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周书·卷六·周月解原文-翻译
逸周书用夏时例证十二《周月解第五十一》

逸周书用夏时例证十二《周月解第五十一》十二、《周月解第五十一》《逸周书序》:周公正三统之义,作《周月》;辩二十四气之应,以明天时,作《时训》;周公制十二月赋政之法,作《月令》(缺)。
惟一月既南至,昏,昴、毕见,日短极,基践长,微阳动于黄泉,阴惨于万物。
一月:刘师培云:“宋鲍云龙<天原发微>卷三上及<玉海>九并引作'惟十有一月’。
十有一月当系后儒据夏正妄改。
”鲍云龙,王应麟皆南宋著名学者,说当有据。
窃以为“一月”为“一之日”或“十一月”之讹。
南至:至南之极,太阳直射南回归线之时,冬至也。
昴:昴星团,西方白虎七宿第四宿,六星蔟集,为白虎中星;毕:毕宿五星,西方七宿第五宿。
有两释:1、黄昏后昴宿、毕宿皆现于南方中天,集注者昴毕间用顿号隔开,用此义。
2、昴宿六星昏后尽现于南天中。
昴宿11度,毕宿16度,合之27度,昏初恐难尽现于南天中,第二释为是。
日短极:白昼最短,昔人称日长四十刻,夜长六十刻。
基践:圭表或日晷之影。
长:晷影达于极长。
是月斗柄建子,始昏北指,阳气亏,草木萌荡。
斗柄:北斗七星之五至七星玉衡、开阳、摇光成弧状,如斗之柄。
建子:指向子月,古人以十二地支作月之名,夏历十一月为子月,依次为丑、寅等月,至亥月,夏历十月而止。
始昏:昏:黄昏,始昏,夜初。
斗柄北指,天下皆冬。
日月俱起于牵牛之初,右行而回。
西汉时二十八宿名称及其距度如下:角:12度;亢:9度;氐:15度;房:5度;心:5度;尾:18度;箕:11度;斗:26度;牵牛:8度;须女:12度;虚:10度;危:17度;营室:16度;东壁:9度;奎:16度;娄:12度;胃:14度;昴:11度;毕:16度;觜觿:2度;参:9度;东井:33度;舆鬼:4度;柳:15度;七星:7度;张:18度;翼:18度;轸:17度。
此处度为姩度,中国古人因一年为365.2422日,故将周天分为365(姩)度。
各宿距度的总和为365(姩)度。
《逸周书》译解

《逸周书》译解逸周书·世俘解维四月乙未日,武王成,辟四方,通殷命有国。
四月乙未日,武王即位为君,开拓四方疆土,在殷朝的全部疆土上册命诸侯。
惟一月丙辰旁生魄①,若翼日丁巳,王乃步自于周,征伐商王纣。
越若来二月既死魄①,越五日,甲子朝,至,接于商。
则咸刘商王纣,执天恶臣百人。
一月十六丙辰日近生魄,第二天丁未,武王从周原出发,征伐商王纣。
到了二月既死魄,过了五天,甲子日早上,到达,接战于商郊。
杀了商王纣,捉了恶臣百余人。
【注】①旧谓月亮的有光部分为明,无光部分为魄。
朔后月明渐增,月魄渐减,故谓之死魄。
反之,望后月明渐减,月魄渐生,即谓之生魄。
太公望命御方来,丁卯,望至,告以馘(guó)俘。
戊辰,王遂御循追祀文王。
时日,王立政。
吕他命伐越、戏、方。
壬申,荒新至,告以馘俘。
侯来命伐靡集于陈。
辛巳,至,告以馘俘。
甲申,百弇以虎贲誓命伐卫,告以馘俘。
太公望受命抵御方来国,丁卯日,太公望回来,报告阵斩和俘虏人数。
戊辰日,武王于是追祀文王。
这一天,武王任命长官。
吕他受命讨伐越国、戏国、方国。
