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铮铮 宁折不弯——马寅初直面风雨坚持“人口论”理念

真 理 的楷 模 。
人 口调 查 引 起 的 思 考
１ ９ ５ ３年 ， 中 国 大 陆 进 行 了 历 史 上 第 一 次 人
写成《 控 制 人 口与 科 学 研 究 》 一 文 。１ ９ ５ ５年 ７月 ，
一
口普 查 ， 结果 表 明 ， 截止 到 １ ９ ５ ３年 ６月 ３ ０ 日 中
＿ ： ， 担 任 北 京 大 学 校 长 。从 ５ Ｏ年 代 开 始 ，
他 就系 统研 究 中国人 口增 长过 快 的实 际 问题 。 他 的“ 人 口论 ” 就 是 主 张 要 控 制 人 口的 比率 过 快
增长。 但 他 的 理 论 遭 到 主 流舆 论 的残 酷 打 压 。面
对 种种 淫威 ， 他始终 刚正不 阿 ， 成 为 学 术 界 坚 持
论 控 制 人 口 的 问题 了 。
１ ９ ５ ７年 。 马寅初Ｉ 左） 、 李德全Ｉ 中） 、 邵力子在一起交谈 。
邵 力 子 有 一 点 分 歧 。 他 们 都 主 张 避 孕 和 推 迟 婚
龄 ， 但 马 寅 初 坚 持 反 对 人 工 流 产 。他 认 为 有 比 人
１ ９ ５ ７年 ２月 ， 在 最 高 国务 会 议 第 十 一 次 （ 扩
国 人 口总 计 ６ ０ １ ９ ３ ８ ０ ３ ５ 人 ， 估 计 每 年 要 增 加 １ ２ ０ ０万 人 到 １ ３ ０ ０万 人 ， 增 长率 为 ２ ０ ％ 。 。 这 次 人
届 全 国 人 大 二 次 会 议 召 开 ， 马 寅 初 将 写 好 的
文 章 作 为 发 言 稿 ， 交 人 大 代 表 浙 江 小 组 讨 论 征
种 设 想 。 这 一 条 马 老 讲 得 很 好 ， 我 跟 他 是 同
志 ， 从前 他 的意 见 ， 百 花齐 放 没有 放 出来 ， 准 备
Hale Waihona Puke 放 ， 就是 人 家反 对 ， 就 是不 要他 讲 ， 今 天 算 是 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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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 不 同 ， 但 思 想 体 系 是 马 尔 萨 斯 的 。 虽 然
他们 的意见我不能 接受 ， 但 我 认 为 都 是 出 于 善意 ， 故 自动 地 把 这 篇 发 言 稿 收 回 ， 静 待 时
机 成 熟 再 在 大 会 上 提 出来 。 ” ９月 ， 周 恩 来 在 中 共 第 八 次 全 国代 表 大 会 的 报 告 中指 出 ， “ 为 了保 护 妇 女 和 儿 童 ， 很 好 地 教 育 后 代 ， 以利 民 族 的健 康 和 繁 荣 ， 我 们 赞 成 在 生育 方 面 加 以 适 当 的节 制 。” 马 寅 初看 过报告后非常兴 奋 ， 他 认 为 节 育 问 题 被 中 共 中 央 提 上 了 议 事 日程 ， 看 来 可 以公 开 谈
一
人 口问 题 的演 讲 ，这 是 他 １ ９ ４ ９年 后 第 一 次 公 开
的 学 术 演 讲 。在 讲 演 中 ， 马 寅 初 讲 述 了 几 年 来 调 查 研 究 的 结 果 。他 怀 着 忧 虑 的 心 情 说 ： “ 解放后 ， 各 方 面 的 条 件 都 好 起 来 ，人 口 的 增 长 比 过 去 也 加 快 了 。近 几 年 人 口 增 长 率 已 达 到 ３ ０ ％ 。 ， 可 能 还
铁 骨 铮 铮宁 折 不 弯
马寅初直面风雨坚持“ 人口 论” 理念
武 丰
Ｔ１ 寅 初 是 我 国 著 名 的 经 济 学 家 ， １ ９ ５ 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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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率 。马 寅 初 认 为 这 种 调 查 方 法 不 能 概 括 全 貌 。
据 他 了 解 ，仅 上 海 一 地 的 人 口净 增 长 率 就 是 ３ ９ ％ 。 ， 怎 能 用 一 个 简 单 的 算 术 公 式 就 能 说 明 中 国 的人 口增 长 率 为 ２ ０ ％ 。 呢？ 马 寅 初 经 过 三 年 的 调 查 研 究 发 现 ， 中 国 人 口 的增 长 率 是 每 年 增 长 ２ ２ ％ 。 以 上 ，有 些 地 方 甚 至达到 ３ ０ ％ 。 ， 这实在 是太 高 了。如此发展 下去 ， ５ ０年 后 ， 中 国将 有 ２ ６亿 人 口 。由 于 人 多 地 少 ， 恐 怕 连 吃 饭 都 成 问题 。于 是 ， 他 将 自 己 的 研 究 成 果
表 了 自己 的主 张 ： “ 我 们 的 社 会 主 义 是 计 划 经
济 ，如 果 不 把 人 口列 入 计 划 之 内 ，不 能 控 制 人 口 ，不 能 实 行 计 划 生 育 ，那 就 不 成 其 为 计 划 经 济 。” 马 寅 初 的 发 言 当 即 受 到 毛 泽 东 的 赞 赏 。他 说 ： “ 人 口 是 不 是 可 以 搞 成 有 计 划 地 生 产 ， 这 是
工 流 产 更 好 的办 法 。这 就 是 “ 最 好 是 一 对 夫 妇 只
生 两个孩 子 ， 对 只有两个 孩子 的父母 加 以奖励 ， 而对超过两个孩子 的父母要抽税 ” 。 ４月 ２ ７ 日 ， 马 寅 初 在 北 京 大 学 大 饭 厅 发 表
大 ） 会议上， 马寅初 再一次 就“ 控 制 人 口” 问 题 发
口普 查 引 起 马 寅 初 的 注 意 ，他 对 人 口普 查 的 结 果 表 示 怀 疑 。 因 为 这 次 人 口普 查 是 采 取 抽 样 调 查 的 方 法 ， 即将 出生 率 减 去 死 亡 率 得 出 实 际 增
２ ０ １ ３年 第 ０ 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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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意见 。马寅 初 曾描述 过 当时的情况 ： “ 小 组 会 上 除少数 人外 ， 其 余 的代 表 们 好 多 不 表 示 意 见 ，
好 多 不 同 意 我 的 看 法 ， 且 竞 有 人 认 为 我 所 说 的 是 马 尔 萨 斯 的 一 套 ， 也 有 的 认 为 说 话 虽 与 马 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