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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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散文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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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诚为您提供优质文档/双击可除黄裳散文在线阅读篇一:散文评论:黄裳《前门箭楼的燕子》黄裳(1919—),笔名旧史、勉仲等,满族,山东益都人,当代著名学者、散文家,曾长期从事新闻工作,并熟于版本目录之学。

1940年开始发表作品,已出版散文集30余部、300余万字,是在中国现当代散文发展史上具有突出贡献的散文大家。

著有作品集《榆下说书》、《银鱼集》、《翠墨集》、《负喧录》、《黄裳论剧杂文》、《花步集》、《珠还记幸》、《晚春的行旅》、《榆下杂说》、《春夜随笔》等。

其文得古文之精髓,含今文之韵致,文体自由放达、挥洒自如。

本文写于作者在经历了二十余年的相思后重回北京城的1980年。

作者以自己重回北京城的第一天从前门大街到天安门广场的游踪为线索,通过欢快明畅的笔调记录了自己当天的所见所闻,特别是对前门箭楼进行了重点描写,在叙述中又不时插入自己的感想和议论,反映了北京城在新时期不知不觉间发生的变化,表现了作者重返旧地后那种欢愉轻松的心境。

作者开篇就说“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上北京了,真有说不出的相思”,不仅交代了本文的写作背景,而且一举奠定了本文的情感基调。

正因为是久别后重返旧地,所以在作者眼中,北京城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亲切动人,那么生机勃发:前门大街上那些旧店招名称就足以让人心情舒畅了,所以即使是里面卖的食物和过去已经大有不同也不打紧;虽然前门箭楼白天已经贪婪的看过好几眼,但在黄昏时分溜达到这里仍然还要细细地、前前后后好好地看看她,甚至不惜兜个大圈子去看她的侧影;人群聚集在天安门广场活动在别人眼中也许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但这景象在作者眼中却显得格外迷人,乘凉的老人、年轻的一对、三人一组的家庭、玩“飞碟”的年轻人,都能吸引作者的目光,使作者格外兴奋。

本文重点描绘的是前门箭楼。

作者从不同的角度对箭楼做了精心细致的描绘。

眼前的箭楼给人的感觉仍然是庄严肃穆、落落大方的,只不过刚刚粉刷过,楼身比作者保留的任何就印象都干净得多。

黃裳先生其人其事

黃裳先生其人其事

黃裳先生其人其事黃裳先生是1919年生人,2012去世,享年93歲。

他是當代著名的文化人。

他年輕時是職業記者,一生寫了許多別具一格意味雋永的散文。

他還是著名的藏書家,評書家,品書家。

本月初我得見藏書家韋力先生。

黃裳先生生前,韋力先生曾多次請教于黃先生,韋力先生稱其為導師。

说起黄裳先生,韋力先生敬佩不已。

黄裳先生早年被打成右派,1972年被人揭发抄家,把家裏的古籍善本一應收走。

黃裳先生有一交書的清單,要求來繳書的人簽字。

繳書人起初不簽,黃先生說你不簽,我就不知道交了什麼書,簽了我也不會向你要。

繳書人被說服了,就簽了字。

等到後來落實政策,黃裳先生依據有繳書人簽字的清單,把那些珍貴的古籍善本都索要回來。

落實政策時能做到這樣的,全國只有黃先生一人。

韋力先生感嘆:黃先生當時哪裏來的勇氣讓有生殺予奪之權的人簽字?再者,那種情況下,人人都萬念俱灰,黃先生卻心存希望,給日後追回古籍善本留下了憑據,這是何等的智慧啊。

