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纳艺术思想与音乐实践的统一(赫星辰)
浅谈瓦格纳的乐剧与其整体艺术观

浅谈瓦格纳的乐剧与其整体艺术观“戏剧为目的,音乐为手段”这一瓦格纳整体艺术观的形成,标志着他创作的乐剧与传统歌剧在根本上的不同。
瓦格纳的观点是所有的艺术表现方式以戏剧为统一的前提下形成一个艺术的整体,这种观点不仅影响了他自己之后的乐剧创作,而且影响了以后的音乐戏剧发展。
本文是从瓦格纳创作的音乐作品角度出发,以时间轴为线索,在历史中看瓦格纳乐剧与其整体艺术观的形成与发展。
标签:瓦格纳;整体艺术观;乐剧在1813年,法国的歌剧大革命末期,著名的法国浪漫主义歌剧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richardwagner)在当时的德国莱比锡城堡出生了。
瓦格纳在他的少年时期,由于身为一名歌剧演员的继父的影响和引导,逐渐的对新兴戏剧和浪漫主义音乐的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瓦格纳在这个少年时期开始逐渐迷恋上了许多德国本民族的神话传说、莎士比亚戏剧和许多古希腊的神话。
瓦格纳喜欢古典主义的音乐,同样对新兴音乐和浪漫主义的音乐也一样的喜爱,这种影响使瓦格纳逐渐的走上了一条曲折但荣耀的浪漫主义艺术思想改革之路。
瓦格纳是一名浪漫主义音乐家,同样也是一名歌剧大革命者。
瓦格纳的艺术思想活动主要来源于法国的歌剧大革命尚未完全散去的余波,他一直认为法国歌剧大革命应该与其他形式的浪漫主义艺术相整合,艺术的思想表达应该是一个和谐的整体,这在法国歌剧界迅速的引发了一场歌剧大革命——乐剧的改革。
一、沿承传统《黎恩济》与《漂泊的荷兰人》这两部经典歌剧为瓦格纳日后进一步走上”整体艺术”的浪漫主义道路及其发展埋下了很重要的伏笔。
《黎恩济》1842年成功的演出,自此瓦格纳名声大噪。
这个作品的剧本最初是由瓦格纳撰写的,以中世纪的神圣罗马共和国为故事背景,讲述一位神圣罗马人民的英雄和帝国兴衰的大型浪漫主义悲剧歌剧。
这部歌剧的结构和风格主要参考了中世纪的法国大歌剧:五幕的大型音乐结构,群众性及舞蹈的豪华音乐场面,以及合唱或交响乐队的大型传统音乐结构等。
这部经典歌剧很多大歌剧的特征和其影响在瓦格纳的后期歌剧音乐作品中也都有了很好的体现。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我们需要了解瓦格纳的音乐理念。
瓦格纳认为,音乐是一种综合性的艺术,应该以“综合艺术”的方式进行创作。
他提出了“歌剧综合体”(Gesamtkunstwerk)的概念,即把音乐、剧本、舞台、表演等各个要素融为一体,打破了传统歌剧的分工模式。
这一概念不仅在音乐创作上有所体现,还要求整个演出过程中各个要素的统一,以达到最佳的艺术效果。
瓦格纳强调音乐剧作品应该具有“民族特性”,即反映其所属国家的文化特色和民族精神,从而使作品更加具有生命力和表现力。
这些思想对中国歌剧创作具有深刻的启示意义。
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探讨。
首先是文学上的创新。
瓦格纳强调音乐剧作品应该以剧本为基础,因此中国歌剧创作也应该注重剧本的力量。
传统的中国歌剧往往以古典戏曲剧本为基础,而在创作上可以尝试将中国当代文学作品作为创作素材,从而使中国歌剧更具现代感和时代性。
其次是音乐上的创新。
中国歌剧的音乐素材可以借鉴中国传统音乐,融合西方音乐元素,注重对中国的民族文化特色的表现。
舞美设计也是中国歌剧创作中不可忽视的部分,可以尝试融合中国传统美术和现代视觉艺术,打破常规的舞台设计,创造新的视觉感受。
表演上的创新。
中国歌剧的表演形式可以多样化,不仅可以继承中国古典戏曲的表演技巧,还可以引入西方的表演形式和技巧,以求在舞台表现上更加多样和富有活力。
以瓦格纳的艺术观来看中国歌剧创作,将会呈现出新的思维本质。
中国歌剧创作者应该注重综合性的创作,反映中国的民族特色,不断尝试创新,以使中国歌剧成为一个具有中国特色和世界影响的音乐艺术形式。
