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亦舒笔下女性的传统与现代

论亦舒笔下女性的传统与现代
论亦舒笔下女性的传统与现代

论亦舒笔下女性的传统与现代

新余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09中文本 780901023 欧阳俐俐

【摘要】亦舒是香港著名的言情小说家,她的作品,深受读者喜爱,二十多年经久不衰,一度出现过这样的说法“台湾有琼瑶,香港有亦舒”。然而,亦舒充满强烈的现代都市气息的作品,以洞察世情的目光,简洁优美的笔调,穿梭于传统与现代之中,其鲜明的女性形象塑造与艺术感染力使其成一家。她笔下的女性,既有传统的回归,亦有现代的叛逆,融合了中西文化气息的女性,是有了灵魂的生命载体,成为一朵朵生命的奇葩。

【关键词】亦舒小说;女性形象;传统回归;现代叛逆;艺术感染力评论家们说,香港著名女作家亦舒的小说“最现代”不过了,她描写的“现代”香港社会,极力赞美的是香港女强人自信、自尊、独立自主的“现代风貌”。但我觉得亦舒的小说既有现代的一面,也有传统的一面,因为她的小说反映的仍是“女性寻找男性”的主题。女性的自我觉醒,人生价值的规定,还是有一个先在的尺度——男性标准,所以,现代女性骨子里依然有传统文化的束缚,体现在女性的温柔多情,性格的依附妥协,以及对传统文化的留恋和家庭的回归。女性若要独立、觉醒,必须努力去冲破这一尺度,达到精神与物质的独立,从而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而亦舒的小说,正体现了当代都市女性传统的回归和现代的叛逆,在另一方面也体现了这部分女性的心理矛盾及她们在现实中的挣扎。

一、女性传统的回归

女性作家关怀女性问题,无疑在艺术背景上,还是历史情景中,都是合理选择。亦舒的小说,着力描写女性,关怀的是女性命运和女性意识,所以她笔下的女性,或传统,或现代。尽管生活在现代的香港都市,她们与身具来的传统道德和传统文化底蕴依然保留,以此,她们才能找到心灵的寄托与安慰,从而表现为一种传统的回归。要探索这一现象,必须从香港的特殊性来看。

香港作为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古以来都有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底蕴,但由于香港一段时期被殖民者侵略,受到殖民文化的影响,在政治、经济、文化上与大陆的交流被割断,在这种传统文化与殖民文化的交叉矛盾中,香港人一直在寻找一种归属感和身份认同,这在赵稀方的《小说香港》中有一定的体现。对

香港文化身份的探讨与分析是《小说香港》最具理论个性与阅读吸引力的部分之一。作者的研究思路得益于从新历史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理论中受到的启发,关注“历史的文本性”与“文本的历史性”之间的关系,强调从新的历史意识出发去辨识复杂的历史问题。正如斯图亚特·霍尔指出的那样,人们习惯于将文化身份定义为一种共同的文化,但“除了许多共同点之外,还有一些深刻和重要的差异点,它们构成了‘真正的现在的我们’”,身份“决不是固定在某一本质化的过去,而是屈从于历史、文化和权力的不断‘嬉戏’”,“过去的叙事以不同方式规定了我们的位置,我们也以不同方式在过去的叙事中给自身规定了位置,身份就是我们给这些不同方式起的名字”【1】。

为了证实这一理论,赵稀方研究了一批香港作家和他们的作品,发现在张爱玲看来,香港的“殖民性是内在的,难以摆脱的”,就像“葛薇龙后来无力摆脱她一开始在梁宅所看到的陌生性和奇妙性一样”。但以我来看,这种陌生性与奇妙性,正来自殖民性与现代性的混合,它令张爱玲着迷,又给她一种不真实感,犹如“人生是一袭华美的长袍,上面爬满了虱子”那样使她落寞与恐慌。王安忆的“小说香港”则不然,她“将大量的形容词与哲理都铺陈堆砌到香港身上,但它们却相互抵消,表现的毫无意义。香港在这里无所不能,无所不是。对比《长恨歌》中对上海里弄的熟稔展示,我们发现王安忆对于香港其实是陌生的,小说中的确也缺乏对香港这座城市的具体描写。”[2]这正如“毛姆对于香港‘东方情调’的赞美不过是殖民意思的表现形式,王安忆小说对于香港的奇异化、空洞化,其实仍是‘中原心态’的流露。”由此可见,这些小说叙事使人的思维活动形成了一个意义结构,人们不但依据一种价值标准进行思考和判断,也在无意思中依据一种标准进行记忆和回忆。至于施叔青、李碧华、钟晓阳的小说香港,侧披上了一袭华美的“怀旧”长袍。在他们看来,虽然时代在不断前进,“而香港都市已经定型,已经不再有对香港现代化的欣喜,更没有为香港辩护的心里。他们习以为常香港都市的一切,所思所想反倒是香港的都市弊端,尤其是在他们遥想的过去相比较的时候。”因此,书中明确指出:“张爱玲是贵族大家之后,时代的新旧交替造就了她的虚无与恐慌;现代都市里年纪轻轻的钟晓阳却生就一副天老地荒似的虚无感,不能不令人称奇。恐怕只有从反省现代性的角度出发,才能够理解钟晓阳一往情深地寻觅古典诗意的特定心理。”“如果说钟晓阳尚在现实中寻觅

古典诗意,那么李碧华对于现实早已绝望,她宁愿回到古代去寻找那一份情意,仅此还不够,她还要以此对照反讽现代香港,于是就有了一个个“借尸还魂”的故事。”正是这些各具特色的“怀旧”,共同构成了关于香港的“想象体神话”。

[3]刚好切合了她们笔下女性的古典文化修养,她们有知识,有想法,有追求,温柔、体贴、甚至有为爱情牺牲自我的精神,这种在现代生活中仍保留的传统美德给了她们持久的魅力。可有时她们似乎活在一个想象的世界,一种传统文化氛围里。她们想回归传统,从里面找到慰藉,以摆脱现实的给她们带来的失望。

从赵稀方研究这些描写香港文化的作家中,我认为,她想表现的是香港人对于时代变迁的恐慌,以及对传统文化的留恋,因为在一定程度上,只有回归传统文化,他们才能找到归属感,才有作为一名实实在在的香港人的身份认同。一些作家,也许对香港的“杂”文化或残酷的商业竞争难以适应,所以他们才想回归传统,从传统文化中找到心灵的寄托,找寻一份宁静,找到文化的根。或者说,保留传统的内涵会让她们在繁华的都市中特立独存,拥有一种怀旧的神秘感,反让她们显得更出众。

然而,香港还有一种殖民文化的影响,所以在中西文化传统观念和新旧意识形态的碰撞和融汇中,对现代都市女性生活和意识的揭示,亦舒有一种她自己特有的眼光,一种融合了东西方美学思想的审美视角,向我们展示了香港女性在追求自己的生活和爱情的时候,无可奈何地陷入中国情感和传统与西方现代文明挑战的文化漩涡之中的人生图景,并从多元视角上回答着娜拉走后应该怎样的问题。这足以表明,亦舒清楚地知道现代女性的心理,她们想要抓住女性的经济的自主,从而获得人格的独立、尊重、平等,可是她们又无法摆脱传统的束缚,来自于她们自始自终对男性的寻找和家庭的回归,因为作为女性,她们需要绝对的安全和归属感。尽管她们在商业漩涡中获得了与男性在“同一地平线”竞争机会,但是她们必须具备男人一样的力量,能力以证明自己的价值,而为事业奔波劳累,潜伏于女性内心的却是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和忧惧感,使她们特别渴望去爱与被爱,特别需要一个家,一个爱的港湾作为栖息之所。正如她们在爱情与婚姻上所展现的,在小说《她比烟花寂寞》中,女记者徐佐子虽然一直否定女星姚晶对待爱情的态度,她说:“对配偶抱着那么大的寄望是太过幼稚天真了”,[4]因此,徐佐子经常不惜与自己的男友吵翻,她认为自己重要,可贵,对爱人、爱情,她认

