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三十年代左翼文学·东北作家群·端木蕻良(之一)
第九章、东北作家群

• 代表性研究成果: • 逄增玉.黑土地文化与东北作家群.湖南教
育出版社,1995.
• 参考资料: • 程光炜、吴晓东、孔庆东、郜元宝、刘勇
1.萌生期: 1931-1935年
• 九.一八事变后,由上海的穆木天、李辉英发起东北流亡 文学。穆木天的《别乡曲》、李辉英的《最后一课》、 《万宝山》,初步奠定了东北作家流亡文学的基础。
• 在北平求学的端木蕻良于1933年创作了长篇小说《科尔沁 旗草原》第一部。
• 此时,在哈尔滨逐渐形成了东北作家群的雏形“哈尔滨作 家群”,成员包括巴来、塞克、舒群、萧军、萧红、罗烽、 白朗、金人、林珏等,他们主要利用报纸、剧展展开救亡 宣传活动。除二萧外,他们的文学创作尚都处于习作阶段, 比较稚嫩,多写日寇高压下的呻吟与愤懑,发泄着一种个 人的求生欲望。
• 此时,东北作家群体意识明显,思考民族 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书写了人们对日寇 暴行的反抗,塑造了受难者和反抗者的群 像,具有强烈的爱国情感,审美风格沉郁、 苍凉、悲壮。
3.低落期:1938-1940
• 七七事变后,他们的创作也响应时代号召, 文章下乡、文章入伍,多写一些具有宣传、 鼓动作用的报告文学、战地通讯、纪实小 说、话剧。
• 1934年,“哈尔滨作家群”成员流亡到青岛,二萧写出 《八月的乡村》、《生死场》
• 1935年,二萧到上海,他们的《八月的乡村》、《生死场》 被编入“奴隶丛书”出版,轰动文坛。
2.崛起期:1936-1938
• 1936年,东北流亡作家群的成员舒群、罗烽、白 朗、塞克、金人、林珏、全部到达上海,北平的 端木蕻良也来到上海,与穆木天、李辉英相聚, 至此,从作家队伍上,东北作家群已完全形成。
7三十年代文学思潮及三十年代小说(一)

2、巴金:《新生》、《萌芽》、“爱情三部 曲”(《雾》、《雨》、《电》)、“激 流三部曲”(《家》、《春》、《秋》等 确立了巴金的艺术风格和文学价值。
3、李劼人的《死水微澜》、《暴风雨前》、 《大波》等,交织成一幅绚烂多彩、内涵 丰厚的四川近代历史风俗画卷。
4、丁玲:《韦护》、《一九三〇年春上海》、 《水》等小说具有左翼文学开拓意义。
四、作品探讨:独特的女性形象系列
丁玲作品的女性具有:美(外在、内 在)、傲、悲等特点。
张天翼
一、生平及创作(略)
二、小说的主要内容
始终贯穿着反暴虐、反虚伪、 反庸俗的讽刺主题。1、伪善、狡 诈的上层人物 2、甘心做统治阶级 附庸的人物 3、下层卑贱者
三、艺术特色
1、艺术构思上,善于捕捉日常生活中的喜剧 的矛盾,使之交错并结,在假象和实质的 强烈反差中揭示人物的真面目。
3、延安时期创作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其作品是:《夜》(被称为“沉思之 作”的现实主义作品)、《我在霞村 的时候》、《在医院中》等
4、1946—1948年参加土地改革运动。其 作品是: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 上》
三、创作特色
强烈的叛逆意识。在小说中,叙 述话语带有强烈的个性色彩,内容是 心灵世界的流动,目标往往指向社会 批判。文笔动情,文风犀利,锋芒毕 露,具有很强的情感浓度和思想力度。 表现出鲜明的女性主义色彩。
历史背景和原因:早期共产党
人对革命文学的倡导;社会的急剧 变革;社会政治斗争形势;国际无 产阶级文学运动的影响。
