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种现代汉语教材的比较研究

四种《现代汉语》教材的比较研究

董文菲1

摘要:对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上、下〉》、邢福义《现代汉语》、骆小所《现代汉语引论》、胡裕树主编的增订本(1983年)四个版本的教材,从指导思想、教材结构、教材内容三个方面进行比较分析,它们在体例上各不相同,各有侧重,但在现代汉语课程教材的建设上,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本文着力从指导思想、教材结构、教材内容三个方面对四本教材进行比较研究。在对教材内容的比较中又侧重于语音、词汇、语法几个方面的比较。通过比较分析，对高校现代汉语教材建设提出了一些建议和看法。

关键词:《现代汉语》;指导思想;教材内容;比较

现代汉语课程是高校中文专业的基础必修课程, 进入21世纪,学者们编写了新的教材,目前较通行的是三本:①骆小所主编的《现代汉语引论》(2005年修订版)②刘叔新主编的《现代汉语理论教程》(2002年)③邵敬敏主编的《现代汉语通论》(2001年)。本文拟选取骆小所《现代汉语引论》(2005)(以下简称骆本),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上、下〉》(2002年增订三版)(以下简称黄廖本)和邢福义《现代汉语》(1991年增订本)(以下简称邢本),从指导思想、教材结构、教材内容几方面进行比较分析。

一、指导思想

编写者的指导思想是教材编写的关键,三本教材的主编在这一点上是有着较大差别的。黄廖本自1979年发行试用本,到2002年增订三版,共出版了七个版本,其间教材内容已有更新,但指导思想并没有改变,那就是“对于普及现代汉语知识和对学生进行语言教育这样一个伟大事业来说是重要条件。有了这部教材,就具备了这种条件;使用这部教材,就可以培养出更多的汉语研究者和汉语教师。”正因为如此,黄廖本与中学语文教学最接近,它成为师范院校中文专业学生的教材也就顺理成章了。邢福义先生在他的文章《谈谈高师教材〈现代汉语〉》中指出:“在编写这部教材的时候我们有个明确的指导思想,这就是:实中求新,新而不怪。”这就注定邢本从内容、方法、体系上都有创新。骆小所先生则认为:“语言学之所以能

1姓名董文菲、出生年1985年、性别女、民族白族、籍贯云南大理、年级2010级、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

在其他学科中产生强烈的渗透力,一个重要的理论原因就在于,语言既是一门学科又是一种使各门学科可被概括的视界。作为一门学科,它具有解释学的任务,并能产生成知识;作为一种视界,它具有批判的眼光,生成新的观点,同时,提供新的研

究方法。”基于此,骆本更注重的是一种视界和方法论。”①

二、教材结构

黄廖本很传统,共有六章:第一章绪论、第二章语音、第三章文字、第四章词汇、第五章语法、第六章修辞;邢本分五章:第一章现代汉语及其书写符号、第二章现代汉语语音、第三章现代汉语语法、第五章现代汉语语用,他把传统的文字部分和绪论合在一起归入第一章,另辟“语用”一章,把传统的“修辞”并入“语用”部分,“语用”比原来的修辞内容丰富了一些,范围也扩大了一些;骆本的改动最大,它除了现代汉语概论、现代汉语语音、现代汉语语法、现代汉语修辞之外,另列了语言风格和现代汉语语义,将文字改为现代汉字,这就与古代汉字区别开来,取

消了词汇一章,将传统词汇一章中的词法归入语法部分,词义及句义归入语义部分。一种观点认为，词汇代表的是语言符号，语音、语法代表的则是语言符号系统，因此，词汇有独立出来的必要性。另一种观点却认为，部分词汇来属于语法范畴。如：词汇单位，构词类型。而另一部分词汇则隶属于语义范畴，如：行业语、隐语、熟语等。因此，词汇一章没有独立出来的必要性。邢本、骆本、都基于第二种考虑。

