂存在于特殊事物中。先有特殊的灵魂再有普遍的灵魂。

二、灵魂是否可与身体分离、是否不朽和是否轮回

灵魂是否能离开躯体而独立存在、是否不死和是否能轮回转世,实际上是一个问题派生出来的三个类推问题。灵魂是否是“实体”存在、是否是“质料”是这三个问题的基础,同时也是引起其他灵魂观点的基础。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这个问题上各有不同的表述。

(一)、柏拉图认为灵魂是与躯体可分离的、不朽的且是可轮回的。

柏拉图的灵魂观和苏格拉底的灵魂观相近,都认为灵魂不朽,且是可轮回的。这一点是柏拉图灵魂观的核心,是他灵魂观其他方面表述的基础。

他认为灵魂在未进入身体之前是完美的,是同一的,是具有完善知识的,由于受到身体的污染,使他忘记了曾经观照到的东西,人只有进行训练和学习,才能形成对灵魂本身知识的回忆,即学习就是对灵魂的回忆。

柏拉图认为,复合的东西是要遭受分解和毁灭的,反之单纯的东西是不会被分解和毁灭的;而那永远自身同一的东西就是单纯的,不朽的。在他的理论中灵魂就是同一的、单纯的。

他认为灵魂包含三部分,理性部分、激情部分、欲望部分。理性的灵魂是不朽的,而受肉体污染的激情部分和欲望部分则是可朽的,灵魂离开身体后会受到神的审判,善的灵魂则升入上一级别直至达到

人的灵魂和神的灵魂和谐共处的理性世界,恶的灵魂则接受审判,根据受污染程度不同,降入下一级别直至到无尽的地狱不得超生。灵魂就这样在人界与神界、冥界之间轮回。柏拉图认为依照创造者的原则,灵魂是可朽生物的不朽原则。

(二)、亚里士多德既认为灵魂不可与躯体分离,又认为部分可分离,具有矛盾性。

亚里士多德说:“如果我们设想灵魂的部分是分离的,我们就极难将他和这些部分中的任何部分同一起来或区别开来。”“只有在自身内具有动静本原的自然躯体才有灵魂”⑴,在这里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是不可分的,不能离开躯体独立存在,灵魂存在与躯体的各个部分之中,离开了躯体灵魂则不能存在,灵魂是生命的现实性原则。

但亚里士多德还认为灵魂与躯体的融合中,灵魂的部分是可分离的、不朽的,如心灵。他说:“因为感觉能力是不能脱离躯体的,而心灵则是分离的”,“心灵绝不会一时能思维一时又不能思维,一旦被分离,它就仅仅是它所是的那个样子,只有这样才是不朽和永恒的⑴。”

可见亚里士多德在分离上具有前后矛盾性,既批判了柏拉图的不朽论,在某种程度上又回到了柏拉图的老路上去。而对于灵魂是否会有来生,能否轮回,亚里士多德则认为没有讨论的必要,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否定了灵魂会离开躯体而受神的批判,而再次的陷入轮回之中,但这种批判不彻底。

三、灵魂与运动的关系

(一)、柏拉图认为灵魂是自动的且是引起万物运动的源泉。

柏拉图说:“这种自动性就是灵魂的本质和定义”,“凡是由它物推动的物体,可以叫做无灵魂的,凡是由自身推动的物体可以叫做有灵魂的⑵。”他把灵魂定义为自动的东西,因此它是万物运动的源泉和原因。他认为灵魂的本性是自动的,因而灵魂主动和肉体结合促使了人

的产生,灵魂推动了人的行为,使人具有了意识、想象和运动,人的肉体则为灵魂提供了感官感受。在柏拉图看来灵魂是具有善恶的,人的善恶是由善恶的灵魂决定的,理性的灵魂则达到至善。有生命体的一切行为都是由灵魂推动的,是由灵魂的一般性引起的。

(二)、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不动”,但灵魂的部分可引起运动。

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是一种特殊的运动的原则,有生命的物体的运动原因。他说“运动总是存在于回避和追求某事物的东西之中。”他说:“运动的原因有两类,其一是不懂得,其一是既运动又被运动的。不运动者是实践的善,既运动又不运动的是欲望(因为从被运动来说,欲望使得被运动的事物运动,从主动来说,欲望就是某种运动)被运动的事物就是动物⑴。”亚里士多德通过分析否定了运动是由灵魂的各种能力引起的,得出结论“灵魂不动”,但同时也说明灵魂的部分“欲望”能引起运动。虽有一定的前后矛盾性,但承认了在一般和个别中,运动是由灵魂的个别引起而非由一般引起。

四、灵魂与和谐的关系

无论是柏拉图的灵魂观还是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都认为灵魂是要与躯体结合的。在灵魂的和谐方面都有不同的观点。

(一)、柏拉图认为灵魂是和谐的

柏拉图说:“我们的灵魂在进入肉体之前就存在的理论正确与否取决与灵魂是否拥有关于实体的最终标准⑵。”他认为灵魂脱离于肉体独立存在,灵魂先于肉体存在,它在进入肉体前是绝对的善,其知识也是先验的、完美的。善的灵魂存在于纯洁的理念世界,与神的灵魂和谐共处,而善的灵魂也就是理性的灵魂,它控制着激情与欲望。它论证了灵魂与音乐的关系,优美的音乐不是因为有了乐器才出现的,而是因为灵魂先于躯体具有音乐的和谐,从而论证了灵魂是和谐的。

(二)、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是不和谐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说灵魂具有广延是不正确的”“自身难以运动而又被迫运动的事物是不会幸福的;如果灵魂的运动是非本质的,它将会以不自然的方式被推动。”“根据我们所说的,灵魂显然是不和谐的,也不可能作圆周运动⑴。”他认为完美的圆形是和谐的,而纯粹的完美的圆形是不会在现实世界里存在的,那只是一个概念和理想的的原型。灵魂不具备无限的广延,知识也非先验的而是需要后天的学习和经验的积累才丰富的,不同的事物具有灵魂的不同部分,是从低级到高级的。故其认为灵魂是不和谐的。

五、灵魂的分类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对灵魂都有不同方式的细分和归类,其中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一)、柏拉图对灵魂的分类

柏拉图在盛年时认为灵魂是由理性、激情、欲望三个部分组成。他用马车的故事告诉我们,理性统领者激情和欲望,是灵魂中最高贵的因素,是不朽的、是人神共有的,而其他部分则是可灭的。理性部分是统治者拥有的;激情部分,可在动物身上找到,体现在战士身上,它辅佐理性部分统治欲望部分;欲望部分是灵魂的最低阶层,它为了满足社会和国家的欲望而劳动,也体现在人的欲望方面。他说:理性存于头部,激情存于胸部,欲望存于腹部。

在他老年时还将灵魂分为理性部分和非理性部分。分别代表着灵魂的善与恶、高贵与卑劣、正义与不正义等等。

无论怎样分类,柏拉图都是崇尚灵魂的理性部分,认为只有理性的灵魂即理智的灵魂才是永生的、不灭的,也只有理性的灵魂才是最纯洁的、拥有最高的善,理性的灵魂也只有哲学家才能拥有,灵魂也只有在离开躯体后才能返回纯洁的理性世界。柏拉图对灵魂是按整体和部分的方式进行分类。

(二)、亚里士多德对灵魂的分类

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因为某种生物具有了灵魂的一部分或全部才形成了差异。他认为整体的灵魂可分割,分割的灵魂与整体的灵魂都是同属性的,与感觉无关,而感觉的具有则以灵魂的具有为前提,无灵魂则无感觉。

