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成智慧教育思想看素质教育与终身教育思想的关系重点

从“大成智慧教育思想”看素质教育与终身教育思想的关系
中央电大教育学院邹峻2008年06月03日
同学们，近期我在网上答疑的时候，感觉到已经有同学开始将现代教育思想课程中的各章的内容联系起来进行思考，有的还能够联系到实际生活中的情形和感受，对我很有启发。

同时，最近我看了介绍大科学家钱学森院士的教育思想的一本书，书名叫《集大成，得智慧----钱学森谈教育》（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７年初第一版），感觉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教材，完全可以成为我们现代教育思想课程的一个鲜活的案例，通过它，可以让我们更加深入地理解和学习好现代教育思想的理论内容。

下面，让我们一起来认识这个学习案例，讨论一下现代教育思想中两个核心要素，即素质教育思想与终身教育思想二者的关系。

一、钱学森“大成智慧教育思想”简介
我国杰出科学家钱学森院士近二十年来一直着眼于创新人才培养大计，高瞻远瞩于信息时代民族复兴的战略机遇，结合历史经验和自身成长经历，同时吸收国内教育界的长期研究成果，创造性提出了人类认识体系的新构成即“大成智慧学”的科学体系，提出包括学制改革在内的教育改革大思路，规划面向21世纪中叶中国民族腾飞的教育事业大格局，以“第二次文艺复兴”的理念昭示出科教兴国的新主张。

《集大成，得智慧----钱学森谈教育》一书（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初第一版）汇编了钱学森院士关于教育问题的著述、讲话、通信以及学界对钱学森教育思想的评述等相关文献，展示了钱学森对教育的地位和作用，德育、美育、体育、智力开发、教学方法和教学手段的改革，创新人才培养以及大成智慧教育等方面的深邃、独特的学术思想。

钱老“大成智慧教育思想”，其主要内容可以概括为三点：
１．学龄提前，学制缩短，人人皆可早成才。

按照“大成智慧教育”的构想，儿童可以4岁入学，12岁初中毕业；12至17岁上高中及大学，完成“大成智慧”知识学习，再加一年“实习”，学成一个行业的专家，写出毕业论文，成为大成智慧教育硕士。

钱老设想：到21世纪中叶，全中国的青年都可以18岁读完达到硕士水平的大学，成为社会有用的通才。

这种学制的设计，以早出人才为旨归，适应了信息时代世界竞争形势的需要，应该是邓小平同志“多出人才，快出人才，出好人才”的人才培养教育思想的具体化和新发展。

２．掌握现代科学技术体系，培养理工文艺结合的“全才”。

钱老提出的“现代科学技术体系”包括所有通过人类实践认知的学问。

按照目前知识体系的认识，可以暂分为11大部门，即：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科学、系统科学、思维科学、人体科学、军事科学、行为科学、地理科学、建筑科学以及文艺理论等。

“这是个活的体系，是在全人类不断认识并改造客观世界的活动中发展变化的体系”。

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这个体系不仅结构在发展，内容也在充实，还会不断有新的科学部门涌现。

相应地，教育要培养的人才应当：1．熟悉科学技术的体系，熟悉马克思主义哲学；2．理、工、文、
艺结合，有智慧；3．熟悉信息网络，善于用电子计算机处理知识。

这样的人是全才。

”在钱老看来，“21世纪的全才并不否定专家，只是他，这位全才，大约只需一个星期的学习和锻炼就可以从一个专业转入另一个不同的专业。

这是全与专的辩证统一。

这样的大成智慧硕士，可以进入任何一项工作。

以后如工作需要，改行也毫无困难。

当然，他也可以再深造为博士，那主要是搞科学技术研究，开拓知识领域。

”同时，在纵向结构上，人类知识体系又可以区分为：基础科学、技术科学、应用技术三个层次(文艺理论的层次的划分略有不同)。

三个层次之间是相互关联的。

科学技术三个层次之间的关系与影响是双向的、统一的。

又是相互渗透、相互促进的，在理论研究和工程实践中谁也离不开谁。

而“哲学作为科学技术的最高概括，它是扎根于科学技术中的，是以人的社会实践为基础的；哲学不能反对、也不能否定科学技术的发展，只有因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发展。

