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音乐考古学对音乐史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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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考古学心得体会教师

音乐考古学心得体会教师

作为一名音乐教师,我有幸参与了音乐考古学的学习与研究。

在这段旅程中,我深刻感受到了音乐考古学的重要性和魅力,同时也收获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和启示。

首先,音乐考古学让我对音乐的历史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通过对古代乐器、乐谱、音乐遗址的研究,我认识到了音乐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发展变化。

这使我更加明白,音乐并非孤立存在,而是与人类文明的发展紧密相连。

在今后的教学中,我将更加注重音乐与历史、文化的结合,让学生在欣赏音乐的同时,了解其背后的故事。

其次,音乐考古学让我对音乐的本质有了新的认识。

通过考古发现,我发现许多古代乐器和音乐作品都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这使我认识到,音乐不仅是娱乐和审美的方式,更是人类表达情感、传递思想的重要手段。

在教学中,我将更加注重培养学生的音乐素养,让他们在音乐中找到心灵的寄托。

此外,音乐考古学还让我学会了如何从多个角度分析问题。

在考古研究中,我们需要从历史、文化、艺术等多个层面来解读音乐。

这使我明白了,作为一名音乐教师,不仅要具备扎实的音乐功底,还要具备广泛的知识储备。

在今后的教学中,我将更加注重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让他们在音乐学习中不断拓展视野。

在音乐考古学的学习过程中,我也有了一些自己的体会和感悟:1. 音乐考古学是一门跨学科的学问,需要我们具备多方面的知识和技能。

在今后的教学中,我将鼓励学生多读书、多学习,培养他们的综合素质。

2. 音乐考古学让我们认识到,音乐是人类共同的财富。

在教学中,我们要尊重各种音乐文化,让学生了解和欣赏世界各地的音乐。

3. 音乐考古学让我们看到了音乐的传承与发展。

在教学中,我们要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让他们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发展。

4. 音乐考古学让我们认识到,音乐考古学家们的研究成果对我们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在今后的教学中,我要以考古学家的研究成果为依据,为学生提供更加丰富的教学内容。

总之,音乐考古学的学习让我受益匪浅。

在今后的教学中,我将不断探索,将音乐考古学的理念和方法融入到音乐教育中,为培养更多具有音乐素养的人才贡献自己的力量。

音乐考古学在中国音乐史研究中的价值——以曾侯乙编钟和贾湖骨笛为例

音乐考古学在中国音乐史研究中的价值——以曾侯乙编钟和贾湖骨笛为例

古学 的研究对象涵盖的范围。
笛年代距今 约九千年 。骨笛现珍 藏于 国家博物馆 、河南博物 院和河
由于 音乐 的特 殊性 ,在 留声 机发 明之前 ,我 们无 法 听到古 人 南 省文物研 究所。贾湖骨笛 多由鹤类尺骨 ,在其一 面钻孔而 成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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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出不穷 ,为音乐史研究积 累了大量实物资料 。其中 ,曾侯 乙编钟 址 中出土的骨笛 ,改写了中国音乐史 。
与贾湖骨笛 的出土令人瞩 目。曾侯 乙墓于 1978年 在湖北随县 的擂鼓
经 专家试吹 ,骨笛仍 能吹奏五声 阶的曲子 《小 白菜 》。证明贾
墩东 团坡 上被发掘 。曾侯 乙墓出土大量乐器 ,其 中最重要 的是 曾侯 湖 骨笛能演奏五声或 七声调式 的乐 曲 ,其 律制为三分损 益律 。贾湖
贾湖遗址 发现的骨笛 ,已具备七 声音阶 ,这一 发现彻底打破 先
的一 套编钟 。曾侯 乙墓编钟 ,有 甬钟 ,镩钟 ,钮钟 ,按 大小和音高 秦只有五声音 阶的结论 ,证 明我 国人 民在八干 、九千年前 已使用 七
为序 编成8组悬挂在 3层 钟架 ,另有 一枚镩钟 (楚惠王赠 ),共 有65 声 音阶 。英 国权 威科学杂志 《自然 》还曾报道贾湖 骨笛 ,产生广 泛
人音乐 活动的各种遗物 和遗 迹 。如 :各类乐 器 、乐俑 、与音乐 艺术 现 了我 国战 国时代音乐文化的水平 。
活动有 关的器物铭 文 ,各 种器皿饰绘 、堆 塑 、雕砖石刻 、洞窟壁画
1986年 、1987年至2001年 ,在河南舞 阳贾湖新石器 时代遗址 出

