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画家顾恺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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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以绘美女著称的画家周昉所绘屏风,虽岁久色彩销褪,仍不失原有的艺术光采,因此诗人杜牧写道:“屏风周昉画纤腰,岁久丹青色半销。斜倚玉窗鸾发女,拂尘犹自妒娇娆。”(《屏风绝句》)
顾恺之的《论画》一文,而全篇最前段,特别谈到:“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台榭一定器耳,难成而易好,不待迁想妙得也。”这里他指出理解对象的深入的程度以人物画要求最高,对于山水画也很重要。 东晋兴宁年间(公元三六三―三六五年)顾恺之在金陵(今南京)瓦棺寺所画的维摩诘像,有“清羸示病之容,凭几忘言之状”,画出了维摩诘的病容及病中与人对谈时的特殊神色。这一幅维摩诘像,虽没有流传下来,但受到称颂。同时,这一记载也说明中国流传的佛教图像,不是完全模仿外来的艺术。另外,顾恺之曾在画裴楷的肖像时,颊上加了三毫,据说他就是这样简单地借助于细节,加强肖像的神态。也有记载,他故意把谢鲲画在岩石中间,可见他曾企图用环境来烘托人物的性格。而且我们知道他在揣摩如何表现嵇康的诗句的时候,他体会到:画“手挥五弦”弹琴时的外形姿态,虽然是手的细小动作,也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是要画“目送飞鸿”,想凭目光的微妙表现传达出对于天边云际有所眷恋的、捉模不定的迷惘的心绪,则是比较难的。这些 就都是顾恺之作为一个人物画家,企图细致地描绘微妙的心理变化时,真正认识到了自己工作的界限。另外,他也曾明白地谈到“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提出了描绘眼睛是人物画艺术中的最重要的技巧。以上都说明顾恺之代表了这一时期人物画艺术的新发展。象他另外两篇关于绘画艺术的文字一样,都因相传错脱,不易通读,只能揣其大意。
仕女图,绮罗画,开元间,起变化;
体硕肥,服饰华,颜色美,构图佳。
有张萱,和周昉,别一格,周家祥;
张萱作,品种强,捣练图,画卷长。
写妇女,最勤苦,忙缝纫,烫熨斗;
赵佶摹,流美洲,国之宝,外人收。
游春图,写贵妇,杜甫诗,形象涂;
丽人行,前后呼,行从图,神气足。
周昉画,众仕女,有纨扇,簪花曲;
帝纳凉,妃出浴,唐宫廷,多淫欲。
李隆基,击梧桐,扬玉环,教鹦鸣;
射鸟乐,斗鸡风,唐天子,多浪情。
仕女图,重典雅,罗裙薄,肌肤滑;
画笔浓,色调佳,绔罗画,竞艳华。
百代画圣




唐代是中国画线条真正获得独立性格的时代。立于这个笔法高峰之颠的吴道子,承先启后,吸收了域外画法,又融合阎立本的中原风格,以其丰富多变,动感强烈的墨线,使客观事物的内在生命极大地具