”
３．科学技术与哲学的统一结合，品德情感与智慧能力并重，培养高尚品德和科学精神。

钱老一贯坚持把基础理论、技术科学、应用技术统一起来的考虑专业教学的内容。

他提出要充分利用计算机、信息网络，人—机结合优势互补的长处。

而大成智慧人才培养的关键，还在于学生的品德与精神。

因此要靠伟大的科学精神和崇高品德的教育与熏陶，要靠自觉地追求真理的兴趣与激情，要靠人在与计算机优势互补中对知识的有效集成与积累，要靠在社会实践中长期的锻炼，才可能培养出真正高端的智慧人才。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钱老高度重视了哲学的意义，在他看来：“一个科学家，他首先必须有一个科学的人生观、宇宙观，必须掌握一个研究科学的科学方法！这样，他才能在任何时候都不致迷失道路；这样，他在科学研究上的一切辛勤劳动，才不会白费，才能真正对人类、对自己的祖国做出有益的贡献。

”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大成智慧教育思想是一种有中国特色的，带有明显改革开放时代特点的直接关系到教育重大改革的新主张。

在进入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建设学习化社会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新的历史时期，在进入现代远程教育迅猛发展的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的时代条件下，对于将人口资源大国优势转化为人力资源强国的民族复兴的发展过程，无疑均富有诸多的教益和启示。

建议老师们都来读一读《集大成，得智慧----钱学森谈教育》这本书，还可以将读书后的认识和体会发布在我们课程平台上面，供交流讨论，以助于我们这门现代教育思想课程的学习。

二、现代教育思想课程的文字教材中对于素质教育与终身教育的讨论
电大的现代教育思想课程，在第一章导论中通过定义“现代教育思想”这个概念，将我们学习的内容进行了一个时间和空间的界定。

文字教材的表述是这样的：“我们所称的现代教育思想，确切地说，是指以我国进入新时期以来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为社会背景，以近代以来特别是２０世纪中叶世界现代化的历史进程及人类的教育理论与实践为时代背景，研究我国当前教育改革和现实问题，以我国教育现代化进程的重要规律的教育思想”。

这个定义本身规定了我们课程学习的范围，也就是从上世纪中叶以来，特别是近三十年来，针对我国教育实际，体现教育现代化规律的、具有世界性意义的一些重要的教育思想。

依此，有选择地讨论了“科教兴国教育思想”、“素质教育思想”、“主体教育思想”、“科学教育思想”、“人文教育思想”、“创新教育思想”、“实践教育思想”、“终身教育思想”和“全民教育思想”等九个专题。

这九个专题，应该讲是以“科教兴国”、“素质教育”和“终身教育”为结点的一个完整的结构，彼此相互又相互联系。

今天，我们结合“钱学森大成智慧教育思想”，来讨论三个结点之间的相互关系，重点分析一下素质教育与终身教育的关系。

文字教材第九章终身教育思想，专门讨论了素质教育与终身教育的关系。

这是在第三节“终身教育思想的现实意义”第二个问题，即“引发和推动教育思想、观念的巨大变革”，其中所讨论的第二点“学校的素质教育观”（Ｐ２０３）。

我们可以总结概括其要点如下：
１．我国终身教育的理论与实践探索先于素质教育思想的提出，而终身教育和素质教育本身具有内在的同一性：面向全体社会成员、体现教育为人的发展服务目的、实现途径上均强调面向社会的开放性。

２．终身教育和素质教育的共同发展，可以促进教育理论和实践的发展，有助于教育目标（人的全面发展理想）的实现。

那么，素质教育思想对于终身教育的实践有何关系呢？
第三章讨论素质教育思想的时候，没有直接讨论终身教育思想的概念。

但教材不惜篇幅引述了素质教育战略的背景材料，特别是提到从1999年开始实施的“跨世纪素质教育工程”的意义来讲，就明确提出了全社会都要“从我国社会主义事业兴旺发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局出发”，“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行动方针，这就将“从基础教育抓起”的素质教育与“学生的终身可持续发展”联系了起来，而且将此视为社会进步的前提。

作为素质教育的基本特征之一，文字教材第二节提到：“在未来的学习化社会中，惟有具备终身学习能力和自主发展能力的人，才能适应并创造未来”，“素质教育不仅注重学生现在的一般发展，而且重视直接培养学生自我发展能力”，“不仅要让学生‘学会’，而且要让学生‘会学’”，“要让学生学会学习，学会发展”等。

（Ｐ５７）
三、如何认识钱学森大成智慧教育思想对于我们学习现代教育思想的启示
我们不妨将“大成智慧教育思想”作为现代教育思想应用上的重大成果，将其视为我们学习现代教育思想的典型案例，来认真加以分析和理解。