为:“我的终身早已托给我自己”,伴侣也是另外一个独立的人,他不是爱的奴隶”。

[5]可是在姚晶寂寞的一生和孤独的离开人世,在男友将要离开她的时候,她突然明白,女人再强,再独立,也抵不过寂寞与孤独,就像舒婷《神女峰》说“与其在悬崖上展望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所以当男友杨寿林双目发狂地对这个坚强而倔强的女友说:“我们都太刚强,现代人以弹为荣,宁死不屈,佐子,我很高兴你说出心中的话,我明白了。”这时徐佐子就已经后悔,她知道,如果不抓住男友,错过这位深爱她的人,也许就再也没有第二个杨寿林了,于是她选择放低自己,哽咽地祈求男友:“当我死的时候,我希望丈夫子女都在我身边,我希望有人争我的遗产……我并不打算做现代人了,我不要面子,任你们怎样看我,认为我老土,我要做一个新潮女性眼中庸俗平凡的女人。”[6]在这里,徐佐子做出了选择,她要做一个有爱有家的传统女人,回归平凡的家庭,找到自己的定位,而不是一味的强调个性与独立,反而是妥协,这就是现代女性无法逃避的束缚——回归传统。因为亦舒本人毕竟是受了中国传统的家庭教育,受了传统道德的熏陶的,她的经历,使得她在她的小说中所塑造的人物,一方面狂热地追求个性解放,迫求新的社会潮流、反对旧的传统观念,一方面又因袭旧的传统伦理道德而不能彻底地加以摆脱。小说《她比烟花寂寞》中姚晶和张煦先前的结合,不能不锐具有反抗封建门阀观念的因素,但这位主人公最终没能挣脱封建礼教对她的束搏而走向死亡,作者没有也不可能给她的主人公安排一个更理想的结局。姚晶性格的复杂性恰恰反映出作者本人思想的复杂性。徐佐子也不可能跳出这种回归传统的模式,因为她个性太鲜明,太要强,可越是外表坚强的女性,她的内心就越脆弱,而她的脆弱来自于她始终不敢背离爱人与家庭太远,她害怕孤独、寂寞,害怕被抛弃,只有做好一名温柔贤惠的妻子,一个和丈夫同姓的女性,才能找到真正的归属感,一种身份的认同。当然亦舒写的并不是一种完全依附于男性的女性,她所要展现的恰恰是一种既有传统美德,更有自己特殊性的女性,因为她们既受深厚的传统文化(如《地尽头》中朱咪对古典文学的熟悉与热爱等)影响,又受过现代意识的刺激,时代的进步使知识女性提出了做“人”的要求。但是,仅有自我意识的觉醒是远远不够的。中国女性在爱情、命运上的抗争,仍需仰仗男人的支持。因此寻找理想的男人,是新女性的传统要求。然而,社会对女性的歧视没变,女性所受的强大经济压力没变,女性外在与内在的传统文化因

袭没变。争取独立的女性步履维艰。

其实,亦舒笔下的女性虽然有着鲜明的现代气息,但是她们的处境并不甚佳。西蒙·波娃曾论述过:当代独立的女性“虽然因为工作获得经济上的独立,但是她们永远是受经济压迫的阶级。”“( 她们) 在道德、社会和心理上也无法完全和男人一样。”[7]正是亦舒笔下现代女性的矛盾,传统的回归,对归属感与身份认同的寻找,使她们独具魅力。可见,亦舒笔下的“女强人”追求事业与金钱,仅仅是作为人格独立的后盾与排遣寂寞的手段,绝不是人生的目的。她们对事业的追求是由于爱的无奈,以及由此产生的寂寞和空虚。无处寻爱的女强人们最大的苦恼乃是她们在自尊自爱的同时又无法不倾向传统,“寻找男人”仍然是她们生命中时隐时现的主题曲。因此,在塑造无处寻爱的女强人形象上,亦舒来得比梁凤仪要传统,而亦舒在女性身上寻求现代意识中的传统回归,饱含了其对人生的参悟。

二、女性现代的叛逆

在梳理文学思潮流变的意义上,《小说香港》对香港现代主义创作的分析,具有许多独到之处。香港的文学格局与大陆不同,这里通俗文学占据主流,严肃文学处于边缘。《小说香港》则借助于对梁凤仪、亦舒、金庸、梁羽生等人作品的分析,辨识了香港通俗小说在观念、体式各个方面区别于台湾文坛的现代都市特征,明确了“都市性、商业性及其殖民性的维度铸就了香港通俗文学的特殊品格,使其成为了最具香港性的文化标志。”[8]其中,亦舒的小说就最具有香港现代性,她描述的是香港现代都市中知识女性、职业女性的自我解放与生存状态。

知识女性对女性问题的不断认识、表现和探索,是“五四”以来中国文坛上一种令人瞩目的现象。在女性文学领域里,对女性意识的探讨是一个不可回避的重大问题。这不仅是因为作家对女性意识的表达构成了女性文学的一个重要特征,而且女性意识的发展水平标志着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妇女解放的标尺。亦舒的可贵之处在于,她投入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人生追求,将时代女性的独特经验、群体感受、生存困境、矛盾心理以非常感性而生动的形式表现出来,使凸现的女性意识成为贯穿于她小说的灵魂。而且她把女性意识探索的目光由婚姻家庭投向了外部的世界,把追求事业、实现人生价值、创造生命辉煌作为其内在需

求的核心,把女性意识升华到以女性的社会参与、人性自由和精神建树来实现女性解放的更高层次。这种独特的女性书写,赋予了现代女性一种叛逆意识,她们不羁于传统的束缚,不断为实现女性人格的自我完善,张扬时代女性的独立自主奋斗,足以表现在她们对金钱、爱情、事业的看法。

亦舒的小说,着力描写时代的知识女性,她赋予这些女性的叛逆,很大一部分来自她对生命的体验。亦舒生在上海,长在香港,其生活阅历极为丰富。她在香港读完中学后即担任《明报》记者,接触的社会面极广;在爱情生活上遭受极大挫折和困厄并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后,离开香港,赴英留学,开始对人生采取客观而冷峻的态度。亦舒在英国留学的几年恰逢一场席卷欧美的声势浩大的文化运动———女权运动。女权主义所倡导的“妇女在政治、经济和社会上应与男子享有平等权利的原则[9]。”对亦舒的创作产生极大的影响。留英后的作品显得更有层次,技巧更趋简洁,取材上更能掌握今日职业女性的精神面貌,文字上也益见辛辣,女性意识日益凸显出来。回到香港后,在新闻界以及公关机构中屡任高级职务的亦舒,在作品中以她个人闯荡社会的切身体验和实际经历,以她紧贴社会现实的女儿之身,真切地道出了女性在追求人格独立、追求理想生活时的心理历程。所以,在金钱上,亦舒有超然的态度,正如她在《喜宝》中借助喜宝之口说:“当我才十六的时候,我母亲便教导我:‘女儿,如果有人用钞票扔你,跪下来,一张张拾起,不要紧,与你温饱有关的时候,一点点自尊不算什么’。”[10]然而亦舒并不拜金,她只是想在经济上独立,而不是完全依附男人,遭受一旦被抛弃,女性便无所适从的境况。而对一般的知识女性来说,这种超脱文人自命清高的姿态,反而对待金钱绝对实际的做法,是她们无法做到的。

另外对待爱情,亦舒是持一种怀疑态度的,并用客观而冷峻的眼光去看待感情,她的小说虽然以写爱情为主题,但小说题材和小说内涵却颇有现实意义。这一点是善于编织梦幻爱情的琼瑶所未能企及的。亦舒擅长描画那些在现实都市生活中遭受磨难、创伤的男女。亦舒认为,在现代商业社会中,爱情是虚幻的,,易碎的,经不起生活的严峻考验;婚姻倒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生活方式。然而女性不能把婚姻当成是避风港,必须牢牢掌握住自己的命运,不仅在经济上,更要在精神上保持独立。离婚并不可怕,独身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能勇敢地面对生活,不能自强自立。亦舒本人就是一个生命力极强,极为独立的女子,“固此,

即使在亦舒情感生活发生极大的变动,在别人恍如火山爆发后的生还者、手足元气大伤时,亦舒却能稿子不断”[11]。亦舒经常声明,一针一丝皆自己购买,“经济独立,选择嫁谁都行”[12]。亦舒不仅借书中人物提出,自己更是以实际行动践行着“经济的独立和人格的独立才是女性独立和解放的途径,而这个时候方有资格谈结婚”[13]。如《曼陀罗》的婀娜、《流金岁月》的蒋南孙、《假梦真泪》的区韶韶,她们面对打击而不萎缩,面临挫折而不退却,事业上巾帼不让须眉,最终觅得良缘。《我的前半生》的子君、《胭脂》的杨之俊、《人淡如菊》的乔、《风满楼》的宦楣、《我们不是天使》的邱晴等,她们是遭受过磨难的女性,常有一种惊人的应变能力,能在感情破碎,或是生活突变的打击下,清醒地认识到自身的隐患,重新寻回在庸碌生活中磨去的人格和尊严,从而获得坚定的自信心。她们当中有些最终寻找到自己满意的良偶;有些则选择以事业作为精神支柱,而不把婚姻当成归宿,非常地独立。这些女性都与传统的女性形象相背离,她们是新时代里经济独立,人格独立,有自我想法并付诸实际的现代女性。

