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军忠魂回家
古来征战几人回

古来征战几人回作者:来源:《新传奇》2017年第16期清明节这天,缅甸华人也放一天假。
在华人墓园里,中国远征军老兵李光钿给自己和妻子立了个高大的合葬墓,一副对联,字刻得苍劲有力,上书——“远征异域青史长留英勇绩;竟业营生白发不变爱国心”。
十萬将士牺牲在了缅甸清明节,云南腾冲国殇墓园。
黑色石墙绵延百米,上面刻满了103141个名字。
77岁的陕西人张三幸佝偻着身子找父亲张双照的名字,却查无此人。
七十多年前的张双照,他是哪个部队的士兵,死在哪儿,埋骨何处,没人知道。
离家时,张双照才20岁。
那是1942年的4月,陕西省洛南县张沟村。
当时是“双丁抽一”的兵役制,家里要有两个男孩,就必须有一个要上战场。
保长来抓壮丁那天,哥哥张双照走出来,“弟弟没结婚,我替他去”。
到了第二年,来了消息,只说人没了,怎么没的不知道。
母亲无法接受,很快就疯了。
妻子改嫁了。
张双照开拔去云南的那个春天,湖南、四川、贵州等十多个省份的士兵也已经在路上了。
他们都十分年轻。
这年一月,日军从泰缅边境入侵缅甸,夺下仰光,进逼中国大后方和西南门户。
为了保住滇缅公路这唯一一条对外接受海外抗战物资的通道,张双照他们被送往缅甸和印度的热带丛林。
1942年,中国远征军第一次入缅作战失利后,归国通道被日军切断,大部分将士在远征军第5军军长杜聿明的带领下选择穿越野人山回国。
野人山是面积数百里的原始森林无人区,云南的远征军历史研究者戈叔亚说,就算是隔了几十年,躺在病床上垂垂老去的老兵听到“野人山”三个字,还要大哭。
杜聿明于1960年在公开发表的《中国远征军入缅对日作战述略》一文中,曾提到这段逃亡的经历:原始森林内潮湿特甚,蚂蝗、蚊虫以及千奇百怪的小虫到处皆是。
蚂蝗叮咬,破伤风病随之而来,疟疾、回归热及其他传染病也大为流行。
一个发高热的人一经昏迷不醒,加上蚂蝗吸血,蚂蚁侵蚀,大雨冲洗,数小时内就变为白骨。
第五军的参谋邹德安曾回忆,穿越野人山时,路边有部队搭的草棚子,供大家走累了休息,他一看发现一排排死人,很整齐地排队躺着,觉得太奇怪了,后来才发现,那些躺下休息的人,本只想睡一觉,但是一躺下就醒不来了。
寻找忠魂:远征军阵亡将士遗骸回家之路

寻找忠魂:远征军阵亡将士遗骸回家之路19位远征军将士的英魂在游荡异邦几十载后终于回到祖国。
他们都是无名氏。
云南信息报记者段玉良摄吴缘捧着四伯吴其璋的遗像,因为墓址存疑,他此次未能迎来伯父的遗骸回国。
吴其璋(前右二)从马来西亚回国参加抗日时和当地朋友们合影。
吴其璋牺牲后被战友们抬下来。
美军摄影师为他留下了最后的影像。
吴缘的大伯于1948年拍摄的吴其璋墓。
本栏图片均由家属供图2011年9月13日,中缅边陲小城腾冲。
当护送着19位远征军将士骨灰的灵车沿着腾密公路缓缓驶过猴桥边防检查站时,那段尘封弥久的壮烈终从历史的迷雾中走进现实。
这些已经游荡异邦几十载的二战英魂,以一种生前不曾想过的方式“魂归故里”。
沉重而肃穆的仪式,祭奠一场迟到了70年的凯旋。
他们仅是长眠于海外中国军人的极小部分。
此前,他们的遗骸散落于缅甸北部的密支那、西保等地,寂寂孤冢常见于荒郊草丛,或早被夷为平地。
这是缅甸一隅中国远征军军人墓地的基本形态,也是全部情势的大抵呈现。
史料刊载,长眠于此的中国远征军军人几近10万人。
实际上,“让阵亡将士遗骸回国”的呼声由来已久。
及至本次19位将士“魂归故里”,是中国海外军人遗骸回归的首次,亦开启了中国军人海外遗骸回国的新纪元。
这是一次由民间、学界开始酝酿至军方人士、人大代表直至政府参与的回归之旅,也是一次从淡忘到确定,从迷茫到铭记的再远征。
老兵永远不死,他们终究要回家了。
寻找吴其璋两代人的不懈接力上午10时30分,护送骨灰的车队沿着腾密公路缓缓驶向腾冲。
槟榔江水轻轻呜咽,天空飘落丝丝细雨,道路两旁,行人、学生、愿者拉起“远征军忠魂归国”的横幅,肃目敬礼。
正当灵车准备驶过猴桥口岸边防检查站时,人群中起了小小的骚动。
手扶黑色相框的吴缘老人突然拦住灵车护送人员,像一个交不出作业的孩子,急切发问:“忠魂回国了,我家的忠魂呢?”一边是即将踏入国门的19具远征军将士遗骸,一边是近千名翘首以盼的迎灵队伍,老人的举动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知道他的人,都会恍然明白他的焦虑,并理解他的冒失。
国殇墓园对中国远征军永恒的纪念

以前对滇西抗战历史知之甚少,对远征军的了解似乎也是后来从媒体介绍陈纳德、陈香梅开始的。