三、教材内容

(一)语音的比较

1、语音的性质

黄廖本和邢本都只提出语音具有物理性、生理性和社会性,骆本在此基础上吸收了现代实验语音学的成果,提出语音还具有心理性,说明人耳有较强的语音分辨能力,因此在进行语音训练时,不仅要注意发音的训练,还应该注意听音辨音的训练,这个观点较新颖,但是在论述过程中,似乎又回到物理性上了。因为一定的心理特征必然有其产生的生理基础，因此语音的心理性质、物理性质、生理性质密切相联，心理性质着重突出了人耳对于语音的差别感受性。

2、语音单位

黄廖本的语音单位是音素、音节、声母、韵母、声调、音位,“按照汉语传统的分析方法,把一个音节分析成声母和韵母两部分,再就是一个贯通整个音节的声①骆小所《现代汉语引论》云南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91页

调。”显而易见,划分标准不一,声母、韵母、声调不应该成为与音素、音节、音位相并列的语音单位。骆本将语音单位分为音素、音位、音节、音节群则较科学,可惜音节群讲得很简略。胡本将现代汉语、语音单位分为音素、音位、音节、将音素、音位、音节之间的比较分析与元辅音之间的对比分析合在了同一个标题之下，但始终没有提出音节群的概念，胡本对现代汉语语音单位的切分显然不够完整。

3、音位

黄廖本将音位定义为:“一个语音系统中能够区别意义的最小语音单位,也是按语音的辨义作用归纳出来的音类。”而骆本则为:“音位是在一定的语言或方言中

能够区别意义的最小的语音单位。”②比较而言,骆本的定义比黄廖本的直观,容易理解。胡本将音位定义为：语言里能够区别词义的最小语音单位。定义是很简洁直观，但将其界定的范畴称为“语言里”显得有些笼统。黄廖本和骆本都对归纳音位的标准或方法作了说明,也对普通话音位系统进行了描述,黄廖本没有单列章节,直接就列出了二十二个辅音音位,十个元音音位和四个声调音位,而骆本列专

节“普通话音位的聚合和组合”讲述,理论性较黄廖本强,但由于语言浅显,也不难理解,同时,骆本将普通话音节的声韵调分析及音节结构表、普通话声韵配合规律、拼写规则并入此节,强化了音节的一贯性,是比较科学的安排。骆本在此节还介绍了“音节结构的元辅音分析法和声韵调分析法的特点”,这也是开国内教材的先河的。胡本仅只结合了普通话当中的常见辅音，对音位问题进行了大致的描述，却丝毫未提及普通话当中的声韵配合规律，对于音素与音位之间的逻辑联系，没有给予一个清晰的界定。因此，国内新编现代汉语教材，在语音音位部分的编写完全可以采用骆本的方法。

(二)词汇的比较

1、语素分类

对语素进行分类是深入认识语素的需要,同时也是为了阐述其他相关语言术语的方便。分类的角度很多,黄廖本从音节(单音节/多音节)、构词能力(成词/不成词)两个角度对语素进行分类;邢本的分类标准则有五个,音节(单音节/多音节)、意义(单义/多义)、语法性质(实/虚)、构词功能(成词/不成词)、在合成词中的位置(定位/不定位);骆本则从三个角度进行划分,音节(单音节/多音节)、语法性质(实/虚)、构词功能(成词/不成词),在实/虚之下,提到了定位/不定位,如此,三本的分类较为接

①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78页

②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29页

近,只是角度的多少而已,我们赞成多角度划分,可以使学习者从不同的角度认识

同一事物。

胡本没有提及词法的内容，回避了对于语素的概念的描述与界定，在谈及语法体系时，也只涉及句法的内容，而不谈词法，避开了语素、词、短语这一系列的层级单位的界定与介绍，显然不妥。

所有这几本教材，对于语素与词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成词语素与词的关系，都没有提及。我认为，为了使知识内容更加系统和完善，新编的现代汉语教材应该补上。这样，不仅利于学生在对照与比较当中明确概念，深化对汉语中语言单位的层级性、系统性的认识，也能更知识内容显得更加系统和完善。