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的一切能力,有些只有其中某几种,还有些则仅具有某一种,我们已提到过的能力有营养、欲望、感觉、位移以及思维。”“植物的本原似乎也是某种灵魂,因为这种本原对于动物和植物都是共同的⑴。”他认为灵魂分植物灵魂、动物灵魂、人的灵魂。植物灵魂主要是营养能力;动物灵魂不仅包含植物灵魂的营养能力还具有欲望能力;人的灵魂同时具有动物的营养能力和欲望能力,另具有思维能力。可见亚里士多德是按属性对灵魂进行分类。

六、灵魂的依附

无论是柏拉图的灵魂观还是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都认为灵魂会有一个宿主或载体,并且都认为灵魂有一定方式的存在或依附。

(一)、柏拉图认为灵魂存在于可知世界和可见世界。

柏拉图将世界分为可知世界和可见世界两种。他认为宇宙要与原型相似还有四种类型的生物生成:第一种是天上的诸神;第二种是天上的鸟类;第三种是水族;第四种是在陆地上行走的生物。可以理解第一种即为可知世界,第二、三、四种均为可见世界⑶。在这里柏拉图没有提到植物是否也具有灵魂,但根据他的分类可证明他不认为植物拥有灵魂。

他把人类生活的世界称为可见世界,躯体在这个世界中生灭,灵魂依附于可见世界的躯体并掌控躯体的运动,同时受可见世界障碍的影响受到污染,只有在人死后灵魂才能获得重生,理性的灵魂则回到神性的理性世界即可知世界。在柏拉图看来可感、可见的是可见世界,

不可感、不可见、却实在存在的是可知世界,灵魂在可知世界和可见世界之间来回的轮回,形成了永生。这些也都证明了柏拉图认为灵魂是以实体存在的。

(二)、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在躯体的各个部分之中。

亚里士多德说:“灵魂寓于躯体之中,存在于某一个别躯体之中”“灵魂就是潜在具有生命的自然躯体的第一现实性”“只有在自身内具有动静本原的自然躯体才有灵魂⑴”。灵魂是联结“质料”和有生命的东西的“形式”,可见亚里士多德认为灵魂存在于植物、动物、人这些有生命的躯体之中。整体的灵魂可以分割,存在于个别的躯体之中,同时也存在于躯体的各个感官之中,正因为感官拥有了个别的灵魂,才能显示出各自感官的功能。这些灵魂,都有个别的属性,在这些个别的属性中都有着灵魂的一般属性,即“形式”。

七、“形式”是“实体”的形式,“实体”是“形式”的实体

柏拉图的灵魂观是在灵魂以“实体”存在、灵魂永生、理性的灵魂是人神共有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其基础之基础就是灵魂是实体,可脱离肉体现实存在。他如不将灵魂作为独立的实体存在,则其他的一切关于灵魂的观点甚至是相关的伦理学、政治学方面的观点将显得苍白无力。所以“实体”论的灵魂说是柏拉图的本体论、知识论乃至社会政治伦理说的重要论证依据。他虽是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的,但在其所处的社会环境及自然科学发展程度不高的背景下,是一套严谨的思维理论,他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指示人们各安天命,注重今生的修德,以图来生的幸福。

亚里士多德将灵魂称为“形式”,试图推翻柏拉图的先验的灵魂观,但他也由于受限于柏拉图同样的困境,使其灵魂观更具有明显的形而上学的特征。他在解释“形式”的自动和被运动时,试图寻找所谓的“第一推力”,这样又不免陷入了柏拉图的先验的灵魂观、不朽的灵魂

观,在某种程度上又暗示了灵魂是“实体”存在。但亚里士多德从经验的、感觉的角度出发否定了对灵魂的回忆,认为人类知识的积累是通过学习和教育获得的,这在人类探索自然机理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在整体上来讲亚里士多德的“形式”灵魂观不足以颠覆柏拉图的“实体”灵魂观。原因在于亚里士多德绕不开柏拉图的灵魂“实体”论,未触及柏拉图灵魂观的基础,他的“形式”是柏拉图的“实体”的形式,柏拉图的“实体”是他的“形式”的实体。他只是将柏拉图灵魂观中消极的、非理智的方面予以向积极的、理智的方向引导,也可以讲,亚里士多德批判的继承了柏拉图的灵魂观。

八、结语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无论是“实体”论还是“形式”论,既有相同之处也有所区别,这些受限于他们当时所处的社会政治经济环境与自然科学技术发展的局限性。作为我们只有通过进一步的发展科学技术,树立科学的发展观,才能逐步认识自然发展规律,形成自我与世界和谐的自然观和社会观。

【参考文献】

【1】苗力田主编《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三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92

【2】王晓朝译《柏拉图全集》人民出版社 2002

【3】范明生《柏拉图哲学述评》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4

【4】赵敦华《西方哲学简史》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1

浅谈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摹仿论的异同

浅谈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摹仿论的异同 从古希腊、古罗马时期到中世纪,很多对于文艺的论述几乎都要论及摹仿,这成为这一时段文艺理论形态的显在话语。以往一般把柏拉图关于摹仿的文艺思想视为西方文艺理论摹仿论的起点,其实,从现有的资料上看,在柏拉图之前,古希腊学者们就已经开始论述摹仿了。最早的“摹仿”观念是与原始巫术相联系的。从原始巫术的“摹仿”观念,到描述与僧侣祭祀活动相联系的音乐和舞蹈的摹仿,到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万物摹仿数”,构成了古希腊早期摹仿观念的发展轨迹。其中的代表学者有克塞若芬尼、赫拉克利特和德谟克利特,他们的理论反映了早起古希腊对文艺的朴识,但是只是从外部触及了瘟疫的本源,显得十分片面。 柏拉图是古希腊集大成的思想家,他的文艺理论是建立在他的唯心主义哲学基础上的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一般说来,古希腊人的“艺术蓦仿自然”的看法本来是一种朴素的唯物主义艺术观,到了柏拉图手里才起了本质的变化,成了他的唯心主义艺术理论的一个组成部分。在柏拉图看来,只有“理式”(即共相、一般、普遍)才是真实的,一切具体的个别事物都只不过是“理式”的影子。在他的哲学理式思维里,最高等级的是“理式”;第二等级的是现实世界,他称为影子;第三等级的则是对于现实世界的反映,他称为影子的影子。李秀斌在《西方文艺理论名著论要》中对柏拉图蓦仿说作了言简意赅的说明:“从探求艺术的本质看,柏拉图认为感性的现实世界是由蓦仿观念世界来的,艺术世界是由摹仿感性的现实世界来的。因此,艺术世界就成为

理念的‘摹本的摹本’,‘影子的影子’。这就是柏拉图从理念论出发;对他以前所流行的艺术幕仿现实的传统观点所给予的客观唯心主义的解释,从而形成了柏拉图的‘幕仿说’。” 亚里斯多德文艺思想的核心是“摹仿说”。在《诗学》中亚里士多德说:“史诗和悲剧、喜剧和酒神颂以及大部分双管箫乐和坚琴乐——这一切实际上是摹仿。”可以说,“蓦仿”是《诗学》的中心概念和出发点,是亚氏文艺理论的基础。亚里十多德的摹仿说则放弃了柏拉图的理式哲学,系统地讨论了模仿在诗歌乃至艺术当中的作用,肯定了模仿的地位,拉近了文学与真理的距离。在《诗学》中,亚里十多德从模仿艺术的本质、对象和方式等不同的角度进行了论述,以此说明文学模仿是人与自然目的相一致的体现。他不仅肯定了艺术是对现实的模仿这一事实,并进一步指出模仿是用以区分艺术作品的重要因素。在这里,模仿成为区别诗和自然科学论著的特征。他认为模仿是人类的本能,人们可以从模仿中得到快感。根据亚里十多德的理论,获取知识是人类的本能,模仿则是人类最初获取知识的途径,对人来说,获取知识是一件“最快乐的事; 另外,技术处理、色彩或其他因素也能够引发人的快感。亚里十多德拉近了文学与真理的距离,并从具体的模仿对象和方式等角度进行探讨。 由此可见,二人的“摹仿说”有着本质的不同,下面,我将就两人理论进行比较。 1、两种“幕仿说”的哲学基础不同 “理念”是柏拉图哲学研究的核心间题。“他称这种实在为‘理

