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文人的生命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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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生死观

汉代生死观

汉代生死观嘿,咱今儿个就来唠唠汉代的生死观。

你说那时候的人啊,对生死可有着很特别的想法呢。

咱先说说普通人,就拿老张来说吧,他呀,就觉得活着的时候得好好享受,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别往心里搁。

有次我跟他聊天,他就说:“哎呀,人生苦短,得及时行乐呀,别到时候两眼一闭,啥都没享受着。

”再看看那些当官的,他们想得可就多了些。

就说李大人吧,他老是操心自己死后能不能留个好名声。

有一回他跟下属喝酒,喝多了就开始唠叨:“我这辈子啊,就盼着能青史留名,可别到最后啥也不是。

”他那下属就赶紧劝他:“大人您放心,您做了那么多好事,肯定能留名的。

”还有那些文人墨客,对生死的看法就更有意思了。

王秀才就常常念叨着什么“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有一次我打趣他:“你说得轻巧,真到死的时候你就不害怕啦?”他哈哈一笑:“怕啥呀,生死有命呗。

”咱再瞧瞧那时候的老百姓,他们对生死也有着自己朴素的理解。

他们觉得人活着就是要劳作,为了家人好好过日子。

要是谁家里有人去世了,那全村人都得来帮忙,热热闹闹地把人送走。

他们常说:“人走了,也得走得风光。

”汉代的人啊,还特别相信死后有另一个世界呢。

所以很多人会在生前就准备好丰厚的陪葬品,想着到了那边也能继续享受。

你说这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咱再来说说那时候的医学。

医生们都想尽办法让人能活得久一点,他们研究各种草药,尝试各种疗法。

有时候我就想啊,要是那时候的医术能再发达点,是不是就能有更多的人能好好活着啦。

其实啊,汉代的生死观对咱现在也有影响呢。

咱现在不也讲究要珍惜当下,好好生活嘛。

虽然咱现在的科技发达了,对生死的理解可能也不一样了,但有些东西还是不变的。

总的来说呢,汉代的生死观就是这么丰富多样,有普通人的简单想法,有当官的追求名声,有文人的豁达,还有老百姓的朴素情感。

咱了解了这些,也能更好地理解咱老祖宗的智慧呀。

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浅析——汉末文人生命意识的觉醒与升华 毕业论文

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浅析——汉末文人生命意识的觉醒与升华  毕业论文

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浅析——汉末文人生命意识的觉醒与升华毕业论文《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初探——汉末文人生命意识的觉醒与升华摘要: 《古诗十九首》作为汉代文人五言诗的代表,反映了汉末文人对个体生存价值的关注和思索。

诗篇中建功立业的抱负,对生命短暂、人生无常的悲叹以及自我生命意识的觉醒,使文学自觉时代的文人士子生命意识得到强化,它展示了汉末下层文人的生存状态和心灵历程,揭示了他们生命价值观形成的历史和社会原因,在中国文学史上拓宽了文学的生命主题,使个体生命的自觉成为一个时代的普遍意识,也为中国诗歌的发展做出先导式的启示。

关键词:《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生命状态;觉醒与升华东汉末年,国势衰微,社会动荡,政治混乱。

下层文士漂泊蹉跎,游宦无门。

这一时期特殊历史境遇中的文人开始比前人有了更广阔的关怀和更深刻的生命体验。

他们清醒地感到人生的短暂,生命的无常,开始对传统的价值观与人生观产生怀疑,在黑暗的社会中,文人转向了对人自身的思索。

人生的价值,人生的出路到底在哪里?他们面临着巨大的精神痛苦和困惑,生命意识随之觉醒。

《古诗十九首》就诞生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

汉末产生的《古诗十九首》,基本是游子思妇之辞。

诗中体现的生命漂泊之感以及对精神家园的探寻,充满了丰富的生命内涵。

无论是夫妇朋友间的离愁别绪、士人的彷徨失意,还是人生的无常之感,都体现出一种人性的复归,体现了作者对人生、生命、生活的强烈的欲求和留恋。

诗中更加关注“人”这个本体,关注人的内心世界,凸显出强烈的人本精神,是文人内在人格的觉醒和追求。

一、传统价值观的衰微与文人生命意识的觉醒在儒家思想体系中,所谓永恒的价值,便是个人的道德自修,使个人的言行举止都合于道义,并为了道的弘扬延续而建立功业,《左传》所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变,此之谓不朽。

