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胃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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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胃论》注释

《脾胃论》注释

《脾胃论》注释
《脾胃论》是宋本医学史上较重要的著作。

该书由张仲景(AD.
159-219)于公元前2世纪所著,是关于世界医学史上最古老的专著之一。

张仲景在《脾胃论》中概述了脏腑血液与气息交互作用的理论。

张仲景认为,脾脏对调节血液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而肺脏则控制气
息的流通。

《脾胃论》的注释是基于研究张仲景的思想结构、理论基础和诊断方法,并从历史、文化和临床治疗角度来理解。

此外,也需要强调张仲
景的发现之处和他的见解的重要性,完善他的一些疑义论述。

也可以
对《脾胃论》进行对比研究,以比较其与其他同人的医学理论和实践,以及实用临床医学著作的区别和联系。

《脾胃论》方剂配伍规律

《脾胃论》方剂配伍规律

《脾胃论》方剂配伍规律本文就《脾胃论》探究李杲的制方配伍规律与指导思想,刍议如下.1、师经旨君臣佐使之大法李杲对《内经》、《难经》等古典医籍的研讨极为深刻,其方剂配伍总原则禀承《内经》之意,于《脾胃论》卷上特立“君臣佐使法"专篇详述此总原则。

李杲强调君臣佐使之法在方剂配伍中的重要作用,认为“君臣有序,相与宣摄,则可以御邪除病矣”。

对于君药之意,李杲明言:“主病者为君",“力大者为君”,且“君药分量最多”。

这种明确的解释较之《内经》更为清楚、明了。

“佐君者为臣,应臣者为使.”其意与《内经》相同。

在药量比重上,“君药分两最多,臣药次之,使药又次之”,“不可令臣过于君”。

《素问·至真要大论》云:“有毒无毒,所治为主。

”即根据治病的需要而定处方中的君药。

李杲在《脾胃论》中列举了一些为君之药。

如治表实之麻黄、葛根,治表虚之桂枝、黄芪,治里实之枳实、大黄,治里虚之人参、芍药,治热之黄芩、黄连,治寒之干姜、附子之类。

这些药物在所主病证的很多处方中占有重要的君药位置.李杲在《脾胃论》中还举例以说明诸处方之君臣佐使,以帮助理解其制方之意,这种做法在其他方剂论著中较为少见。

如在论述“至而不至,所生受病,所胜妄行,所不胜乘之"四个方面的关于五脏功能活动合于四时传变规律的用药法则时,明言每一处方的君臣佐使,如“脾胃不足,是火不能生土,而反抗拒,此至而不至,是为不及也”。

处方为:白术(君),人参、黄芪(臣),芍药、甘草、桑白皮(佐),黄连(使),这种标注对于加深理解制方思想大有裨益。

2药之所用。

以气味为主李杲认为方剂之中,每一药物的气味属性对于其在处方中所起的作用至关重要,提出“补泻在味,随时换气”之论。

如补剂多用甘味药,泻剂多用苦味药,还应随时依据药物的气厚与气薄而更换配伍.药物气味的不同阴阳属性与天地造化之阴阳属性相应,与疾病的阴阳属性相对抗而起到治疗的作用.李杲认为药物“气薄者为阳中之阴,气厚者为阳中之阳;味薄者为阴中之阳,味厚者为阴中之阴。

(完整word版)《脾胃论》

(完整word版)《脾胃论》

《脾胃论》(公元1249 年)金.李杲(东垣、明之)着.三卷。

依据临床实践,结合医学理论,认为脾胃在人体生理活动中最为重要,提出“内伤脾胃,百病由生”的主张。

序天之邪气,感则害人五脏,八风之中,人之高者也;水谷之寒热,感则害人六腑,谓水谷入胃,其精气上注于肺,浊溜于肠胃,饮食不节而病者也;地之湿气,感则害人皮肤筋脉,必从足始者也。

《内经》说百病皆由上中下三者,及论形气两虚,即不及天地之邪,乃知脾胃不足,为百病之始,有余不足,世医不能辨之者,盖已久矣。

往者,遭壬辰之变,五六十日之间,为饮食劳倦所伤而殁者,将百万人,皆谓由伤寒而殁,后见明之辨内外伤及饮食劳倦伤一论,而后知世医之误.学术不明,误人乃如此,可不大哀耶!明之既着论矣,且惧俗蔽不可以猝悟也,故又着《脾胃论》叮咛之。

