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崇拜和父性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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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田中禾作品中的母性崇拜意识

论田中禾作品中的母性崇拜意识

70南腔北调论田中禾作品中的母性崇拜意识文/朱颖颖摘要:本文通过对田中禾的作品中具有母性的女性形象的梳理与归纳,从他的作品中对母亲的歌颂与依恋、母亲身上体现的独立意识、一些具有母性意识的女性形象等几个方面进行分析,进而探究他的作品中的母性崇拜的形成原因。

相较于当代其他男性作家,田中禾的母性崇拜书写超越了男权视角的关照,突出了女性作为独立个体的自主意识,这种书写更显示出田中禾的男女平等观念。

关键词:田中禾 母性崇拜 女性形象 独特价值母性崇拜是中国文学中一个源远流长的文化主题,最早可以追溯到母系社会。

在母系社会中,人们“知其母,不知其父”,女性的生殖功能使女性有了比男性更高的地位。

比如:女娲被人奉为“地母神”,关于女娲的神话传说已经成为中国文化的母题之一,她身上表现出强大的生命力、生的希望和母爱的力量。

当生产占据社会生活的大部分时,男性自身的优越性呈现出来,在父系社会中,已经产生的母性崇拜并没有随之消失,反而成为一种神圣的存在,并流传后世。

仅从字面意思来看,母性崇拜是指作家在文学创作的过程中,特别是在描写女性时,作家对女性倾注更多的正面信息,突出女性身上的母性因素和美好的特质,久而久之,作家形成一种崇母恋母的情结。

田中禾在小说和散文随笔中描写了许多具有母性的女性人物形象,这种女性在他的作品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可以反映出他的母性崇拜意识。

田中禾本人也多次提到母亲对他的影响,以及他对女性书写的执着。

本文以母性崇拜为主题,对田中禾作品中的女性人物进行归类和研究,探究他的作品中母性崇拜的表现手法,以及他产生母性崇拜的原因所在,借此进一步揭示出与其他男性作家相比,他的作品中的母性崇拜的独特之处。

母性崇拜对田中禾来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受,是一种心理情结,“是历史地积淀在中华民族文化意识极深之处的‘原始情结’,是炎黄子孙同自己的本土文化之间永远割舍不断的情感‘脐带’,是中国人的一种‘准宗教’。

”[1]这种浓厚的情结自觉或不自觉地表现在他的作品中,进而转化成一个个生动感人的女性形象。

梦中的母性与父性探寻梦境中的父母象征

梦中的母性与父性探寻梦境中的父母象征

梦中的母性与父性探寻梦境中的父母象征梦中的母性与父性:探寻梦境中的父母象征梦境是一个神秘而令人着迷的领域,巧妙地反映了我们内心深处的欲望、恐惧和情感。

在梦境中,我们经常会遇到与父母相关的图像或象征,这些象征着我们对父母的感情和与他们的关系。

本文将以梦中的母性和父性为主题,探讨梦境中父母象征的各种表现形式。

梦中的母性象征通常与关怀、温暖和无条件的爱相关。

在梦中,母性象征可能以母亲的形象出现,如一个慈祥的母亲,给予我们关怀和爱护。

她可能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母亲,亦或是代表母性特质的人物。

此外,梦中的母性象征还可能以一只母鸟、母狼或母熊等动物形象出现,象征着保护和滋养。

在梦境中,父性象征往往被视为权威、力量和保护。

父性象征通常以父亲的形象出现,他可能是一个强壮有力的男性,代表着社会地位和责任感。

梦中的父性象征可能还以领导者、导师或其他具有权威特质的人物形象呈现。

此外,父性象征也可以是一只雄鹰、雄狮或雄牛等动物形象,象征着力量和勇气。

在梦中,母性和父性象征不仅仅代表我们与生物父母之间的关系,还反映了我们对权威和关怀的需求。

这些象征不仅仅存在于我们个体的梦境中,也深深扎根于我们的文化和社会中。

母性象征常常与女性特质相关联,如温柔、关心和包容;而父性象征通常与男性特质相关联,如坚强、决断和保护。

在梦境中,我们对母性和父性的探寻可以揭示出我们对这些特质的渴望和焦虑。

对母性的梦境探寻可能反映出我们对关怀和嘘寒问暖的需求,或者对母亲的思念和依赖;对父性的梦境探寻则可能反映出我们对保护和指引的需求,或者对父亲的认同和追求。

除了直接象征性的表达,梦境中的父母象征还可以通过其他隐晦的方式来体现。

比如,梦中的房屋、汽车或其他代表安全和保护的物体,可以被解读为父性象征;而花朵、湖泊或其他象征滋养和成长的物体,则可以被解读为母性象征。

要理解梦中父母象征的含义,我们需要结合个人经历、文化背景和心理动力来进行解读。

同样的象征在不同的人和文化中可能具有不同的意义。

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的表现

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的表现

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的表现【摘要】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反映了人类对母性的敬畏和崇拜。

