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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渡舟和胡希恕两位先生之比较(转帖)

刘渡舟和胡希恕两位先生之比较(转帖)

刘渡⾈和胡希恕两位先⽣之⽐较(转帖)刘渡⾈和胡希恕两位先⽣都是经⽅界泰⽃级的⼈物,是我所⼗分敬仰的经⽅⽼前辈.有时,我常常将⼆⽼作些⽐较,发现两⼈各有千秋.1.从为⼈上说,刘⽼可能⽐较活泼些,⽽胡⽼则⽐较低调.刘⽼著作很多,胡⽼⼀⽣只发表⼀篇⽂章,还是在⼈家要求下写的.他的研究成果也是⾝后由弟⼦冯先⽣整理的.刘⽼悔⼈不倦,⾔⽆不尽;胡⽼则⾮常谨慎,惟恐⾔有不当贻害后⼈.⼆⽼都对经⽅兢兢业业,为之付出毕⽣精⼒,并取得令⼈仰视的造诣.⼆⽼的品德都是⾮常⾼尚,属于"仁者".儒家说"仁者寿",故⼆⽼皆度耄耋之年⽽归.[/SIZE][/B][B]2.从学术特点来说,刘⽼是经⽅派中的通俗经⽅派,他⽐较偏于后世思想,⽐较为⼤多数同道所接受,因此有更多的跟随者.⽽胡⽼则是坚定的古⽅派,属于经典经⽅派,不易被常⼈所认可,因⽽私淑者寡.前者在⽤⽅时常有加减或与后世⽅合⽅,谓之古今接轨.后者则纯为经⽅,不作任何变通.如果⽤西施来⽐喻刘⽼,那么胡⽼就是⽆娴⼥.前者为四⼤美⼥,是吴王的妃⼦,后者相貌丑陋,⾐着朴素,是齐王的后,帮助齐王成就⼤业.当然,这只是⽐喻,不⼀定恰当.[/SIZE]3.从学术形成的根源来说,刘⽼的学术受中国古代的经⽅家影响多,⽽胡⽼则更多的受到⽇本经⽅家的影响.前者在解释病理时多从脏腑经络着⼿,后者则多采⽤⽓⾎⽔理论⽽脱离脏腑.前者注重内经理论体系,后者则轻之.后者⼀⽣坚守⽅证相应,前者在晚年才有"⽅证相应4.从学术继承来看,刘⽼的弟⼦很多,他的⼀⽀发扬很⼤。

⽹上也出现了纪念他的⽹站。

⽽胡⽼的继承者则不多,也许是道⾼者和寡吧!其实,真正愿意继承他的⼈是不多的,许多⼈也只是追求继承的形式。

冯先⽣要算是嫡传了。

私淑者也⼀定会有,必是识⾼之⼠。

说".[/SIZE][/B][B]5.从年龄上讲,胡⽼长于刘⽼。

他出道早,但当时的中医发展环境不利于他本⼈的发展。

若天假⼗年,或许他的影响会更⼤。

同样都是中医大家,胡希恕与刘渡舟到底有何区别?

同样都是中医大家,胡希恕与刘渡舟到底有何区别?

同样都是中医⼤家,胡希恕与刘渡⾈到底有何区别?⼤家好,我是中医⽼刘学术研讨,不妨直⾔不讳;百问百答,唯有真诚思考提问:经⽅家胡希恕先⽣与刘渡⾈先⽣,到底有何区别?现代医家如胡希恕先⽣,阴阳五⾏皆很熟悉,但侧重以⼋纲⽓⾎(阴阳学派)解伤寒。

