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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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头痛医案分析(头痛八年加重一月)

中医头痛医案分析(头痛八年加重一月)

中医头痛医案分析(头痛八年加重一月)任某,女,59岁。

初诊:202*年10月29日。

主诉:头痛八年加重一月。

现病史:患者于八年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头右颞及右枕部胀痛,遇冷加重,若不甚着凉可致头痛,但每次用热水袋热敷后可缓解,头部无发凉感,一般日发作2—3次,每次痛可持续10至20分钟,曾多次治疗效不甚明显。

现心不烦,胸部闷,头不晕,无恶心呕吐,口不干,不苦,不黏,纳眠均正常,二便调。

舌质红,苔薄白,脉沉细缓。

辨证:风寒郁闭易化热。

治则:清热祛风止痛。

方药:生石膏30g,细辛12g,川芎15g。

3剂,水煎服。

二诊:服上方效甚好,患者自述购药时个人及家人怀疑,只开三味药可否有效,但服第2天时头痛就减轻了,第3天头痛消失,但是患者又怀疑不是病已2天未发作,便自行停药1周观察至今未发作,才真是药到病除的感觉,所以特来复诊加以巩固。

现症状:风吹后头已不痛,仅感不适,大便2日一行,纳眠可,余无不适,舌质红苔薄白,脉细缓。

方药:中药前方加荆芥3g、白酒3钱、姜汁5滴做引。

配:天舒胶囊2盒以善其后。

按语:头痛,受风寒易加剧,风寒外袭可知。

然病已八年,沉疴日久,风寒郁闭易化热,舌红即为佐证,故以川芎、细辛祛风散寒外,佐石膏清热,以防升散太过。

自宋代陈承著《本草别说》提出“细辛不过钱”之所,已成为临床上的戒律。

其实,在宋代之前的诸多医书,皆言无毒,也未限量,就是在宋代之后,许多医家也并不同意陈承之说。

如清代陈修园引张志聪《本草崇源》曰:“宋·元佑陈承谓细辛单用末,不可过一钱,多则气闭不通而死。

近医多以此语忌用,而不知辛香之药岂能闭气?上品无毒之药何不可多用?方书之言,类此者不少。

学者不详察而遵信之,伊黄之门,终身不能入矣”,张师细辛汤剂常用至12g,取其祛风散寒止痛功效,疗效颇佳,未见有中毒者。

然本药毕竟辛温燥热,需紧抓病机,合理配伍,不可孟浪投之。

针灸科医案记录

针灸科医案记录

针灸科医案记录病例一:头痛患者,女性,35岁,自诉长期受头痛困扰,严重时影响日常生活。

患者曾尝试药物治疗,但效果不佳,希望尝试针灸治疗。

诊断:根据患者症状描述,初步诊断为血管性头痛。

治疗方案:针对患者病情,采用针灸治疗方案。

取穴以百会、风池、太阳、印堂等为主。

其中,百会穴有助于调节气血运行,缓解头部疼痛;风池穴则有疏风解表、通络止痛之功效;太阳穴可提神醒脑、止痛明目;印堂穴则能清热解毒、通络止痛。

治疗过程:治疗每周进行2-3次,每次30分钟。

治疗过程中,针灸师注意调整穴位刺激强度和手法,以患者感到酸、麻、胀为宜。

治疗初期,患者头痛症状有所缓解,但仍间歇性发作。

随着治疗的持续进行,头痛症状逐渐减轻,发作次数减少。

经过一个疗程的治疗后,患者头痛症状基本消失,生活质量得到显著提高。