这样，我们可以看到，现代教育思想，不是抽象的理论教条，而是富有无限生机的思想工具，可以帮助我们认识教育实践中尤其是当前教育改革实践中的根本问题。

这里，我不妨抛砖引玉，谈一下从大成智慧教育思想中获得的启示。

１．人的学习潜能应当尽早得到开发
大成智慧教育思想的实践依据之一，就是我国学前教育界普遍认同的一种看法，即：学龄前儿童已经具备了进行抽象思维训练的条件。

所谓从“一个苹果、两个苹果、三个苹果到一盘苹果”这种基于生活经验的直观归纳能力，不仅在小学阶段可以进入教学，近些年社会流行的早教方案，也有所涉及。

中国早教事业快速发展给社会带来的一大成果，就是让我们更大程度地认识到婴幼儿的学习潜能，较上个世纪一般人们的想象要好许多。

为此，教育完全可以适当超前于儿童的实际生成的能力，将学习潜力的培养放在早期教育的首位。

尤其值得重视的是，随着综合国力的增强，人们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善，中国人口优生优育政策带来从孕产期开始的对于儿童早期教育的普遍重视，一般家庭尤其是在城市的家庭，都具有重视
儿童早期教育的认识基础和一些基本的物质条件，学前教育领域学术理论和幼儿园教育实践的繁荣，尽早开发新生儿童的学习潜力，应该也是一定能够做到的事情。

从终身教育的理念来讲，一切要从生命的开头来做起。

如果实行从四岁开始进行正规的学校教育，那么，三岁这就是一个十分关键的年龄。

3至4岁，这应该是幼儿园教育的关键期，家长要全面与幼儿园教育相互配合，应该培养起儿童基本的学习意识，初步的学习习惯，让他们能够感受到学习的愉快体验。

此外，孩子的观察能力、注意能力、记忆能力和口头表达能力、书面表达（包括画画儿）能力都应得到初步的培养。

回想三年来自己初为人父的体会，婴幼儿社会交往的意识和能力其实也是十分了不起的。

从自己的孩子在小区和幼儿园的表现看到，只要生存和安全的需要得到保证，孩子们天性就乐于与人进行思想感情的交流，乐意从别人那里学习语言、行为和社会交往的规则，原来我们称之为具有“可塑性”，其实这一切本来就是可以顺理成章地自然发生和发展的过程。

目前在北京等大城市越来越受到家长重视和欢迎的“亲子班”这类早期教育方式，可以很好地说明这一点。

当然，从早开发人的学习潜力，也需要我们家庭教育的观念有所改变。

在独生子女政策环境下，如何将过剩的长辈关注转化为切实的教育帮助，家长对于子女的培养如何超越自身经验和认识的局限，这可能就又涉及到成年人的再学习（也是终身教育的组成部分）问题了。

所以我看“大成智慧教育”，首先要有一个终身教育的观念，或者说它本身就隐含着终身教育这个现代的教育思想在里面，只不过它强调了人才培养至关重要的学校教育这一段罢了。

２．人的学习过程是持续一生的事情
提前入学的教育体系，应该建立在终身学习的教育制度框架之内。

这一点是
实行素质教育还是维持应试教育的区分点，在我看来，也是钱老“大成智慧教育思想”
在现实教育实践领域进行运用中可能遭遇的最大的一个考验。

目前中国教育学会“十一五”
课题对于“大成智慧教育思想”的研究，可能还没有直接面对这个问题。

虽然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了建设终身教育体系的要求，但实事求是地讲，目前终身教育的实践还没有形成普遍贯通的思想，多数情况人们还只是以“填补空白”的思维来理解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的事情。

如就社区教育谈社区教育，就老年大学谈老年大学。

如果我们将终身学习视为一出生就要开始的事情，那么，目前按部门规划的僵化体系就应当有所松动，也就是应该联系到基础教育来看待成人教育，联系到中小学教育来看待学龄前的教育和高等教育。

这样，现实客观存在的应试教育，就不再可能成为教育的主宰。

这应该是马克思主义普遍联系观点一个运用的推论吧，也应该是大成教育思想里面一个活的灵魂，是值得我们深思的实践前沿的重大课题。

既然人的学习过程是持续一生的事情，那么，人才培养的教育也好，公民自我发展的教育也好，对办教育事业而言，就要有一个“风物长宜放眼量”的战略情怀。

在信息科技时代，我们对于学习内容的安排，就不能急功近利地要求青少年完成太多太重的文化传承的使命，而必须树立起学习能力首位的核心价值理念，因此，提供开放学习的基于人类生活的宏大视野，较之专家范式概念下基本技能基础的学科内容，就更具有普遍的意义。

