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SOLO分类学的比较研究

特稿㊀㊀㊀㊀㊀⦾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系列︵一︶㊀㊀㊀㊀㊀学术观察㊀㊀㊀㊀㊀㊀㊀⦾慈善组织与慈善发展㊀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㊀㊀⦾纪念马克思诞辰二百周年︵二︶︓批判与发展㊀㊀㊀㊀㊀㊀㊀㊀㊀教育学／心理学论坛㊀㊀㊀㊀㊀２０１８年第４期Ｎｏ．４，２０１８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ＪＯＵＲＮＡＬ㊀ＯＦ㊀ＳＯＵＴＨ㊀ＣＨＩＮＡ㊀ＮＯＲＭＡＬ㊀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㊀（ＳＯＣＩＡＬ㊀ＳＣＩＥＮＣＥ㊀ＥＤＩＴＩＯＮ）２０１８年７月Ｊｕｌ．２０１８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的比较研究吴有昌ʌ摘㊀㊀要ɔ马扎诺基于人的学习行为模式于２００１年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教育目标分类，它采用二维的分类框架，具有理论基础坚实㊁分类标准清晰㊁目标全面等特点㊂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之间存在一些共同点，也存在一些重要的区别，其在某些方面实现了对ＳＯＬＯ分类学的超越㊂ʌ关键词ɔ教育目标分类学㊀共同点㊀区别㊀超越ʌ基金项目ɔ广东省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研究项目 学生学业水平考试实施研究 （２０１５ＪＪＫＧＹＪ０３０）ʌ收稿日期ɔ２０１８－０４－１０ʌ中图分类号ɔＧ４０㊀㊀ʌ文献标识码ɔＡ㊀㊀ʌ文章编号ɔ１０００－５４５５（２０１８）０４－００８５－０４㊀㊀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发展深刻地影响着教育评价㊂美国学者马扎诺分别在２００１年㊁２００７年出版著作‘最新的教育目标分类学“，该分类学具有标准明确㊁分类清晰等特点，对教学评价有重要的启示㊂与ＳＯＬＯ分类学相比，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又有哪些优势与不足呢？一㊁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主要内容和特点（一）基于人的学习行为模式建立分类框架马扎诺分类学是针对布卢姆教育目标分类学的理论困难而产生的㊂学习在本质上是多维的㊁富有建构性的，而布卢姆的分类理论提供了一个简单的㊁线性的和行为主义的模型，它的线性累积层级结构不能在逻辑上或经验上得到支持㊂因此，在对思维㊁学习及管理等许多方面进行考察后，马扎诺提出了一个有关人的学习行为模式（如图１所示）㊂［１］１１图１㊀人的行为模式㊀㊀自我系统包括检查重要性㊁检查效能感㊁检查情绪反应和检查总动机四个方面，主要涉及学习者确定一项学习任务的重要性及个体的学习动机等；元认知系统包括明确目标㊁监控过程㊁监控清晰度和监控准确性四个方面，主要涉及学习者对学习任务的理解与监控；认知系统包括提取㊁领会㊁分析㊁知识运用四个方面，主要涉及学习者对信息的提取㊁理解和运用等㊂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马扎诺提出了自己的分类标准，包括两个方面：一是信息流程，即信息接收㊁处理和输出过程的顺序；二是意识水平，即意识水平的高低㊂据此，他提出了二维的分类学，一个维度表示知识的三个领域，分别是信息㊁智力程序和精神运动程序；另一个维度表示智力过程的六种分类，分别是回顾㊁理解㊁分析㊁知识应用㊁元认知分析过程（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Ｐｒｏｃｅｓｓｅｓ）系统和自我系统，其中前四个水平属于认知系统㊂他认为，教育目标可以很清晰地由这两个维度描述出来㊂（二）富有认知心理学特征的分类框架从分类学发展的角度来看，马扎诺的分类理论具有