2、词的构成

（1）单纯词:骆本描述较简单,一带而过,黄廖本和邢本详细列举了单纯词,条理清晰,便于学习。

（2）附加式合成词:邢本只指出前加和后加式,黄廖本和骆本除此外,还考虑了“词根加叠音词缀”(如:红彤彤、白茫茫)一类。但三本都没考虑嵌入情况。

（3）复合式合成词的联合型:黄廖本和邢本的考虑较笼统,一是“两个词根的意义并列,可以互相说明和注释”,二是“两个词根结合起来后产生与原意相关的新的意义”,三是“两个词根组合成词后只有一个词根的意义在起作用,另一个词根的意义完全消失或者只起附加衬托的作用”①;骆本则详细考察了这类词,指出有五种情况,一是“由两个意义相同或相近的语素组合而成的,组合起来的新词的意义和各语素的意义相同或者有密切关系”,二是“两个意义相反的语素组合而成的, 但词的意义与语素的原意基本无关”,三是“由两个意义相关而不同的语素组成的,词的意义和语素的意义虽有一定的联系,但完全成为另外一个新的意义”,四是“两个语素中一个占优势,保留着字面的意义,一个意义变弱,甚至完全失去原意”,五是“意义相反的语素组合而成,它的意义是两个语素的意义的组合”①,这就大

大拓展了学习者的视野。

（4）邢本还讨论了“缩略形式”和“造词的理据”两个问题,这是骆本和黄廖本没关注到的。

相比之下，最新现代汉语教材编写，不仅应该涉及“词的缩略形式”和“造词理据”两个问题，还应吸收骆本的观点，将这类复合式合成词，详细分为五类。不仅可以大大地拓展学习者的视野，而且更加深入地、全面地揭示复合词内部、语素之间的逻辑关系，深化学生对于现代汉语中合成词的构词方法的理解，培养学生的逻辑思维。

①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259页

3、词义

（1）词义性质:黄廖本阐述了词义具有概括性、模糊性、民族性。邢本则从词义的来源作用和词义的表达和理解出发,采用四组对比———主观与客观、概括与具体、稳固与变异、明确与模糊来阐释词义的基本性质,较黄廖本全面。骆本则完全没讲词义的性质。

我认为，词义的性质应该是现代汉语教材的词汇部分中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邢本的处理方法显然更加科学，最新现代汉语教材的编写完全可以借鉴和吸收邢本的处理方法。采用主观与客观、概括与具体、稳固与变异、明确与模糊的四组对比的方法，便可以直观、具体、深入地阐释词义的基本性质。

（2）义素和义项:黄廖本、邢本都详细介绍了义项划分、原则、义素分析、运用等相关知识,骆本没把这些概念直接用到了教材中,而将其放在了“句义”之下讲述,同时提出“义丛”这个概念。骆本的“句义包括两方面的基本内容:句义结构和句义关系。句义关系我们将在后面的同义,反义和歧义等内容里,分别加以阐述。”②没有交代清楚“句义结构”该怎样处理。

多义词:邢本中多义关系由本义和派生义组成,其中派生义由相似联系的比喻和相关联系的引申方式构成,每种方式又列出了不同的小类。黄廖本和骆本中,多义分为基本义和转义两类,转义又分比喻义和引申义,没有像邢本那样继续细分,阐述

较简略。

（3）词义与语境的关系:只有黄廖本从语境对解释词义的作用和语境对词义的影响两方面来阐释词义与语境的关系;邢本和骆本都没有。胡本中，分为基本意义与引申意义两类，又将引申意义分为由基本意义直接发展而来的派生意义，通过词的比喻用法产生的比喻意义。最新的现代汉语教材编写，既可以将词汇一章单独列出，将词义与语境的关系作强调，可以同时吸收黄廖本和胡本的观点，既要将词义分为基本意义与引申意义，分别进行概括，又必须结合语境对词义的作用与影响进行了具体的阐释。

