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富到民富(一)
“国富”如何变“民富”
平 。因此 ，巴西的 民问消费 比重越来越 高 ，政 府消 费总体上没怎么变 。 对 这些 国家 做过 分 析 ，就 会 发 现两 个 结
Ｇ Ｐ 速还要高 。其中很重要 的原因是老百姓 Ｄ增 分享增 长好 处的途径除 了劳动收入外 ，还有 财 产性收入 ，有资产升值 的收益 。 这些年 ，中 国的土地增值 这么多 ，但土地 名 义上 是集体所有 ，实 际上 、操作层面上是 国 家拥有 ，这些 土地增值通过 土地财政或其他方 式变成 了地 方政府和 中央政府 可以花的钱 。当 然更不 用说 中石油 、中石化 、中国移动等一年 上万亿 人民币的利润 了 ，这些 本来都可 以转移 到老百 姓的腰 包里 ，可在 目前 的情 况下 ，转移 的通道 是封闭的 。当然 ，有 的读者会说 ，如果 像现在股 市和资产都在缩水 的时候 ，老百姓不 直接拥有 这些 资产不是更能规 避金融危机风 险 吗？但 我们 必须看到 ，虽然财 产会贬值 ，中石 油 、中石化 等企业今天还是市 值几 万亿元 ，老
专
题
‘ ‘
国 ” 何 变 “ 田 富 如 民
【＝，
由
，，
策
划
口 陈志武 （ 经济 学家 、耶鲁 大学终 身教 授 ）
在文章开始之 前 ，我想不妨先和读者诸君 探讨几个问题 ：
然不同的。
过去 ３ 年里 ，国家对资源 、对生 产资料的 ０
很多人都关心 中 国以后 的走 向 ，社会 怎么 控 制带来 了一些好处 。但 负面作 用也很多 ，到 走 ？经济 怎么办？在经济模式方面 ，过去这些 今 天甚 至是负面后果大于正 面。这种模 式使 整 年 中国经济 主要靠 投资 、出 口，特别是靠政府 个 经济架构过于偏爱大 型基础设施 、工业建设 投 资带 动 。这 种模 式 包括 发 改委 都在 呼 吁改 等 ，让 经济过于依赖投资 。这种模式 不应该 也 变 。但是讲 了十几年 ，依赖度不降反升 。为什 不 可能永远持续下去 。因为说 到底 ，经济发展
浅析我国从“国富”到“民富”发展战略的转变
一
、
新 时期 党的执政理念的转变
国富优先 。中国共产 党成立 ９ ０年来 ， 终 以全心全 意 始
为人 民服务 为宗 旨 ， 以实现 国家繁荣人 民富裕为 目标 。而实 际上在特定历史 阶段 下我 国实行 的是 以国家富裕 为优 先的 发展战 略， 这也是近代 以来我 国各族人 民的期望和 梦想 。 自
的复兴作 为首要 任务 ， 经过前 ３ ０年社 会主 义道路 的探 索和 后 ３ 年的改革 开放 ， 国经 济得 到飞速发展 ， Ｏ多 我 特别是 改革 开放后 ， 国经济发展速度年均 达到两位数 。改革 开放 初期 我
的 １７ 年 ， 国财政收入仅 Ｉ３ 亿 元左右 ， １ ９ 用 了 ９８ 我 １２ 到 ９ 年 ９
从 １４ ８ ０年鸦片 战争 以来 ， 国无 数仁人 志 士为 了实现 国家 我 的独立 富强 ， 民族 的复 兴 ， 惜牺牲 自己宝贵 的生命 。近代 不
的发展 ， 城镇居 民人 均可支 配 收入达到 ２８ ０元 ， ６１ 农村 居 民
人均纯收入达到 ８ １ ３０元 ， 城镇 居 民人 均可支 配收入 和农村
国共产党的长期 执政。在 十二五规 划纲 要中提到 ， 经过五年
２ １ 年 ３月 １ ０１ ４日我国第 十一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 四