正确认识亚里士多德

正确认识亚里士多德 上戏附中李树祥 同学们在学习高一物理时,有两个地方提到了亚里士多德的观点,一个是在自由落体运动中的“重的物体比轻的物体下落的快”,另一个是在牛顿第一定律中的“力是维持物体运动的原因”。由于这两个观点都是错误的,而课本中又并没有详细介绍亚里士多德的事迹,导致很多同学认为亚里士多德是愚蠢的,是错误观点的代表人物。那么,亚里士多德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亚里士多德(约前384年—前322年)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他是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他总结了泰勒斯以来古希腊哲学发展的结果,首次将哲学和其他科学区别开来,开创了逻辑学、伦理学、政治学和生物学等学科的独立研究。他的学术思想对西方文化、科学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亚里士多德把科学分为:(1)理论的科学(数学、自然科学和后来被称为形而上学的第一哲学);(2)实践的科学(伦理学、政治学、经济学、战略学和修饰学);(3)创造的科学,即诗学。一生中他至少撰写了170种著作,其中流传下来的有47种。当然,仅以数字衡量是远远不够的,更为重要的是他渊博的学识令人折服。他的科学著作,在那个年代简直就是一本百科全书,内容涉及天文学、动物学、胚胎学、地理学、地质学、物理学、解剖学、生理学,总之,涉及古希腊人已知和各个学科。他的著作包含三个方面:一是前人的知识积累,二是助手们为他所作的调查与发现,三是他自己独立的见解。他的著作集包括以下内容: 1、逻辑学:《范畴篇》、《解释篇》、《前分析篇》、《后分析篇》、《论题篇》、《辩谬篇》,以上六篇逻辑学著作总称《工具论》。 2、形而上学:《形而上学》 3、自然哲学:《物理学》、《气象学》、《论天》、《论生灭》 4、论动物:《动物志》、《动物之构造》、《动物之运动》、《动物之行进》、《动物之生殖》、《尼各马克伦理学》、《158城邦制》 5、论人:《论灵魂》、《论感觉和被感觉的》、《论记忆》、《论睡眠》、《论梦》、《论睡眠中的预兆》、《论生命的长短》、《论青年、老年及死亡》、《论呼吸》、《论气息》 6、伦理学和政治学:《尼各马可伦理学》、《优台谟伦理学》、《政治学》 7、《修辞学》、《诗学》。亚里士多德的著作所表述的观点是人类生活及社会的每个方面,都是思考与分析的客体;宇宙万物不被神、机会和幻术所控制,而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律运行;人类对自然界进行系统而深入的研究是值得的;我们应当通过实验和逻辑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亚里士多德的这种反传统、反对迷信与神秘主义的主张,对西方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当然,由于受社会发展水平的限制,他也产生了一些错误的观点,但在如此大部头的思想百科全书中,他犯下的愚蠢错误却寥寥无几。因此作为一位最伟大的、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亚里士多德对世界的贡献几乎无人

比较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法治思想

1.比较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法治思想 柏拉图的哲学王统治重视统治者对智慧的运用,亚里士多德的法治思想浸透着对法律的推崇。但二者都是都是强调理性的作用,只是通过不同的治理手段而达到理性的目的而已。柏拉图的人治思想 柏拉图《理想国》中一个核心观点便是主张贤人政治,即“哲学王”统治。这种统治的基础是学者所设想的知识精英统治社会的理想。柏拉图的贤人政治,主要依靠哲学家的智慧治理国家。《理想国》反复强调这种贤人政治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而忽略了法。柏拉图认为,哲学王通过知识进行统治,比法律同志具有很大优越性,法律远不能和哲学家的智慧相比。推崇人治,轻视法律是柏拉图早年的思想特征,但柏拉图并没有完全否认法律的作用能够或根本不要法律,柏拉图在以人治思想为特色的《理想国》中也论述法的问题。 但在柏拉图的晚年时期,它的法律思想开始转变,由于统治国家具有最高才智的人难以找到以及实践中的挫折,他又提出了法治,并认为“法治国”是统治人类的第二等好的选择。柏拉图在《法律篇》中认为,政治学是研究公共的善,而为了实现公共的善,单靠教育是不行的,因为人的本性只考虑个人利益而不是公共利益,所以必须有法律来制裁或者惩罚人们的不善行为。柏拉图后来论述的法治理论开创了西方法治理论的先河。柏拉图称,法治的关键是树立法律至高无上的权威,如果统治者可以不受法律制约,甚至可以以言代法,那么不管在这个国度里有多少法律,也谈不上什么“法治”。法治的基础是节制。以法治国不仅要有法可依,还要做到人人自觉守法。普遍的守法观念是实现法治的前提条件。 总的来说,他前期重视人治,后期重视法治。 亚里士多德的法治 法治,一种治道,其源头可以一直追溯到古希腊的城邦政治,尤其是雅典的民主式的城邦政治体制。在西方法律思想史上,亚里士多德是一个可以超越但却无法绕过的人物。他对法治思想和理念的贡献在于:首先,他是提出法治优于人治的法治理念的第一人。其次,他还最早提出并阐述了法治的两大要素——良法之治与法律至上。在其经典著作《政治学》里,他给出了关于法治的经典语义解释:“法治应包含两重意义:已成立的法律获得普遍的服从,而大家所服从的法律又应该是本身制定得良好的法律。”而良好的法律是法治而前提。这其实也是法治的两个基本属性:法治之法应是良法,法应具有至上的权威性。专制政体的法律是“恶法”,服从“恶法”不能称作坚持法治,亚里士多德坚持柏拉图“恶法非法”的主张。 亚里士多德认为法治应具体体现在立法、执法、守法的各个环节之中。国家的执政人员要严格实行法律,要加强对公民守法观念的培养和训练。他在《政治学》中对比和权衡了法治和人治的利弊,认为法治优于人治的地方在于:1.法律是经过众人的经验审慎考虑后制定的;2,法律没有感情不会偏私,有公正性;3.法律具有稳定性;4,法律借助规范形式具有明确性5,人治容易误国家大事6,时代要求实行法治。 亚里士多德主要强调了法与道德的关系。其观点是:法治之法应具有特定的道德价值。首先,法治之法应以理性为基础。其次,法治之法以善为其终极追求。次,法治之法以民主意志为其基本品格。 思考柏拉图构思的是由哲学王实行人治的理想国家;亚里士多德则倾向于由中产阶级实行法治的国家。柏拉图追求理想化的精英统治,而亚里士多德虽未完全放弃贵族的统治方式,但他更加诉诸多数人的较温和的民主统治。柏拉图主张哲学王的人治方式,是因为他们为只有哲学王才能懂得怎样治理国家的道理,所以柏拉图实际上强调的是理性(知识)是统治的基础。亚里士多德强调要重视法律,也是因为法律是按照理性来规定的,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所以他们两人所强调的实际上都是理性。重视理性的作用,这是从苏格拉底到柏拉图,再到亚里士多德的一贯主张。