亦舒对待爱情还提出一个很具现代的看法,就是提出两性的平等,这种与传统中女性依附男性的情感立场是截然不同的,也是非常叛逆和超前的想法。自觉地在经济上、心理上、精神上和人格尊严、社会角色塑造等方面捍卫自主、自立与自强的意识一直是亦舒小说女主人公的追求,也是亦舒小说中女性意识的重要方面。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表现在异性交往中的独立自主性。亦舒提倡女性在爱情追求中不丧失自我意识,仍然追求个体的独立性,不依附男性,也不去为男性改变自己,而是让男性来接受自己,容忍自己的独特个性,成为自己的仰慕者,甚至是自己的臣服者。如在小说《香雪海》中,主人公香雪海的三次出场均以强者的姿态出现,男主人公关大雄却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在真切的接触后,关大雄才发现香雪海冷峻跋扈的外表下却有内心的幽美洒落其上,而为之着迷,并希望能够与其一生相随。同样,在小说《喜宝》中,喜宝为了在不正常的两性关系中保持自尊。当勖存姿说:“也不只是物质,情感上我还是依靠你的。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姜喜宝回答:“我在等你先爱我。”“不,你先爱我。”[14]一个为金钱而出卖自己的女人,可以忍受一切侮辱,但在爱情面前,喜宝需要自尊。另一方面,表现在现代女性的经济独立性。真正的平等需要经济独立作保障,没有了经济独立,两性平等、妇女解放也无从谈起。正如恩格斯所说“妇女解放的

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15]因为在亦舒看来女人的归宿也不再是丈夫和家庭,所以《胭脂》中杨之俊大喊出:“我的归宿,便是健康与才干。你还不明白?妈妈,一个人终究可以信赖的不过是他自己;能够为他扬眉吐气的,也是他自己。我要什么归宿?我已找回我自己,我就是我的归宿。”[16]还有像《独身女人》等作品,亦舒都以生动的艺术形象去昭示:爱情不再是女人生命的最高目的,婚姻也不再是女性人生的第一要义。她们有能力凭着自强不息,而不须仰赖男人的庇护或施舍改变自身命运,争得独立自主的社会地位。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亦舒的妇女观,也可以看出她对现代女性的出路与命运的关注。

同样在事业上,亦舒笔下的女性也是巾帼不让须眉。鲁迅先生曾在《娜拉走后怎样》中一针见血地说明,女子的解放必须以经济地位的解放为根基。自由竞争的社会使女性在以男性垄断的行业中崭露头角甚至独领风骚,为女性挣脱男性中心主义束缚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在亦舒小说中,工作对于这些新女性,不仅仅只是谋生的手段,更是展现自我价值的舞台。《我的前半生》中的男女主人公同鲁迅《伤逝》中的男女主人公同名,鲁迅笔下的子君是企图走出那个时代却完全被那个时代吞吃了,那不全是她的责任;亦舒笔下的子君,在经历了短暂的痛苦之后,重新振作起来。她自寻职业,自食其力,不怕困难,终于获得了新生,成为一个在人格上、经济上独立的女性。小说《流金岁月》讲述两位女主人公蒋南孙与朱锁锁的流金岁月。最初的南孙与锁锁相识,并成为好姐妹,由于各自性格与家庭的差异,两人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锁锁过早的进入社会,通过自己的聪明与无比美貌得到男性的追慕,又借助男性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物质生活。但经过人世沧桑的锁锁并不相信爱情与男性,她以“这个社会是个血淋淋的大马戏团,你若要生活好过,必须游戏人间”[17]的态度去生活,但锁锁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反倒是一位性情中人,她对南孙的感恩与帮助,做她“全天候的朋友”,南孙成功,她不嫉妒,南孙萎靡,她不轻视,她和南孙的姐妹情深任岁月如何变迁却从未改变。南孙对这位知己也是不离不弃,尽管锁锁在风尘中打滚,但南孙对锁锁只有疼惜与爱怜;对锁锁的孩子,南孙也是视同己出。然而南孙与锁锁的人生完全不同,她不仅聪明美丽,而且坚强、自信、独立,即使家庭遭到重大危机和父亲去世、男友离弃的时候,她依然坚强地支撑这个家,照顾好祖母和母亲,并劝母亲改嫁。靠工作上的打拼,南孙获得了事业上的成功,成为职场杀手,以

经济和人格上的独立自主给人一种权威感。南孙以事业为重,一切所有,全靠双手赚来,所以南孙不免感慨地说:“我也真算一个迟熟的人,经过多年被人踢来踢去的日子,现在总算完全独立自主了,来,永正,真值得干杯。”[18]终于南孙得到祖母的认可和他人的尊重,虽然一路走来无比心酸,但令人欣慰。这就是亦舒笔下的蒋南孙——无比的美貌,无比的生命力,坦率、真诚、独立、会思考并付诸实际的女性。恰如女性的解放不再只是身体的解放,更是经济的解放,女性掌握了自己的经济命脉,才有资格和男性谈平等,才能在两性关系中得到尊重。

从亦舒小说中女性对待金钱、爱情与事业的态度,我们可以看出,她塑造的现代女性,是有知识,有追求的时代女性。她们与女性回归传统与家庭相异,这部分女性追求金钱、爱情、事业,把自己放在与男性同等的外部环境中竞争,在现代劳动分工中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以事业上的成功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同样,现代女性追求的爱情,也是平等、自由的,婚姻只是她们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女性的想法不再单纯,而是更加捉摸不透,她们个性鲜明,思想独立、开放。在事业上她们是“女强人”,积极地参与社会竞争,掌握自己的经济独立,以此赢得人格上的独立,这正是亦舒小说中女性意识的觉醒,也契合了《小说香港》中香港的现代性。

三、女性形象的艺术感染力

倪匡曾说:“亦舒自小在香港长大,她的小说,和香港人的脉搏频率相同:是地道的香港文学。她的小说不矫揉造作,有着香港人的性格。”[19]就像亦舒笔下的女性不再是优柔的,活在梦幻中的女性,而是干脆利落,活在现实中。香港的历史性与现代性,造就了亦舒小说中女性的传统性与现代性。由于香港的历史,使它具有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而这些一直影响着香港人,再加上香港曾经的殖民性,又使香港人致力于寻找归属感和身份认同,所以亦舒笔下的女性有一种传统的回归。她们在都市中仍保留一份温柔体贴,娴熟大方,保留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和时代的怀念,依然在以“寻找男性”为主题,并且甘愿回归家庭,这样的女性形象给繁华浮躁的都市增添了一抹宁静,使她们独具魅力。这个群体虽然无法摆脱传统的回归,但不迷失于传统中,因为她们清醒地的知道,回归家庭也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女性需要男性和社会的认可,需要爱与被爱。现代都市虽然让她们充满现代气息,但很难找到一份宁静和寄托,而回归传统,却让她们找到了

一份慰藉,减少对现实的失望,同时找到了归属感和身份认同。

然而女性的现代性,又是亦舒笔下另一形象的女性。伴随着西方文化的的熏陶,香港经济的高速发展和香港女性就业机会的空前增多,香港女性的经济地位日益提高,女性独立意识亦有了前所未有的增强,这使受过较高文化教育和经济独立的女性获得自主意识的空间。女性意识的复苏和觉醒、女性价值定位的思考和寻求,便构成了亦舒小说中经济与人格独立、自信自强、对爱情与婚姻有清醒认识的现代女性形象,她们的艺术魅力就是真正做到个性解放,真正参与社会分工,展现了时代女性的人生价值。

总之,亦舒笔下的女性是掌握自我命运,活出靓丽风采的一群,尽管她们在传统与现代中徘徊,活在现实的矛盾中,但却展现了香港女性真实的生存状态和生活图景,也体现了亦舒对现代女性的真切关怀。

参考文献:

[1]、[2]、[3] 转引自赵稀方:《小说香港》,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2003年5月。

[4]、[5] 、[6] 亦舒:《她比烟花寂寞》,南海出版社(2002-10出版)108页、136页、172页。

[7] 见西蒙·波伏娃:《第二性——女人》,湖南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474、476页。

[8] 转引自赵稀方:《小说香港》,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2003年5月。

[9] 张京媛,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

[10] 亦舒:《喜宝》,海口:南海出版社,2002年10月版,第199页。

[11] 柴娃娃:《扯下亦舒的浅紫色底裤》,选自《香港女作家风采》,奔马出版社1986年1月版。

[12]、[13] ( 香港电台2001年12月5日《把歌再谈心》——亦舒空中签名会(两小时访谈录音材料) ,网站::亦舒专栏。

[14] 亦舒:《喜宝》,海口:南海出版社,2002年10月版,第95页。

[15]李银河,妇女最漫长的革命[M]、北京:北京三联书店,1997。

[16] 亦舒,《胭脂》[M].深圳:海天出版社,1999。

[17] 、[18]亦舒,《流金岁月》[M],中国妇女出版社,2011年3月版,第148页、第145页。

[ 19] 倪匡:《我看亦舒小说》,网站:亦舒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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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喜剧中的女性形象