”古代的文人追求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以求名垂青史,使有限的生命获得永恒。

个体生命的价值完全附着于儒家体系,人生的意义就寄托在一个虚假的道德承诺里。

论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以《古诗十九首》为例

论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以《古诗十九首》为例
关 键 词 :《古 诗 十 九 首 》;文 人 心 态 ;生 命 意 识 ;抉 择 中图分类号:I207.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2338(2018)03-0111-08 DOI:10.3969/j.issn.1674-2338.2018.03.014

生命短促、人 生 无 常 的 “生 命 意 识 ”,组 成 了 一 曲 生命的悲 伤 咏 叹 调。 本 文 拟 从 十 九 首 中 飘 荡 的 生命悲歌入手,以期 解 读 东 汉 末 年 文 人 浓 厚 的 生 命意识。
一 、汉 末 文 人 生 命 意 识 觉醒的历史契机与现实背景
“生命意识”是指人类对生命的永恒价值、生 命的本真 状 态、生 存 的 现 实 意 义、生 命 的 本 体 等 问题的高度思考与 关 注,以 及 由 此 所 引 发 的 对 生 命痛苦的无所畏惧 的 超 越 与 消 释,对 生 命 自 由 的 渴望与追 求。[3]东 汉 之 所 以 成 为 一 个 生 命 意 识 觉醒的时代,有着特 殊 的 历 史 契 机 和 客 观 的 社 会 现实。从整个社会 来 看,繁 荣 昌 盛 时 期 的 汉 代 文 人的生命 情 绪 是 比 较 稳 定 的。 大 一 统 政 局 下 政 治上的相对安定、养 生 及 求 仙 风 气 的 盛 行 以 及 天 人学的宇宙自然大 生 命 观 的 形 成,都 使 得 人 们 具 有了乐 观 的 生 命 幻 想,全 社 会 生 命 情 绪 比 较 安
《古诗 十 九 首 》代 表 了 汉 代 文 人 五 言 诗 的 最 高成就。钟嵘《诗品》将之列为“上品 ”之 首,誉之 为“惊心动 魄,可 谓 几 乎 一 字 千 金 ”;[1](P.6)刘 勰 更将《古诗十九首》奉为“五言 之 冠 冕 ”。[2](P.66) 《古诗十九 首 》的 语 言 文 字 背 后 有 一 种 呼 之 欲 出 的内在力量,阅读时 我 们 仿 佛 置 身 于 一 个 苍 凉 悲 哀却又满 含 深 情 的 世 界。 诗 作 者 们 敏 锐 丰 富 的 心灵,对无 限 宇 宙 和 社 会 人 生 的 感 喟、思 乡 怀 亲 的执著情感、贫贱 生 活 的 坎 坷、知 音 难 逢 的 悲 哀、 功业 未 建 的 惆 怅 …… 这 一 切,透 过 纸 背 穿 越 时 空,引发后 世 千 年 岁 月 中 一 代 代 人 的 心 灵 共 鸣, 因为它们 都 来 自 诗 作 者 们 对 生 命 认 识 体 悟 的 加 深,我们赋予它们“生命 意 识”这 样 一 个 统 称。如 《古诗十九首》中的诗句:“人生忽 如 寄,寿无 金石 固。”(《驱车上东门》)“人 生 天 地 间,忽 如 远 行 客。” (《青青陵上柏》)“人 生 寄 一 世,奄 忽 若 飙 尘。” (《今日良宴会》)① 这些 诗 句 的 字 里 行 间 弥 漫 着 一 种