本文通过对原始母性崇拜的历史渊源、雕塑作品中的表现形式、象征性呈现等方面展开探讨。

不同文化背景下,对原始母性崇拜的艺术表现也呈现出丰富多样的特点。

特别是在当代雕塑艺术中,原始母性崇拜仍然得到延续与发展。

探讨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重要性,展望未来研究方向,并总结结语,对于深入理解原始母性崇拜在艺术中的意义及其对当代人类文化的影响具有积极意义。

【关键词】原始母性崇拜、雕塑艺术、象征性呈现、文化背景、当代发展、重要性、未来研究、原始信仰、艺术表现、象征意义、历史渊源、延续与发展、结语1. 引言1.1 背景介绍原始母性崇拜是人类社会早期文化和宗教信仰中的重要主题之一,对于了解人类早期文化和价值观念具有重要意义。

在古代文明中,人们对母亲的崇敬和信仰体现在各种形式的艺术作品中,其中雕塑作品尤为突出。

母性象征着生命的沉淀和传承,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基石。

原始母性崇拜在古代文化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价值观和信仰体系。

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和演变,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形式也发生了变化。

从最早期的原始雕塑到现代艺术作品,母性形象一直是艺术家们探索和表达的重要主题之一。

通过对不同文化背景下对原始母性崇拜的艺术表现进行研究,可以更好地了解人类文化多样性的本质,探讨人类与自然、宇宙的关系。

本文旨在探讨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方式和象征意义,从历史和文化的角度深入剖析这一主题,探讨其对当代雕塑艺术的影响和意义。

通过深入研究和分析,可以更好地认识和理解人类文明的起源和发展,探讨人类文化的共同价值观念和传承。

1.2 研究目的研究目的是探讨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形式及其象征意义,通过对不同文化背景下对原始母性崇拜的艺术表现进行比较分析,进一步揭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普遍性和特殊性。

母性崇拜与审美文化

母性崇拜与审美文化

中国文化研究1996年夏之卷(总第12期)母性崇拜与审美文化——中国美学溯源研究述略仪平策 当代人类学研究认为,文化具有某种人格气质。

它往往选择一种气质或融合几种相关的气质,并把这种选择“专断”地揉进社会生活的每一个方面,而在学术和艺术领域表现尤为突出。

这种文化气质论给我们的中国美学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参照。

如果我们的视野从“美学”扩延至“审美文化”范畴,并且假定中国审美文化具有某种特殊气质,那么对这种气质的类型、构造、成因、背景等等的探究和识别,无疑会拓展出一种新的学术疆域,即对中国美学的研究,从目前偏于对其“已成”形态、特征和轨迹(即“流”)的辨析与描述,转换为对其深层的文化“母语”(即“源”)的追问与阐释。

显然,这样一种溯源性的研究是极富魅力也很有意义的。

一从总体上看,特别是同西方相比较,中国审美文化的气质特征大致可用“女性化”来描述。

对此,我们不妨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辨认和说明。

其一,在审美文化的理想形态上,同西方较多阳刚和崇高之象相比,中国更显著的特征是偏于阴柔或优美。

当然,中国也强调刚柔并济,但总的看是以“柔”见胜。

儒家“温柔敦厚”的诗教与道家“守雌致柔”的学说,筑成这一阴柔文化之“语境”。

如果说汉唐之际,在总体阴柔的基础上还能见出某种阳刚之象,那么中唐以后则分明是专于阴柔了。

这就直接显露了中国审美文化偏于女性化的气质特征,因为无论从自然的还是历史的角度看,阳刚与男性,阴柔与女性,或如康德所说,优美与女性,崇高与男性都是呈对应关系的。

其二,在审美文化的结构模态上,如果说西方表现出鲜明的二元对立之色彩,那么中国则具有较突出的一元中和之特征。

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明确指出,西方的二元对立思维是父权制的产物,它根源于男/女对立,通过这种对立形成的“女性缄默”秩序来肯定和强化一种男性(菲勒斯,Phallus)中心主义话语。

