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古典艺术的审美价值和历史意义

论优秀古典艺术的审美价值和历史意义

［摘要］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谈到艺术与社会

发展的一般关系时，曾论及古希腊艺术对后代产生的不朽魅力问题。为何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人们却能创造出后世难以企及的辉煌艺术？取人类发展的视角，古希腊人属于“正常的儿童”，饱含着“天真”，使希腊艺术较好地表达了自由奔放的价值理想，体现出强烈的人文超越性。这种精神，代表历史发展的方向，符合历史发展的潮流，超越了时空的限制，在后世不同的历史阶段上显示出巨大的审美价值和历

史意义，并成为后世永久的、高不可及的典范。

［关键词］古希腊；艺术；审美价值；历史意义

纵观古今中外，世界上的各个国家、各个民族都有众多的、各具特色的神话。从地域范围来说，人们一般把希腊神话、北欧神话、埃及神话、希伯莱神话、印度神话和中国神话称为世界六大神话。然而在历史长河的淘洗下，大多数神话都已默默无闻。唯独希腊神话不仅没有被历史的河流淘尽，反而影响更加深远。她不仅成了欧洲文学艺术的源头，而且在近一、二百年来还影响了美洲文学乃至亚洲的文学艺术。

黑格尔曾说：“真正不朽的艺术作品当然是一切时代与一切民族所共赏的。”［1］328由于文学艺术所具有的认识和审美作用，导致一些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能够打破并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成为世界各个国家、各个时代、各个民族共同的精神财富。就像希腊神话，时隔千年，仍然熠熠生辉，闪耀着光彩，在一代又一代人之间传颂。马克

思在阐述希腊艺术时说：“困难不在于理解希腊艺术与史诗同一定社会发展形势结合在一起，困难的是，他们仍然能够给我们以艺术享受，而且就某方面来说还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2］109马克思所说的这句话是对希腊艺术的高度的赞扬和评价。爱琴海所哺育的希腊文明历经了全世界各国世世代代人民的审美检验，依然具有永久的魅力。古希腊艺术作为一种宝贵的精神财富，其魅力和影响力直到今天依然深远。不仅仅是因为希腊艺术具有丰富的思想内容，而且具有崇高的审美价值和深刻的历史意义。

一、古希腊艺术的人性美

（一）古希腊艺术中“神人同形同性”之美

古希腊神话情节曲折，内容质朴而丰富，优美而动人。希腊神话中的神和英雄都是人格化了的，不仅具有人的外形、人的感情，还有人的意志、人的欲望和人的性格。他们和人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拥有着超人的能力和为达到自己的目标所用的手段非凡。在希腊神话中，众神都有人的衣食住行的需求，都有人的喜怒哀乐的思想感情，也都有正直、勇敢、残忍、嫉妒等人所具有的品格，一切都赋予了人的形貌和生命。而埃及神话和印度神话多以动物为神祗，中国的神话则多以人兽同体、怪模怪样的鬼神居多。古希腊神话中的神人同形表现了古希腊在生产力低下、压制文明的社会背景下所流露出的“自我意识的觉醒，以及对神和英雄的人性崇拜”［3］67。