从感伤到旷达_传统文化背景下汉魏六朝士人生命意识的觉醒

从感伤到旷达_传统文化背景下汉魏六朝士人生命意识的觉醒

Th e o ry Re s e a rc h学论理作者简介:孙晓梅(1972-),女,内蒙赤峰人,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文学院,获古典文学硕士学位,现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学院基础部副教授,从事古典文学、应用写作教学研究。

从感伤到旷达———传统文化背景下汉魏六朝士人生命意识的觉醒孙晓梅(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学院基础部,河北廊坊065000)汉魏六朝的文学,越是在动荡不安的年代,生命意识就越凸现出来,而且生命意识的构建必然的融入这一特定时期的文化而铸成了生命的信仰,体现了人类生存智慧在终极意义上的回归。

一、汉魏六朝士人生命意识的觉醒状态汉末魏晋六朝四、五百年,是中国文明史上最黑暗的年代,政权更替频繁,社会动荡不安,这是一个血泪横融的时代,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到处都是刀光剑影,风云激荡,战乱不已。

社会各阶层的人们普遍怀有一种“人命若朝露”,“人生若尘露”的忧生之嗟。

强烈的生命忧患催动人们往四面八方去寻找安身立命之所。

另一方面,正如宗白华先生所说:“汉末魏晋六朝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

”正是这种特殊的时代,引发了人们的思考,促成了人的觉醒,生命本我被突出出来。

他们或及时行乐,忘怀对死亡的恐惧;或隐逸,重视个人短暂人生;或纵酒,以酒为命;或养生,极端重视个体生命;或纵情山水,以怡乐情怀;或高扬强烈的个性精神,使自己的生命涂上一层浓重的顺应自然、委运任化的色彩……这是士人们在生命意识觉醒之后,生命主体在理念层次上所唤起的生命智慧。

(一)惶惑感伤:《古诗十九首》生命有限的深刻体验东汉中后期是个统治思想崩溃、社会动荡不宁的时代,一向以皓首穷经、报效君国为人生目标,以节操伦常为最高价值标准的文士们,失去了他们赖以安身立命的精神支柱,下层文士仕进无望、生活无着,礼乐制度开始动摇,传统的道德观念发生危机,士人的灵性生命完全从恢弘雄伟的社会网结中解脱出来,独立面对天地万物,首先感受到的便是生命的短促、命运的无常。

汉代诗歌生意识研究

汉代诗歌生意识研究

华中科技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摘要体谓结构是体词或体词性成分作谓语的主谓结构,也是现代汉语中普遍存在的一种语法结构,我们记作X·NP。

