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哲学的认识

我对哲学的认识 1



“对哲学的认识”这一题目一直是许多求理之人常辩不新的课题.哲学是什么?怎样认识哲学理解哲学?虽然是常辩不新,但每个求哲之人因己身的主观知识取向和价值取向对哲学的认识又各有不同,以下文字笔者将将自己对哲学认识和理解加以探讨。

哲学一词最早是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介绍出来的, 进而古代希腊的三位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与亚里斯多德奠又定了哲学的讨论范畴,他们提出了有关形而上学,知识论与伦理学的问题.他们共同为哲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哲学(philosophy)一词是从希腊字"Φιλοσοφ?α"(philo-sophia)转变而来,意思为“爱好智慧”。求知是人与一切有生命之物最大的不同和本质的区别,所以有人把哲学称为智慧之学,包括知识和求知, 也有人认为哲学是人类认识世界、建立正确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科学实践活动.哲学到底是什么?在哲学传统上本身就充满歧义与争议,传统上认为哲学包括了形而上学、知识论、伦理学。是古希腊哲学家把哲学问题归纳为三类,这三类是有关世界的本质与真理的问题,是有关我们如何知道或认识真理的问题,有关生命意义与道德实践的问题.这些问题的归纳试图在寻找世界起源的知识,以及善恶等道德观念的知识。在寻找一种得到知识的方法论,所以传统哲学的基本方法是运用理性对于这些问题提出论证。但是,哲学的实际范畴与定义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现代哲学家认为,现代的哲学理论依旧只是为苏格拉底,柏拉图与亚里斯多德三人做注脚而已,换言之即使数千年后,我们依然在解决他们所提出的问题。

笔者对哲学得认识是以「知」为大前提的,求知是人类的先天本性.任何人刚来到这个世界对“己”本身与“客观世界”的认识都是无的状态,但人与生俱来“知性”的作用让人有求知的需要,需要对客观的世界的有认识,需要对“己” 的本身有认识.所以怎样能知,怎样得知,怎样真知就成了哲学领域的范畴.现代的社会并不缺知识,但悖论却是缺真知识,英国哲学家罗素曾举过这样一个例子: “对于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桌子,你会理解到什么呢?画家告诉我们,它是一张充满色彩的油画;音乐家告诉我们,它是动人美妙的音符;就连严谨的科学家几乎也同样使人惊异地告诉我们说,它是极其庞大的一群激烈运动着的电荷。如此一来,我们所熟悉的桌子现在却已经变成了充满惊人的可能性的问题。” 从一张普通的桌子所引发的不同的观点可以告诉我们现代社会所缺乏的是“普遍性、真理性的真知识”,这也就是哲学所要探讨的领域了。

形而上、概念、

形式、有与非有、存在与非存在——成了历代哲学家穷其一生所要研究的问题,所以哲学领域的知识论方法论是有别于普通知识领域的,如果一个人带着普通知识领域的主观方法论来研究哲学看待哲学其结果只能限制了哲学。哲学的求知重在方法论,逻辑性的思考、客观性的思考、批判性的思考——辩证、反权威才能摸到真知识的规律。

真知识不是百科全书式的方法论,把过去式形式的历史、事件、时间、人物、地点、思想掌握了就认为是具有了知识,真知识是要重方法论的,在过去的历史中思想家为何要这样思考?他的依据是什么?思想的承传,方法论的承传在哪里?在此基础上我们还能有什么不同的思考和研究方向。这是真知识的方法论,也是哲学的方法论.

总之哲学是对主观和客观两个知识领域不断思辩认识求知的学问。如果说是科学只有哲学是最科学的,在寻到真知识之前从不绝对化自己。人类的一切知识都是从未知到已知的一个累积过程,在方法论上叫“归纳”,但归纳法永远都会承认还有许多能思考到却无法归纳认知的领域,所以每一个科学家在自己所熟知的领域之外从不否认所未知领域的存在。宇宙的起源、世界的起源、生命的起源这等等问题,虽有爆炸理论进化论理论的诠释但每个科学家在等待真正答渐近的过程中,也逐渐的在淘汰掉假演绎假推理假归纳。人类不但在客观领域对世界、宇宙、乃至时间、历史等未达到完全认知,并且对主观的“人”本身还未达到完全认知,对人的理性、思想性、心里性、道德性等一些“形而上”概念,人们必须承认现有的学科手段实在是有限的,并不是客观的知识领域有限,乃是人们方法论的有限,是所掌握归纳的材料手段有限而限制了对未知领域知识的认知。所以哲学上有一派叫“不可知论派”非常聪明,他们从不否定所不知道的知识,只认为我暂时不知道暂时不确定而以。