3、左联: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简称“左联”。1930 年3月2日在上海成立。主要人物鲁迅、冯雪峰、 柔石等。并制定了左联理论纲领和行动纲领。 (148页)主要刊物有《创造月刊》、《文化批 判》、《拓荒者》等。主要活动:马克思主义文 艺理论的译介、传播与运用;加强了与国际无产 阶级文学运动的联系;推进文艺大众化运动;革 命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提倡和发展;培育了新一 代作家;开展了文艺思想斗争和论争。
《中国现代文学史(第二版)》第十六章东北作家群及流亡文学

第二节 萧军、萧红的创作
一、从《八月的乡村》到《第三代》
长篇小说《八月的乡村》是萧军的成 名作,署名“田军”,出版于1935年7月, 是萧军最为著名的作品。由于其自身的思 想艺术力量和鲁迅的热情荐介,它产生了 极广泛的影响。
二、萧军长篇创作的史诗价值
萧军把东北山野的强悍气息带进文坛, 他笔锋强健,境界雄浑,在长篇小说创作 中表现出史诗般的效果。他的长篇小说一 般具有非常开阔的生活场面。
除了具代表性的萧军、萧红、端木蕻良, 东北作家群的其他重要作家还有骆宾基、 舒群、白朗等。
思考题
1、如何理解“东北作家群”的文字与文化意蕴? 2、萧军、萧红创作风格的不同是什么?萧红的
女性书写显示了什么样的个性魅力? 3、端木蕻良等人的创作显示了怎样的群体特良、骆宾基、舒群、 白朗等人的创作
一、《科尔沁旗草原》及端木蕻良的创作
端木蕻良(1912—1996),原名曹京 平,生于辽宁省昌图县。1928年至1931年就 读于天津南开中学,1932年考入清华大学历 史系,参加北平左翼作家联盟,并开始创 作第一部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
二、东北作家群其他作家的创作
三、从《生死场》到《小城三月》
出版于1935年的中篇小说《生死场》, 是萧红的成名作。与萧军《八月的乡村》 以热切峻急的心情表现征战与厮杀不同, 萧红的《生死场》以沉郁的目光注视着东 北那片失去的土地上的芸芸众生的生与死。
四、萧红独特的女性写作
作为一个来自乡野而又禀性宽厚的作家, 萧红关注的是质朴、可爱而又受难的普通 农夫村妇。她虽然也写野蛮和愚昧,但她 审视的是淳朴的人类天性;虽然也写缺陷 和丑陋,但她挚爱着乡村生活内蕴的美质。
二、东北作家群的地域色彩和文化倾向
东北作家群表现出基本一致的文化倾 向和艺术理想,同时又力图体现自己的创 作特质,在抗日救亡的创作总主题下,分别 进行了各具个性的艺术探索,渐渐发展成 为一个风格独具又丰富多彩的作家群体。
(12)东北流亡作家群

1,真实地写出东北抗日战争的图景. 真实地写出东北抗日战争的图景. 队长铁鹰队长,小队长萧明 队长铁鹰队长,小队长萧明 ,小红脸 ,唐老疙瘩, 唐老疙瘩, 寡妇李七嫂 高丽姑娘安娜 ,立三弟
2,小说充满了浓郁的东北乡土气息. 鲁迅评价说:" 鲁迅评价说:"虽然粗制,却非滥造,铁的 人物和血的战斗,都触目地呈现出来.显示 着中国的一份和全部,现在和未来,死路和 生路 ."
延安时期的萧军
《论同志之"爱"与"耐"》 论同志之" 长篇小说《五月的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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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格调——艺术胸襟苍茫开阔, 审美格调——艺术胸襟苍茫开阔,艺术格调粗犷 艺术胸襟苍茫开阔 雄健. 雄健.