(三)语法的比较

1、词类

划分词类的依据是多年来学界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之一,基于此,各家对实词与虚词的下位成分的划分也就有所不同。比较这几个版本,黄廖本的划分标准是词的意义、形态和语法功能,由于对词的性质理解的不同,黄廖本的实词分为:名词、动

①骆小所《现代汉语引论》云南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91页

②骆小所《现代汉语引论》云南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245页

词、形容词、数词、量词、代词、区别词、副词、叹词、拟声词;虚词分为:介词、连词、助词、语气词。邢本强调词类划分的标准除依据词的“语法功能外,还应注意意义特征”,将实词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代词、非谓形容词;虚词分为:介词、连词、助词、副词、叹词、拟声词,它专门有“词类的次类”及“词性的判别”两节,给学习者提供了学习方法,较好。

骆本提出划分词类应以语法功能为主要依据,以意义、形态为参照依据,故它的实词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代词,它也提到了同类其他著作划分出区别词,但由于认识不同,骆本不再列此一类; 我认为，区别词有必要单独列出来分析，因为区别词与形容词有着很明显的相似性，有必要介绍两者的区分和界定标准，如果不列出来，一般的人则容易将其混淆。

虚词分为:介词、连词、助词、副词、叹词、拟声词、语气词。就名称而言,前三者没有太大的差异,但黄廖本实词最多,虚词最少,它将邢本和骆本列为虚词的副词、叹词、拟声词归入实词,并另列一类“区别词”;邢本将形容词之下另分出一类,叫做“非谓形容词”;骆本则只将定论列入。胡本也将副词列为实词，在谈虚词时，没提及拟声词只单纯列出了介词、连词、助词、叹词、语气词、有所疏漏。

黄本、骆本都强调了语法功能是词类划分的主要标准。只是胡本只将语法功能作为分类的基本根据，而并未提及形态、意义标准。骆本不仅涉及到了形态、意义标准，还将语法功能分为充当句子成分的能力，充当什么句子成分的能力，实词与另一类实词的组合能力，实词与虚词的组合能力，显得更加系统、完整。

黄廖本从副词、叹词、拟声词能够独立充当句法成分的角度将其一律归入实词，骆本则认为副词没有充当句子的主要句法成分，而是依附性的句子成分。叹词没有词汇意义，只在特殊的情况下才充当句法成分，这仅只是汉语的适应性，开放性的体现，而并非是叹词自身的属性，遂将它们归入到虚词当中。我认为骆本的分类有着较强的合理性，全面考虑了语法功能、形态、意义活用的状况，但这似乎与“以语法功能”的主要分类标准有着一定的自相矛盾。因此，任何一本教材对于词类的划分都只偏重于某一角度，某一标准，只要能言之成理，有一定的理据性和实证性即可。我们对于词类的认识，首先是源于印欧语言学，而非自己的汉语语言学本身，因为共时与历时相互交错，导致对于词类的界定很不确定。

我认为，对于词类的界定与划分，多标准意味着无标准，因为汉语不同于印欧语言，自身的形态变化不明显，较重视意合，表意性特征较为明显和突出。因此，对于汉语词类的划分和界定，应侧重于意义标准和语法功能标准。最新现代汉语教材的编写也应该将意义标准、语法功能标准进行新的细化，系统化。

2、短语

（1）短语的分类: 三本都注意到了两种类型,即结构类型和功能类型。结构类型中,邢本注意到了短语的层级性,先分为“基本结构类型”和“非基本结构类型”,再下分为主谓、偏正、动宾等;而黄廖本和骆本没有注意此特征,直接分为主谓、偏正、动宾等。功能类型中进一步分类时,三本都分为了名词性短语和谓词性短语,黄廖本和骆本还特别提到介词短语的功能比较接近副词。胡本只提及词组，对词组进行分类只单纯从结构类型的角度来进行分类，没提及功能类型。