上发二书之微,下祛千载之惑,此书果行,壬辰药祸,当无从而作.仁人之言,其意博哉!己酉七月望日遗山元好问序卷上脾胃虚实传变论《五脏别论》云∶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此五者,天气之所生也。

其气象天,故泻而不藏,此受五脏浊气,名曰传化之府,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所谓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也,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

所以然者,水谷入口,则胃实而肠虚,食下,则肠实而胃虚,故曰实而不满,满而不实也。

《阴阳应象大论》云∶谷气通于脾.六经为川,肠胃为海,九窍为水注之气。

九窍者,五脏主之。

五脏皆得胃气,乃能通利.《通评虚实论》云∶头痛耳鸣,九窍不利,肠胃之所生也。

胃气一虚,耳目口鼻,俱为之病.《经脉别论》云∶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

食气入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

脉气流经,经气归于肺,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毛脉合精,行气于腑,腑精神明,留于四脏.气归于权衡,权衡以平,气口成寸,以决死生.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

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

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

又云∶阴之所和,本在五味;阴之五官,伤在五味。

《脾胃论》浅析

《脾胃论》浅析

胃气 不 能滋 之 。”又《脾 胃虚 实 传变 论 》中亦 说 :“元 借 胃土和平 ,则有所受而生荣”,因此 ,东垣在理论上
气 之 充 足 ,皆 由脾 之 气 无 所 伤 ,而后 能 滋 养 元 气 。 非常 重视 升发脾 阳之气 ,在 治疗 时常 用升麻 、柴胡 之
若 胃气 之 本 弱 ,饮 食 自倍 ,则 脾 胃之 气 既 伤 ,而元 类 的药 。
气也 不能充 ,而诸病 之所 由生 也 。”此外 ,东垣认 1.3 内伤 脾 胃 。百病 由生
为 .若 “饮 食 失 节 ,寒 温 不 适 ”或 “喜 怒 忧 恐 ”,都 要
在发 病 机理 上 ,东 垣 认 为脾 胃 (主要 是 胃)起 着
“损 耗 元 气 ,资助 心 火 ”,“火 胜 则 乘 其 土 位 ,所 以病 主导作用 ,所谓“百病皆由脾 胃而生也”。如《脾 胃盛
气 ,而百 病 皆起 ,或 久 升而 不 降 ,亦 病焉 ”,即认 为全 合理 用药 。
《脾 胃论》撰于公元 1249年(宋淳祜 9年),是东
中医认 为 ,自然界 的一切 事物 都在 时刻运 动着 ,
垣 晚年 的作 品。全 书共三 卷 ,卷上 以脾 胃虚实 传变 “成 败倚 伏生 乎动 ”(《素 问 ·六 微 旨大论 》)。运 动 的形
论 、脾 胃胜 衰论等 论述 脾 胃学 说 的主要 观点 。卷 中 式 ,主要 表 现为升 降浮 沉 的变化 。如 :一年 四季 ,春夏
东垣 阐发 《内经 》“土者生 万物 ”的理论 ,认 为 ,人 的正常升降运动。反之 。则 内而五脏六腑 ,外而四肢
的生命主要靠元气 (即真气 ,乃先身生之精气 )的维 九 窍 ,都 会发 生种 种病证 。在脾 胃关 系的认识 上 ,东

读《脾胃论》有感

读《脾胃论》有感

读《脾胃论》有感
金元四大家之一李杲所着《脾胃论》在《内经》学术理论基础上,论述脾胃与元气关系、脾胃在人体气机升降中作用、脾胃对其他脏腑影响等内容,并阐明了脾胃在人体之重要作用,是李杲倡导脾胃学说之代表作,对后世影响较大。