创新性，在２１世纪的教育目标分类学中占有重要地位㊂他研究工作的主要部分已经应用于美国Ｋ－１２年级教师和管理者的实践程序与工具中㊂［１］ＸＩＩＩ该分类学有三大特点㊂一是具有扎实的心理学理论基础㊂该分类理论带有较浓厚的认知心理学色彩，在知识的分类㊁分类的标准㊁各个分类水平的含义及三大系统中均有所体现㊂这是该理论与布卢姆的教育目标分类学的最大区别之一㊂二是从人的行为模式出发整体考虑学习的机制㊂马５８特稿㊀㊀㊀㊀㊀㊀⦾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系列︵一︶㊀㊀㊀学术观察㊀㊀㊀㊀㊀㊀㊀⦾慈善组织与慈善发展㊀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㊀㊀⦾纪念马克思诞辰二百周年︵二︶︓批判与发展㊀㊀㊀㊀㊀㊀㊀㊀㊀教育学／心理学论坛㊀㊀㊀㊀㊀㊀扎诺认为，虽然不能按照难度对心理过程进行层级排序，但是却可以依据其内在固有层次结构来排序 有些过程的控制或执行是建立在另一些过程的控制或执行基础之上的㊂在马扎诺分类中，自我系统㊁元认知系统和认知系统有较强的层次性㊂就这一点而言，马扎诺分类学的层级结构较布卢姆按 难度 排列的层级结构更清晰㊁合理㊂三是采用了二维的分类框架，使教育目标清晰㊁明确㊂马扎诺采用了 知识维 和 加工水平维 对教育目标进行阐述㊂例如，描述 信息 在自我系统中的其中一个目标就可以写为 学生能够确定 信息 对他的重要性 ㊂二㊁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的共同点㊀㊀（一）都具有坚实的心理学基础ＳＯＬＯ分类学的理论基础是皮亚杰的发展阶段论，它强调人的学习是有阶段性的，功能方式需要从较低水平向较高水平发展，思维的结构也必须从较低层次向较高层次发展，如此，人的认知就能实现螺旋式发展；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理论基础则吸收了现代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基于人的学习行为模式提出㊂由于具有统一的心理学理论基础，在ＳＯＬＯ分类学与马扎诺分类学中，各水平之间的界线比较清晰，分类的结构也能较好地解释学习的过程与发展㊂相反，布卢姆的分类学综合各家各派心理学理论而成，缺乏统一的心理学理论基础，因而各水平之间的界线不清晰，也不能很好地解释学习过程或各水平之间的转换㊂［２］具有统一心理学理论基础的分类学才能保证其理论的无矛盾性，才有严格的理论形态，对理论与实践才更具有解释力㊂从这个意义上说，两种分类学都实现了对布卢姆分类学的超越㊂（二）都将学习结果作为教育目标分类的对象霍恩斯坦的教育目标分类学和布卢姆的教育目标分类学都把人的外在行为表现作为分类的对象，导致各个分类之间的界限不清晰㊁容易忽视人的内在思维与情感发展等问题㊂相反，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都把人的学习结果作为分类的对象，与人的行为表现相比更加明确，对于教学的解释也更具有说服力㊂两者之间又有些不同，ＳＯＬＯ分类学关注的是学习结果结构的复杂性，马扎诺分类学则直接关注学习结果本身㊂（三）教育目标都有层级结构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教育目标分类学都有层级结构㊂例如，布卢姆分类学的教育目标是按照学生的行为从简单到复杂线性排列的，具有明显的累积层级性㊂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也不例外，强调学习结果的层次性，呈现从较低层次向较高层次的发展㊂不同的是，ＳＯＬＯ分类学的层级之间存在跃迁，即跳跃式的 质 