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僧苏曼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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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佛心苏曼殊

红尘佛心苏曼殊

红尘佛心苏曼殊杨璧合红尘和佛心,本来是相对的两个境界,可在苏曼殊身上,却有了奇迹般的融合。

苏曼殊,原名苏戬,小名三郎,1884年出生在日本。

苏曼殊这个名字来自他出家后捡到的一名死去和尚的度牒,他把“曼殊”用作自己的法号,这个法号,响彻他的一生。

苏曼殊身世比较特别,他的生父苏杰生是广东香山县(今广东省珠海市沥溪村)商人,远渡日本经商,他的生母是苏杰生一名日本妾室的妹妹。

也就是说,苏曼殊既是混血儿,又是私生子。

苏家当时在广东是大家族,封建家族尤其讲究身份,可想而知苏曼殊因为出身受过多少屈辱。

一开始,苏曼殊生活在日本,他的养母就是他生父的妾室,同时也是他的姨母。

养母待他视如己出,苏曼殊过了几年温暖的家庭生活。

苏家儿少女多,苏杰生又喜欢这个灵秀的儿子,于是在苏曼殊五六岁时,将他带回广东,并送他去私塾读书。

由于苏曼殊有日本血统,并不得周围人喜欢,血统不明更使得苏曼殊的境况艰难,经常受到排斥和奚落。

随后,苏杰生生意失败,远去上海经商,留下苏曼殊在家乡读书。

12岁那年,苏曼殊生了场大病,苏家却没有给他请医生看病,也没有告诉苏杰生,而岭南人文66插图/王伟责任编辑/周锦宜是直接把他扔到一个偏僻柴房里,任他自生自灭。

所幸苏曼殊命大,在那一场大病里熬了下来。

小小年纪就领略人情冷暖,无依无靠的苏曼殊只身去了一间寺庙,向赞初方丈请求出家,遁入空门。

但因为年幼,又在红尘中生活多年,苏曼殊并不能坚守清规戒律,有次嘴馋偷吃鸽子肉被发现,因此被逐出寺庙。

后来,他跟随父亲去上海,寄居在亲戚家。

15岁时,苏曼殊跟随表哥远去日本留学。

在那里,他加入了革命团体青年会,随后又参加了拒俄义勇队,但也正因为如此,跟表哥闹翻,表哥停止了对他的生活资助,他不得不又回到中国。

那时候,他已经认识了许多革命之士,有了自己的革命意识,也写下了一些革命诗词,如: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

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

(《以诗并画留别汤国顿》)毫无疑问,他是一位造诣颇高的革命文学家。

1909年,和尚苏曼殊和青楼女子一见钟情,同床共枕数晚竟相安无事

1909年,和尚苏曼殊和青楼女子一见钟情,同床共枕数晚竟相安无事

1909年,和尚苏曼殊和青楼女子一见钟情,同床共枕数晚竟相安无事在民国时期,有这么一位僧人,章太炎称其是“亘古未见的稀世之才”;郁达夫认为他在中国文学史上早已是不朽。

著名文学家鲁迅称研究他比研究《左传》、《公羊传》等更饶兴味。

这是一位怎样的僧人,能引来众多文人墨客的交口称赞,而他自身又有着怎样的传奇经历呢?这位僧人名叫苏曼殊,他的身世从一出生就非同一般。

他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则是父亲正妻的妹妹,是一名日本人,所以他一出生就被“冠以”私生儿和混血儿的称谓,不受苏家人待见。