病例二:失眠患者,男性,50岁,因工作压力大,长期受失眠困扰,严重影响身心健康。

患者曾尝试药物治疗,但因担心副作用而希望尝试针灸治疗。

诊断:根据患者症状描述,初步诊断为神经性失眠。

治疗方案:针对患者病情,采用针灸治疗方案。

取穴以神门、三阴交、涌泉等为主。

其中,神门穴有安神定志、调和心气之功效;三阴交穴则能调节气血、安神助眠;涌泉穴能引火下行、交通心肾。

治疗过程:治疗每周进行2次,每次30分钟。

治疗过程中,针灸师根据患者病情调整穴位刺激强度和手法。

治疗初期,患者睡眠质量有所改善,但仍存在夜间易醒现象。

随着针灸治疗的持续进行,患者睡眠质量逐渐提高,失眠症状明显减轻。

经过两个疗程的治疗后,患者已能保持规律的睡眠状态,生活质量得到显著提高。

病例三:坐骨神经痛患者,男性,60岁,因长时间坐姿工作,导致右侧臀部及下肢疼痛数月,严重影响了日常生活。

经影像学检查显示,患者为腰椎间盘突出引起的坐骨神经痛。

在充分告知患者药物治疗和手术治疗的局限性后,患者同意尝试针灸治疗。

诊断:根据患者的症状和影像学检查结果,初步诊断为坐骨神经痛。

治疗方案:针对患者的病情,制定针灸治疗方案。

中医医案——偏头痛(七)

中医医案——偏头痛(七)

此医案仅证明中医可以治疗此类疾病,但医案仅供参考,切勿个人盲目用药,建议到正规中医治疗机构详细辩证论治。

半夏白术天麻汤加味治愈偏头风病案:谭某,女,33岁。

初诊:1984年12月5日。

主诉及病史:10余年前始发左侧偏头痛,一般多与月经来潮相一致。

每次发作前日先有头沉头胀、精神郁闷不舒,继之左侧眼眶、太阳穴则见剧烈之头痛,并逐渐向全头部扩散,胀痛欲裂,痛苦不堪。

常同时伴有眩晕、恶心、呕吐,用麦角胺咖啡因始见缓解。

此次发作,系在分娩之后,因加工毛衣,每每劳动至深夜2点而诱发。

诊查:见患者颜面发青,口懒言而且慵张,头眩晕而体蜷卧,兀兀欲吐,不敢转侧。

口唇与上肢发麻,左眼眶及太阳穴胀痛剧烈,舌质淡红而胖,苔白而腻,脉弦而数。

辨证:为偏头风。

考虑为风痰阻络所致。

治法:治以化痰熄风,方用半夏白术天麻汤加减。

处方:制半夏9g 天麻9g 茯苓12g 陈皮3g 白术9g 甘草3g 大黄9g二诊:患者服药1剂即泻下三四行,立觉胸膈宽松,情志舒展,头痛大减。

服药2剂头痛顿止。

予思“足太阴痰厥头痛,非1半夏不能疗;眼黑头旋,虚风内作,非天麻不能除”,然患者此病由来已久,且又周期性反复发作,非加搜风通络之药不足以取效也,乃修改前方,继服善后。

处方:半夏9g 天麻9g 川芎9g 白芷9g 细辛3g 地龙9g 僵蚕9g 茯苓12g 白术9g 蔓荆子9g 陈皮3g按语偏头痛中医称为偏头风,其病机为邪气流连、阻遏经络、气血壅滞、血脉痹阻,发为头痛;其病因或为痰湿,或为风火,或为气郁。

其治法当以祛风通络为主,并以除痰化湿、清热熄风、疏肝解郁等法作针对病因之治疗。

在临床治疗中,古今医家均重视与头风害目之鉴别,以其误诊误治易致眼盲也。

张戴人治一妇头偏痛五七年,寻至失明,投大承气始得缓解。

傅仁宇《审视瑶函》专立有左右偏头风症一章,指出“左右偏头风,发则各不同,左发则左坏,右发则右坏,人多不为虑,致使失光明”。

近代何拯华有头风害目之病案,何廉臣释作脑充血,以为新发明之病理。

中医医案——头痛(三)

中医医案——头痛(三)