大成教育智慧思想有一个安排，即到18岁的前一年要完成专业的毕业论文，由此来成就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专家，而他在今后的人生职业生涯途中，面对各种可能的变化，还可以通过数天（一周）的学习达到适应新的专业工作的要求。

这，其实就包含了大量的对于终身教育工作方式进行改变的要求。

这里面，真正对于学习者主体地位的尊重，就是相应的教育改革的关键所在。

３．人才素质的核心要素是自主学习的能力
信息科技时代，知识呈几何级数增长，人们需要适应新的自然和社会无穷无尽的变化，客观存在的学习需求空前高涨。

要在社会生活中赢得更大的成功体验，学习的能力就成为个体生活成功的至关重要的因素。

自主学习的能力，将成为人才素质的核心要素，受到学校、家庭乃至全社会的高估。

历来，我们习惯将人才培养目标表述为人的全面发展，并将“全面”的素质结构解释为“德智体美劳”等方面的总和。

这种程式化的认识，带给我们一种“模式化”的人才培养价值观，仿佛是一种既定的素质要求，代表社会的规定性，在现实生活中具有整齐划一的作用，然而却掩盖了个体成长的内部动力，体现不了人才成长的内在规律，多数时候在现实面前缺乏操作性，是我们教育理论苍白无力的一大写照。

素质教育要求从人的成长规律方面描述人才培养的内涵。

“大成智慧教育思想”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素质教育方面的问题，但由于它大大改变了现行的教育体制和教学内容的体系，实际上对于培养人才的素质问题，也就形成了一个全新的空间。

在这种教育思想的观照下，人们必须放弃对于四平八稳的既有价值体系的膜拜，更多地关注于智慧、道德和身心健康等人性化的个人品质的养成。

而在素质生成的机制中，自主学习的能力，是一个基本的因素，也是一个核心的要素。

真正的教育是学习者自己对于自己的教育。

而人是富有智慧的天生的学习者。

自古以来“人皆可以为尧舜”的思想，鼓舞着多少平民子弟自觉走上追求人生卓越的成功之路。

我们应该充分相信新一代会具有更大的自主学习的动能，相信他们一定能够发挥好自主学习的潜能，在他们的成长道路上，创造出色彩斑斓的新篇章。

自主学习理论如何促进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对于我们教育工作者来说，本身就是一个需要自主学习的大问题。

从这个意义上讲，在我看来，大成智慧教育，在实现其应用价值的时候，首先就应该成为教师教育领域的一项应用的工程。

４．大同社会和大成智慧都是中国人的文化理想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近年来愈发引起改革开放进程中的中国人的高度兴趣。

中国古圣先贤所倡导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积极人生观，主导着中国文化的社会理想和人生价值观念，是中华文化的一大法宝，也是我们教育工作者任何时候都不能忽略的一个前提，即我们是在中国文化背景下从事着培养新时代的中国人这项文化的事业。

一切传统文化的优良成分都要受到教学双方的尊重和保护，都要能够经受住时代生活的考验，而在青少年专门的学习生涯中，中华文明的灿烂成就又都要成为重要的学习内容。

这一点，无论是
人才培养还是人生修养，都十分重要，应该通过教师和教材的传播渠道，渗透到学生学习的全过程之中。

大成智慧教育的思想，应该充分与中国人的文化理想融合在一起，只有这样，才可能形成可靠的教育实践，实现素质教育的真正效益。

如何统一社会和个人两个方向的价值取向，这是教育理论中的一个基本问题。

大成智慧教育思想，要成为有中国文化特色的教育理论，就必须正视这个在当下更加令人困惑的历史难题。

从钱老自己一生的奋斗经历来看，崇高的爱国精神和卓越的个人事业成就是完全能够统一起来的，而在这种统一的背后，我们需要一些什么样的人格素养，又如何才能普遍地得到这些宝贵的人性品质呢？
从大教育观念讲，社会的政治理想就是对于一个时代人格培养的主流价值方向。

比如，改革开放三十年后，我们全面进入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的新的历史时期，全社会对于“八荣八耻”新风尚的提倡，同时就会在一定意义上规定了学校对于青少年教育的基本的道德规范要求。