希望中国歌剧创作者能够在借鉴瓦格纳的艺术观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和创新,为中国歌剧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2024年重返瓦格纳_“整体艺术”与电影的“圣杯”》范文

《重返瓦格纳_“整体艺术”与电影的“圣杯”》篇一重返瓦格纳_“整体艺术”与电影的“圣杯”一、引言在艺术的世界里,瓦格纳的名字如雷贯耳。
他的音乐作品,无论是交响乐还是歌剧,都以其宏大的规模、深邃的情感和丰富的音乐性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当我们将视线转向电影这一艺术形式时,会发现电影与瓦格纳的音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本文将探讨瓦格纳的“整体艺术”观念如何与电影的创作相结合,并分析这两者如何共同探寻艺术的“圣杯”。
二、瓦格纳的“整体艺术”观念瓦格纳认为,艺术应该是一种全面的、整体的体验,包括音乐、戏剧、舞蹈、美术等多种艺术形式。
他提倡打破传统艺术形式的界限,将各种艺术元素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这种“整体艺术”的观念,不仅在音乐和歌剧中得到了体现,也影响了后来的许多艺术家和创作方式。
三、电影中的“整体艺术”实践电影作为一种综合性的艺术形式,具有天生的优势来实践瓦格纳的“整体艺术”观念。
电影可以通过画面、音效、音乐、表演等多种手段,将故事和情感完整地呈现给观众。
在电影制作中,导演和制片人需要考虑到各种元素的协调和融合,以创造出一种有机的整体效果。
这种整体性的追求,使得电影成为了一种能够全面表达情感和思想的艺术形式。
四、瓦格纳与电影的共通之处瓦格纳的音乐和电影这两种艺术形式在表达情感和思想方面有着许多共通之处。
首先,它们都追求一种宏大的叙事和情感表达。
无论是瓦格纳的歌剧还是电影,都需要通过宏大的故事和情感来吸引观众。
其次,它们都强调了综合性的表达方式。
无论是瓦格纳的音乐与戏剧的结合,还是电影中的画面、音效、音乐的融合,都需要各种元素的协调和配合。
最后,它们都追求一种独特的审美体验。
瓦格纳的音乐和电影都能给观众带来一种独特的审美体验,让人们在欣赏的过程中感受到艺术的魅力。
五、探寻艺术的“圣杯”无论是瓦格纳的音乐还是电影,它们都在探寻艺术的“圣杯”。
这个“圣杯”指的是艺术的本质和真谛,是艺术家们毕生追求的目标。
瓦格纳(音乐)—搜狗百科

瓦格纳(音乐)—搜狗百科为了使自己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音乐家,瓦格纳于1831年随托玛斯教堂的音乐家梯沃多·魏利格学习和声、对位。
如饥似渴的求知欲,促使他在非常短的时期内就掌握了这些理论,并且用之于实践。
1832年,瓦格纳创作了《C大调交响曲》由于这部作品在莱比锡上演获得成功,使瓦格纳在音乐界的地位有所改善。
紧接而来的机遇,又使他在音乐的道路上出现新的转变。
1833年,瓦格纳应威尔茨堡剧院的邀请,担任了该剧院的合唱指挥。
不久又先后在柯尼堡和里加歌剧院担任指挥。
这使他有机会广泛地接触各种各样的歌剧作品,并通过演出实践,逐渐地摸索到歌剧艺术的特殊规律和当时流行的不同流派歌剧的艺术风格。
歌剧院的工作,使瓦格纳获得丰富的实践经验。
他不但提高了指挥能力,而且在歌剧创作上也积累了大量的感性知识。
在此期间他写了两部歌剧:《女奴》和《恋禁》。
尽管这两部作品还比较幼稚,但它们却打开了瓦格纳毕生从事的歌剧创作的大门。
在柯尼堡剧院工作期间,瓦格纳与女歌剧家米娜·普兰纳结成夫妻。
1839年瓦格纳来到巴黎。
巴黎是当时欧洲文化的中心之一,瓦格纳久已仰慕这块土地。
并希望能在这里施展自己的艺术才能。
但事与愿违,他完全被人才济济的“海洋”所湮没了。
瓦格纳没有获得上演自己作品的权利,只能以抄谱来糊口求生。
在巴黎的三年,是瓦格纳一生中最贫困的时期。
他曾因鞋底破洞,买不起新鞋而无法外出。
他甚至连最便宜的剃刀也买不起,并常常饥肠辘辘。
在他的自传《我的生涯》中,瓦格纳曾写过下面一段令人伤心的回忆:“有一天,我走到贫乏的尖端。
由于真的身无分文,很早我就奔出屋子,一直步行到巴黎。
因为我根本没有钱可以买票坐车。
我一直盼望着,即使能弄到五个法郎也是好的。
于是我整天在巴黎街头游荡着,直到黄昏。