三种灵魂观的比较

三种灵魂观的比较 摘要:在古希腊早期自然哲学时代,灵魂的概念已经被普遍地使用了,在古希腊人那里,灵魂一词有终极运动者的含义。所谓终极运动者,也就是使事物产生运动和变化的最为根本性的力量,因此,灵魂一词具有这样一些含义:本质、实体、理念、形式等等。尽管不同的哲学家对灵魂的具体规定并不是一致的,但使用灵魂一词时,都是指一种终极性的生成原因。这一时期,有关灵魂的观点已经产生了同一时期的对立统一,和历史上的继承发展。本文以毕达戈拉斯派、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做简单的比较。 关键词:灵魂观;毕达戈拉斯派;柏拉图;亚里士多德 一、毕达戈拉斯派的灵魂观 毕达戈拉斯提出了具有宗教和哲学双重意义的灵魂观。就其主要内容来看,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方面是灵魂为万物本原的思想,另一方面则是关于灵魂轮回的思想。由于其论述经常是以表象化的方式来完成的,缺少一种概念间的逻辑关系,因而,其观点通常是含糊不清的。他猜测到了宇宙中有某种灵魂性的存在,灵魂本身在做自我运动,而当灵魂在做自我运动时,它也就带动了其他事物的生成。在具体的方面,他认为灵魂是太阳中微尘的推动者。毕达戈拉斯认为,同一个灵魂可以流动于不同的身体,因而有了个体性和独立性,虽然还不具有完全的非物体性。[1]在某种意义上说,毕达戈拉斯是运用灵魂原则的第一位哲学家。但是把灵魂看做是思维的规定,并尝试用这样一种规定去解释自然和精神事件,毕达戈拉斯可以说是第一人。灵魂概念到这里,算是建立起来了。 二、柏拉图的灵魂观

柏拉图主要从灵魂与运动的关系来规定灵魂的本性,他认为“从外面获得运动的事物无灵魂,自身内即有运动的事物有灵魂”,因此,“自我运动即是灵魂”。[1]2810(苗力田.古希腊哲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所以,“灵魂是所有已经存在、现在存在、将要存在的事物以及与它们相反的事物的第一源泉和运动因”。 柏拉图把人的灵魂与肉体作为两个领域可见的人体形态和不可见的内在的人(柏拉图:《菲德罗篇》,279c),这蕴含着后来的身心二元论思想。而他也并未否认灵魂与身体之间的相互作用。其原因可以归结为不可见的理念统摄可见的有形物体的远着,即灵魂统摄身体。他更看到身体对灵魂的反作用,这种作用有益于或者有害于灵魂。《理想国》首次对灵魂做出理性、激情和欲望的三重区分。《斐德罗篇》里的比喻,灵魂好像是两驾马车,理性是驭马者,激情是驯服的马,欲望是莱替的马。[2]216(柏拉图:《菲德罗篇》,246a-b)柏拉图明确指出:“按照自然的规定,灵魂先于身体。身体是第二位的、后生的;灵魂是统治者,身体是被统治者,这千真万确是最真实最完善的真理。”这也就是柏拉图将灵魂与德性的对应关系当作政治等级关系的基础。柏拉图认为在灵魂的理性、激情和欲望三部分中,理性部分是最重要的,正是这一部分具有神性,其它部分是可以分离的,并且与肉体密切相关,也会随之消灭。灵魂是由不同的部分或要素构成的,柏拉图把人的灵魂区分为理性、激情和欲望三部分,在《蒂迈欧篇》中说,理性存于头部;激情存于胸部;欲望存于腹部。并把灵魂的各部分与各种德性相对应:理性对应于智慧,激情对应于勇敢;欲望对应于节制。灵魂不仅有构成部分,还有不同的等级之分。 柏拉图在灵魂回忆说中,认为灵魂和肉体是相互分离而各自独立存在的实体,灵魂是永恒不朽的,是永生的。柏拉图又从灵魂“自身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摹仿论上的异同

摹仿论之文艺本质 一、摹仿论的哲学基础不同“理念”论是柏拉图哲学体系的基础。他认为:“理念不仅有本领创造出一切器具,而且造出一切从大地长出来的,造出一切有生命的,连他自己在内;他还不以此为满足,还造出地和天,各种神,以及天上和地下阴间所存在的一切。”在柏拉图看来,“理念”是世界的本源,现实世界是“理念”世界的影子,而艺术是对现实世界的摹仿。故此,艺术双倍地脱离真实,只能算“影子的影子”。在《理想国》卷十中,柏拉图以三种床为例阐述自己得观点:木匠所造之床依存于床之为床的“理念”,而画中床则摹仿了木匠所造之床。 和柏拉图以“理念”论为基础的唯心哲学体系相反,亚里士多德肯定具体存在的事物是“第一实体”。例如柏拉图所言的“木匠所造之床”,从而肯定了艺术的真实性。不仅如此,他进一步确定,艺术比具体存在的个别事物还要真实,“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换言之,艺术能够揭示事物的本质和规律。 二、文学的含义不同首先是摹仿的外延不同,柏拉图的“摹仿”不包括颂歌,他把歌颂神和英雄的颂歌,叫做“非模仿艺术”。而亚里士多德认为,一切艺术都是摹仿;其次是内含不同,虽然柏拉图完成了“摹仿论从自然观点到社会观点的转变”,但是他给“摹仿真实的本体论定位低于被摹仿对象的定位”艺术被看作是“属于游戏性质”的虚假。亚里士多德直截了当地指出艺术摹仿的对象是“行动中的人”。 摹仿论之文艺活动 在《伊安》篇中,柏拉图借其师苏格拉底之口告诉伊安:“凡是高明的诗人,无论是在史诗或抒情诗方面,都不是凭技艺做成他们的优美的诗歌,而是因为他们得到灵感,有神力凭附着”。依柏拉图之见,诗人写诗依靠的是灵感,即诗神的迷狂,“若是没有这种诗神的迷狂,无论谁去其敲诗歌的门,他和他的作品都永远站在诗歌的门外”。另外,他还认为,,灵感的获得是完整的灵魂“见到尘世间的就回忆起上界里真正的美”,是对理念世界的直接摹仿,而不是对现实世界的“和真理隔了三层”的摹仿。 如果说柏拉图关注创作意图的萌发,从而区别文艺创作与技艺制作,那么亚里士多德就是注重创作构思的完成,指出艺术创作的关键是重要的三种方法。 亚里士多德说:“诗人既然和画家与其他造形艺术家一样,是一个摹仿者,那么他必须摹仿下列三种对象之一:过去有的或现在有的事、传说中的或人们相信的事、应当有的事”。对应这三种模仿对象,实际是三种创作方法,用时下的话概括依次便是:“再现”、“表现”、“再现与表现的统一”。 悲剧论是在亚里士多德文艺理论中占极其重要的地位。亚里士多德说:“悲剧是对于一个严肃的、完整的、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而且“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能律或必然律可能发生的事”。在此看来,亚里士多德认为诗比历史更加真实,从而“悲剧比史诗更受雅典人的青睐,悲剧按照真实性再现行为,其摹仿成分更明显”。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里提出悲剧的六大因素:情节、性格、思想、言词、形象和