为了保全自己名声,父亲将苏曼殊的亲生母亲逐出家门。

不久苏曼殊的父亲去外地经商,没有父亲庇佑的他屡次遭受到家中其他人的冷眼相待。

一次苏曼殊身患重病,被家人抛弃在湿冷阴暗的柴房,不过有幸运女神的眷顾,他挺了过来。

自此苏曼殊决定离开这个家,开启新的人生篇章。

苏曼殊来到了广州长寿寺,剃度出家,开启僧人的生活。

不过断了发根的他,似乎没有断掉红尘的七情六欲。

苏曼殊时常去逛青楼喝花茶,渐渐成为了青楼的常客,一年之内,与他交往的青楼女子多达二十多位,花销多达一千银元。

这其中一名叫枫子的青楼女子成为了苏曼殊的红颜知己,二人因共同热爱音乐相识。

不过时常同床共枕的二人,却从未发生过肌肤之亲。

枫子曾害羞地向苏曼殊询问过答案,苏曼殊回答道:精神上的愉悦比肉体交欢更能抵抗时间。

枫子第一次见有男人靠近她不为其肉体,而是为了产生心灵的共鸣,她坚定认为苏曼殊就是其一生的真爱。

然而枫子并不知道,苏曼殊已经不厌其烦对许多女子说过此话。

几乎城市里所有的青楼女子都知道有这么一个“花和尚”,后来久久得不到苏曼殊宠爱的她因相思成疾自尽了。

得知枫子姑娘死讯的苏曼殊懊悔不已,他开始真正意识到红尘之苦,于是返回寺庙,闭关三月,反思自己的罪孽。

不过,三个月之后,苏曼殊又死性不改,再次频繁出入于烟花柳巷,当然他还是守身如玉,坚决不与青楼女子有肉体上的往来,至死,苏曼殊都还是处男。

至于为何要洁身自好,并非与苏曼殊是僧人的身份有关,而是受到他曲折的童年经历所影响。

禅心总被蛾眉妒与人无爱亦无嗔——一代名僧苏曼殊作品欣赏

禅心总被蛾眉妒与人无爱亦无嗔——一代名僧苏曼殊作品欣赏

禅心总被蛾眉妒与人无爱亦无嗔——一代名僧苏曼殊作品欣赏2014-12-01月雅书画【逸笔云烟】在旧中国漫漫长夜里,一个超凡脱俗的诗人光耀中国文坛。

他是中国知识分子早期革命组织南社的中心人物,是我国马列主义先行者陈独秀的挚友。

他时而僧装,时而西装,常和友人出入酒肆花楼,但他又是一位持守比丘戒的一代高僧。

他是曼殊;人称曼殊大师,他是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的同乡,广东中山县人。

曼殊出身日本横滨,父亲苏杰生是经营茶叶侨商,母亲是女佣,日本人,因和苏杰生私生曼殊而出走,由苏杰生之妾和河仙氏抚养曼殊。

对於曼殊的出身问题,柳亚子先生调查研究许多年。

自从找到曼殊的同父异母妹妹苏惠珊,这才有了定论。

评说三十五岁就已离开这个世界的曼殊大师,如果有所得,那是因为我和曼殊存在某种相同经历的缘故。

他的家世,他所遭遇的那个时代,影响了他的一生。

他的好友柳亚子先生说他不可无一,又是不可有二的一个。

郁达夫说他的人品高於诗,说得都很准确。

遁入空门两巨擘苏曼殊与弘一法师李叔同曼殊自谓「遭世有难言之隐」,这是因为直至在他离开人世时,他还不知他的生身母亲是谁?这就是曼殊一生的底蕴。

饱受宗族歧视,缺少亲情的少年曼殊少小出家,及其「一钵千家饭,孤僧万里游」的流浪生涯,对於人间温暖,正如久旱逢甘霖。

他所处的时代既是风雨如磐的年代,从小就已爱憎分明的曼殊,自然如鱼得水,早早熔入革命洪炉,并是疾恶如仇的实践者。

他的为人,他的才华,处处受到欢迎和爱戴。

如果说刘三(季平)和柳亚子常常在经济上周济曼殊,孙中山先生无疑也是周济曼殊的一个。

曼殊留学日本时,孙中山先生曾派廖仲恺给曼殊送去二百元银洋。

曼殊得之欣喜若狂,立即大发请贴,宴请亲朋好友。

当孙先生和廖仲恺接到请贴时,廖仲恺目视孙先生的反映,孙先生笑着说:「这就是曼殊,我们去赴宴,让他高兴高兴……」。

一天,曼殊听说同盟会的同志都已发到了津贴,他也去廖仲恺那里领津贴。

廖仲恺想,你又不是盟员。

但他对曼殊十分谨慎,没有拒绝,而是请他且等一下,说着就去请示孙先生。

糖僧苏曼殊

糖僧苏曼殊

专栏作家小宝曾言:“中国食客,第一人当推苏曼殊。

”为何?因为民国一代,文化大师们多以“美食家”自居,唯独苏曼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别人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则以“食不厌多”的饕餮式吃法卓尔不群。