哲学的认知领域是一透过主客观的表面而进到一切领域的本质知识层面,把形式上、概念上实存性的“普遍律知识”认知出来。“哲学”的字源学叫智慧学,“爱好智慧”只有对真知识的追求与认知才是真的爱好智慧。也只有掌握了普遍性的真理知识才能引导社会造福于人类。这是有人类历史以来不可替代的普遍性规律。

求知——真知——。




我对哲学的认识 2
在历史的长河中,流传下来的都是永恒的经典。哲学,在一代又一代先哲的继承与探索下,成为时间长河中不灭的经典。谈起哲学,首先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不是那一篇篇引人深思的哲学著作,而是将哲学这门学科支撑起来的哲

学家们。
哲学在起源于希腊语philosophy,译为“热爱智慧”。然而在探索哲学的道路上,无数先哲付出了自己的汉与血。如同飞蛾一般,即使付出生命也要飞向希望的灯火。谁也忘不了,希腊雅典那为了心中的哲学毅然赴死的苏格拉底。在他身上我看见了哲学的魅力,哲学像一团迷雾,等待着人们去解开。他将自然哲学引向伦理哲学,更加注重国家与人民的命运。看着苏格拉底的哲学思想,这使哲学在我眼中是与社会紧密联系的科学。在关注国家和人民的同时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认知世界的方法,从而可以更好的融入世界、改造世界,创造一个更适合我们的世界。哲学不是一门无用的理论性科学。他可以衍生出更多我们所需的知识与方法。
哲学体系的完善离不开众多哲学家的努力。苏格拉底的弟子柏拉图也为哲学的发展做出了努力。他的思想为后世的文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被成为西方哲学的奠基人,直到近代人们才逐渐摆脱他的思想。哲学让我看见了他在人们精神领域的影响力。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活,更多的是为了活好,这既离不开对物质的追求更离不开对精神的追求。在哲学家探索哲学的同时,还带动了文学的发展,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或者说,文学就是哲学的分支。可见,哲学不仅仅衍化出人们改造物质世界的工具,还创造出了丰富精神世界的方法。哲学的价值并不在于自身可以直接为人们所利用,而是他的创造力可影响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不仅仅在西方人们为了哲学的探索而努力,在拥有五千年璀璨文明的中国,哲学发展的的脚步也不曾停歇。在一次次文化的碰撞下,擦出了灿烂的哲学思想的火花。先秦的老子就是典型的唯物主义代表人物。他在《老子》一书中阐明了自己朴素的唯物主义观点。例如,事物的存在都具有正反两个方面,并且对立面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正复为奇,善复为妖”,“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在现在,人们在看待问题的时候还时常用到这种哲学思想。哲学对人们的影响力是源远流长的,在历史的交替中,哲学中经典的思想流传下来一直沿用至今,有的在今天还甚至被奉为金科玉律。
或许在哲学发展的路上,人们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如同逐日的夸父般坚持不懈,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后退。正因为这种有这种夸父逐日、精卫填海的不懈精神,今天我们才能看见哲学发展的灿烂成果,才能感受到哲学在方方面面的卓越贡献。
透过一位位伟大的哲学家感受他们对哲学的认识,我可以更深刻的认识哲学、了解哲学。哲学看似枯燥乏味,但其中蕴含的思想却可以改造世界,创

造文明,延续生命。


我对哲学的认识 3

不知道什么是哲学,倒是感觉到历史上的名人称谓先哲,我们把他们说过的一些经典格言,作为我们的行动指南,或座右铭,从这点看,同物理化学数学这些学问比,好像是做人的学问。


前些日子,一些成功人士在媒体上格言警句漫天飞,这些人生体验,给中国人做出了榜样,在他们功成名遂的现实光环衬托下,他们的人生体验也好像灿烂着哲理韵味。如果再过一百年他们能写进历史,他们的言语编撰成册,是否俨然也是一个哲人呢?


