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鉴赏

第一章
模仿说,最古老的理论,始于古希腊哲学家,代表人物亚里士多德。他们认为模仿是人的本能,不管任何艺术形式和种类都是模仿的产物。但是这一理论细想就会发现过于片面。事实上有很多现象,如人类的史前洞穴壁画是很难用模仿的冲动去解释的。当然值得肯定的是:模仿是大部分原始艺术创作和制作的主要方法,但并不是美术创作的动机。
巫术说,代表英国著名人类学家泰勒,他认为原始人的思维方式与现代人有着很大的不同,对原始人来说,周围的世界异常陌生和神秘,令人敬畏。原始人的思维主要特点是万物皆有灵性,并且能与人交流。就现在的考古发现,古代部落中的确存在这大量的图腾崇拜,如陶器上面的人面鱼纹,体现着对大自然的敬畏。巫术说对于我们理解原始艺术,特别是原始美术发生的动力,以及这些艺术在当时条件下非审美的性质具有重大意义。但巫术说把精神动机视为原始艺术发生的唯一动机,忽略了隐藏在精神动机后面的动因,即人类的物质生产活动,因而也不能完满地解释原始艺术的真正起源。
游戏说,代表德国著名美学家席勒和英国学者斯宾塞,游戏说强调了游戏冲动,对我们理解艺术的本质是富于启发的。但它把艺术看成是脱离社会实践的绝对自由的纯娱乐性活动,且偏重从生物学的意义上来看待艺术的起因,过分强调了艺术与功利的对立,有绝对化和片面性的弊病。
表现说,在我国具有悠久的历史,如:汉代《毛诗序》中提及“情动于中而言于行,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这说明人在非常激动,内心情感用语言以致唱歌都难以充分表达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通过手舞足蹈来抒发。舞蹈表达感情的特点是形神结合,以感情引起提到,以体动表达感情,给人以生动的直观形象,强调表现自我。19世纪后期,以代表英国诗人雪莱、俄国文学家托尔斯泰等。如果说人类的科学主要是与理性、认知相联系的话,人类的艺术就更多地是和感性、情感等联系在一起。表现和交流情感的确是艺术的一个重要特征,因此表现情感也是推动艺术发生和发展的重要心理动力。但是人类表达情感的方式是多样的,语言、情感都能表达情感,而且艺术也不仅仅是表达情感的工具,因此这一学说并不能完全说明艺术起源的全部原因。
劳动说,代表希尔恩、恩格斯。他们主张美术产生从根本上讲应归结为人类的实践活动。艺术的产生和发展来自人类的社会实践活动,艺术是人类文化发展历史进程中的必然产物,艺术的起源应当是原始社会中

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过程。新中国成立以后,这种观点在我国文艺理论界占据主导地位。
多元决定论,法国结构主义学者阿尔都塞认为,任何文化现象的发生都有多种多样的复杂原因,而不是由一个简单原因造成的。 艺术的起源或艺术的发生,经历了一个由实用到审美,以巫术为中介,以劳动为前提的漫长历史发展过程,其中也渗透着人类模仿的需要、表现的冲动和游戏的本能,从根本上讲,艺术的起源最终应归结为人类的实践活动。艺术产生于非艺术,实用价值先于审美价值,艺术的产生是人类的需要和满足。艺术的发生是多元决定的,研究艺术的起源必学从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历史学,美学等多种科学相结合的角度进行综合分析研究。
因为人们对人类早期的历史和艺术方面的资料所知甚少,关于艺术的起源问题一直被学术界称为"斯芬克斯之谜"。历史上的许多学者对这一领域进行了不懈的探索和努力,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了各种关于艺术起源的学说。这些学说从不同的角度揭示了人类艺术发生的某些条件和根据,对学习艺术和进行艺术教育有着重要的价值。同时,随着时间推移,考古发现的资料越来越多,以及人类社会学的发展越来越完备,我们可以看到关于美术起源的各种学说、研究成果越来越全面的概括出美术的起源。虽然现在没有统一定论,但是现代人对美术起源的认识,从单一走向多元,从片面走向全面,这标志着对美术起源的探索研究是在不断进步的,人类对美的认识也是在进步的。
第二章
《蒙娜丽莎》是一幅享有盛誉的肖像画杰作。它代表达·芬奇的最高艺术成就,成功地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有产阶级的妇女形象。画中人物坐姿优雅,笑容微妙,背景山水幽深茫茫,淋漓尽致地发挥了画家那奇特的烟雾状“无界渐变着色法”般的笔法。画家力图使人物的丰富内心感情和美丽的外形达到巧妙的结合,对于人像面容中眼角唇边等表露感情的关键部位,也特别着重掌握精确与含蓄的辩证关系,达到神韵之境,从而使蒙娜丽莎的微笑具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千古奇韵,那如梦似的妩媚微笑,被不少美术史家称为“神秘的微笑”。
达·芬奇在人文主义思想影响下,着力表现人的感情。在构图上,达·芬奇改变了以往画肖像画时采用侧面半身或截至胸部的习惯,代之以正面的胸像构图,透视点略微上升,使构图呈金字塔形,蒙娜丽莎就显得更加端庄、稳重。另外,蒙娜丽莎的一双手,柔嫩、精确、丰满,展示了她的温柔,及身份和阶级地位,显示出达·芬奇的精湛画技和他观察自然的敏锐。另外蒙