此医案仅证明中医可以治疗此类疾病,但医案仅供参考,切勿个人盲目用药,建议到正规中医治疗机构详细辩证论治。

吴茱萸汤治愈头痛病案:陈某,女,28岁。

初诊:1962年12月22日。

主诉及病史:初因日夜工作,思索费神,一连数日未能入睡。

当时尚能支持,但工作告毕便觉头晕眼花,继而巅顶刺痛,呕吐清涎甚多,每次发病历二三小时方慢慢缓解。

虽经多方治疗,均未见效,反而发作日渐频繁。

自1962年初以来,平均每二三日头痛发作1次,月经前后,头痛尤为剧烈。

诊查:诊其脉细弱,舌质淡,苔薄白而润。

辨证:此为厥阴头痛。

治法:治宜温中降逆,熄风镇痛。

用《伤寒论》吴茱萸汤治之。

处方:吴茱萸9g 党参9g 生姜18g 大枣4枚(去核)二诊:12月25日服上方药3剂后,头痛眩晕减轻,睡眠亦好,病情已有好转。

仍守前方加重药量。

处方:吴茱萸15g 党参30g 生姜30g 大枣6枚(去核)三诊:12月31日。

服上方药6剂后,适逢月经来潮,头痛亦未见发作,眩晕呕吐亦轻微,但面色苍白,唇舌淡白,手指冰- 1 -冷。

治宜温中降逆,养血通脉。

用当归四逆汤合吴茱萸汤治之。

处方:吴茱萸15g 党参15g 当归9g 生姜30g 桂枝9g 白芍12g 细辛9g 木通9g 大枣8枚(去核)炙甘草6g 6剂并嘱患者服完药后,常食当归生姜羊肉汤(《金匮要略》方:当归12g、生姜30g、羊肉120g。

清水煎服)以善其后。

1年后走访,头痛未见复发,饮食睡眠均好,身体健康。

按语辨证论治首别阴阳。

本病头剧痛如刺,头晕眼花,兼见呕吐,每次发作二三小时之久,似属实证。

本例之头痛,面色苍白,呕吐清涎,舌淡,脉细弱,一派虚寒证候。

《金匮要略·呕吐哕下利病脉证并治第十七》有“干呕,吐涎沫,头痛者,茱萸汤主之”之论述,《伤寒论·厥阴篇》亦载同样之条文,故后世医家称这一类头痛为厥阴头痛。

《金匮要略》、《伤寒论》对本证之症状用“干呕,吐涎沫,头痛”7个字描述,其中吐涎沫与干呕二症,即足以证明本证属于虚寒之头痛,兼见面白、唇淡、舌淡、脉细、肢冷等证候,更可辅助诊之为虚寒之证。

中医医案——头痛(九)

中医医案——头痛(九)