莎士比亚喜剧中的女性形象 汉语言文学专业周洪宇 摘要: 本文介绍了莎士比亚笔下形成众多女性形象的原因和理由,分析了莎士比亚喜剧作品中女性大放异彩的形象。细致深入的描绘出喜剧中女性形象具有共同性和个体性的特点,莎士比亚以人文主义思想贯穿于喜剧,阐明了作者对女性形象的观点。 关键词:女性形象、女性、人文主义

目录 摘要 (Ⅰ) 关键词 (Ⅰ) 前言 (1) 一、莎士比亚喜剧笔下众多女性的原由 (1) (一)、提倡妇女解放 (1) (二)、描绘理想社会 (1) (三)、赞美真诚友谊 (2) (四)、歌颂自由恋爱 (2) 二、莎士比亚喜剧中女性的形象 (2) (一)莎士比亚喜剧中的突出强调具有主体地位的女性角色 (2) (二)、莎士比亚喜剧中的女性充满着道德美 (3) (三)、莎士比亚喜剧中的女性认为爱情是生活的支柱 (3) 三、莎士比亚喜剧塑造女性时也突出鲜明的形象 (4) (一)、莎士比亚喜剧中有些女性具有贤妻良母的形象 (4) (二)、莎士比亚喜剧中有些女性具有新思想的开放的形象 (4) (三)、莎士比亚喜剧中有些女性具有才思敏捷的形象 (5) (四)、莎士比亚喜剧中有些女性拥有着胆识过人、敢作敢为的形象 (5) 总结 (6) 参考文献 (6) 致谢 (6)

前言 莎士比亚,作为英国文艺复兴时期伟大的剧作家、诗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文学的集大成者。他一向以人物形象的刻画著称,在他的喜剧中,我们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富有鲜明个性的人物,在如此众多的人物形象中,女性形象描写得最为突出、最为显眼。 一、莎士比亚笔下众多女性的原由 莎士比亚生活在文艺复兴时期,当时英国正处于伊丽莎白女王统治的鼎盛时期,王权稳固统一,经济繁荣,但是紧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资产阶级也不满足于原来的现状,需要新的改革,反对旧的体制,促进自身利益的发展。新旧阶级交替的同时,文化、思想也紧随着发生变革。新兴的资产阶级把自己的世界观、思想观、人生观带到了变革的年代,从而影响到社会生活的发展。 社会变革必然是思想现行,莎士比亚的喜剧深受人文主义思想的影响。人文主义是文艺复兴核心思想,是新兴资产阶级反封建的社会思潮,人它是一种以“人”为中心,以“人”为一切思想和行动的出发点的新思潮。因此,他们以“人性”反对“神性”,以“人权”反对“神权”,以个性解放反对禁欲主义,肯定现实生活,肯定人有追求个人幸福的权力.莎士比亚能以人文主义思想引导,从社会生活真实出发,给作品中的事件和人物提供真实而富有时代特点的典型环境,塑造很多个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在众多形象群体中,女主人公的形象最为鲜明,在她们身上闪耀着人文主义光环。 (一)、提倡妇女解放 在一千多年漫长的中世纪黑夜,人性受到严重的压抑和扭曲,尤其是妇女,没有独立的人格,即使是上层妇女,她们也处于男人附庸的地位。莎士比亚认为,妇女也是人,她们应该获得人应该获得的一切权利,她们在政治上,经济上应获得与男人一样的平等地位。莎士比亚还认为,妇女的才能并不比男人低,她们同样有胆有识,甚至超过那些靠权位财产庸碌无为的男人。几乎所有的莎士比亚喜剧,都是以女性占中心位置,莎士比亚喜剧的光彩实际上是女性的光彩。无论是赫米娅、安痕裴琪、贝特丽丝、罗瑟琳,薇奥拉,还是妇女形象中的出类拔萃者鲍西娅,她们的共同特点是,追求个性解放,争取爱情幸福,并表现出机智勇敢,自尊自爱的可贵品质。 (二)、描绘理想社会 莎士比亚在喜剧中直接描绘了人文主义的理想社会。这个理想社会虽然还缺乏具体的政治内容,但集中体现了莎士比亚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的人道主义精神,并以此与丑恶的社会现实对比,因此具有一定的批判力量。在《皆大欢喜》中,作者描绘了具有英国大自然特色的森林,在现实社会中遭到邪恶势力迫害的有德行的人都聚集到这里,在善良的公爵的周围簇居着许多“自甘流放”的向往真诚的人们,奥兰多、罗瑟琳在患难之中也投奔这个“圣地”。在那里,人们“像

试论萧红的女性悲剧意识

试论萧红的女性悲剧意识 马双 [摘要]萧红是二十世纪文学史上具有独立个性并形成自己创作风格的作家,她以短暂、坎坷、痛苦的三十一年人生,为中国文坛奉献了近百万字的文学作品。本文紧密结合萧红的独特人生、文学道路和创作心态,对萧红的全部创作进行动态考察和整体把握。参照女性主义文学理论,分析、归纳萧红作品中所蕴含的女性悲剧意识。 [关键词]萧红;悲剧;女性意识;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07)01-0131-05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萧红并不是一个伟大的作家,但她却是一个很有个性特色的女作家。五四时代的女作家们,如冰心、庐隐、丁玲等人的创作,题材大多局限在知识分子的生活范围内,萧红的出现,给当时文坛带来了新鲜的视角和气息:她不仅营造了细腻、敏感的女性世界,还给文坛带来了一缕清新的乡土气息。独特的创作视角和创作态度使她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善于建立自己艺术风格的作家之一。 作为一个女性作家,萧红并不是以关注女性写作而引人注意的,但作为一个饱受男权社会意识形态之苦的女性,尤其是身为女性的那份人生体验,几乎规约、困惑和影响了萧红的全部生活,同时也规约、困扰和影响了萧红的全部创作。她的开篇之作《王阿嫂的死》和封笔之作《小城三月》中,塑造了两个极其悲惨的女性形象,一个因生育而死,一个因爱情折磨而死;一个表现了女性所必须经历的生育苦难,一个则从两性性爱角度,揭示了两性不平等关系及男人对于女人独立人格和人的尊严的践踏。纵观萧红的创作,她也是从这两个方面来表现女性的悲惨命运的,从而揭示出女性在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里的卑下地位。从妇女生命的价值和意义的角度来表现她们的悲剧命运,从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中揭示触目惊心的严酷事实,她小说里的女性悲剧因此具有人性的深度和非同寻常的意义。胡风在悼念萧红的文章中曾写到“男人和石块一般硬,叫我不敢触一触。”[1]而这砖头之冷和人心之硬,几乎贯穿了本世纪的女性主义文学史。 萧红透过她本人所经历的各种屈辱和苦难的经验,使她深知中国底层女性的苦难,这成为她洞察中国底层女性历史的悲剧的起点,同时强烈而深刻地表达出对女人自身的性格弱点和悲剧命运的反思 收稿日期:2007-04-08 作者介绍:马双(1976—),女,吉林华桥外国语学院国际交流分院,讲师,长春130117

论亦舒小说中的爱情观

内江师范学院 NEIJIANG NORMAL UNIVERSITY 本科毕业论文 题目:论亦舒小说中的爱情观 姓名:陈明欣 学号: 20100141300 院别: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专业:汉语言文学 年级: 2010级1班 指导教师:冯利华

目录 中文摘要 (2) 英文摘要 (2) 前言 (3) 1亦舒小说蕴含的爱情观 (3) 1.1 孤寂的爱情 (3) 1.2 独立自主的爱情 (4) 2 亦舒小说对爱情的怀疑 (5) 2.1 爱情夭折与结局不完满 (5) 2.2 爱情和婚姻的两难 (6) 2.2.1爱情与婚姻的异同 (7) 2.2.2婚姻与爱情的选择 (7) 3 亦舒爱情观的现实意义 (8) 3.1 现实的真实写照 (9) 3.2 对女性独立的思考 (10) 结语 (10) 参考文献 (12) 后记 (13)