明代医家王肯堂、张介宾、李时珍等,均曾给予《脾胃论》较高评价,值得后学者认真学习研究。

李杲认为,脾胃乃元气之府,无所伤始能滋养元气;若伤脾胃之气,则元气不能充,而诸病之所由生。

脾胃乃人体气机升降运动之枢纽,后天之本,气血之化源。

“胃为水谷之海,饮食人胃,而精气先输脾归肺,上行春夏之令,以滋养周身,乃清气为天者也;升已而下输膀胱,行秋冬之令,为转化糟粕,转味而出,乃浊阴为地者也。

”脾胃有伤,上影响于肺,下波及于肾,并涉及大肠、小肠和九窍。

所谓胃虚“则五脏六腑、十二经十五络、四肢,皆不得营运之气,而百病生焉”。

凡饮食失节、劳役过度所致之内伤病证,宜以补益脾胃为主,尤当升发脾胃之阳,又提出“火与元气不两立,一胜则一负”之说,为确立甘温除热法奠定了理论基础。

学习《脾胃论》应通读与精读结合,全面领会,重点录要。

《脾胃论》——李东垣

《脾胃论》——李东垣

《脾胃论》——李东垣序天之邪气,感则害人五脏,八风之中,人之高者也;水谷之寒热,感则害人六腑,谓水谷入胃,其精气上注于肺,浊溜于肠胃,饮食不节而病者也;地之湿气,感则害人皮肤筋脉,必从足始者也。

《内经》说百病皆由上中下三者,及论形气两虚,即不及天地之邪,乃知脾胃不足,为百病之始,有余不足,世医不能辨之者,盖已久矣。

往者,遭壬辰之变,五六十日之间,为饮食劳倦所伤而殁者,将百万人,皆谓由伤寒而殁,后见明之辨内外伤及饮食劳倦伤一论,而后知世医之误。

学术不明,误人乃如此,可不大哀耶!明之既着论矣,且惧俗蔽不可以猝悟也,故又着《脾胃论》叮咛之。

上发二书之微,下祛千载之惑,此书果行,壬辰药祸,当无从而作。

仁人之言,其意博哉!己酉七月望日遗山元好问序脾胃虚实传变论《五脏别论》云∶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此五者,天气之所生也。

其气象天,故泻而不藏,此受五脏浊气,名曰传化之府,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

所谓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也,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

所以然者,水谷入口,则胃实而肠虚,食下,则肠实而胃虚,故曰实而不满,满而不实也。

《阴阳应象大论》云∶谷气通于脾。

六经为川,肠胃为海,九窍为水注之气。

九窍者,五脏主之。

五脏皆得胃气,乃能通利。

《通评虚实论》云∶头痛耳鸣,九窍不利,肠胃之所生也。

胃气一虚,耳目口鼻,俱为之病。

《经脉别论》云∶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

食气入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

脉气流经,经气归于肺,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

毛脉合精,行气于腑,腑精神明,留于四脏。

气归于权衡,权衡以平,气口成寸,以决死生。

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

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

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

又云∶阴之所和,本在五味;阴之五官,伤在五味。

至于五味,口嗜而欲食之,必自裁制,勿使过焉,过则伤其正也。

谨和五味,骨正筋柔,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则骨气以精,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脾胃论》论脾胃,元气为本;主甘温重升举,阴火自消

《脾胃论》论脾胃,元气为本;主甘温重升举,阴火自消脾胃,乃人体后天之本,气机升降之枢纽。

在中医经典《脾胃论》中,脾胃的重要性被反复强调,认为脾胃功能正常与否,直接关系到人体的健康与疾病。

元气,作为人体生命活动的原动力,其、运行与脾胃功能密切相关。

因此,脾胃与元气的关系,是《脾胃论》论述的重点之一。

在《脾胃论》中,脾胃的功能被描述为“主甘温重升举,阴火自消”。

这里的“甘温”指的是脾胃喜温恶寒、喜燥恶湿的特性,而“重升举”则是指脾胃在人体气机升降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脾胃功能正常时,能够将水谷精微转化为气血,滋养全身,使元气充沛。

同时,脾胃还能将体内的阴火(即湿、寒等病邪)通过气机升降而排出体外,从而维持人体的阴阳平衡。

然而,当脾胃功能受损时,元气也会随之减弱。

此时,阴火(湿、寒等病邪)便会乘虚而入,导致各种疾病的发生。

因此,《脾胃论》强调,脾胃为元气之本,脾胃功能的强弱直接关系到元气的盛衰。

要维持人体的健康,就必须重视脾胃的调理。

《脾胃论》对脾胃与元气的关系进行了深刻的阐述,强调了脾胃在人体健康中的重要作用。

通过调理脾胃,可以使元气充沛,阴火自消,从而达到预防疾病、延年益寿的目的。

在《脾胃论》中,脾胃被赋予了更为深层的意义。

它不仅是消化食物、吸收营养的场所,更是人体气血生化之源,是维持生命活动的重要基础。

脾胃的强弱直接关系到人体的健康状况,脾胃强健,则气血充足,身体康健;脾胃虚弱,则气血不足,百病丛生。

《脾胃论》中提到的“主甘温重升举,阴火自消”,实际上是在阐述脾胃在人体气机升降中的核心作用。

脾胃的升举功能,是指脾胃将水谷精微转化为气血,并将其输送到全身各个部位,以滋养脏腑、四肢百骸。

这种升举功能,是人体气机升降的关键所在,也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重要基础。

在脾胃的升举功能中,甘温的饮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甘温的食物能够滋养脾胃,增强脾胃的升举功能,使气血得以顺畅运行。