黃裳先生在文化界遭受一些非議。

一說他曾被巴金先生批判。

黃先生與巴金先生是同時代人,巴金先生年長。

在人人自保,他人即是地獄的年代,巴金先生曾批判黃先生倒書賣書。

現在看來,巴金先生是避重就輕,保護朋友。

黃先生視巴老為師友,在社會正常化後,黃先生常常去看望巴老,他們在一起的留影可見其樂融融。

所以說巴老批判黃先生,那只是特定年代不得已的事而已。

黃裳先生老年家裏曾遭遇變故,老伴得了重病,無錢醫治。

急難中黃先生把與朋友的一些來往信紥賣於人換錢。

買信紥的人信誓旦旦答應,只是自己喜歡,決不售與他人。

不想沒過多長時間,買信紥的人就食言,信紥流於書肆。

踫巧,一位朋友就買到了自己寫給黃先生的信件。

這位朋友非常生氣,致函黃先生,並且把自己早年寫給黃先生的信件又再次寄送黃先生。

這件事在傳言中被放大。

黃先生在急難時的無奈之舉完全可以理解。

韋力先生曾問黃先生為什麼不說明一下,黃先生淡淡的說:沒什麼可說的。

還有一件事有些爭議。

黃裳先生曾經賣於人一些字畫。

黄裳著作目录

黄裳著作目录

黄裳著作目录1948年 29岁《数学与你》“开明青年丛书”之一,开明书店9月初版一印。

《旧戏新谈》开明书店12月再版。

1949年 30岁《莫洛博士岛》文化生活出版社4月再版。

1950年 31岁《新北京》“艺文新辑丛书”之一,上海出版公司12月初版一印2000册。

1951年 32岁《新北京》“艺文新辑丛书”之一,上海出版公司1月二印1000册。

《和平鸽的翅子展开了》“新时代丛书”之一,平明出版社8月初版一印3000册。

1952年 33岁《谈水浒戏及其他》开明书店7月初版一印4000册。

《一个平凡的故事》“译文丛书”之一,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0月四版。

1953年 34岁《谈水浒戏及其他》平明出版社5月初版一印7000册。

《一个平凡的故事》文化生活出版社5月六版印3000册。

《西厢记与白蛇传》平明出版社7月初版一印16500册。

1954年 35岁《西厢记与白蛇传》平明出版社1月二版12000册。

《猎人日记》“新译文丛刊”之一,上海平明出版社4月初版一印16500册。

《西厢记与白蛇传》平明出版社5月三版6000册。

《哥略夫里奥夫家族》平明出版社12月初版一印7000册,有精装本10册。

1955年 36岁《武松》上海新美术出版社10月初版一印11000册。

《远山堂明曲品剧品校录》上海出版公司4月初版一印5000册。

1956年 37岁《平凡的故事》新文艺出版社9月新一版一印3000册。

《哥略夫里奥夫家族》新文艺出版社10月新一版一印4000册。

《玉簪记》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0月初版一印10000册。

《彩楼记》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1月初版一印10000册。

《猎人日记》新文艺出版社11月新一版一印4000册。

1957年 38岁《平凡的故事》新文艺出版社9月新一版二印4800册。

《林冲》中国电影出版社9月初版一印4120册。

《远山堂明曲品剧品校录》古典文学出版社11月新一版。

翻印本两种时间存疑,录此:《锦帆集外》香港创作书社翻印本(1962!)《锦帆集》香港翻印本(1976!)1981年 62岁《八方集》“大地文丛”之一,人民日报出版社6月初版一印17300册。

黄裳:谈“善本”

黄裳:谈“善本”