摘要:亦舒小说以都市男女的婚姻和爱情为主题,叙写了打破封建文化向现代文化不断转型女性爱情。在摒弃了对美好爱情的赞美的同时深层次的剖析了爱情的现实意味,以及婚恋中的两难,为我们塑造了各种不同爱情观的都市女性形象。如:金钱至上的喜宝;为爱而生的玫瑰;大胆勇敢的香雪海;婚变后重生的子君等。表现出女主人公们孤独寂寞,独立自主,质疑爱情等充满现代气息的爱情观。同时,亦舒也带领我们看清了爱情的本质,表现出了她对爱情矛盾的态度。既对爱情渴望和追求,但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现实的束缚。表述出了浓厚的商业氛围下,人们精神的沉浮和心灵的困惑, 真切地透视出了都市女性面对情感与欲望矛盾冲突的复杂心态和二难选择。小说中展露的更多的是真实的现实社会生活内容,蕴涵着深刻的人生哲理和富有现实意味的启迪,具有强烈的社会现实意义。 关键词:亦舒小说;爱情观;现实意义 Abstract:Yi Shu's novels with the theme of urban men and women's love and marriage, he wrote to break the feudal culture to modern continuous transformation and female love. In the abandoned on the beautiful love praise at the same time, analysis of the deep love and marriage in reality means, dilemma, as we shape the image of urban women of different love view. Such as: money for hi Bao; rose; the bold Hornsey sea; after the divorce of Zi Jun. Show the heroine lonely, stand on one's own question, love, full of modern flavor of love. At the same time, Yi Shu also lead us to see the essence of love, showed her attitude toward love of contradiction. Love is the desire and pursuit, but also have to face the harsh reality of bondage. Express a strong commercial atmosphere, the spirit of the people of ups and downs and troubled soul, truly reflect the complex mentality of urban women face the feelings and desires of conflict and the two difficult choices. The novel exposes the more realistic real social life content, contains a profound philosophy of life and practical means of enlightenment, has strong practical significance. Keywords:Yi Shu's novel; love’s view; realistic significance

浅析鲁迅笔下的女性形象

浅析鲁迅笔下的女性形象 This model paper was revised by the Standardization Office on December 10, 2020

号: 学号: 浅析鲁迅笔下的女性形象 系 别 文学与传媒学院 专 业 对外汉语 班 级 1101 姓 名 张霞 指 导 教 师 董文会 2015年3月28日 安阳师范学院人文管理学 院 本科毕业论文

鲁迅先生一直都很重视对女性问题的研究和探索,并试图通过文学作品来表现反封 建的思想主题,呼唤女性意识的觉醒和解放。对于鲁迅先生作品中塑造的女性形象,国 内外的专家都已有过研究讨论。论文在大量阅读原着作品和汲取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 上,结合鲁迅先生的各种杂文、散文等,以鲁迅先生的男性视角为切入点,通过鲁迅笔 下的女性形象,来细致的分析女性思想的演变以及对其他作家、读者的影响,以便更好 地理解新时期中国女性思想的转变。 关键词:鲁迅作品,女性形象,思想影响 Abstract Lu xun has always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study of women's issues and explore, and tried to through literature also feudalism thought theme, called the awakening of female consciousness and the liberation, about shaping the image of women in Lu xun's works,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experts and scholars have already studied and discussed, based on a lot of reading the original works from, on the basis of predecessors' research results, combined with various essays prose of Lu xun, in Lu xun's male perspective as the breakthrough point, through the female image of Lu xun's to better analyze the evolution of the women thought as well as the impact on the rest of the author's view of women, and Chinese women's effect on the readers to better understand Chinese women thought in the new period of transformation. key words : The words of Luxun ,The image of woman ,The evlotion of ideas

试论萧红笔下的女性形象

毕业论文--------试论萧红笔下的女性形象

生得挣扎,死的抗争 --------试论萧红笔下的女性形象 莫延福 【内容提要】 现代女作家萧红,关注妇女问题,在其小说中,塑造了王阿嫂、黄子良、翠姨、长青妈、王大姑娘、王婆等一系列女性形象,描写了她们的屈辱与挣扎,觉醒与抗争,本文通过萧红这些形象的分析,归纳了这些形象的两种类型,分析了这些形象产生的主要原因以及作家塑造这些形象的社会形象的社会意义。 【关键词】 生,死,挣扎,抗争 生得挣扎,死的抗争 --------试论萧红笔下的女性形象

萧红(1911~1942),原名张乃莹,黑龙江呼兰人,现代著名女作家。代表作品中篇小说《生死场》,短篇小说《小城三月》。 萧红是30年代出现在我国文坛的著名女作家,其作品主要反映农村社会生活,描写农村社会底层劳动人民的不幸与抗争。萧红出生于地主阶级家庭,又一度被软禁在农村叔伯们的家里,这使她耳闻目睹了不少地主剥削、欺压农民的血泪斑斑的罪恶。萧红对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特别是妇女的苦难和不幸,有着特别的关注,她自从19岁逃离家后,屡遭坎坷、历经磨难,从而对生活有了自己的独到而深刻的体验,因此,对农村下层劳动妇女的痛苦与不幸有了更多的理解和认识,并写出了不少反映农村妇女生活的优秀作品。 (一) 萧红对农村劳动妇女的认识是深刻的。1938年,她曾联系自己的身世对聂绀驽说:“……我是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而多么讨厌啊!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的,倒是怯懦,是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自甘牺牲的惰性。”这是女作家萧红在经历了人生的苦难和不幸之后,经过深沉的而又不无忧伤的历史反思,对妇女问题所作的深刻剖白,它不仅反映了天才女作家同旧世界抗争的独特的生活历程,同时也表现了当时中国社会妇女不甘奴役的反抗精神。正是基于这种精神和作为女性作家的历史使命感,萧红才蘸着自己的血泪,以“女性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着力表现东北沦陷后的劳动妇女“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塑造了许多真实、生动、形象,令人颤栗的妇女形象。 萧红笔下的这些妇女形象,大体上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在残酷的阶级压迫之下,在封建思想毒害之下,饱受侮辱和损害,而又麻木愚昧,任环境搓揉,无力反抗。虽然落后,尚未觉醒,却仍然在苦难中艰难挣扎,保持着坚韧性格的

亦舒作品的风格

亦舒作品的风格,大体属于飘逸空灵的风格,情感细腻,文字优雅,既娓娓道来,又能紧紧地吸引住读者,让读者的心灵感受到震撼,给读者以美感。同时,也给予读者发挥自己想象力的空间。 看亦舒,是一个断然转身,有情枉似无情。在书里看起来就要成为一对的男女,到了某一个关头,还是会分开。比如《迷迭香》里面的余芒和爱慕他的两个男子。总不像琼瑶那样,结局总是天长地久,只拿一些小吵小闹作调剂。她写起爱情来总是尖锐,并不认为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可以终成眷属。“爱情原是锦上添花的事,男女互相为对方倾倒,糊里糊涂那么一刻两刻时分,便视为爱情,等到看清楚之后,不外是那么一回事,双方可以容忍的,便相处下来,不能够的,便立刻分开。” 她写起生活来十分犀利,的确有点鲁迅的风采。“我们都长大了,要得到的东西都拿不到,要什么没什么,诸般的不称意,抬抬手便伤害了别人,有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大家都是这么的寂寞。我们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没有多余的日子了,却还忙着互相伤害。将来的日子是蜡,现在的日子是黄金,为什么要拿黄金去换痛苦。”犀利如此,甚至带点玩世不恭。“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人永远又小又笨,需要怜惜照顾,可是假使你不喜欢她,她立刻变得老谋深算,是只妖精,必须好好提防。”“假如有人来问姜喜宝:女人应该争取什么?我会答:"让我们争取金钱,然后我才告诉你们,女人应当争取什么。”” 亦舒的笔下有无奈,也有无奈下的坚强,受的教训太多了,慢慢演变成冷静的客观。挑个老实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要追求虚无飘缈的东西。”“我不喜欢夫妻俩做同一事业,最好谁也不要沾谁的光,女人自己站得住脚,毋须夫唱妇随,拉拉扯扯,互相辉映。” 亦舒的故事情节紧凑简洁,表面上语言活泼幽默,犀利痛快,然而她的悲哀只藏在骨子里。即使是痛入骨髓的感情也仅点到即止,轻描淡写,全然是历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对太执着的悲哀,对看不透的悲哀,对得不到的爱的悲哀,对无可奈何的悲哀。即使是大团圆的结局,也是含泪的微笑,浸在悲哀的影子里。有鲁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蕴涵,所以才犀利尖锐,还有张爱玲对待生活的冷静客观。 亦舒简介 亦舒,原名倪亦舒,兄长是香港作家倪匡。亦舒於1946年生於上海,祖籍浙江镇海,五岁时来港定居,中学毕业后,曾在《明报》任职记者,及担任电影杂志采访和编辑等.1973年,亦舒赴英国修读酒店食物管理课程,三年后回港,任职富丽华酒店公关部,后进入政府新闻处担任新闻官,也曾当过电视台编剧。现为专业作家,并已移居加拿大。 亦舒十五岁时,就被报刊编辑追上学校来要稿,成为编辑们不敢得罪的『小姐』。当亦舒一露头角就迅速成名时,两兄妹就成了香港文坛上的两杂奇花。有人称之为奇迹,说亦舒、倪匡、金庸是“香港文坛三大奇迹”。“金庸创作流行武侠小说,倪匡创作流行科幻小说,亦舒创‘流行’言情小说。另有笔名梅峰、依莎贝和玫瑰等。 她美丽而豪爽,“有着追求理想的翅膀”,因之她的小说充满幻想色彩——虚无飘渺,却又执着而不肯放弃。她更具有敏锐的观察力与触觉,有擅于将平凡的字眼变成奇句的纔华,她的写作正如她的人,麻利、泼辣,而又快又多,但即使换上十个笔名,读者也不难一下子从作品中把她辨认出来。 至今,亦舒的作品已结集出版的有七十种,代表作是《玫瑰的故事》、《喜宝》、《朝花夕拾》等。 她走红的时候琼瑶也在走红,于是人家说;“香港有亦舒,台湾有琼瑶”,她却说“那个琼瑶,提了都多余”。但她承认琼瑶有琼瑶的本事,把“那一路”小说写到了尽乎顶点。与琼瑶小说中高大完美、给女人带来幸福的男主角相比,亦舒笔下的男人大多令人失望仅《我的前半生》一书中就有如下数类:多年来老实正经、勤奋向上的丈夫,忽忽然发现了真我,