象、再现于画面。
吴道子的壁画被誉为“天衣飞扬,满壁飞动”。传世的《送子天王图》,以极尽夸张的手法把天王武将的须发、饭净王伏地而拜的神怪的头发描绘得“吼须云鬓,数尺飞动”。长安菩提寺待殿里吴道子画的《维摩变》,其中舍利佛画得妙到有“转目视人”的效果。赵景公寺的执炉天女,能“窃目欲语”。他的白描《地狱变相图》“笔力劲怒,变状阴怪,睹之不觉毛戴”,“都人咸观,惧罪修善。两市屠沽,经月不售”。人物真实生动的造型,具有极强烈的感染力,线条的丰富,使作画必须敷色的成法在唐代受到怀疑。
由吴道子创造的“药菜条”,已纯粹是中国风格。正切宋代米带所概括的“行笔磊落,挥霍如莼菜条,圆润折算,方圆凹凸”。这种把线型加粗加厚,形成波折起伏的特点,也就是元汤垢所说的“兰叶描”。其行笔已不如六朝以来细若游丝的铁线描那么缓慢、拘谨,而是可以“立笔挥洒,势若旋风”。由于用线条的轻重来表现面的转折,描绘出衣纹的深、斜、卷、折、飘举的复杂变化,所以有“吴带当风”的誉称。吴画着色的特点,也是他创造的“其敷彩也,于焦墨痕中薄施微染,自然超出绢素,世谓之吴装”(元汤垢《画鉴》)。米带认为“吴装”就是十种阴影法式的“浅深晕染”,即以简淡的色度,就浅的阴面微染一过,便增强了线的表现力量,使人物形象脱壁欲活。 
吴道子的宗教画具有浓郁的世俗化的倾向。《送子天王图》中的武将的脸型与唐代武士俑的面貌完全一致。他在千福寺西塔院的壁画里,把菩萨居然画成自己的样子。在《地狱变》中,他甚至把达官贵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一定程度上表现了对神圣权威的蔑视。像吴道子这样,对神的世界不再受宗教教义的束缚,而是按照现实生活的逻辑,自由地对宗教人物作现实的加工,反映了当时人民的幻想和情感。
从魏晋六朝到唐代,中国佛教画一直在从西域风格向民族形式的转化中。经过曹、张、吴、周四家样、到了吴道子时代,民族化的宗教画创造成功了。在唐以后的宗教画中,人们把他的佛像壁画当做一种格式,这就是“吴家样”。不仅民间画工把他的画当做定格,五代以后的文人宗教画,都没有离开吴画的藩篱,朱繇、韩求、南唐的曹仲离都是吴道子画派。宋初的王灌,世称“小吴生”,孙梦卿,世称“孙脱壁”,其中北宋的武宗元学吴道子最杰出。这些可以看出“吴家样”影响之深远。
周防承继吴道子,在外来佛像的中国化、世俗化上尤不遗余力。他改变了千篇一律的“三尊式”佛像仪轨,他画的菩萨

在端庄之外,增添了活泼的情态。《历代名画记》说他“妙创水月之体”,这“水月之体”就是唐宋以来中国民间各式各样的观音菩萨的祖型。本来印度的观音形象多为男性,还有两撇小胡子,然而到了中国,中国的艺术家却赋予他女性的特征,以体现观音菩萨大悲济苦的救世精神。虽然现在已看不到周防的.“水月观音像”,但从他擅长的“仕女画”中,亦可以一睹“周家样”的神韵。 
所谓“周家样”,所画的仕女在造型上都是脸型圆润丰满,体型肥胖,酥胸着团花长裙,从披纱中显露出丰满的肌肉,给人以温润、香软的感觉。这是当时上层妇女的真实写照,因而有“菩萨如宫娃”,释梵天女即是“齐公妓小小等写真”之说。周昉创的“琴丝描”,即是一种细劲有力、流利活泼的线型,这种线型加上淡墨晕染,特别适合表现手和肌肤的体积感及罗纱薄而透明的质感。“周家样”在外来设色浓艳的基础上与传统的线的勾画结合,为后代工笔重彩的人物画开辟了新的道路。

佛画东渐




一个有自信心的民族,从不拒绝吸收外来文化

据史载,最早的佛画像是汉明帝时蔡倍从西域带来优填王所画释迦倚像,明帝乃遣画工按照天竺释迦像的范本绘制。之后,中国画家便有开始依据印度范本绘制佛画的记载。北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录》卷一引蜀僧仁显《广画新集》:
昔些乾有康僧会者,初入吴,设像行道,时曹不兴见西国佛画仪范写之,故天下盛传曹也。
文中的曹不兴是吴国的画家,也是最早接受西域佛画影响的画家。画史上说他先是临摹,按“西国佛画仪范写之”,到后来,他能在五十尺长的绢上画大幅人像,心敏手捷,一挥而就,创造出写意式的画像。 
卫协是他的学生,谢赫评卫协“古画皆略,至协始精”。师徒比较,卫协比曹不兴有所变化,卫协改变了曹氏粗犷简略的作风,开始创造精工细密的表现手法。事实上,六朝画家在对人物形体的掌握上,还不大成熟,不仅卫协“不该备形似”,同卫协共有画圣之誉的张墨、苟勖等也有“若拘以体物,则末见精辟”的缺点,但是这些杰出的画家都十分重视人物精神特征的表现,谢赫评他们的画在艺术上重神韵,这正是由民间粗犷的风格开始走向士大夫画家精巧风格的体现。
但是画史上的“曹家样”并不是指的曹不兴,而是北齐的曹仲达。曹仲达的佛像画得最妙,他画过许多佛陀、菩萨、罗汉像,世俗人物有卢思道、斜律明月、慕容绍宗等,可惜没有作品流传下来。《历代名画记》卷八记载:曹仲达,本曹国人也。北齐最称工,能画梵像。