现代医家如刘渡⾈先⽣,阴阳五⾏皆很熟悉,但侧重以脏腑经络(五⾏学派)解伤寒。

提问:胡希恕先⽣的核⼼学术特⾊是“⽅证是辨证的尖端”吗?胡希恕先⽣申明:“辨六经、⼋纲(⽓⾎)是辨证的基础”、“辨⽅证是辨证的尖端”。

胡希恕先⽣的经⽅学说尤其注重“谨守‘六经—⼋纲—⽅证’病机,开创了以“阴阳学派之⼋纲⽓⾎”为核⼼的经⽅辨证体系。

仅仅以⽅证特⾊来概括胡希恕先⽣的学术特⾊,是⽚⾯的、不完整的。

提问:胡希恕先⽣所提到的⼋纲,只不过是病机的⼤略,诸多细致的病机没有顾及吧?在胡希恕经⽅医学体系中,⼋纲并⾮等同于⽬前《中国诊断学》教材的⼋纲(阴阳、表⾥、虚实、寒热)。

胡希恕经⽅医学所谓“⼋纲”:表⾥亦包含了作为具体病位的脏腑经络(注:与五⾏学说作为辨证要素的脏腑经络有所不同);虚实亦包含了⽓⾎津液之虚实。

当然,胡希恕先⽣应⽤“阴阳(⼋纲⽓⾎)学说”⽽不⽤“五⾏(脏腑经络)学说”,这是历史的事实。

中医界,的确有运⽤“五⾏(脏腑经络)学说”的临床⼤家值得我们尊重与学习。

提问:胡希恕先⽣对其“六经⼋纲⽅证”学说,是否已经彻底完善?有⽆遗憾之处呢?胡希恕先⽣晚年讲课在深情地对学⽣们说:“……我们在《伤寒论》⾥讲过,像桃核承⽓汤、抵挡汤,瘀⾎证也能致惊狂,其⼈如狂、其⼈发狂嘛,瘀⾎证也有致惊狂的。

所以他(张仲景)这个书啊,都没说全。

原先我有个⼼思啊,我打算把《⾦匮要略》各章⾥头不够全⾯的地⽅补充⼀些,写个东西。

现在这个事⼉我办不了了,岁数不⾏了,应该做的事⼉还有的是,我这精⼒也是不⾏,你们都可以做⼀做……我(精⼒)不⾏了,我原先打算过了,唉呀,这阵⼉晚了,事情太多了,我这精⼒不⾏了”。

对于胡⽼未完成的使命,我们后学者应该继承胡⽼学术、弘扬胡⽼精神。

蒲辅周、刘渡舟、胡希恕等9位名家,教你用经方一剂退热

蒲辅周、刘渡舟、胡希恕等9位名家,教你用经方一剂退热

蒲辅周、刘渡舟、胡希恕等9位名家,教你用经方一剂退热中国人思想讲究天人合一,人就是一个宇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能反映我们整个身体。

