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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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和臧克家的诗集有感作文

闻一多和臧克家的诗集有感作文

闻一多和臧克家的诗集有感作文闻一多和臧克家的诗集有感作文:在闻一多先生的思想里,有两件极为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爱国主义和同情人民。

紧紧抓住这两件东西,便可以凭它去分析、研究闻先生一生的著作和行动。

大家都知道,五四运动时期,闻先生在清华读书,他参加学生运动的领导机构,成为一名积极分子,曾亲手把写好的岳飞的《满江红》张贴出来鼓舞人心。

后来,他去美国留学,亲身感受到帝国主义者的欺侮与凌辱,使他义愤填膺,写下了《洗衣歌》《太阳吟》和《忆菊》这样一些爱国怀乡激烈情怀的名篇,他痛心于有着几千年灿烂文化的伟大祖国的衰颓,痛恨帝国主义的侵略。

这不但成为他诗歌创作的基本精神,而且也是他学术研究的推动力量。

他挖掘、钻研我国古籍,并非迷恋骸骨,而志在救国。

闻先生爱书如命,七七事变后十几天,我在南下的火车站上遇到了他,只带着孩子和简单的行囊。

我问:“闻先生你那些书呢?”他回答说“土地一大片一大片地丢,几本书算得了什么?”他的人在祖国危难时离开北平,就是一个爱国运动,丢去书,暂时和家庭分离,又算得了什么?闻先生青年时代就对军阀混战、列强侵略、社会黑暗、民生疾苦,痛切关注他不只一次想为祖国寻求一条出路,参加过政治性质的团体,但路子都没有找到。

于是,他想从文化方面给多灾多难的祖国开一剂灵药。

闻先生终其一生,在苦心地为他深深热爱的祖国探寻出路,在文化方面,在政治方面,不管遭受多少挫折,多少次失败,多大的痛苦,但他始终志不衰,气不馁。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马列主义,找到了中国共产党,他心扉大开,目光炯炯,他找到了最后的归宿——生命的结穴处。

他大叫,他战斗,他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无畏战士,他发扬了中国诗人的那种头可断、志不可屈的精神,令人钦敬,也令人感动。

他的大无畏气概不但表现在对敌方面,对自己也是如此!他勇于对敌,也勇于自剖。

他大喊大叫:过去,我们反对鲁迅,骂他是海派;鲁迅是对的,我们错了!留学美国,使我脱离人民,害了我一辈子!其心胸如海,其吼声如雷,震动人心,宏声永在!闻先生之所以崇高,不在于他一贯正确,而在于他时时不忘检查自己,天天在寻求进步。

七年级语文下《阅读 2 说和做 -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_94

七年级语文下《阅读 2 说和做 -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_94
3.探究闻一多前后的“变”与“不变’。 在“说”与“做”方面前后判若两人 变 前期潜心研究学术,后期投身于民主运动。 做学问的时候,他目不窥园,足不下楼,潜心 钻研,无声无闻;
干革命的时候,他起草传单,发表演说,气冲斗牛,
声震天地。
这种变化源于他对社会认识的变化。
不变 闻一多前后外在表现的变化却有着不变的精
“做”了再“说”, “做”了不“说” 《唐诗杂论》 《楚辞校补》 《古典新义》
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 救济的文化药方。
“说”了就“做”, 既“说”又“做” 起草政治传单 最后一次讲演 参加游行示威 献身民主事业。
具体 表现 目的
研读赏析
研读课文第一部分,说说在文中你看到 了一位怎样的学者形象?
并找出具体语句进行分析。
闻一多先生遇难后,臧克家撰写《我的先生闻一多》以 示悼念。
大师笔下的大师 巨人心中的巨人
整体感知
文章是从哪些方面来写闻一多先生
革命家
理清课文层次,把握课文内容
结构 内容 特征 第一部分(1—7) 第二部分(8—20) 作为学者的闻一多的说和做 作为革命家的闻一多的说和做
毛主席赞扬闻一多:
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 宁可倒下去,不愿屈服。
——《别了,司徒雷登》
二、革命家的闻一多:说了紧跟着就是做(说了就做, 言行一致);
他做了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起稿政治传单 群众大会演说 参加游行示威
争取民主
《最后一次演讲》(片段)
你们杀死一个李公朴,会有千百万个李公朴站起 来!你们将失去千百万的人民!你们看我们人少,没 有力量?告诉你们,我们的力量大得很,强得很!看 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人,都是我们的力量! 此外还有广大的市民!我们有这个信心;人民的力量 是要胜利的,真理是永远存在的。 历史上没有一个反人民的势力不被人民毁灭的! 希特勒,墨索里尼,不都在人民面前倒下去了吗?翻 开历史看看,你们还站得住几天!你们完了,快完了! 我们的光明就要出现了。