黄裳:谈“善本”编者按在今天这个宣传“古书之美”的时代,其实也有必要讨论何为“善本”、如何对待“善本”等古籍基础问题。

黄裳先生生前是藏书爱好者,对古籍善本过眼颇多。

《读书》创刊以来,他曾陆续写下《谈“善本”》《谈“题跋”》《谈“集部”》《谈禁书》等书话文章,给杂志注入学养丰厚、才识卓著和妙笔灿然的风格,今天读来都仍会受益。

谈“善本”文 | 黄裳(原载《读书》1979年08期)“善本书”这名目,现在知道的人不能算少了,但要具体地下定义、立界说,就不大容易。

自有书籍之日起,应该说就已经发生了善本与非善本的争论,异说纷纭,莫衷一是,如果一一浏览,是会使人头昏脑胀的。

但仔细一想,争论之起,总是由于标准的不同。

而标准在抱有不同目的的人眼中,又总是不一样的。

以古书而论,它既是文献,又是商品。

这就基本上划清了两种不同标准的界限,一切争论,大抵总是由此而起的。

清代中叶有一位著名的藏书家,黄丕烈(荛圃),以收藏宋板书著名。

他有一个别号是“佞宋主人”,可以想见他的主张的坚决与真挚。

他主张一切古书,以宋板为最好,因为它古。

他校起书来,即使宋板书中明显的错误,也必据以“改正”非宋板的并不错误之处。

他是主张越古越好的,可惜唐板还不曾发现,否则一定改号“佞唐主人”无疑。

黄丕烈收集、鉴定、流传古书的功绩是不可否定的;他主张古本可贵,也并不错。

不过他把事情搞过了头,终于弄得可笑而荒谬了。

黄丕烈像黄丕烈并不是这一主张最早的发明者,在他以后这种主张又有了惊人的发展,一直到今天也还不曾消失。

黄丕烈是藏书家,但后来又开了“滂喜园”的书铺,经营旧书交易。

在古书商品化的过程中,在资本主义经营方式萌芽的浪头中,他却很有些代表性,因此在这里提出他来作为一种典型。

留心书市风气变迁的人,可以看出一种有趣的现象。

在不同时代,人们对书籍价值的评断是不同的。

从很早的时候开始,群经的地位一直占据着最高的宝座,那原因是容易理解的。

到了清末,才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关于黄裳还珠读后感

关于黄裳还珠读后感

关于黄裳还珠读后感第1篇:关于黄裳还珠读后感读《黄裳还珠》有感同学们,你们读过《黄裳还珠》这个故事吗?这个故属主要写了宋朝一个叫黄裳的诚实神童。

一次,父亲派他到城里办事。

天黑后,黄裳就在一家小客栈住下来。

正准备睡觉,突然发现床底硬梆梆,掀开一看,原来是一布袋珍珠。

你们一定认为:哈,黄裳这下可发财了,一辈子既不愁吃也不愁穿,成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大富翁了。

出乎你们的意料,黄裳并没有私吞,而是在客栈留言簿上清清楚楚地写上了自己的姓名和地址。

没过几天,失主果然来了,经过当堂对*,珍珠终于完好无损的回到主人手中。

可黄裳却不计报酬,失主送他的珍珠他一刻也没收。

这个故事赞扬了黄裳诚实可信,对别人却一无所求的高尚品质。

读了这则故事,我不禁想起自己经历过的一件事。

记得有一次,我的眼镜布掉了,想去再要一张,又没有这个勇气,只好尽量不让眼镜布的影子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次偶然的发现使我喜不自胜。

那天我正在打扫卫生,忽然被一个东西吸引住了。

拿起来一看,啊,原来是一块精致的眼镜布!我用它擦了擦早已模糊的眼镜,眼前又是一片“光明”!我爱不释手的注视着它,简直到了欣喜若狂的地步。

第二天,我刚来到班上,a同学就焦急不安的问我:“你看见我的眼镜布了吗?”听了a同学的话,我胆战心惊,生怕她知道了。

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

恶魔说:“不予理睬,你不说未完,继续阅读 >第2篇:《黄裳还珠》读后感同学们,你们读过《黄裳还珠》这个故事吗?这个故属主要写了宋朝一个叫黄裳的诚实神童。

一次,父亲派他到城里办事。

天黑后,黄裳就在一家小客栈住下来。

正准备睡觉,突然发现床底硬梆梆,掀开一看,原来是一布袋珍珠。

你们一定认为:哈,黄裳这下可发财了,一辈子既不愁吃也不愁穿,成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大富翁了。