娜丽莎的眉毛因化学反应而不见了,背景曾有蓝天。据考证,蒙娜丽莎的微笑中含有83%的高兴,9%的厌恶,6%的恐惧,2%的愤怒。
第三章
在这幅画上,达·芬奇是这样来构思这一题材的,他对称地设计了两边六个门徒的形体动作:沿着餐桌坐着十二个门徒,形成四组,耶稣坐在餐桌的中央。他在一种悲伤的姿势中摊开了双手,示意门徒中有人出卖了他。大多数门徒在激动中一跃而起,而耶稣的形象却是那么的平静。我们可以看到他明晰的轮廓衬托在背景墙的窗子里,通过窗子,我们看见恬静的景色,湛蓝的天空犹如一只光轮环绕在耶稣的头上。围着耶稣的这六个门徒,处于故事的发生的中心。
达芬奇画像
耶稣左手边一组是多马、老雅各、腓力。疑惑不解的多马,他怀疑的神色通过他竖起的手指表现出来,好像在问老师:“有一个人要出卖你?”和他并坐的老雅各张开两手,他试图去理解他所听到的可怕的话,他两手摊得大大的,惊叫了起来表示:“这是多么可怕呀!”年轻的腓力则用双手掩着胸部,似乎说:“难道在怀疑我对老师有背叛行为吗?”他的脸由于爱和忠诚而显出苦恼的神情。他右手边一组的彼得、约翰和犹大三人最富有表情,也是画上的主要角色。坐在耶稣旁边的圣.约翰,头朝彼得垂着。在所有门徒中,他是耶稣最喜爱的一个。约翰像耶稣那样平静,他已经领悟了他主人的话。而犹大手中的钱袋是他的象征,它使我们想起,他就是为耶稣和其他门徒保管钱财的人,钱袋里装着出卖耶稣得来的三十块银币的赏钱,达·芬奇采取了特别的表现手法:听了耶稣的话后,犹大情绪紧张,身子稍向后仰,右臂支在桌上,右手紧握钱袋,露出一种抑制不住的惊恐。这十三个人中,只有犹大的脸色是灰暗的。犹大的侧面阴影旁是圣.彼得,我们也可以看见他一头银丝与一副白皙的手,他向年轻的圣.约翰靠去。彼得垂在臀部的右手握着一把刀,仿佛在偶然中,刀尖对着犹大的背后。火性的彼得,则情绪激昂,他从座位上跳起,似乎在问约翰,叛徒是谁?他手中已握着一把刚切了面包的刀,无意地靠近了犹大的肋部。在耶稣右边的外面一组是由巴多罗米奥、安德烈、小雅各三人组成。巴多罗米奥好像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从座位上跳起来,手按在桌上,面对耶稣,情绪激动;安德烈双手张开,手指向上。夹在中间的小雅各紧张地由背后伸手到第四个人的肩上,形成两组间的联系。这三个人都面向耶稣。耶稣左手边还剩下最后三个门徒,由马太、达太和西门组成。三个人听了这骇人听闻的消息后,自发地谈论起什么来,三人的

手都指向餐桌的中央。坐在正中央的耶稣摊开双手,把头侧向一边,作无可奈何的淡漠表情,加强了两边四组人物的变化节奏感,使场面显得更富有戏剧效果。而这十二个人,由于各自的年龄、性格和身份不同,他们的惊讶与疑虑表情也得到各自贴切的表现。人物之间互相呼应,彼此联系,感情不是孤立的,这是达·芬奇最重要的、也是最成功的心理描写因素。古代所谓“多样统一”的美学原则,在达·芬奇的这幅画上得到了空前有效的体现。这幅杰作的艺术成就也正在此处。[2]
更令人惊叹的是,在《最后的晚餐》这幅画中,桌子上有很多个小面包,把它们按音乐的顺序排列可以排列出一首将近一分钟的歌曲,曲调很悲伤。在空间与背景的处理上,达·芬奇利用食堂壁面的有限空间,用透视法画出画面的深远感,好像晚餐的场面就发生在这间食堂里。他正确地计算离地透视的距离,使水平线恰好与画中的人物与桌子构成一致,给观众造成心理的错觉,仿佛人们亲眼看见这一幕圣经故事的场面。在这幅画的背景上有成排的间壁、窗子、天顶和背后墙上的各种装饰,它那“向心力”的构图是为了取得平衡的庄严感的对称形式,运用得不好,很容易形成呆板感。明暗是利用左上壁的窗子投射进来的光线来表现的。所有人物都被画在阳光中,显得十分清晰,惟独犹大的脸和一部分身体处在黑暗的阴影里。这种象征性的暗示手法,在绘画上是由达·芬奇开始的。[1]
第四章
米开朗琪罗为罗马西斯廷教堂创作的巨幅天顶画《创世纪》,人物多达300多人,分成中央和左右两侧三个部分。西斯廷教堂天顶画是米开朗基罗在绘画创作方面的最大杰作。它分布在该教堂整个长方形大厅的屋顶。整个屋顶长36.54米,宽13.14米,平面达480平方米。作品场面宏大,人物刻画震撼人心,是米开朗琪罗的代表作之一。
《创世纪》由“上帝创造世界”、“人间的堕落”、“不应有的牺牲”三部分组成,每幅场景都围绕着巨大的、各种形态坐着的裸体青年,壁画的两侧是生动的女巫、预言者和奴隶。整个画面气势磅礴,力度非凡,拱顶似以因无法承受它的重量在颤抖。