同时,甘温的食物还能够温暖身体,驱散体内的寒湿之邪,从而避免阴火内生。

读《脾胃论》有感

读《脾胃论》有感庄子云“鸟影不移”,是说鸟飞过时速度很快,其影在人的视线中仿佛是在一瞬时出现,又在同时消逝。

这样即生即灭,顿生顿灭的存在,反而造成了一种错觉,就仿佛是没有挪动同样。

而事实上,正是一种连续的、迅速的挪动才能够形成这类成效。

一旦这类连续的挪动停止,即即是在瞬时,才会令人意识到本来应当是运动的。

李东垣著《脾胃论》,一直贯彻着“发明脾胃之病,不行一例而推之,不行一途而取之,欲人知百病皆由脾胃衰而生也”(《脾胃论·脾胃盛衰论》)的原则。

所以,其说以脾胃在人体中的重要作用为起点,渐渐睁开,在《内经》的基础上全面而雅致地论述了脾胃衰而五脏病,他脏病必累脾胃的过程。

他以《黄帝内经》为旨,引述了多篇论述,并论述了他的看法:“历观诸篇而参照之,则元气之充分,皆由脾胃之气无所伤,尔后能滋润元气。

若胃气之本弱,饮食自倍,则脾胃之气既伤,而元气亦不可以充,而诸病之所由生也。

”这即是有名的李氏脾胃元气论,粗解之,仿佛唯重元气,但是终究何为李氏学说中脾胃元气的盛与衰,实在应当研究此中的“鸟影不移”。

李东垣用药特色十分鲜亮,他在《脾胃论·脾胃盛衰论》中间指出:“今所立方中,有辛甘温药者,非独用也。

复有甘苦大寒之剂,亦非独用也。

以火酒二制为之使,引苦甘寒药至顶,而复入于肾肝之下,此所谓起落浮沉之道,自偶而奇、奇而至偶者也。

阳分奇,阴分偶,泻阴火。

以诸风药,升发阳气,以滋肝胆之用,是令阳气生,上出于阴分。

末用辛甘温药接其升药,使大发散于阳分,而令走九窍也”。

这段文字要言不烦地论述了“起落浮沉”和“风药升阳”这两大用药法例,是李氏用药法的重要大纲。

能够说,李东垣十分重视脾胃气机的动向均衡,以动制静,辛甘温药也好,甘苦大寒之剂也好,即即是不擅起落流动的药物,也要用火制或许酒制的方法,让它既能上行至顶,又能下达肝肾。

他使用“升阳”之法,而非补阳,利用辛甘温药与升散药物相联合的方法,使阳气得以生发以后,又能够借升药之力发散于阳分,这样精妙的用药法度,表现了其深沉的理论基础和出神入化的临床技巧。

李东垣《脾胃论》第一方,调理一切虚劳的基本方

李东垣《脾胃论》第一方,调理一切虚劳的基本方金元时期,中医的学术发展到了一个新的百家争鸣时期,刘河间、李东垣、张子和、朱丹溪四位名医并称“金元四大家”,其中尤以李东垣的《脾胃论》对后世医家影响极其深远。

李东垣宗法《黄帝内经》的“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胃气学术思想,提出了“脾胃内伤,百病由生”的著名脾胃学说论断,并由此创立了“脾胃学派”(又称补土派),并创立了诸多奇效良方,其中“补中益气汤”还被列为“中医十大名方”之一。

如果没有仔细阅读《脾胃论》,还以为“补中益气汤”是李东垣在《脾胃论》中的第一个方子,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在《脾胃论》中,第一个方子名唤“补脾胃泻阴火升阳汤”,简称升阳汤。

这个方子由“柴胡一两五钱,炙甘草、黄芪、苍术、羌活各一两,升麻八钱,人参、黄芩各七钱,黄连(去须,酒炒)五钱,石膏少许”组成,煎服方法是水煎,“早饭后、午饭前,间日服”。