次会议通过 了《 中华 人 民共 和 国国 民经济 和社 会发 展第 十 二个五年规 划纲要 》 以下 简称 十二 五规划 纲要 ） （ 。十二 五
规划纲要涉及到加快 转变经 济发展方 式 ， 扩大 内需 战略 ， 推
姬 志 阔
（ 安徽 师 范大学 政 法学院， 安徽 芜湖 ２ １０ ） ４ ０ ３
关键词 ： 国富优 先 ； 民富优先 ； 同富裕 ； 共 战略转 变 摘 要 ： 国经济发展逐 步 实现从 国富优先到 民富优先 的转 变， 我 这一发展 战略 的转变是 新时期 中国共产 党执政 理念的转 变和 以人为本科 学发展观 的体现 。我 国经济发展 战略 的转变必将 为我国经济发展提供 源源 不断的动 力， 实现 经济发展 的可持 续性 和 国家的繁荣 昌盛社会的和谐发展 。
从“国富”到“民富”的探路思考
这种 结果 不仅 高 出了美 英等 发达
生 了强烈 的失落之感 。 更加让人 匪
一
方 面 是 财政 收 入 增速 跑 赢 国 家 同 一 比重 的 ４ ０多 个 百 分 点 ，
需 要 特 别 强 调 地 是 ， 为 全 体 作
有给 国人 带来丝 毫 的兴奋 ， 看着 政 有 同步分享 到经济 增长 的果实 。
府晒 出的一个又 一个红 色成绩 单 ，
通 百 姓 萌 生 了更 多 的感 性 质 疑 。
到财 政盈 余 资金 的派发 ，以及像
值 得 注 意 地 是 ， 为 居 民 收 入 英 国成年 公 民那 样 获得 国有 化 银 作 的 比 重 也 出 现 了 逐 年 下 降 的 趋 及 的 美 梦 ，最 多 得 到 的 只 是 如 同
居 仅 次 于 美 国 的 世 界 第 二 大 财 政 前 者绝 对 量 的增 加 是 以后 者相 对 次 全 民退 税 的愉 悦 ，或者 如 同新
收入 国， 但如此辉 煌 的成 果却并 没 量 的 减 少 为 前 提 ，全 国 人 民 并 没 加 坡 国 民 那 样 能 够 从 政 府 手 中得
２０ ． ２ 尽 管 中国 Ｇ Ｐ在 过 去十年 中 从 总 量 上 看 ，０ ６年 我 国居 民收 的 ２ ％。 而 即 便 是 这 点 可 怜 的分 Ｄ ＤＰ 比 重 还 在 ４ ％ 以 红 ， 没 有 分 到“ 民 ” 中 ， 么 ０ 也 全 手 要 连 续 保 持 了 两 位 数 字 的 亢 奋 增 长 入 总 量 占 Ｇ 但 ０ ０年却 降 至 ３ 。财 是上 缴给财 政部 ， 么在 国资委 部 ６ 要 并一 跃 成为 超 过 日本 的全 球 第 二 上 ， 至 ２ １ Ｄ 能 大经济体 ， 尽管 中国的财政在 ２ １ 政收入 和居 民收入 占 Ｇ Ｐ比重的 门内消化 。对 于中 国百姓而言 ， ００ 年 实现 了 ８万 亿 的强 劲扩 身 并跃 反 向运 行无 疑说 明这样一种 事实 ： 够 像 美 国 民众 那 样 享 受 到 政 府 多
论实现从“国强”到“民富”的转变
关键词 ： 强 国 民富 转 变
一
成 为 世 界第 二 ， 次 于 美 国 。 也 存在 着 一 系列 的 问题 ， 仅 但 如看 病 难 、 住 以 出 口导 向 拉 动 经 济 发 展 的 方 式 ， 以 内 需 为 主 导 ， 费 、 资 、 向 消 投 出 房难、 学难、 上 就业 难 等 有 关 民生 问题 更 加 突 出 ， 民 收入 差 距 日益 口三 驾 马 车 协 调 拉 动 的 方 式 转 变 。 以 资 金 、 力 、 地 等 生 产 要 素 居 从 劳 土
论 实现 从 “ 强 ＂ 民 富＂ 国 到“ 的转 变