此医案仅证明中医可以治疗此类疾病,但医案仅供参考,切勿个人盲目用药,建议到正规中医治疗机构详细辩证论治。

和解少阳、清化痰热治愈头痛病案:翁某,男,63岁。

初诊:1981年3月6日。

主诉及病史:罹患偏头痛二十余年,呈间断发作,每发于左侧眉棱骨、太阳穴处痛不可忍。

伴恶心、头昏,常持续数日不休,致失眠、烦恼,长期靠服用止痛片、头痛粉等镇痛剂及安宁、眠尔通等镇静药缓解。

经某医院神经科诊断为血管神经性头痛。

服用麦角胺咖啡因等药无显效。

此次因多发性肛门瘘管术后,偏头痛发作,左侧太阳穴及眉棱骨痛不可忍,并有恶心、烦躁、不思饮食、夜不能寐,遂请赵老会诊。

诊查:阅其舌,质红苔黄而腻,诊其脉,弦而数。

辨证:属少阳胆郁,痰湿化热之证。

治法:和解少阳,清化痰热。

处方:陈皮9g 云茯苓9g 半夏9g 枳壳9g 竹茹3g 钩藤9g桑寄生9g 葛根9g 白芷3g 甘草6g6剂,日服1剂,水煎服。

二诊:1981年3月25日。

服上方药4剂后,头痛即减轻,恶心悉除,食欲增加,6剂后头痛消失,精神转佳,惟心烦失眠。

1药见效机,大法不变,药味略为增损。

处方:茯苓12g 陈皮9g 半夏6g 竹茹12g 枳壳9g 黄芩6g桑寄生15g 钩藤9g 丹皮9g 川芎6g 夜交藤20g 甘草6g7剂,日1剂,分2次服。

三诊:1981年4月2日。

服上方药7剂后,头痛未再发作,食欲明显好转,夜能入眠。

苔由黄腻转为薄白、脉弦。

原方加党参9g,再服药7剂,至今头痛未再发作。

按语赵老认为,头为诸阳经所会,清阳之气随经上升于头,脉络疏通、血液流畅,则头脑清灵。

凡外感内伤,尤其是内伤如少阳胆气郁遏、肝气不疏、肝经血热、肝血瘀滞、肝肾不足、肝寒胃逆、痰湿化热诸因素,均可致清阳之气不能循经上升,头失濡养,而引起头痛。

本案,赵老根据左侧太阳穴及眉棱骨痛不可忍、恶心纳少、舌红苔黄腻,断为少阳胆郁、痰湿化热之证,采用疏解胆郁、清化痰热之法以治。

因胆禀少阳春升之气,胆气升则万化安,胆气郁则为病。

中医头痛医案分析(头痛4年发作半月)

中医头痛医案分析(头痛4年发作半月)

中医头痛医案分析(头痛4年发作半月)司某,女,57岁。

初诊:202*年2月14日。

主诉:头痛4年发作半月。

现病史:患者于4年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头痛,成间断性发作,多于秋季时易发作,于半月前因感冒后出现头后枕部,头皮跳动,梳头触摸时均可引起头皮痛,伴有颈部及后背部灼痛,转颈时头晕,时有心烦急躁,胸闷,若长出气则舒,有阵发性烘热汗出。

纳眠可,二便调。

舌质红,苔薄黄,脉沉细。

辨证:肝郁化火、阴血不足。

治则:疏肝养阴清热。

处方:一贯煎加减。

方药:川楝子9g,白芍15g,枸杞15g,黄柏30g,砂仁21g,生龙牡各30g,炙甘草15g。

7剂,水煎服。

二诊:复诊自述服上方3付头痛就明显减轻,现基本消失。

现症见:感觉后颈部及背部灼痛不适,头懵、心烦,阵发烘热汗出消失,稍胸闷,叹息,鼻干,出热气,纳眠可,二便调,舌质红,苔黄腻,脉沉细。

中药:上方加生地12g、黄芩9g、威灵仙15。

按语:头痛,伴心烦急躁,胸闷喜叹息,此肝郁化火上攻所致;阵发性烘热汗出,因肝火过亢,耗伤肝肾阴血所致,
故本病虚在肝肾阴血不足,实在火热上扰。

治当疏肝清热,养阴潜阳,方选一贯煎合封髓丹加减。

前者养阴柔肝理气,后者泻火存阴益肾,加龙骨、牡蛎潜阳敛阴。

头痛的中医医案分析

头痛的中医医案分析

头痛的中医医案分析
李某,男,32 岁。

202* 年5 月19 日初诊。

患者2年来无明显诱因出现双大腿外侧麻木,腰背部僵硬,臀部疼痛不适,休息后加重,活动后减轻,时有双上肢无力,心烦急躁,口苦不干不黏,纳眠可,二便可,舌淡红、苔微腻,脉弦涩。

处方:柴胡10克,黄芩15克,半夏9克,桂枝10克,白芍10克,生龙牡(各)30克,川芎10克,党参15克,乌药15克,海风藤15g,炙甘草15g,浮小麦30g,大枣10 枚。

白酒1 两,姜汁10m L 为引。

7 剂。

后患者陪家人来诊,诉服上方7 剂诸症皆失。

按:此患者颇具代表性,其双大腿外侧麻木,恰在足少阳胆经所过之位,腰背部及臀部不适也符合足太阳膀胱经的偱行路线,结合其他症状,可以诊断为太少合病,为痰瘀互结,太阳与少阳经气运行不利所致。