最后我的使命还是落空,不能不照原来那样,再步行回到缪顿”。
贫困的生活和艰苦的环境并没有挫败瓦格纳的创作决心。
他日以继夜地工作,在短短的三年时间中,以惊人的毅力写完了两部歌剧,一部序曲和数首歌曲。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瓦格纳是19世纪德国著名作曲家,他对歌剧创作有着独特的艺术观。
他的作品深受希腊悲剧和德国浪漫主义思想的影响,注重音乐与戏剧的统一,提出了“综合艺术”的理念。
在他的艺术观中,对于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有着深刻的思考和探索。
从瓦格纳的艺术观角度来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也值得思考和借鉴。
瓦格纳强调歌剧创作的根本任务是要通过音乐来表达深刻的情感和内心世界。
他提出了“综合艺术”理论,认为音乐、戏剧和舞蹈等要素应该有机地统一在一起,共同为艺术作品的情感表达服务。
在中国歌剧创作中,也应该注重通过音乐来表达情感,追求音乐与戏剧的完美结合,使音乐成为推动剧情发展和情感表达的核心元素。
歌剧的舞台设计、服装和灯光等元素也应与音乐和戏剧紧密配合,共同营造出情感丰富、氛围恰当的艺术氛围。
瓦格纳强调歌剧创作要有深刻的思想内涵和对人性命运的思考。
他的歌剧作品通常以神话和传奇为背景,探讨人类内心的矛盾和命运的无常,体现了他对人性、宿命和自由等问题的深刻思考。
在中国歌剧创作中,也应该注重表达深刻的思想内涵,关注中国传统文化和现实社会中的人文精神和社会问题。
通过歌剧作品,反映中国人的精神追求和价值观念,引导人们思考人生的意义和命运的选择,激励人们积极面对生活,追求真善美的境界。
瓦格纳提出了“无调性音乐”理论,试图摆脱传统音乐的调性枷锁,追求更加自由和多样的音乐表达形式。
他的音乐作品中充满了复杂的和声、丰富的旋律和细腻的表现力,给人一种直抵人心的强烈感受。
在中国歌剧创作中,也应该注重对音乐语言的创新和发展,摒弃陈旧的调式,吸纳世界各国的优秀音乐成果,开拓更加多元化和开放式的音乐风格。
歌剧创作也应该注意结合中国传统音乐元素,充分展现中国音乐文化的魅力和独特性,使中国歌剧更具有民族特色和国际视野。
瓦格纳提出了“剧场改革”思想,强调歌剧演出应该注重艺术的完美呈现和观众的全面体验。
他倡导关注观众的感受和情感共鸣,追求剧场艺术的全面提升和永恒价值。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中国歌剧的发展史可谓是源远流长,而在不断探索和创新的道路上,中国歌剧创作者们也在不断寻找着自己的创作思路和风格。
瓦格纳,作为西方歌剧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人物,他的艺术观对于歌剧创作的影响至今仍然深远。
本文将从瓦格纳的艺术观出发,探讨在中国歌剧创作过程中,受到瓦格纳影响的思维本质。
瓦格纳提倡综合艺术的理念对于中国歌剧创作也有着深远的影响。
在他的创作实践中,瓦格纳一直致力于综合各种艺术形式,将音乐、戏剧、舞蹈、视觉艺术以及文学等融为一体。
他倡导的“综合艺术”理念可以给中国歌剧创作提供很多启示。
中国歌剧创作者可以在舞台设计、音乐编排、剧情叙述等方面进行融合创作,使得歌剧作品具有更为丰富和多样的艺术表现形式。
瓦格纳强调情感表达和内心体验的重要性。
他认为音乐是一种能够表达内心情感的最直接和强大的艺术形式,因此在歌剧创作中,他十分注重对情感的深刻描绘和表达。
在中国歌剧创作中,也可以通过音乐和剧情的结合来表达人物的内心世界,让观众更加深入地了解人物的情感和内心体验,使得歌剧作品具有更为深刻的艺术表现力。
瓦格纳倡导的对传统的颠覆和创新对于中国歌剧创作者也是一个重要的启示。
瓦格纳在歌剧创作中,力图打破传统的歌剧形式和结构,寻求一种全新的艺术表达方式。
他将戏剧、音乐和舞蹈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歌剧艺术形式。
中国歌剧创作者也可以在传统歌剧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尝试将中国传统音乐元素和戏剧元素融入到歌剧创作中,形成一种既具有中国特色又具有国际化水准的歌剧作品。