马其 茂 王 艳品 （ 石家 １ 庄市高 技工学 ２中 石家庄市 校） ． 级 校；． 共 委党
活质量不断提高， 这些都得益于党的富民政策 ， 得益于国家的法律制 度， 充分保护调动 了人民群众 的积极性、 主动性、 创造性。 正是 党和国 Ｏ 引言 家正 确 的路 线 方针 政 策 和 法律 制度 ， 为 民富 夯 实 了基 础 。 才 《 共 中央 关于 制 定 国 民经 济 和 社 会 发 展第 十 二 个 五 年 规 划 的 中 ２ 实 现 由“ 强 ” “ 富” 国 到 民 同步 的路 径 选 择 建 议 》 出 ：努 力 实现 居 民收 入增 长 和 经 济 发展 同步 、 动 报 酬增 长 提 “ 劳 “ 国强 民 富 ” 长 期 以来 我 国的 执 政理 念 。 虽 然 党和 国家 一 直提 是 和劳动生产率提高同步 ” 两个同步增长 ” 。“ 的提法 ， 明“ 二五 ” 表 十 时 倡 “ 展 的最 终 目的 是人 民群 众 生 活 水平 的提 高 ” 一 提 法 ， 发 这 但在 现 期 我 国 将从 以往 注 重 “ 富 ” 向 更加 注 重 追 求 “ 国 转 民富 ” 其 意 义绝 不 实过程 中， 。 我们 自觉不 自觉地坚持的是 “ 国家优先” —— 没有一个强 仅 在于 今 后 的 五年 ，我 们 发 展经 济 的 目的 就是 为 了让 老 百 姓过 上 更 大 的 国家 ， 没 有老 百 姓 的幸 福 生 活。 就 但是 国家 的 强 大 必须 适 时地 转 加美好的生活， 家如果没有强大的国力 ， 保证 “ 国 要 民富 ”要 保 障经 化 为人 民群 众 的 富 裕 文 明生 活 ， 且 ， 家 的强 大 必须 以人 民 群众 的 ， 而 国 济 发展 ， 是绝 不 可 能 的 。 纯 的 只 有 “ 富 ” 国 家 比较 强 大 ， 单 国 ， 老百 姓 或 富裕文明生活为基础 ， 这在和 平发展时期更是如此。同样重要的是， 者相 当一 部 分 老百 姓 生 活 改 善得 不 快 ， 不 是 我们 的发 展 目标 ， 不 个 国家 的 现代 化初 期 ， 需 要 物 质 财 富与 现 代 经 济 的积 累 集 中 ， 那 也 都 而 是我 们 共 产 党 人 的 目标 。 我 国作为一个欠发达 的社会主义国家也难 以例 外。伴随多年 的过快 科 学 的 把 握好 国强 和 民 富 的 关系 ， 有 重 大 的现 实 意 义 。 革 开 高速 发 展 ， 国经 济 社 会 出现 了诸 多的 不 公 平和 非正 义 现 象 ， 具 改 我 因此 要 放 以来 我 们 实 施 的是 以 强 国 为主 ， 富为 辅 的 战 略 ， 得 了令 世 人 瞩 逐 步 解 决 这 些 问题 和 矛盾 ， 国强 的基础 上 实现 民富 。 民 取 在 目的伟大成就， 为实现中华 民族的伟 大复兴打实了根基 ， 中国已经成 首 先 是 转 变 经 济 发 展 方式 。在 国 强 的基 础 上 要 实 现 民 富 ， 要 就 为名 副 其 实 的世 界 工 厂 ， 要 工业 品产 量 已跃居 世 界 首 位 ， 主 中国 除 了 做 到 以人 为本 ， 民 生 为 本 发 展 经 济 ， 需要 转 变经 济 发展 方式 ， 以 就 以 是 世 界 人 口第 一 大 国 外 ， 是 出 口第 一 大 国 、 济 规模 即将 超越 日本 科 学 发 展 为 主 题 ， 还 经 以加 快 转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变 经 济 发 展 方 式 为 主 线 ， 经 济 增 长 由 使