臧克家与梁实秋的师生情

臧克家与梁实秋的师生情

臧克家与梁实秋的师生情闻一多、梁实秋任教国立青岛大学1930年“国立山东大学”的前身“国立青岛大学”成立,校长是“五四”时期老作家杨振声先生。

杨振声民主办学,风度翩翩,请来的大批教师都是学术、文化界一时才彦。

1930年,臧克家以臧瑗望的名字考入国立青岛大学外文系。

外文系当时只有一个英国文学专业,除了本系课程以外,还承担全校的公共英文以及法、德、日等第二外国语的教学。

据1933年教职工名录档案中记载,外国文学系主任为梁实秋,教授有陈逵、罗文柏、戴丽琳、赵少侯、葛其婉,讲师王国华、郑成坤,1934年教职工名录档案中记载外国文学系主任洪深,教授为李茂祥、戴丽琳、赵少侯、葛其婉,讲师水天同、王国华、周学普等。

1930年4月,闻一多和梁实秋应杨振声的邀请,一同到国立青岛大学执教。

梁实秋后来回忆说:“他要一多去主持国文系,要我去主持外文系,我们当时唯唯否否,不敢决定。

金甫力言青岛胜地,景物宜人。

我久已厌恶沪上尘嚣,闻之心动,于是我与一多约,我正要回北平省亲,顺路到青岛一觇究竟,再作定夺。

”没想到,一看立刻就认定“这地方在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都够标准宜于定居……一言以决,决定在青岛任教。

”梁实秋在外文系开设了英文、欧洲文学史、戏剧入门、英国文学史、莎士比亚、文艺批判等课程,还担任了其他系的公共英语课。

据臧克家回忆:“记得,1930年我考入国立青岛大学(后二年改为山东大学),入的是您做主任的英文系。

您面白而丰,夏天绸衫飘飘,风度翩翩。

”臧克家对梁实秋先生的莎士比亚研究印象也颇深。

臧克家入学外文系,后转入中文系臧克家是如何从外文系转入中文系的呢?入校后,臧克家学中文的兴趣比学英文的兴趣更大,申请转中文系。

在国立青岛大学,学生可以转院或转系,那是首任校长杨振声的一贯主张。

当时,想转到中文系的人太多,全被拒绝了,当臧克家忐忑不安地站在闻一多先生身旁自报姓名时,闻先生十分高兴地接纳了他,并告诉他记得他的《杂感》。

据臧克家的同学蔡文显的儿子蔡宗周在《梁实秋书赠的条幅—— — 记梁先生与蔡文显的一段师生情谊》中写道:“记得父亲生前说过……臧克家原先入学是英文系,同父亲同系,后根据臧克家的要求,经闻一多同意调到了中文系就读。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名人轶事读书笔记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名人轶事读书笔记

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名人轶事读书笔记臧(zāng)克家,山东诸城人,诗人。

1932年开始发表新诗,以一首《老马》成名。

被誉为“农民诗人”。

代表作有诗集《烙印》《运河》《罪恶的黑手》和长诗《李大钊》等。

闻一多,诗人、学者、民主战士。

臧克家于20世纪30年代在国立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学生,经常出入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其请教。

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

闻一多先生遇难后,臧克家于1946年8月撰写《我的先生闻一多》以示悼念,1980年2月又写了这篇叙事散文,介绍了闻一多先生作为诗人、学者和民主战士的光辉事迹。

本文用叙议结合的方法记叙了闻一多先生作为学者和革命家的“说”和“做”,表现了他言行一致、表里如一的高尚人格,赞扬了他对学术严谨刻苦的实干精神和为国家、民族、民主的献身精神。

文章从哪两个方面写闻一多先生的“说”与“做”?把这两方面结合起来看,闻一多先生是怎样一个人?据此为脉络,文章可分为几部分?每个部分是怎样衔接连缀的?答:文章是从作为学者和作为革命家两方面论述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

把这两方面综合起来看,闻一多先生是口的巨人、行的高标,是卓越的学者、大勇的革命烈土。

文章分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记述闻一多先生作为学者方面“做”了再“说”、“做”了不“说”的特点。