（2）短语的分析:三本都用层次分析法。比较而言,黄廖本的框式没有断开,有时会造成短语义不通或语法结构有误的情况,骆本直接划分到词,结构较清晰,邢本

用符号点明插入语,更加明了。

我认为，层次分析法能揭示句子的结构层次，分解出歧义结构，使句子的内在层次十分清晰。但它仅只从形式出发分析句子结构，无法解决歧义结构，类似于“鸡不吃了”这样的句子。句子成分分析法，则属于传统的语法分析，使词与词的关系分明，词的作用与功能揭示得非常清晰，但却不能反映句子内部的结构层次，例“喜欢猎人的狗”以词为单位，有时很难确定中心。新编现代汉语教材应将两种方法综合对比，优势互补，便于全面揭示句子内部的结构层次，并能分解歧义句。

3、句子

（1）句子成分:黄廖本认为,句子成分有主语、谓语、动语、宾语、定语、状语、补语、中心语;骆本与上述句子成分大体相当,只是将“动语”称为“述语”,我们认为“动语”更恰当一些,因为它是与“宾语”对应的成分;因此，新型的现代汉语教材的编写最好还是采用“动语”的表述方式。

（2）句子分析方法:黄廖本和邢本接受了三个平面的语法理论,认为分析句子在采用静态的层次分析法的基础上,还必须采取动态分析法,黄廖本在句子的分类一节中,列有“句子的变换”一小节,简介了变换分析法,其层次分析法,中心词分析法都分解在短语和单句的结构分析之中了。邢本则列专节从方法论的高度讨论“语法现象的动态分析”,简介静态的片段分析(层次分析法等),详论动态的比较分析(含表里验证、语值辨察、歧义分解、纵横比较等),把对句子结构的表层认识深化到对其深层意义的理解。骆本虽然也在前面内容中介绍了语义、语用,但在单句分

析方法上,却显得过于传统。

（3）句型、句类、句式:三本都提出了分析句子的目的是为了弄清句子的结构格局,所以应该归纳句型、句式。黄廖本和骆本这方面做得比邢本详细,都对句型、句类及特殊句式作了详细的分析说明,邢本没有对主谓句的下位再进行划分。

因为语言本身是鲜活的，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中，语义构成是极其丰富多彩的，很多的句子，诸如：

例1，市里来了一位胸外科大夫。

句中“大夫是从市里来，还是来到了市里”，应该借助于语义分析法分析，无法通过层次分析法，中心词分析法来解决。

以市里为起点——位移动作——施事者

以市里为终点——位移动作——施事者

例2、我叫约翰唱歌

我叫约翰

约翰唱歌

借助于研究表层结构和深层结构的转换分析法

例3、砍光了——针对受事

砍累了——针对施事

砍快了——针对动作

砍坏了——针对受事

例4、死了三天了——[完成] [持续] [状态]

等了三天了——[完成] [持续] [状态]

看了三天了——[完成] [持续] [状态]

这些都应该借助于语义特征分析法

因此，新兴的现代汉语教材在进行编写的时候，在对句子作句法分析时，不能只简单地提及层次分析法，成分分析法，在对两种句子分析方法进行详细介绍的同时，应将转换分析法、变换分析法、语义指向分析法、语义特征分析法等进行适当的补充与介绍，通过表里验证、歧义分解、纵横比较等动态分析来剖析句子，方能全面、动态、灵活地揭示句子内部各个语法单位之间的逻辑关系。对于句子分析方法的介绍也因此而趋于完善。胡本则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展开论述。

四、结语

通过以上对四本教材的比较,我们认为,四本教材是四个历史时期编著者的指导思想、研究方法等指导下的成果,它们在体例上各不相同,各有侧重,但在现代汉语课程教材的建设上,都发挥了积极的巨大的作用,我们不能简单地用孰优孰劣的标准来衡量他们,而应该在自己的教学和研究中,真正做到博采众家之长,自成体系,为

高校现代汉语课程及教材的建设尽一点绵薄之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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