耳、手、脚都如此。

中医使用五行学说,木火土金水,对应肝心脾肺肾。

所以当我们将手握住之后,大拇指被四个手指包裹,要打开手,首先打开食指,所以食指代表肝,中指对应心,大拇指是脾,无名指是肺,小指是肾。

我们去推食指的掌面,就和肝发生联系;推小指掌面就和肾发生联系。

就是这个体系,让我们得以通过远端微调对脏腑产生刺激作用。

我在育儿课讲儿科推拿时,我都会强调一点:我们在给孩子推拿的时候,你的手法力度是要非常非常轻。

是那种爱抚,只有这个爱抚,放下所有的目的和企图心,才能和我们孩子那个娇嫩的脏腑交流,更加和谐、融洽、温暖地沟通。

腰痛点闲着没事,补补肾位置:在第五掌骨和第四掌骨,手掌背面交汇处。

可以在没事的时候去探查一下腰痛点,去点揉。

腰痛点和落枕穴都一样,如果按左手没有感觉就换右手看一看。

用指肚点揉,女孩子如果指甲比较长,就用指间关节点揉或轻轻咯一下,酸爽的感觉立刻出来了。

如果有腰酸或者腰肌劳损,或者急性腰扭伤,点揉腰痛点多数都有反应,针刺也可以,点揉同时增加活动幅度,几分钟之后就会有缓解。

对于日常保健来说,我们可以经常去探查一下,如果疼了就揉一揉,这个对于壮肾气是有很大好处的。

为什么这个点有补肾作用?这个点在儿科推拿中叫「二马」,对小儿来说是大补元气,补肾气的穴位。

所以小儿在发育迟缓的时候,肾气不足的时候,就刺激这个位置来增长他的肾气。

推而广之,补养成人的肾气也是有作用的。

落枕穴颈椎不好就揉它位置:稍微握一下拳,在第二掌骨和第三掌骨,即中指的延长线和食指的延长线交汇那个地方。

你可以用食指在这个地方稍微推按一下,有的人可能就会疼,因为现在颈椎不好的人特别多,在脖子僵硬的时候推按一下有效。

落枕穴对颈部肌肉有刺激作用,如果颈子不舒服,就在这个穴位自己揉一揉,边揉边轻轻扭转脖子,有助慢慢放松下来。

刘渡舟《伤寒名医验案精逊》

刘渡舟《伤寒名医验案精逊》

桂枝汤一、营卫不和刘渡舟医案:李某某,女,53岁。

患阵发性发热汗出一年余,每天发作二到三次。

前医按阴虚发热治疗,服药二十余剂无效。

问其饮食、二便尚可,视其舌淡苔白,切其脉缓软无力。

辨为营卫不和,卫不护营之证。

当调和营卫阴阳,用发汗以止汗的方法,为疏桂枝汤:桂枝9克,白芍9克,生姜9克,炙甘草6克,大枣12枚,2剂。

服药后,吸热稀粥,覆取微汗而病愈。

按语:发热汗出见舌不红而淡,苔不少而白,脉不细而缓,则非阴虚发热之证,乃营卫不和也。

营卫,即人体之阴阳,宜相将而不宜相离。

营卫谐和,则阴阳协调,卫为之固,营为之守。

若营卫不和,阴阳相悖,营阴不济卫阳而发热,卫阳不固营阴则汗出。

用桂枝汤“先其时发汗则愈”。

二、高热岳美中医案:张某某,女,15岁。

发热半年余,体温高达40℃,多方治疗无效,且但渴不多饮,二便自调,舌淡苔黄,发热恶风,脉见浮缓,时有汗出,诊为中风证未罢,营卫失和,用桂枝汤3剂,如法服用而痊愈。

(《桂枝汤类方证应用研究》1989:64)按语:发热虽高.但渴不多饮,二便自调,自无里证。

但见恶风、汗出、脉来浮缓,表证备焉。

乃卫气外浮而发热,与桂枝汤济营调卫,中病即愈。

三、自汗刘少轩医案:林某某,青年渔民,文关岛人。

体素健壮,某年夏天午饭后,汗渍末干,潜入海中捕鱼,回家时汗出甚多从此不论冬夏昼夜,经常自汗出。

曾就诊数处,以卫阳不固论治,用玉屏风散及龙、牡、麻黄根等,后来亦用桂枝汤加黄芪,均稍愈而复发。

嗣到某医院诊治,疑有肺结核,经x光透视,心肺正常。

经过年余,体益疲乏,皮肤被汗浸成灰色,汗孔增大,出汗时肉眼可见。

汗出虽多但口不渴,尿量减少,流汗时间午、晚多而上午止,清晨末起床前,略止片刻。

自觉肢末麻痹,头晕,脉浮缓重按无力。

治宜微发其汗而调营卫,处方:桂枝梢9克,杭白芍9克,炙甘草3克,大枣7校,生姜9克,水一碗煎六分。

清晨睡醒时服下,嘱少顷再吃热粥一碗,以助药力,静卧数小时,避风。

服药后全身温暖,四肢舒畅,汗已止。

博古通今的经方大家刘渡舟

博古通今的经方大家刘渡舟

博古通今的经方大家刘渡舟刘氏重视中医阴阳五行学说和脏腑经络学说,重视人体阴阳平衡、脏腑调和的重要性,强调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强调因人、因时、因地制宜原则和治病求本原则,这些学说思想几乎可以说是所有中医学家学术思想的共性。