《创造亚当》
其中《创造亚当》是整个天顶画中最动人心弦的一幕,这一幕没有直接画上帝塑造亚当,而是画出神圣的火花即将触及亚当这一瞬间:从天飞来的上帝,将手指伸向亚当,正要像接通电源一样将灵魂传递给亚当。这一戏剧性的瞬间,将人与上帝奇妙地并列起来,触发我们的无限敬畏感,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体魄丰满、背景简约的形式处理,静动相对、神人相顾的

两组造型,一与多、灵与肉的视觉照应,创世的记载集中到了这一时刻。上帝一把昏沉的亚当提醒,理性就成了人类意识不停运转的“器”。亚当慵倦地斜卧在一个山坡下,他健壮的体格在深重的土色中衬托出来,充满着青春的力与柔和。他的右臂依在山坡上,右腿伸展,左腿自然地歪曲着。他的头,悲哀中透露着一丝渴望,无力地微俯,左臂依在左膝上伸向上帝。上帝飞腾而来,左臂围着几个小天使。他的脸色不再是发号施令时的威严神气,而是又悲哀又和善的情态。他的目光注视着亚当:他的第一个创造物。他的手指即将触到亚当的手指,灌注神明的灵魂。此时,我们注意到亚当不仅使劲地移向他的创造者,而且还使劲地移向夏娃,因为他已看见在上帝左臂庇护下即将诞生的夏娃。我们循着亚当的眼神,也瞥见了那美丽的夏娃,她那双明亮妩媚的双眼正在偷偷斜视地上的亚当。在一个静止的画面上,同时描绘出两个不同层面的情节,完整地再现了上帝造人的全部意义,这是何等高超的绘画技艺。
第五章
 这幅《雅典学院》(1510~1511年作),是以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所建的雅典学院为题,以古代七种自由艺术——即语法、修辞、逻辑、数学、几何、音乐、天文为 基础,以表彰人类对智慧和真理的追求。艺术家企图以回忆历史上“黄金时代”的形式, 寄托他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它的主题思想,就是崇拜希腊精神,追求最高的生活理想, 这正是人文主义艺术家自己的宿愿。 全画以纵深展开的高大建筑拱门为背景,大厅上汇集着不同时代,不同地域和不同学派的著名学者,有以往的思想家,也有当世的名人。他们在自由地讨论,情绪热烈,好像在举行什么典礼,或庆祝某个盛大节日,洋溢着百家争鸣的气氛,凝聚着人类智慧的精华。这座建筑物显然是以布拉曼特设计的圣彼得大教堂为范本的,两侧的壁龛里,分别供立着智慧女神雅典娜雕像(在右侧)和音乐之神阿波罗雕像(在左侧 )。中心透视点的层层拱门,直通遥远的天际,这是一个极其神圣的环境,学者们被对称地、自然而富有节奏地配置台阶两侧,上层台阶的人物排成一列,中心是两位伟大的学者——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他们似乎边进行着激烈的争论,边向观众方向走来。 亚里士多德伸出右手,手掌向下,好像在说明:现实世界才是他的研究课题;柏拉图则右手手指向上,表示一切均源于神灵的启示。这两个对立的手势,表达了他们思想上的原则分歧。其余的人,众星托月,有的在注视,有的正在谛听这两位老人的谈话, 自然地形成几个小组。 现在再介绍上层台