的变化，不仅仅是简单的量的积累，例如，在多点结构水平与关联结构水平之间就存在着跃迁的情况㊂（四）教育目标都关注高阶思维能力在ＳＯＬＯ分类学中，对于某种功能方式下的具体知识而言，关联结构与抽象拓展结构水平都是高阶思维的具体表现，涉及理解知识所需要的各种高阶思维能力，如抽象㊁概括㊁归纳和推理等㊂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同样关注高阶思维能力，元认知系统与自我系统中的各种学习结果都是高阶思维能力的具体表现㊂例如，在元认知系统中，学生对学习任务的监控清晰度㊁监控准确性等都是高阶思维的具体表现；在自我系统中，学生对学习任务重要性的认识是高阶思维的具体表现㊂因此，从培养人的角度而言，两种分类学都有重要的意义与价值㊂（五）教育目标都是一种工具从本质上说，分类学的根本任务是解释教与学㊂因此，两种分类学不可避免地都成为教学㊁评价和课程设计的工具，发挥着推动教学改革的积极作用㊂三㊁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的不同点㊀㊀两种分类学虽有不少共同点，但也有不少不同点，有的不同点还是本质性的㊂（一）两种分类学的分类标准不同ＳＯＬＯ分类学的分类标准是针对某一具体问题所呈现出来的思维结构的复杂性，不同水平之间的思维结构有明显界限；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分类标准则是人参与活动的意识水平，意识水平低目标就处于低水平，意识水平高目标就处于高水平㊂相对而言，思维结构的复杂性较容易区分，意识水平的高低则不易区分㊂当前，研究ＳＯＬＯ分类学及其应用的学术论文较多，而研究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学术论文则相对较少，这与分类标准是否容易区分不无关系㊂此外，ＳＯＬＯ分类学是一种线性的层级结构，而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则是二维的框架㊂在这个方面，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凸显了优势㊂６８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㊀㊀㊀２０１８年第４期特稿㊀㊀㊀㊀㊀⦾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系列︵一︶㊀㊀㊀㊀㊀学术观察㊀㊀㊀㊀㊀㊀㊀⦾慈善组织与慈善发展㊀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㊀㊀⦾纪念马克思诞辰二百周年︵二︶︓批判与发展㊀㊀㊀㊀㊀㊀㊀㊀㊀教育学／心理学论坛㊀㊀㊀㊀㊀（二）两种分类学的分类对象涉及的领域不同ＳＯＬＯ分类学的分类对象集中在认知领域，对于元认知领域和情感态度领域基本没有涉及，分类对象涉及的领域较少㊂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分类对象则涉及了知识领域㊁认知领域㊁元认知领域和情感态度领域，分类对象涉及的领域全面㊁丰富，基本囊括了学校教学所要达到的目标，使得其对教学过程更具解释力，从全面培养人的角度来说意义更加重大㊂（三）两种分类学的应用范围不同由于两种分类学的分类对象涉及的领域有很大不同，导致应用范围也不尽相同㊂ＳＯＬＯ分类学描述认知领域的学习关键表现，广泛应用于试题命制和评分，例如，ＰＩＳＡ测试的命题理论基础就是ＳＯＬＯ分类学㊂［２］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分类对象涉及的领域全面，因此，该分类学广泛应用于教学㊁评价与课程设计，并在美国教学实践中取得显著效果㊂四㊁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在教学方面实现的超越㊀㊀教育目标分类学的发展总伴随着教学设计理念㊁目标与方法等的更新㊂例如，布卢姆目标分类学在１９９０年后对中国的目标教学产生了重要的影响㊂［２］马扎诺分类学在教学设计中也有重要应用与启示㊂（一）提供教学目标设计新框架新课程标准提出 三维目标 ，引起了较大的争议㊂有学者认为， 无论从术语的使用或维度划分的逻辑来看， 三维目标 说都是违背心理学中的学习论与教学论常识的 ㊂［３］也有学者认为， 新课程的 三维目标 有类无级，即每一类别没有亚层级 ㊂［４］马扎诺认为，教学目标分为四个方面：知识目标㊁认知目标㊁元认知目标和自我系统目标㊂各目标的亚层级如表１所示㊂表１㊀马扎诺教学目标的亚层级目标教学目标亚层级目标知识目标信息：能理解关键术语㊁重要的细节和基本的观念㊂心理程序：能掌握算法㊁方法㊂精神运动程序：能完成相关的精神运动技能㊂（一般学科除体育外不考虑此目标）认知目标领会：整合所学知识并进行符号表征㊂分析：能将知识组织成有意义的类别；能对知识开展错误分析（ＡｎａｌｙｚｉｎｇＥｒｒｏｒ）；能对所学知识进行概括并在具体情况下应用㊂知识应用：能解决较为复杂的问题，开展探究并决策㊂元认知目标明确目标：能明确当前的学习目标并制定计划以实现目标㊂过程监控：监控完成学习任务过程中的算法㊁策略与效果并予以调节㊂明确清晰度与准确度：能明确任务的清晰度与准确度㊂自我系统目标检查动机：能确认理解或熟悉某学习任务的动机水平㊂检查情绪反应：能确认与学习任务有关的情绪反应㊂检查效能感：能确认自己理解或熟悉学习任务的信念㊂检查重要性：能确认某学习任务的重要性及其原因㊂㊀㊀从上表可知，马扎诺分类学在教学目标的设计上有如下特点：（１）清晰性：教学目标划分清晰㊁明确，各系统的教学目标之间没有重叠；（２）丰富性：各系统的教学目标有明确的亚层级目标，每一亚层级目标有具体丰富的内涵；（３）新颖性：元认知目标的提法新颖，符合认知心理研究成果与教学实践经验，有教学参考价值与启发意义；（４）全面性：注重元认知目标与自我系统目标，符合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成果，使得教学目标更全面，教学活动更丰富㊂相比较而言，ＳＯＬＯ分类学的教学目标主要集中在认知领域中的不同思维层次，从这个意义上说，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实现了对其的超越㊂（二）高度重视建立自我系统和元认知班杜拉（１９７７）指出，教育的根本目标之一是使学生具备自我调节能力，以实现自我教育㊂［５］自我调节不仅有助于正式教学的成功，也有助于促进终身学习㊂加强元认知和自我系统是发展自我调节的核心，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高度重视自我系统，自我系统中前两个成分体现学生是否愿意开展一项学习任务，第三个成分体现学生能否完成一项学习任务，最后一个成分体现从学习任务的重要性判断是否值得去做㊂因此，自我系统决定着学习行为是否发生以及学习效果如何㊂同时，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也高度重视元认知，它认为元认知是整个认知系统的监控㊁评价和调节中心，位于认知之上㊂事实上，大量的研究也表明了自我系统和元认知的重要性㊂马扎诺对２５００个项目开展元分析，结果表明，旨在培养学生自我系统的教学策略对学７８吴有昌：马扎诺教育目标分类学与ＳＯＬＯ分类学的比较研究特稿㊀㊀㊀㊀㊀㊀⦾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系列︵一︶㊀㊀㊀学术观察㊀㊀㊀㊀㊀㊀㊀⦾慈善组织与慈善发展㊀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道路㊀㊀⦾纪念马克思诞辰二百周年︵二︶︓批判与发展㊀㊀㊀㊀㊀㊀㊀㊀㊀教育学／心理学论坛㊀㊀㊀㊀㊀㊀习的影响度为０．７４，旨在培养学生元认知系统的教学策略对学习的影响度为０．７２，而旨在培养学生认知系统的教学策略对学习的影响度只有０．５５㊂［６］因此，自我系统对学习的影响比元认知系统大，元认知系统对学习的影响又比认知系统大㊂但在当前中小学教学实践中，恰恰忽视了自我系统和元认知系统的教学策略㊂ＳＯＬＯ分类学缺乏情感态度领域的目标，从现代认知心理学的角度而言，恰恰忽略了培养人最为重要的目标 实现自我的发展㊂（三）提供培养高层次思维能力的有效策略马扎诺分类学中隐含了一种培养学生思维技能的课程，值得深入挖掘㊂教会学生如何更加有效地投入思维过程是思维技能课程的核心㊂事实上，马扎诺分类学中的每一个水平都确认了一种具体的思维类型，这些都可以成为教学的主题，从而设计教学方案㊂例如，马扎诺分类学元认知水平中的目标设定就是一种高层次思维能力，目标设定包括建立基于信息理解的具体目标或为实现某些目标而运用程序或计划的目标㊂教师可通过教给学生以下内容来培养其目标设定能力：（１）目标应包括可以作为完成任务的标志的㊁具体的㊁可识别的行为或事件；（２）目标应包括如何实现目标的隐性或显性的计划；（３）该计划应确定达成目标所必需的资源；（４）该计划应包括作为进展标识的阶段性成果；（５）通常情况下，如果环境发生变化，目标必须跟着改变㊂因此，要大力研究马扎诺分类学中关于学生思维技能培养的方法与步骤，将这些因素融入教学中，为培养学生高层次思维能力打下坚实基础㊂在如何培养学生的高层次思维方面，ＳＯＬＯ分类学本身未提出有效措施㊂（四）应用目标框架创新教学模式２０世纪８０年代，中国引进布卢姆教育目标分类学后掀起了一阵教学模式改革的热潮，有力推动了当时中国课堂教学的改革和发展㊂但是，当年教学模式改革的本质却是 