端木蕻良创作简况
端木出生于辽宁昌图的科尔沁草原上的一个 大地主家庭.九一八事变后, 大地主家庭.九一八事变后,开始写长篇 小说《科尔沁旗草原》第一部, 小说《科尔沁旗草原》第一部,此后又陆 续写下了《鴜鹭湖的忧郁》《遥远的风沙》 》《遥远的风沙 续写下了《鴜鹭湖的忧郁》《遥远的风沙》 爷爷为什么不吃高粱米粥》等多部小说. 《爷爷为什么不吃高粱米粥》等多部小说. 成为最多产的东北作界之一. 成为最多产的东北作界之一. 端木具有诗人气质,他的作品雄浑奔放又不 失华丽精致.
四,文学主题和审美格调 文学主题——反日救亡成为东北流亡作家创作的 文学主题——反日救亡成为东北流亡作家创作的 基本母题. 基本母题.
1,怀着悲愤控诉之情,叙写了侵略者令人发指的残暴, 几乎所有的东北作家都在作品中揭示了侵略军的残暴罪行. 2,东北作家还以悲怆之笔较多地描写了沦陷区人民的悲 惨的遭遇和苦难以及从这悲惨遭遇中引发的亡国之痛. 3,东北作家动情地叙写了苦难中的东北民众在乡情和民 族情中自然激发的民族爱国的思想感情以及由此而迸发的 抗争.这种壮烈的抗争行为普遍存在于东北流亡作家的创 作中.
论30、40年代端木蕻良小说的创作道路与写作主题(之四)

论30、40年代端⽊蕻良⼩说的创作道路与写作主题(之四)四、反抗与⽃争的现实主题谈及端⽊蕻良30、40年代⼩说中反抗与英雄的主题,同样要涉及其成长道路与创作观念等多⽅⾯问题。
结合作家本⼈的回忆,端⽊⾃1923年从东北⼤草原来到天津,便看“五四”时代的新⽂艺作品了。
“当时,感染我最深的是鲁迅和托尔斯泰”;“我最初接受的⽂艺理论,是‘为⼈⽣⽽艺术’的理论,这⼏乎影响我的⼀⽣”[19]端⽊蕻良早期的阅读经历和师承的⾃我认同,决定了他⽇后创作道路的思想基础。
南开求学期间的端⽊曾写过⼤量政论⽂章,表达了⼀个进步青年应有的时代进步倾向。
1931年因母亲⽣病回乡的端⽊,⽬睹东北⼟地沦丧的现实,很快就在担⼼“⼟地”之余产⽣了强烈的使命感与抗争意识。
从端⽊蕻良因进步活动于1931年下半年被南开中学开除,1932年投笔从戎数⽉的经历可知:端⽊蕻良当时的抗⽇激情是锐不可挡的。
“本来参加的动机是为了抗⽇去的,⽽回来时候却作了写故事的回忆。
”[20]端⽊蕻良的回忆告诉我们这段经历,为其后来⼩说创作提供了很多宝贵的素材。
从1936年端⽊蕻良怀着崇敬的⼼情给鲁迅先⽣的信中,我们可以看到端⽊期待以⽃争和反抗的主题表达东北⽂学题材的创作:“怎样的向东北草原的农民的⽣活的深处去发掘呢,这个问题深深的苦恼着我。
以怎样的原始的岸傲的雄健,他们的反抗与⾰命的⽃⼒合流呢?”[21]⽽在1937年的散⽂《有⼈问起我的家》中,端⽊则坦⾔:“在过去,我是从不想家的……把‘家’看成了封建的枷锁”[22]。
从上述材料可知,“忧郁”的端⽊从来没有忘记反抗与⽃争,这不但使其作品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倾向,⽽且,也在30、40年代的特定历史环境中形成了历史的连续性。
如果结合端⽊30年代的⼩说创作,⽐如:《遥远的风沙》、《浑河的激流》、《吞蛇⼉》、《憎恨》、《被撞破的脸孔》、《风陵渡》、《青弟》以及长篇《⼤江》等,那么,所谓反抗与⽃争的主题始终透射着粗犷、雄浑的原始⽣命强⼒。
第09章30年代小说(一)

海派小说
一、深受日本新感觉流派的影响,又被称为“新感觉派”。注重表 现现代都市社会中人们的紊乱、变态的心理状态,描写人性与现 代文明的冲突,具有意识流特征。 二、文学特点: 1、新文学的世俗化和商业化。 2、以都市题材为主。 3、性爱描写成为小说风尚。 4、注重小说形式的猎奇和创新。