阶上的人物:左上方柏拉图的一侧,一个大胡子老人沉浸在思考中,苏格拉底刚转身向旁人阐述伦理学上的论据,自左向右第五人是个青年军人, 名叫阿尔西比亚底斯,他的背后有一个人正在招呼走来的两个青年。右上方亚里士多德的一侧,两个倚在壁龛墙基前的青年,一个在写着,一个在思考,另一个黑袍人物却孤独地站着,这3个人与左面的一组,在动势上是相反的。 台阶下面的左侧,以坐在地上专注地书写着的数学家毕达哥拉斯为中心,一少年在旁给他扶着木牌,牌上写的是“和谐”的数目比例图。在他背后一个老人正在记录毕达哥拉斯的论据数,后面那个伸着脖子、头缠白巾的学者,即是回教学者阿维洛依。 背后稍远,还有一个头戴桂冠,胸靠柱基站立的人,他是语法大师伊壁鸠鲁。在毕达哥拉斯前面站立的那个用手指着书中句子的学者,是修辞家圣诺克利特斯,两人中间 还有一位身穿白色斗篷的金发青年,他面目英俊,表情冷峻,在向观众凝视着,被认为是弗朗西斯柯·德拉·罗斐尔,他是乌尔宾诺未来的大公。 台阶下右侧一组,中心人物是躬着身子、手执圆规在一块黑板上给学生演算的几何学家欧几里德(一说是阿基米德),周围是他的四个学生。这四个人似乎对老师的讲解领悟得不一样。旁边那个身穿古代黄袍、头戴荣誉冠冕、手持天文仪的,是埃及天文学家尔托勒密。在尔托勒密的对面,即是画家拉斐尔的同乡、建筑家布拉曼特(蓄须的老人),而最边上那个头戴白帽的人,正是画家索多玛,上面露出半个脑袋、头戴深色圆形软帽的青年,就是画家拉斐本人。把自己画进历史题材内,是当时画家们喜用的表现方式,只是拉斐尔留给自己的位置太少了点。 画中央的台阶上,躺着一个孤寂的犬儒学派哲学家第欧根尼。这位学者主张除了自然需要之外,其他任何东西,包括社会生活和文化生活都是无足轻重的,所以他平时只穿一身破烂衣服,住在一只木箱里。这个人物在构图上起了填补空白的作用,他 与右侧正往台阶上走去的两个人物相联系,同时又与左下角那个倚靠在石桌前沉思的学者赫拉克里特彼此呼应。赫拉克里特形象孤单,被认为是拉斐尔虽然与米开朗基罗性格不合,但崇尚他的作品才以其为范本创作的。而柏拉图的头像是画家以达·芬奇的头像为范本的。这幅画的色彩处理也很协调,建筑背景全是乳黄色的大理石结构,人物的衣饰有 红、白、黄、紫、赭等色相交错。透视法的水平是很高的,它不仅增强了画面的空间深远感,连地面的图案,拱顶的几何装饰结构,都精确到可以用数学来计算。
画的左上

:
1、 左边穿白衣、两臂交叉的青年是希腊马其顿王亚里山大;
2、 亚历山大右边(画面左端)一秃顶黄髯老人,身穿紫袍,面对观众,侧耳静听,似乎陷入沉思之中。这位老者右边(画面左端)是古代哲学家苏格拉底,他身穿淡绿色长袍,正侧转身体向四个青年人扳着手指头交换意见;
3、 在四位交谈者中和苏格拉底面对面的是一位披甲带盔的青年军官,他名叫阿尔西比亚底斯,仿佛在认真细听苏格拉底的教诲。这位军官身后有一人挥手示意,招呼画面左边两个人赶快来听哲学家的讲话;
画的右上:
4、接近亚里士多德的是一字排列的五名学者和一身着黄袍老人,他们正谛听着两位大哲学家的争论;
5、老人身后有两个年轻人正赶来聆听两位哲人的讨论;
6、画面壁龛墙角下有三个青年,左边的青年目视中央,侧耳细听哲人的讲话,中间的青年坐在墙角躬身记录,右边的青年侧身倚墙沉思;
7、靠近沉思青年的是一白发白须老人,他是斯多噶派著名哲学家芝诺,老人身披深红色斗篷,孑然一身,沉浸在思考中;
8、芝诺左侧(画面右端)有三人,他们神态各异,研究家认为其中有一位是古代波斯教的创始人琐罗斯德;
下一层的人物分为左右两组,其中有著名历史人物,也有当时的现实人物,左边一组中:
9、 站着伸头向左看的老者是著名的阿拉伯学者阿维洛依;
10、 阿维洛依身后是古代杰出的哲学家伊壁鸠鲁,他头带桂冠,正倚柱基看书;
11、 在阿维洛依左前方蹲着看书的秃顶老人是古希腊著名哲学家毕达哥拉斯;
12、 站在毕达哥拉斯前面的学者是修辞学家圣诺克利特斯,他内穿黄衣,外罩紫袍,正回过头来看数学家演题;
13、 毕达哥拉斯右手下有一秃头老人正眯缝着眼睛,一面看数学家演题,一面记笔记;
14、 修辞学家圣诺克利特斯身后是一金发青年,他面目清秀,正凝神深思。这位青年是教皇的侄子,有名的文艺爱好者乌尔宾诺公爵弗朗西斯柯·德拉·罗斐尔;
画的右下:
15、 四位年轻人正围着古代数学家阿基米德(另说欧几里德),看他躬着腰手拿圆规在一块黑板上画几何图形;
16、 阿基米德身旁是埃及天文学家地心说的创始人托勒密,他头带荣誉冠冕、身穿黄袍,手托天体模型;
17、 托勒密的对面是大建筑家布拉曼特;
18、 画面最右端是拉斐尔的好友著名画家索多马;
19、 索多马和托勒密之间是拉斐尔,他头戴无檐帽,注视着观众;
画的中间:
20、 斜躺在台阶上的半裸着衣服的老人是古希

腊犬儒学派哲学家狄奥吉尼;
21、 坐在台阶上倚箱沉思的是古希腊杰出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他是西方最早提出朴素辩证法和唯物论的卓越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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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说明