故用治疗太少合病的柴胡桂枝汤加减,经验证果然效佳。

此病案也说明,六经辨证不仅可以辨外感,也可辨杂病,关键一个“活”字,经方大家陈亦人曾说:“六经钤百病”,其言不虚也。

中医医案——血管神经性头痛

中医医案——血管神经性头痛

此医案仅证明中医可以治疗此类疾病,但医案仅供参考,切勿个人盲目用药,建议到正规中医治疗机构详细辩证论治。

头痛舒煎治愈血管神经性头痛病案:袁某,女,25岁。

初诊:1987年4月10日。

主诉及病史:头痛历时5年左右,时有发作,痛在前额或后脑或巅顶不定。

痛时呈搏动性跳痛,甚则恶心、呕吐。

月经期间发作较多,且痛势又较平时为重。

痛时每用止痛片,稍能缓解。

继而复痛如故。

经CT、脑电图、脑血流图等检查,均未发现异常改变。

诊查:头痛以左侧为甚,痛甚时两目发胀。

夜间不能安眠,白天不能安于工作,心中烦躁。

舌红苔黄,脉弦滑。

神经系统检查,无特殊可记。

辨证:头为诸阳之会,肝阳偏亢,风痰上扰,血脉瘀阻而致头痛。

治法:清热化痰,平肝潜阳,活络止痛。

处方:细辛4g 生石膏24g 全蝎3g 僵蚕9g 白附子6g 天麻8g 法半夏9g 红花8g 石决明15g二诊:前用祛风、清热、化痰、和络之剂,头痛有轻减之势,但仍不时泛恶欲吐。

再从前方加味继进。

1处方:前方加吴茱萸2g、黄连3g。

三诊:前方续服10剂,头痛已除,其他症状亦相继消失,但感头昏,有时作眩,乃从前方化裁继进,以善其后。

处方:天麻8g 泽泻9g 法半夏9g 细辛3g 白蒺藜15g 夏枯草9g 石决明15g上列方药,继服15剂,头痛头昏均愈,即使遇有烦劳,头痛虽小有发作,但痛势轻微,且短时即可平复。

按语血管神经性头痛,为临床常见病、多发病。

每遇劳累过度或情绪激动而诱发,发时,一侧或双侧头部剧烈搏动跳痛、胀痛或刺痛,或痛如鸡啄;常伴有恶心、呕吐、失眠、烦躁等,其特点为呈间歇性反复发作。

发病原因多为痰热壅阻、风阳上逆、血络不和。

“高巅之上,惟风可到”。

前贤亦多认为“久病多瘀”、“不通则痛”。

由此可见其病理可归纳为风、痰、热、瘀,故治疗宜用祛风清热、化痰和络之法,以达到止痛的目的。

头痛舒煎,用石膏配白附子清化痰热,石决明、天麻平肝熄风以潜阳,全蝎、僵蚕虫类之品以搜风镇痉,红花活血通络以止痛,更用细辛上走以助止痛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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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厥阴寒湿去夏,女,50余,发作性头痛多年,劳累或生气后易发作。

曾于我院住院治疗10天,症状得减。

回家后不久因劳累再次发作。

病人来诊痛苦貌,双手抱头,少气神倦,面色苍白发青,头痛以巅定和右侧为主,头痛如裹,头沉麻木,甚时难以述状,烦躁不安,恶心感,呕吐2次,为粘痰样物,口不渴不苦,纳呆,胃脘痞闷,二便无明显异常,入眠差,舌淡苔白如纸,双关弦,重按无力。

口服镇脑宁,西比灵,止痛片等无效。

思辨:痛发巅定和右侧,巅定为厥阴肝,头侧为少阳胆经循行部位,当从厥阴和少阳入手;头痛如裹,头沉麻木,“因于湿,头如裹”,病邪当与湿有关;脘痞,恶心,呕吐粘痰样物,表明痰湿中阻,“干呕吐涎沫,头痛者,吴茱萸汤主之”;痛剧,烦躁不安,“少阴病,吐利,手足厥冷,烦躁欲死者,吴茱萸汤主之”;面色苍白加青,舌淡苔白如纸皆佐证寒湿,因青为肝木之色,所以寒湿加有肝气;因口不渴不苦,排除少阳证的存在。

综上所述辩为:寒湿中阻,随肝气上逆巅定,阻滞经络,不通则痛。

治当:温胃降浊,肝胃同治。

处方:吴茱萸汤化裁吴茱萸9 生姜3大片(自备)人参6 姜半夏12 茯苓9 代赭石12 蒺藜12 6剂方解:吴茱萸善治厥阴头痛,少阴下利,阳明痰浊;半夏辛开苦降,善开中痞,二药合而温胃化湿降浊;生姜温胃散饮,茯苓健脾去湿,利小便,给湿邪出路;代赭石性降,有平肝降胃之功;蒺藜平肝,善入血络。