刘氏学术思想特点主要有下列几个方面:一、气机论刘氏指出,气机运动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特征,而气机运动的基本形式是升降出入。

升降出入是气机调畅的基础,也是维持健康的必要条件。

《内经》有言:“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

”人体的生理活动,包括人体之气与天地自然之气的交通,脏腑之间的生克制化,精微物质的流布代谢,正气对病邪的抵御驱逐等,都依赖气机的升降出入。

外界病邪侵入人体以后,人体气机首先受到影响。

在阴阳气血之中,气机受病最早,其受病的机率也最高。

绝大多数疾病的病变在于气,未离于气。

以气血相对而言,人身之病,其在气者十之七八,其在血者十仅二三。

气病有不影响于血者,而血病每关乎气。

他还指出,人体气机的升降出入虽然是诸多脏腑功能的反映,也是由诸多脏腑功能所维持的,但其中肝胆和脾胃的功能尤其重要。

这是因为肝胆是人体气机出入的枢纽,而脾胃是人体气机升降的枢纽。

脾胃同居中焦,以膜相连,脾主升,胃主降。

胆主少阳春升之气,胆气运行的特点是“发陈”,阳气初生,由里向外;肝为厥阴,阴气初生,由外向里。

胆气出,肝气入,故二者为人体气机出入的枢纽。

肝胆脾胃四个器官的气机升降出入正常,则一身之气得以调畅;如果其气机升降出入失常,则一身之气皆有可能受到影响。

反过来,肝胆脾胃的枢纽作用也常常受到四者以外任何脏腑病变的影响。

医生在治疗疾病时,要注意顺从其性,促进和恢复它们的升降出入。

刘氏指出,善治病者重视调气,善调气者重视调畅肝胆之气和脾胃之气。

他在临床上善于用《伤寒论》柴胡剂和泻心剂调理肝胆和脾胃,认为张仲景用柴胡剂调畅肝胆,用泻心剂调理脾胃,此最堪为后世效法。

柴胡最善调畅肝胆之气,推动气机出入,并由此促进脏腑功能的正常运行。

小柴胡汤症_刘渡舟

小柴胡汤症_刘渡舟

小柴胡汤症_刘渡舟小柴胡汤的临床应用通过三十余年的临床体会,方知所谓“小柴胡证”乃现代西医之慢性或亚急性炎性证候群,此证候群之共同表现为“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心烦欲呕,嘿嘿不欲饮食,口苦,咽干,目眩”。

大凡慢性、亚急性炎症性疾患均具小柴胡证之特点,临床上皆可以小柴胡汤加减治疗。

笔者用此方加减化裁,治疗慢性、亚急性胆囊炎、盆腔炎、泌尿系感染、肝炎、胃炎、胸膜炎、关节炎、阑尾炎、咽炎、中耳炎、鼻窦炎等。

凡属全身任何部位之慢性或亚急性炎症,皆可投小柴胡汤加减奏效,当然在用药加减方面则必须掌握严格导向,才能有疗效的。

如胆囊疾病患者可加大黄、黄连、金钱草;盆腔炎则加桂枝、丹皮、桃仁、银花、连翘;泌尿系感染可加木通、车前草、篇蓄、瞿麦;肝脏疾患可加当归、白芍、秦艽、板蓝根、丹参、茵陈;慢性胃炎则加丹参、木香、草豆蔻、黄连;胸膜炎加瓜蒌、黄连;有水者可以十枣汤伴服;关节炎可加桂枝、附子、桑枝;阑尾炎可加败酱草、薏苡仁、五味消毒饮;咽炎加生地、玄参、麦冬、浙贝母、山豆根;中耳炎加五味消毒饮、白花蛇舌草;鼻窦炎则加枳实、苍耳子、公英、白芷、羌活、防风。