国富民强 民富国强
汉朝赵晔在《吴越春秋·勾践归国外传》中说：“民富国强，众安道泰。
”在目前的中国，一面是巨额财政收入，一面是百姓关于民生问题的诸多抱怨……这就意味着，中国GDP的增长进程也将面临更加复杂的挑战。
其中，国富民不强可能是影响社会和谐的重要因素。
因此在中国GDP总量超越日本跃居世界第二成为百姓和学者热议的话题之时，有媒体称，这其实仅仅意味着一个新的开端。
十二五规划正在制定之中，中国下一步该如何追求国强与民富的和谐发展，让百姓共享发展成果？我国的财富分配价值取向究竟该如何适应现代社会发展的需要？需要怎样的公共财政政策、分配政策？这些问题十分值得探讨。
【摘要】在近代中国的发展历程中，经历了从“国富民强”到“民富国强”的路径选择。
选择走“国富民强”或“民富国强”的道路，不是对立的关系，而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侧重。
在当前中国的发展阶段中，通过民富实现国强，是建设和谐社会的必由之路。
【关键词】国富民强民富国强收入分配结构调整社会保障国强与民富一直是各国所追求的理想和奋斗目标。
民富的含义比较容易理解，即人民过上富裕安康的生活。
而国强的含义，可以大略从以下几个方面概括：一是指国家有能力保卫领土完整、抵抗外来侵略、保护国民；二是指国家可在国际社会中找到合理的位置，公平地参与国际竞争；三是国家有力量抵抗自然灾害、防御疾病、发展科技，有经济实力照顾社会弱势群体。
一般来说，不能简单地将一国经济总量的庞大或者政府财政实力的强大，等同为“国强”。
随着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中国已变得越来越富。
与此同时，中国人是不是也在走向富裕呢？从平均数据来看比较乐观，只是细致分析后却会发现民富还未赶上国富的进度。
这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来看。
一方面，居民收入在经济总量中所占的份额不断下降。
也就是国民收入的增长，赶不上GDP的增长，也赶不上政府财政收入的增长。
另一方面，居民收入的差距不断扩大。
“国富民强”——路径选择的历史渊源近代的中国通过“国富”实现“民强”，是中华民族重新崛起，走向民族复兴的必由之路。
从国富到民富的权利诉求与权力转型——学习十七届五中全会精神体会
权利尊重和实现 的根本 目的 ， 建设规范化、 法治化、 服务型
及 民主政府是应 有之义和必然 之需。
伴随人类社会民主法治进程的不断加快 ， 政府权力恶
１ 生的法治理念成为民富的保障和国富向民富转型的重大助
推力。 ２ ． 权力角色的管制型到服务型 在科学发展观理念指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下 ， 国富到民富不仅体现了以 人为本的核 心价值理念 ， 更是 实现可持续发展 的重要保 障。宥于我国的特殊国情， 权力的人治化向法治化转型是
Ｉ障权利的实现。所以权力来源于权利， 相对于权利 ， 权力只
是一种 手段 或工 具 ， 而决 不是 目的。为 了实现 对公 民个人
力建设法治化政府 ， 确保民主、 自由、 平等、 人权等价值理念 与准则在国家治理中得以尊重和落实 ， 使得政府权力在有 效的约束下逐步规范化与科学化运行 ， 使得这些具有普适
权与人 民权力是法定权利的前提 ， 民个人的权利是国家 公 权力的基础 ， 政府权 力是由公民权利和人 民权力所派生 的。人民是权力的唯一合法泉源” 原始权威” 从以上 “ 和“ 。 论断我们不难推论出政府权力来源于民众的个人权利， 从