壬申日,荒新回来,报告阵斩和俘虏人数。
侯来受命讨伐靡国和陈国。
辛巳日,回来,报告阵斩和俘虏人数。
甲申日,百弇率领虎贲勇士誓师,受命伐卫,之后报告阵斩和俘虏人数。
辛亥,荐俘殷王鼎。
武王乃翼矢珪、矢宪,告天宗上帝。
王不革服,格于庙,秉语治庶国,籥(yuè)入九终。
王烈祖自太王、太伯、王季、虞公、文王、邑考以列升,维告殷罪。
籥人造,王秉黄钺正国伯。
辛亥日,武王献上所获之殷王鼎。
武王恭敬地手捧珪玉和宪令,敬告天神上帝。
武王未改换祭服,来到祖庙。
手持黄钺大斧,禀告祖先已经统治了众诸侯国。
乐师奏乐九节。
武王之烈祖,从太王、太伯、王季、虞公、文王、伯邑考,依次列升其神位于庙堂,向他们历数殷人之罪。
乐师奏乐,武王手持黄钺大斧任命方伯。
壬子,王服衮衣,矢琰,格庙。
籥人造,王秉黄钺正邦君。
壬子日,武王穿上天子之服,手执琰圭,来到祖庙。
轻松学《易经》:子夏易学与帛书《易》的关系

轻松学《易经》:子夏易学与帛书《易》的关系子夏易学与帛书《易》的关系【提要】孔子晚年(68岁到73岁)研究《周易》分两个阶段,即《易传》草创期和《易传》成熟期,《易象》是这两个阶段的分水岭。
帛书《易传》的内容除《系辞》外,大都来自孔子早期研究《周易》的材料,传本《易传》的内容是孔子在草创期基础上以《易象》为纲领加以提炼的结果。
帛书《易传》的主笔和传人是子夏,传本《易传》主笔和传人本来是颜回,因颜回夭折而由商瞿候补,故《史记》、《汉书》记载孔子传《易》于商瞿(见《系辞上传第四、五、六、七章解读:颜回与《易传》的关系》)。
孔子在未获得《易象》之前,一般根据文句和《连山易》思想解《易》,子夏由于精于《连山易》,所以这时期与孔子非常契合。
但是最终孔子获得《易象》,解《易》思路发生了重大变化,于是有了传本《易传》与帛书《易传》的分野。
子夏或由于思维惯性等原因没有得到《易象》的真传,也因此留下了孔子研究《周易》初期的资料。
【论证理路】本文的主题是论证子夏与帛书《易》的关系。
帛书《易》分帛书《六十四卦》与帛书《易传》两部分,帛书《易传》有《二三子》、《系辞》、《衷》、《要》、《缪和》、《昭力》六篇。
本文论证的思路是:将子夏易学、《子夏易传》的内容与帛书《易》、帛书《易传》对比,发现它们之间的相同、相近的文字特征、思想意趣,以阐明子夏易学与帛书《易》学的关系。
这里的子夏易学是指古代文献中记载子夏本人思想与学易的内容,见于《论语》、《孔子家语》、《说苑》等文献。
这里的《子夏易传》是指古《子夏易传》,不是今本《子夏易传》,今本《子夏易传》是唐代张弧伪作。
《文苑英华》载唐司乌贞议云:“王俭《七志》引刘向《七略》云:‘《易传》子夏,韩氏婴也。
’”《释文》于《子夏易传》引《七略》云“汉兴,韩婴传”。
据《七略》,子夏有《子夏易传》传世,到汉初由韩婴(约公元前200年-公元前130年)传之。
《汉书·艺文志》说《易》“《韩氏》二篇,名婴。
逸周书·卷一·文酌解原文-翻译

逸周书·卷一·文酌解原文|翻译原文民生而有欲、有恶、有乐、有哀、有德、有则,则有九聚,德有五宝,哀有四忍,乐有三丰,恶有二咎,欲有一极。
极有七事,咎有三尼,丰有三频,忍有四教,宝有五大,聚有九酌。