出乎你们的意料,黄裳并没有私吞,而是在客栈留言簿上清清楚楚地写上了自己的姓名和地址。

没过几天,失主果然来了,经过当堂对*,珍珠终于完好无损的回到主人手中。

书林一枝:关于黄裳

书林一枝:关于黄裳

书林一枝:关于黄裳最早知道黄裳,是在《读书》杂志上看到他的书话文字。

1984年秋,在南京大厂购得《金陵五记》,这是我买的黄裳第一本书。

此书装帧颇佳,为傅小石(傅抱石次子)设计的,封面题字则是黄苗子。

里面的大部分篇什是我所喜欢的,不过其人却有点装腔作势。

譬如他去老虎桥边看知堂,先把汉奸周作人冷嘲热讽了一番,接下来却向知堂索诗:“写点东西,如近诗之类。

”知堂人在狱中,自是老实,写了。

黄裳读了之后,居然“只觉得这个老人愈益丑恶而已。

”黄裳对汉奸深恶痛绝,然而自己又为汉奸杂志写稿子,事后辩称“从敌人手里抢得一点路费是一件惊险和好玩的事。

”黄裳的《金陵五记》,很奇怪,1949年之前的文章都写得很好,至于“解放后看江南”诸篇,满纸谀辞,不堪读也。

后来看到此老的书,如是谈书话的一般都收之。

1986年得《负暄录》,此书乃“骆驼丛书”之一,本来黄裳的文字还是颇为漂亮通达的。

不过在1980年初所写的《负暄录》,却可见出此老的媚俗。

譬如谈徐森玉(一位版本学家),起首就是一句:“森老受林彪、四人帮的残酷迫害。

”我想林彪未必有闲心来迫害一位版本学家罢。

这话是当时写文章的陈词滥句,完全是不经大脑的下意识反映。

至于论到胡适,黄裳如此写道:“胡适在《独立评论》上发表了无耻文章,对帝国主义者摇尾乞怜。

”虽然写这些文字有时代的局限可言,但白纸黑字,毕竟让人觉得有种时代投机者的感慨。

1988年10月初秋访京城,于琉璃厂中国书店购得《珠还记幸》,回大兴县某招待所细读,文字清通,自然可喜。

前部分谈书,中间部分怀人,最后一部分乃是杂感及日记。

谈书,对于黄裳而言,当是本行,自是游刃有余。

怀人,此老与文化界名人关系颇深,何况脸皮甚厚,往往霸王硬上弓式的求索题字题诗。

所以怀人这一部分也很精彩,所怀之人有郭沫若、朱自清、茅盾、许寿裳、乔大壮、冰心、王统照、冯至、废名、周建人、曹禺、李广田、浦江清、俞平伯、郭绍虞、张元济、柳翼谋、周叔弢、沈尹默、马叔平、邓之诚、李一氓、马一浮、沈从文等。

谢其章:由黄裳先生的笔名说起

谢其章:由黄裳先生的笔名说起文|谢其章这篇小文要分两次写,因为任凭我如何翻箱倒柜,黄裳先生2007年11月16日给我的回信也没找到。

黄裳先生的信用毛笔写在笺纸上,我视若珍宝,藏得连我自己也找不到了。

信里的几句关键话却记得,如“我也是听来的”“先生为文波俏,易引误会”“请不要再提及下走”云云。

后来我将这几段话引在《出书记》内,“波俏”被编辑想当然的改成“颇俏”。

黄裳先生的回信暂时没找到,关系不是太大,好在我给黄裳先生的去信留了底稿,可以透露一点儿内情。

本来黄裳先生对我的误会,早已云消雾散,可是架不住坊间一而再,再而三的误读和误传,将黄裳先生对我个人的误会与黄裳和止庵的那场笔仗,生拉硬扯到一起,这就需要我这个当事人出来解释几句了。

解释完了,是不是有效果,是不是越抹越黑,这就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了,按照人性的逻辑,越抹越黑是大概率。

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还能拦着人家怎么想啊,自当练习写一篇偏题的文章,同时告诉善良的人们,“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老话,仍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搜书后记》谢其章著黄裳先生对我的误会是怎么回事,拙作《搜书后记》中2007年10月24日、11月3日、11月19日、11月25日这几天的日记已经若隐若现了。

而黄裳与止庵的笔仗肇始于2008年5月25日黄裳文章《漫谈周作人的事》,时间上差出半年多,前因后果亦连不上,跟老谢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敬请好事者核对核对,好么。

现成的,公开的文字和时间就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却视而不见,胡说一气,您让我怎么相信更远年代的考证和掌故?我以前说过:“理解可能需要一辈子,误解只需要一秒钟。