人 类社 会实 践和 社会 斗争 初 期 的原始权 利 ， 现代 法治 社 到 会 中广泛 的政 治与社 会权利 。而权 力 的产 生是 随着 权利 的
者 自主享有的权能和利益。权能是指权利能够得以实现的
可能 性 ， 它并不要 求权利 的绝对 实现 ， 只是表 明权利 具有 实 现 的现 实可 能 ， 即使不 为 ， “ 也是 非不 能也 ， 实不愿 为也” 而 ；
科学发展为主题， 坚持科学发展 ， 更加注重以人为本 ， 更加
注重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 更加注重统筹兼顾， 更加注重保
中国：从“国强民富”到“民富国强”的新历程
困。“民富”本应是“国强”的一个目的，“国强”的 一个基本标志就应该是“民富”。因此，“民富”的速 度一般应当快于“国强”，至少不应当比“国强”
慢。如果“国强”明显快于“民富”，“民富”的水平 与“国强”不相适应，且“民富”的公平、公正程度不 足，这就是“国强”的成果没有合理分配和分享的
结果。从战略角度看，从 “国强民富”发展到“民富国 强”，将是势所必然。2010年10月18日，中共中央十七 届五中全会在京闭幕。会议通过了《中
族国家，经过发展，经历民富，走向公民国家，是一个 国家由大到强的必然表现。从现实看，民富是社会和谐 有序的基石，是转向内需主导模式、发挥内需规模
效应的基础。追求民富，也是高层与民间相一致的呼声。 做大“蛋糕”与分好“蛋糕”，具有辩证性的互动关系， 在不同历史阶段有着不同的表现。在经历过先
富与后富的非均衡历史阶段后，逐步实现高水平的共同 富裕，是历史演进的必然，并成为高层和民间所逐步认 知的常识。基于“民富”而形成改革共识，将是未
城市居民全部财产的45%，而10%贫困家庭的财产只占城 市居民全部财产的1.4%，已经超越欧美的社会分配不公 和财富、贫困的两极分化，这与财富大
量集中于资本和政府手中并非没有关系。这一状况发展 的逻辑结果必然是社会矛盾和社会对立的加剧，社会诚 信的流失，可能出现社会不稳定和“发展成果”的
重新丧失。“大河无水小河干，大河有水小河满”。曾 经，这句话我们听得很耳熟、很顺耳。其实稍一品读， 这句话，不仅违反自然规律，也不符合现代经济学
二五”规划，能将“民富”置于“国强”之前并列入规 划之中，不仅遵循科学发展观规律，也是认识上的一种 纠偏，更是奠定了富民制度富民机制保障的基础。
当历史进程走过了“国强民富”的关键时刻，就必须全 面转向“民富国强”。这是国家更趋强大的必由之路。 因为：第一，国家强大的目的，不是要民众更趋贫
从“国强民富”到“民富国强”
群众 对 于政 府在 办事 中存在 的 困 难 ， 会谅解的。 是 ， 是 但 隐瞒 事 实 ， 塞 消 堵 息 ， 盖 问题 ， 淆 视 听 ， 来都 会 遭 到 掩 混 历
人 民群 众 的反 对 谁 这 样 做 ． 就 是 自己 谁
家先 强 大起 来 ， 然后 逐 步 解 决 民众 的 温
强 大 的 必 由之 路
公布 “ 办成 率 ” 是 相 信 群 众 ． 是 一 ， 也
种 自信 。 即使 有 些 工 作 没 有按 期 完成 ． 只 要 把 情 况说 清楚 、 问题 讲 明 白 ， 会 赢 把 也
得 群 众谅 解 ． 赢得 群 众 支持 ： 以后 的 日 在 子 里 ， 众 才 会 与 你心 往 一 块 想 ． 往 一 群 劲