从音乐考古学的角度看中国古代音乐

从音乐考古学的角度看中国古代音乐

从音乐考古学的角度看中国古代音乐从音乐考古学的角度看中国古代音乐摘要中国音乐古老而又韵味深长。

我们若是将出土的乐器按照测定的年代、或文献记载的时代进行统计的话可以发现,我国音乐的源远流长勾勒出了古代音乐史独特的文化价值。

本文就音乐考古学角度出发研究了中国古代音乐。

关键词:音乐考古学;乐器;中国古代音乐自李纯一先生写的《中国出土上古乐器综论》出版之后,《中国音乐考古学》终于出版了,这是第一部专业的音乐考古方面著作。

王之出先生这部作品的面世,对那些想学习研究中国音乐考古学的人来说,真是雪中送炭啊。

此书不但详细的介绍和研究了我国过时候各个时间段的音乐文物,还系统地讲述了关于音乐考古学的理论基础。

在研究我国古代音乐中,我国的古代与现代考古学对比,在基础理论的建设、专业人员、研究方法的累计等方面,都显示出了某种程度上的不成熟。

研究追溯到宋朝时,主要包括一些考古人员挖掘的古乐器,但是研究还局限在它们本身所带有的信息上。

研究直到近代的王国维学者,意识到把青铜器上的铭文和历史密切的结合在一起,但还是没能从根本上丢弃北宋到现在把音乐文物作为“古玩”用以研究的习惯。

后来,我国新文化运动主要人物刘复在研究我国古音乐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重要的是他发起了对天坛以及故宫收藏的古乐器的测音研究,将研究古乐器的矛头转向了替他音乐性能,这算是我国音乐考古学脱胎换骨的起端。

在刘复的研究之后,很多跟音乐有关的考古文物和研究结论,让这些音乐史学者意识到光靠文献的记载来看中国音乐史存在严重的局限性,逐渐,他们开始注意考古界的动作,还把他们所研究的新成果不断地融合到音乐史学的领域里来。

音乐考古学作为研究音乐史学的一种方式,慢慢的也受到了整个学术界的关注。

自上个世纪70-80年代湖北的曾侯极墓、河南贾湖的骨笛随之被挖掘现世,我国音乐考古学开始飞速发展。

近年来,引入注目的音乐考古发现层出不穷,继山东洛庄汉墓乐器坑之后,又有湖北枣阳九连墩和河南叶县的大批先秦音乐文物的出土。

古代音乐器乐的考古学研究

古代音乐器乐的考古学研究

古代音乐器乐的考古学研究古代音乐器乐的考古学研究是一门探索人类音乐文化历史的重要学科。

通过对古代文化遗存中的音乐器乐遗物进行考古学研究,我们可以了解到人类在不同历史时期对音乐的认知、创作和演奏方式,以及不同文化背景下音乐在社会、宗教和艺术中扮演的角色。

本文将以不同时期和地区的考古发现为例,探讨古代音乐器乐在人类历史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并分析其对现代音乐艺术发展的影响。

一、早期人类社会中的音乐器早期人类社会是从狩猎采集时代进入农耕文明时期,这个过程伴随着社会分工和劳动工具进一步发展。

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开始创造各种各样用于劳动和娱乐活动的工具,其中包括了最早出现于距今约40000年前中国境内地区遗址上发现的骨笛。

骨笛是由动物的骨骼制成的乐器,它们的发现证明了早期人类已经具备了制作乐器的能力。

通过对这些骨笛的研究,我们可以推测早期人类社会中音乐在宗教仪式、社交活动和娱乐中所起到的作用。

这些早期音乐器不仅是人类文明进步和创造力发展的象征,也是我们了解古代文化和社会生活方式的重要窗口。

二、古代文明中的音乐仪式在古代文明中,音乐在宗教仪式、祭祀活动和宫廷娱乐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例如,在古埃及文明中,考古学家们发现了大量用于祭祀活动和娱乐演奏的音乐器物。