1508年,拉斐尔离开佛罗伦萨,经布拉曼特——一位正在监造圣彼得教堂的建筑家的推荐,来到罗马,开始为教皇朱理二世工作。在那里历时10年,他为教皇宫殿绘制了大量壁画,其中以梵蒂冈教皇宫内的四组壁画为最出色(总题目为《教会政府的成立和巩固》,壁画分列四室:第一室的画题是《神学》、《诗学》、《哲学》和《法学》四幅;第二室是关于教会的权力与荣誉;第三室画的是已故教皇利奥三世与四世的行状;第四室内的四幅壁画,系由其学生按照拉斐尔的草稿绘成),而第一室内的《哲学》,也称《雅典学院》,又是该室的四幅壁画中最成功的杰作。这幅巨大壁画(2.794×6.172米),是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为中心,画了五十多个大学者,不 仅出色地显示了拉斐尔的肖像画才能,而且发挥了他所擅长的空间构成的技巧。他对每一个人物的所长与性格作了精心的思考,其阵容之可观,只有米开朗基罗的天顶画才可与它媲美,其时拉斐尔只有26岁。

第六章
《创造亚当》为西斯廷教堂天顶画部分之一。图中描写了上帝创造亚当的宗教传说。据载,上帝按照自己的形 象用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入其鼻孔使他成为“有灵的活人”,取名亚当,并将他及其妻夏娃同置于伊甸园中。此画 中的亚当是一个健壮的裸体男青年,却缺乏应有的活力。至高无上的耶和华身披宽大的斗篷,在天使们的伴随下, 正向他飞来。耶和华饱含精力的手指伸向亚当,亚当慵倦地斜卧于山坡之上。亚当成熟、健壮的身躯在深沉的土色 中显露出来。他右臂依在山坡上,左腿自然蜷曲,左臂伸向上帝,似乎在那惊天动地的一触之间,他健壮的身躯和 浑身的肌肉就要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在这幅作品中,体现了画家对人的赞美,以及他对人充满信心的人文主义思想
第七章
 《日出·印象》[1]描绘的是在晨雾笼罩中日出时港口景象。在由淡紫、微红、蓝灰和橙黄等色组成的色调中,一轮生机勃勃的红日拖着海水中一缕橙黄色的波光,冉冉升起。海水、天空、景物在轻松的笔调中,交错渗透,浑然一体。近海中的三只小船,在薄雾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建筑、港口、吊车、船舶、桅杆等也都在晨曦中朦胧隐现。这一切,是画家从一个窗口看出去画成的。如此大胆地用“零乱”的笔触来展示雾气交融的景象。这对于一贯正统的沙龙学院派艺术家来说乃是艺术的叛逆。该画完全是一种瞬

间的视觉感受和活泼生动的作画情绪使然,以往官方学院派艺术推崇的那种谨慎而明确的轮廓,呆板而僵化的色调荡然无存。这种具有叛逆性的绘画,引起了官方的反对。
第八章
米开朗基罗生来应该是个雕刻家,而非画家,因为他画中的人物都酷似雕像。他用两种特殊技法来创造这种效果─首先是“对应”(Contrapposto),即富於动感的扭曲姿态,如前的“多尼圆型图”所示。其次是他用“明暗对比法”(Chiaroscuro)使画中体型魁梧的人物产生实体感。这种明暗对比法是画家常用藉以表示光影平衡的技巧。利比亚女先知似乎正忙於写什么,但我们还不能确定她动作的精确涵义。该画规模宏大,而且使用了“远近缩小法”(foreshsrtening) 使女先知从远处看去不失比例,但米开朗基罗绝不忽视每一个细部,发型和服饰的细致处理一样使人感到震惊。
第九章
作品含义


麒麟座V838
作为表现性的后印象主义画家梵高的作品,这幅画有很强的笔触。油画中的主色调蓝色代表不开心、阴沉的感觉。很粗的笔触代表忧愁。画中景象是一个望出窗外的景象。画中的树是柏树,但画得像黑色火舌一般,直上云端,令人有不安之感。天空的纹理像涡状星系,并伴随众多星点,而月亮则是以昏黄的月蚀形式出现。整幅画中,底部的村落是以平直、粗短的线条绘画,表现出一种宁静;但与上部粗犷弯曲的线条却产生强烈的对比,在这种高度夸张变形和强烈视觉对比中体现出了画家躁动不安的情感和迷幻的意象世界。梵高生前非常欣赏日本浮世绘《冨岳三十六景》中的《神奈川冲浪裏》,而《星夜》中天空的涡状星云画风被认为参考并融入了《神奈川冲浪裏》的元素。
在现代的一项科学研究中,科学人员发现梵高的后期作品,包括《星夜》在内,包含有一种物理上称为“湍流”的神韵,并推测此神韵来源于梵高由于长期处于癫狂状态中而得到超于常人的感悟能力和绘画表述能力。而在2004年3月4日,美国宇航局和欧洲航天局公布了一张哈勃太空望远镜拍摄的太空照片,并称“这幅太空摄影作品与梵高的名作《星夜》有‘异常相似’之处。”其中,哈勃太空望远镜所拍照片为一颗名为“麒麟座V838”的恒星周围的景象。该恒星位于麒麟座方向,距离地球2万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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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有种普遍的说法,由于这是梵高在精神病时期所作,世人普遍认为这是梵高想象出来的美妙情景。有人却认为,这似乎更是感到安全和隐晦的产物,作为歉意和爱的表示,什么也没有了的梵高割下耳朵。由于疯狂的行为,这由心里发出的真实情感,就这样被送入