人参补中,补心神,诸痛痒疮皆属于心,久痛最耗心神,以人参补之。

6剂后头痛消失,继服6剂以固疗效。

2. 血虚寒凝女,40余,面萎黄无华,性温和,头痛头昏年余,尽日头痛头昏如蒙,劳累或受凉后加重,伴畏寒,手足冷,无气短乏力心悸,无口渴及恶心感,月经量少无块,纳食可,二便可,入眠不好,舌淡苔薄白。

双脉沉细缓弱。

院外治疗情况不详。

思辨:察色按脉,先别阴阳。

患者头痛头昏如蒙,症状不剧烈,面不红,不胀痛,且畏寒手足冷,定为阴证。

畏寒手足冷是为阳虚有寒;面色萎黄,月经量少,舌淡脉弱,是为血虚;“手足厥寒,脉细欲绝者,当归四逆汤主之”。

辩为:血虚寒凝,头为阳首,失于温养。

处方:当归四逆汤:当归15 桂枝12 白芍12 炙甘草6 大枣10枚(自备)细辛6 通草6 5剂方解:当归,白芍补血养血;桂枝,细辛温经散寒通阳;甘草,大枣补中益气以生血;通草入血分,且利尿,含“助阳不在补,而在利小便”之意。

全方养血通脉,温经散寒。

5剂后,头痛头昏,畏寒,手足冷悉减,察其脉象,右尺独沉,上方加炮附子6助元阳,开拓经隧,共守方15剂,痊愈。

3. 太阳太阴合病男,40余,发作性头痛5-6年。

病情慢性加重过程,以前额疼痛为主,甚时头身汗出,怕冷,发热,一般持续1-2小时缓解,素体脾虚,食后易胃脘胀,大便易溏,易疲乏,右侧腹部经常不适感,无压痛反跳痛,入眠可,舌淡红苔薄白,右脉弱,左脉弦。

思辨:“头身汗出,怕冷,发热”为营卫不和,属太阳表虚,宜桂枝汤;“右侧腹部经常不适感”触诊右腹直肌抵抗感,此为桂枝证的典型腹证。

“食后易胃脘胀,大便易溏,易疲乏”为太阴脾虚寒之证,心下痞胀,喜按,为人参腹证。

“右脉弱,左脉弦”,左肝右脾,肝强脾弱之象。

结合“太阳病,外证未除,而数下之,遂协热而利,利下不止,心下痞鞭,表里不解者,桂枝人参汤主之。

”辩为:太阳太阴合病,太阴虚寒,营卫失荣,肝气横逆。

处方:桂枝人参汤桂枝12 人参9 白术9 干姜9 炙甘草12 炒白芍9 大枣3枚5剂方解:桂枝汤调和营卫,去外邪,白芍养肝柔肝,桂枝平肝逆“木得桂则枯”;人参汤温养脾胃,散内寒;白芍甘草缓急止痛。

如此内和外安,肝脾协调,头痛可去。

药后头痛不显,继服5剂以固疗效。

嘱忌食生冷厚味。

4. 血虚水湿女,40余,面白无华,身偏瘦,慢性头痛多年,以头两侧为主,喜温喜按,经行明显,易疲乏,怕冷,口不干不苦,食少,月经量少无块,白带偏多,二便可,入眠不好,舌淡胖苔薄白,双脉沉细无力。

思辨:“面白无华,喜温喜按,怕冷,月经量少无块,双脉沉细无力”是为血虚;经行明显是为气血下注胞宫,上部尤显不足;血不养神则入眠不好,易疲乏;;“食少,白带偏多,舌淡胖苔薄白”是为脾虚水湿;脾虚,生化失源,则肝血不足;肝虚,木不疏土,则脾滞水湿。

肝脾互不为用,清阳不能荣上窍故发头疼。

辩为:血虚水湿,上窍失荣。

处方:当归芍药散酒当归12 白芍18 川芎9 白术12 茯苓12 泽泻9 黄芪15 芡实15牡蛎15 7剂方解:当归,白芍,黄芪补益气血;白术,茯苓,黄芪健脾化湿;泽泻利水而不伤阴;芡实,牡蛎收潜,镇守下焦。