亚里士多德的和谐思想及其当代启示

亚里士多德的和谐思想及其当代启示 摘要:和谐是古希腊哲学中的一个重要范畴。古希腊早期许多哲学家都深刻地探讨了和谐思想,其中,亚里士多德认为和谐是整体的统一性和完满性,对我们当代有着重要的启示。 关键词: 亚里士多德和谐当代启示 和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哲学范畴,它反映了在事物发展过程中,其自身的协调性、合乎规律性和完整性,以及一事物同其他事物之间的协调性。和谐这一范畴吸引着许多哲学家对其作出阐释。研究古人关于和谐的思想,对我们深刻理解“和谐”,充分认识自身,认清社会发展状况,为当下所用,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本文对亚里士多德的和谐思想作简略梳理,并讨论其现实意义。 亚里士多德的和谐思想。亚里士多德把和谐看成是整体的统一性和完满性,是多样性的统一,并主张把和谐范畴应用到现实的一切领域。 亚里士多德主张和谐教育,其中音乐教育是和谐教育的核心。 一、更为重要的是,亚里士多德发展了毕达哥拉斯的灵魂学说 在《论灵魂》一书中他这样说:“尚还有一种关于灵魂的理论,……它的拥护者们说,灵魂是一种和谐。因为:(1)和谐是对立物的一种融合或合成;(2)肉体是由对立物合成的。”[1]他把和谐看成是对立面的统一,其中蕴涵着辩证法理论。同时,他用质料因和形式因来论述肉体和灵魂的关系。肉体是构成生命个体的质料,是潜在的生命体;灵魂则是生命个体的形式,是现实的生命体。有机的个体生命是肉体和灵魂的和谐统一体。没有形式,质料只是物成形的潜能;没有质料,形式也仅是物的潜能,并非物本身。只有物的质料和物的形式完全结合,才能使物成为物,才能是和谐的统一体。 二、亚里士多德的和谐思想的当代启示 和谐,一个亘古常新的范畴,一开始就吸引许多仁人志士作探索,至今也不乏对其作研究的人。研究古代和谐思想,在理论上和现实中,都具有重要意义。 按照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和谐是整体的统一性和完满性。也就是说,每个事物本身都是构成它的部分的统一体,小到一个原子,一个人,大到整个社会乃至宇宙。对个人来说,想要达到的一般有两个和谐:自身的和谐(小和谐)与社会的和谐(大和谐)。社会是由一个一个的生命个体所组成的,要达到大和谐,须先实现每个人自身的小和谐。 有机的生命个体是肉体和灵魂的和谐统一体。因而,要实现个人的和谐,须从肉体和灵魂入手。肉体上,用体育锻炼身体。更重要的是,使灵魂纯净,美化心灵。

试比较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政治思想的异同

试比较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政治思想的异同 提起古希腊文明,人们无疑会想起这两位在诸多领域中取得影响后世的成就的学者: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是唯心主义哲学最伟大的代表。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在哲学、教育学、物理学、天文学、生物学,气象学、政治学、诗学等方面建树颇丰,诗希腊古典文化的集大成者 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是师徒,在学术见解上自然会有相通之处,亚 里士多德继承和发展了其师的思想,但他同时也说过这样一句名言:“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足见他与柏拉图还是存在许多分歧的。 首先,关于城邦的思想。无论是柏拉图还是亚里士多德,都对自由城邦的政治研究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在古希腊时代,城邦制度可称是最先进、最理想的政治建构,在希腊文中,城邦一词为polis,不同于今天英文中的city或country,这样一个特殊的政治形态,是柏与亚政治思想的实践对象,而且他们的政治思想也只适用于城邦,随着亚历山大帝国的确立,城邦的衰落也使这一系列政治思想失去了适用价值(当然,从西方近代以来,这种对政治构建的最初观念对今天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阐述了正义城邦的思想,城邦分为统治者、军人和财富生产者三个阶层,正义的城邦是三个城邦发挥各司其职、相互和谐的统一体,前两者是国家的治理者,第三阶层则是财富的创造者,这也引申出专业化的原则,在正义城邦中,人人需各司其职,统治者和军人也需经过严格的专业训练,而且他们适合于他们的这一地位所要求的条件。正义城邦的统治者,在《理想国》中,便是柏拉图著名的“哲学王”哲学家执政是柏拉图挽救城邦危机的根本措施, 是正义国家实现的关键,也是他的政治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哲学家执政的根据:(1) 人的品德是政治的基础,保持公民完善的品德, 矫正人们品德的堕落,有赖于具有完善品德的哲学家。(2) 知识是美德的基础。它是对“理念”的认识与回忆,而非源于物质世界。只有哲学家才能掌握这种知识,回忆这种知识。(3) 治国需要知识、美德和权力的结合。(4) 哲学家的培养是一个长期的教育、训练过程。柏拉图的哲学家执政思想,其实质是要恢复奴隶主贵族政体,以挽救城邦的危机。亚里士多德的城邦观念于柏拉图有明显的不同,他提出“人是政治的动物”,并作了一个生动的比喻,个人于城邦的关系,好比一只手,只有当它与活着的身体结合在一起时才能实现它的目的(如拿取物品)一样,个人没有独立的意志,必须成为城邦的一部分,通过城邦发挥个人价值,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个人同样没有独立性,他们的生活和行为完全是为城邦的存在而服务的,这一点上二人的观点很相似。