饱 问题 、 小 康 问题 ．逐 渐 让 人 民富 裕起 来 。 天 来 看 。 国改 革 开 放３ 周年 之 所 今 中 ０ 以如 此 成 功 。 到 了 “ 强 民 富 ” 初 步 达 国 的 意 境 ．就是 因 为这 样 的 思 路 乃 至 所 走 的 道 路 都是 正 确 的 ． 可厚 非 的。 无
块 使 ” 使 那 些 真 正 便 民 、 民 、 民 的 ， 利 惠
“ 心 工 程 ” 到 实 处 民 落
中 国 经济 体 制 改 革研 究 会人 士说 得 好 ： 们 过 去 一 直是 讲 国富 民强 ， 在 应 我 现 当 强调 民 富 国强 “ 富 国强 ” 民 才是 国 家 发 展 的 终极 目标 ３ 多年 来 的 改革 发 展 ， ０
在 于“ 富 ” 国 家强 大 的 目的 ， 民 。 不是 要 民 众 更 趋 贫 困。 果 民众 处 于 贫 困状 态 ． 如 那 么 国 家就 不 可 能持 续发 展 ． 不 可 能真 正 强 大起 来 。 只有 人 民富裕 起 来 了 ， 家 才 国 能稳 定 和 发 展 。 民、 民是 治 国的 首要 安 富 任 务 ． 是 发 展 的 终 极 目标 ， 是 社 会 得 也 这
从国富到民富的华丽转身
进 步 ， 促进 社会 公平 正 义 、 小 贫 富和 区域 差 是 缩
还 富于 民 的途 径有 多种 形式 ， 比如 广东 省
以及 距、 提高 国 家发展质 量 的战略 转变—— 近年 来坊 东 莞 市 率 先践 行 的直 接 向 民众 发放 红包 ， 问一 直在 呼吁 还 富于 民 、 富 于 民 ， 今欣 见从 广 东省 推 出 的工 资 倍 增 计 划等 ， 识 之 士还 认 藏 如 有 国富 到民富 的转 变 已经进入 流程 。 为 可采 取 退 税 的 方 式 来 实现 。就 目前 而 言 ， 积 需要说及 的是 ， 国当前确 实 已经达 到 了国 极 减 税 也是 实 现还 富 于 民 的有 效 方式 之 一—— 我 富。今 年第 二季度 ， 我国 Ｇ Ｐ达 １３ Ｄ ．３万亿美 元 ， 众 所 周 知 ， 国 税 负 过 高 已 久 为 人 诟 病 ， 如 我 比 已超过 日本而雄 踞世 界第 二 ； 去年我 国外 汇储 备 目 前 个 税 起 征 点 仍 嫌 过 低 ， 小 企 业 之 税 负 也 中
视
点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石Ｊ
从 国富 到 民富 的华 丽 转 身
０ ０亿 元 ，相 当 于 财 政 总 开 中 国共 产党 第 十七 届 中央 委 员会 第 五 次全 福 利 上 的 开 支 约 为 ６ ０
５ 为全 年 Ｃ Ｐ的 ２４ ， 笔 钱 均分 到 ， Ｄ ．％ 这 体 会议不久 前在 京召开 ， 主要讨 论未 来 ５年 的政 支 的 １ ％， 策蓝 图。 国家发 改 委副 秘 书长 杨伟 民表示 ， 十 １ 国 人身 上为 ４ １元 ，相 当于城 镇 居 民人均 “ ３亿 ６ 二五 ” 规划 与此 前 的规 划 有 着本 质 差别 ， 去 的 可 支配 收入 的 ３ 过 ％。但并 无 国有资产 的美 国去 年 ． 相 规 划追 求 “ 富 ” “ － Ｅ” 划则追 求 ” 富 ” 这 ３项开支 约 为 １５万 亿美 元 ， 当于 联 邦政府 国 ， 十 －￣ 规 民 ，
2012：＂国富＂迈向＂民富＂起航
善私有财产保护的法律制度是 中产阶级壮大的前提
条 件 。 创造 “ 家创 基 业 ，企业 创 财 富 ，百姓 创 家 国