瓦格纳追求艺术的宏大和超然,他注重通过歌剧作品来表达对于人类命运和社会命运的思考,使得歌剧作品具有更为深刻的哲学内涵。
中国歌剧创作者也可以通过歌剧作品来表达对于中国社会和文化的反思和思考,使得歌剧作品具有更为丰富和深刻的内涵。
通过歌剧作品来传递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观念,使得歌剧作品更具有中国的独特魅力。
瓦格纳的艺术观对于中国歌剧创作有着深远的影响。
浅谈瓦格纳的“整体艺术”乐剧思想观
Western Music 西方音乐浅谈瓦格纳的“整体艺术”乐剧思想观刘 臻(上海市松江区张泽学校,上海 201608)【摘要】理查德·瓦格纳是德国19世纪浪漫主义时期的一位独特而又伟大的音乐家。
他在传统歌剧创作的基础上将音乐与其他艺术形式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独一无二的“整体艺术”思想观。
本文将以瓦格纳的理论著作为依据,从瓦格纳的乐剧思想出发,探求这位作曲家处于19世纪下半叶浪漫主义时期多种复杂的哲学思潮中所反映出的独特的心灵体验,从而进一步阐释他的核心创作思想——整体艺术观。
【关键词】瓦格纳;整体艺术;浪漫主义思潮【中图分类号】J60 【文献标识码】A“在银河般的思想群落中,一个音乐家占据了首要地位,乍看似乎令人吃惊。
”这个在思想群落中熠熠生辉的音乐家,就是瓦格纳。
除了长期坚持歌剧及交响曲的创作之外,瓦格纳善于用文字来表达自己思想与情感,他的理论著作传达了作曲家处于19世纪浪漫主义晚期各种思潮交叉融汇之时的反思与憧憬,也承载了艺术家自我成长和自我探寻的曲折的心路历程。
一、瓦格纳乐剧思想的形成过程瓦格纳一生有大量的歌剧创作,这些作品为他音乐思想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他善于将自己的思想理路记录成文,并加以深刻的分析和反思。
因此除了歌剧创作之外,文论著作也贯穿了他的一生。
自青年时代开始,瓦格纳就尝试撰写艺术评论方面的文章,如1834年在莱比锡撰写的“德国歌剧”(German Opera),这是瓦格纳对他所处时代歌剧状况的动人言说,也是他在歌剧评论方面的初试牛刀。
正是在这篇文章里,艺术家提出了他对歌剧发展的憧憬,他希望能够将在莫扎特音乐里体验到的情感和他心中理想的戏剧形式相结合,创作出一种现代歌剧的结合物。
“整体艺术”的观念在这里萌芽,变成了之后漫长的半个多世纪里瓦格纳孜孜以求的梦想和希冀。
瓦格纳一生命途多舛,1839年是他人生发生重大转折的一年。
面对不断前来追债的债主和每况愈下的生活,艺术家带着他的妻子来到了巴黎,希望在这里能够获得暂时安稳的境遇。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瓦格纳艺术观作为西方戏剧艺术的重要代表,对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瓦格纳艺术观强调对歌剧作品整体的统一性和一体化的追求,这一思维方式对中国歌剧创作产生了积极的启发和借鉴。
瓦格纳艺术观强调歌剧作品的整体性,认为音乐、剧本、舞台、美术等各个要素应当紧密结合,形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
这种整体性的追求也体现在中国歌剧创作中。
中国歌剧创作强调音乐、剧本、舞台等元素的有机结合,追求作品的整体效果。
中国京剧强调音乐与表演的融合,通过音乐的旋律和节奏来配合演员的表演动作,使整个作品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这一思维方式与瓦格纳艺术观中所强调的整体性相契合。
瓦格纳艺术观强调歌剧作品的综合性,认为音乐、舞台、美术等不同因素应当在创作中得到充分考虑,共同推动作品的发展。
这种综合性的思维方式在中国歌剧创作中也得到了体现。
中国民族歌剧《白毛女》以抗日战争为背景,通过音乐、舞台、服装等多种媒介的共同运用,展现了中国人民的英勇抗敌精神和人类情感的伟大力量。
这种综合性思维方式与瓦格纳艺术观中的思维本质相吻合。
《2024年重返瓦格纳_“整体艺术”与电影的“圣杯”》范文
