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大少年班30年:光荣与梦想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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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大少年班30年:光荣与梦想并进

中科大少年班到今年创办整整三十载,大批中科大少年班的毕业生逐渐散布在IT、金融、制造、媒体等领域担任重要职位,如果没有少年班,他们的职业之路又会怎样呢?

1978年10月,不到14岁的郭元林告别父母,踏上了开往合肥的列车。他的目的地是位于合肥市区的中国科技大学,作为中科大少年班第一届第二期学生,郭元林不可避免地戴上了外界赋予的“神童”光环,提前步入了大学生活。

9年后,来自湖南的李俊凌与来自黑龙江的王利锋相继考入中科大,成为87级少年班的校友,其时,他们入学所受到的关注程度已经远远不如郭元林们当时造成的轰动,虽然事后,人们评价87届的少年班学生是30年来最成功的几届之一,从这里走出了24名博士、13名硕士。然而两位当事者的回忆却证明,此时的少年班已经逐渐走下了神坛。

如今,创办整整30年的中科大少年班,毕业生已逾千人,其中91%的人考取了硕士。而在接受跟踪调查的前16届(1983-1998年毕业)学生当中,约有20%的人以学术研究作为自己的终身职业,另有大批的毕业生则在IT、金融、制造、媒体等领域当中崭露头角。郭元林、李俊凌以及王利锋便属于这一批人。

郭元林,自动化控制专业毕业,之后在清华大学取得同专业硕士学位。现任紫光集团总裁。

李俊凌,工程热物理专业毕业,其后在美国斯坦福大学先后获得

机械工程硕士和博士学位。现为中国雅虎副总裁,负责网站的运营。

王利锋,计算机系毕业,不到20岁便获得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计算机系硕士学位。后来回国创办幸星公司,参与制作了包括《功夫之王》、《赤壁》在内的一系列影视特效。

在少年班创办30年的庆典活动上,来自社会各界的人士仍然在讨论着这样一种教育模式设立的目的何在。至今,争论始终没有一个结果。如果是为了造就中国的诺贝尔奖获得者,那么30年过去了,少年班仍未成功。如果是希望成为中国科学家的预科班,那么80%的学生都未能走上他们的预定道路。就像郭元林、李俊凌与王利锋,用郭元林自己的话来讲,没有成为科学家的他们“属于少年班的堕落者”,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如果没有少年班,他们的路又会怎样呢?

戴着红领巾的大学生

上个世纪早期,人们对于“神童”的界定是以智商为标准划分的——把智商达到或超过140定为“天才儿童”的临界线。然而20世纪70年代之后,专家们对于所谓“天才儿童”的定义逐渐演变成三点要求:智力中等偏上、实现对任务的承诺以及具备较高的创造性。对于这三点,郭元林认为当年考入少年班的自己可以达到。

“作为第一届少年班招生的对象,其实我在参加高考之前就已经被确定录取了。”处理完五六个文件,又接了七八通电话之后,时任紫光集团总裁的郭元林终于腾出空闲,慢慢回忆起30年前的往事。

“当时我还在上高一,因为参加数学竞赛获得了全省第二名而被

华罗庚选中,提前进入大学。”出生于三年困难时期,年少时经历文革,中学又面临插队下乡的风潮,对于尚未成年的郭元林来讲,能够上大学而不用插队,是一件简单且幸福的事。“头几届少年班的招生,名义上虽然也需要考生参加高考,但实际不论你考多少分,进入少年班这件事早在招生老师选中你的那一刻就决定了。”

郭元林的家在山西,与位于合肥的中国科技大学相距甚远,中途要倒两次火车。但在郭元林的记忆里,当时父母仅仅是帮助不到14岁的他把行李送上火车之后就回家了。“根本不像现在的大学生入学,父母甚至爷爷奶奶都陪着到学校报到。”郭元林说,当时一路同行的还有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张亚勤(现微软中国区总裁),他们是在得知同时考上中科大少年班之后,相约结伴的。