业，能人创企业”的大格局，保护私有财产有助于 创造 出良好 的市场投 资环境和有效的激励机制 ，促
进 民营经济 的发展 壮 大 ，进 而催 生 新的 中产 阶级 。 此 外 ，要 强化 “ 多种 分 配方 式 并存 ” 的 分 配制
当前 ，世界形势急剧 变化 ，其前景更是存在较
大 的不 确 定性 。特 别是 欧 美债 务 危机 的 影 响 日益 加
中国正 站在 一 个十 字路 口上 ， 以往 的 国 家盈 利 模 式正 面临 着重 大挑 战 ， 它将 涉及 一 国整体 的 发展 路 径 和动 力 结 构 的转 换 。 而从 “ 富” 到 “ 富” 国 民
为驱动 的 生产 型大 国的 第一 次转型 。 但 是 ，不 可 否认 的 是 ，中 国发展 中的 问题 依 然
观 税 负真 正做 到 “ 富于 民 ”？ 如何 真正 落 实提 高 还
“ 中等收入比重”的承诺？正是我们所期待的。
其 次 ，“ 富 ” 离不 开 对 私 人 产 权 的 保 护 。 完 民
深 ，世界各 国都 面临着前 所未有的挑 战。在这个特
定 背景 下要
牢牢把 握 扩 大 内需这 一 战 略基 点 ，改 变收 入 分 配 ，
的二次转型 ，不仅能够释放 出更大的内需活力，也
将是中国 走向 熟的重 一步。匣圄 经济 成 要
收入 占 国民收 入 的 比 重低 ” 以及 “ 劳动要 素 在 企 业
内部 分 配 中 比重低 ” 的 “ 三低 ”现 象 ；在 再 次 分 配
环 节中，国有企业经营陆资本收益向居民转移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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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富到民富(一)
摘要：中国在“十一五”时期就提出了和谐发展的目标，努力缩小收入差距。
但由于受到金融危机的冲击，“十一五”时期政府的抉择首先是保证“国富”，但是从“十二五”开始，中国正在从注重“国富”转向注重“民富”。
在澄清三个观念的基础上，提出“经济发展的要义在民富”和“民富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关键”两个观点，认为实现民富的重中之重是要缩小各地区、各阶层、各行业人员收入的差距。
关键词：“十二五”；国富；民富；收入差距
一、澄清三个观念
（一）“经济增长”还是“经济发展”
增长和发展、增长方式和发展方式有不同的内涵。
增长更侧重于资源配置的效率，发展除了增长这一要素外，至少还包括另外四个要素，即“结构、分配、就业和环境”。
以增长代替发展，希望“在增长中解决所有发展的问题”，从现实的情况来看，往往会带来更大的矛盾和问题。
1.增长主义无法解决资源环境的矛盾。
增长主义对待环境保护的倾向是“先污染、后治理”。
从实践看，增长主义的突出特点是：以政府为主导、以国有经济为主体、以重化工业为载体、以资源环境为代价、以投资出口为驱动、建立在低成本优势上的投资主导型的经济增长方式。
2.增长主义无法解决公共产品短缺的矛盾。
增长主义以追求经济增长为核心目标，由此形成激励地方追求增长的财税体制和行政体制。
这使得地方政府缺乏提供公共产品的稳定财力和积极性。
3.增长主义无法解决日益拉大的收入差距。
经济增长不能也不应当长期建立在劳动力低成本上。
单一的经济增长常常容易使权力和资本结合在一起，并人为压低劳动者工资收入。