第二部分记述:闻一多先生作为革命家方面“说”了就“做”的特点。

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之间用了七、八、九三个段落过渡。

第七段承接上文进行小结,第八、九段开启下文。

用这些高度概括的话过渡,它的好处在:连缀紧密,脉络清楚,过渡自然;把闻一多先生作为学者和作为革命家方面的情况用极其简明的语言并列地提出来,给读者以深刻的印象。

12。 闻一多阅读理解

12。 闻一多阅读理解

12。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臧克家于1930年至1934年在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学生,经常出入于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老师请教;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两人书信来往甚密,相知很深。

闻一多先生遇难后,臧克家于1946年8月撰写《我的先生闻一多》以示悼念。

三、正课1。

朗读课文,可以由老师范读,或者放录音、录像等,激发学生的感情,调动学生诵读本文的积极性。

2。

给文章分段并归纳段落大意。

讨论并归纳:第一部分:从开头到“作为学者的方面。

”写闻一多先生为了探索救国救民的出路而潜心学术,不畏艰辛,废寝忘食,十数年如一日,终于在学术上取得累累硕果。

着力表现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

第二部分:从“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到完。

写闻一多先生投身于民主运动,敢于为人民说话,面对凶残的敌人无所畏惧,视死如归,体现出民主战士的大勇。

3。

质疑:文章两个部分写出了闻一多前期和后期思想品格上的主要特点。

闻一多前后期有什么变化?又有什么共同的地方?讨论并归纳:闻一多先生的前期是一名卓越的学者,后期是言行一致的民主战士。

所走的道路不同,反映了他对社会认识的变化。

但是为了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上,作为一名卓越的学者,一名伟大的爱国者,一名言行一致的志士仁人,他却是始终如一的。

4。

质疑:课文的两个部分之间,是用哪些话过渡的,怎样过渡的? 讨论并归纳:是用两个句子完成过渡的。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是对前一部分的全面概括,然后指出这只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革命家的方面”,这句话领起了文章的后一部分。

这两个句子关联得十分紧密,“仅……还……”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这都是起关联作用的词语,“学者的方面“革命家的方面”这是呼应紧密的提法。

作者在这两个部分之间,用了总承上文和总起下文的句子,在两句之间又注意彼此关联,这样就使两个部分的过渡十分自然。

5。

细读文章,画出精辟的语句,然后复述课文。

(1)作为学者方面——做了再说,做了不说研究志趣正浓、向古代典籍钻探、从唐诗入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废寝忘食,几年辛苦,写成《唐诗杂论》。

臧克家和闻一多

臧克家和闻一多

臧克家和闻一多一、臧克家介绍臧克家,诗人。

1905年生于山东诸城。

从小受家庭影响,喜欢古典诗词和民歌,并目睹农民的苦难生活,引起他深切的同情,这为他后来的诗歌创作,初步奠定了基础。

1926年秋到武汉,投身于大革命的洪流。

大革命失败后,受国民党当局迫害,四处逃亡。

1929年还乡,入国立青岛大学补习班。

1932年开始发表新诗,以一篇《老马》成名。

1933年9月,诗人自费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

随着《老马》等诗的广泛流传,臧克家被誉为“农民诗人”,为广大读者所熟知和喜爱。

1934年大学毕业后到中学任教,发表了长诗《自己的写照》。

抗战爆发后,诗人热情地奔赴抗日前线,从事进步文化工作,出版了《从军行》《淮上吟》等诗集。

1942年秋到重庆,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出版《十年诗选》及长诗《古树的花朵》等。

抗战胜利后,在上海主编《文讯》,写了许多揭露、批判国民党统治的政治讽刺诗。

1948年由于国民党的迫害,逃亡香港。

1949年3月回到解放后的北平,历任人民出版社编审、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诗刊》主编等职。

解放后出版的诗集有《春风集》《欢呼集》《臧克家诗选》和长诗《李大钊》等。

粉碎“四人帮”后,诗人又写了不少作品,并任复刊后的《诗刊》顾问。

二、臧克家和闻一多臧克家于1930年至1934年在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高足,经常出入于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老师请教;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1932年回清华任教后写信给臧克家说:“得一知己,可以无憾,在青岛得到你一个人已经够了。