这个方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李东垣认为,“饮食损胃,劳倦伤脾,脾胃虚则火邪乘之,而生大热”,这种情况下,使用补脾胃泻阴火升阳汤就比较合适。

李东垣强调,“人之百病皆由脾胃衰而生”,所以这个方子以人参、黄芪、白术、甘草四味中药补脾胃;李东垣认为,“脾胃一伤,阳气日损”,所以用羌活、升麻、柴胡三味中药升阳气;李东垣指出,“脾胃之清气下陷,浊阴之火得以上乘”,所以用石膏、黄芩、黄连三味中药泻阴火。

表面上看,似乎平淡无奇,实则暗藏玄机。

全方十味药,实则是一个圆运动周流图。

人参、黄芪、白术、甘草四味补益脾胃的中药居于中土;而左边以羌活、升麻、柴胡升腾阳气的中药形成左旋之势;而右边以石膏、黄连、黄芩三味清泻阴火的中药形成右降之态,正如李东垣所说“调理脾胃治验治法用药若不明升降浮沉差互反损”,而这个方子,却能很好的进行升降浮沉,使得“阴不病阳气伸”,则诸证可愈。

脾胃虚弱,劳倦内伤,其实就是一切虚劳的根源,而这个补脾胃泻阴火升阳汤可以说是调理一切虚劳的基础方。

为什么这么说呢?李东垣认为,“劳者温之,损者温之”,在调理虚劳的时候,首先要用温法,在李东垣的眼中,“人参、黄芪、炙甘草之甘温,益元气而泻阴火”,再加白术健脾益气,四味药起到了“甘温除热”和“甘温补虚”的妙用。

调理脾胃琐谈——《脾胃论》读后感

调理脾胃琐谈——《脾胃论》读后感脾胃是后天之本,调理脾胃可以养生、防病、益寿延年。

如果没有好的脾胃,在现代医学里叫营养不良,吃什么也吸收不了。

为什么很多名医给自己立下的座右铭是“善治未病”?这就是说他们是注重养生,把握健康,调整脏腑功能,维护身体健康,从而达到防病于未然的目的。

我们中国人一直有个误区,认为自己的胃肠道功能不如外国人好,外国人能吃肉,我们吃素,他们更容易吸收营养。

其实不然。

五谷杂粮是有养分的,肉食能补充各种营养素,还能促进消化和吸收,使机体强壮。

动物性食品是完全蛋白质,其营养价值比植物性食品高得多。

[gPARAGRAPH3]是比较好的膳食结构,中国人的膳食结构太西方化了,多吃蔬菜和水果少吃肉类才是正确的。

《脾胃论》里说“脾胃者,仓廪之官,五味出焉。

”人体五脏六腑都靠脾胃供养。

“脾胃和则五脏安,身体强壮;脾胃不和则五脏不安,百病由生”。

若脾胃受损,可引起人体虚弱、四肢无力、头晕脑胀、抵抗力差等诸多问题。

俗话说:“三分药七分养”,养脾胃才是关键。

那么该怎么养脾胃呢?《黄帝内经》里说“脾喜甘而恶燥,一旦遇到干燥的环境,则损伤脾胃。

”中医认为脾胃的特性是“喜润恶燥”。

也就是说脾喜欢温润,怕干燥。

所以在养生时应根据季节的变化,来调理饮食,因此夏天应吃清凉食物,不宜吃油腻、生冷食物,否则会导致胃肠疾病;冬天应进食温热食物,不宜吃寒冷食物,以免加重胃肠负担,引发疾病。

总之要多吃易消化、易吸收、性温、偏淡的食物,对于酒、茶、咖啡、冷饮等都要少喝或不喝。

另外在养生中,我们还需做到“饮食有节”、“起居有常”、“运动有法”。

做到劳逸结合,早睡早起。

只有脾胃好了,才能让人远离疾病。

在现实生活中,常见的脾胃病症有腹痛、腹泻、呕吐、嗳气、便秘、恶心、厌食、胃溃疡、胃炎、胃癌、胃切除、十二指肠溃疡等。

平日饮食中注意避开生冷硬辛辣刺激性大的食物,多吃些软糯香甜的食物,保持乐观情绪及精神舒畅,适当锻炼增强体质,定期检查及时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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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胃论》,李杲撰,三卷,1249年成书,为其晚年之作,也是集中反映他学术理论的代表著作,刊行于李氏身后。