海派作家
1、早期海派小说家: 张资平写三角或多角恋爱,追求市场效应,追求商业利益 。较值 得一看的是《最后的幸福》《长途》和《上帝的儿女们》。 叶灵凤小说不同于张资平,多了幻美的色调,并且尝试用弗洛伊 德的心理分析。小说集有《菊子夫人》《鸠绿媚》《红的天使》 《紫丁香》 2、“新感觉派”代表性作家 刘呐欧《都市风景线》。穆时英代表性小说《公墓》和《上海的狐 步舞》。施蛰存的小说主要收在《将军的头》和《梅雨之夕》《善 女人行品》等集子中。其中《梅雨之夕》是作者的得意之作,也是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名作,是一篇典型的心理分析小说。 3、新感觉派后续作家:黑婴、禾金
京派小说
1、京派 在文化观及审美观上具有明显的传统意识和平民色彩,追求古朴、纯 真的人性,描写清新美丽的自然,具有写实主义的抒情风格。代表作家有沈从 文、废名、凌叔华、林徽因、萧乾、芦焚、李健吾等。 2、京派文学呈现出独特的风格: 1)多写乡土中国和平民现实的题材。 2)从容节制的古典式审美趋向。 3)比较成熟的小说样式。 看重文学的独立价值,又超离时代变革的主流。 3、京派小说的不同世界。京派小说流派虽有共同的文学风格,但他们在各自 的文学世界里又构筑起自己独特的文学世界。沈从文的湘西世界、废名的黄梅 故乡和京西城郊世界,芦焚的河南果园城世界,萧乾的北京城根的篱下世界等 等,都显示了作者在都市生活中所创造出的故乡世界。
作家本时期的长篇小说《母亲》和延安时期创
30年代小说概述 PPT
教学目的
重点:通过学习,使学生了解本时期小说创作情 况,掌握京派小说、海派小说以及东北作家群的 创作概况
难点:京派小说与海派小说的不同
一、本时期小说创作的成就
新人迭出,题材广泛 中长篇小说数量激增 流派丰富,分野明晰
老舍
沈从文 巴金
三十年代小说
施蛰存
穆时英
张天翼 艾芜
丁玲
废名的《竹林的故事》:
三、海派小说
“海派”是指区分于鸳鸯蝴蝶派的拥有现代特 质的、站在现代都市文明和商业文化的立场上来 打量上海,用现代上海人的口气讲述上海故事的 文学流派。它主要经历三个发展阶段:一是从五 四文学分离出来走向都市大众读者的张资平、叶 灵风等组成的初期海派;二是30年代在上海都市 读者群中风靡一时的新感觉派小说家穆时英、刘 呐鸥、施蛰存等组成的中期海派;三是40年代涌 现的后期海派小说作家张爱玲、苏青等。
京派与海派:
“ 一方是山水的灵感,一方是性色的肉感;一 方是生命的信仰,一方是自我的危机;一方是处 女地的气息,一方是摩托车的速率;一方是缈若 云烟的美神的梦,一方是光怪陆离的酒神的梦。”
——杨义《京派海派综论》
二、京派小说
“京派”指的是20年代末到30年代,当文学的 中心南移上海之后,继续留在北京或其他北方城 市的一个自由主义作家群(当时也称“北方作家” 派)。《文学月刊》、《骆驼草》、《水星》、 《大公报·文艺副刊》、《文学杂志》等刊物为他 们的阵地。作品特点为:着力描写淳朴、原始的 人性美和人情美;形成一种洋溢着古典式的和谐 和浪漫性的超越的艺术情致。“ 京派”在小说、 散文、诗歌、戏剧、理论、批评方面均颇有建树, 作家主要有沈从文、废名、凌叔华、萧乾、林徽 音、汪曾祺等人。
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东北作家群与新感觉派)