苏曼殊,人如其名,身份多“殊”:既是诗人,又是小说家,还是出家人;既擅丹青,又通英、日、梵多国文字,翻译过《悲惨世界》和《拜伦诗选》。

他为人所津津乐道的,除了纵横的千古才情、不羁的风流韵事,便是他丝毫不加节制的饮食之道。

苏曼殊贪食,曾写信给邵之冲:“一人赴源顺食生姜炒鸡三大碟,虾仁面一碗,苹果五个,明日肚子洞泄否一任天命耳!”这倒并非因为他喜欢吃生姜炒鸡,而是习惯使然,对他来说,一下子吃上三笼汤包、几大碗鲍鱼面,都是常事。

他爱的是“吃”这件事本身,而不是吃的对象。

偶尔异想天开,他会用糖醋凉拌生鲍鱼,直接吃,猜想起来,味道应该不佳,他却振振有词,说是“味究不恶”。

吃坏肚子、一连几天卧床不起,这些事对于苏曼殊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好友柳亚子送他二十个芋头饼,他一顿全吃掉,肚子痛得无法起身。

陈去病买了糖炒栗子给女儿吃,苏曼殊觉得美味,和小女孩抢着将其吃完,之后感觉意犹未尽,又偷偷跑出去买了两包,一个人全部吃掉,直吃到胃病复发,夜不能寐。

又有一次,他与人打赌一顿要吃六十个肉包子,吃到五十个时,已然腹胀难忍,直翻白眼,朋友劝他不可再吃,他不以为然,反而跟劝告者吵起来。

世间万般食物,苏曼殊尤嗜食糖,自称“糖僧”。

他的同事周越然回忆:苏曼殊最爱吃蜜枣,“有一次,他穷极了,腰无半文,他无法可想,只得把金牙齿拔下来,抵押了钱,买蜜枣吃”。

忍痛敲金牙,只为吃蜜枣,这是怎样决绝的吃货精神啊。

又一次,陈陶遗来看他,苏曼殊正苦于无钱买糖吃,发现陈兜里有三块钱,并不征得陈的同意,随手平分,掏去一块半,随即匆匆外出,转眼之间,就从街上买了不少摩尔登糖回来。

他自记在杭州曾“日食酥糖三十包”,而二十几岁时去东南亚游历时,更是每天五六十枚甜果,结果肠胃炎发作,险些客死他乡。

一代情僧苏曼殊,耀世于才华,沉沦于欲望

一代情僧苏曼殊,耀世于才华,沉沦于欲望

一代情僧苏曼殊,耀世于才华,沉沦于欲望中国近代史上有一位奇男子,他英俊潇洒,才貌双全,三次剃度,三次还俗。

佛教有“五戒”,曰: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言、不饮酒。

此人竟五犯其四。

至今,人们对他的评价仍是莫衷一是。

不欣赏他的人,评价他是“畸人”、“怪和尚”、“厌世者”、自虐狂”;而欣赏他的章太炎称其为“亘古未见的稀世之才”。

郁达夫说他“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早已是不朽的了”;印顺大师则干脆说“中国有两大诗僧,前有佛印,今有曼殊。