《重返瓦格纳_“整体艺术”与电影的“圣杯”》篇一重返瓦格纳_“整体艺术”与电影的“圣杯”瓦格纳——这个名称在现代艺术领域里独树一帜,他以自己独特的艺术视角和手法创作了众多传世之作。
而在当今的电影艺术中,我们又如何寻找那份与瓦格纳“整体艺术”相呼应的“圣杯”呢?本文将深入探讨这一主题,并从多个角度展开分析。
一、瓦格纳的“整体艺术”观念瓦格纳的艺术观念与众不同,他强调的是一种“整体艺术”的创作思路。
这一理念要求艺术家从宏观的视角去审视艺术创作,将各种艺术元素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有机的、统一的、完整的艺术作品。
瓦格纳的音乐剧创作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他的作品中,音乐、戏剧、舞台、美术等多种元素被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的艺术整体。
二、电影艺术的挑战与机遇相对于瓦格纳的艺术领域,电影作为一种综合性艺术形式,也面临着同样的挑战和机遇。
电影作为视听艺术的代表,其创作需要综合运用音乐、画面、剧情、表演等多种元素。
然而,如何在这些元素之间找到平衡,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一直是电影创作所追求的目标。
这也正是电影所寻找的“圣杯”。
三、电影中的“整体艺术”实践在电影创作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成功的案例。
例如,某些电影通过精心的剧情设计、出色的表演、美轮美奂的画面以及恰到好处的音乐,形成了一个统一的艺术整体。
这些电影不仅在商业上取得了成功,也在艺术上得到了认可。
这正是在电影中寻找“圣杯”的具体表现。
四、“圣杯”的探索与追求在电影创作中寻找“圣杯”,需要我们从多个方面进行探索和追求。
首先,剧情要具有吸引力,能够引起观众的共鸣。
其次,表演要真实自然,能够让观众产生情感共鸣。
再次,画面要精美绝伦,能够给观众带来视觉享受。
最后,音乐要恰到好处,能够为整个作品增色添彩。
只有在这四个方面都做到完美,才能形成一个有机的、统一的艺术整体。
五、结语重返瓦格纳的艺术世界,我们不难发现“整体艺术”的魅力所在。
而在电影艺术的领域里,我们也在不断地寻找那份与之相呼应的“圣杯”。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从瓦格纳艺术观看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瓦格纳是19世纪著名的德国作曲家和音乐哲学家,他的音乐作品深受中国现代歌剧创作影响。
在瓦格纳的艺术观中,我们可以找到许多启发中国歌剧创作的思维本质。
瓦格纳倡导综合性的艺术表现。
在瓦格纳看来,音乐、戏剧、舞蹈等艺术形式应该融合在一起,形成统一的艺术表现。
这种综合性的艺术表现使得音乐成为戏剧的灵魂,戏剧成为音乐的载体,舞蹈则可以更好地表达戏剧情节和音乐情感。
在中国歌剧创作中,这种综合性的艺术表现可以启发创作者将不同的艺术形式结合在一起,创作出更加丰富多彩的歌剧作品。
瓦格纳注重情感的表达和人物形象的塑造。
他认为音乐是一种直接触动人心灵的艺术形式,可以深刻地表达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情感变化。
在他的歌剧作品中,音乐和歌词的结合非常紧密,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独特的音乐主题,通过这些音乐主题来表达角色的性格特点和情感变化。
中国歌剧创作者可以借鉴瓦格纳的这种创作思路,通过音乐来深刻地表达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情感变化,塑造更加真实和丰满的人物形象。
瓦格纳强调戏剧的内在逻辑和统一性。
他主张音乐和戏剧情节应该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相互支持、相互呼应,形成一个统一的艺术整体。
在他的歌剧作品中,音乐的发展和变化始终贯穿于整个戏剧情节之中,成为戏剧情节的一部分,而不是单纯的背景音乐。