化学物理转化方式是研究自然万物产生的一门学问,虽然做人也存在物理化学的转化方式。但人类是文化一族,文化信息好像对人的影响力更大。所以,从这个看来,哲学应该是一门做人的学问了吧。他应该是反映了做人的基本规律吧。囫囵吞枣过大众哲学,也考过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可不知其味,没有一点感觉,现在更不知当时读了什么,写了什么。倒是内因外因鸡蛋鸡子一分为二记得很清楚。哲学是什么,在当时看来是和我们自己没关系的,但和无产阶级有关系,和劳苦大众有关系,当然和无产阶级事业的接班人有关系了。也就和我们有关系了。有关系我们能为革命事业做点啥贡献呢?抓特务?不认识的生人就有特嫌,成分高的就可能是坏人,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只有对偶像崇拜的份了,周总理是我们崇拜的对象,我们经常真有其事的议论总理得伟大而神秘。了不起,智慧的化身,低声俏语的互相传说,总理有双脑子,不得了。日理万机,我们现在一心都不能二用,所以,从一心一意的告诫中长大,一分为二也没有做到活学活用。只能吧杨过和小龙女当做神话般得传说,因为,我们是文化一族,意识是人类和万物实现联系的第一反应形式,虽然,万物在像我们昭示,我们被这个一心一意弄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心不在焉。并且,如果观点或分裂的话,会出现精神分裂症。


不过在过去江湖上各行各业中传言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大有人在,做百货生意的面对成百上千种货物,总设计师的对成千上万零部件都有一个整体的认识。贾宝玉和林黛玉不是一个是一目十行,一个是过目不忘么?这个问题有哲学大师思想家政治家列宁说过发火是无能的表现,而性格狂躁不安,气不养神,缺少能量的给养。是啊,养一棵树的 能量,一下裂变出二、四、八。。。。。。。以致生生不息的无限来,这能不无能么?而这能量从哪里来呢?在人类历史上很多哲人们都谈论勇,包括孔子和老子,勇和涌有点相通,脾气,喜气,肝胆之

气,这五脏之气我们如何调动能,如何能和谐调动呢?音乐,情绪,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爱不是被我们一直在传诵么?不是用大爱以求的无疆么。


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勇用起来的情绪,一定能强化视觉界限中的意识模块,但是这种有限的明朗化,对于和万物建立普遍的清晰的持久联系还是不能实现的。最后求助与回归生命结构自我复制阶层。我们的修习者也都是从把心放在肚子里开始的。


生命的演化也是从简单结构病毒的自我复制,到发情类脊椎动物,到文化一族的人类,简单生命产生伊始,就继承了物质存在三态模式,文化一族的文化模式脑细胞式的快乐反应模式是高级,但他是在发情类生命模式之后演化的,任何低级演化模式都是高级模式的背景,都得得到低级模式的支持。这种规律汉文化区域的老百姓都知道,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的确把意识中心放在肚子理,很安心,心安理得也是一句格言。


腹中藏书十万卷,这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口头禅。脚后跟也比你知道的清楚。这些语言不是比喻,西方人认识的基本单位是细胞,而细胞分类是体细胞,干细胞,脑细胞,而汉文化的认识基本单位是心,而心这个概念在汉语中也是无处不在的。我们把它们在遗传基因的高度上统一起来,把西方表述的各种细胞,东方表述的三心二意都统一起来(二意还没统一起来),用之所以为人的结构个万物结构进行普遍的联系。这种文化自觉在佛家称谓觉悟,而不是智慧。一片冰心在玉壶,这是唐是的文化人对自己文化状态的表述,通体清明。


可不是人不仅有意识,而且有情识和体认。古代人的修养也是从根上开始的。然而,我们的文化从意义上着眼,意识上的清明都谈不上,接触永远了一生的文字,我们都不能相差不多的再现出来,更何况我们要操作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新鲜事物。把心放在肚子里或做到心知肚明,需要人们不懈的坚持和努力。而这种状态在孩子们中间却是没有任何阻隔只需要语言诱导就可以实现。而现在人们习惯于西方的文化方法论动脑筋开智力的认识,在信息爆炸终身教育的时代,是对生命的戳害。人类的智力不是开发出来的而是我们能够留下多少。


小时候,听大人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人没一点观。我们很害怕被人说这个没观,被人说了的话,心中有说不出的懊恼。没观就没体,没体也就没有人格魅力。然而,我们在现代社会现实中,看到了没观的可怕,扎堆,随大流,在经济活动中,社会活动中,如同洪水猛兽,常听人们在呼唤信仰,也就是为了这个观点的明确。