其中最著名的是埃及长笛,这种由葦子制成、具有独特音色和造型特点的长笛在埃及墓穴中被广泛发现。

通过对这些埃及长笛进行考古学研究,我们可以推测出其在古埃及社会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埃及长笛被广泛应用于宗教仪式和庆典活动中,用于祭祀神灵、表达敬意和娱乐娱乐观众。

这些音乐仪式不仅是古埃及文化和宗教信仰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埃及音乐文化的重要遗产。

另一个例子是古希腊文明中的音乐仪式。

希腊是古代音乐艺术的发源地之一,其对西方音乐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希腊神庙遗址中,考古学家们发现了大量用于宗教仪式和战争活动中的音乐器物,如竖琴、长笛、鼓等。

这些希腊音乐器不仅在宗教崇拜中扮演重要角色,也在战争中被用作鼓舞士气和激励士兵。

考古学与古代音乐揭示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

考古学与古代音乐揭示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

考古学与古代音乐揭示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在历史长河中,音乐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作为一种人类活动的表达方式,古代音乐不仅仅是娱乐的形式,更是文化、社会、宗教等方面的重要组成部分。

然而,由于古代资料的有限性和音乐呈现形式的变迁,要深入了解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并非易事。

幸运的是,借助考古学的研究方法,我们可以通过考古发现来揭示古代音乐的真实面貌。

考古学是一门研究古代人类文化和历史的学科,包括通过考古发掘、文化遗址和文物等研究手段来恢复古代社会的生活形态。

在考古学的研究过程中,人们发现了许多与音乐有关的文物和遗迹,这些发现成为研究古代音乐的重要依据。

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是我们了解古代音乐的关键之一。

通过考古学的研究方法,人们可以发现古代乐器的遗迹和演奏技巧的线索。

例如,在中国的商代玉鼓和商代编钟中,我们可以看到古代乐器的形态和构造,从而推测出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

此外,也有一些古老的乐谱被发现,这些乐谱为我们还原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提供了珍贵的资料。

不仅如此,考古学还帮助我们了解古代音乐的音乐风格。

通过对古代乐器的考古发现和音乐形态的研究,我们可以推测出古代音乐的音域、调式和旋律等方面的特点。

例如,在古埃及的金字塔墓葬中,人们发现了一些描绘乐器演奏场景的壁画和雕塑,这些壁画和雕塑揭示了古埃及音乐的演奏方式和音乐风格。

此外,考古学还发现了古代音乐的演奏场所,如剧场、音乐厅等,这些发现也为我们了解古代音乐的音乐风格提供了线索。

除了考古学,还有其他一些学科和研究方法可以帮助我们揭示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

音乐学是研究音乐艺术的学科,通过对音乐理论和乐谱的研究,可以还原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和音乐风格。

此外,人类学和民族学的研究方法也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古代音乐的社会和文化背景,从而理解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

综上所述,通过考古学的研究方法,我们可以揭示古代音乐的演奏方式与音乐风格。

考古学的发现为我们提供了原始的资料和线索,帮助我们了解古代音乐的真实面貌。

论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及对中国音乐史学研究的意义

论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及对中国音乐史学研究的意义

论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及对中国音乐史学研究的意义作者:李娜来源:《北方音乐》2018年第01期【摘要】音乐考古学是音乐学的一个分支,同时也属于考古学的研究范畴。

最早的对音乐文物的考古研究,是作为考古学的一个分支而与美术考古、丝绸考古、陶瓷考古、青铜器考古等学科并立的,国际上称为音乐考古学。

就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和性质而言,既与考古学有关,也离不开音乐学。

【关键词】音乐考古;史学;意义【中图分类号】J607 【文献标识码】A“考古学是根据古代人类通过各种活动遗留下来的实物以研究人类古代社会历史的一门学科。

”[1]这一定义中对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时间范围以及学科目的进行了归纳。

就研究对象来说最根本的内容是“实物”。

对于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许多学者在对音乐考古学的定义中有所提及。

著名学者Ellen Hickman认为“音乐考古学是从分析不断获取的考古发现着手,在与具有久远年代的有关民族的社会文化联系中,追述音乐与音乐生活,并试图在同一地理区域的当代社会音乐生活中揭示出依然存在的古代音乐文化的风格和痕迹。