众神之父、万人之王的天神宙斯，他是集自然和现实中许多不可抗拒的力量于一身的天神。残酷和威严是他的别名：在对普罗米修斯做出惩罚时，用坚固的铁链将普罗米修斯锁在高加索山的悬崖绝壁上，每天派一只鹫鹰去啄食他的肝脏；对自己的儿子赫淮斯托斯种种的恨，都表现了宙斯极其残忍的行为。但同时也是在这位天神身上，却演化出了许多动人的爱情故事：为了博得美丽的欧罗巴的喜爱，宙斯宁可不顾自己的高贵的身份地位而化身为一头温驯的牡牛跟随在她的身边；因为迷醉于勒达的美丽，他又化为一只雪白的天鹅飞到她身边；此外，宙斯与迈亚的结合，与达那厄的秘密幽会，哪一出不是充满着爱情的甜蜜与浪漫？在希腊神话和传说中，宙斯不仅是一位残酷威严的统治者，更是一位普通人，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天后赫拉，身为天后，为了维护她与宙斯的爱情，心中充满了妒忌和残酷。她可以将卡利斯托变为一只母熊；使厄科得哑症，永远不得开口说话；对于刚刚出生的赫利克勒斯，她想用大蛇将他害死在摇篮里。但就是在这么一位残忍的天后身上，依然存在她善良宽厚的一面。赫拉将宙斯的情人伊俄变成一头小母牛，无时无刻地监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派一个百眼怪物看管伊俄，并且抓牛虻去叮伊俄，使伊俄变成的母牛到处奔跑，倍受折磨。即便是这样，当宙斯拥抱着赫拉为伊俄求情时，当她听到母牛的悲鸣时，她还是心软了，允许宙斯去将母牛恢复为人形。英勇且残忍的阿克琉斯在特洛伊战争中杀死了赫克托耳，那位杀死了他好朋友帕特洛克罗斯的敌人，并且把他的尸体缚在战车上一直拖到自己的营地。但当赫克托耳年迈的父亲普里阿摩斯带着珍贵且丰

富的赎金来到阿克琉斯的帐幕中，恳求阿克琉斯将其儿子赫克托耳的尸体还给他时，阿克琉斯不忍看到老人悲痛欲绝的样子，还是答应了老人的要求。天后赫拉、爱神阿佛洛狄忒、智慧女神雅典娜，会因为争吵女神投掷的一个金苹果而相互嫉妒，从而引发一场战争。由此可见，希腊神话中的神一个个都是血肉之躯。就像莱辛说的，“在行动上他们是超凡的人，在情感上他们都是真正的人”［4］328。

如果从以上这些神话中，我们看出了希腊神话中的神和英雄在性格上所具有的多样性，在形象上所具有的丰满的立体感；那么从另一个侧面我们也可以看出，在希腊神话和传说中，古希腊人还将勇敢、热情、智慧等美好的品格都寄托在神和英雄身上。

先觉者普罗米修斯帮助人类认识世界，学会生活，为了人类的幸福而不惜触犯天规去盗取火种，最终受到宙斯的残酷惩罚。他被宙斯锁在高加索的悬崖上，“笔直的吊着，不能入睡，而且永不能弯曲他的疲惫的两膝”［5］7。并且宙斯每天派一只鹫鹰去啄食他的肝脏，肝脏无论给吃掉多少，随即又长成。就这样一复一日，年复一年，普罗米修斯遭受了数千年的磨难和痛苦，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屈服求饶，他的精神仍然极其坚强，仍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人类充满着真挚的爱。最终普罗米修斯还是得到了赫刺克勒斯的救助，取得了胜利。这位希腊神话和传说中最为光辉、典型的形象，是古希腊人崇尚勇敢，崇尚智慧，反对暴虐，争取正义，为理想而愿意承受一切苦难的英雄的最完美的体现。神话就是这样以明朗生动的艺术形象把人的固有性格，即人的本性赤裸裸地绝对真实的表现出来，从而给我们留下公正、

刚强、勇敢的形象，使得希腊神话更具有人性之美。

（二）“正常的儿童”的自由人性

马克思在阐述希腊艺术“永久的魅力”产生的原因时，做了这样一个比喻：“一个成人不能再变成儿童，否则就变得稚气了。但是儿童的天真不使成人感到愉快吗？他自己不该努力在一个更高的阶梯上把儿童的真实再现出来吗？在每一个时代，它固有的性格不是以其纯真性又活跃在儿童的天性中吗？为什么历史上的人类童年时代，在他发展得最完美的地方，不该作为永不复返的阶段而显示出永久的魅力呢？”［6］29在马克思的这一比喻中，“成人”即处在资本主义工业文明中的“现代人”，“儿童”即生活在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古希腊人”。古希腊人虽弱小却“天真”，现代人强大却失去了“天真”。但是马克思并不认为所有的古代民族都饱含“天真”。他指出，古代民族中有“粗野的儿童和早熟的儿童”，而“古希腊人是正常的儿童。”在这个论断中，“粗野的儿童”指古代日耳曼人，他们开化较晚，被称为北方蛮族；“早熟的儿童”则指古代的犹太人、埃及人及一些东方民族，这些民族开化较早，但由于种种原因过早地进入专制集权的社会。而古希腊在氏族社会末期就实行军事民主制度，进入奴隶社会后实行的是分散的城邦制，而非中央集权的专制制度。在民主传统下，希腊人思想比较自由活泼，借助神话传达出自由、热情、奔放的感情生活。他们想爱就爱，想恨就恨，生活无拘无束，无论是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各方面都洋溢着生动的人性色彩，体现出强烈的人文气息。所以马克思把古希腊称为人类童年时代发展的最完美的地方。生命的自由充满了人类的天真，一部崇高的神话就像是一场欢快的游戏，