小柴胡汤除治疗上述亚急性、慢性炎症证候群之外,尚能调节植物神经紊乱,尤其擅长调节慢性或亚急性炎症病变引致之植物神经系统功能之紊乱,此紊乱之主要证候为“胸满烦惊”即柴胡加龙骨牡蛎汤之主证,鉴于凡具此证之患者,在其近期病史中,皆可问及全身某处曾有慢性或亚急性炎症之病史,因此“胸满烦惊”一证仍为超越前述炎性证候群之范畴。

再看看《伤寒论》之原文,该条首先冠以“伤寒五六日中风”字样,说明外感伤寒已五六日之久,急性期已过,似仍含亚急性或慢性之寓意。

小柴胡汤证(1)低热案张某,男,36岁。

患低热(37.5℃左右)多年不愈,伴见盗汗,心烦等证,西医怀疑为肺结核,但经检查后没有发现结核病灶,转请中医治疗。

胁脘痞满不舒,纳少而口苦,舌质红、苔白润,脉弦细。

柴胡12克黄芩6克生姜10克半夏10克党参6克大枣7枚炙甘草6克连服五剂后,胁脘痞满渐消,口不苦,饮食增进,体温降至37.2℃。

刘渡舟医案读后感

刘渡舟医案读后感读刘渡舟先生的医案,就像是跟着一位绝世高手在中医的江湖里闯荡了一番,那叫一个过瘾!以前我对中医医案的印象,还停留在干巴巴的病症描述和用药罗列上。

可刘渡舟先生的医案完全颠覆了我的这种看法。

从他的医案里,我能看到一个个鲜活的病人站在面前。

他对病症的描写细致入微,就像一个侦探在讲述犯罪现场一样。

比如他描述病人的脉象,不是简单说个浮脉或者沉脉就完事儿了,而是像在讲述一个故事,“脉来浮弦,宛如按在琴弦之上,轻轻一触,弦意即传于指下。

”这就好像他把脉象变成了一种有生命、有情感的东西,让我这个门外汉都能想象出那脉象到底是个啥感觉。

再说说他的用药思路,那简直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谋略大战。

他用药就像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每味药都有自己的岗位和任务。

他在医案里会详细解释为什么要用这味药,这味药在整个方子中的作用是什么。

比如说,他用柴胡,不仅仅是因为柴胡有和解少阳的功效,他还会说这个病人的气郁之象,柴胡就像一把钥匙,能打开病人被郁住的气机。

这让我深刻理解到中医用药不是瞎凑数,而是一个严密的逻辑体系。

我还特别佩服刘渡舟先生的临证灵活性。

他就像一个武林高手,面对不同的对手(病人),总能使出最恰当的招式(治法)。

有时候遇到看似常规的病症,他却能从一个独特的角度去分析病因,从而开出与众不同却又效果奇佳的方子。

这就告诉我,中医不是死记硬背几个方子就能行的,必须要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灵活应变。