全书由医论38篇,方论63篇组成,分上、中、下三卷。

上卷分别阐述了脾胃生理特性,病理变化,及在发病学上的认识意义,宗《内经》、《难经》之旨而发挥之,并附升阳益胃汤等诸方论述各证治疗之法;中卷就气运衰旺、饮食劳倦热中证等专题作进一步阐发,并译述补中益气汤、调中益气汤等补脾胃诸方的主治应用、加减配伍;下卷着重论述脾胃虚损与其他脏腑、九窍的关系,以治疗饮食伤脾等证诸方、有关治验。

全书遵崇《内经》“人以水谷为本”的宗旨,以“人以胃气为本’的思想为基础,着力阐发“内伤脾胃,百病由生”的病机理论,倡导培补脾土、潜降阴火的治则思想,形成较为系统的脾胃内伤病的辨证论治理论体系。

书中用方虽多延用《内外伤辨惑论》,但又作了进一步的理论阐发,总以培土补中,甘温除热,甘寒泻火为原则。

脾胃虚实传变论《五脏别论》云∶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此五者,天气之所生也。

其气象天,故泻而不藏,此受五脏浊气,名曰传化之府,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

所谓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也,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

所以然者,水谷入口,则胃实而肠虚,食下,则肠实而胃虚,故曰实而不满,满而不实也。

《阴阳应象大论》云∶谷气通于脾。

六经为川,肠胃为海,九窍为水注之气。

九窍者,五脏主之。

五脏皆得胃气,乃能通利。

《通评虚实论》云∶头痛耳鸣,九窍不利,肠胃之所生也。

胃气一虚,耳目口鼻,俱为之病。

《经脉别论》云∶食气入胃,散精于肝,淫气于筋。

食气入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

脉气流经,经气归于肺,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

毛脉合精,行气于腑,腑精神明,留于四脏。

气归于权衡,权衡以平,气口成寸,以决死生。

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

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

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

又云∶阴之所和,本在五味;阴之五官,伤在五味。

至于五味,口嗜而欲食之,必自裁制,勿使过焉,过则伤其正也。

谨和五味,骨正筋柔,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则骨气以精,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平人气象论》云∶人以水谷为本,故人绝水谷则死,脉无胃气亦死。