全面研究X·NP对于我们学习,掌握和传授现代汉语语法知识都有重要意义。

但到目前为止,已有的研究成果仍然不够全面和系统。

因此,我们有必要对它进行更为全面的考察。

体谓结构是一种特殊的主谓结构。

一方面,它具备主谓结构的“万能”性;另一方面,它在成句时又受到各种限制。

而这又是由它的句法特征和句法性质所决定的。

传统上认为X·NP只有一种语义搭配类型。

我们从分别考察X和NP的语义类型入手,应用理论计算与实例验证相结合的方法,从而最终得出它所有的语义搭配类型。

此外,我们还对NP的语义特征作了概括。

多数体谓结构属于主位-述位的话语结构。

从表述类型、语气、语体等不同的角度,可以将体谓结构分为不同的语用类别。

它具有指称-陈述功能、信息功能、篇章功能等语用功能。

关键词:体词谓语;句法限制;语义类型;话语结构华中科技大学硕士学位论文AbstractSubstantival-predicated structure is a ubiquitous structure in modern Chinese with nominal words or components acting as its predicate, which is formalized as X·NP.Substantival-predicated structure is, in nature, a branch of subject-predicate structure with distinct characterizes. For one thing, it is featured by the universal characters of subject-predicate structure, for another, it is limited in terms of forming a sentence. All of these is determined by the features and nature of its syntax.Traditionally, there is only one semantic allocation type admitted in X·NP. Using the method of theoretical evaluation and authentication with illustration, however, this paper inspects respectively the syntactic types of X and NP, and hence all the semantic types.Most of the substantival-predicated structures belong to the pragmatic structure of topic theme-rheme. Substantival-predicated structure can be classified into different pragmatic categories from the aspects of such as expression type, mood and style and is featured by the reference-statement function, information function, text function and so on.Key words:substantival-predicated structure;restrictive conditions;semantic types;discourses。

从《古诗十九首》看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

从《古诗十九首》看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

从《古诗十九首》看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从《古诗十九首》看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摘要:《古诗十九首》是汉末文人五言诗的代表之作,其在中国诗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

它不仅代表了汉末士人的心理特征,而且是反映汉末社会现实的一面镜子。

汉末社会的动荡,使得士人长期离乡背井,于权贵之间谋生却往往不能得志,这种境况便使他们陷入了失望、悲愤,伤感的心态之中,形成了汉末士人独特的生活感受。

在创作实践和审美观念上,由于受到这种境况的影响,汉末士人的观念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在《古诗十九首》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即:汉末士人在传统文化和所处时代的双重影响之下,面对人生价值的实现,除了注重现实人生的独特心态外,更多地表现在关注社会现实。

关键词:《古诗十九首》;汉末;生命意识汉末到魏晋是一个“人的觉醒”的时代,时代处于剧烈的动荡之中,个体生命朝不保夕,时代的动荡,个人的境遇,使人开始关注和思考自身的命运,在此,个体的生命意识蓬勃而发。

汉魏之际的诸多作品,从最具代表性的五言诗《古诗十九首》可以看出当时文人对于人的生命意识的流露和抒发,体现出生死离别,患难相聚的情感。

本文将通过分析《古诗十九首》,并考察其所处的东汉末年的时代背景、政治思想背景、以及《古诗十九首》当中所体现出的对生死离别,患难相聚的情感来看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

汉魏时期,在中国古代政治史和思想史上都处于一个动荡的时期,社会环境动荡,各种思想相互交融,五言诗达到一个新的繁荣时期,这对于后世文学思想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于这段时期的文学思想研究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本文研究《古诗十九首》所表现的生命意识以及其中的抒情艺术对于汉代诗歌文学的研究是有一定意义的。

一、创作背景(一)作者及创作时间《古诗十九首》最早出现在《文选》中,因为无法确定年代和作者,因此萧统命名为《古诗》,历代学者对《古诗十九首》评价甚高,在学术界,大多认为这些“古诗”产生于东汉末年的数十年间,是五言诗中最具代表性性的作品,它的作者大多是汉朝末期的失意文人,并不是一人一时所完成的。

《古诗十九首》与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

《古诗十九首》与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

《古诗十九首》与汉末文人的生命意识摘要:《古诗十九首》写出了文人对于生命的普遍感受,表现出强烈的忧生之嗟,其生命意识的萌发是汉末社会现实状况和文人生存境况外化的结果。

这种生命意识具体表现为因理想失落而致的对原有生命价值范式和意义模式的质疑与否定;对生命本体意义的深切体悟与追寻;哀叹生命的短促,以“向死而生”的态度直面现实。

《古诗十九首》的生命意识充满了深沉的悲剧意味,具有强烈的悲剧美。

关键词:《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悲剧美《古诗十九首》是一组出于东汉末年文人之手的五言古诗,最早见于梁萧统所编的《文选》中,非一人一时所为,《古诗十九首》是汉代五言诗的典型代表,体现了其最高成就,古往今来都受到人们的高度评价。