常言道,不蒸馒头

气,还蒸个窝头气。如果把观点转化成意志,统帅了情感和行动的时候。身心才能成为一个整体。激发出了所谓的骨气又能给养我们的观点更加细致入微。小时候,我们耳熟能详的眼过十遍,不如手过一遍。字念千遍,其义自见,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都是从觉悟的角度来论述人的文化功能的实现。而不是从逻辑推论的角度来预测其可能。这是西方人懒得去做,而西方语言体系不能实现的事情。在他们的逻辑体系中,你如果不懂,可能读一万次也不懂。


而在中国的文化环境中,更接近于自然结构的直观互动。成就了人的基本文化能力,什么样的人才培养不出来。中国的传统就渗透在中国人的行为习惯中和语言习惯中。这种习惯着做人的哲理和学问,诗经中不是有“既明且哲,以保其身。”要想学做事,必须先学做人,要想成才,必须成人。所以,哲学是做人的学问,而中华是哲学的源头。



一、舞蹈与哲学 4
在一般人心目中,舞蹈与哲学,一个是艺术,一个是世界观;一个高度形象,一个高度抽象,不说这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也是两个极难相接更难相融的问题。也许有的人一辈子也从未将这两个问题放在一起思考过。包括从事哲学研究的,也包括从事舞蹈专业的。
但是,在一些艺术大师和哲学大家那里,上述两个问题竟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变成对艺术家和哲学家都颇具启发性的东西,尤其是舞蹈在“现代舞之母”伊莎多拉?邓肯和被荣为20世纪世界三大艺术巨匠之一的玛莎?格雷姆大师(另两位是:音乐家,斯特拉文斯基;画家,毕加索)看来,哲学是他们进一步深入研究舞蹈所必需要涉及的学科。有人说:“舞蹈的核心是人脑的意识,舞蹈创作的法则是辩证唯物手段的科学运用”。哲学思维不仅仅是其他学科发展到一定程度的高级思维专利,也是我们舞蹈人所要追求的创新思维目标,更是舞蹈人科学用脑的前奏。
邓肯说:“哲学概念似乎被当作人的最高度的满足”“只有靠尼采的指导,才有可能……充分显示舞蹈的表现力”“尼采哲学的魅力,使我入了迷”“叔本华对音乐与意志的关系予以哲学阐释,这一启示使我倾倒不已。”邓肯把尼采视为“世界上第一个哲学舞蹈家”,并将尼采的哲学称作是“精神上的舞蹈”。至于玛莎?格雷姆,则经常在排练时用尼采的话来启发学生。
为什么尼采的哲学会对邓肯等舞蹈大师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陈俊明认为,邓肯的“灵魂、肉体、思想浑然一体”的艺术主张,与尼采的舞蹈、音乐、抒情诗是“狄奥尼索斯(酒神)型”艺术的哲学见解心心相印、息息相通