• 4、新感觉派的文化位置:早先鸳鸯蝴蝶派 →早期海派小说(张资平、叶灵凤等人的 性爱小说) →第二代海派(“新感觉派” 小说) →40年代沪港市民传奇(张爱玲为 代表)
5、海派小说特点 • ① 新文学的世俗化和商 业化。 • ② 过渡性地描写都市。 • ③ 首次提出“都市男女” 这个主题。 • ④ 重视小说形式的创新。
• 2.4 《上海的狐步舞》赏析 • 小说运用电影镜头组切的艺术手法,通过似乎不 相关连的一个个画面,描绘了上海大都会夜晚的 种种社会病象:行路人突遭拦劫暗杀;富豪的姨 太太与前妻儿子乱伦;舞场上男女交叉调情;饭 店有钱人赌博嫖妓;搬运工被砸断脊梁惨死;巷 口里老妇人让儿媳出卖肉体以求活命;坐黄包车 的外国水兵不付钱发威。种种恐怖、淫荡、悲苦 场面在音响中交织一片,时空错杂相间形成强烈 反差,展示出“上海,造在地狱上的天堂”的主 题。
• 萧红
• • • • 1911年生于黑龙江呼兰 1942年卒于香港 原名:张乃莹、张迺莹 笔名:萧红、悄吟
• 萧红漂泊的一生: • 哈尔滨——青岛 • 上海—东京—北平— 上海 • 武汉—西安—武汉— 重庆 • 香港
萧 红 墓
萧 红 墓
•
“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 ——萧红
三、总结
• 关于新感觉派小说的文学史价值:
• 1、新感觉派是30年代有成就的文学流派,它不 但促进了中国现代都市文学的发展,而且丰富了 现代小说的表现手法,在小说结构、形式、方法、 技巧等方面都有所创新。新感觉派作家刻意捕捉 新奇的感觉、新奇的印象,把主体感觉投诸客体, 使感觉得到外化。
• 2、新感觉派小说表现了中国大都市形形色色的日 常现象和事态人情,展现了都市生活的畸形与病 态,一定程度上提供了半殖民地都市的真实画面, 揭示了社会黑暗以及对人性的戕害,为30年代现 实主义主潮下的中国都市文学的崛起作出了贡献。 • 3、新感觉派小说将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引入中国, 表现主义、印象主义、象征主义、意识流、精神 分析等新的艺术手法均得到展现。
9土地的誓言讲解
文章主旨:
本文表达了作者热爱故乡, 思念故乡的情感,抒发了作者因失 去故乡忧伤、愤怒之情。同时也表 达了作者愿意为故乡而战斗而牺牲 的坚定信念。
拓展阅读
警惕日本
日本主战装备亚洲第一。 日本指挥系统世界一流。 日本军事技术全面领先,据预测,未来日本 将在三军主战兵器、导弹防御、航空航天甚 至核武器等军事技术领域保持或取得领先地 位,其军事技术的尖端化趋势不可逆转。 日本军费开支已居世界第二。 受美、日、印、韩的太空眼威胁,我国太空 安全亟待正视。
词语解析:
炽热chì:热烈而深切。 嗥鸣háo mí ng:(野兽)大声嚎叫。 斑斓bān lán:灿烂多彩。 谰语lán yǔ:没有根据的话。 怪诞guài dàn:奇怪,古怪。 亘古gèn gǔ:远古。 默契mò qì :双方的意思没有明白说出而彼此有一 致的了解。 田垄tián lǒng:在耕地上培成的一行的土埂,在上 面种植作物。 蚱蜢zhà měng:昆虫,像蝗虫,常生活在一个地 区,不向外地迁移,是害虫。 污秽wū huì:肮脏的东西。
3、我必须看见一个更美丽的故乡 出现在我的面前……洗去她的一切的 污秽和耻辱。
表达了作者解放故乡的坚定信念, 及甘愿为故乡解放而奉献一切的决心。
讨论
说说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是怎样表达 对祖国的热爱?