应当说,这一批评是深刻的;同时也说明西方审美文化传统是“男性化”的,而反对二元对立,强调建立一种男与女、神与人、天使与肉体和谐共存的世界,则是女性主义批评的纲领和目标。

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的表现

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的表现

论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的表现【摘要】本文探讨了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

在古代雕塑中,原始母性崇拜常以生育女神的形象出现,象征着生命的源泉和繁衍的力量。

不同文化中,原始母性崇拜表现形式各异,但都体现了对母亲的敬重和赞美。

在雕塑艺术中,原始母性崇拜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代表着生命的轮回和无限的爱。

这种崇拜对雕塑艺术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激发了艺术家创作的灵感。

而当代艺术中,原始母性崇拜仍然是一个重要的主题,艺术家们通过不同的形式表达对母亲的尊敬和感恩之情。

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展望未来,我们可以进一步探讨这一主题的深层意义和当代表现形式。

【关键词】原始母性崇拜、雕塑艺术、象征意义、影响、当代艺术、重要性、研究方向1. 引言1.1 背景介绍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是对母性的尊敬和赞美,是古代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志之一。

在人类历史的各个时期和不同文化中,原始母性崇拜都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其核心思想始终是对母性的崇敬和礼赞。

古代雕塑作品中常常可以看到描绘母神、母亲和孩子的场景,这些雕塑作品展现了古人对母性的敬仰之情。

从古代到当代,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方式虽有变化,但其象征意义却是永恒不变的。

原始母性崇拜所代表的母性力量和生命的源泉成为艺术家们创作的灵感之源,对雕塑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本篇文章将探讨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通过对古代雕塑中的原始母性崇拜、不同文化中的表现、象征意义以及影响的探讨,希望能够深入了解原始母性崇拜对雕塑艺术的重要性,并展望未来研究方向,为后续的研究提供一定的参考和借鉴价值。

1.2 研究目的研究目的是通过对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进行深入探讨,探索其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特点和意义,分析其对雕塑艺术发展的影响,揭示其在当代艺术中的延续与转化。

通过研究原始母性崇拜在雕塑艺术中的表现,可以更好地理解古代文化中对女性的崇拜与尊重,挖掘原始母性崇拜所蕴含的象征意义,探讨其在当代艺术中的启示与带来的启迪。

《元红》中的母性崇拜

《元红》中的母性崇拜

读扬州顾坚的《元红》,印象最深刻的是《顾庄》与《吴窑》》里浓浓的乡音,美美的乡情。

扬州顾坚在这两个章节里,笔底生花,一路高歌,一直延续至秀平之死,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美不胜收。

凡是在农村生活过的读者,都可以在他的这部作品里找到令人激动的强烈的共鸣。

生活化的语言叙述,乡土味的风情展示,娓娓道来、不紧不慢的叙述风格,都使得这部作品被罩上一层迷人的光环,让读者欲罢不能,深深沉醉在遥远的乡音乡情之中,如饮沉酿多年的甘醇,陶醉惬意。

怀旧风格的《元红》,多了一层现代人很少看到的中国乡土之美,久违了的乡土之美,也曾经活泛的存在于中国部分优秀的文学作品中,但顾坚的《元红》所描述的苏北乡土风情对于读者而言却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我们完全可以把这种独特的乡土之美看成是作者对于故土对于家乡的一种深沉的热爱,对于母性的真诚崇拜,因为土地和故园,是人的养育之母,是人类最伟大的母亲。