钟嵘誉其为“惊心动魄,一字千金”(《诗品》),刘勰称其为“五言之冠冕”(《文心雕龙・明诗》),明代王世贞称之为“千古五言之祖”(《艺苑卮言》卷二),在我国文学发展史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古诗十九首》内容复杂,不仅写出了人们对于生命的普遍感受,表现出强烈的忧生之嗟,而且艺术地展现了那个时代的现实境况与文人个体和群体的心理特征,产生了感人的魅力,成为让诸多接受者产生共鸣的生命之歌。

一、汉末文人心态与《古诗十九首》生命意识的萌发首先,汉末社会的现实状况直接影响着文人对自身生命的认知。

时代是各种好作品产生的土壤,作家好的作品总是与那个时代特定的环境和氛围密切关联。

《古诗十九首》产生于社会黑暗、政治混乱和下层文人漂泊蹉跎的东汉末年。

这一时期,社会动荡不安,战争连绵,混乱不堪,阶级矛盾尖锐,钩心斗角,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群生涂炭,“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乱离中的民众生命如芥草。

《三国志・魏书・董卓》载董卓“尝遣军到阳城,适值二月社,民在其社下,悉就断其男子头,驾其车牛,载其妇女财物,以所断头系车辕轴,连轸而还洛”。

而在桓帝和灵帝当政时期,朝廷卖官鬻爵事件不断,宦官外戚交替专权,统治阶级日益腐败,国家政治机器已被全面腐烛,社会风气每况愈下。

论曹丕散文中的生命意识

论曹丕散文中的生命意识

论曹丕散文中的生命意识曹丕是中国东汉末年的一位重要文学家,他的散文作品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思考和感悟,展现了他对生命意识的深刻理解。

在曹丕的散文中,生命被赋予了深刻的意义,被赋予了尊严和价值,同时也表现出生命的脆弱和无常。

本文将通过对曹丕散文中的生命意识进行分析,探讨其中蕴含的思想和情感。

在曹丕的散文作品中,他对生命的理解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曹丕对生命的珍视和尊重。

在他的散文中,经常可以看到对人生的珍惜和对生命的尊重。

他用文字描绘出了大自然的美丽和生命的奇妙,表现出了对生命的敬畏和感激。

在《览秋草木》一文中,曹丕写到:“豈止人有生死,草木亦有枯荣。

……但凡有生者,皆有尽也。

”通过对秋草木的观察和思考,曹丕深刻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和无常,从而更加珍惜和尊重每一个生命的存在。

他在文章中不仅表达了对生命的怀念和思考,也对生命的脆弱和美好表达了一种深沉的敬意。

曹丕对生命的坚韧和顽强的理解。

在曹丕的散文中,常常可以看到他对生命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认可和赞美。

在《典莲赋》中,曹丕写到:“荷叶池中翠,楼台夜咽天。

君看这荷叶,孤贞任向前。

”通过对荷叶的赋诗,曹丕表达了他对生命顽强、毅力和坚持的崇敬。

在生活中,曹丕也不断面对着各种风雨的考验和挑战,坚韧不拔地奋斗着,展现了他对生命顽强的理解和追求。

在曹丕看来,生命需要有坚韧的意志和顽强的毅力,才能在风雨之中不断前行。

曹丕对生命的艰辛和苦难的反思。

在他的散文中,常常可以看到对生命的艰辛和苦难的感悟和反思。

在《览秋草木》中,曹丕写到:“使吾嗟其无次,引吾悲其不终。

虽然此生也,而展转数载。

”他以秋草木的枯荣为喻,表现出了对生命的短暂和苦难的深刻感悟。

在生活中,曹丕也亲身经历了许多磨难和苦难,但他从中汲取力量,展现出了对生命坎坷的坚韧和不懈的追求。

在曹丕看来,生命固然充满了艰辛和磨难,但只有不断努力和奋斗,才能让生命焕发出无穷的光芒。

曹丕对生命的虚无和无常的思考。

在他的散文中,经常可以看到对生命的虚无和无常的沉思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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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古诗十九首》中的孤独感纳兰:论《古诗十九首》中的孤独感【内容提要】《古诗十九首》是汉末文人五言诗的代表作,它真实地展示了汉末下层文人的生存状态和心灵历程,抒写了他们在饱尝人间忧患之后真实的内心情感世界以及对生命意识和人生永恒价值的深邃思考,表达出了一种人物内心的深沉的孤独感。