”和黄裳先生的事情牵扯和连累了我的一位好朋友,好朋友是谦谦君子,虽属“隔墙放箭”,但我还是应该致以歉意。

正是我真诚的歉意,黄裳先生也明白了真相何在,不然不会给我回信。

现在节选几段2007年10月27日我的去信:黄裳先生:您好,十几年来一直想给您写信。

却一直没写,看到别人得到您的墨宝,心里一直是羡慕的。

黄裳:真性情结交八方俊杰

12社交的本质就是不断地用各种形式帮助其他人成功。

黄裳是一代散文大家,钱锺书赞叹其文笔绝佳:“每于刊物中睹大作,病眼为明。

”王元化与人谈到黄裳时说:“黄裳是真正的文章高手,他的文章充满真性情,很难有人超过他。

”这亦如他的待人接物。

黄裳一生爱书、藏书,往来于学界、文坛之间,对人坦诚相待,潇洒无畏,赢得朋友甚多。

舍财为友黄裳年轻时受作家、藏书家郑振铎的影响,爱书成癖,开始了古籍收藏。

二人有着同癖之好,尤为莫逆。

有一年,郑振铎发现有很多人买股票赚了钱,觉得这是一个生财之道,就下决心试一试,不料亏得很惨,陷入穷困潦倒的境地,每天为家中生计发愁。

无奈之下,他只能卖书,以解燃眉之急。

黄裳听说后,心中十分难过,就四处筹借书款,想方设法为郑振铎保存下大量藏书,而这笔书债,由于郑振铎因飞机失事英年早逝,直到10年后黄裳才还清。

黄裳这位散文大家在文章之外的美好性情,令无数文人动容,被人称为“有任侠之风”。

有人说,慷慨是真交际。

《旧唐书》里说:“财聚人散,财散人聚。

”黄裳身为藏书人,当然十分理解和痛惜郑振铎卖书的万般无奈,所以才会有“散尽千金”的豪举,只为真情与爱,保住老友的藏书,真可谓侠义心肠,肝胆相照,眷眷情深,成为一段感人佳话。

慷慨是一种真正的智慧,对他人慷慨就是对自己慷慨,只有慷慨为人才能赢得真正的朋友。

不弃贫友黄裳在上海中兴轮船公司做高级职员时,经济收入不错。

当时,黄永玉在上海闵行县立中学教书,汪曾祺在上海城里头致远中学教书。

每到星期六,黄永玉便搭公共汽车进城找汪曾祺,再一起去找黄裳,于是星期六整个下午到星期天一整天,他们三个都玩在一起。

可作为穷教员的黄永玉和汪曾祺哪里有钱?吃饭、喝咖啡、看电影,坐出租车、电车、公共汽车,他们两个从来没有争着付钱的念头。

不是不想,不是视若无睹,而实在是囊中羞涩,只好抱着“多谢”的务实态度。

而黄裳却从不嫌弃两个贫友,几十年后,黄永玉回忆说:“那一年多时间,黄裳的日子就是这样让我们两个糟蹋掉了,还有那活生生的钱!对于我和曾祺这样经常的食客,他都负担得那么从容和潇洒。

南宋礼部尚书黄裳

南宋礼部尚书黄裳《中共广元市委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加快建设川陕甘结合部文化强市的决定》指出,要深入“挖掘广元人文精神和培育文化品牌形象”。

广元具有特殊的文化浸润和独特的文化资源禀赋,是嘉陵江上游天然生态屏障,是先秦古栈道文化的集中展现地,中国蜀道文化、三国历史文化的核心走廊。

广元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又是人杰荟萃的地方,从这里不仅走出去一代女皇武则天,还产生了尚书、翰林等无数文化名人,从剑阁走出去的南宋礼部尚书黄裳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黄裳去世后,宁宗在金銮殿上泣不成声,朝中一片悲痛气氛,可见黄裳在当时影响之大。