九酌:一取允移人,二宗杰以亲,三发滞以正民,四贷官以属,我人□必礼,六往来取此,七商贾易资,八农人美利,九□宠可动。
五大:一大知率谋,我大武剑勇,三大工赋事,四大商行贿,五大农假贷。
四教:一守之以信,二因亲家年,三取戚免梏,四乐生身复。
三尼:一除戎咎丑,二申亲考疏,三假时权要。
七事:一滕咎信志,二援拔渎谋,三聚疑沮事,四滕属威众,五处宽身降,六陵塞胜备,七录兵免戎。
一极:惟事昌道,开蓄伐。
伐有三穆、七信、一幹、二御、三安、十二来。
三穆:一绝灵破城,二筮奇昌为,三龟从惟凶。
七信:一仁之慎散,二知之万巧,三勇之精富,四族之寡贿,五商之浅资,六农之少积,七贵之争宠。
一幹:胜权舆。
二御:一树惠不疒悉,二既用兹忧。
三安:一定居安帑,二贡贵得布,三刑罪布财。
十二来:一弓二矢归射,三轮四舆归御,五剥六鱼归蓄,七陶八冶归灶,九柯十匠归林,十一竹十二苇归时。
三穆、七信、一幹、二御、三安、十二来,伐道咸布,物无不落,落物取配,维有用究。
急哉急哉,后失时。
作者:佚名人生来就有欲望、有厌恶、有快乐、有悲哀、有办事能力、有,处事法则。
法则有九聚,能力有五宝,悲哀有四忍,快乐有三丰,厌恶有三咎,欲望有七极。
七极有七事。
三咎有三尼,三丰有三频,四忍有四教,五宝有五大,九聚有九酌九酌是:一,积聚诚信以感人;二,尊重英杰以亲人;三,发放仓廪安定民众;四,借贷官府连属百姓;五,对人一定要讲礼;六,交往一定要密切;七,使商贾交易货物;八,让农民多得利益;九,同情与嘉奖要适当施行。
五大是:一,大智指行用谋略;二,大武乃收敛勇力;三,大工是操劳工事;四,大商为流通货物;五,大农即借贷粮食。
四教是:一,教人谨守诚信;二,教人亲近年长者;三,教人去忧戚免桎梏;四,教人喜爱生活使身心返归无哀之时三频是:一,挥霍财物,物质就耗费;二,向鬼神求福,灵性就殆尽;三,纵情声色,就失掉本性。
《逸周书》原文全文及白话文翻译译文

《逸周书》原文及翻译逸周书简介《逸周书》,原名《周书》,在性质上与《尚书》类似,是我国古代历史文献汇编。
旧说《逸周书》是孔子删定《尚书》后所剩,是为“周书”的逸篇,故得名。
今人多以为此书主要篇章出自战国人之手。
《卷一·度训解》原文天生民而制其度,度小大以整,权轻重以极,明本末以立中。
立中以补损,补损以知足。
爵以明等极,极以正民,正中外以成命。
正上下以顺政。
自迩弥兴自远,远迩备极终也。
明王是以敬微而顺分,分次以知和,知和以知乐,知乐以知哀,知哀以知慧,内外以知人。
凡民生而有好有恶,小得其所好则喜,大得其所好则乐,小遭其所恶则忧,大遭其所恶则哀。
然凡民之所好恶,生物是好,死物是恶,民至有好而不让,不从其所好,必犯法,无以事上。
民至有恶不让,不去其所恶,必犯法,无以事上,边行于此,尚有顽民,而况□不去其所恶,而从其所好,民能居乎。
若不□力何以求之,力争则力政,力政则无让,无让则无礼,无礼,虽得所好,民乐乎?若不乐乃所恶也。
凡民不忍好恶,不能分次,不次则夺,夺则战,战则何以养老幼,何以救痛疾葬丧,何以胥役也。
明王是以极等以断好恶,教民次分扬举力竞。
任壮养老长幼有报,民是以胥役也。
夫力竞,非众不克,众非和不众,和非中不立,中非礼不慎,礼非乐不履。
明王是以无乐非人,无哀非人。
人是以众,人众赏多罚少,政之美也。
罚多赏少,政之恶也。