如此,血得补,水湿得化,肝脾共用,肾司封藏,头疼可治。

药后头痛明显好转,继服2周痊愈。

注:逍遥散即为本方之发展,善治肝郁脾虚之头痛。

郁而化火,加味逍遥散。

5. 痰火郁胸女,50余,头痛数月,痛如芒刺,兼眩晕,胸中烦热,恶心无呕吐,口干不欲饮,大便偏干,小便时黄,眠差,舌红苔厚腻,双脉弦滑数。

思辨:胸中烦热,恶心,舌红苔厚腻,双脉弦滑数为痰火郁胸,火冲灼络,故头疼如芒刺;相火横恣,则小便黄,大便干;痰火扰心,则眠差。

辩为:痰火郁胸,清阳不升,浊阴不降处方:栀子生姜豉汤加味栀子12 豆豉12生姜3片瓜蒌30 炒大黄65剂诸症尽失栀子豆豉汤主心中懊恼,虚烦不得眠,泄三焦火,除胸中烦;生姜化饮止呕;瓜蒌开胸化痰,有平肝,养肝,顺肝之能,配伍大黄泄浊出魄门。

郁火除则清阳自升,痰浊得排,升降有常,气血周流,头痛得愈。

6. 肾虚水泛男,60余,发作性头痛半年,头痛如破,昏重不宁,多夜间发作,腰以下凉,夜尿频,清长,纳可,入眠差,舌淡胖,苔水滑,双脉寸关滑,尺微。

思辨:腰以下凉,夜尿频,清长,尺微是为肾阳虚损,阳虚不固,水湿上泛,蒙蔽清阳,头为阳首,阳气屈曲不得伸展,故头痛如破,水湿阻络,则昏重;舌淡胖,苔水滑,双脉寸关滑皆为水湿外现之象。

