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红楼梦_语料库建设和翻译案例研究的几个疑团_以_母语文化下的译者风格_为中心 红楼梦学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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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标榜运用汉英语料库来研究《红 楼 梦 》 英 译， 而且此前
肖维青本人也在上海外国语大学任教，而且博 士 学 位
③ 研究由冯庆华担任导师； 肖又是冯庆华主编《 红译艺坛： 红
（ 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6 ） 的 楼梦翻译艺术研究 》
④ “ 。 参著者 ” 因此，我们相信，由肖维青这样的局内人来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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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庚辰校本 》 是 由 邓 遂 夫 校 订 的。 这 书 应 该 是 目 前 世 间 的 本 子，而 郑 庆 山 （ 1936 — 唯一号 称《石 头 记 庚 辰 校 本 》
瑢 瑏 2007 ） 应该没参与其事吧？
（ 二 ） 句子摘引的问题 ： 冯教授的书中引文是摘自哪个 （ 或哪几个 ） 本子 ？ 冯教授列出十种曹雪芹原著的整理本，这一点我们已 经注意到了 。 我们 的 核 心 问 题 只 有 一 个： 做 翻 译 评 论 时， 汉语原文摘自哪个本子（ 哪几本子） ？
“冯书 ” 论， 将阅读 所 产 生 的 疑 惑 提 出 来 供 读 者 参 考。 常 言 ：“旁观者清 ” ，本文或能做到这一点也未可知 。 道 “红楼译评 ” ，已发 此前，笔者讨论上海外国语大学的 《女 体 和 国 族： 论 红 楼 梦 翻 译 评 论 中 的 表过三篇文章：一、 ； ⑤ 二、 《红 楼 梦 英 译 与 “源 本 取 向 ” 、 研者视角与诠释暴 力 》 “ ； ⑥ 三、 《红 楼 梦 翻 译 研 究 与 套 用“目 规约式研究 ” 的盲点 》 ” 、 “多元 系 统 论 ” 。 这三篇再加上本文和一 的隐患》 的论 些尚待发表的篇章，总字数估计近十万 。 这样连篇累牍无 非表明笔者对译 评 、 译 学 问 题 的 重 视 。 当 然，笔 者 的 分 析 “自 是否客观，有待学术界公论，绝 不 是 和研究有无理据 、 我感觉良好 ” 就可以混过关的 。 冯教授在《母语文化 下 的 译 者 风 格 》 的“结 语 ” 中有一 。我 段自我评价， 他认 为 在 “研 究 方 法 上 ” 该 书 有“创 新 ” 们当然能看到冯 教 授 运 用 了 计 算 机 辅 助 的 新 方 法，所 以， “研究方法 ” （ 主要指语料库建设和检索结果 本文也着眼于 的诠释等方面） 。 ︽ 红 楼 梦 ︾ 语 料 库 建 设 和 翻 译 案 例 研 究 的 几 个 疑 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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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关于新方法： 《 红楼梦 》 语料库的 建设和统计工作
…… 更值得一 提 的 是 基 于 语 料 库 的《红 肖维青称赞： “ 楼梦 》 翻译研究，该项 目 由 上 海 外 国 语 大 学 的 冯 庆 华 教 授 于 2003 年正式 着 手， 并开设了两门相关的博士研究生课 程， 从而为 后 续 的 研 究 者 打 开 了 思 路 、 积 累 了 资 料 …… ” （ 第 256 页） 我们也来关注《 红楼梦 》 语料库的问题，笔者的重点是 Sara Laviosa 在 Corpus-based Translation Studies 一 书 中 提 及 的 verify the legitimacy of the assumed original text as the real source of the translation.