所谓无胃气者,非肝不弦,肾不石也。

历观诸篇而参考之,则元气之充足,皆由脾胃之气无所伤,而后能滋养元气;若胃气之本弱,饮食自倍,则脾胃之气既伤,而元气亦不能充,而诸病之所由生也。

《内经》之旨,皎如日星,犹恐后人有所未达,故《灵枢经》中复申其说。

经云∶水谷入口,其味有五,各注其海,津液各走其道。

胃者,水谷之海,其输上在气街,下至三里。

水谷之海有余,则腹满;水谷之海不足,则饥不受谷食。

人之所受气者,谷也;谷之所注者,胃也。

胃者,水谷气血之海也。

海之所行云气者,天下也。

胃之所出气血者,经隧也。

经隧者,五脏六腑之大络也。

又云∶五谷入于胃也,其糟粕、津液、宗气,分为三隧。

故宗气积于胸中,出于喉咙,以贯心肺,而行呼吸焉。

荣气者,泌其津液,注之于脉,化而为血,以荣四末,内注五脏六腑,以应刻数焉。

卫者,出其悍气之疾,而行于四末分肉、皮肤之间,而不休者也。

又云∶中焦之所出,亦并胃中,出上焦之后,此所受气者,泌糟粕,蒸津液,化为精微,上注于肺脉,乃化而为血,以奉生身,莫贵于此。

圣人谆复其辞而不惮其烦者,仁天下后世之心亦倦倦矣。

故夫饮食失节,寒温不适,脾胃乃伤。

此因喜怒忧恐,损耗元气,资助心火。

火与元气不两立,火胜则乘其土位,此所以病也。

《调经篇》云∶病生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

又云∶阴虚则内热,有所劳倦,形气衰少,谷气不盛,上焦不行,下脘不通,胃气热,热气熏胸中,故为内热。

脾胃一伤,五乱互作,其始病遍身壮热,头痛目眩,肢体沉重,四肢不收,怠惰嗜卧,为热所伤,元气不能运用,故四肢困怠如此。

圣人着之于经,谓人以胃土为本,成文演义,互相发明,不一而止,粗工不解读,妄意使用,本以活人,反以害人。

净,则志意治,顺之则阳气固,虽有贼邪,弗能害也,此因时之序。

故圣人传精神,服天气,而通神明。

失之内闭九窍,外壅肌肉,卫气散解。

此谓自伤,气之削也。

阳气者,烦劳则张,精绝,辟积于夏,使人煎厥。

目盲耳闭,溃溃乎若坏都。

故苍天之气贵清净,阳气恶烦劳,病从脾胃生者一也。

《五常政大论》云∶阴精所奉其人寿,阳精所降其人夭。

阴精所奉,谓脾胃既和,谷气上升,春夏令行,故其人寿。

阳精所降,谓脾胃不和,谷气下流,收藏令行,故其人夭,病从脾胃生者二也。

《六节脏象论》云∶脾、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者,仓廪之本,荣之居也。

名曰器,能化糟粕,转味而入出者也。

其华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黄。

此至阴之类,通于土气,凡十一脏,皆取决于胆也。

胆者,少阳春生之气,春气升则万化安。

故胆气春升,则余脏从之;胆气不升,则飧泄肠,不一而起矣。

病从脾胃生者三也。

经云∶天食人以五气,地食人以五味。

五气入鼻,藏于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声能彰;五味入口,藏于肠胃,味有所藏,以养五气,气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

此谓之气者,上焦开发,宣五谷味,熏肤充身泽毛,若雾露之溉。

气或乖错,人何以生,病从脾胃生者四也。

岂特四者,至于经论天地之邪气,感则害人五脏六腑,及形气俱虚,乃受外邪,不因虚邪,贼邪不能独伤人,诸病从脾胃而生明矣。

圣人旨意,重见叠出,详尽如此,且垂戒云,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由是言之,饮食起居之际,可不慎哉。