而且,他的医案读起来特别有温度。

我能感受到他对病人的那种关心和责任感。

他不仅仅是在治病,更是在救人于病痛的苦海之中。

这让我觉得中医不仅仅是一门医学,更是一种人文关怀的体现。

读刘渡舟先生的医案,就像在挖宝藏。

每次读完一个医案,都感觉自己收获了满满的知识和经验。

我想,这就是中医的魅力所在吧,通过这些医案,把一代宗师的智慧传承下去,让更多像我这样的中医爱好者能从中汲取营养,不断成长。

刘渡舟先生的医案就像一本充满魔力的书,让我对中医的热爱又多了几分,也让我在探索中医奥秘的道路上更有劲儿了。

刘济舟《柴胡剂的运用体会

刘济舟《柴胡剂的运用体会原创2016-05-13 济舟堂主人柴胡剂的临床运用非常广泛,在经方学派中有一个很大的流派就是——柴胡派。

柴胡剂中,小柴胡用于和解少阳,大柴胡用于少阳阳明合病,柴胡桂枝用于少阳太阳合病。

刘渡舟老先生,胡希恕老先生运用柴胡剂可谓出神入化,本人所学很浅,也喜欢用柴胡剂。

在日常的诊疗过程中,我基本就用柴胡剂合桂枝剂两类方剂,就把所遇的患者全部处理了,今天就把我在运用柴胡剂使用的一点点浅浅的体会报告出来,做引玉之砖。

看小说看电影往往都需要了解时代背景,如果不了解时代背景我们就不明白它表述的意义所在,那么我们之所以运用柴胡剂,那么肯定也应该有它的时代背景。

用现在的官方语言表述,我们国家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完成了西方国家一百多年的变革,那么在这样一种大的时代背景下,这个社会环境中,急功近利思想定会对每个人的心理生理产生影响。

小柴胡为少阳证的主要方剂,而少阳经对应人体的脏腑位置,我认为就是人体的肝胆。

《内经》里面说:“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

”这谋虑和决断,在我们实际当中所表现的就应该是:判断与处理。

而我们现在每人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这两项工作。

所以在这个大的社会环境下,人与人的人际关系也比较难处。

有些时候,有怒不敢发出来,处于一种郁的状态,种种原因都加重了肝胆的负担,所以这就给柴胡剂的运用带来了很广阔的空间。

柴胡剂运用于心脑血管首先,我把柴胡剂加减变化用于治疗高血压病,在这方面有了一点点体会,疗效我觉得还可以。

因为我治疗的患者有的已经两到三年没有用任何的降血压的西药,但是她的血压均在正常范围之内,而且还可以饮一点酒,如果和西药对比的话,我觉已经是很好的疗效了。

用柴胡剂治疗高血压,和少阳经的生理有关联,也和伤寒论中论述的“少阳证”的证也有很大的关联。

少阳之为病,目眩、咽干、口苦,而重点就在这个眩字上面。

眩往往和晕联系在一起,高血压病常见症状就是头昏、头痛、目眩,我认为诸如高血压常见症状的头昏、头痛、目眩,乃至于脑供血不足等等诸多的问题,都应该在这个柴胡剂治疗的范畴之内。

跟刘渡舟学用经方:感悟胡希恕、陈慎吾的《伤寒论》学术见解

跟刘渡舟学用经方:感悟胡希恕、陈慎吾的《伤寒论》学术见解张文选教授我曾经给我的学生们讲过,伤寒学界有“北斗三星”。

所谓“北斗三星”是指在中国北方,有三位泰斗级的伤寒学家,他们是胡希恕、陈慎吾、刘渡舟。

这三位“星”成倒“品”字形排列,胡希恕、陈慎吾位于前,刘渡舟位手后。

所谓“北”,小者指北京中医药大学,中者指北京,大者指中国北方。

胡希恕与陈慎吾先生关于伤寒学的研究对刘渡舟有较大的影响,刘渡舟先生对胡、陈两位前辈也十分尊重,十分推崇。

在我们跟诊过程中,他常向我们讲到胡希恕先生与陈慎吾先生关于《伤寒杂病论》与经方运用的学术见解。

以此为契机,我们开始研读胡希恕先生与陈慎吾先生的《伤寒论》之学。

由于胡希恕的门人近些年来出版了较多的胡希恕著作与音像资料,因此我们更多地专注于胡希恕先生著作、音频资料的学习与研究。

此将胡先生对我们影响最大,也是我们感悟最深的学术见解略述如下。

1.《伤寒论》来源于《汤液经法》而与《黄帝内经》无关(《胡希恕讲伤寒杂病论·绪论》)。

这就提示我们,临床上不能用《内经》与现行《中医基础理论》的思维运用经方,而要以《伤寒论》自身的理论指导经方的运用。

例如,运用五苓散,如以《内经》与《中医基础理论》来看,此方为利水之方,用于气化不利的水肿。

而以《伤寒论》的理论用此方,其用方指征是,太阳病,表之阳证;根据第71、72、73、74条,以口渴、小便不利为辨方证的着眼点;其效应是“多用暖水,汗出则愈”,而不是水肿消退。