应该是驾轻就熟的 。 论冯庆华的著作， 不过，肖维青的评论，对《 母语文化下的译者 风 格 》 只 “兼评 ” 有褒扬，她的 实 际 上 很 少 深 入 分 析“冯 书 ” 的 案 例。 “冯书 ” 与肖维青不一样，笔者阅读 之余，却有些关系重大的 问题弄不清想不通 。 笔者也做过一点数字化与翻译的研究， 发表过《 红楼梦的数 字 化 与 翻 译 研 究 》 一 文， 载于韩国文智 Digital 时代与 21 世纪中国语文学研究的未来 成、 赵宽熙编《 （ 汉城：中国语文学研究会 、 韩国中国小说学会，2004 展望 》 “局外人 ” 年） ，所以，几经考虑，笔者愿意以 的身分参加讨 27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了上海外国语 大学冯庆华（ 1958 — ） 教 授 的《母 语 文 化 下 的 译 者 风 格：红 （ 下 文 简 称 为“冯 书 ” ）。 楼梦霍克 斯 与 闵 福 德 译 本 研 究 》 这就引起了笔者的兴趣 。 并无同类专书， 2009 年 第 6 辑 发 表 了 上 相隔一年多，《红 楼 梦 学 刊 》 海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肖 维 青《语 料 库 在 红 楼 梦 译 者 风 格 ： “兼 评《母 语 文 研究中的应用 》 一 文。 这 篇 文 章 的 副 题 是 — — 红楼梦霍 克 斯 与 闵 福 德 译 本 研 究 》 ” 。 化下的译者风格 — “兼评 ” ，实际上，肖维青文章的大半篇幅都用来 虽然说是 二 〇 一 一 年 第 二 辑 ，对冯教授主编的 母语文化下的译者风格 》 称颂冯庆华的《 《红译艺坛 》 ： “冯 庆 华 教 授 的 两 部 近 作 一 书，也 一 并 褒 扬 ” 显然将相关方面的研究向前大大推进了一步 。
瑡 瑏 random ） 。
从《母语文化下 的 译 者 风 格 》 的“参 考 书 目 ” 看，冯 庆 华教授研究时参考了 十 种 曹 雪 芹 原 著 的 整 理 本，远 比《红 》 “参考 书 目 ” — —《红 译 艺 坛 》 所列出者为多 — 只列 译艺坛 出两种汉语原 著 。 这 一 现 象，可 理 解 为 后 出 转 精 。 然 而， 《母语文化下的译者 风 格 》 第 四 四 六 页“参 考 书 目 ” 中竟列 ： “曹雪芹 、 . 北 高 鹗、 郑 庆 山 校《脂 本 石 头 记 庚 辰 校 本 》 有 2006. ” 。 京： 作家出版社， 这真是令 人 感 到 莫 名 其 妙！ 世 间 有“郑 庆 山 校《脂 本 ” 石头记庚辰校本 》 这本书吗？ 笔者查了 一 下，发 现《石 头 记 庚 辰 校 本 》 确实是有一 本，但是，这《 石头记庚 辰 校 本 》 全 称 是《脂 砚 斋 重 评 石 头
瑤 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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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道理这 “蔡 校 本 ” 的《红楼梦 》 应 该 已 经 出 版，应 列 于 “参考书目 ” “蔡校本 ” ﹔就算那 是电 子 版，按 照 学 术 规 范， 也应列入 。 可是，我 们 没 在“参 考 书 目 ” 看 到“蔡 义 江 ” 这 姓名 。 如果说，蔡义江的本子 只 有 一 个，我 们 读 者 也 许 可 以 “蔡 校 本 ” ， 代为辩解说：世间只有一个 书 中 正 文 既 提 了， 也 “参考 书 目 ” 就成了， 不见于 也 可 以 原 谅 。 