”[2]在Ellen Hickman的定义中,没有直接概括出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但告诉我们是以“考古资料中追述音乐与音乐生活”为主要内容。

在《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卷》中黄翔鹏先生对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是这样解释的“音乐文化遗存的实物史料(发掘而得的或传世遗物、遗址、遗迹,如乐器、乐谱、描绘有音乐生活图景的古代造型艺术作品等)”。

结合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我认为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可以被理解是古代人类通过各种活动遗留下来的音乐实物。

方建军教授关于音乐考古学的定义曾提出“音乐考古学是根据古代人类遗留的音乐文化物质资料,研究人类音乐文化发展历程及其规律科学”。

[4]其中就研究对象—“古代人类遗留的音乐文化物质资料”来说,我认为是较全面和合理的。

以下我对此概念稍加解释:首先,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有一定的时间限定。

音乐考古学在中国音乐史研究中的价值

音乐考古学在中国音乐史研究中的价值

音乐考古学在中国音乐史研究中的价值作者:汪晨殷文来源:《黄河之声》2018年第07期摘要:音乐考古学是音乐史学的一门分支学科。

曾侯乙编钟和贾湖骨笛是我国二十世纪重大考古发现。

1978年曾侯乙编钟的出土,让世人领略到中国先秦音乐的魅力,引起了学术界的轰动,音乐考古学逐渐得到大批音乐史学家的重视。

1986年贾湖骨笛的出土,证实中国先民早在八九千年前就已经有了七声音阶的概念。

本文以曾侯乙编钟和贾湖骨笛为例,概述音乐考古学在中国音乐史研究中的价值。

音乐考古学为中国音乐史学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

关键词:音乐考古学;音乐史研究;曾侯乙编钟;贾湖骨笛;价值音乐考古学是音乐学和考古学的有机结合,考古学强调地层学、地形学和器物类型学,作为音乐考古学主要借鉴的是器物类型学的意义。

王子初先生认为,音乐考古学研究的直接对象,包括古人音乐活动的各种遗物和遗迹。

如:各类乐器、乐俑、与音乐艺术活动有关的器物铭文,各种器皿饰绘、堆塑、雕砖石刻、洞窟壁画以及涉及音乐内容的图书、乐谱等。

[1]这个说法详尽地指出了音乐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涵盖的范围。

由于音乐的特殊性,在留声机发明之前,我们无法听到古人发出的乐音。

文物、图像和文献是我们认知古代音乐文化的重要途径。

研究文物(出土和传世)和图像(壁画、砖雕、石刻、传世绘画),离不开考古学。

近几十年以来,随着中国考古事业的蓬勃发展,音乐考古发现层出不穷,为音乐史研究积累了大量实物资料。

其中,曾侯乙编钟与贾湖骨笛的出土令人瞩目。

曾侯乙墓于1978年在湖北随县的擂鼓墩东团坡上被发掘。

曾侯乙墓出土大量乐器,其中最重要的是曾侯乙编钟。

我国继湖北曾侯乙墓编钟之后,又有一重大考古发现就是贾湖骨笛。

贾湖骨笛发掘于河南舞阳新石器时代遗址。

曾侯乙编钟与贾湖骨笛的发现,为中国乃至世界音乐史和乐器史提供了极宝贵的实物资料,是当之无愧的国之瑰宝。

曾侯乙编钟是我国迄今发现数量最多、保存最好、音律最全的一套编钟。

曾侯乙墓编钟,有甬钟,镈钟,钮钟,按大小和音高为序编成8组悬挂在3层钟架,另有一枚镈钟(楚惠王赠),共有65件,是迄今发现的最大最完整的一套编钟,总重量达到两千五百多公斤,加上其它构件,用铜量达五吨之多。