中国歌剧创作者可以从瓦格纳的作品中学习到如何将音乐和戏剧情节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和谐的艺术整体。
瓦格纳提倡审美意识的提升和艺术创新的追求。
他认为艺术创作应该不断地探索和创新,超越传统的束缚,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
在他的音乐剧作品中,可以看到他尝试各种新的音乐形式和戏剧表现手法,不断地挑战传统的艺术观念和审美标准。
中国歌剧创作者可以从瓦格纳的创作精神中汲取灵感,勇于突破传统,大胆创新,不断追求艺术的卓越。
从瓦格纳艺术观这一思维本质来看,中国歌剧创作可以获得许多启发和借鉴。
希望中国的歌剧创作者能够深入研究瓦格纳的音乐剧作品,吸收其精华,不断探索和创新,推动中国歌剧的发展和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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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艺术思想与音乐实践的统一 赫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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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艺术思想与音乐实践的统一
内容摘要:作为划时代的音乐家,瓦格纳不仅在音乐界享有盛名,而且引导了西方
思想界的潮流。瓦格纳酷爱叔本华哲学,并且通过音乐来解读它,认为音乐可以成为美与哲学的完美统一。本论文从不同角度以及瓦格纳创作的各个方面以及成就来探讨瓦格纳艺术在思想上与艺术实践上的统一。在尼采的眼里,里夏德〃瓦格纳是酒神狄奥尼索斯强有力的高级祭师,是人的生活威风凛凛的统治者,是近代艺术生活以及哲学的立法者。他不仅批判过去,而且预言未来;不仅劝说,而且鼓动;不仅定下规划寻求英雄,而且成为英雄,成了超人。他强大的性格和大量的作品时间在知识界发生了空前的影响。瓦格纳写的不是歌剧。他的作品开拓了无限广阔的天地。他给我们的是一种哲学,而这种哲学也是关于人和事的。 传统歌剧以歌剧为主体,而在瓦格纳的“整体艺术”中,管弦乐编强的网是音乐的主要因素,声乐线条只是复调织体中的一部分,不再是传统的、个性鲜明的、有编号的、大出风头的咏叹调。 瓦格纳的歌剧不是意大利、法国的歌剧,它们是一种特殊形式的、德国式的交响乐,体现了德意志民族的精神、浪漫主义哲学的信仰,以及新时代交响乐的语言。本文通过瓦格纳的艺术思想以及与其音乐时间的关系来探讨瓦格纳的歌剧艺术和标题音乐,
关键词:瓦格纳 艺术 作曲家 乐剧 2
一、瓦格纳非理性的艺术思想 在西方音乐历史上,瓦格纳一直是一个众说纷纭、被认为充满矛盾的历史人物。瓦格纳的扑朔迷离恐怕在很大程度上应归结于作曲家的瓦格纳和理论家的瓦格纳彼此难容,然而又集两者为一身的缘故。 在十九世纪中叶的西方音乐界,瓦格纳是为数不多的感受到时代思潮行将变革前的燥热的思想者。作为一名作曲家,他是一名激进的超前者,急不可耐地想用音乐来陈述自己的内心感受。但是,瓦格纳并不想让人们仅仅面对他的音乐,他还急切地试图通过语言让人们了解他的走在时代之前的思想。然而瓦格纳注定不能成功地同时驾驭两种语言,相比之下,他的理论表达总是显得迟拙和迫于无奈;如果说作为作曲家的瓦格纳能够通过音乐创作表达出自己对西方社会思潮变迁的敏感意识,那么作为理论家的瓦格纳,就使人感到他是在舞弄着一件不顺手的兵器——不那么得心应手了。瓦格纳自己也承认:“当我的真正兴趣是完全集中在具体艺术创作时,我不得不化掉许多时间通过我的笔来从理论上解释它们。”这种理论方面的被动性也正如尼采所说:“在他写作他的论文时,他总是在遭罪,因为他不能再以自己的方式真实地表达自己。” 从历来的围绕着瓦格纳的争论来看,论辩主要是围绕着理论家的瓦格纳,而作曲家的瓦格纳则较少招来非议。但是瓦格纳的创作实践和理论真的就这么势不两立?它们为什么会矛盾,怎么产生的矛盾?对此本文进行了一些清理和探讨。我认为,从总体上看,瓦格纳的艺术实践和艺术思想是统一的,瓦格纳费尽心机所想的,也必定是他全力以赴去做的:观念总是制约着实践,实践也总是体现着观念。因此矛盾或许并非是实质的,而是另有其因。我们希望通过一些分析,澄清部分疑虑,以达到对瓦格纳这个复杂的历史人物的进一步认识。