政治上坚持以人为本的民生路线，承续中国传统文化对于“小康社会”、“大同世界”的文化精神，对于培养未来一代的民族自信心、自尊心和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都有莫大的好处。

中国的传统学术文化精神，讲求个人主观意识和社会实践的高度统一，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意志来成就个人生命的辉煌，这也是大成智慧的题中应有之义。

在今天学风浮躁的批评中，我们确实应当坚信这种文化的基因一定会在适宜的教育环境中催生出不逊色于过往的花朵。

大成智慧思想，借鉴了国学大师熊十力先生的“性智”与“量智”的概念，体现着钱老这一代富有学养的知识分子对于超越学科界限的文明成果的高度把握，给我们后辈以切实的启发：人文和科技的智慧是可以得到很好的综合，关键，我们应当善于下足够的工夫来掌握一切有益的文明的成果。

只要我们能够达到文艺复兴时期“站在巨人肩上”的认识境界，新时期的创新文明成果就一定能够实现我们东方文化新的复兴，通过大成智慧实现大同社会的理想，就不会永远尘封在历史的迷梦之中。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在钱老看来，要“培养具有创新能力的人才”，必须首先要认识到“一个有科学创新能力的人不但要有科学知识，还要有文化艺术修养”，要“把科学和文化艺术结合起来”。

而这就不是在一个有限的“学制”概念下可以完成的事情。

“少壮工夫老始成”（陆游）。

中国三代学问家的治学经验，确实可以为我们终身教育的思想提供良多启发。

５．通过教学创新可以实现以能力培养为主的办学质量
不记中国科技大学数十年强调综合的改革实践和办学理念，钱老的大成智慧教育思想，在近３０年我国的教育改革实践中，其实已经得到某种趋势性的相当程度的验证。

比如，高等教育中实行“理工与文科教育结合”，在北京大学，以强化通识教育为特色，围绕本科教学改革的“元培计划”的实验班，从２００１年就开始了面向一个领域（而非一个专业）来培养领军人才的探索。

又比如，钱老提出“要用高科技改革教育方法”。

这在近年在全国推行的农村远程教育工程项目中，已经进行了将卫星电视、计算机和互联网络相互配合、适应不同地区的三种媒体资源组合模式的探索，极大地改变了广大农村地区中小学校的教学面貌。

当然，如何在终身教育体系中真正实现采用“电子信息技术进行教育”，让全体学习者从小就“习惯于人机结合地学习和思维”，可能还会有相当长远的道路需要我们去艰苦探索。

比如，实行开放教育的电大人才培养模式，强调“学导结合”的教学模式，重视实践教学，在招生规模上创造了不俗的业绩。

然而，如何确保大量招生后的培养质量，已经成为对于一个“巨型大学”系统的办学质量的考验和社会普遍关注的焦点。

在大众化高等教育发展阶段，教育质量的出路必须是充分彻底高效地实现信息化教学。

这里面涉及到的一个重大理论和实践的前沿课题，就是如何全面而系统地实现我们所能够预见并且可以掌控的一种理想的教学创新。

在我看来，运用大成智慧教育思想，针对电大学科体系这个宏大系统的创新思维，应有“积大成”的胆略，在学科内容体系上，以“理、工、文、艺结合”的思路，进一步扩大专业基础视野，减少公共课程的种类，而细分专业职能型小学分课程，为学习者培养更多的综合素质奠定基础。

同时要运用“善假于物”的智慧，建立先进的信息技术平台，将教学实时化、实用化，形成师生共同运用计算机网络系统来生成自己的学习经验这种创新的自主学习。

有理由相信，２１世纪的教学，将紧密围绕学习能力的培养来展开。

电子信息技术为这种新的教学提供了无限丰富的可能，同时，也为各种教学系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教师如何将自己的工作与信息技术手段巧妙地结合起来，如何实现网络上有效的教学，将是教学创新的重大课题。

这一点，笔者所从业的电大教育可能面临着更大也更为直接的机遇与挑战。

而“大成智慧教育”的研究者们，是否会关注到远程开放教育这片终身教育的广阔天地呢？
参考书目
1.《集大成，得智慧----钱学森谈教育》，陈华新主编，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2.《课程实施与教学创新》，张廷凯主编，北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3. 《新唯识论》，熊十力著，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
4.元培计划五周年回顾与展望大会会议纪要，佚名，
/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2598&Itemid=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