浅论鲁迅小说中女性形象的悲剧性

浅论鲁迅小说中女性形象的悲剧性 2006年11月15日 李增泓 鲁迅是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在他的文学创作活动中,一直致力于"国民性"问题的探索。其中,中国妇女问题、特别是农村妇女问题也是鲁迅较为关注的问题之一。 一、失子的寡妇:单四嫂子 最早以女性为主要描写对象的小说是《明天》,单四嫂子是鲁迅在小说中塑造的第一个女性悲剧形象。 二、再寡失子的祥林嫂 第二个失去儿子的寡妇是祥林嫂。《祝福》中的祥林嫂,是一个善良、勤劳的人,但这样一个平凡的、处于社会下层的劳动妇女,活在吃人的封建社会中,政权、族权、夫权、神权四座大山把她彻底压碎了。 三、离婚的爱姑 失子的寡妇命运是如此,那其他妇女的命运又是怎样呢?鲁迅在《伤逝》和《离婚》中塑造了子君和爱姑这两个人物形象。 四、"五四"新女性:子君 《伤逝》中的子君是"五四"时代的新女性,有文化,有知识,接受了新思想,心中有真挚热烈的爱,跟爱姑又有明显的区别,但结果又怎么样呢? 鲁迅是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在他的文学创作活动中,一直致力于"国民性"问题的探索。其中,中国妇女问题、特别是农村妇女问题也是鲁迅较为关注的问题之一。 鲁迅以妇女为主人公的作品不多,但就在这为数不多的篇章中,通过一个个在生活中痛苦挣扎的女性的悲剧,深刻揭示了残酷的社会现实,愤怒控诉了封建宗法制度的种种罪恶,其悲剧性的女性形象具有重要的认识价值和震撼灵魂的艺术效果。《明天》、《祝福》中的单四嫂和祥林嫂,都是失子的寡妇,深受封建制度的压迫、封建思想和礼教的毒害,命运悲惨却从没想到要去抗争。《离婚》中的爱姑具有较明显的反抗性,但并没有跳出封建礼教的圈子。《伤逝》中的子君,是有文化有知识的"五四"时代的新女性,敢于冲出封建家庭,与自己的爱人自由结合,但由于封建势力的压迫、以及个人的思想局限,同样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悲剧。鲁迅通过这几个悲剧性的女性形象,既同情她们的遭遇,又批评了她们自身存在的缺点,更把批判的矛头指向了腐朽、反动的封建宗法制度,揭示了妇女要获得解放,首先必须取得社会的解放这个深层的含义。 一、失子的寡妇:单四嫂子 最早以女性为主要描写对象的小说是《明天》,单四嫂子是鲁迅在小说中塑造的第一个女性悲剧形象。她具有中国传统妇女的优良品质,勤劳、善良;也具有旧社会农村妇女的弱点,逆来顺受。她是中国旧社会农村"受苦受难兼愚昧无知的妇女形象"①。 单四嫂子是勤劳、善良的。守寡后专靠着自己的双手纺出棉纱来养活她自己和她三岁的儿子宝儿。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封建礼教"从一而终"、"从子"的观念在她的思想中深深地植下了根。她的心中只有宝儿。毫无疑问,宝儿是她的希望和寄托,是她的劳作以至她的生命的意义。然而她的宝儿突然生了病,神签求过、愿心许过、单方吃过、医生诊过,她尽一切可能想救活她的儿子,然而宝儿最终还是死了。这个"粗笨的女人"的信念和希望就是让儿子健康地活着,但儿子死了,她面对的是无尽的空虚与压抑。她茫然的双眼能看透自己悲剧的未来么?深受封建礼教和迷信思想毒害的单四嫂子,早已经麻木了,"她能想出什么呢?""单四嫂子却实在没有想到什么",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梦里,希望在梦里与宝儿见面;她只能呆呆地"等候明天",但明天又会怎样?"作者虽然没有明说,实际上却通过种种迹象,把一个残酷的世界,摆在了读者面前。"②在封建思想的桎梏、封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分析 以《倾城之恋》、《金锁记》为例 摘要:张爱玲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无疑是一个惊艳了时光的存在,她的文字、她的旗袍似乎已经牢牢地嵌入了上海的一砖一瓦中,烙进了上海的肌理中。同时在她的文字中也塑造了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各自有着属于自己的个性。本文将就《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和《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为例,进行一个大致的比较分析,以此来增进我们对于张爱玲的了解与认识。 关键词:出身经历性格结局 “一座城市的覆灭,成就了一段无望的爱情。”有多少人因为这样一句话的吸引而去找到《倾城之恋》这本书来看?张爱玲将白流苏与范柳原这两个“自私的人”放到了香港这个繁荣与危机同在的城市,让“自私的女子”与“自私的男子”在这样一个动乱的城市里相互依靠却又相互利用,最后终于互诉衷肠、表白心意,成就了一段传奇,成为了许多男男女女的向往。 而在张爱玲的另一部作品《金锁记》中的主人公曹七巧的故事却让人不怎么喜欢。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爱上了一个男人,却偏偏嫁给了他病怏怏的哥哥,做了他的嫂嫂,整日里面对一群善于搬弄是非的妯娌,连丫头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辱她。在这样的处境下,丈夫无法给与她庇佑,心上人也对她避之不及,娘家人只当她是全家的摇钱树,贪婪地频频伸手。于是之后的曹七巧变得相当厉害,斗败了妯娌,拽住了婆家的大权,主宰了儿子女儿的人生,报复了心上人的无情,将其他人的人生变得与自己一般痛苦。最后她的儿子恨她、女儿怨她,心上人远离她,所有的人都对她恭恭敬敬。于是,她成功地引起了读者的厌恶。 白流苏与曹七巧,同为女人,怎么就一个终得圆满,一个孤老终身呢? 流苏,一个听起来就比其他的七巧之类的名字要美得多的名字,出身世家,虽然家族早已败落,家中也是人丁旺盛,所以通晓人情世故,天真无邪却也不乏心机;曹七巧,麻油店老板的女儿,自小被派到柜台买油,接触到的是最最底层的老百姓,见识到的是最最平凡不过的家长里短,可以说是在人民内部成长起来的好孩子,拥有的是劳动人民特有的淳朴,真正天真质朴。两个人比较起来,似乎是自然成长起来的曹七巧更讨喜一些,“买油西施”,人们如是称呼。

论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论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内容摘要】香港言情小说家亦舒塑造了一系列性格各异的女性形象,主要是因为她独特的生命体验以及她在女性命运上的独特思考的影响。本文主要通过女性的婚恋观念、女性的坚强自立、女性的金钱观念及女性的内心寂寞四个方面来分析亦舒笔下的女性形象,并探讨亦舒小说揭示现代香港女性的精神心理特点,及对现代女性的深切关怀和思考。 【关键词】言情小说;生命体验;女性形象;女性命运;思考 亦舒是一个天才女作家,她自六七十年代开始写作,“台湾有琼瑶,香港有亦舒”,其时琼瑶时代已经接近尾声,亦舒的言情小说则以鲜明的时代感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使阅读其文章成为一种潮流,与金庸的武侠、其兄倪匡的科幻并称为“香港文坛三大奇迹”。 亦舒是一个多才的言情小说家,她的作品主要有《我的前半生》、《喜宝》、《流金岁月》、《圆舞》、《她比烟花寂寞》、《石榴图》《我们不是天使》《镜花缘》、《胭脂》、《香雪海》等二十多部。其作品基本上都是婚恋故事,题材比较狭窄,但其中的女性却是非常精彩的。生活上独立自主,最后急流勇退的唐晶,不把婚姻看做女性人生归宿,选择独身的杨之俊,美丽如玫瑰内心却寂寞无比的玫瑰、被丈夫抛弃后迅速坚强起来的子君,还有姚晶、徐佐子、马莉、承钰……这样一个个焕发时代女性的形象,在亦舒笔下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将她们置于社会这样一个大潮流之中,置于充满竞争的现代都市——香港。其作品主要描写的是现代女性在现代都市中的婚恋、工作、生活,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是内心坚强、个性独立、有明确的金钱观念和婚恋观念、内心充满寂寞的特点。所以说,她的作品不仅仅限制于言情这样的婚恋的小说,其价值已经超越了一般言情小说所具有的价值。本文即将从现代都市女性的这些特点,来探讨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的时代意义,进而深入研究她对笔下女性形象的影响以及她在女性问题上的独特思考。(注:本论文主要参见陈武英《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的观点) 一、小说中女性形象分析 亦舒小说中的女性,大都以坚强独立、自尊自爱而独树一帜。她们的独立,不仅表现在经济上的独立,更重要的是她们人格的独立。她们完全区别于传统社会中在物质、精神方面永远处于从属的、被压迫地位的女性形象,而是根据自己独立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来走