精神病院。而这时期的梵高,事实上却创作了150多幅作品,精神病人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和心情吗?不能从精神病的认识中摆脱出来,只是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罢了。艺术并不是越会画就越理解别人的心情,更不是认识的作品越多,越理解作者的心情。请不要亵渎悲伤的人。[3]
红褐混合的火焰预示着要从情境内逃出的痛苦,与画布顶点的距离也是绝不能逃出的理由,云层和夜空形成漩涡,不断的吞进吐出,困惑、解脱、痛苦不停缠绕。平静的村庄上方占据了大篇幅的疯狂与悲伤。画布没有真正的如“流动的星夜”中说的那样流动,是悲伤在缠绕着作者,不是画布,画境永远是静止且立体的,每一笔都体现着作者当时的心情。时间不同,心境不一。星星、月亮和希望的光晕,不停挣扎着释放,可终究没有到达村庄里面。仿佛幸福没有照到悲伤里那样。[3]
第十章
作品赏析
“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次艰难的航行,但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淹没嘴唇,甚至会涨得更高呢?但我将奋斗,我将生活得有价值,我将努力战胜,并赢得生活”——这是生活在低处、灵魂在高处的梵·高对待生活的态度。对于这位极具个性的超时代画家来说,他悲苦的一生就是向命运抗争、为艺术献身的一生,也是强烈捍卫生命个体尊严的一生。
梵·高在自己绘画的成熟期创作了《向日葵》这幅作品,画面上朵朵葵花夸张的形体和激情四射的色彩,使人头晕目眩。画家用奔放不羁、大胆泼辣的笔触,仿佛使其中的每一朵向日葵都获得了强烈的生命力,在这里你用“栩栩如生”来描绘这些向日葵,已经显得软弱和浅薄,因为那火焰般的向日葵仿佛是一朵朵燃烧的生命,画家赋予它们一种生命蓬勃燃烧的冲动和张力。有人说这是“梵·高的向日葵”,因为那是他内心火热感情的写照,是他精神力量的外露,就如同没有曹雪芹就没有《红楼梦》一样,没有梵·高就肯定没有梵·高式的《向日葵》。天才的艺术家往往能在某个领域树立起划时代的艺术高峰,后人只能膜拜,绝不可以企及,梵·高就是如此。
作为现代表现主义的先锋,极端个性化艺术家的典型,梵·高更强调他对事物的自我感受,而不是他所看到的视觉形象,他大胆追求线条和色彩自身的表现力,不拘一格,恣意妄为。他曾说过:“为了更有力地表现自我,我在色彩的运用上更为随心所欲。”其实,在这幅作品中不仅是色彩、线条,就是透视和比例也都面目全非,彻底变了形,以适应画家随心所欲表现自我的需要。凡·高这种无拘无束的创造风格,使他把不同类型的人物、

花卉和静物,都拿来当作了“习作”的对象,并一丝不苟地把它们直接写生出来的,从这个层面看他是在描写印象,但外在的手法已经不再重要,他更注重画中的内涵和神韵。从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从印象派那儿得到不可或缺的艺术启蒙后,他以超越印象派极远。正如他说过的那样:“关于艺术’一词,我找不到比下述文字更好的阐释:艺术即自然、现实、真理,但艺术家能以之表现出深刻的内涵,表现出一种观念,表现出一种特点,艺术家对这些内涵、观念、特点有自己的表现形式,其表现形式自成一格,不落窠臼,清晰明确。”
作为一位用生命创作的画家,梵·高将自身的主体创作意识、内心的情感意识与东方绘画的因素加以巧妙融会,在最惨烈的生活境遇和对艺术狂热执著的追求中,树立起了划时代的丰碑。后来的法国的野兽主义、德国的表现主义,以及20 世纪初出现的抽象派,都曾经从梵·高的艺术中汲取了营养。他对西方20 世纪的绘画艺术产生了深远而又广泛的影响。
第十一章
 《乌鸦群飞的麦田》构图由三条岔路展开宽广的麦田。画中几乎没有中心视点,而分散的乌鸦,使画面更显辽阔。梵高使用三原色和绿色来呈现单纯而简明的意象,[2]有着人们熟悉的他那特有的金黄色,但它却充满不安和阴郁感,乌云密布的沉沉蓝天,死死压住金黄色的麦田,沉重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似乎也凝固了,画上的群鸦仅仅是一些用浓重的黑线构成的飞动线条,低低的压向大面积的橙黄色麦田,更增加了压迫感、反抗感和不安感。画面极度骚动,绿色的小路在黄色麦田中深入远方,这更增添了不安和激奋情绪,画面上布满密集的短而硬直的粗笔触,它并不象征任何物象,只有一种颤动感,文森特·威廉·梵高试图表达所谓的"悲伤与极度的寂寞",所以这幅画被视为文森特·威廉·梵高自杀的预告。[1]
这幅《麦田上的群鸦》作于1890年7月于奥韦尔,51*103.5厘米大,现藏于荷兰阿姆斯特丹斯特德里克(Stedelijk)博物馆。凡高在创作此画时正是他的奥韦尔时期,在这个时期,凡高一直怀疑自己会象一个瞎了眼的人那样和加歇医生一起掉进沟里。而凡高在1890年5月21日,在弟弟提奥安排下,迁往瓦滋河河畔的奥韦尔,并请了一名叫加歇的医生(Gachet)予以照料。此时他的病情有些好转。这位医生也爱好绘画,所以两人的相处一直很和谐。凡高始终未曾辍笔,南方强烈的阳光正中画家的情怀,凡高一连画了很多杰作,这幅《麦田上的群鸦》就是其中的一幅作品。