去过南岳忠烈祠之后听儿子说腾冲有一个国殇墓园,是国内最大的抗日阵亡将士陵园。
这次有机会到腾冲在一个晴朗凉爽的上午我去了一次国殇墓园,瞻仰了抗日阵亡将士的英灵。
去国殇墓园可以了解到两段历史,一段是关于1942年缅甸沦陷后日军攻占怒江以西地区后腾冲沦陷,当地人民坚持了859天艰苦卓绝的抗日斗争历史;另一段也是国殇墓园主线条记录的,是1944年为扭转国内战场腹背受敌的被动局面,打通国际运输线——滇缅公路,中国远征军浴血奋战127天收复腾冲的光荣历史。
在收复腾冲的战斗中中国远征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直接参与腾冲战役的中国远征军第二十集团军作出了惨重的牺牲,共阵亡将士9168名,盟军官兵19名。
此役共歼灭敌军六千余名,是国军在正面战场上全歼入侵敌军的辉煌战例。
腾冲光复后,经当时的民国政府云贵监察使李根源先生提议,政府拨款,各界人士支持,组成公墓建设委员会开始筹建,并于1945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八周年纪念日时落成。
从此之后,国殇墓园一直是腾冲人民纪念反法西斯战争缅怀先烈的圣地。
国殇墓园大门。
石刻匾额上“国殇墓园”几个大字由李根源先生题写。
大门两侧是龙虎风云圆形图案。
甬道。
甬道两侧的绿地和园林里矗立着抗日英雄和当地民众英勇斗争中可歌可泣事迹的雕塑。
这尊塑像是李根源老先生。
他曾任国民政府代理总理,抗战时期是云贵监察使并亲赴抗日第一线。
他发表的《告滇西父老书》激励滇西军民奋起抗日。
张问德,腾冲沦陷后腾冲县政府县长。
1942年日军进攻滇西时当时的县长和驻军都弃城逃跑了。
62岁的张问德临危受命积极配合游击抗日,被腾冲老百姓称为抗日县长。
史迪威将军(左),美国陆军上将,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任中缅印战区美陆军司令兼蒋介石参谋长。
陈纳德将军(右),少将衔司令官,1941年应国民政府邀请组建“中国空军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即“飞虎队”。
1942年编入美国第十航空队,1943年改编为美国第十四航空队,负责中缅印战区对日空战。
亚坪,怒江大峡谷不为人知的秘境,中国远征军野人山回家之路

亚坪,怒江⼤峡⾕不为⼈知的秘境,中国远征军野⼈⼭回家之路怒江傈僳族⾃治州,地处滇西边陲。
著名的怒江⼤峡⾕,全长约300公⾥。
绵延千⾥的⾼黎贡⼭宛如⼀条昂⾸的巨龙,横卧在滔滔怒江以西。
每年冬季,⼭巅⽩雪皑皑,猛兽飞禽难以逾越。
险恶的⾃然环境不能阻挡勇敢勤劳的怒江各族⼈民⾛向⼭外的决⼼。
历史上,怒江各族⼈民出于交换产品、相互往来的需要,便涉险历危,攀崖越涧,披荆斩棘,开辟了⼀条⼜⼀条从怒江通往邻国缅甸的通道。
亚坪驿道就是其中的⼀条,它还是当年中国远征军从野⼈⼭回家的路。
不过,因地处边境加之⼭⾼路险和冬季封⼭,好多怒江⼈都对这⽚秘境鲜有⽿闻。
亚坪,傈僳语,悬崖峭壁之意,从福贡县城往北过怒江到西岸,桥头竖着“秘境亚坪”的牌⼦,⼭坡上有⼀处边防检查站。
“⼗⼋⾥”就是亚坪,是去中缅边境的⾥程,但起⽌点很模糊,⾥程数也不可当真。
越野车开始了摇摆舞,司机师傅戏称给我们“按摩”。
车⼦绕⼭颠簸⾏驶了3个多⼩时后到了亚坪。
蓝天下是巍峨的峰阵岭群,开阔地周围是参天⼤树。
朋友指给我们看远处的⼭峰,棱锥⼀把,直刺天空。
这根柱径30余⽶,柱⾼百⽶的⽯柱,傲视怒江⼤峡⾕江流云海,是亚坪最神奇的⾃然景观:“男⼈⼭”或者“太阳⼭”。
作为傈僳族的发源地,“男⼈⼭”和另⼀个⾃然景观“⽯⽉亮”⼀阳⼀阴、遥相呼应、⽇⽉同辉,被奉为“傈僳之根”,也是当地傈僳族同胞⼼中神圣的图腾。
顺怒江峡⾕上⾏的印度洋暖湿⽓流,给两岸营造了⼭地⾬林,合围粗的树⼲上长着苔藓,枝枝杈杈间⽣出寄⽣植物,秋⾊⾥煞是斑斓。
不断有⼤⼤⼩⼩的瀑布冲断简陋的道路,四溅的⽔珠腾起⽔雾,阳光下幻成弯弯彩虹。
尽管只有“⼗⼋⾥”,能见到如此森林也聊胜于⽆。
海拔越来越⾼,⼤树渐渐稀少,遥望⼭上裸岩地带,⼭脊就是国境线。
亚坪是牧⼈季节性圈⽜⽺的地⽅,近⼏年开了客栈,⽣意尚可。
缅甸边民徒步⼀整天到亚坪来买⽇⽤品,⽐到本国的乡镇集市要近两三天。
睦邻友好,边境安定,原来⼭上边防站的房⼦已淹没于荒草中。
中国远征军347具阵亡将士遗骸回归祖国

中国远征军347具阵亡将士遗骸回归祖国作者:来源:《新西部》2015年第11期1942年,中国远征军赴缅甸对日作战,经过两年多的浴血奋战,取得缅甸战场的全面胜利,但很多将士埋骨异乡。