浅谈亚里士多德的城邦理论_

亚里士多德一生著述颇丰,主要包括《论正义》、《论诗人》、《论财富》、《论灵魂》、《论快乐》、《论科学》等等。涉及了当时科学的所有门类,其中有关于逻辑、语言、文学艺术、伦理学、政治学、法学的著作。其政治学方面的著作是《政治学》、《雅典政制》《家政学》。《雅典政制》相当于雅典城邦政治制度史,是亚里土多德对158个城邦政治制度调查分析的成果的一部分。《政治学》是他最有影响的代表作。该书将城邦作为政治学的研究对象。现存《政治学》分八卷,分别论述城邦的起源、目的、本质,理想城邦的原则,城邦的性质及现实城邦等问题。对城邦的考察和分析是亚里士多德政治思想中的重要内容。 什么是城邦?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城邦是一种伦理共同体,是为实现某种善业而建立的,是所有共同体中最崇高、最有权威,并且包含了一切其他共同体的共同体,所追求的是至善。同时,城邦也是一种政治共同体,因为人天生就是政治动物,城邦的至善在政治上体现为公正。 亚里士多德在探讨城邦起源时,还提出了一个著名的命题:“人类自然是趋向于城邦生活的动物”。他认为,人按本性的要求必须过城邦生活,只有通过城邦生活,人的本性才能够实现。他认为,在人类社会中,必定存在着这样的结合体,他们一旦互相分离便不可能存在,例如,男人和女人,主人和奴隶。在这两种共同体的基础上,形成了构成城邦的最简单要素――家庭。家庭是满足人们日常生活需要自然形成的共同体。当多个家庭为着比生活必需品更多的东西而联合起来时,村落便产生了。当多个村落为了满足生活需要,以及为了生活得美好结合成一个完全的共同体,大到足以自主或近于自足时,城邦就产生了。亚里士多德提出,城邦是自然进化的产物。是人类社会组织由低级向高级即由家庭——村社——部落——城邦逐步演进的结果。人类天生是合群的动物,必须过共同生活。亚里士多德进一步指出,城邦不只为生存而存在,它本质上是为优良生活而存在。同样,城邦的目的也不仅仅为寻取互助以防御一切侵害,以便利物品交换以促进经济的往来。 亚里士多德阐述了城邦的本质和目的。他把城邦比作有机的整体,个人是城邦的有机组成部分。个人的价值依赖于城邦。离开了城邦,人就无法完善自身。亚里士多德认为,城邦是“至高而广涵的社会团体”。因为人类生活可在城邦范围内得到完全的自给自足,人的善业在城邦中得以完成。只有成为城邦的一员,人的本性在城邦生活中才得以充分显现,他才成为真正的人。虽然家庭和村社都以善为目的,而城邦的目的是“至善”,是公民“优良的生活”。亚里士多德用复杂性看待城邦,并相对突出城邦的政治性质。他认为关于把整齐划一是最优良的观点的论据明显不足,而且把整齐划一作为实现城邦目的的手段是无法付诸实施的。首先,在亚里士多德看来,“一个城邦趋于并达到整齐划一将会不再是一个城邦了……因为,城邦的本性就是多样化,若以倾向整齐划一而论,城邦将变成家庭,家庭又将变成个人”。家庭比城邦、个人比家庭更是“一”。因此,即便是能够使城邦趋向优良,而是促使城邦毁灭。其次,城邦不仅是由多个人组成的,而且是由不同种类的人组成的。种类相同是不可能产生一个城邦的。城邦不同于军事同盟,同盟的目的是相互支援,其力量在数量,至于异质还是同质,并不影响同盟作用的发挥。城邦也不同于民族,民族并不必须使其人口按村落为生。一个统一体在构成元素上必须是多元的,而且,各个元素之间是相互依存的,互利互惠,平等互惠是政治共同体的运行规则。亚里士多德认为,尽管由同一些人一直执政可能要优于轮番为治,但是,“根据所有公民天生平等的理由,这并不可能,同时,所有人都共享统治权才是公正的”。同样一些人,若当政,他们是统治者,若不当政,就成为被统治者,这样就消除了自由人不愿意完全被统治的烦扰。因此,一个城邦并不能在本性上是整齐划一的。亚里士多德指出:“追求城邦的这种极端齐一性显然并不是某种好事;因为家庭要比个人自足,城邦又比家庭要自足;而且只有在共同性达到了足够的自足时,一个城邦才能形成。”因此,整齐划一对城邦有百害而无一利,且只有多样性才能确保城邦的自给自足。 城邦从本质上说是多元而非整齐划一的,是所有公民共同参与其中的共同体。城邦的统治不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政治思想比较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政治思想比较 一、相同点: 1、二人都非常注重寻本探源,追求终极。这便是二人政治思想中理想的部分,如柏拉图的“理念论” 他把理念当成宇宙万物的本质,唯一的真实存在,认识事物的基础,并且据此而设计了他的《理想国》;而亚里士多德则认为宇宙万物都是向善的,都有一善的目的。 2、两人都把教育看成一个重要的问题。 ①柏拉图认为实现城邦团结统一的一项措施是对公民(哲学家和军人)的教育。他相信只有通过正确 的教育,才能培养出合格的军人和哲学家,也只有依赖哲学家的教化手段,才能塑造人性,培养优秀的公民,从而建立一个理想的国家。他把教育称为“唯一重大的问题”,认为城邦首先是一个教育机构。 ②亚里士多德将人性分为三种善德即天赋,习惯和理性,而理性是人们的追求的目的。他指出教育培 养人的理性,进而理性培养习惯,习惯改变天赋。认为后天教育可以改变人。相反,柏拉图基于“潜能不易挖掘”的忧患意识而提出全面教育,以便于充分发掘人的天赋品格和美德,最后走向已经分配好的“工作岗位”。由此可见师生二人对教育实施的方针目的和具体的措施方面有一样的地方,但背后的原因本初目的是不一样的。不仅如此,亚里士多德还提出“优生优育”和“因时而教”的具体教育方法。 3、整体主义 柏拉图所著的《理想国》中阐述的政治哲学的突出特征就是整体主义或集体主义。他把社会整体(城邦)视为唯一的目的,个人是为了整体服务的工具。个人没有任何独立的价值和意义,他的价值只能是作为整体的有机组成部分,个人完全被消融于整体之中。柏拉图把城邦的统一强盛作为压倒一切的目标,把献给国家作为公民的最高道德。具体地说,个人不再有自己的一切,不再有自己的财产、妻子、利益、愿望、要求、情感、判断,每个人与其他人都利益一致、情感一致、意见一致,这样,城邦就真正形成了“一个国家”,不用复数表示的国家。也就是完全消灭了个人主义,形成了一个整体。 亚里士多的在个人与社会的整体关系上也持整体主义立场。他把城邦理解为有机整体,而个人只是其有机组成部分。公民只有在城邦生活中,在为城邦服务于献身中才能完善自己的本性。城邦是公民生活的总体,其目的是公民的优良生活,所以公民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包括在城邦生活之中,谈不上私人的领域和范围。他将公民的家庭、婚姻、子女教育、音乐、文学等,都赋予政治意义,那人城邦事务范围。主张由城邦进行统一规划与控制,不承认个人独立与自由的权利。他明确否定“公民可以私有其本身”,认为“任何公民都应为城邦所公有”。但是,亚里士多德的整体主义框架里,为个人留下了一些余地。他主张,在承认个人利益,“划清了个人所有利益范围”的基础上实现一定程度和一定范围的统一。他强调必须尊重个人权利。 不难看出,在整体主义的基本观点上,亚里士多德继承了柏拉图的思想。但亚氏的整体主义显然是比较温和的,没有走极端,对个人以及个人利益、权力和价值给予了一定限度的承认。 二、不同点: 1、对于国家起源,柏拉图认为国家是社会分工的产物。亚里士多德认为城邦(国家)完全是自然进化的 产物。 ①柏拉图认为,起初人们为了满足最基本的物质需要,就需要农民、牧人、各类工匠等,而后随着经 济生活的复杂化,又出现了商人等,他们构成了生产者等级。后来有了战争,需要一个专门从事战争的集团,即“护国者“或军人等级。最后就是统治者等级,主要是精心培养的哲学家来执掌国家的权利,管理国家。至此国家正式形成。所以社会分工是国家的基础。 ②亚里士多德认为“人类自然是趋向城邦生活的动物”。起初,由男女和主奴这两种关系的结合而组成 了家庭,这是人类为满足日常生活需要而建立起来的社会基本形式。然后,组成了村社,最自然的形式就是部落。最后若干村社又进而联合起来组成城邦。至此,社会组织就进化到了高级而完备的境界。 所以,城邦完全是自然进化的产物。 2、对于国家阶级的构成。柏拉图认为国家分为统治者(哲学家)、辅助者(军人)和生产者等级; 亚里士多德认为要组成城邦只有享受平等政治权利的公民才能组成这样的政治团体,也就是说他