罚多则困,赏多则乏,乏困无丑,教乃不至。
是故民主明丑以长子孙,子孙习服,鸟兽仁德。
土宜天时,百物和治,治之初,厉初哉。
治化则顺,是故无顺非厉,长幼成而生,曰顺极。
《卷一·度训解》译文上天生下民众就给他们制定了法度。
量度大的与小的,就能确定大小适中的,称量轻的与重的,就能确定轻重适中的,弄清本末两端,就能确定正中间。
确定适中的标准才能补其不足损其有余,直到补损到恰当为止。
排列爵次,以明确尊卑贵贱。
辨明等级以安定民众。
安定好朝廷内外,以成就君命;安定好公卿庶民,以便政令顺行。
逸周书

逸周书作者:孔晃缪文远:周史遗珍须细读——《逸周书》简介原载《文史知识》1988年第7期23—28页一、《逸周书》是否出自晋代古墓?现在流传的《逸周书》原名《周书》,东汉以后,它又有两个名称,一是《逸周书》,因为它是《尚书》中“周书”的逸篇;一是《汲冢周书》,因为据说它出自晋代汲郡(郡治在今河南汲县西南)古墓。
谁是谁非,值得讨论。
一种意见,认为《逸周书》从西汉以来,流传不绝,并非出于汲冢。
《汉书·艺文志》就着录了《周书》71篇,颜师古注说:“今之存者,四十五篇”。
东汉许慎着《说文》,五次引用《逸周书》,郑玄注《周礼》,曾引用《周书·王会》,蔡邕在《明堂月令论》中曾提到《周书》的《月令》第五十三,和今本的篇第完全相合。
以上流传情况,表明《逸周书》并非在晋代以后才出现于世,所以宋代王应麟《困学纪闻》说:“《周书》,《隋》、《唐志》系之汲冢,而《束晳传》及《左传正义》引王隐《晋书》所载竹书之目无《周书》,然则系于汲冢误矣。
”清《四库全书总目》也说:“《晋书·束晳传》载竹书75篇,具有篇名,无所谓《周书》。
”另一种意见,认为汲郡魏墓所出,确有《周书》。
《晋书·束皙传》载,汲冢所出的书,其中有杂书19篇,包括《周食田法》、《周书》、《论楚事》、《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四种,分明有《周书》在内,有人把《周书论楚事》合二而一,是错误的。
《晋书》所说的19篇,应当是十九卷,一卷包含若干篇。
汲冢竹书的整理者之一,西晋秘书监荀朂撰《中经新簿》(着录西晋皇家藏书的目录),把汲冢书列于丁部之末,《隋书·经籍志》载有《汲冢周书》十卷,就是沿袭《中经新簿》而来,可见汲冢所出,经当时学者隶定(把战国古文考定后写成晋代文字)的,实有《周书》十卷,这是无可怀疑的。
以上两种说法,各自都只看到问题的一面。
实际上,《周书》在晋代当是有两种传本,一是汉代传下来的今隶本(当时文字),一是汲冢所出的古文本(战国时东方六国文字)。
《卷九-周祝解》(逸周书)简介、原文全文及翻译白话译文

《逸周书》卷九·周祝解关于逸周书《逸周书》,原名《周书》,在性质上与《尚书》类似,是我国古代历史文献汇编。
旧说《逸周书》是孔子删定《尚书》后所剩,是为“周书”的逸篇,故得名。
今人多以为此书主要篇章出自战国人之手。
周祝解原文曰:维哉其时,告汝□□道,恐为深灾,欢哉,民乎,朕则生汝,朕则刑汝。
朕则经汝,朕则亡汝,朕则寿汝,朕则名汝。
故曰:文之美而以身剥,自谓智也者,故不足。
角之美,杀其牛,荣华之言,后有茅。
凡彼济者,必不怠。
观彼圣人,必趣时。
石有玉伤其山,万民之患在□言及。