黄裳在政治、教育、科学、思想上都颇有建树,其人文精神值得发掘、提倡和学习。

剑阁宣传部吴成先生经过多年研究,对黄裳的一生梳理细腻,对黄裳的文化贡献见解独到,对我们坚定理想信念、增强文化自信、加快文化强市建设无不有启发。

非凡的一生望黄裳,不得不从他生命的起点出发,沿着他一生奋斗历程的轨迹,在历史大背景的多维时空中寻觅他非凡人生的偶然与必然。

南宋绍兴十六年,即公元1146年,黄裳降生于剑州普成县(今剑阁县王河镇)东郊的农民家中。

黄裳出生的时代正是积弱积贫的南宋初期。

由于北宋国内矛盾的激化和周边敌对势力的抗衡,到南宋时国度只有半壁河山。

当政者为求社会安定,扩大统治基础,于是推行和改进了科举制度,大兴儒学,所以宋朝时期读书的气息很浓,争入科举的人较多。

据统计,宋朝时期,剑州境内中进士达72人之多,仅乾道年间(1165—1173)中进士就有8人。

绍兴二十一年(1151),六岁的黄裳进入驾鹤山上的紫霄观读私塾。

黄裳的天赋很好,到11岁时就能背诵课文,讲解诗词都有独到精微之处。

12岁时进入县学,学习非常刻苦用功,读、诵、讲、写门门精。

课余他还读了大量的古典经典,特别是《易经》等理学方面的书籍,打下了较为扎实的文史功底。

隆兴二年(1164年),黄裳参加剑州举行的学子试,名列榜首,获文生头冠。

三年后,参加乡试考中了举人。

黄裳《成都散记》

黄裳《成都散记》成都散记关于成都,我最初的记忆是从几位唐朝诗人的诗句里得来的。

杜甫晚年曾在这里流寓过一个不短的时期,他住在故人严武的军中。

等到严武一死,他就只好再流浪,流浪,不久就客死在耒阳。

在这位大伟人的晚期的作品中,我找不到什么光与色,除了那一种重重地压在人心上的衰飒的气氛。

其次就是那一位中国的堂(DonJuan),晚唐的诗人李商隐,也在诗歌里赞颂了成都。

出现在他的诗里的是美酒,当炉的厨娘,和妓女。

这使我想起他生活着的时代,中原正是在大乱之后,然而在“蜀”这一隅,还是“升平的世界”。

当时的人们所寻求的,除了鲜艳的肉和芳醇的酒以外,似乎就更没有什么了。

“美酒成都堪送老”,他是预备在酒的麻醉中过了这一生的。

当我所搭的载重汽车从驷马桥驶入成都以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

先是远远的就已经望见了隐在灯雾里的迷离的城市。

在经过了二三小时的夜里行驶以后,心里是早就盼望着早早赶到了的。

我站在卡车的前面,迎着早春的夜风,望着越驶越近的布满了华灯的街道,心里微微的感到了一些温暖,觉得是走进晚唐诗句里来了。

在车上就已经受到了两位住在成都的商人善意的警告,说成都的旅馆是常常没有空房间的,担心着会有露宿的危险,所以车一停就跳上了黄包车。

看那黄包车夫的行动真是悠闲得很,不过才两个转弯,就已经到了预先打听来的那家旅馆的门口,在最热闹的春熙路上。

侥幸我被接待到一间最后空着的楼上的房间里。

这旅馆的布置和北平的旧式旅馆差不多,一进门是一个狭狭长长的过道,里边是一个大的天井,四周环绕着客房。

我的房间在里边的第二进里,天井里种了两棵大芭蕉,当我走出我的房间凭倚在栏杆边上的时候,正好摩着它的大而绿的叶子。

安放了行李,洗了脸,我就又走到街上来了。

正在旅馆对面是一家茶楼,窗子开着,里边坐满了茶客,还有着急促的弦管的声音。

我看见他们一面品茗一面听歌的姿态,真是悠闲得很。

然而我却不想走上楼去,因为我不愿再看到那些歌女的姿态。

我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厌恶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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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者 ,不 过 因 为 : 1我 正 在 读 ( 一 书 ; )里 边 常 涉 及 看 书 的 话 ; ( 二 ( 三) 颇 多 “ 府 零 闻” 学 的风 味 而 已 虽然 也 不 免 涉 及 社 会 上 一 些 事 . 是 因 那 光 . 而也 是没 有法 子 想 然
来 . 赏着舞 池里 的景色 。这 时灯 欣
很 多 . 多 是 很 妙 的 小 品 。不 过 这 又
全偏于游记 一路 。直到后 来有 《 寻
花 日记 》 《 、出使 日记》 出现 , 等 涉及
的方 面 总 算 多 了起 来 等 到 清末 李 莼 客专 门作日记 ,预 备将 来传世 ,
才 算 日记 功 利 化 的开 始 听 说 李 慈 铭 一 死 .樊 樊 山 就 把 十 几 大 本 取
想 为人虽 在读 书 . 不能 不与社 会接 大 世 界 的 炸 弹 的 对 白 . 要 得 到 点 仍 触 和圣 人 也 不 免 有 吃 饭 睡 觉 的一 些 俗 务 的 道 理 并 不 两 样 . 想 大 概 我
都 是 明 了的
子 。一 位 女 士 在 扩 音 机 畔曼 声 的 唱 着 。一 刹 那 间 大 家好 像 都沉 醉 于这 缠 绵 的 曲 子 中 了 。不 知 怎 样 . 的 我
简直是对我们女界莫大 的侮辱
这 里 要 声 明 的 是 我 的 日记 并
都 不 是 . 进脑 子 里 的 . 是 听来 需 要 多 看 看 的 。 那 么 就 进 去 了 . 跑 全 拣
了 后 排 的 一 个 黑 暗 的 角 落 里 坐 下
无附庸风雅之意 其所 以称为读 书 看 来 的 恶 浊 的 世 事 . 不 免 有 负 清 这
因为是 礼拜六 . 下午 同 了一位 光一 暗 .音乐 台上奏起 了Waz 舞 l, t
朋 友在马 路上遛 。走过 大世界 , 朋 友 说 他 将 要 在 一 个 戏 里 说 到 关 于
池里 的人们飘飘起舞 那音乐正是
Waelo B ig tr r e里 的 F rw l的 曲 o d ae el
X月 六 日