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管观点上的异同

柏拉图认为,国家产生于人类生活的需要,个人生活的多样性和个人才能的片面性必然导致社会的分工,而这种分工最终导致了国家的产生。他指出:“在我看来,之所以要建立一个城邦,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不能单靠自己达到自足,我们需要许多东西”,因此,“我们每个人为了各种需要,招来各种各样的人,由于需要许多东西,我们邀请许多人住在一起,作为伙伴和助手,这个公共住宅区,我们叫做城邦”。在这里,柏拉图看到了“一个人分一点东西给别人,或者从别人那里得来一点东西,每个人都觉得这样有进有出对他自己有好处。这种分工合作,各求所需、各尽其能的原则就是柏拉图立国的基础。柏拉图进一步指出,劳动必须成为人们的第一需要,国家必须根据人们的性格、专长安排他们从事一定的工作。他说:“只要每个人在恰当的时候干适合他性格的工作,放弃其他事情,专搞一行,这样就会使每种东西生产得更多又好。;因此,分工合作、各尽其能,专司一事就是国家的正义,这种国家“我认为是真正的国家……可以叫做健康的国家。在柏拉图的后期思想中仍在一定程度上认为国家起源于分工。他在《法律篇》中指出,在人类开始时是作为牧人生活于独居的家庭生活状态中,当时并没有使用多种多样的技艺,这种“自然世纪”是在家长权威的统治之下的;以后,随着人口的增长,各种新的技艺的发明,农业生产的出现和增长,若干个家庭聚居在一起组成乡村,后来从中出现了政治家,把若干个乡村联合起来组成城邦,这样国家就产生了。可见,在柏拉图的后期思想中仍可看到共同生活,分工合作的国家状态,不过这里更加接近于“自然生成论” 亚里士多德在国家起源问题上坚持“自然生成论”。他指出,人类不同于其它动物的特征就在于他的合群性(即社会性)。人类在演化史上,虽然经历了家庭、村落到城邦(即国家)的漫长发展过程,但真正体现人类本性的只能是国家。亚里士多德指出,人类最初为了繁衍后代就发生了两性的结合,“这就得先成为配偶……配偶出于生理的自然。”困因此,人类最原始、最基本的结合方式是自然的,这种自然的结合使人们发生联系以保证个人的生存和种的延续。随着人类的发展,社会组织也随之产生,社会团体由“两个以上群众所组成”,它有三种形式:家庭、村坊和城邦,而它们的产生在亚里士多德看来都是自然的,“家庭是人类满足日常生活需要而建立的社会的基本形式”,村坊则是“为了适应更广大的生活需要而由若干家庭联合起来组成的初级形式”f而城邦则是由若干村坊组合而成。随着城邦的产生“社会就进化到高级而完备的境界,在这种社会团体以内,人类的生活可以获得完全的自给自足。只有到这时,人类的本性才能最充分地表现出来。可见,无论是两性的结合,家庭的出现,还是村坊的产生、国家的形成,在亚里士多德那里都自始至终贯穿着“自然”的精神,而国家则是这种自然发展的最高阶段,是人类本性的完成。显然,在亚里士多德的国家起源观中,特别强调人与人的关系,强调人与人的交往与结合,看到了人的合群性的特点,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人类自然性的表现。因此,“自然生成论”就构成了亚里士多德国家起源论的核心思想。 关于国家起源的两种不同理论体现了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各不相同的政治风格。一个把国家的起源规定为严格的社会分工;一个把国家的产生定义为社团的自然发展。由前者所产生的国家必然带有分工本身所固有的特色,社会的整齐划一,国民生活的单调枯燥必然成为国家的突出特色。相反,由后者所产生的国家必然处处体现出“自然”的特点,一切依照自然,顺应自然,这就更加适应人类本性的发展。多角度发展,多层次需求,多阶层杂容并包就成为这种国家应有的特色。但无论是柏拉图的“社会分工论”还是亚里士多德的“自然生成论”,都突破了过去国家宗教起源说和国家神造说的束缚,没有从社会以外、城邦成员以外寻求国家的成因,而是从社会及其成员的内在活动和发展中寻求国家产生的原因,这显然具有一定的合理因素。 (一)两者对国家起源的看法之比较在国家起源问题上,与柏拉图的社会的分工导致国家产生的理论不同,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国家被看成是由人的本性所决定的,在历史的长河中自然而然产生的。他指出,自然赋予人类的目的是过优良的生活,人类不同于其他动物的特征就在于他的合群性(社会性),是人类生存和过优良生活的前提。有了这一前提,人类就可以结成社会,作者简介:王栋梁,中南大学政治学与行政管理学院。·政法论坛·186组成城邦,过有组织的生活。亚里士多德指出,人类最初为了繁衍后代、生育子女,就发生了两性结合,这自然的结合使人们发生联系,以求得人类的生存和衍续。随着人类的发展,社会组织也随之发生。社会团体有三种形式:家庭、村坊和城邦(国家)。这三者的产生都是自然的。亚里士多德的国家起源说,是从社会及其成员的内在活动和发展中寻求国家的起源,认为城邦是由于人们的需要并且沿着由家庭而村坊而城邦的进程“自然地生长起来的”。随着城邦的产生“社会就进化到高级而完备的境界,在这种社会团体以内,人类的生活可以获得完全的自给自足”。⑤而关于国家起源的两种不同的理论也体现了柏拉图和亚里士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教育思想的异同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异同 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思想体系中,有关教育的观点和理论是各自的一个重要环节,因为教育思想一方面是其哲学理论的反映和实践,又和两者的政治观有着密切的联系,不仅如此,两者各有特色的教育理念也是人类教育史中的重要里程碑,因而分析比较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教育理论有其重要的意义所在。 本文的分析和比较,主要从三个方面来进行,一是形成教育观的背景和缘由,二是教育的内容与方式,最后则是两者的教育观对当时和后世的影响。分析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形成各自教育观的原因主要是从两个角度来看,一个是个体的角度(也可以说是本质的角度)。在这个角度中,两者在形成各自教育观的认识论基础上就存在着明显的不同。在柏拉图看来:学习即回忆,人在出生以前就已经获得了一切事物的知识,当灵魂依附于肉体(也就是人降生)后,已有的知识就被遗忘了,人通过感性事物引起思维,才重新“回忆”起已被遗忘的知识。为何柏拉图对学习的定义是如此?因为作为最早提出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见解的哲学家,他认为“灵魂在取得人形以前,就早已在肉体以外存在着,并存在于理念世界之中,认识理念世界中的许多东西,以至可以洞察最高理念。”而因为肉体是灵魂的监狱,在灵魂与肉体结合成为人时由于“惊恐和骚乱”就失去了对最高理念的认识和记忆,所以才会有“回忆”这种说法。而亚里士多德关于灵魂的论述与柏拉图完全不同,他认为人的灵魂正如一本什么也没有写上的书,或什么也没有写上的白纸,或者是一块白板,它能接受对象的知识,这就说明学习应是使知识从外面经过感觉进入意识的过程,而不是什么“回忆”的过程。两者在认识论基础上的差别直接导致两者在教育理念上的不同,柏拉图的教育的目的在于使人回复到灵魂原有的“善”,使其无愧于身为某一阶层一员的使命;而亚里士多德要求认真的对待灵魂的这块白板,通过教育来培养人,发展他的人格。 由于两者在认识论基础上的差异使他们在教育必要性的分析上也有很大的差别。在柏拉图看来,既然以理念、实在为对象的知识是不朽的灵魂所固有的,凭借可感事物的启示,就可以回忆起灵魂中固有的理性认识,它只是因为受到了蒙蔽或者向着一个黑暗错误的方向观察。“它不是要在灵魂中创造视力,而是肯定灵魂本身有视力,但认为它不能正确地把握方向,或不是在看该看的方向,因而想方设法努力促使它转向”,而教育就是促使灵魂转向的技巧,教育的必要性就在于释去阻碍灵魂转向的重负,使其转向真理。在亚里士多德关于教育必要

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教育比较

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教育比较 学前二班彭佳慧 摘要:亚里士多德与柏拉图虽为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但在教育目的,教育对象与教育环境等方面有很大分歧。我们并不是要从中选择一个,而是站在中间者的角度,客观的评价二者思想。方便后人对二者思想 进一步的了解。 亚里士多德(前384——前322)不仅是哲学家,还是博学的思想家。他曾经说过:“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亚里士多德虽为柏拉图(前427——前347)的徒弟,但在教育思想,哲学观等方面与柏拉图有许多不同的地方。 一.教育的目的及教育对象的不同。 对于教育目的,二者都提出要培养有德行的公民,但柏拉图更主张培养哲学家,军人。 对于教育对象,柏拉图将等级划分看的十分重要。他认为只有奴隶主的子女才可以成为军人,而手工业者和农民的子弟在完成基础教育后就要成为劳动者。并且在合格的军人中只有金质的奴隶主子弟才能继续接受发展智慧这阶段的教育,以成为哲学家。而亚里士多德并不注重等级的划分。他认为取得主人或治人地位者,并不保证子子孙孙都属社会的上层阶级;而现在降为治于人者或奴隶,也不必感叹后代都屈居他人之下。只要各凭本事,都有力争上游的机会。① 二.教育环境的不同 在西方教育史上,柏拉图是第一个提出学前公共教育思想的教育家。儿童的教育,要在奴隶主国家最“优质”的男女公民监督之下进

行:三至六岁的儿童都要送到附设在神庙的儿童游戏场,他们的教育也由奴隶主国家特地“委派”的女公民监督。从六岁开始,男女儿童分别进入国家所办的初等学校。 但亚里士多德认为孩子应该过“家庭”生活,接受父母亲人的照料,而非从小即断离“亲情”。尤其在童年时刻,“爱”的感受,尤重于“理”的运作②。这与柏拉图所设计的教育环境大不相同,他的“存理去情”理论则表明生的子女归国家所有,举国上下都以“理”行事,这也是他为什么提出国家照顾孩子的原因,为的就是方便统一思想。 当然,因为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在教育内容,教育作用的看法上大致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从身体,情感,理智三个方面进行教育。在儿童时期,教育内容为游戏、讲故事、音乐、唱歌。柏拉图认为在儿童时期最重要的不是知识教学,而是要发展健全的身心,培养良好的习惯。因此他坚持讲给幼儿的故事要经过挑选,剔除不健康的;选择那些能激发幼儿勇敢、正义和高尚品德的故事。在组织游戏时,方式和内容都是经过精心的安排,他认为这些不要经常变化,否则会影响其成人时对国家和法律的忠诚。我其实十分同意柏拉图这一想法的提出。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孩子们接受最纯粹的教育,没有外界不健康信息的干扰。但是他这么做也很容易造成教育内容与当时的时代分割开来的局面。导致孩子们接受的教育不能与当时的时代有机结合。因此,有些教育内容要时常更换。但是正确的思想要一直沿用,并且抵制那些不良的信息。 对于教育作用,他们都十分肯定教育在国家施政中的重要地位。只有