时之行也,勤以徙,辟召道者,福为祸。
时之从也,勤以行,不知道者以福亡。
故曰:费豕必烹,甘泉必竭,直木必伐。
地出物而圣人是时,鸡鸣而人为时,观彼万物,且何为求?故他有时,人以为正;地出利,而民是争。
人出谋,圣人是经,陈五刑,民乃敬。
教之以礼,民不争,被之以刑,民始听。
因其能,民乃静。
故狐有牙而不敢以噬,豲有蚤而不敢以撅。
势居小者,不能为大。
特欲正中,不贪其害。
凡势道者,不可以不大。
故木之伐也,而木为斧贼,难之起,自近者。
二人同术,谁昭谁暝;二虎同穴,谁死谁生。
故虎之猛也,而陷于获;人之智也,而陷于诈。
曰之美也,解其柯;柯之美也,离其枝;枝之美也,拔其本。
俨矢将至,不可以无盾。
故泽有兽而焚其草木,大威将至,不可为巧。
焚其草木则无种,大威将至,不可以为勇。
故天之生也,固有度;国家之患,离之以故。
地之生也,国有植,国家之患,离之以谋。
故时之还也,无私貌;日之出也,无私照。
时之行也,顺至无逆。
为天下者,用大略。
火之燀也,固定上。
为天下者,用牧。
水之流也,固走下。
不善,故有桴。
故福之起也,恶别之;祸之起也,恶别之。
故平国若之何?须国覆国事国孤国屠,皆若之何?故日之中也,仄月之望也。
食威之失也,阴食阳。
善为国者,使之有行。
是彼万物,必有常。
国君而无道,以微亡。
故天为盖,地为轸。
善用道者,终无尽。
地为轸,天为盖,善用道者,终无害。
天地之间,有沧热,善用道者,终不竭。
逸周书·附·序原文-翻译

逸周书·附·序原文|翻译昔在文王,商纣并立,困于虐政,将弘道以弼无道,作《度训》。
殷人作,教民不知极,将明道极,以移其俗,作《命训》。
纣作淫乱,民散无性习常,文王惠和,化服之,作《常训》。
上失其道,民散无纪,西伯修仁,明耻示教,作《文酌》。
上失其道,民失其业,□□凶年,作《籴匡》。
文王立,西距昆夷,北备猃狁,谋武以昭威怀,作《武称》。
武以禁暴,文以绥德,大圣允兼,作《允文》。
武有七德,□王作《大武》、《大明武》、《小明武》三篇。
穆王遭大荒,谋救患分灾,作《大匡》。
□□□□□□□□□□□□□□□□□□□□□□□□□□□□作《九开》。
文王唯庶邦之多难,论典以匡谬,作《刘法》。
文王卿士谂发教禁戒,作《文开》。
维美公命于文王,修身观天以谋商难,作《保开》。
文王训乎武王以繁害之戒,作《八繁》。
文王在酆,命周公谋商难,作《酆保》。
文启谋乎后嗣,以修身敬戒,作《大开》、《小开》二篇。
文王有疾,告武王以没之多变,作《文儆》。
文王告武王以序德之行,作《文传》。
文王既没,武王嗣位,告周公禁五戎,作《柔武》。
武王忌商,周公勤天下,作《大小开武》二篇。
武王评周公,维道以为宝,作《宝典》。
商谋启平周,周人将兴师以承之,作《酆谋》。
武王将起师伐商,寤有商儆,作《寤儆》。
周将伐商,顺天革命,申喻武义,以训乎民,作《武顺》、《武穆》二篇。
武王将行大事乎商郊,乃明德□众,作《和寤》、《武寤》二篇。
武王率六州之兵,车三百五十乘,以灭殷,作《克殷》。
武王既克商,建三监以救其民,为之训范,□□□□□□□□□作《大聚》。
□□□□□□□□□□□武王既释箕子囚,俾民辟宁之以王,作《箕子》。
武王秉天下,论德施□,而□位以官,作《考德》。