”可见相知之深。

1933年臧克家准备出版诗集《烙印》,因当时名不见经传,书店不愿出版他的诗集。

闻一多联络王统照等人,替他出资印行《烙印》,又在大型杂志上撰文介绍。

40年代,两人多有书信往来,如课文中提到的“他在给我的信上说……”,这是闻一多在接到臧克家赞扬他的信后,于1944年9月11日写的回信;课文中提到的“1944年10月12日”那封信,是答复臧克家欲至联大教书的问询的。

臧克家与闻一多的诗词

臧克家与闻一多的诗词

臧克家与闻一多的诗词臧克家与闻一多的诗词臧克家于1930年至1934年在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高足,经常出入于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老师请教;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1932年回清华任教后写信给臧克家说:“得一知己,可以无憾,在青岛得到你一个人已经够了。

”可见相知之深,大家看看下面的臧克家与闻一多的诗词吧!臧克家的诗词《有的人》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有的人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有的人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给人民作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把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他的下场可以看到;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着的人,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老马》总得叫大车装个够,他横竖不说一句话,背上的压力往肉里扣,他把头沉重地垂下!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他有泪只往心里咽,眼里飘来一道鞭影,他抬头望望前面。

《洋车夫》一片风啸湍激在林梢,雨从他鼻尖上大起来了,车上一盏可怜的小灯,照不破四周的黑影。

他的心是个古怪的谜,这样的风雨全不在意,呆着像一只水淋鸡,夜深了,还等什么呢?《村夜》太阳刚落,大人用恐怖的故事把孩子关进了被窝,(那个小心正梦想着外面朦胧的树影和无边的`明月)再捻小了灯,强撑住万斤的眼皮,把心和耳朵连起,机警的听狗的动静。

闻一多的诗词《雨夜》几朵浮云,仗着雷雨底势力,把一天底星月都扫尽了。

一阵狂风还喊来要捉那软弱的树枝,树枝拚命地扭来扭去,但是无法躲避风底爪子。

凶狠的风声,悲酸的雨声——我一壁听着,一壁想着;假使梦这时要来找我,我定要永远拉着他,不放他走;还剜出我的心来送他作贽礼,他要收我做个莫逆的朋友。

风声还在树里呻吟着,泪痕满面的曙天白得可怕,我的梦依然没有做成。

闻一多人物传记500字

闻一多人物传记500字

闻一多人物传记500字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徒传奇,发生在山东大学历史上第一次辉煌的青岛时期。

1930年代的山大时名“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是著名的教育家杨振声。

他延揽英才,名家云集,闻一多、沈从文、蔡元培、冯友兰、顾颉刚、梁实秋、老舍等文史大家,左右了近现代文史的叙事走向。

当时的闻一多,把中央大学毕业的新月派诗人陈梦家邀请至山大担任助教。

这位16岁开始写诗的诗人,先学徐志摩,后学闻一多,是新月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陈梦家与臧克家并称“闻门二家”,是闻一多培养出的得意门生。

闻一多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二人的照片。

其中臧克家是1933年文坛上最耀眼的新星。

臧克家与山大渊源颇深,不仅在山大求学,而且在山大任教,其两个儿子也都是山大的学生,其中长子臧乐源后来在山大任教半个多世纪,是著名的伦理学家,早在1990年代就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传授“爱情学”,三观很正。

闻一多在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内,先后经历了三次学潮,最后被迫离去。

但闻先生在山大所开创的现代诗意传统,却是薪火相传。

像著名的朗诵诗人高兰,先锋派诗人韩东,还有横跨文理的著名数学家、诗人蔡天新教授,都为山大平添了诸多诗意。

陈梦家随闻一多而来,自然也受学潮牵连,追随而去。

受闻的影响,陈梦家开始尝试研究甲骨文,后来成为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和考古学家,因为反对简化汉字而受到批判。

1966年9月3日,陈梦家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中死去,据说是被打死后伪装成自杀,但这桩悬案的真相却无人声张,随着诗人受辱的灵魂消失在历史长夜。

在我草就此文的时候,2019年2月24日,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著名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李学勤先生逝世。

当年李学勤曾与陈梦家共事,在那个特定的年代,李也曾批判过作为自己老板的陈梦家。

二人的恩怨关系,成为学术野史里争执不休的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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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与臧克家的师生情
臧克家是闻一多先生的得意门生,师生二人之间的相识相遇颇具戏剧色彩。

1930年夏,闻一多应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之邀到青大主持文学院工作,臧克家也于当年报考青岛大学。

当时入学考试中,国文出了两个题目,一为《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一为《杂感》,两题任选一道,但臧克家两题都做了。