问 题 是，据 笔 者 所知，蔡义江的校注本不止一个： · 蔡义 江 校 注： 《红 楼 梦 》 （ 杭 州： 浙 江 文 艺 出 版 社， 1993 ） ﹔ · 蔡义江主 编： 《红 楼 梦 丛 书 全 编 》 （ 太 原： 山 西 古 籍 出版社，1998 ） ﹔ · 蔡义江 评 注： 《增 评 校 注 红 楼 梦 》 （ 全 6 册 ） （ 北 京： 二 〇 一 一 年 第 二 辑 作家出版社，2007 ） 。 我们却不知道冯教授用的是 哪 一 个“蔡 校 本 ” 印 刷 本。 （ 抑或他拥有 “蔡校本 ” 的电子文 本？） 笔 者 猜 想：冯 教 授 可 “蔡校本 ” 吧？ 当然笔者也不敢排除冯教 能是用了浙江版的 授另有第四种“蔡 校 本 ” 的 可 能 性。 也 许 他 还 从 其 它 原 文 笔者不敢下判断 。 本子上摘取原文？ 这是悬案， 个汉语本子？ 下文将说明原委 。 （ 四 ） 可靠 程 度 的 问 题 ： 用 蔡 校 本 作 为“ 《红 楼 梦 》 原 ， 著” 合适吗 ？ 最关键的是，霍 克 斯 、 闵 福 德、 杨 宪 益、 戴乃迭都不可 能用蔡义江的校注本做翻译底本 。 相信冯教授也不是认定 蔡义江的校注本就是两家译文的底本 。 “语料库无 疑 能 够 凭 借 更 为 便 利 的 检 索 与 准 肖维青指 。我们的看 确的资料来帮助研究 者 得 出 更 加 可 靠 的 结 论 ” ， “可靠的结论 ” ，“可靠的 法是 确实是很有学术价值，但是 276
《 红楼梦 》 语料库建设和翻译 案例研究的几个疑团
— — — 以《母语文化下的译者 为中心 风格 》
〔 香港 〕 洪
涛
︽ 红 楼 梦 ︾ 语 料 库 建 设 和 翻 译 案 例 研 究 的 几 个 疑 团
内容提要 ： 本文主要探讨《红楼 梦 》 语料库汉英对比和 相关研究的诸种问题 ，具 体 分 析 对 象 是 冯 庆 华 的《母 语 文 ， 化下的译者 风 格 》 同 时 演 示 笔 者 自 己 做 的 案 例 研 究。 本 红楼梦 》 语 文关注的重点是语料库的语料问题 ，因为创建《 料库不能像创建其它语料库那样在随机采样的基础上收集 人们使用的语言材料 。 对比研究中汉语底本的问题绝不能 草率对待 ，否则 ，翻译评论和 相 关 诠 释 的 基 础 将 变 得 很 脆 弱 ，其学术价值成疑 。 关键词 ： 语料库的建设 题 翻译案例研究 计算机的应用 汉英对比问 机器辅助人文学科研究
瑣 瑏
《 母语文化下 的 译 者 风 格 》 没 有“凡 例 ” 或“说 明 ” 之 《红 楼 梦 》 类，所以读者难以 得 知 冯 教 授 的“ 汉语语料库” 是根据哪个《 红楼梦 》 版本来建设的（ 录入语料） 。 但是，冯教授书中明明摘 录 了 大 量《红 楼 梦 》 语句（ 语 句之下附有霍 、 杨 两 家 的 译 文，偶 而 缺 一 家 译 文，冯 通 常 “原 文 ” 出 自 何 处 呢？ 笔 者 在“冯 会作出说明） 。 究竟 那 些 书” 的开端部分看不到冯教授注明他书中所用的《红楼梦 》 文句是摘自哪个本子， 只在第二章的第一页发现冯教授提 — ） ： “对 著 名 红 学 专 家 蔡 义 江 教 授 校 审 的 及蔡义江（ 1934 《 。 又，书后的 “附录二 ” 红楼梦 》 电子文本进行统计 ” 名为 “ 《 红楼梦 》 原著蔡义江校本拼 音 顺 序 词 汇 表 ” ﹔“附 录 三 ” 《 。 名为“ 红楼梦 》 原著蔡义江校本词频逆序词汇表 ” 据此推 论，《母 语 文 化 下 的 译 者 风 格 》 摘 录 的 《红 楼 “原著蔡义江校本 ” 梦》 句子和统计材料主要是出自 吗？ 如 果是，为什么冯教授不在全书开头或者第一章说明呢？ 如 “蔡校本 ” ，那 么，冯 教 授 为 什 么 用“原 著 蔡 义 果不是摘自 ，“冯 书 ” 江校本 ” 做统计？ 抑 或 某 处 已 有 清 楚 的 说 明，只 是笔者眼拙，没看到？ （ 三 ） 漏列的问 题 ： 为 什 么“参 考 书 目 ” 却又没有列蔡 义江的本子 ？ “蔡 义 江 教 授 校 审 冯教授在第二章既 然 已 经 承 认 用 过 2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