浅谈莎士比亚笔下的悲剧女性形象

浅谈莎士比亚笔下的悲剧女性形象 威廉·莎士比亚(1564—1616)是文艺复兴时期英国以及欧洲最重要的作家,是人文主义文学的巨人,他对英国戏剧作出了极其巨大的贡献.他的悲剧作品可以说是他在文艺方面,特别是戏剧方面的顶峰力作. 威廉·莎士比亚出生于英格兰中部斯特拉福镇的一个商人家庭。少年时代曾在当地文法学校接受基础教育,学习拉丁文、哲学和历史等,接触过古罗马剧作家的作品。后因家道中落,辍学谋生。莎士比亚幼年时,常有著名剧团来乡间巡回演出,培养了他对戏剧的爱好。1585年前后,他离开家乡去伦敦,先在剧院打杂,后来当上一名演员,进而改编和编写剧本。莎士比亚除了参加演出和编剧,还广泛接触社会,常常随剧团出入宫廷或来到乡间。这些经历扩大了他的视野,为他的创作打下了基础。 莎士比亚的创作生涯长达23年之久,根据他的思想和艺术的发展,其创作道路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这三个不同的阶段代表了莎士比亚不同时期的创作思想。1601——1607是莎士比亚悲剧创作时期。这一时期,他对社会和人生的态度是矛盾的和悲观失望的,但对现实的认识却大大加深,主要写人文主义理想与丑恶现象的矛盾以及理想的幻灭,其基调是现实的悲愤的和沉郁的。剧中强烈的批判精神,表现了莎士比亚对文艺复兴个性解放带来的社会后果的深刻反思。莎士比亚悲剧有一个通点,就是悲剧人物理想人格的彻底破灭,剧情通常以悲剧人物的死亡而告终。本文将要分析的三位女性形象正是莎士比亚在这个时期创作的。 诞生于1961年《哈姆雷特》是莎士比亚悲剧作品中的中心力作,也是最丰富的作品。剧中的女主角莪菲利亚是大臣波格涅斯的女儿,一个在封建制度下长大的贵族少女。她是落魄王子哈姆雷特的初恋情人。莪菲利亚是一个朴素美丽、善良温柔的未经世面的贵族姑娘,处世不深,天真、柔弱。她敢爱,但她太弱,因此,总是在还没有发出声响之前就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也就等于失去了拥有爱的权利。莪菲利亚是极端顺从的女人,她很少有自己的主观意见。当父亲安排她和哈姆雷特见面,试验哈姆雷特是否是因为爱情而发疯时,她表现出完全的顺从,而且相当认真。“殿下,我有几件您送给我的纪念品,我早就想把它们还给您,请您现在收回去吧。”话语是平淡的。平淡的往往又是最深刻的。送回礼物就意味着抛弃这份爱情,就意味着向父权主义妥协。莪菲利亚对哈姆雷特的爱是真挚深沉的,她深爱着哈姆雷特,她崇拜他,她形容哈姆雷特是“朝臣的眼睛,学者的辩舌,军人的利剑,国家所瞩望的一朵娇花,时代的明镜,人伦的典范,举世瞩目的中心。”可是面对心上人的求爱,她却不知所措了,长期接受的封建礼教思想根植于她的行动。她一开始并没有回应哈姆雷特,而在父兄得知这件事后,她毫无异议地接受了父兄的指示,拒绝了哈姆雷特的求爱,回避了自己的内心感受。 在《哈姆莱特》一剧的死亡人物中,莪菲利亚之死显然是落墨颇重的。请重温一下王后的叙述:“在小溪旁,斜生着一株杨柳,它的毵毵的枝叶倒映在明镜一样的水流之中;她一个人到那儿去,用毛茛,荨麻,雉菊和紫罗兰编成了一个个花圈,替她自己作成了奇异的装饰。她爬上一根横垂的树枝,想要把她的花冠挂在上面;就在这时候,树枝拆断了,连人带花一下落下呜咽的溪水里。她的衣服四散展开,使她暂时像人鱼一样漂浮水上;她的嘴里还断断续续唱着古老的谣曲,好像一点不感觉到什么痛苦,又好像她本来就是生长在水中的一般。可是不多一会儿,她的衣服给水浸得重起来了,这可怜的人儿歌还没有唱完,就已经沉下去。”这样载着鲜花在水面飘逝的情景,那是我迄今为止所能想象的最美丽的死亡之一。

浅谈萧红女性意识觉醒原因

浅谈萧红女性意识觉醒原因 萧红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具有成熟的女性意识的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成就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她被人们称作“20时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除社会因素外,萧红的女性意识来自于她人生的种种苦难经历,她将这些经历融入到了自己的作品中,来展现了女性低下的社会地位及她们艰难的生存环境。她的作品,鲜明的以女性意识来关怀女性的生存、爱情、命运。本文就简单的探索萧红女性意识产生的原因。 一、外部原因 1、社会因素:中古自古以来女性在社会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就一直处在弱势的地位,“男女卑”的思想一直影响着人们。在五四运动爆发后,“民主、科学”的大旗直指封建礼教,封建父权意识受到了猛烈的冲击,女性意识逐渐得到觉醒和重视。五四运动给萧红的文学之路提供了良好的背景。她的作品在关照“人”的解放下展现出来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突出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她以她亲身的经历来表达女性的心声。她描写劳苦的被侮辱的女性人群,她将女性的苦难置于民族、社会之中,普遍的呈现她们的生存状况。 2、良师益友鲁迅的影响:鲁迅是萧红的良师益友,萧红受鲁迅的影响很大。萧红在文学创作上吸收了鲁迅的技巧,秉承了鲁迅风骨,但她又以自己独特的情感体验表现出了女性特有的文学创造力,具有鲜明的创作特性。她对麻木愚昧的封建妇女做了深刻的揭露。 二、内部因素 1、童年的影响:萧红的童年生活是不幸的。在《呼兰河传》中可见,在她的童年中就只有外祖父给她疼爱,而她的父母亲人却没有给她任何的温暖和关爱,甚至还有外祖母对她的虐待。虽然这些都是童年模糊的记忆,但是却对她的人生产生了深刻影响:具有叛逆性格,使她成为一个敏感多愁又孤傲叛逆的人。 2、爱情婚姻的带来的意识觉醒。萧红在童年时就是一个孤傲叛逆的人。在她上初中得知包办婚姻后,她毅然的离家到北京求学。但是后来讽刺的是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和逃离的未婚夫同居并被当作人质留在旅馆的经历让她认清一个现实:她战胜父权离开家庭,但却终究被男权社会所束缚,只恨她不是一个男人。之后她以为她和萧军是真爱,她为萧军全身心的付出,真心的爱着这个男人,愿意为这个男人柴米油盐,苦守清贫与饥饿。而她真心的付出却换来了萧军无尽的背叛与折磨,最终也只得离开。感情的经历让萧红明白一个道理: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繁重的。所以她的女性意识开始成熟起来,并且通过其文学作品表现出来。 萧红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杰出的女性,她的人生经历是悲惨的,但是也因为这些坎坷和悲惨使她的女性意识得到觉醒并成长。

女性形象分析开题报告

女性形象分析开题报告 开题报告是指开题者对科研课题的一种文字说明材料。这是一种新的应用写作文体,提供了有关女性形象分析开题报告,希望能够切实的帮助到大家。 一、课题论证: (一)国内外研究: 著名女性文学研究者谭正璧先生的《论苏青与张爱玲》,对两位女性作家进行比较,他认为张爱玲是重视人情甚于世情的作家,他重世情因而有后来不能居上的看法,与傅先生看重其对人性情欲的挖掘刚好相左。或许谭先生指出了张氏部分作品内容的某种局限,但评论者自己对作品内容的理解未必是没有局限的。不错,爱情婚姻两性关系是张爱玲观照人生的基本角度,但在她描写的媒妁婚姻、金钱婚姻、高等调情、通奸姘居及其它种种畸型变态的两性纠结中,包含着十分丰富的人性与社会文明的冲突。正是在这一点上,张爱玲超越了一般的海派小说家。对于此方面,谭先生显然注意得不够。 台大中文系教授张健先生主编过一部题为《张爱玲的小说世界》一书,这是其专门研究张爱玲的研究生的论文集。主要包括人物形象分析和艺术分析两大内容,亦有不少新锐敏捷的看法,但感悟多于理论,流畅却欠深透似为该书的共同点。 (二)选题意义: 我之所以选择《浅谈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这个论题,是因为在阅读了张爱玲的大部分作品后,感受到了在封建家庭和金钱枷锁