脏气法时升降浮沉补泻图说脏气法时升降浮沉补泻图说五行相生,木、火、土、金、水,循环无端,惟脾无正行,于四季之末各旺一十八日,以生四脏。

四季者,辰、戌、丑、未是也。

人身形以应九野,左足主立春,丑位是也;左手主立夏,辰位是也;右手主立秋,未位是也;右足主立冬,戌位是也。

戌湿,其本气平,其兼气温、凉、寒、热,在人以胃应之;己土,其本味咸,其兼味辛、甘、酸、苦,在人以脾应之。

脾胃兼化,其病治之,各从其宜,不可定体;肝肺之病,在水火之间,顺逆传变不同,温凉不定,当求责耳。

脾胃胜衰论胃中元气盛,则能食而不伤,过时而不饥。

脾胃俱旺,则能食而肥;脾胃俱虚,则不能食而瘦。

或少食而肥,虽肥而四肢不举,盖脾实而邪气盛也。

又有善食而瘦者,胃伏火邪于气分,则能食,脾虚则肌肉削,即食亦也。

叔和云∶多食亦肌虚,此之谓也。

夫饮食不节则胃病,胃病则气短精神少而生大热,有时而显火上行,独燎其面,《黄帝针经》云∶面热者,足阳明病。

胃既病,则脾无所禀受,脾为死阴,不主时也,故亦从而病焉。

形体劳役则脾病,脾病则怠惰嗜卧,四肢不收,大便泄泻;脾既病,则其胃不能独行津液,故亦从而病焉。

大抵脾胃虚弱,阳气不能生长,是春夏之令不行,五脏之气不生。

脾病则下流乘肾,土克水,则骨乏无力,是为骨蚀,令人骨髓空虚,足不能履地,是阴气重叠,此阴盛阳虚之证。

大法云,汗之则愈,下之则死。

若用辛甘之药滋胃,当升当浮,使生长之气旺。

言其汗者,非正发汗也,为助阳也。

夫胃病其脉缓,脾病其脉迟,且其人当脐有动气,按之牢若痛,若火乘土位,其脉洪缓,更有身热心中不便之证。

此阳气衰弱,不能生发,不当于五脏中用药法治之,当从《脏气法时论》中升降浮沉补泻法用药耳。

如脉缓,病怠惰嗜卧,四肢不收,或大便泄泻,此湿胜,从平胃散。

若脉弦,气弱自汗,四肢发热,或大便泄泻,或皮毛枯槁,发脱落,从黄芪建中汤。

脉虚而血弱,于四物汤中摘一味或二味,以本显证中加之。

或真气虚弱,及气短脉弱,从四君子汤。

或渴,或小便闭涩,赤黄多少,从五苓散去桂,摘一二味加正药中。

以上五药,当于本证中随所兼见证加减。

假令表虚自汗,春夏,加黄芪;秋冬,加桂。

不转者,勿加。

虽气不转,而脾胃中气不和者,勿去,但加浓朴以破滞气,然亦不可多用,于甘草五分中加一分可也。

腹中夯闷,此非腹胀,乃散而不收,可加芍药收之。

如肺气短促,或不足者,加人参、白芍药。

中焦用白芍药,则脾中升阳,使肝胆之邪不敢犯也。

腹中窄狭及缩急者,去之,及诸酸涩药亦不可用。

腹中痛者,加甘草、白芍药,稼穑作甘,甘者己也;曲直作酸,酸者甲也。

甲己化土,此仲景妙法也。

腹痛兼发热,加黄芩;恶寒或腹中觉寒,加桂。

怠惰嗜卧,有湿,胃虚不能食,或沉困,或泄泻,加苍术;自汗,加白术。

小便不利,加茯苓,渴亦加之。

气弱者,加白茯苓、人参;气盛者,加赤茯苓、缩砂仁;气复不能转运,有热者,微加黄连;心烦乱亦加之。

小便少者,加猪苓、泽泻;汗多津液竭于上,勿加之。

是津液还入胃中,欲自行也。

不渴而小便闭塞不通,加炒黄柏、知母。

小便涩者,加炒滑石;小便淋涩者,加泽泻。

且五苓散治渴而小便不利,无恶寒者,不得用桂。

不渴而小便自利,妄见妄闻,乃瘀血证,用炒黄柏、知母,以除肾中燥热。

窍不利而淋,加泽泻、炒滑石。

只治窍不利者,六一散中加木通亦可。

心脏热者,用钱氏方中导赤散。

中满或但腹胀者,加浓朴;气不顺,加橘皮;气滞,加青皮一、橘皮三。

气短小便利者,四君子汤中去茯苓,加黄芪以补之;如腹中气不转者,更加甘草一半。

也,血虚则里急;或血气虚弱而目睛痛者,皆加当归身。

头痛者,加川芎;苦头痛,加细辛,此少阴头痛也。

发脱落及脐下痛,加熟地黄。

予平昔调理脾胃虚弱,于此五药中加减,如五脏证中互显一二证,各对证加药,无不验,然终不能使人完复,后或有因而再至者,亦由督、任、冲三脉为邪,皆胃气虚弱之所致也。

法虽根据证加减,执方料病,不根据《素问》法度耳,是以检讨《素问》《难经》及《黄帝针经》中说脾胃不足之源,乃阳气不足,阴气有余,当从六气不足,升降浮沉法,随证用药治之。

盖脾胃不足,不同余脏,无定体故也。

其治肝、心、肺、肾,有余不足,或补或泻,惟益脾胃之药为切。

经云∶至而不至,是为不及,所胜妄行,所生受病,所不胜乘之也。

至而不至者,谓从后来者为虚邪,心与小肠来乘脾胃也。

脾胃脉中见浮大而弦,其病或烦躁闷乱,或四肢发热,或口干舌干咽干。

盖心主火,小肠主热,火热来乘土位,乃湿热相合,故烦躁闷乱也。

四肢者,脾胃也,火乘之,故四肢发热也。

饮食不节,劳役所伤,以致脾胃虚弱,乃血所生病,主口中津液不行,故口干咽干也。

病患自以为渴,医者治以五苓散,谓止渴燥,而反加渴燥,乃重竭津液,以至危亡。

经云∶虚则补其母。

当于心与小肠中以补脾胃之根蒂者。

甘温之药为之主,以苦寒之药为之使,以酸味为之臣佐。

以其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

心火旺则肺金受邪,金虚则以酸补之,次以甘温及甘寒之剂,于脾胃中泻心火之亢盛,是治其本也。

所胜妄行者,言心火旺能令母实,母者,肝木也,肝木旺则挟火势,无所畏惧而妄行也,故脾胃先受之。

或身体沉重,走疰疼痛,盖湿热相搏,而风热郁而不得伸,附着于有形也。

或多怒者,风热下陷于地中也。

或目病而生内障者,脾裹血,胃主血,心主脉,脉者,血之腑也,或云心主血,又云肝主血,肝之窍开于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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