辩为:阳虚水泛,蒙蔽清阳。

处方:白术12 茯苓18 白芍12 生姜5片炮附子9先煎川芎12 牛膝125剂得减,后续5剂头痛未再发作。

嘱服肾气丸善后。

太阳少阴证头痛李××,男,48岁。

解放军某部老红军。

[病史]1957年12月,患剧烈头痛,夜间尤甚。

痛时自觉头部紧缩似鸡蛋大小,如铁箍紧束,不能入睡。

在四川××医院住院八个多月,病因不明,按“神经官能症”治疗。

每日服安眠药强行控制。

出院后,头痛复发时,又增肩背痛楚如缚。

后转部队××医院,采用睡眠疗法等治疗。

又入××医院,按“癔病”论治。

病情未见好转,被迫全休。

每日剧痛发作一至数次。

发展严重时,舌强目呆,手不能抬,脚不能移,说不出话。

1965年来诊。

[初诊]头剧痛,连及肩背,每日发作数次。

神衰气短,四肢无力,手足不温,经常下利。

面色萎黄,舌质暗淡,苔黄夹白,根部厚腻。

此为太阳少阴证,多年陈寒凝聚已深,表里之邪交织难解。

法宜扶阳解表,峻逐阴寒。

以麻黄细辛附子汤加味主之。

处方:麻黄10克制附片60克(久煎) 辽细辛6克桂枝12克干姜60克生姜120克甘草30克[二诊]上方连服十余剂,头痛减轻,余证同前。

病重药轻,熟附久煎,难奏其功。

遂令将上方加倍重用附子,改久煎制附片为略煎(煮沸后二十分钟下群药)。

嘱其尽量多服,若身麻,甚则失去知觉,不必惊骇,任其自行恢复。

处方:麻黄10克制附片120克(略煎) 辽细辛6克桂枝12克干姜60克生姜120克甘草30克患者遵法服之,服后等待药性发作。

半小时后,信步庭院,忽然倒下。

被家人抬进卧室,很快清醒。

除全身发麻外,无明显不适。

起身后,又倒在地上,口中流出不少清泫粘液。

数小时后,逐渐恢复常态。

间隔数日,依上法又重复一次。

从此,多年剧痛明显减轻,头、肩、背如紧箍重压之苦,皆如释。

其后将初诊方附片久煎又连续服用两月,病遂基本治愈。

十余年来,未再复发。

1979年10月31日追访:患者已年逾花甲,谈笑风生,介绍二十年来患此奇病之种种经历,不胜感慨之至。

(按语]此例头部之剧痛,如绳索捆绑,似头戴“紧箍”之状,乃寒湿之邪久聚,循太阳经入里,日积月深而不解。

此所谓“寒中少阴之经,而复外连太阳”。

以麻黄细辛附子汤加味,峻逐表里寒湿之凝滞。

钱潢称此方为“温经散寒之神剂”,实临床经验之谈。

周仲瑛教授认为治疗头痛亦如治疗其他疾病一样,重在审证求机,正如《内经·至真要大论》所论:“审察病机,无失气宜”和“谨守病机,各司其属”,就是要求临证必须谨慎审察和掌握病机,认清各种症状的所属关系,然后通过对临床现象的分析、总结、推演,寻求病理本质,抓住了病机,就抓住了病变的实质,治疗也就有了更强的针对性,并能有效地指导临床实际。

人身手、足三阳经皆上会于头,故头为"诸阳之会”、“清阳之府”,又为“髓海”。

若感受外邪、情志失调、先天不足、房事不节、饮食劳倦、体虚久病或头部外伤皆可导致头痛。

外感头痛多因外邪上扰清空,壅滞经络,导致络脉不通。

内伤头痛多与肝、脾、肾等脏腑功能失调有关,如肾虚可致肾精不能上充髓海,头窍失养,不荣则痛;亦可因水不涵木,肝阳偏亢,肝风内生,上扰清窍,从而引发头痛。

周仲瑛教授在头痛的致病因素中尤其注重风邪,认为无论是外风还是内风,均易挟寒、湿、热、痰、饮、瘀、火、毒等病理因素。

因“风为百病之长”、“伤于风者,上先受之”、“高巅之上,惟风可到”,故而“风邪”病理因素是头痛疾病发生发展的重要环节,它决定头痛的主要病理性质、演变及转归。

周仲瑛教授尝言:“临证当灵活细审病理因素的来龙去脉,即从何而生,有何发展趋势,有何危害,如何防治,这对认识疾病性质,抓主要矛盾,控制病情发展有积极意义。

”2辨本多从肝论治疗疑难头痛时,周仲瑛教授常多从肝论治,并注意其化火、生风、挟痰、挟瘀及挟毒的情况,在疑难病证辨治中起到特殊的指导的作用。

周仲瑛教授认为,五脏中肝性喜条达,主疏泄,体阴而用阳,不受遏郁,易动而难静。

且风依于木,气郁易于化火,肝阳还易化风,为眩、为晕、为麻、为痉、为颤、为类中;若下夺于肾,则可出现耳鸣、视糊之症。

另外,情志郁结,气滞久则络瘀,气不布津还可液聚为痰,故有“诸病多自肝来”之说。

故而,周仲瑛教授在治疗头痛的方剂中常用生牡蛎、珍珠母、炙鳖甲育阴潜阳;天麻、白蒺藜平肝熄风;夏枯草、黄芩、山栀子、牡丹皮、泽泻、野菊花、苦丁茶、黄连等药清泄肝火;枸杞子、石斛、生地黄、熟地黄、玄参、知母、女贞子、墨旱莲等滋肾补肝,固充下元。

在此基础上,周仲瑛教授再针对部分突出的临床表现进行加减化裁。

若头痛剧烈,可加虫类搜剔之品,如全蝎、僵蚕、地龙、蜈蚣等以通络定痛。

虫类药为血肉有情之品,形胜于气,走窜善行,无处不到,性虽猛而效甚捷,必要时可权衡用之;头痛如锥如刺,属瘀重者,加炮穿山甲、抵当汤类药物破血行瘀;若伴肢体麻木,功能障碍者多加鸡血藤、片姜黄、川牛膝等化瘀通络,行气活血;痛甚呕吐者配用旋覆花、代赭石、橘皮、竹茹、法半夏等和中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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