“曹家样”究竟是一种什么风格的画呢?我们从他的师承关系可略知一二,张彦远说曹仲达师袁昂,并说“袁尤得绮罗之妙”。也就是说曹仲达继承了中原魏晋以来的汉族文化传统,掌握了绣罗人物的技巧,即一种工笔重彩所应用的粗细一致、细劲有力的线条,把这种线条应用来画菩萨与佛像的衣饰,又带着明显的外来文化的色彩。我们可从北朝的石窟造像中看到“曹家样”画法的某些特点:一种宽袍大袖的服饰,“其势稠叠,衣服紧窄”,给人以薄衣贴体的美感,所以有“曹衣出水”之誉。 
张僧繇为梁武帝时画家,比曹仲达年代稍早,也是学习外国的。据说他曾在南京一乘寺画凹凸花,用天竺遗法,“朱及青绿所成,远望眼晕如凹凸,就视即平”,当时人们感到非常奇异,甚至把一乘寺叫着凹凸寺。这种来自西域的晕染法;又叫“没骨法”,与传统的“有骨画法”,即以线条为主体,且仅有一种色棗墨色的画法迥异。特别重视光影和透视,在色彩上以石青、石绿及朱砂等矿物性颜料为主,色调相当浓重醒目,沿着衣纹、五官及肌肤轮廓线条的边缘,由浓渐淡加以晕染,增加肌理的质感和量感,从而形成画面凹凸视觉的立体效果。这一新画风和画法带动了整个绘画美学的进步和发展。张僧繇的这种独特的画法,也被称为“张家样”。 
张还绘制了大量佛画,他在江陵天皇寺画《卢舍那佛像),张彦远曾藏有他的《定光如来像》,并亲眼见过他的维摩诘像、菩萨等作品。他的佛画像改变了顾、陆“秀骨清像”的形象,创作比较丰破的典型。张是结束顾、陆并开隋唐画风的大家,从阎立本、吴道子的作品中可看到他的影响。
唐初由西域东来长安的尉迟父子,带来了第二波的域外画风。
据《名画记》载,大小尉迟皆以善画佛像菩萨、外国人物著称,而尉迟乙僧尤工花鸟,更精于凹凸法,其画艺超过其父。他的画被时人誉为神品,形成与以阎立本为代表的中原画风对立的西域画派。
西域画风主要的技法特点就是“铁线描加凹凸法”。状如“屈铁盘丝”的“铁线描”,是一种没有粗细变化,粗硬道劲有力的圆笔线条,由铁线描钩勒成形的衣纹线条常常稠叠下坠,有若“曹衣出水”。在设色上,尉迟乙僧长于印度艺术的晕染法。汤垢《画鉴》说他的设色:“用色沉着,堆起绢素而不隐指”,是说他的画看上去是凸出画面的,用手摸却是平的,且色调浓郁,富于立体感。
尉迟乙僧的作品十分丰富,壁画、绢帛画、屏风画、神佛、肖像、花鸟无所不包;有文献记载的作品有:《干钵文殊.图》、《功德人物》

、《湿身狮子》、《降魔变》、《本国国王及诸亲族》、《弥勒佛像》、《明王像》、《天王像》、《胡僧图》、《龟兹舞女图》等。壁画中,《降魔变》最能体现他的画风。《降魔变》描写释迦得道前与魔王波旬的斗争场面,情节十分生动。《唐朝名画记》赞乙僧在光宅寺的《降魔变》:“千怪万状,实奇纵也”,“四壁画像及脱皮白骨,匠意极险,又变形三魔女,身若出壁”,“逼之标标然”“画幅构图宏伟,意境奇妙。把释迦画成奇形异貌、骨瘦如柴的苦行僧,把三魔女画成体态丰盈、几乎要走出壁面而逼近观者的形象,立体感极强。
乙僧的绘画已很少真迹可考,现流于国外的四幅标为尉迟的画,基本上是摹本,不过可窥见其原画的风格。现存波士顿美术馆,北宋陈用志所摹的《树下释迦图》和华盛顿佛利尔美术馆藏的《天王图》,画中人物均用典型的“曹衣出水”铁线描勾勒衣纹,以凹凸浅深之法画出花与树,“小则用笔紧劲,如屈铁盘丝。大则洒落有气概”。整个构图气势宏伟,画风博大精深,非大手笔难有这样的构思和造诣。
尉迟父子带来的西域画风,极大地影响了唐一代的画家,唐画达到“焕烂而求备”的境地,其中有尉迟父子的巨大贡献。