七十多年之后,由民间机构启动中国远征军缅甸阵亡将士遗骸寻找与归葬项目,前往缅甸收殓遗骸。
11月5日,已找到的347具中国远征军将士遗骸,经由云南腾冲猴桥口岸回归祖国。
10月28日上午,中国远征军缅甸阵亡将士遗骸归国活动新闻发布会在京召开,深圳市龙越慈善基金会负责人孙春龙在会上介绍,11月5日,347具中国远征军阵亡将士遗骸经由云南腾冲猴桥口岸回国。
孙春龙介绍,经过四年多的筹备与考察,他们于2015年4月10日正式启动中国远征军缅甸阵亡将士遗骸寻找与归葬项目,一期发掘地点为中国远征军新一期缅甸密支那阵亡将士公墓,至8月31日,共计收殓遗骸347具。
密支那战役发生于1944年5月17日至8月3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军队在海外最大的战役,也是最大的一次胜利。
中国驻印军共投入第十四、三十和五十师三个师,协同美军一起对日作战。
战斗中,中国驻印军第三十师(隶属新一军)阵亡1044人、负伤2256人、失踪51人。
战役结束后,攻打密支那的三个师,分别在密支那修建了三个墓地。
来自湖南的士兵刘龙成了新一军墓地的看护人,当时还被委任为中国远征军新一军密支那阵亡将士公墓管理所主任。
如今,刘龙已去世二十多年。
经刘龙的儿子刘秋达确认,位于密支那达贡区的住户诺岛家以及第六中学所在地,就是当年新一军墓地原址。
密支那华侨艾元昌称,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他亲眼看到密支那的远征军墓地全部被毁。
达贡区居民诺岛称,他们于上世纪70年代搬迁到这里,当时这里还能看到很多土堆,在建房子时,挖出了很多骨骸以及子弹、水壶等。
在美国斯坦福的胡弗研究所,有关于该墓地的档案资料记录,该墓地坟墓数量为895个。
1995年,滞留缅甸密支那中国远征军老兵李锡全、杨子臣、杨建达等人联名向缅甸政府提出申请,重建远征军烈士墓。
古来征战几人回(整理精校版)

古来征战几人回素材汇编0930 1306古来征战几人回远征军老兵进国门,边防武警致敬离家71年、流落缅甸67载,当年中国远征军老兵经乘国终于回到江苏句容的老家了。
和他一起回国的,还有另外7名老兵。
在进入国门的那一刻,边防武警齐刷刷地敬礼。
这是对老兵们的尊敬,也是对所有抗日战士的尊敬。
▲经乘国说起家乡时非常激动。
经乘国,江苏句容人,92岁,现居缅印边境。
▲张浩东,河南西平人,93岁,现居缅甸。
▲钟云清,广西北流县人,91岁,现居缅甸曼德勒。
▲王之平,河南孟津人,88岁,现居缅甸曼德勒。
▲王子安,湖北人,现居住在缅甸木姐。
▲刘朝回,四川岳池人,88岁,现居缅甸腊戌。
▲林峰,广东梅县人,现居缅甸曼德勒。
2日上午11时30分,经乘国从昆明飞抵南京禄口国际机场。
1日晚上,得知明早上要坐上回家的飞机,经乘国老人兴奋无比,拉着记者的手不停地问着,“明早几点起床?我穿什么衣服合适?”老人还不时自言自语,“大嫂、二哥、四弟,我回来了,回来了……”1日下午2时许,当云南省公安厅出入境管理局给老兵们签发完最后一张“外国人出入境证”的消息传入老兵的耳朵,老兵们的眼眶全部湿润了,经乘国拿起手绢直擦眼睛。
不平坦的回家路老兵们回家之路并不平坦。
由于一些老兵没有缅甸护照或身份证,不要说想出国,就是想出邦或出市,都十分困难,根本别提回祖国老家了。
经常送老兵回国探亲的旅缅远征军暨后裔联合会副会长王玉顺对此感受更深,他告诉记者,很多老兵都非常想家,而通过正规渠道又很难获得批准,他们就悄悄偷渡进入云南后,担心被查出,他们根本不敢坐飞机,大多选择条件较差的汽车或绿皮火车,如履薄冰地往家赶。
到家后,偷偷摸摸待上几天,又偷偷摸摸返回。
王玉顺说,为了帮老兵们正大光明地回家,他们找了各个方面做了很多工作,进展都不大。
直到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中共中央、国务院给这些中国远征军老兵颁发纪念章,流落在缅甸的老兵们才获得国家的承认与认可。
之后,进入国内容易了些。
中国远征军

中国远征军中国远征军是抗日战争期间中华民国政府为支援英国军队在缅甸缅甸殖民地对抗日本帝国陆军以及保卫中国西南大后方补给线安全而组建的出国作战部队。
是中国与盟国直接进行军事合作的典型代表,也是甲午战争以来中国军队首次出国作战并立下赫赫战功。
第一阶段派出的军队约十万人,在缅甸热带丛林中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战斗。