这种情绪源自于汉末社会大量出现的异乡游子这个特殊人群的特殊心态,而这种孤独感在《古诗十九首》中的任何一类乃至任何一首作品中都有不同程度和形式的表现。

【关键词】《古诗十九首》;孤独感;汉末文人《古诗十九首》是一组不同凡响的诗歌作品,自其诞生之日起,就得到极高的评价。

刘勰《文心雕龙?明诗》称其“直而不野,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实五言之冠冕也”,确非虚言。

由于诸多原因,《古诗十九首》的作者虽有各种推测,诸如枚乘、傅毅或曹植、王粲所作,但均无据可考,皆属妄言虚谈。

目前学术界公论以为,《古诗十九首》出自汉代文人之手,但非一人一时一地之作。

尽管这些作品并非一人一时一地之作,但它们却存在着一个很大的共性,即都拥有一个颇为一致的主题:对时光易逝的感伤和空间辽远的恐惧,这是寂寞中的无奈,亦是孤独中的伤痛。

它以其摄人心魄的感伤情调引起了读者的广泛共鸣。

从诗歌的内容上来讲,它触及了人生最基本的情感:离别的情感、失意的情感、忧虑人生无常的情感,而这三类情感无不同时表达了人的内心的一种真实的情绪——孤独。

从诗歌创作的形式上看,诗歌在意象表达方面也体现了这一种孤独感。

1诗歌情感表达中的孤独感离别之情多相思,相思无尽是孤独。

从题材上看,《古诗十九首》中绝大多数为游子思妇诗。

它们通过思妇之词、游子之歌衍生出思妇伤怀、游子思归、士子失意、友情淡薄、及时行乐、感叹人生短暂和忧虑人生无常等各种情感,其看似独立,实则是同一个问题的不同侧面。

思妇、游子和失意文人之间存在着内在的必然的联系,所以各种情感之间也就相互影响、相互推动,也就更加剧了其情感中的孤独和悲凉意蕴。

1.1 离别情感见孤独所谓相思定当远隔,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必然,孤独亦必然。

思妇伤怀是我国古典诗歌中一个相当传统的主题,而抚慰和排遣内心的孤独可谓是中国古代思妇诗的主要基调,《古诗十九首》也不例外。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思妇诗,在十九首中约占了近一半的比例,如:“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行行重行行》)徘徊复徘徊,向往复向往,送君千里却终有一别,为什么要生别离,诗中没写明,但可以肯定的是“君”不得不走,于是便产生了一种相思两处、各在一涯的痛苦。

诗中流露的是女主人公面对辽远空间的畏惧和恐慌;而“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则是对人生时光易逝的感伤,这份孤独犹如在大漠中独行的旅人时时被死亡提醒般令人恐惧。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

”(《青青河畔草》)荡子不归,辜负了岁月年华,更勾起了思妇对美好时光的回忆和眷恋。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

”(《庭中有奇树》)庭中奇树开了花而情人却远在他乡,手持朵朵鲜花之时思念之情更不能已。

青春独卧,情思难寄,忧伤的女子似乎只有在孤独的伤痛中把红颜老去,这里以乐景衬哀情,孤独悲凉之感跃然纸上。

“千里远结婚,悠悠隔山陂。

……思君令人老,轩车何来迟。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

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冉冉孤竹生》)主人公把自己比作“寂寞开无主”的幽兰,无奈地怨嗟着“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她耿耿于“悠悠隔山坡”,然而,道阻且长,会面已不可知。