足以让后来渐失人性的历史逐渐迷茫。自由之花在心田自然而然地开放，本真而纯美。难道这不是人类超越生存局限的最初实现吗？难道这不是在世俗生活之上找到一条审美超越的自由之途吗？

二、古希腊艺术的丰富的想象力

神话本来就需要充分的想象，而古希腊人的想象则更为丰富、更为新奇，表现力也最为活泼奔放。让读者时而徜徉于离奇曲折的情节冲突之中，时而沉醉在美妙幸福的梦幻王国之中，时而又沉浸在富有诗意的抒情之中……这般情调，有着富有神奇的想象，谱写了一首优美动听同时又振奋人心的属于“古希腊人的畅想曲”［7］75。宇宙中的万千气象，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一切一切，都是构成这支畅想曲的音符，而这首畅想曲的主旋律，则是古希腊神话所具有的丰富的想象力，也正是它使得希腊神话具有其他民族的神话难以企及的艺术魅力。

爱琴海养育了古老的希腊民族。一望无际、飘渺迷人的大海，时而波涛汹涌，好像要毫不犹豫地吞噬掉一切，时而又温柔可亲，好似母亲温暖博大的胸怀。聪明的古希腊人就依据大海的特性想象了关于爱琴海的神话传说：忒修斯是埃勾斯好不容易才相认且可以继承王位的人，他为了整个雅典王国，为了全国人民，自愿去和怪物弥诺斯挑战，取消他们之间的订约。临行前，忒修斯与埃勾斯约定，如果这次

行动成功了，就在回雅典的船上悬起白帆，否则就悬挂致哀的黑帆。但年轻的忒修斯在事成之后，却忘了和父亲的约定。埃勾斯在岸边远远地望见船上挂着黑帆，以为他的儿子必死无疑，“绝望之中，他投身大海溺水而亡。后来为了纪念他，这海遂叫埃该海，即爱琴海”［5］158。一个多么凄美的传说！爱琴海，他的每一滴浪花都饱含着一位父亲对儿子挚热的爱。

春夏秋冬原本就是自然界中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然而在希腊神话中又幻想出一则则优美而动人的故事。主管农业的神得墨忒耳，有一位美丽的女儿珀尔塞福涅，被冥王抢到冥界做冥后。由于珀尔塞福涅吃了冥界的六颗石榴子，所以她每年必须在冥界居住六个月。每当她去冥界生活的时候，得墨忒耳由于思念自己的女儿，情绪低落，无心经营管理农业。于是大地一片荒芜，呈现出严冬的景象。而当珀尔塞福涅回到母亲身边时，得墨忒耳才又重新经营管理起农业，大地又恢复以前的百花争艳、五彩缤纷，呈现出春天的景象。古希腊人就这样借助丰富的想象对自然界一岁一枯荣的自然现象进行了艺术加工，既对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变换的原因进行了解释，也曲折地反映了希腊人民的现实生活。

除了对海洋、四季的想象，希腊人民同样对动物世界也充满了奇特的想象。比如说对夜莺、燕子的想象：传说普洛克捏是色雷西亚国王忒柔斯的妻子，他的妹妹菲罗墨拉移居到她那里。移居的途中忒柔斯奸污了菲罗墨拉。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忒柔斯狠心割掉了菲罗墨拉的舌头。但是聪明的菲罗墨拉将自己的遭遇编织在衣服里，告诉了