考古学在还原古代音乐与乐器方面的研究

考古学在还原古代音乐与乐器方面的研究

考古学在还原古代音乐与乐器方面的研究古代音乐与乐器,作为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以来都是考古学家们极为关注的研究领域之一。

通过考古学手段的应用,我们可以挖掘出古代音乐的痕迹,还原出古代乐器的样貌,从而重拾失落的古代音乐之美。

本文将探讨考古学在还原古代音乐与乐器方面的研究进展,并分析其对我们的文化认知与传承的意义。

一、古代音乐的考古学还原古代音乐的确切内容、形态和演奏方式,对于我们来说一直都是个谜。

但通过考古学的研究,我们可以借助古代文化遗存中的画像、文献和器物等多种手段,来还原出古代音乐的一些基本特征和形态。

在中国,古代乐谱的发现为我们还原古代音乐提供了珍贵的线索。

例如,1978年河南汝南汝宁墓出土的《短谱》就是中国现存最早的乐谱之一,为我们揭示了古代音乐的一些基本元素。

此外,古代乐器的发现以及对乐器构造和演奏技巧的研究,也让我们有机会还原古代音乐的声音。

在国外,古代希腊和罗马的音乐遗迹同样引起了学者们的关注。

通过对雕像、陶器和建筑上的音乐场景的分析,我们可以推测古希腊和罗马音乐的结构、演奏方式和装备等方面的信息。

二、古代乐器的考古学还原乐器作为古代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我们了解古代音乐文化有着重要的意义。

考古学通过对古代乐器的发现和研究,为我们重现了那些失落的乐器的样貌和声音。

在中国,古代乐器的发掘主要依赖于古代墓葬的考古发现。

例如,1978年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的出土,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在这个墓葬中,出土了大量的乐器和乐器残片,包括琴、瑟、筝等,这些乐器的样貌和构造为我们研究古代音乐文化提供了重要参考。

国外的考古学发现同样为还原古代乐器提供了宝贵的线索。

例如,1986年英国杨百翰大学考古学家的发现就揭示了古代英国的一种古老吹奏乐器,名为“半弧形号角”。

通过对该乐器的考古学还原,我们可以推测出古代英国的音乐文化和社会背景。

三、考古学在文化传承中的意义考古学对于还原古代音乐与乐器在文化传承中有着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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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音乐考古学对音乐史的影响
一、考古史料可以弥补文献的不足
人类发展的历史是极其漫长的,即便是从旧石器时代算起,也大约有 300 万年的历史;而人类用文字记载的历史,也就是说有比较确切的资料可以证明的信史,就中国而言,大约是从公元前 17 世纪的商代开始的,距今不过 4000 年左右。

从 300 万年前到 4000 年前,这么漫长的历史,除了通过神话传说获得一鳞半爪的模糊的认识之外,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如《吕氏春秋古乐篇》载:帝尧立,乃命质为乐。

质乃效山林溪谷之音以歌。

《山海经大荒西经》载:开(夏后启)上三嫔于天,得《九辨》《九歌》以下,开焉得始歌《九招》等等。

通过这些记载认识商以前的历史不仅模糊不清、无法得以考证,而且也是一种无奈。

可见,通过文字了解人类音乐的历史,其局限性不言而喻。

而大量考古出土的音乐实物以及对它们所进行的科学研究,不仅改变了我们对史前音乐历史的了解主要依靠神话传说的尴尬局面,也改变了我们对史前音乐历史的认识。

例如,1987 年,河南舞陽县贾湖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的 25 支骨笛,据碳 14 测定和树轮校正,距今约 8000-9000 年;根据测音和实际的演奏实验表明,这些音已包括了六声音阶和七声音阶,并且可以吹奏较为复杂的曲调。

这一结果不仅改变了我们之前对新石器时期音乐认识上的空白,而且也改变了对已有的中国古代音乐诸多研究成果的认识,促使我们对其进行重新考量,如学界很长一段时期都在争论的战国时期有无五声音阶以外的偏音的问题;音阶发展史是由少渐多,还是一个从多到少不断规范的过程的问题等。