。或者说尼采哲学的“狄奥尼索斯型”艺术沉浸在充满自然欢喜和忘我兴奋的跃动生命中,达到了人类相互间以及自然和人之间和谐的见解。
 笔者认为,尼采的哲学舞蹈思想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邓肯、格雷姆等大师改造舞蹈、创新舞蹈的前进路程。邓肯的“灵魂、肉体、思想浑然一体”其实就是尼采的哲学思维意识延伸,是邓肯挣脱了古板、机械、程式化了的旧的舞蹈形式之后,用哲学意识去紧紧粘贴现代思维,用灵魂去升华舞蹈,以达到一种超越肉体的全新的哲学舞动概念。从这一点来看,将舞蹈视为人脑哲学思维的高级形式并不过分,舞蹈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需要认识过程的进一步升华。舞蹈与哲学的接缘性关系,也是舞蹈自身直觉性特征所决定的,舞蹈的直觉在认识事物、升华哲学思维中具有重要作用,但它主要不是作为抽象的辅助工具去沟通推理的渐进步骤,而是给舞蹈编导和舞蹈者的智慧插上幻想的翅膀,直接跳跃和飞翔到最普遍的原则和最高的公理上去。它在舞蹈认识和创新活动中具有这样的作用:即直觉使舞者直接反映事物的本质;直觉使舞者的认识出现了创造性;直觉还使舞者的思维向科学家的“毛估”思维一样,顿悟性增强。一般来说,幻想、想象、形象、潜意识常常是直觉过程的准备与运行阶段,是诱发产生舞蹈创新思路的直觉形式,而灵感、启示则往往是直觉过程的形式和闪现阶段,是获得创新思路产生结果的直觉形式,这种相对独立的直觉活动,有时会产生出人意料的创造性结果。
从哲学视角来审视舞蹈,舞蹈这种艺术形式是根据人体在时间、空间中的运动来创造美的形象的一种特殊艺术形式。它与其他艺术学科或交叉学科之间有相同之处也有相异之处,相互借鉴、取长补短是舞蹈得以发展的本源,更是舞者健全脑思维的一种重要手段。从这个意义上讲,“单打一”的知识结构决不能使一个哪怕是十分刻苦勤奋甚至“玩命”的人成为舞蹈家。同样,哲学也是如此,只不过它具有明显的不断反思的特征而已。吕艺生老师在《舞蹈家:智能结构的选择》一文中,就运用心理学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对新老舞蹈家的观察力、记忆力、模仿力、思维力、想象力和创造力进行科学的分析和哲学的反思。他对舞蹈家最佳智能结构的三线划分理论和哲学的客观辨析,反思出我国中青年舞蹈家在成长过程中存在的不足,辩证地提出了解决此问题的合理的带有哲学意识观点的创新思路。


二.音乐与哲学
音乐,与其说是一种感性
不如认为是一种更广播而深远的哲学
它的存在形式,普及程度,丰富内涵
往往

比很多咬文嚼字,艰深复杂且形而上学的哲学理论更为深邃
它触动的往往是我们平时所无法发现的,内心深处的,隐性的情感
不能说像哲学那样直面病症与弱点加以抨击
但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改变了我们
或者变得平和,或者变得乐观
或者像那样哀愁
或者如<富士山下>那样盎然
它是比哲学涵盖面更广的一种启示
甚至不能去想像简单的7个音符(就算加上再多的升降号也还是那么7个)就能创造出的灵魂上的洗涤
因为哲学,不管伦理或自然,都或多或少地建立在逻辑上
就算是尼采,不断地否定逻辑,也还是在逻辑上陈列观点
但是音乐,则是一种自由
思维。。情感。。理解的自由
如果说哲学是一种烈酒,时时刺激人性中最薄弱的神经
那么音乐便是个中名茶
或如六安瓜片滋味浓醇
也似庐山云雾清高甘洁

也许在将来的一天,哲学可以成为一种音乐
又也许,音乐本就是一种哲学



舞蹈即思考——关于哲学与舞蹈之间的关系 5



乍一看,舞蹈和哲学似乎相互矛盾,没有交集。但是这两个门类却共有一段充满纷争的历史。

自从笛卡尔对物质和精神,身与心(“我思故我在”)进行了清晰的二分之后,舞蹈在西方基督教国家思想之中就只能扮演一个从属性的角色,有时甚至是被唾弃的角色。尽管如此,如果我们看看过去十年的当代舞蹈界,似乎有种现象正在“盛行”:编舞也在进行对哲学问题的追问。

移动的思想

有些编舞寻求与哲学家直接合作,例如马蒂尔德?蒙涅(Mathilde Monnier)与让-吕克?南希(Jean-Luc Nancy)合作了《头韵法》(2005年);或者是艺术家二人组合卡特琳?杜菲特(Kattrin Deufert)和托马斯?普利施克(Thomas Plischke)与哲学家马库斯?施泰恩韦格(Marcus Steinweg)开展合作;威廉?福赛特(William Forsythe)与美国哲学家阿尔瓦?诺阿(Alva Noe)进行密切的对话。

同样引人关注的还有各种不同出发点的研讨会和会议,探讨诸如“舞蹈与思考”或者“舞蹈作为知识领域”这样的主题。过去十年间,很多德国大学都将舞蹈研究纳入到了不同的知识领域之中。德国联邦艺术基金会尝试通过“德国舞蹈计划”和举办舞蹈研讨会来加强社会公众对舞蹈的认识。基金会希望以此来应对世界全球化引发的根本性变化,这是一种很多其它机构也都拥有的普遍的政治兴趣。艺术与艺术形式的混合反映出社会新的需求和挑战。我们当前的世界关联要求新的思维出发点和适当的回答。类似的活动使文化与教育政策方面必须采取相应行动。尽管文化与教育政策方面的兴趣并不能直接影响舞蹈与哲学之间的