在这个背景下，只有转变政府发展理念，才有可能推进以发展方式转变为主线的政府转型。
主要原因是：第一，解决资源环境约束的突出矛盾，关键在于实现经济运行机制由政府主导向市场主导的转变；第二，建立公共服务体制，关键在于强化政府在公共服务供给中的主体地位和主导作用；第三，解决收入分配差距拉大的突出矛盾，关键在于强化政府在完善收入分配体制中的基本责任；第四，解决公共治理的突出矛盾，关键在于加强政府自身建设与改革。
（二）“国富优先”还是“民富优先”
1.长期实行国富优先的增长会带来突出的矛盾和问题。
在私人产品严重短缺、多数社会成员处于贫困的阶段，实行国富优先发展十分必要，因为它可以使国家有能力改变社会的贫困状态。
问题在于，当总体上解决了温饱问题，进入公共产品短缺成为突出矛盾的发展型新阶段，仍然坚持国富优先的发展，就容易带来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国家生产力增长优先并快于民众消费能力的增长，导致社会总需求不足，使经济发展缺乏内生动力；二是国富民穷，导致收入差距不断扩大，阻碍社会稳定和谐和经济可持续发展。
2.坚持民富优先的发展能够实现民富国强。
一方面，民富带来民众消费能力的提升，扩大了社会总需求，由此促进经济可持续增长；另一方
面，新阶段的民富，在有利于解决公平发展的同时，创造了发展的动力和活力。
适应中国发展的阶段性需求，从国富发展优先转向民富发展优先，是解决内生增长动力与社会公平的重要途径，由此，才能实现民富国强的目标。
3.着力构建民富优先的体制基础。
应当说，国富优先发展所需要的制度安排与民富优先发展所需要的制度安排有联系又有所不同，有利于国富发展的制度安排未必能自动全面地带来民富。
为此，需要加快构建“藏富于民”的体制。
例如，第一，合理控制各级政府财政收入的增长速度，调整财政支出结构；第二，构建社会成员共享国民财富的机制，使国家财富真正惠及全体公民。
第三，保护居民财产，建设财产性收入的体制性基础，尤其是让农民能够明显地分享土地流转的增值收益；第四，创造有利于社会成员创业、就业的体制机制。
（三）“做大蛋糕”还是“分好蛋糕”
当前，“做大蛋糕”的约束条件发生了重要变化。
三十年前，“做大蛋糕”面临的主要问题是要素短缺，尤其是资本短缺。
当前，“做大蛋糕”仍然有资本等生产要素的需求。
从现实看，从中长期趋势看，从社会因素对经济发展的影响看，能否“分好蛋糕”成为“做大蛋糕”的主要约束条件。
这是因为，不“分好蛋糕”，不仅使“做大的蛋糕”可能成为一块“无效”的蛋糕，而且将直接造成继续“做大蛋糕”的动力不足。
从这个意义上说，“做大蛋糕”十分重要，“分好蛋糕”同样重要。
我的看法是，中国已进入“不分好蛋糕就做不大蛋糕”的关键阶段。
1.充分估计“分好蛋糕”对转变发展方式的重要作用。
当前，“分蛋糕”中存在的问题，直接制约了发展方式的转变：一方面，收入分配差距的扩大，抑制了有效社会需求的形成；另一方面，“分蛋糕”中的某些不公平问题，将影响进一步“做大蛋糕”。
一个社会需求不足、收入分配差距不断扩大的社会不可能持续地“做大蛋糕”。
2.建立、完善“分好蛋糕”的体制机制。
应当说，当前在“做大蛋糕”与“分好蛋糕”的体制机制上都有很多矛盾和问题。
从社会公共需求变化的情况看，当前需要尽快建立和完善“分好蛋糕”的体制机制，包括行政体制、财税体制、社会福利体制等。
其中，关键取决于“十二五”时期能否有效地调整国民收入分配结构，能否实质性地推进收入分配制度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