二、瓦格纳非理性的艺术观
从总体上看,或者说以申克的眼光,从深层的背景层次上看,瓦格纳的思想和创作非常统一。这种统一性建立于瓦格纳非理性的艺术观与反理性的作曲实践。 瓦格纳的思想虽然复杂多变,但却有一个基本的深层思想牢牢地控制着他的艺术观,这个基本思想就是深刻的历史反思和强烈的对传统文化的批判精神。在十九世纪中叶的音乐家中,瓦格纳是唯一能脱开对现实社会的批判,而转入更深刻的对历史的批判的。在瓦格纳的思想中,整个一部西方社会发展历史是一部以基督教文化为核心的理性的发展史,在这种社会发展中,人性在理性的重压下丧失了自由,失去了本有的健全,因此推翻这种理性社会的暴政已刻不容缓。不难看到,当瓦格纳产生了这样一种思想认 3
识上的激变时,他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开了他在音乐中原先据以的理性的浪漫主义立场(以《黎恩济》为体现),而悄悄地滑向了当时还不为人们所注意的,以叔本华哲学为先兆的现代非理性思潮的暗流之中。 在写于十九世纪中期的《艺术与革命》中,瓦格纳通过理论的方式,清楚地表达了自己对理性艺术的批判。 希腊悲剧没落以来的近两千年的时间是属于哲学的,而不是属于艺术的。虽然艺术在这个时期内偶或向人类的这个穷思竭虑不知休罢的狂热历史阶级投射闪灼的光芒,可是这也只是个体的痛苦和快乐的呼声,当那些概念,甚至想象,紧一阵松一阵地折磨着可怜的人,把个体和全体、特殊和一般加上桎梏时,那么,那时候的艺术就给某一个概念调剂一下;这种艺术决不可能是一个自由的全体本身的自由表现方式。因为真正的艺术是最高的自由,也只有最高的自由才能自我表现出艺术, 在瓦格纳看来,西方的理性传统通过两个方面表现出来,两种理性都是反人性,或反艺术的。第一,宗教理性;第二,近代的所谓文明社会。前者是基督教理性对生命和感性事物的鄙视和憎恨,在神学的统治下,艺术不可能“从自己本身出发,凭着对自身、对自己的感性活动的乐趣去培养艺术创造欲,只能仰仗基督教来支配它的精神活动,而基督教是彻头彻尾排斥生活乐趣、诅咒生活乐趣的。”后一种理性产生于文艺复兴,它直接导致了近代资本主义,然而这种理性非但没有把艺术从基督教中解放出来,反而是“索性一古脑儿地出卖给另一个恶劣得多的新主子:工业。”“这种艺术的实际本质是工业,它的伦理效用是赚钱,它的美学借口是调剂被生活牵累得感觉乏味的人„„只要它的毒素浸染所及,都可以起麻痹灵魂、腐蚀意志、败坏风尚、绝灭人性的作用。” 瓦格纳对社会历史的反思是紧紧地联系着对西方当代音乐现状的反思,他的攻击锋芒首先直接指向西方音乐中最“浅薄”的品种——歌剧。歌剧“作为一种不寻常地广泛流行的戏剧艺术,就所表现的情况说,显然是我们现代文化的高峰。可是这个高峰是一个空虚的、没有灵魂的、违背自然的人类社会体系的腐臭没落的集中表现形式。”为了确立起自己的未来的艺术理想,瓦格纳以近于偏执的语调尖刻地对歌剧展开抨击: 完全化为杂乱无章、漫无约束的一团混乱而飘忽的感性成分的凑合体,观众可以从它里面按照自己的胃口各取所需,唯意所适,有的欣赏某一女舞蹈演员的花梢的蹦跳,有的陶醉于某一歌手大胆奔放的唱词片断,有的被一幕华丽的布景所吸引,有的被交响乐一阵爆雷似的迸发音响震撼得目瞪口呆。 虽然瓦格纳更多表现出的似乎只是对诸如梅耶尔比尔式歌剧的偏激的蔑视,但瓦格纳的艺术批判思想决不仅仅限于“浅薄”歌剧。瓦格纳历史批判的总立场决定了他 4
把传统的西方艺术的整体作为自己的对立面,把这些艺术从总体上看成是理性文化的恶果,它们是非人性的,也是非艺术的,因而应该掀起一场革命。 根据瓦格纳的观点,直正的艺术应该是整体艺术,这只有在古希腊才存在,理性社会不可能有真正的艺术;理性时代以来,艺术不幸地被分裂了,“戏剧分解为它原来的组成部分。修辞学,雕塑、绘画,音乐等等都脱离了它们原来配合起来发挥作用的那个活动范围而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独立自主,可是孤单寂寞,自顾自地向前发展。”整体艺术的破裂导致原本与音乐一体的语言(诗歌)现在变成纯抽象,纯理性,丧失了生动的美感;而音乐,原本是与诗与超自然的伟力一体的,现在却变成了纯粹世俗情感的东西,因而丧失了其应有的魅力。