课堂小结
这是一篇抒情散文,充溢着饱满、深 沉的爱国热情。作者把“九· 一八事变”以 后东北流亡青年压抑的情感,用火一样炽 热的语言表达出来。 这篇课文在艺术上体现了端木蕻良浓 郁的抒情风格与独特的抒情方式。那就是 以倾诉式的语言表达激情,以富有力度与 浓度的情感打动人心。
整体感知
第1段:我常常回忆关东原野上的一切,我时 时听见故乡的呼唤,我的内心为之沸腾。
30年代小说概述
《死水微澜》以四川为背景,以袍哥头目罗歪 嘴和农民顾天成及蔡大嫂三人之间的矛盾纠葛为 中也描绘了从甲午战争到辛亥革命前后的广阔社 会画面,使史诗性质与世态人情的描摹高度结合 ,显示了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力。 邓么姑 、袍哥 (罗德生)罗歪嘴、蔡傻子、刘 三金、顾天成
死水微澜
丁玲
丁玲(1904—— 1986),原名蒋伟,湖南 临澧人。著名女作家。代 表作品: 《莎菲女士的日 记》、《梦柯》、《太阳 照在桑干河》 等。丁玲的 小说创作的特点:关注女 性命运,善于挖掘和表现 女性复杂的内心世界文峰 犀利直露,个人叙事与社 会批判有机结合。
对“革命加恋爱”小说的评价
小说主要是在革命急变时期产生的思想大于 艺术,概念化、公式化的宣传性作品。把文学作 为为革命呐喊的工具,作品具有重大的社会效果 ,投合了当时一部分知识青年追求光明与革命的 兴奋心理,具有强烈的宣传鼓动性。但对生活的 挖掘缺乏深度,缺少对生活的真情实感,往往以 先入的观念为主,以革命加恋爱的方式(革命的 罗曼蒂克)结构作品和表现人物,导致了概念化 和公式化的倾向。
•
《莎菲女士的日记》写的一个“心 灵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 的叛离的绝叫者”(茅盾语)。莎菲 女性想追求异性之爱来排解苦闷而不 得,最后最想颓废。心灵和性描写大 胆直露,调子低沉,风格冷隽。
• (2)左联时期 《水》标志着创作的转变。此时期的小说创作 题材不断扩大,革命倾向更加明显,继续关注女 性命运。短片小说《水》《田家冲》《1930年春 伤害》,长篇小说《韦护》《母亲》。
柔石
柔石(1902—1931 )柔石(1902~1931), 浙江宁海县人。原名 赵平复,门前曾有一 块小石桥,上镌“金 桥柔石”,所以就曾 以“柔石”、“金桥 ”为笔名。代表作有 中篇小说《二月》、 《三姊妹》、短篇小 说《为奴隶的母亲》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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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左翼文学·东北作家群·端木蕻良(之一)'\xa0\xa0\xa0\xa0\xa0\xa0\xa0\xa0\xa0 一\xa0我们现代研究,在大革命结束之后的新时期里,发生了一个根本的变化。