南北朝时期的绘画-顾恺之及其画作


顾恺之,志如刚,少学艺,文思强;
喜清谈,自高尚,痴与黠,互等量。
多才艺,工诗赋,称三绝,大名树;
传神情,画人物,不点睛,正阿堵。
建康城,修寺院,弘佛法,捐百万;
画佛像,维摩诘,病态生,人称绝。
女史箴,传画迹,劝箴戒,故事奇;
最成功,冯昭仪,力挡熊,卫元帝。
洛神赋,气象新,宓妃情,无限深;
曹子建,欲断魂,神形备,妙绝伦。

顾恺之(约345一406年),东晋画家,字长康,小字虎头,晋陵无锡(今江苏无锡)人。曾为桓温及殷仲堪军,义熙(405—418年)初任通直散骑常侍。他是一个少年成名的很有天才的艺术家,20岁前后就在建康瓦棺寺绘制维摩诘像,佛像神情,表现出维摩诘居士无病而装病的神态,具有悠然超世的精神,获得社会人才的普遍赞扬。刘裕北伐南燕,顾恺之为作《祭牙(旗)文》。他多才多艺,工诗赋、书法,尤擅绘画,尝有“才绝、画绝,痴绝”之称,或说他“痴黠参半”,实际上是东晋偏安江左,社会动荡,军阀横暴,文人遭祸,士族文人崇尚清淡玄学,这是逃避现实、明哲保身的态度,顾恺之作为一个文人画土当然也不会例外.他多作人物肖像及神仙、佛像、禽兽、山水等。画人注意点睛,决不草率从事。如他画嵇康、阮籍肖像的时候,很长时

间不点睛,自云“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阿堵,即这个,指眼珠)”。又曾为裴楷画像,颊上添上三根毛,而益觉有神。后人论述他的画作“意存笔先,画尽意在”;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把他和师法他的南朝宋陆探微并称“顾陆”,号为“密体”,以别于南朝梁、张、僧繇及唐人吴道子的“疏体”。画论中,提出“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中国画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顾恺之的创作丰富,内容广泛,《贞观公私画史》、《历代名画记》、《宣和画谱》都有详细的记载。现存的摹本《女史箴图卷》、《洛神赋》、《列女仁智图》等,可以看到他的很高的艺术水平。

《女史箴图卷》,是一幅我们现在尚能看到的最古的画卷,可能是隋唐时代的摹本,它为未米芾的《画史》和《宣和画谱》所重视,又为近代董其昌,项墨林等评论家、鉴藏家所称赞。1900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为英军队清宫劫去、现存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

《女史箴图卷》是根据西晋诗人张华所作讽刺贾后的《女史箴》原文而创作的。现存九幅画面,其中比较突出的是第一幅,画的是冯昭仪以身挡熊,保卫汉元帝的故事:第二幅是表现班姬不与汉成帝同车的故事。
 第三幅画的是山水鸟兽,与汉画像石、敦煌北魏壁画画法相似;第四幅是描写宫廷妇女化妆,表现的是“人咸知修其容,莫知饰其性”一节的修容情形;第五幅表达的是夫妻之间,也要“出其善言,千里应之”,否则“同龛以疑”。


第六幅是表现一夫多妻制;第七幅是表现“欢不可以读,宠不可专”的内容;第八幅是表现妇女必须服从丈大的支配;第九幅是“女史司箴,敢告庶姬”。画家并不是只作抽象的描绘,而是塑造了现实生活中的典型环境,刻画出典型人物。如第一幅,由于一只大熊攀槛欲上而引起的紧张局面,汉元帝、卫士及其他官女惊慌失措,都想逃跑的神情,与冯姨好(昭仪)神色镇定的表情,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突出了冯婕好的形象。又如第四幅,原文的含义是告诫女性不要专门爱打扮面不修养“德性”,如何表现这一复杂而抽象的内容是不易的。画家却通过宁静而肃穆的环境,闹情逸致的空虚生活而使其表达出来,手法是高妙的。又如最后一幅,是描绘一女史形象,对她那种监视宫女,动不动就记录宫女言行的情节。表现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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