他写的《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成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这三句杂感虽然短小却饱含哲理,闻一多对此极为欣赏,一向判分极严的他竟给了98分的高分,将数学考试吃了“鸭蛋”的臧克家破格录入了青大。

臧克家开始读的是外文系,后转到闻一多先生的国文系。

臧克家非常珍惜自己这次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他如饥似渴地学习。

师生俩还时常在闻先生家中的书斋里吸着纸烟,喝着红茶,热烈地讨论诗,浓郁的诗的气氛充满了斗室。

在闻一多的精心教导下,臧克家成为青大国文系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很快就在《新月》、《现代》等杂志上发表了《罪恶的黑手》、《忧患》等作品,并于1933年出版了轰动一时的诗集《烙印》,成为诗坛上的一颗新星。

闻一多先生殉难后臧克家悲痛欲绝。

建国后山东大学将闻一多故居命名为“一多楼”,后来海洋大学又在此为闻一多先生塑像立碑,臧克家用充满激情的文字撰写了《闻一多先生纪念碑碑文》,表达了对老师深深的缅怀和敬意。

(摘自《团结报》)
闻一多慧眼识得臧克家
1930年夏天,31岁的闻一多在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的盛邀下,出任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

这年招生考试时,闻一多拟了两个作文题:《你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和《杂感》,考生可任选其一。

有一个考生一口气把两个题都写了出来。

其中《杂感》只有一句话:“人生永远追寻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

”看了这篇一句话的作文,闻一多连声叫好,当即给了98分。

而平时能入他“法眼”的作文少之又少,给60分就算不错了。

然而,这个作文成绩独占鳌头的考生却给校方出了难题:他的数学考分竟然是零。

按照规定,这样的学生理所当然要被淘汰。

然而,闻一多力排众议,硬是把这个名叫臧克家的学生领进了大学校门。

闻一多在破格录取臧克家的时候,一定想起了自己当年投考清华大学的经历。

在大多数科目成绩惨不忍睹的情况下,他唯独作文拔了头筹,并因此受到主考教师的赏识和力挺,最后顺利地进了清华。

当年的际遇成就了闻一多的学识和慧眼。

但这双识才、惜才的慧眼并不是偶然生光的,而是一种凝聚着学子的温暖记忆和师者的博大胸襟的传承。

臧克家起初读的是外语系,系主任是梁实秋,但是热衷于文学尤
其是诗歌的他在外语系找不到归宿感。

闻一多又一次伸出援助之手,帮他转入国文系。

从那以后,闻一多家的书斋就成了师生俩谈诗论道的场所,吸烟、喝茶,好不快哉!多年后,臧克家回忆说:“我每次拿诗稿向他请教,叫他看看,我自己觉得有些好句子,他画一个圈,还有划两个圈的,真是高兴”,“这时室内充满了诗的空气,我们不像是师生,而是知心的诗友在对谈了”。

闻一多送了一本自己的诗集《死水》给臧克家,扉页上题有“克家惠存”4个字,落款是一个“多”字,并且端端正正地盖上了“一多印记”的自刻印。

臧克家捧着它“如获拱璧,天天读它,小心翻它,珍惜它,热爱它。

把它放在宝贵的处所,把它放在心头上。

虽然其中28首诗我全能成诵了,还不时拿出它来,托在手上,看看它也是一种高尚的美的享受。


《死水》读了一遍又一遍,臧克家对于诗歌的理解有了革命性的转变。

他甚至一把火烧了自己以往的诗作,一心以《死水》为榜样,进行全新风格的诗歌创作。

在闻一多的指导和鼓励下,臧克家的诗歌很快就在《新月》、《现代》等文学刊物上崭露头角。

1933年,闻一多和两位朋友慷慨解囊,各出20块大洋,资助臧克家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当即在文坛引起广泛关注。

那一年,臧克家28岁。

《烙印》不仅有着与《死水》相近的艺术风格和内在精神,它那一片黑的封面也很容易使人想到《死水》。

臧克家并不讳言闻一多对他的影响:他说:“《死水》给予我的东西太多了”,“《死水》
定我终生”,“没有《死水》,可以说就不会有《烙印》”。

1932年夏天,因不满于校内纷争,闻一多愤然离去,北上清华任教。

临行前,他在给臧克家的一封信中说:“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可以无憾。

我在‘青大’交了你这样一个朋友,也就很满意了。

”青岛大学的两年时光如白驹过隙,此后无论相隔千里,还是遭逢战乱,两人都在不断的书信往来中传递着他们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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