组建背景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英国陷于欧洲战场无力他顾,对于英国的战略方针而言在远东地区首要之务就是保卫输出最多资源的殖民地印度,并将其余殖民地视为保位印度的战略纵深;但是对于中华民国而言缅甸此地为争取国外援助的最后生命线,如果滇缅公路不保外援即无法轻易进入中国,与日本的对战也将陷入补给不足之劣势,因此中华民国方面极力争取与英国间的军事同盟以保障作战资本。
为此,1941年春,英国邀请中国军事考察团赴缅甸、印度、马来西亚考察。
几经协商,在同年的12月23日签订了“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成立中英军事同盟。
中国远征军就是根据中英军事同盟而组识的。
当时缅甸是英国的殖民地,西屏英属印度,北部和东北部与中国的西藏和云南接壤。
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
日本进攻缅甸对于其自身来说也有着很多意义,比如孤立中国,以及作为入侵印度的基地等。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在短时间内席卷东南亚,随即矛头直指缅甸。
1942年日本用于进攻缅甸的军队大约有6万人,大大超过英国在缅甸的防务力量。
1942年初,日本侵占马来西亚后,开始入侵缅甸。
1月30日,日军攻克缅甸东部重镇,随后分两路继续前进,3月8日,日军占领缅甸首都仰光。
3月到4月间,日军进攻重镇曼德勒,企图切断滇缅公路。
此时,在英国的求助下,中国方面以杜聿明为代理司令长官,由中印缅战区参谋长史迪威指挥,集合中国精锐力量的中国远征军约10万人向缅甸进发。
战斗历程在远征军进抵缅甸之前,缅甸首府仰光已被日本攻占。
远征军第200师与日军在缅甸同古展开交火。
然而日军在指导下率优势兵力兵包围了同古。
中国远征军战士客死他乡 其子将墓前黄土运回家乡

如对您有帮助,可购买打赏,谢谢中国远征军战士客死他乡其子将墓前黄土运回家
乡
导语:中国远征军战士客死他乡,70多年后,儿子将他墓前泥土运到安徽安葬就在王云龙寻找父亲的时候;另一个人也在寻找萧竹青,他就是滇缅抗战史
中国远征军战士客死他乡,70多年后,儿子将他墓前泥土运到安徽安葬
就在王云龙寻找父亲的时候;另一个人也在寻找萧竹青,他就是滇缅抗战史专家戈叔亚。
同样看到那条译电后,戈叔亚在印度当地的一家网站上查阅了更全面的消息,很快确定了坟墓所在的具体区域。
2008年5月,戈叔亚第一次前往中印交界处探寻萧竹青的墓地;他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萧竹青的家人知道他在这里吗?”
第一次探寻萧竹青的墓地,戈叔亚找得并不顺利。
在博客中,戈叔亚写道:“搭乘当地村民的面包车,要连过6道关卡,在一处叫阿萨姆第29来福枪营,被阻挡在禁区之外。
”虽然戈叔亚一再解释自己是中国驻印远征军的后人,前来墓地看看,但印度军人依然拒绝外国人进入这块区域,并勒令他们将拍摄的图片全部删除。
此时,戈叔亚距离萧竹青的墓地仅有五六公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由众多好心人的帮助,戈叔亚和王云龙取得了联系,也逐步证实由于翻译问题,墓碑真实名字是“萧竹青”,而不是“萧楚卿”。
得知萧竹青的后代一直在寻找萧竹青墓地的消息后,戈叔亚决定再赴中印边境探寻。
临行前,王云龙说:“找寻我父亲的事拜托你们了,找到坟墓后,帮生活常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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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9月13日,从缅甸寻回的19名中国远征军将士遗骸,分别沿着瑞丽畹町和腾冲猴桥口岸,回到他们为之献身的祖国,并于14日归葬在腾冲国殇墓园中国远征军阵亡将士墓中。
背景音乐:《中国远征军》主题歌