姐姐普洛克捏。悲痛万分的普洛克捏为了报复自己的丈夫，残忍地杀死自己和忒柔斯的儿子伊提斯，并把他的肉做成菜让忒柔斯吃。得知事实真相的忒柔斯怒不可遏，要杀死这姐妹两。但宙斯把菲罗墨拉变成了一只夜莺，把普洛克捏变成了一只燕子。这些神话传说有着动人的想象、深刻的意义，使得希腊神话具有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

三、古希腊艺术所具有的艺术美的性质

（一）希腊艺术具有艺术美的一般性质

艺术来源于生活，艺术作品都是对社会生活的反映，但只有那些具有文艺真实性的作品，即那些真实反映现实生活本质规律、真实地描绘了现实生活的各种关系、准确地表达了最主要特征的作品，它才能经久不衰，永久的流传于社会，被不同时代、不同阶层的人们所接受。所以文艺的真实性既是优秀文艺作品的生命力，也是使作品得以永久流传的基本条件。

希腊艺术形象的揭示了古代希腊人的生活、思想、习俗，情感等，为我们保存了它巨大的认识价值与不朽的审美价值。谈古希腊艺术，不得不提到希腊史诗。恩格斯曾说过：“荷马的史诗以及全部神话，就是希腊人由野蛮时代进入文明时代的主要遗产。”［8］22这是因为荷马史诗是希腊人在原始氏族社会发展阶段所创造的一部文学宝藏。《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中叙述了早期希腊人远征特洛伊人发生的事件。作者荷马根据与这次战争有关的民歌、神话、历史事迹等经过长期的再创作，最终编成两部著名的史诗，并成为不朽的世界文

学遗产。《伊利亚特》中描写了氏族社会的结构、战争与经济、风俗、

祭祀仪式等内容，描写了神与神之间的较量，但是它主要描写了希腊军队攻打特洛伊城时惊心动魄的场面，高度赞扬了交战双方英雄们的机敏和勇敢。史诗中有许多情节的描写接近于现实生活，英雄人物的思想活动也符合人之常情，他们的所作所为也都反映了氏族部落集体的智慧和精神，如赫克托耳为了国家单枪匹马地和敌人抗争，最终光荣牺牲。这部史诗亦描述了当时社会的最广泛最真实的生活情境，反映了当时人民的最深刻的思想感情和精神面貌。另一部史诗《奥德赛》描写的是特洛伊战争结束后，希腊将领奥德修斯在乘船回国途中的种种奇遇。和《伊利亚特》相比，《奥德赛》的神话色彩要更浓厚一些，但它还是从根本上反映了希腊氏族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时期的家庭关系以及氏族社会瓦解时期的生活。荷马用一系列生动的艺术形象向我们揭示了古希腊人民的生活、劳动经验、风俗习惯、思想观点和精神面貌等状况。

荷马史诗不仅是史诗中高不可及的范本，而且还是集诗歌、神话、传说于一体的珍贵文献，为以后的文艺创作提供了丰富的材料。正是

希腊艺术真实地反映了社会现实，才使得其成为永久的典范。

（二）希腊艺术具有艺术美的特殊性质

希腊艺术不仅具有一般艺术应有的性质，而且有其区别于其它艺术作品而独具的特色，并使它能够产生永久的魅力，长久地流传下来。希腊艺术不仅是人类童年时代的艺术，更重要的是它是正常的儿童艺术，是人类童年时代发展的最完美的地方。这应该是希腊艺术所具有的特殊性质。

马克思在论及希腊艺术的魅力之时做过一个生动形象的比喻，将希腊人比喻成“儿童”，饱含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性格。马克思用人类的童年来比喻古希腊时期，是很恰当的。希腊人不是未开化的“粗野的儿童”，也不是开化过早的“成熟的儿童”，而是“正常的儿童”。古希腊社会具有比较典型的人类社会初级形态的主要特征。正是这种特征决定了古希腊人在认识现实、反映现实时显现出不同于其他古代民族的特点。他的活泼、天真、单纯、幻想和理想是正常的、健康的。这正是“正常的儿童”天性发展的最完美的表现。