亚里士多德论人类欲望的三种形式及其统一

亚里士多德论人类欲望的三种形式及其统 一 【外国伦理思想】 亚里士多德论人类欲望的 三种形式及其统一 陈玮 (摘要]亚里士多德在《论灵魂》中提出了一个多层次的欲望概念,并在其道德哲学研究中对这个概念作出 了进一步的发展.他区分了一般而论的欲望和具体的欲望形式,前者通常被认为是灵魂中与理性相对的部分, 后者则根据其目标以及追求方式的不同而区分为欲求,冲动和想望.其中,想望作为一种特殊的欲望,本身便包 含了对价值的敏感并且自然地与理性判断一致.本文试图指出,一般而论的欲望概念难以为人类行为的多重动 机及其相互间的竞争关系给出恰"-3的说明,而一种经过区分的欲望概念则突破了理性与欲望对立的传统思路, 不仅使我们对人性的复杂具有更加深入的认识,同时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观察人类行为并对其作出恰当的道德 评价. (关键词]亚里士多德欲望理性灵魂不自制 (中图分类号]B82-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1539(2011)03—0068—06 欲望被认为是人类灵魂内部有别于理性的部 分.但是在亚里士多德看来,仅仅从这个角度来理 解欲望,既不充分,也不恰当.事实上.人类的欲望 (orexis)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概念,具有不同的层 次.例如,只要留心观察人们的日常行为,我们就 会发现,一个正常人在实际生活中既具有饮食男女

等多种基本欲望,同时对于知识或艺术也怀有欲 望,这些欲望无疑是不同的.更进一步说,即使 是饮食男女这种与肉体快乐有关的欲望之间,也 存在着差异.有的欲望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人 所自然拥有的基本欲望;有的欲望则是对快乐的沉 溺甚至邪恶的欲求.考虑到这一点,亚里士多德将 总体层面上的欲望(orexis)进一步划分为三个不 同的部分:欲求(epithumia)①,冲动(thumos)②和 * 作者简介:陈玮,北京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院博士生(北京100875). ①与orexis这个一般意义上的"欲望"概念不同,epithumia特指那些与肉体快乐相关的欲望.英语文献中通常以ap— petency或desire来对应orexis,而以appetite来翻译epithumia,尽管后者在英语传统中有时也用来指求知欲.需要说明的 是,在翻译《论灵魂》时偶尔也用desire来翻译epithumia,并且在相关的注释中指出,亚里士多德本人对于 orexis的用法并不总是一致.参见:Aristotle,DeAnima,本文将thumos译为"冲动",刘小枫另译为"血气".后者很准确地抓住了thumos一词所包含的男性的,与战争有关的竞争性的肯定意涵,同时也表达了该词本身具有的"怒气"与"愤怒"的含义.从《荷马史诗》中我们已经得知,古希腊人 特别强调人的情感的这种独特的表达方式,并认为这种表达和一种阳刚的,忠诚与勇敢的品质相关,而这种品质在古代希 腊无疑被认为是最积极的好品质之一.但是thumos一词在上述含义之外,仍具有"意志","意愿"等内涵.这些意思与 boul~sis具有更为紧密的关系,这也是亚里士多德将它们一并作为orexis的三种具体表现的原因.但是"血气"的译法显然 无法表达这个内涵.考虑到本文所讨论的是亚里士多德对于行动者心理状态的描述,而非与习俗或政治相关的个人品性, 因此我选择"冲动"的译法. 68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政治思想

论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政体思想和治国原则上的主要 差别.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都是古希腊伟大的政治思想家,两人虽是师徒关系,但其政治思想却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差异,在这里分析一下他们在政体思想和治国原则上的差别。 要了解两人的政体思想,我们有必要先理清他们对政体思想的分类以及明晰他们所追求的理想政体。 关于政体思想,柏拉图在不同的场合对政体有过不同的分类。根据政体的内在原则或标准,他把现实政治生活中存在的政体分为四种类型,即:荣誉政体、寡头政体、平民政体、僭主政体,其内在原则或标准分别是荣誉、财自由和专制。它们都是不当政体,而且一个比一个更差。而柏拉图把他所设计的、而且最为推崇的、由哲学家执政的国家称为“贤人政治”,亦即通常所说的“贵族政治”。但是哲学家既不以高贵门第为条件,也不是世袭的,这种政治的内在精神或原则是智慧。 柏拉图也曾按统治者人数的多少把政体分为三种:一个人统治的,少数人统治的和多数人统治的。这三种政体也有好坏之分,一人统治的可分为王制和僭主制,少数人统治的可分为贵族制(贤人政治)和寡头制,多数人统治的可分为共和制和平民制。不仅如此,他还进一步按统治者是否依法统治而把政体区分为两类:守法的政体,包括王制、贤人政治和民主政治;不守法的政体,包括民主政治、寡头政治和僭主政治。 柏拉图认为,把全部统治权集中在一人手中是毁灭性的,结合有限的民主原则柏拉图提出了混合政体,即将个人统治的君主政体和群众统治的平民政体相结合。在此种政体中,不存在超越法律的绝对权力;将全部统治权在若干方面之间换房权力,所有官员都由选举产生,而具体选举制度的设计有意使富人处于有利地位。此之为柏拉图心目中的“健全政体”。 再来看看亚里士多德的政体思想。他为政体下的定义是:“一个城邦的职能组织,由以确定最高统治机构和政权的安排,也由以订立城邦及其全体各分子所企求的目的”。不难看出,亚里士多德的定义明显呈功能主义取向。 亚里士多德成熟的政体分类思想直接来源于柏拉图的政体思想。他提出,以政府的宗旨与掌握城邦最高治权人数的多寡两条标准来区分政体,分别为:君主政体(王制)、贵族政体和共和政体,属于正宗政体;僭主政体、寡头政体、平民政体,属于变态政体。 亚里士多德指出,一个城邦采取哪种政体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这些因素发生变化,政体也会随之变化。因此,政体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而这些变化总是从常态到变态的变化。政体发生变化的具体原因多种多样,但无论如何其终极原因都是人性。他认为,人的天性是追求自己或自己党派的利益,它导致统治者的堕落和党派之争。 如其师一样,在政治权力结构方面,亚里士多德也主张混合政体。具体做法是,将寡头制与平民政体混合起来,集中两者的优点而避免其弊端。实行“轮番而治”等统治方法。他把梭伦改革后雅典实行的温和民主制视为中间型政体的楷模,而伯利克里时代已及后来雅典的民主制则被视为“极端”的形式。 师徒两人在政体思想上的差异,最明显的是区分政体的标准。柏拉图在历次的政体分类中,先后以内在精神和原则、统治者人数多少和好坏程度、是否守法为其划分的准绳。亚里士多德加以改进,提出以统治者所代表利益和人数多少为标准,区分了两类六种政体。 从整体上看,柏拉图追求的是划分为三个阶层的带有一定专制色彩的“哲学王”政治,而亚里士多德的城邦是由享受平等政治权利的自由公民组成的政治团体。 还有一点最为重要,从学术的角度来看,柏拉图的政体研究方法,来源于个人早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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