2.《伤寒论》的“六经”来自八纲,仲景发展者,是在表证与里证之间增加了半表半里证,又分辨阴、阳,从而形成了辨表阳证(太阳病)、表阴证(少阴病),里阳证(阳明病)、里阴证(太阴病)、半表半里阳证(少阳病)、半表半里阴证(厥阴病)。

《伤寒论》有独特的辨证体系,这就是,在辨明六经八纲基础上,再辨方证。

(《胡希恕讲伤寒杂病论·绪论》《经方传真·绪论》)3.“六经”与经络脏腑无关。

胡希恕治哮喘经验

胡希恕治哮喘经验,送给KOOK兄本帖最后由 leson 于 2011-9-29 11:49 编辑治哮喘不用麻黄却独祟大柴胡汤刚跟随胡老学习,常感到其治病用药新奇。

一天,遇到一位久治不愈的哮喘患者(例1),处方中既无补肾纳气的白果、五味子、肉桂、山萸肉、熟地等,亦无宣肺定喘的杏仁、麻黄,而用了大柴胡汤加味,因而问之:“治喘为何不用麻黄?”胡老答曰:“因无麻黄匠。

”又问:“何为麻黄证?”胡老笑而答曰:“这不是一句话能讲清楚的,待有时间再详细讲吧。

”当时急待获得答案的学生,不免感到遗憾,但庆幸的是,自此每逢星期天,胡老就给我讲授他对经方的研究和临床经验,治疗哮喘不用麻黄,而常用大柴胡汤的道理也就应刃而解了。

从六经辨证来看,哮喘常表现为太阳病或少阳病,尤以太阳少阳并病、少阳阳明并病和三阳并病为最多见,而且以实证为多见。

中医所说的哮喘,一般多是指临床上的一个症状,以邪气实多见。

有人观察了哮喘患者,除了给对证的方药外,同时采用了控制饮食、通腑涤肠等方法以消里实,使临床治愈宰从20%一30%提高到7096—80%。

元代的朱丹溪提出:“哮主于痰。

”明代的张景岳提出:“喘有宿根,遇寒即发或调劳即发,亦名哮喘。

”都在说哮喘以实证多见。

又据患者平时无咳喘、吐痰、头痛、身疼等症,知不在太阳;哮喘发作时有胸满、胁痛、汗出、咽干、便干等,多属少阳阳明合病;又据哮喘多发于夜晚,发作时及不发作时皆无咯痰,可排除痰饮为患,这样引起此类哮喘的主要原因当属瘀血阻滞。

因此,此类哮喘多呈现少阳阳明合病兼挟瘀血.为大柴胡汤合桂枝茯苓丸方证。

这便是胡老在治疗哮喘时,往往不用麻黄,而常用大柴胡汤加减的主要原因。

这里必须强调一下,当然不是说,对所有的哮喘都不用麻黄.当病证在太阳有麻黄的适应证时也必用麻黄,这里仍是强调必须辨方证。

哮喘病发虽在肺痰饮瘀血为主因元代的朱丹溪提出:“哮主于痰”,明确指出了痰阻气机,肺气不降是哮喘的主要病因病机,后世在这点上认识颇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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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刘渡舟、胡希恕、赵绍琴、蒲辅周、柴浩然
漫谈刘渡舟、胡希恕、赵绍琴、蒲辅周、柴浩然文丨小师妹图丨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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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渡舟老师,是个传统的经方派,辛苦的继承了以成无已为代表的传统医家的中医特点,是个良好的继承者、阐释者、实践者。