历史的发展扩大、加深和夸张了艺术的破裂,最终使其衰败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按照瓦格纳的这一总的观点,岂止歌剧,理性时代的一切音乐成就均属改革之列。瓦格纳紧紧盯住浅薄歌剧,不过是抓住了工业时代艺术堕落腐败的一个典型,歌剧不过是给他否定传统提供了一个更容易捕捉、更可以随心所欲无情抨击的靶子。 事实上,瓦格纳并不仅仅是对传统歌剧不满,西方理性时代音乐艺术的最高成就——交响乐,也属于批判之列,在这一点上瓦格纳是一致地、忠实地遵照自己的艺术信念。在瓦格纳看来,交响乐无疑是艺术分裂后的一块碎片,它是脱离了语言,因而是与整体艺术相对立的“部分”艺术,那种宣称为艺术而艺术的“绝对音乐”决不是艺术的最高理想,恰恰相反,强调音乐自身的绝对性,本身就是整体艺术的堕落,是艺术分裂的象征。 瓦格纳是从“整体”和“个别”艺术的的对比立场,反对绝对音乐的。在他的心目中绝对音乐大致有两个指向:其一、传统歌剧,以及“从语言和诗的基础中分离出来,在歌词上徘徊的声乐作品”。罗西尼的歌剧被他视为建立在“空中”的,“绝对旋律”的音乐。其二、纯粹的器乐音乐,“根据瓦格纳的见解,严格的绝对器乐音乐,是不再被舞蹈,也不再被语言和情节所决定的音乐。”很显然,依照瓦格纳整体艺术的观念,一切不符合这种观念的都具有绝对音乐之嫌,都应该批判。 当然,瓦格纳对交响乐(纯粹器乐)的批评其口气显得温和含蓄得多,很清楚,他并没有把作为同属于绝对音乐的歌剧和交响乐摆在同一层次上来看待。在很大程度上他赞成贝多芬,然而我们必须看到,他是从“几乎打破了绝对音乐的疆界”这一角度赞同贝多芬,瓦格纳对贝多芬远不是完全赞同,在很多时候他表示出对贝多芬的尽管是比较温和的批评。在1852年的给友人的信中,瓦格纳试图说明贝多芬在努力使自己的音乐具有可传达性方面如何会失败: 5
为什么它们被理解是如此的困难,其理由在于想确定地把被表现的题材同音乐等同所遇到的麻烦。贝多芬完全着了魔,他的最有意义的音乐结构完全被吸引他的题材的个性化所伤害„„即使是纯粹的音乐家,我的意思是一个用抽象方式构造形式的音乐家也不能理解他,在另一方面,外行也注定要被这些音响画面搞得不知所措。 至此,瓦格纳的音乐观已经表露得很清楚:直至新的“最高艺术”——作为整体艺术的音乐戏剧产生,西方文明一切原有的音乐都是不完善的,亟需改造的,伟大的古代文明——古希腊艺术为他提供了改革可以参照的最好范本。然而瓦格纳清楚地知道古代的整体艺术生长的实际环境已经失去,它不可能再生,只能重新诞生。
三、非理性艺术观下的作曲实践
在对西方音乐的历史传统有了一个清晰的批判认识以后,作为作曲家的瓦格纳身体力行地通过音乐创作实践着自己的思想。正是在这一大的背景下,我们认为理论家的瓦格纳和作曲家的瓦格纳是统一的,他的创作实践忠实地服从它的整体艺术的理想,紧紧地联系着他的宏大的改革方案。 具有历史意义的伟大人物总是站在历史发展的某一转折点,在他们的身上既体现着过去的、旧的传统,又展示着未来的、新的发展特征。一般认为,自《罗恩格林》以来,瓦格纳告别了浪漫派的歌剧风格,走向真正的乐剧创作。如果说,在《罗恩格林》以前的浪漫歌剧中,瓦格纳还是循着浪漫主义音乐调性扩展的方式,那么在此之后他已经探索新的音乐结构原则;在此之前他还是旧的结构原则的享用者、耗费者和破坏者,在此之后他已是新的结构原则加砖添瓦的筹划者和建设者;更具体地说,最初他把以对立两极为基本特征的调性结构发展到极致,后来他的目标已指向消除对立两极的要素等一的结构演变。 从作曲的角度看,理性时代音乐创作的最高成就是把乐音组织成为一个井然有序的庞大体系,这个体系依赖于对立两极的基本结构框架,以不均等的中心的支配作用与非中心对中心的依赖相关联,通过音乐建构的四大要素:和声(TD)、曲式(ABA)、节奏(强弱强)以及织体(旋律-伴奏)启动音乐机体的有机运转。瓦格纳对理性批判的基本立场必然导致他在作曲手段上对上面理性时期音乐建构方式进行否定,配合着他的艺术思想的变动必然出现新的作曲动向。五十年代之后,随着瓦格纳一系列重要著作的完成——这标志着理论上的成熟,他的创作实践也开始发生显著的变化,通过庞大的“指环”四部曲,直至《特里斯坦和依索尔德》达到了一个高峰,这个高峰既是艺术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