在希腊艺术中，大都从健壮的体魄和聪慧的心智两方面来反映“正常的儿童”的品质。例如古希腊人为了表现人类从大自然取得了火种，掌握了对火的运用，创造了普罗米修斯这个为人类幸福而奋斗的聪明机智的形象。他是一位为了人类幸福而反抗神灵的英雄。他憎恨所有不正义的作为，敢于同宙斯决斗到底，宁可承受磨难也不向宙斯屈服。普罗米修斯的形象生动有力地反映了古希腊人民的反抗精神。在希腊神话传说中类似于普罗米修斯这样的英雄还有很多很多，他们都是希腊人想象中的最完美、最理想的人物。他们不仅有高大强健的体魄，更有崇高的理想，惊人的智慧。艺术作品中成千上万的神、人的形象，在他们身上寄托了古希腊人类童年时代“正常的儿童”的这些优秀品质。这使得作品能够超越国家、民族的界限，而为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人们所接受、欣赏，并产生永久的魅力。

四、古希腊艺术对后世产生的巨大的影响

希腊艺术的永久魅力还表现在对后世文学发展所产生的巨大的影响，是后世文学的源头以及取之不尽的宝库。

希腊神话和传说为后世的文学提供了丰富的材料。希腊之后的罗马文学中的神话就完全继承了希腊的整套神话故事，只是把希腊神名换成了拉丁神名。从文艺复兴到十九世纪的浪漫主义文学，各个时代的作家都善于从希腊神话中汲取养料。就拿普罗米修斯这则神话来说，欧洲的文学艺术家如莎士比亚、雪莱、拜伦等都在他们的作品中从不同角度写了这则神话故事，再现了普罗米修斯的形象，如雪莱的《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

希腊神话开拓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先河。希腊神话中的英雄传说是对光辉、伟大和完美行为的模仿，而神话故事的曲折的情节，又激动人的心灵。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发端于希腊神话并贯穿于此后的文学创作中。如拉伯雷的《巨人传》和歌德的《浮士德》都贯穿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精神。总之，后世各代、各国作家都不断地从希腊神话中借取创作题材进行文学创作。希腊神话对后世文学所产生的影响，也是其具有永久魅力的有力证据。

四、小结

本文结合马克思的“美学的和史学的观点”，从古希腊艺术的人性美、丰富的想象力、艺术美的性质以及对后世产生的巨大影响来论

述了古希腊艺术的历史意义和永久魅力之所在。古希腊社会生产力虽然低下，但城邦民主制度使得希腊民族的精神生活相对自由，使得古希腊成为有别于其他民族的“正常的儿童”。正是因为“正常的儿童”饱含的“天真”，使希腊艺术较好地表达了自由奔放的价值理想，体现出强烈的人文超越性。“正常的儿童”所创造的文化成就，展示了一种现代精神。这种现代精神，代表历史发展的方向，符合历史发展的潮流，超越了时空的限制，使得这种艺术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和永恒的魅力，在后世不同的历史阶段上显示出巨大的审美价值和历史意义，并成为后世永久的、高不可及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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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arm of Art Permanent

--best of classical art aesthetic value and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Feng Xin

(Grade 2008, Class1, Major Chinese, School of Liberal Arts, Shaanx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anzhong 723001, Shaanxi, China)

Tutor: Li Rui

Abstract: Marx in the "< critique of political economy > introduction" about art and social development in the general relations, has deals with ancient Greek art to produce offspring of immortal charm. Why in low productivity of ancient times, people but can create the later the envy of brilliant art? Take human development perspective, the ancient Greeks belong to "normal children", with "naive", make the Greek art well expressed the bold and unrestrained value ideal, which reflects the strong humanistic transcendence. This spirit, represents the history development direction and conform to the trend of historical development, beyond the limit on time and space, in the later stage of the different history shows great aesthetic value and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and become permanent, high later not and model.

Key Words: The ancient Greek; Art; Aesthetic value; Historical signific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