胡希恕老师,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创新者,他以唯物主义为标准,将中医的来龙去脉、中医药之所以能治病的科学依据等等都讲的极有新意,更有利于中西医“神”的层次结合,他代表的也许正是汉前经方一派医家的中医特点,可能是个汉前中医的更好继承者。

从刘老的《方证相应论》可以看出,他认同“方证相应”,认同中医分为“医经派”与“经方派(神农)”。

刘老一贯的学术,明显靠《内经》更近,他晚年为何发出此文?
读此文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刘老有所指,他在试图扭转“方证相应”不是现在才有,而是古已有之。

人民日报曾经于胡希恕高度评价,刘老这篇文章与人民日报上那篇文章是否遥呼相应,中间是否有某中联系,是不是胡老当时的名气让居于高位的刘老有些不舒服了呢?我无从考证,也不得而知,只能想到此为止。

中医本来的样
子是什么,每人标准不同。

有人说,刘老是真正中医,有人说胡老才是真正古中医,这些都不重要。

我只知道,用心读《伤寒挈要》一年,不知所云;刚读完《胡希恕伤寒论讲座》桂枝汤条,我就明白了以前为什么胃病开“平胃散”没效的道理。

巧妙的是,读到桂枝汤条时,我正好“感冒”,开桂枝汤,一付见效。

读完胡师书,再看任何医家的《伤寒注》,包括刘老的书,都是一马平川,根本如换了一个人一样,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胡师为草根中医,却能够与学院派正宗中医代言人一起会诊,并且被刘师称赞,还敢于与秦佰未叫板,都必须有过硬的技术支持不可。

胡老,一生淡泊,喜形于色,性情中人,只有一个纯粹的人才能做到,也只有纯粹才能把中医水平发挥到极致。

但是,胡老学术上的特点也很明显。

他把温病派批的体无完肤,差点儿都想说“大乱经旨”了。

除“三仁汤”外,很难再找一个能入胡老法眼的温病派方子了。

他最常用的方药也都以仲景为核心,变来变去,竟然也效果不错,我真不知道这种路子与那种取百家之长者,哪个更好了。

而赵绍琴与胡希恕,好比镜里镜外一个人,正好相反,却又那么相同。

相传胡师学术源于太医院,只不过是另一派,讲仲景、讲方证、讲药证,一点儿不沾温病派的痕迹。

赵师精于温病,依鞠通、依病机、依清宣,似乎不带经方派套路。

相同的是,两者都被人称颂,疗效都那
么好。

令人想不通的是,在那次北京有名的流脑发生时,怎么就不见胡老、刘老与赵老出手呢?按理说就用白虎加术汤,这不难啊,研究经方到两位前辈的境界,一眼就能知道啊。

对于温病派的赵老,用起白虎加术,也绝不含糊啊。

为什么偏偏就是蒲老出手了呢?这三位先生,与蒲老认识吗?他们可曾有过“华山论剑”?这是一个迷!蒲辅周老师,大有驾于《伤寒》、《温病》之上之势,不偏于古,不偏于今,不偏于寒,也不偏于温,中规中矩,看似平淡,疗效出奇。

看他医案,初是不解,深思之后,令人暗暗叫绝。

柴浩然走的是脏腑辨证的路子,冶经方、时方、验方于一炉,他的医案一反国医大师们“7付”,“二诊”、“三诊”的路子,常常一、两剂即见分晓,就算治疗“肝炎癌变”,他每次也只开2付。

难道是他的水平太低不能预知服药后的病情而不敢多开几付,难道是他遇到的病都是应该以缓见功的慢性病?我认为不是这样。

医案中“尽剂而愈”的例子很多,他用经方和胡老一样熟,用时方刘老、胡老不如他;用起验方来,更称得上“奇思妙想”。

也许蒲老见柴老,大会有相见恨晚之感;赵师看浩然治内科,当别有一番洞天。

我认为医者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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