“凛凛岁云暮,蝼蛄夕鸣悲。

……锦衾遗洛浦,同袍与我违。

独宿累长夜,梦想见容辉。

”(《凛凛岁云暮》)美人千古哀怨,夫君已有外遇,致使佳人寒夜独宿。

情深如梦,因思成梦,故而才有“梦想见容辉”的欢快而又伤感的梦境出现。

梦里欢乐,夫妻携手同车归,让人流连忘返。

可悲的是这毕竟只是梦,梦醒后的失望,更让女子恍恍惚惚。

本只望“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但对于主人公来讲,只是她单相思的白日梦而已,夫君依旧沉湎新欢,不知何之,“徙倚怀感伤,垂涕沾双扉”,春梦了无痕,佳人重感伤!倚门落泪,唯梦聊以自慰。

“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

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

”(《孟冬寒气至》)月满月缺,岁岁年年,时光就这样匆匆而过,韶华红颜就这样随时光蹉跎而凋零。

回忆之中,忽得心上人一封家书,挑灯百读之余,更是天天放置于袍袖之间,一有时间就拿出来抚摩、观看,相思无助之余只有睹物自怜。

“相去万余里,故人心尚尔。

文彩双鸳鸯,裁为合欢被。

”(《客从远方来》)夫君迢迢万里以外,托人捎来一端锦绮,让美丽女子惊喜交集。

物轻心意重,女子心中燃起无限的欣喜与盼望,千针万线,把所有的痴情和等待,皆缝入合欢被中。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迢迢牵牛星》)这里是作者对十九首中思妇诗的总结,它明写天上的牵牛和织女两星,实刻人间悲剧,状写夫妇离别之苦,却透露出诗人的主观孤独。

1.2失意情感见孤独与思妇相关联的是游子,正是有了游子才多了闺中的思妇。

这一种关联也很自然地连带着游子们的孤独,但游子们的孤独似乎比思妇的孤独有更深层的意蕴。

因为思妇多是单纯的闺中思夫的孤独,而游子却多了一层在人世间、在异地的人群中那种无助少援的孤独。

他们对人间冷暖的感受更为深切。

如: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

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

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

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西北有高楼》)作者被楼上飘下来的歌声所吸引,寂寥之中,缓步而来,伫立于一座高楼之下,谛听美人鼓琴唱曲,凄切一幕,心有所感:“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

”他把歌者设想成一个失意之人,其实那正是士人自己的精神化身;自命为歌者的知音,实际是慨叹“知音稀”的孤独伤痛,和对方同病相怜。

诗人满腹诗书,却得不到“知音”的赏识,诗中那弦歌声中的慷慨悲哀,那“知音稀”的感伤,与其说是对弹奏者心灵感伤的想象,还不如说抒发了作者自身真实的孤单。

“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

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

白露沾野草,时节忽复易。

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

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

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

南箕北有斗,牵牛不负轭。

良无盘石固,虚名复何益?”(《明月皎夜光》)深沉夜半,诗人幽幽独步,正是心情郁闷的表现。

怅然之间,诗人愤愤:“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昔日的同门之友,高飞翱翔,尽成为显宦达官,自己却被他们弃置身后,不屑一顾。

世态炎凉,友情价值几何!悲愤之余,仰首望去,那几个“箕星”、“斗星”和“牵牛”的星座,徒有其名,既不能颠扬、斟酌,也不能拉车,为此,诗人顿生无名怨气:“南箕北有斗,牵牛不负扼!”心中苦闷,只能这样荒谬地在指斥中加以宣泄。

细读《古诗十九首》我们不难在脑海中还原出一个主人公,他应当是身着单衣,背负书笈,头发凌乱,于秋冬寒风中乱舞的士人形象。

乱世之中飘泊天涯,远离故土,其孤独之心境是可以想见的,倘有一种既有的秩序或体系将其纳入,或者说他飘泊的目的是非常明确的,这或可减轻孤独的分量,然而旧有的价值体系已不能容纳他们早已松动的心灵。