在这张画上,他最赏心悦目的兰色被重新展示出来。这样的兰色是深沉,晶莹

,迷人和深不可测的。画上的群鸦仅仅是一些用浓重的黑线构成的飞动线条,低低的压向大面积的橙黄色麦田。所有的笔触都是短而粗的直线堆砌。凡高越画越激动,远处悬于天际的落日和提前升起的圆月,就象两个大小不等的光晕,在飞速的旋转着。他还充满着以兰色“压”蜜黄色的浪漫主义情调,兰色象征云天,它又具有运动之势,好象在向观众方向逼近。可它又不象是半壁天空,简直就是变了色的火焰,在向大地蔓延。画面上布满密集的短而硬直的粗笔触,它并不象征任何物象,只有一种颤动感。他在给提奥的信中写到:“这是些在乌云翻卷的天空笼罩下的辽阔麦田。为了尽量表现忧伤和我那无限的寂寞,我毫不感到为难......”这就是指他的《麦田上的群鸦》,他试图表达所谓的"悲伤与极度的寂寞",所以这幅画被视为凡·高自杀的预告。
第十二章
蒙克,呼号
在《呐喊》这幅画上,没有任何具体物象暗示出引发这一尖叫的恐怖。画面中央的形象使人毛骨悚然。他似乎正从我们身边走过,将要转向那伸向远处的栏杆。他捂着耳朵,几乎听不见那两个远去的行人的脚步声,也看不见远方的两只小船和教堂的尖塔;否则,那紧紧缠绕他的整个孤独,或许能稍稍地得以削减。这一完全与现实隔离了的孤独者,似已被他自己内心深处极度的恐惧彻底征服。这一形象被高度地夸张了,那变形和扭曲的尖叫的面孔,完全是漫画式的。那圆睁的双眼和凹陷的脸颊,使人想到了与死亡相联系的骷髅。这简直就是一个尖叫的鬼魂。“只能是疯子画的”,蒙克在该画的草图上曾这样写道。
在这幅画上,蒙克所用的色彩与自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关联。虽然蓝色的水、棕色的地、绿色的树以及红色的天,都被夸张得富于表现性,但并没有失去其色彩大致的真实性。全画的色彩是郁闷的:浓重的血红色悬浮在地平线上方,给人以不祥的预感。它与海面阴暗处的紫色相冲突;这一紫色因伸向远处而愈益显得阴沉。同样的紫色,重复出现在孤独者的衣服上。而他的手和头部,则留在了苍白、惨淡的棕灰色中。
画中没有一处不充满动荡感。天空与水流的扭动曲线,与桥的粗壮挺直的斜线形式鲜明对比。整个构图在旋转的动感中,充满粗犷、强烈的节奏。所有形式要素似乎都传达着那一声刺耳尖叫的声音。画家在这里可以说是以视觉的符号来传达听觉的感受,把凄惨的尖叫变成了可见的振动。这种将声波图像化的表现手法,或许可以与凡高的名作《星夜》中力与能量的图像化表现相联系。蒙克在这里,将那由尖叫所产生的极度的内在焦虑,转化为一