禁锢下的那个时代的女性所遭受的身体和灵魂的压迫。张爱玲在从贵族到平民转换的生活经历过程中,深深感受到了女性地位的不平等,她在母亲与姑姑先进思想的影响下,寻求时代女性的归宿,再现时代女性的命运并以自己的经历为基础。本论文对张爱玲作品中的主要女性形象进行了深入分析并通过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进行社会反思。 二、方案设计: 此论文旨在研究在张爱玲笔下的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通过影响张爱玲创作的几方面因素,将她笔下的女性主要概括为典型的几种类型,以及这些女性形象的特点,从而深刻揭示出在封建家庭和金钱枷锁禁锢下的女性所遭受的身体和灵魂的压迫的悲剧原因。 大纲: (一)1、简要概括张爱玲的生平及其对她作品创作的影响。(家庭因素) 2、东西方文化差异对她作品创作的影响。(文化因素) 3、上海沦陷以及战争经历对她作品创作的影响。(社会因素) (二)张爱玲作品中各种各样的女性形象。 1、插翅难飞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2、心灵扭曲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3、漂泊不定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4、红颜薄命的女性,及其这一类女性的特点和代表人物。 (三)张爱玲创作的出发点及其笔下女性的特点。 (四)通过张爱玲创作的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进行社会反思。

论亦舒小说女性人物的独立意识

论亦舒小说女性人物的独立意识 【摘要】亦舒塑造了聪明睿智、自尊自强且具有鲜明女性独立意识的现代女性群像,这些女性在逐步觉醒的过程中建立起独立意识,从而实现了自我价值。作品中女性人物塑造突破了传统模式,以独立为诉求,以自立自强为途径实现自我拯救。 【关键词】亦舒;女性人物;独立意识;觉醒 亦舒的言情小说与金庸的武侠小说、倪匡的科幻小说被合称为“香港文坛的三大奇迹”,别致的开头,曲折的情节,侦探、历史、言情以及异域风情糅合于一体的风格,吸引并赢得了广泛的读者群体。作为香港女性作家中的翘楚,亦舒作品剥去了小说通俗的形式和言情的外衣,她凭借着不同于一般流行小说家的“多一点”的文学思考,以都市职业女性为表现对象,对其生存状态和精神内核做了深层观照和思考,塑造了聪明睿智、经济独立、自尊自强且具有鲜明女性独立意识的现代女性群像。也正因为此,对亦舒作品中职场女性意识的觉醒以及如何实现自我拯救的思考也成为研究当代女性文学作品的重要课题。寻找女性自我,发现女性自我,挖掘复杂、微妙、独特的女性内心世界,用自己的手书写自己的成长史,书写女性之所以为女性的独特性别体验,以“我以我手写我心”,以“我以我手写我身”的方式来进行探索。亦舒笔下的职场女性的反抗之路是一条女性自立自强的道路,也是以亦舒自己人生道路为参照的。其笔下女主人公的精神状态、心理活动往往就是她内心真实写照。亦舒前半生颇为坎坷,情路颇为不顺,但在生命中遇到的几个男人都未能使她成为人生道路上的输家。她曾说:“连我这样年纪的人,都认为女性其实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先搞身心经济独立,然后才决定是否要成家立室,希望工作与家庭并重。” 伴随着女性文学的逐步发展,女性独立意识缓慢觉醒。作为具有代表性的香港“女性文学”作家,亦舒通过对女性婚恋、情感纠葛的分析,深入探讨女性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她的作品真实地反映了香港都市职场女性在面对出现松动与裂痕的男权价值体系时心理、生理上的抗争与矛盾。在塑造了都市众生相的同时,亦舒小说以其鲜明的女性独立意识有别于其它言情小说,而她笔下的职场女性形象强烈的反抗精神也正是使女性对独立自主的诉求得到进一步延伸。 一、女性主体意识的觉醒 就当代女性来说,她们大多要同时扮演“披挂上阵,杀敌立功”和“穿我旧时裙,着我旧时裳”的角色,这就要求女性以坚强的个性来从容应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尤其是在更早进入现代化的香港,社会见证了经济的飞速发展,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开始在社会上施展才华,从而在经济上获得了独立,个性上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爱情不再占据着至高无上的位置,家庭也不再是她们生活的全部。女性更加看重生命、自由和实现自我价值,事业逐渐成为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亦舒笔下的女性大多凭借自己的双手打天下,“所有帐单自付,所有生活细节亲自打理”。在工作和生活中,她们逐渐脱离了传统女性柔弱

莎士比亚四大喜剧中女性形象研究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360docs.net/doc/af17189465.html, 莎士比亚四大喜剧中女性形象研究 作者:王敏 来源:《锋绘》2018年第07期 摘要:长期以来,人们关注莎士比亚的悲剧和历史剧的程度要远高于他的喜剧作品。关于怎样成为一个人,怎样在社会中生存、怎样处理男女和家庭关系这些问题,莎士比亚正是通过喜剧用深刻的方式予以了解答。《第十二夜》和《皆大欢喜》中的女性角色都个个鲜明,虽然有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却与同时代的女性截然不同。本文将从两大喜剧中的女性形象入手,追寻莎士比亚笔下的女性形象的突破与局限。 关键词:女性形象;喜剧 “朋友,这儿是什么国土?”薇奥拉在《第十二夜》的开头说。在其中我们目睹了新生、新的欢笑、新的爱情。在这部有点怪异的黑色喜剧中,推动着剧情发展的就是他笔下那些卓越非凡的喜剧女主角——有着男扮女装的薇奥拉。莎士比亚的笔下丝毫不吝啬对女性的关怀,他创造了这些迷人的、调皮的、有趣的、浪漫的女性形象。 莎士比亚的女性角色纯熟、热情,每一个都是强大的女性。薇奥拉独自身处异国,她的哥哥和看护者都可能已经溺水身亡,为了保护自己,薇奥拉决定伪装成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她哥哥)以便向当地的公爵奥西诺谋求一份差职。弗洛伊德认为哀悼的第一个阶段是想和死去的人合为一体,她的方式就是易装,起初薇奥拉需要通过创造一个他者去表达自己。薇奥拉渐渐用伪装的方式发现了自我,在爱情面前,莎士比亚给予了她最大的宽容。薇奥拉起初充满了矛盾,她爱着公爵,又要劝说奥利维娅接受公爵的追求,可这丝毫不影响薇奥拉爱的勇敢,那些用来伪装的性别、年龄都不重要,薇奥拉深知爱上彼此就是从一个本质到另一个本质。在莎士比亚时代,女性不会扮演职业角色,女性角色过去一直由男性扮演,莎士比亚创造了女扮男装的女性角色无疑是给了男权社会体认女性最大的机遇,也因此赋予了她们畅所欲言的能力,他找到了给予女性声音的方法,这是在许多方面对女性伟大的馈赠。 《皆大欢喜》的核心是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关于罗瑟琳和一名叫做奥兰多的年轻人。罗瑟琳的角色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她在引导整部戏,在她刚来的第一天就开始安排自己和西莉娅的新生活,买了茅舍,建了一个农场。由于她的努力,公爵和他的随从最终抛开厌世情绪,恢复了被遗忘的雄心壮志。在幽静、浪漫的亚登森林中,人们有足够的时间提高自己的修养和智力,有时间胡闹,也有时间谈恋爱,在那里人们“逍遥的把时间消磨过去,像是置身在古昔的黄金时代里一样”。因为罗瑟琳的鼓励,森林里的人们学会了更勇敢更公开的追求爱情。罗瑟琳的性格中既有嬉戏欢闹的一面,也有温柔贤淑的一面。她表面上的伶牙俐齿只是为了掩饰她心中的忧虑。她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使自己在情网中越陷越深。她女扮男装嬉弄自己的情人,手段异常的巧妙。她和奥兰多的对话中充满了優雅的谈笑,她在自己设置的精巧的语言迷宫中穿行,把握着爱情的节奏,掌握着主权,奥兰多紧随其后。她如此聪慧,也充分利用了性暗示。当罗瑟琳易装成男孩,她给自己取的名字是盖尼米德,盖尼米德是朱庇特的侍酒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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