看看车 如流水 马如龙 的大世 界 . 早 世 的怪音 。在这种歌声下还能够舞
已泯 灭 掉 不 论 多 么 细 微 的 一 些 痕 迹 了 朋 友 的失 望 自然 是 不 言 而 喻
连几天都是好月色 。躺在床
得 下去 . 也总得 有非常 的修 养功夫 才行 。然 而歌毕 灯亮 之际 . 掌声不
去, 死也 不肯拿 出来 原 因是 里面
有 骂 他 的 话 : 来 是 被 他 烧 掉 还 是 后 怎 么 . 就 下 落 不 明 。 由此 可 见 日 也
记 的厉 害 了 王 壬秋 也 是 以 日记 出
黄 裳 日
前 明 月 光 ” 类 的 诗 了 : 者 有 爱 之 或 人 的话 . 做 着 粉 红 色 的 梦 可 惜 会
种摇落 的哀愁在心上浮起来 。我想
这应 当是 季节 感 和人 类 的 同情 所 在 朋 友 面 前 不 免 局 促 . 单 独 一 个 而
凝 成 的一 种 感 情 罢 时 , 觉 得适 然 的 神 情 。 倒
最 后 就 是 听 到 的 他 的 这 一 次
今 天 我 却 在 同一 个 地 方 听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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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拾 善 青 文 今 毛
小 序
日记 之 由来 盖 古 矣 向来 的 选
家, 大概 是 从宋 朝 范 成大 的《 船 吴
录 》 起 , 过 那 只 是 简 单 透 顶 的 选 不

两句记行程 的话的集合而 已 陆
游 的《 人蜀记 》 很不 坏 , 景 的地 方 写
个 境 界 也 正 是 一 个 空 想 的 好 机 初 我 是 曾经 想 了一 想 的 以大 学 生 的 戏 在 上 演 . 曾 赏 鉴 . 在 却 先 不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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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觉 有 些 两 样 , 觉 得 由 扩 音 机 放 总
实 感 .所 以 问 我 当 时 的情 形 怎 样 。 抱 歉 得 很 .当 炸 弹 爆 炸 的 当 时 . 我
正 遥 遥 的 坐 在 西 区 的 家 里 . 不 过 只
被 炸 声 震 得 颠 起 来 一 下 而 已 现 在
送 出来 的 那 位 女 士 的 歌 声 . 非 人 是
丧 仪 . 在手记 里的 。那 是个冬 天 记
的早 晨 我 在 一 个 四层 高 的 楼 窗 上 向下 俯 视 着 这 仪 式 的进 行 : 然 死 虽 者 是 素 不 相 识 的 . 而 也 不 免 有 一 然 离 开 学 校 后 就 不 遇 见 有一 次 和许 多人一 齐走过逸 园 . 遇见 了 又 他 ,还 是 那 一 副 孩 子 的 笑 着 的 脸 色 。笑 着彼 此 搭 讪 了几 句 话 就 分 开 了。他总是 那 么一副落 落的样 子 。

◎ 黄 裳
该 床 名 的 .里边常 常有滑 稽 的话 出现 . 会 。如 果 我 是 诗 人 . 在 吟 什 么 “ 如 “ 有林 黛玉之感 ” 类 的话头 . 大 之
的身份 是可 以 堂堂 的走 进 舞场 里
去 吗? 来 一 转 念 . 也 是 所 谓 观 察 后 这
哩 , 一 个 学 习 着 写 些 东 西 的 人 是 在
绝 . 给 了 我 无 情 的 打 击 在 报 上 算
上 望 着从 玻 璃 窗 的高 处洒 进 来 的 月 光 , 青 的 . 者 说 是 像 淡 蓝 色 青 或
的 。再 走过 去经过一 家舞厅 . 友 朋
的雾罢 总而言之是十分美丽 的一 提议 让我见 识一下 。对这好 意 . 最 曾 看 见 过 某 些 剧 场 有 《 断 蓝 桥 》 魂

位 中学 时 的 老 同 学 告 诉 我 另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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