”没错,他就是一代狂僧——苏曼殊。

1身世成谜,天性敏感1884年,苏曼殊出生在日本横滨。

父亲苏杰生,某洋行买办,长年在横滨经商。

苏曼殊的身世颇为扑朔迷离,说法不一,现在大部分学者认为其生母河合若子是一名日本女子,当时是苏家女佣。

生下苏曼殊几个月后,她便离开了苏家,再也没有跟儿子见过面。

后来,苏曼殊则由父亲带回了国。

身世成谜,平日里他没少受到族中子弟的奚落和排斥,苏曼殊天性敏感,内心的悲愤无处诉说,其痛苦可想而知。

1915年秋摄于日本东京之苏曼殊2三次剃度,三次还俗十二岁那年,他大病一场,却被当家的大陈氏弃置于又脏又破的柴房,饱尝饥渴之苦,险些一命呜呼。

度过此劫后,苏曼殊决意逃离家庭,人世是红火坑,佛门是清净地,这个简单的比较法怂恿他追随新会慧龙寺的赞初和尚一路化缘而去。

苏曼殊《雁荡观瀑》赞初大师有相当不错的识力,他一眼看出苏家这孩子聪明过人,将来必定能成就一番慧业。

于是他携曼殊前往广州长寿寺,让一个流浪的灵魂暂时找到了遮风挡雨的屋檐。

然而好景不长,由于饥火焚身,曼殊偷食鸽肉,违犯了寺规,严厉的方丈不肯饶恕,下令将他逐出山门。

苏曼殊山水画苏曼殊第二次出家是在1899年,十六岁上下。

他初恋受挫,负气从日本回到广州,决意皈依莲座,永赞三宝,坚心事佛。

蒲涧寺方丈念他身世畸零,遂将他收为沙弥。

然而曼殊情根未断,尘缘未了,所谓“出家”,脚在空门内,心在空门外,又岂能绝智灭欲?只不过来走一回过场。

忏尽情禅空色相——情僧苏曼殊诗选读

忏尽情禅空色相——情僧苏曼殊诗选读

忏尽情禅空色相——情僧苏曼殊诗选读他是民国以来被世人称为诗僧、画僧、情僧、革命僧的传奇人物,而他笔下的自己只是行云流水一孤僧。

他出身岭南商贾之家,却生于异国,自幼丧母,童年凄苦。

他亦僧亦俗,12岁出家,曾三次踏入佛门,却始终是半僧半俗,难以持戒。

最后他参透的却是“忏尽情禅空色相,佛说原来怨是亲”。

他杀人放火,吃喝玩乐。

上午可以和黄兴等革命党人一起慷慨陈词“国民悲愤英雄泪”,下午却和一帮酒友“偷尝天女唇中露”,流连青楼,喝花酒去了。

他一次次的邂逅爱情,又一次次的逃离却乐此不疲,一生不醒,因而号称革命队伍里的花和尚。

他至情至狂,至疏至真,风雨一生。

连陈独秀、柳亚子那样的君子都尊他为真君子。

他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等多种文字,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都取得了不凡的成就。

他------就是苏曼殊,是民国真正的异类。

即使我们用今天的眼光去看他,也是一个超出常理俗规的十足的异类。

在他传奇而短暂的35年的人生中,他就是这样戏剧般地张扬着自己的个性,任何时候,没有人猜测得到他在想什么。

而他也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只听从自己的内心,因为他知道唯有自己的内心才会告诉他,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于世间,该何去何从。

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

无端狂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似冰。

寄调筝人三首生憎花发柳含烟,东海飘零二十年。

忏尽情禅空色相,琵琶湖畔枕经眠。

禅心一任蛾眉妒,佛说原来怨是亲。

雨笠烟蓑归去也,与人无爱亦无嗔。

偷尝天女唇中露,几度临风试泪痕。

日日思卿令人老,孤窗无那正黄昏。

迟友云树高低迷古墟,问津何处觅长沮?渔郎行入深林处,轻叩柴扉问起居。

本事诗十首无量春愁无量恨,一时都向指尖鸣。

我亦艰难多病日,那堪更听八云筝。

丈室番茶手自煎,语深香冷涕潸然。

生身阿母无情甚,为向摩耶问夙缘。

丹顿裴伦是我师,才如江海命如丝。

朱弦休为佳人绝,孤愤酸情欲语谁?慵妆高阁鸣筝坐,羞为他人工笑颦。

镇日欢场忙不了,万家歌舞一闲身。

李叔同,苏曼殊:同时代的诗画情僧,私下交情如何呢?

李叔同,苏曼殊:同时代的诗画情僧,私下交情如何呢?