等待67年之后,老兵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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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有远征军将士骨灰的灵车自腾冲猴桥口岸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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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先队员迎接远征军将士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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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遗骨骨灰上覆盖远征军军旗,静静在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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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军战士遗骸由专人列队护送进入国殇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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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曲护送远征军将士遗骸入墓
园,
愿每一个为国捐躯的魂灵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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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远征军将士遗骸敬献花圈8/36
进入英烈祠前,身后是孙立人将军、步兵、十岁的战士和美国盟军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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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工作人员护送远征军骨灰进入国殇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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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岁的远征军老兵吴正光迎接战友遗骸
远征军老兵胥家强迎接战友遗骸
墓园为迎接远征军忠魂归国,还特地举办了《中缅印战场影像展》,在美
山顶“远征军第二十集团军光复腾冲阵亡将士纪念塔”,塔基
史迪威将军和飞虎队队长陈纳德将军塑像
志愿者为国殇墓园的每一座墓碑插上白菊寄托哀思
青山埋忠骨
史迪威将军外孙约翰·伊斯特布魯克先生向中国远征
史迪威将军的外孙约翰·
伊斯特布鲁克,向忠魂敬献菊花。
参加“中国远征军抗日将士纪念碑”揭幕仪式的中国远征军老
各界人士献花完毕,僧人在此进行超度仪式。
碑前供奉“中国远征军全
中国远征军之歌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采石一载复金陵,冀鲁吉黑次第平,
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
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
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妾。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
风……”
再见
PPS 制作:MJF 2014.01.12
背景音乐:孙楠-《守望》(《中国远征军》主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