关系,但是一定会帮助大众关注到这些事情并对情况做出评价。文化与教育政策方面的兴趣为世界观、生活哲学与思维方式提供了发展基础。

因此,如果想要解释舞蹈和哲学在哪些方面能够互补,以及找到它们之间交汇和重叠之处,是相当复杂的。因为舞蹈和哲学共享着由于笛卡尔而开始的身体和主体的共同的历史。


舞蹈就是思考

目前不只是舞者和编舞者开始与哲学家联手。而是哲学自己,尤其是现象学,对舞蹈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思考不再被认为是静态的,而是一种运动的过程。在哲学中,所谓的思维活动不再被理解为纯粹的精神行动,而是世界与一个个体主动的感知之间某种双向的动态交流,正如阿尔瓦?诺阿所言:“你不是你的大脑。”因此舞蹈被视为思考示范性的路径,舞蹈与观看舞蹈是一种普遍性的关于运动传感效果的知识。思考当代舞蹈,对于哲学来说意味着挖掘与舞蹈之间的联系,并拓展“思考”的概念,以此超越笛卡尔的二元论。这一点已经无法从与理性的对立中获得,而只能通过一种与感官相联的、互动的思考过程来获得。尽管哲学,尤其是现象学,不断将思考过程之内的身体作为研究的对象(埃德蒙德?胡塞尔Edmund Husserl, 梅洛?庞蒂Merleau-Ponty, 伯恩哈德?瓦尔登费尔斯Bernhard Waldenfels),可是在这场争论之中却有一种事实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那就是人的身体也可以是舞动的。

从舞蹈创作者的方面来说,鲁道夫?冯?拉班(Rudolf von Laban)在二十世纪前三分之一时间里的身体改革运动以及“现代舞”的重新崛起时期,已经为舞者找到了一个定义,无论是对舞蹈创作者还是理论学家而言都很有意思:舞者“具有清晰的理解、深刻的感受、强烈的意愿,他同时又在运动之中交织出一个和谐均衡的整体。”这种主体理论的设想超越了思考与身体间传统意义上的二元论,将舞蹈中的主体看作是一个动态的整体。

拉班大胆提出了这一命题,他认为舞蹈本身就是一种思考方式,是一种身体的思考。现代舞蹈开始将哲学视为思考中的伙伴。也有人对这种新突破提出了另外的评价,特别是意识形态方面的,当时的哲学家们并没有严肃对待此事。

舞蹈哲学——身体性的思考

如今延续了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传统的当代舞蹈可以被解读为一种游移在其它学科领域边缘的艺术实践,一种寻求突破各学科之间的隔阂的实践,并借此努力在思想运动与舞蹈运动的共振中找到与哲学的匹配点。

如今的当代舞蹈早就不再是什么思想的比喻,而是表现出身体在进行感性和智性的思

考。舞蹈是一门知识,通过其可以去理解人本身。舞蹈最明确不过地展示出意义如何根据情景并以表演的方式产生于感觉到的东西(可感知的)之中。身体,以使用现象学中推荐的概念而言即躯体,拥有思考的能力,并且能够产生及表现意义:“一个在反思和思考着的身体永恒地舞动着他的形成”,让-卢克?南希如此写道。

正如米拉姆?菲舍和让-卢克?南希所建议的那样,身体性的思考为一种舞蹈哲学奠定了基础。这种哲学在进行一些思索,例如感觉到的东西中感觉的形成过程,关于主观的理论以及哲学的核心部分,即关于意义的反思。一种将舞蹈理解为思考的哲学,贯穿了很多学科领域,例如人类学、感知理论、美学,并整合了诸多方法,如当代的形而上学、生活哲学、现象学、注释学、本体论和解构学。

一种舞蹈的哲学或许也会使思考产生迷惑。不过思考和身体同时能彼此区分又互相结合。艺术性舞动的主体在形成中运动,同时也是在认知中运动,南希也许会这样说。二十一世纪初,舞蹈和哲学的关系变得充满活力。舞蹈运动与思想运动似乎不再是相互掣肘,而是一起加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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