李叔同,苏曼殊:同时代的诗画情僧,私下交情如何呢?前两天写了同时代的诗画情僧苏曼殊和李叔同,纵观他们的人生,两人的性格和经历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一)苏曼殊将早年的初恋故事写成小说,是鸳鸯蝴蝶派言情小说的鼻祖。

留学日本期间,与一位日本弹筝女一见如故。

李叔同十八岁新婚时将兄长赠予的娶妻钱用于购买钢琴,学习音乐和作曲。

留学日本时与一位日本模特产生感情。

都是早年风流倜傥,浪漫多情,后看破红尘,皈依佛门。

创作上多才多艺,诗画音艺,无一不精,都是著名的诗人、文学家、佛学家。

他们都著作等身,佛性高深。

还有最相似的一点,他们两位都积极参加革命。

早年都曾加入孙中山先生的同盟会,还都是革命文化团体南社的革命活动家。

又都在革命果实被窃取后深感理想破灭,黯然皈依到宗教的世界。

(二)如此相似的两人,私交如何呢?李叔同和苏曼殊有一共同好友:南社的发起人柳亚子。

柳亚子曾写过一篇文章,南社同事向苏曼殊求画时,将其哄骗到一间提供了朱古力、牛肉等食物的房间。

苏曼殊被反锁于房间内,一边吃一边构思,画成了著名的《汾堤吊梦图》。

而这个房间,正是李叔同的画室。

李叔同看到《汾堤吊梦图》后,立即发表在自己主编的报纸上,与自己的英文书法作品同刊同版。

两件书画作品被当时的文人雅士盛赞为南社“双绝”。

由此可见,两人私底下作为同事是很熟悉的。

在艺术上的互相欣赏,使得两人更可能是知己。

(三)尽管二人是同时代的诗僧、画僧、革命僧,但艺术风格大相径庭。

苏曼殊浪漫奔放,李叔同沉默内敛。

陈祥耀有一篇评价对比两位高僧的文学作品,其中老人就是李叔同,晚年号“晚晴老人”。

“说水,曼殊的使我想起春波的嫩绿,老人的使我想起秋潭的空碧;说花,曼殊的使我想起带着清明烟雨楼角的梨树,老人的使我想起夏日清池中的莲蕊;曼殊的较有浓烈的感情,较有动人的丰韵,较为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论文学的,也较为偏取这一种。

老人的绮艳诗,慢慢地想收敛于芳洁的一途,想洗净到司空表圣所说的'体素储洁,乘月返真'的一途,就诗的'品'言,我们或许还更有取于老人的。

他被誉为画僧、情僧、诗僧、革命僧,真正的全能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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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誉为画僧、情僧、诗僧、革命僧,真正的全能大师
他被誉为画僧、情僧、诗僧、革命僧
真正的全能大师
整理编缉_《当代国画》
文章来源_网络
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有两个出名的和尚被称为“南社二僧”,即李叔同和苏曼殊。

苏曼殊是中国知识分子早期革命组织南社的中心人物,还是陈独
秀的挚友。

苏曼殊一生三次出家,自称“和尚”,被人称之为“大师”、“上人”或“诗僧”、“情僧”、“怪僧”、“风流和尚”、“革命和尚”等。

苏曼殊(1884-1918),近代书画家、作家、诗人、翻译家,通晓日文、英文、梵文等多种文字。

1903年苏曼殊留学日本,在日本期间,参加过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组织革命团体青年会和拒俄义勇队,倾向于民主革命。

学成后回国,任上海《国民日报》的翻译,不久即于惠州出家为僧。

1907年赴日组织亚洲和亲会,公然反抗帝国主义,后与鲁迅等人合办杂志《新生》,但未成功,此后远赴爪哇。

辛亥革命后归国,对现实悲观失望。

孙中山题曼殊遗墨
1918年,他经过三十五年的红尘孤旅,留下八个字:“一切有情,都无挂碍”,然后离开了人世,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感慨。

他的好友柳亚子先生评价他说,不可无一,又是不可有二的一个。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

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

——苏曼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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