二、考古史料和文献互证
考古史料和文献史料互证,作为一种研究方法源于 20世纪 20 年代王国维对古代历史的研究。

他主张研究古史当以地下史料参订文献史料,这在历史学界有很大的影响,这种研究方法被学界称之为二重证据法.二重证据法的提出,一方面导源于对科学研究实证精神的追求,另一方面则是考古学在中国的不断发展与成熟。

这一研究方法对研究中国古代音乐史也有很大的影响和促进作用。

王光祈在其《中国音乐史》一书就曾指出:研究古代历史,当以实物为重,典籍次之,类推又次之。

其后,学者们都自觉和不自觉地将此方法运用到研究中国古代音乐史的实践中,中国古代音乐史的研究面貌也因此为之一变,它不仅改变了传统史学从文献到文献的旧传统,也使研究所得之结论多了些许的实证面貌。

例如,古书中有关鼍鼓的记载甚多,《吕氏春秋古乐篇》:帝颛顼令鱓先为乐倡,
鱓乃偃浸,以其尾鼓其腹,其音英,即鼍也、《诗经大雅》:鼍鼓逢逢,蒙瞍奏公、李斯《谏逐客书》和司马相如的《子虚赋》提到的灵鼍之鼓.鳄鱼在古代被称作鼍,鼍鼓即是用鳄鱼皮制作的鼓。

在没有有关鼍鼓的文物出土之前,学界对这些记载多半持将信将疑的态度,但 1978-1980 年山西襄汾陶寺遗址 3015 号大墓木鼍鼓的出土,释解了人们心中的疑团,从而确信鼍鼓在中国古代历史上的真实存在。

三、匡正用文献研究可能出现的谬误
翻开历朝历代正史乐志可知,其中有关音乐的记载多出于统治阶级之手,所载内容侧重于宫廷雅乐,对宫廷之外丰富多彩的民间音乐记之甚少,有些御用文人为了取悦于统治者甚至会歪曲历史,因而必然有阶级的和时代的局限性;此外,在重道轻器的古代,记载音乐之人往往都不是具有音乐专业知识的乐工,而是一些对音乐一知半解的文人,这也必然会使有关音乐的记述含混不清,乃至错误失实,以讹传讹,贻害千年。

如此,考证、校雠等传统的研究方法一筹莫展,考古史料则表现出其特有的参证和纠错的作用。

这方面的典型事例以曾侯乙墓乐器的出土为要,1978年,曾侯乙墓的发掘及其大量精美的乐器的出土不仅向世人展示了一个地下音乐宫殿的辉煌,其重大的意义在于改变了我们对已有的通过文献研究而获得的中国古代音乐史一些偏颇的认识:其一,对一钟双音现象作了最充分有力的注脚。

1977 年,吕骥、黄翔鹏等音乐家去甘肃、山西、陕西、河南四省做音乐考古调查研究时,发现了中国古代的钟,在敲击钟的不同位置时可发两个相距三度的音,但这一理论在提出时遭当时学界众多人的怀疑,人们普遍持否定态度。

次年,曾侯乙墓编钟的出土,让世人承认并接受了一钟双音的事实。

其二,对于中国古代音乐史上一直争论不休的古音阶和新音阶的问题。

其三,对于中国只有首调唱名法而没有固定调唱名法的问题以及工尺谱的渊源、中国的乐律学理论等诸多有争议的问题都作了很好地解释。

音乐史的研究离不开对古代音乐实物的考证。

最突出的一个例子是河南舞阳的贾湖骨笛。

古人流传下来的音乐文献中,有的也许是谬误,有些是正确的论断,这些都需要后人不断地考证,才能客观地认识到这些文献的真实性。

音乐考古学突破了传统的音乐史只用文字说明问题的局面。

如对于殷墟近10年的考察中,挖掘出土大量的甲骨文残片,这些残片上所记录的内容,证实了司马迁《史记》中的诸多内容。

随着音乐考古的逐渐深入,音乐史古文献中的内容能够找到相应的出处,有些谬误也应当得到及时的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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