武王命商王之诸侯绥定厥邦,申义告之,作《商誓》。
武王平商,维定保天室,规拟伊洛,作《度邑》。
武王有疾,□□□□□□□□□□命周公辅小子,告以正要,作《五权》。
武王既没,成王元年,周公忌商之孽,训敬命,作《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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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周书·卷六·周月解原文|翻译
惟一惟一月,既南至,昏昴见,日短件,基践长,微阳动于黄泉,阴降惨于万物。
是月,斗柄建子,始昏北指,阳气亏,草木萌荡。
日月俱起于牵牛之初,右回而行月,周天进一次,而与日合宿。
日行月一次,而周天历舍于十有二辰,终则复始,是谓日月权舆。
周正岁首,数起于时,一而成于十次,一为首,其义则然。
凡四时,成岁,有春夏秋冬,各有孟仲季以名,十有二月,中气以著时。
应春三月中气,惊蛰、春分、清明。
夏三月中气,小满、夏至、大暑;秋三曰中气,处暑、秋分、霜降;冬三月中气,小、冬至、大寒。
闰无中气,指两辰之间。
万物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天地之正,四时之极,不易之道。
夏数得天,百王所同。
其在商汤,用师于夏,除民之灾,顺天革命,改正朔,变服殊号,一文一质,示不相沿,以建丑之曰为正,易民之视。
若天时大变,亦一代之事,亦越我周王致伐于商,改正异械,以垂三统,至于敬授民时,巡狩祭享,犹自夏焉。
是谓周月,以纪于政。
作者:佚名
在一月冬至过后,黄昏时,昴宿、毕宿现于中天,白昼短到极点,又开始变长起来。
微微阳气在地下活动,阴气降于地上惨烈万物。
这个月,斗柄立向子位,刚黄昏,就向北指着。
由于阳气亏损,草木
开始萌动。
太阳、都起于牵牛初度,向右运转
而西行。
月亮绕天一周,每月进一次而与太阳会合。
太阳运行,每月行一次,绕天一周经历十二辰。
这样终而复始,这就叫日月权舆。
周正的岁首,从一数起而归结在(夏正的)十月。
一月为岁首,其意义就是这样。
凡四季成一年,每年春、夏、秋、冬。
四季各有孟、仲、季用以称名十二月,每月有中气,以标明季节的特点。
春季三月的中气是:惊蛰、春分、清明;夏季三月的中气是:小满、夏至、大暑;秋季三月的中气是:处暑、秋分、霜降;冬季三月的中气是:小雪、冬至、大寒。
闰月没有中气,北斗柄指在两辰之间。
万物春季萌发,夏季生长,秋季收获,冬季闭藏。
这是天地的正理,四季的标准,是不可改变的规律。
夏正的历数符合天地的正理,是前代百王都行用的。
到商汤时候,向夏桀用兵,消除百姓灾难,顺应天意革夏之命。
改换正朔,变化服饰,区别称号,形式与内容,以示不相沿袭。
以斗柄指丑位为正月,变更百姓的视听,顺应天时的大变,也是一代的大事。
又到了我们周王,伐灭商朝,改正朔,换礼器,以垂续三统。
至于认真地传授时令给百姓,以及天子巡狩或祭祀宴享等,还采用从夏以来的历数。
这叫做周月,用以统纪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