相反,身处乱世,颠沛流离又失职失位反而加重了这一层孤独。

实际上,他们在做着两种意义上的飘泊:现实意义和精神层次上的,因而同时也遭受了两种层面上的放逐:现实生活的失职失位和灵魂的无所附着。

孤独已是一种心灵状态。

“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孤独的人都有一种倾诉的欲望,要将全部的苦楚心境倾诉在对方身上,期望倾听者能理解你,并给予某种心灵的反应。

然而结果是令人丧气的:“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这更是一种旷世的孤独。

“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

”人情淡薄,知音难觅。

被整个思想体系和社会机制放逐的他们,可以安顿灵魂的也就是爱情与故园了。

他们内心所包含的无限凄楚与彷徨的巨大精神力量,也只有在温柔乡里才能获取真正的宣泄与抚慰,然而距离的阻隔造就了刻骨的哀伤:“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迢迢牵牛星》)追求爱情其实就是向往家园,而向往家园又表现为对爱人的思恋,只是这最后的温情的抚慰,也只是遥望而终不能实现,欲归无道。

这里的家园有比现实层面更深的寓意,“他们已经走向了不归之路,因为他们失去了心灵的故乡”[1]。

由此,我们可以体验到他们孤独凄楚的心境。

亡国之音哀以思,每逢国家丧乱,诗人们生活困顿,失职失位,又有早已融入骨中的忧患意识,往往对国家之不幸,社会之黑暗做出深沉的哀叹与批判,而汉末文人五言诗多从一己之体会出发,也更显悲凉而深沉,这似乎可解释为他们更大程度上具有的孤独之感,这种孤独感来自于个体生命价值的重新确认,也来自于虽摆脱了一种秩序的约束又陷入了更大虚空中的无措。

1.3忧虑人生无常之感见孤独在广阔的时间和空间面前,人无法掌控自己,因为他是那样的渺小和短暂,等待他们的只能是生命的消失和消失以前的孤独。

这种孤独在后来的阮籍的《咏怀诗》三十三“一日复一夕”中也有所体现,他感慨于:“但恐须臾间,魂气随风飘”,人即使能逃脱社会的苦难,但最终也难逃生命的终结。

生逢乱世的穷愁潦倒的文人,命运多舛,生存艰难,朝不虑夕,生存于短促狭小的现实世界,他们无法超越现实世界中的时空束缚。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青青陵上柏》)文人们无法摆脱时间恶魔的纠缠。

“浩浩阴阳移,年命如朝露”(《驱车上东门》)他们叹惋着生命的短暂,但却无法回避时间对生命的侵蚀。

诗人在《今日良宴会》中亦迷茫:“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面对现实,这些孱弱的文人无力改变现状,悲世忧生的痛苦煎熬着他们脆弱的心,死亡阴影时时威胁着他们,让他们倍感生命的孤独。

他们试图以对美服、情爱等等的追求来淡化、分散、消解生命的忧伤意识,然而这种偏执不但没有淡化他们的孤独忧生情结,反而加剧了他们内心的恐惧,无助的诗人们不停地发出悲凉的呻吟:“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生年不满百》)。

诗人们或感慨“青青”的“陵上柏”和“磊磊”的“涧中石”,或感慨于永久的“金石”,与自然中的永恒相对比,人生是多么短暂。

在诗人们的眼中,时间成为剥夺生命与人生的杀手,“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

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

”(《回车驾言迈》)节序物候的变迁常常激起文人强烈的悲叹:“回风动地起,秋草萋以绿。

四时更变化,岁暮一何速!”(《东城高且长》)在纷繁物象中,频频出现“出郭门直视,但见丘与坟。

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去者日已疏》)这是时光之流带给生命的死亡气息。

诗人似独自伫立于时间的旷野,他感到是那么孤独无助,那么悲凉无望。

这正是陈子昂登幽州台时的感触,“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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