作品中美丽多彩的乡村风光、妖娆多姿的民俗民风,无一不表达着作者的一腔热情。

除了对土地对故园的母性崇拜以外,最值得引起读者注意的是作品中的女性主义——作者对于女性人物的由衷的爱戴和尊重,以及对于女性乳房的崇拜和对“姐姐”式女性的依恋。

文学作品中的女性主义,可以上溯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

其核心倡导“雌雄同体”的女性形象,颠覆传统文学作品中的男女二元对立的女性弱者和服从的地位。

通观《元红》,其女性形象多独立要强,而站在其对立面的异性形象——存扣,以被动的形象屈居“次者”的地位。

男性形象在作品中不是一个绝对对立的“他者”,而是协助女性完美自身的“帮助者”,男性与女性在作品中和谐并存,男性为了成全女性形象的最后完美塑造,而甘愿献身:或屈居次者,激流勇退;或忍住私欲、保护完美;或仓促成全、播撒希望……总而言之,为了塑造几个完美的女性形象,作者心甘情愿的把男主人公设计成了一个地道的配角,就象是一个园丁,辛勤种植几株鲜花,待花开放,拱手捧出,使整部《元红》虽以男性为主角铺陈叙事,但却通篇洋溢着女性的光辉!《元红》,应为女性的处女红,初夜的贞操宣言,无比高贵和纯洁,又何尝不是作者笔下的几个女性形象的象征?她们纯洁而高贵,浑身散发着神性的光芒!现实中有如此完美的女性吗?作者为什么要不惜重力描画出几个性情各异、但却十分完美的女性角色形象?甚至为了保持她们的童贞,作者不愿意让自己的男主人公对她们完璧的身体有任何亵渎!与很多当代肆意描写性爱的小说不同,《元红》的作者之笔总是及时停留在“发乎情,而止于礼”的恰到好处的距离。

第12章 埃涅阿斯

第12章 埃涅阿斯

第十二章埃涅阿斯《埃涅伊德》(Aeneid)与《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一起,形成了西方世界史诗的基础:包括欧洲,甚至美洲,因为《埃涅伊德》是关于外邦人与本族人相遇、作战并最后与之融合的故事。

然而,维吉尔(Virgil)与荷马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社会。

他能明确分清虚构的神话与历史事实,他知道要把这些完全不同的成分统一到诗歌中是多么艰巨的任务。

维吉尔生活在历史中,他知道历史给每个人提供了一个不同的生活情景。

没有一个人立于历史的中心。

然而,维吉尔知道自己站在其中的一个顶点。

罗马是当时最强大的国家,权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奥古斯塔斯(Augustus)是国家的首领,是罗马有史以来最有力的统治者。

奥古斯塔斯让人知道他想丰富史诗的内容,提升自己的伟大形象,一如他所在城市的历史的伟大。

诗人多如牛毛,但是他们都在极力讨好这个赞助人,以期博取灿烂的前程。

他们双手发抖,颤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在开始创作《埃涅伊德》的时候,维吉尔已经是个社会名人而且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他的能力。

他将这个任务推迟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因为他想确认他的工作范围,以及创作一首有生命的诗歌究竟还有多大的空间。

他知道首先得重新组合希腊神话与荷马史诗。

罗马的伟大就在于在战场上征服希腊后,反过来又被希腊的文化征服。

罗马在艺术、文学以及其他创作表现形式方面都是基于希腊的传统,以《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为开端的传统。

创作这首诗歌的另一个前提是尊重历史,尊重奥古斯塔斯的期望:城市的起源以及它的制度都应闪烁着高尚的光芒。

维吉尔还有自己的第三个条件:避免有失偏颇或歪曲事实,避免阿谀奉承。

他自己良好的品位与高度的敏感性杜绝了这些可能性,奥古斯塔斯也很聪明,他知道维吉尔的严格也是为他的最大利益着想。

这种不同寻常的组合——历史上罕见的,尤其是在2000多年前——最终导致了今天我们见到的巨著的产生。

维吉尔所使用的冷静的语言等于仿效希腊,歌颂罗马的起源,因而调和了他准备创作这首诗歌的前两个条件:希腊的价值在于自制,在于对外邦的斗争,以及人类对神灵的谦卑。

母爱和父爱有什么不同?

母爱和父爱有什么不同?

母爱和父爱有什么不同?
母爱和父爱都是家庭中极为重要的情感,虽然有共同点,但两者有着
很大的差异。

那么母爱和父爱有哪些不同呢?以下是几个不同的方面。

一、关注点不同
母亲的爱总是侧重于孩子的情感需求,因为母亲天然的母性情愫,使
她们很直观地能够提供给孩子实际的关怀和爱抚,帮助孩子平静地解
决情绪问题。

父亲则会更加注重孩子的自我发展和适应生活的能力,
这是与母亲相比的另一种关注点。

二、教育方式不同
母亲教育方式往往是软硬兼施, 善于采用情感及经验来引导孩子的行为。

父亲则更注重意识形态教育,强调在行动上给予指导和引导,带领小
孩学会自立,独立自主等价观和价值观。

三、表达方式不同
母爱表现在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关怀,通常表现为柔和的语气和关爱的
眼神,而父爱通常表现为更直接和坚决的语言和行动。