于是从那一年开始,“戴着红领巾的大学生”出现了。郭元林和他的同学们在铺天盖地对第一期少年班报道的感召之下,“带着刻苦学习、报效祖国这样单纯而崇高的感情还有高涨的求知欲望与学习冲动”,穿梭在比他们大上四五岁甚至更多的人群当中。他们成了中科大的一道风景。

少年班成为人生捷径

然而短短几年过后,少年班的开创者们很快意识到,这种由老师亲自去各地将“早慧少年”招致麾下,而非经过系统选拔的模式并不可取。经过不断探索,到了1987年,少年班在当时大多数学生眼中已经成为较为聪明的孩子提前完成学业的一种途径。李俊凌和王利锋便在高中老师的推荐之下,提前参加高考,成为87级少年班的一员。

在中国雅虎位于北京大望路的办公室里,李俊凌表现出一种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小顽童”似的有趣,眼神中永远带着笑意。他笑称,自己这种略带“顽皮”的性格常常造成同事们的困扰。不过说起少年班的经历,他刻意将那说得很普通,不愿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李俊凌说,自己进入少年班之前,只是名很不起眼的中学生,爱学习也爱看电影。“课堂上讲的东西我都学完了,总不能老在学校里做别的事情影响其他人吧?所以我想少用几年来完成学业,恰巧有少年班的存在,于是我就去参加考试,并且考上了。就这么简单。”

如果说,在郭元林那个激情四溢的年代,少年班意味着可以提前完成学业报效祖国,那么到了李俊凌的时代,少年班已经演变成为一个机会,一个为聪明孩子节省时间的机会。“因为少年班的存在,才使得我可以在同龄人还上大学的时候已经读完了博士,何乐而不为呢?”李俊凌说。

同样的观点也出现在与王利锋的交谈之中。“既然有人想早一点上大学,那么提供这样的机会给他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好争议的吧。”王利锋说,真正的神童在少年班里其实很少,大部分同学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取得成绩的。“当然,每个人都很聪明、好强,但并不像外面传得那么夸张。”

教育方式的后续影响

因为获得了数学竞赛一等奖,郭元林在省里也是不大不小的“明星”,但当他真正进入少年班这样的团体之后才发现,周围的同学超过一半都是各自家乡的“公众人物”,这其中也不乏让郭元林十分敬佩的

“神童”。“住在我隔壁宿舍的名叫姚进的同学,他是我始终都崇拜的对象。”一说起姚进,郭元林好像回到了那个喜欢躲在小屋里面摆弄无线电的年代,对这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同学,似有一种望尘莫及的感觉。“他总是在宿舍里为大家拉小提琴,学校的晚会上也都少不了他吟诗作赋。”郭元林说,面对这样的同龄人,他真的“很折服”。如今,这位78级的“才子”姚进,已经成为美国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Lawrence Livermore National Lab)的终身物理学家,长居美国。

对于这些平均年龄还不到14岁的大学生来讲,真正的大学生活是像陀螺一般,周而复始运转着的。早操、上课、吃饭、晚自习、按时就寝,偶尔看场电影调剂一下单调的生活,或者为某个学术定律,以“捍卫真理”的名义和同学争论一番。郭元林说,因为时代的原因,当时的生活“很难像现在的大学那样丰富”。但幸运的是,因为从小就喜欢研究电路,所以二年基础课程学完之后,他如愿选择了自动化控制专业(这种先进行基础教育,再进行专业教育的方法被沿用至今),“这令我整个大学生活充满乐趣。”郭元林说。不过,像他这么顺利选择到合适专业的并非所有人。据说,在他的同学当中,有人先后换了4次专业,依然不满意。

美国心理学家特曼(L.M.Terman)做过的一项大型研究曾被广泛引用,他以智商为标准筛选并培养了1200名天才儿童,并持续关注他们的发展。50年后,通过对最终留有记录的800人调查发现,在他们中间大师级的科学家并不多,而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一组人,均具有坚强的意志品质和良好的人格品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上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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