种令人信服的抽象意象。如此,他将其画面上的情感表现几乎推向了极致。
第十三章
《格尔尼卡》 - 画作简介

毕加索
1937年4月26日,发生了德国空军轰炸西班牙北部巴克斯重镇格尔尼卡的事件。德军三个小时的轰炸,炸死炸伤了很多平民百姓,使格尔尼卡化为平地。德军的这一罪行激起了国际舆论的谴责。毕加索义愤填膺,决定就以这一事件作为壁画创作的题材,以表达自己对战争罪犯的抗议和对这次事件中死去的人的哀悼。于是这幅被载入绘画史册的杰作《格尔尼卡》就此诞生了。这幅画运用立体主义的绘画形式,以变形、象征和寓意的手法描绘了在法西斯兽行下,人民惊恐、痛苦和死亡的悲惨情景。画面左侧,一位悲痛欲绝的母亲怀抱因战争而死去的婴儿仰天哭喊,她的身后立着一个恐怖的牛头,牛脸上流露出残忍的狞笑。根据毕加索曾在其他绘画作品中以牛头表示邪恶的习惯分析,这个牛头代表了法西斯的残暴和黑暗。画的中间部分,一匹被刺伤的马昂头张
《格尔尼卡》
着嘴,发出哀鸣,据画家本人说,这匹马象征西班牙人民,它代表受难的西班牙。马的身下躺着一名死去的战士,他的右手握着被折断的剑,剑旁有一朵鲜花,这朵花是对死去战士的悼念。一个妇女从窗子里探出身体,右手举着一盏油灯,油灯的左上方有一盏像眼睛似的电灯,灯光像锯齿一样射向四周,这些象征揭露,画家要将这一切罪恶和黑暗置于光照之下,让全世界都明了。画面右侧,表现了由于轰炸,一个女人从楼上跌下,她举着双手,抬头向上呼救。整幅画用黑白灰三色绘成,错综复杂的黑白灰色块造成画面阴郁、恐怖,不规则的线条形成的角和弧的交错,给人一种支离破碎和动乱的感觉,画面沉重又压抑,充满了悲剧气氛。这幅画控诉了法西斯的罪恶,对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表示了悲哀和同情。这幅画曾到挪威、英国、美国各地展出,反响非常强烈,本世纪40年代借给美国纽约现代博物馆,1981年归还西班牙,现在珍藏在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第十四章
梁楷既能依精妙严谨的图画, 又擅用笔极简、洗练放逸的“减笔”画。这种“减笔”法, 笔墨精练简约之至, 似乎又是信手拈来之笔, 却能捕捉住对象的主要特征, 具有十分传神的效果。梁楷在技巧上的重要创造, 开启了元明清画家写意人物画的先河。梁楷的人物画多以佛教禅宗人物或文人雅士为题材。《泼墨仙人图》与另一幅传为他所作《太白行吟图》齐名。这幅作品, 用酣畅的泼墨画法, 绘出仙人步履蹒跚的醉态, 用简括细笔夸张地画出形象奇怪生动, 似有幽默感的沉醉神情, 令人叫绝。

第十五章
 《六君子图》构图依然是典型的倪画“三段式”:一水间隔两岸,近岸土坡陂陀,挺立着六株古木,据辨析

[1]是:松、柏、樟、楠、槐、榆树,背后河水茫茫,遥远的天边是起伏的山峰,意境清远萧疏。其时倪瓒的笔墨风格也趋成熟:勾、皴用笔燥而灵动,山石以其特色的折带皴勾、皴,而土坡则兼用披麻皴乃至解索皴,使土和石的形态及质感更为分明;树分别以2株和4株聚合,枝干挺拔,彰显“正直特立”,而树叶则2株以线勾,4株为点叶,或横点,或直点,或介字点,前浓后淡,错落有致。以干笔在树身和坡石的结构折转处及暗部略施擦笔,然后以淡墨破染,浓墨点苔,达到结构扎实,层次分明的效果。[2]
第十六章
作品赏析

《墨葡萄图》水墨大写意,笔墨酣畅,布局奇特,老藤错落低垂,串串葡萄倒挂枝头,晶莹欲滴,茂叶以大块水墨点成,信笔挥洒,任乎性情,意趣横生,风格疏放,不求形似而得其神似。画面上方以行次敧斜的草书题诗:"半生落魄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表达了画家的狂放洒脱和愤世嫉俗,传达出一位落泊怅然的文人形象,葡萄在徐渭笔下,成了主体价值的象征。
画家简介

徐渭天才卓异,但一生坎坷,出生百日就丧父,此后灾难接踵而至,长兄经商失败,不久弃世,妻子早亡,八次应乡试未中。后又因恐受胡宗宪的连累,于嘉靖四十四年(时年四十四岁),自书墓志铭,并雇工匠做好棺木,蓄意自杀。曾用利斧击破自己头颅,血流满面,头骨皆折,不死;后又用锤子击碎自己的肾囊,仍不死。如此"九死辄九生,丝断复丝续"。那时,他的精神状态已接近疯狂,最后终因疑心继室张氏不贞,失手将她打死,被捕下狱,监禁了六年。出狱后佯狂益甚,贫病交加,数千卷书籍变卖殆尽,七十三岁时,结束了"几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南腔北调人"的悲惨一生。《墨葡萄图》上的题诗,正是徐渭才情满腹而不得施展,历经劫难,心中愤懑悲歌的不平之鸣!
第十七章
朱耷《梅花图》

清 朱耷 纸本墨笔 32.4cm×25.7cm 南京市博物馆藏

此图用笔二三,屈指可数,笔简意赅,以至极意。不由令人想到郑板桥的评价:“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
画上签署的落款为“八大山人”,看起来却像“笑之”。表明了画家作为明代皇室后裔对清政府的一种不从和嘲讽心态。仅绘一枝梅,仅有四朵梅花在梅枝上很孤立地绽放,揭示了画家的孤独心理和落寞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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