父亲们的语言
和表情往往会让孩子感觉到安全感和刺激性。

母亲则会用安静、温暖
的方式安慰和鼓励孩子,增强他们的信心和勇气。

四、陪伴方式不同
母亲更爱给孩子提供细心而具有温度的照顾,可以是常常为孩子打理冬衣,接送孩子上下学,准备美食、为孩子梳头,照顾孩子的身体和卫生等等。

而父亲则注重陪伴孩子共同参与有趣的活动,例如一起玩游戏,一起看电影,写作业,户外探险等等。

母爱和父爱都是孩子成长中重要的支柱,虽然两者有很多不同,但都是无私的、深情的守护者。

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拉近与双方的关系,向着更好的方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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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西方话语中的“神圣”一词主要是用来描绘“父性”的。弗洛伊德说:“神圣的东西从根源上说只不过是那位原始父亲的未曾遗忘的意志”;那“是人们必须高高尊奉,不能触摸的东西。”②西方现代的反传统运动,实质上就是要“触摸”这神圣,即所谓“渎神”的、反叛“父亲”的运动。尼采就决然表示“仇恨上帝,拒绝上帝,反叛‘主’,反叛‘父’,反叛始祖和造物主。”②对此,丹尼尔·贝尔指出:“今天人们所追求的”,“是一个‘没有父亲的社会’。打倒权威的意思无非是打倒任何父辈的观念。”③实质上,用弗洛伊德的话来说,这种反传统、反父亲的文化运动,说到底是表达了儿子替代父亲的一种“历史梦想”,骨子里依然潜含着西方人对原始父亲(上帝)的—种传统意义的强烈崇拜和深刻敬畏。
所谓“母性崇拜”与“父性崇拜”,在这里不完全是宗教意义上的术语,也不等同于精神分析学中的类似概念。它们大致可视为一种文化本体范畴,具体地说,是关于文化始源、根柢、依据、归属等等的一种人类学表征,是关于最崇高、最伟大、最神圣的事物的一种永恒喻体,是特定民族所普遍趋同的一种源远流长的文化隶属感和虔敬感。“母性崇拜”在中国算得上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情结,而在西方,“父性崇拜“则可谓是一以贯之的文化传统。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几千年的父权社会中,母性崇拜这种在起源上较为古老原始的文化情结非但没有被遮蔽被驱除,而且已成为中国审美文化话语中核心的和主体的部分。比如“神圣”作为表述崇敬、仰拜等极致性、审美性情感的一个词汇,在传统话语中却常常指涉于“人母”而非“人父”。《说文》曰:“古之神圣人母,感天而生子,故称天子。”关于那位抟士造人的大母神女娲,《说文》释曰:“娲,古之神圣女,化万物者也。”但古文献中鲜见“神圣人父”之说。这种在父权社会语境中以母性为神圣的观念,应当是耐人寻味的。它实际上正反映了一种悠久深沉的“母性崇拜”的历史文化情结。
众所周知,大凡歌颂、赞美最神圣、最伟大、最崇高的事物,中国人总习惯于把它比作“母亲”,如祖国是母亲、大地是母亲、人民是母亲、故乡是母亲、党是母亲等等;有时称生身活命的黑土地是“黑黑的嫂子”,其实也是传统中的“以嫂比母”。在这种神圣的比喻中,“父亲”是极少出现的,或者是缄默无语、模糊不清的等等。由“啊,……母亲!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这种直到今天仍鲜活感人、回荡反复的表情句式,我们便非常直观切近地体验到了一种绵延古今的“母性崇拜”的文化情结。
西方则不同。虽然也有大地母亲的观念,但西方人心目中最崇高、最伟大、最神圣的事物的象征,却是“父亲”。比如在古典时代,至高无上的宙斯是“众神与世人之父”;给人类带来火种的殉道者普罗米修斯是“人类之父”,总之,“造物主即父亲”(柏拉图)。在基督教文化中,万能的上帝是创造万物,包括创造圣子和圣灵的“圣父”;上帝派往人间代他说话的特使叫“神父”,神学上的权威叫“教父”,神父、教父的上司叫“教皇”;“教皇”一词,系自拉丁文pappas译出,源于希腊文pap—pas,意为“爸爸”。罗素说:“在古代文化中,父亲就是上帝,而在基督教中,上帝则是神父。”①在这种近乎狂热的父性崇拜中,“母性”隐匿了,退场了,或者说,被取代了。古希腊神话中的天父宙斯曾被尊为丰产之神,长着一对丰乳——他将属于母性的器官和功能攫为已有。基督教中的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了男人亚当,并用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女人夏娃。“母性”在这里成了万能的上帝(父亲)自身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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