目标为本 的以教为中心的教学改革㊂ＳＯＬＯ分类学提供了一个解释教与学过程的教学模型，［７］目前基于该分类学开展的教学改革还比较少㊂马扎诺分类学从现代教育心理学的最新发展出发，以学生的内部行为模式为基础对学生的学习结果进行分类，建构了现代教育目标分类学，真正体现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㊂同时，马扎诺分类学强调目标㊁教学策略与评价三者之间的一致性及一体化，重视元认知㊁自我系统和高层次思维能力，这些都为课堂教学模式改革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必然会引起新一轮基于该分类学的教学模式改革㊂有研究者基于马扎诺分类学构建了 以学为主 的自主性教学模式，［８］并在小范围教学实践中检验了该教学模式的有效性㊂也有研究者以马扎诺分类学为基础，结合ＳＯＬＯ分类学的有关研究结果，以培养学生高层次数学思维能力为目的，通过设计核心学习目标和合理的数学问题开展学业质量评价，力求 学教评一体化 ，提出了初中数学 自学 抽象 深评 螺旋型教学模式㊂［９］广东省８个地级市６５所实验学校围绕该模式开展了人数超过２００００的大规模教学实验，实验时间长达五年，目前已有超过２１万学生受益，该模式被评为广东省２０１７年基础教育教学成果一等奖㊂实验证明，该模式在培养学习兴趣㊁改变学习方式和提升学习质量等方面效果明显，目前已在香港特别行政区㊁澳门特别行政区及全国其他省份推广应用㊂此外，马扎诺分类学还广泛应用于设计评价框架和编制试题等方面，需要再深入研究㊂（作者简介：吴有昌，广东韶关人，教育学博士，广东省教育研究院副研究员㊂）参考文献：［１］㊀Ｒ．Ｊ．ＭＡＲＺＡＮＯ，Ｊ．Ｓ．ＫＥＮＤＡＬＬ．ＴｈｅＮｅｗＴａｘｏｎｏｍｙｏｆ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Ｏｂｊｅｃｔｉｖｅｓ．Ｃａｌｉｆｏｒｎｉａ：ＣｏｒｗｉｎＰｒｅｓｓ，２００７：１１．［２］㊀［美｝罗伯特㊃Ｊ．马扎诺，［美］约翰㊃Ｓ．肯德尔．教育目标的新分类学．高凌飚，吴有昌，苏峻，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２０１２：９．［３］㊀吴有昌，高凌飚．ＳＯＬＯ分类学在教学评价中的应用．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２００８（３）．［４］㊀吴红耘，皮连生．修订的布卢姆教育目标分类学的理论意义与实践意义 兼论课程改革中 三维目标 说．课程教材教法，２００９（２）．［５］㊀邓友超．从目标分类学的角度审视新课程的 三维目标 ．教育理论与实践，２００７，１（１２）．［６］㊀Ａ．ＢＡＮＤＵＲＡ．Ｓｅｌｆ－ｅｆｆｉｃａｃｙ：ＴｏｗａｒｄａＵｎｉｆｙｉｎｇＴｈｅｏｒｙｏｆ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ａｌＣｈａｎｇｅ．ＰｓｙｃｈｏｌｏｇｉｃａｌＲｅｗｉｅｗ，１９７７，８４（２）：１９１ ２１５．［７］㊀［澳］约翰㊃Ｂ．彼格斯，凯文㊃Ｆ．科利斯．学习质量评价：ＳＯＬＯ分类理论可观察的学习成果结构．高凌飚，张洪岩，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２０１０：１０．［８］㊀陆灵明．基于马扎诺分类理论的自主性教学模式研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２０１２．［９］㊀吴有昌． 自学 解疑 深评 螺旋型教学模式的创新与实践．中学数学教学参考，２０１８（４）．ʌ责任编辑：王建平；助理编辑：杨孟葳；责任校对：杨孟葳ɔ８８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㊀㊀㊀２０１８年第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