这个变化是以重新发露它的意义和价值开始的:我们重新解读了鲁迅,从鲁迅的著作中发现了与家、革命家的思想学说不同的意义和价值,发现了他对中国国民性的批判和对中国思想的追求,发现了他的孤独和绝望,发现了他对孤独的和绝望的抗争,并从他对孤独和绝望中发现了他的;我们重新解读了茅盾和郭沫若的作品,不但在他们的作品中发现了与外国文学影响的,也从他们的作品中发现了种种难惬人意的弱点和不足;我们重新发现了徐志摩、李金发、卞之琳、戴望舒、何其芳、冯至、《九叶集》派的诗、《七月》《希望》派的诗,重新发现了胡适、梁实秋,重新发现了周作人、林语堂、废名,我们把他们的作品从尘封的“资产阶级文人”、“反革命分子”的档案馆里解放出来,使他们的作品重新焕发了昔日的光彩;西方的研究者、港台的研究者帮助我们发现了张爱玲、苏青、徐@①、无名氏,我们自己则发现了沈从文的小说、新感觉派的小说,新武侠小说、新鸳鸯蝴蝶派的小说也进入了我们研究的视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曾对东北作家群的作品投射过关注的目光。
新时期最早以东北作家群的作品为研究对象的大概是我的师弟王培元,他的硕士论文就是写东北作家群的,他后来编辑出版了《东北作家群小说选》;在东北作家群研究中卓有成效的是东北师范大学的逄增玉先生和河南大学的沈卫威先生,他们都有东北作家群研究的专著出版,对东北作家群各个作家的分别研究也在东北作家群研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东北地区自己也曾出版过东北作家研究集刊类的刊物,出版过大型的东北作家的丛书。
但所有这一切,在众声喧哗的当代文学研究的论坛上,都没有发生更大的影响。
在当今的社会上,人们热衷的是周作人、林语堂的散文,穆时英、施蛰存、张爱玲的小说。
这当然是无可非议的,并且是我们新时期文学研究的重要成果之一。
但假若我们从整体上对我们当前的文学研究进行一次扫描,我们会发现,在我们每一步都似乎朝着一个理所当然的正确方和向前进的时候,当我们每个人都真诚地、认真地进行着自己的探索和研究,都在发露着我们现代文学的价值和意义的时候,我们却也在不自觉中遮蔽了很多东西。
“十七年”被奉为主流的左翼文学受到了自那时以来最严重的冷淡,甚至鲁迅因与左翼更亲密的关系而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的怀疑乃至轻视,似乎左翼文学已经没有多少值得称道的地方,似乎它原本来就是一次历史的失误。
在“十七年”,“左”是坠在它胸前的一块荣誉奖章,而现在,“左”则成了打在它脸上的一块耻辱的印记,而“十七年”被贬为“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文学的作品则拥有最大量的读者,似乎他们才是当时最最正确的文艺方向的坚持者,其作品也体现了那个时期最高的成就,不“左”在“十七年”是一块耻辱的印记,而现在则成了一个“光荣”的符号。
左翼文学被遮蔽了,“东北作家群” 自然也就被遮蔽了,因为东北作家群是在三十年代左翼文学的旗帜下陆续走向文坛的,他们的基本倾向从来都是“左”的。
虽然上述那些研究者还在不断地阐释他们作品的意义和价值,但他们的作品却已经没有多少读者。
假若我们现在问林语堂是谁?施蛰存是谁?只要有点文学常识的人都会给我们作出正面的回答,但假若我们问端木蕻良是谁?骆宾基是谁?恐怕就没有多少人能够回答出来了。
但是,只要真的读过端木蕻良、骆宾基作品的读者,只要不是以他们的政治态度而是依其文学作品本身的价值和意义感受和衡量他们的作品,他们就一定是较之林语堂、施蛰存低一个等级或几个等级的作家吗?我认为,情况远不是这样的。
当然,我们对萧军和萧红是熟悉的,但我们熟悉萧军并不是熟悉他的作品,而是熟悉他与萧红的关系,而对于萧红,我们常常一反过去的态度,不是把她视为一个左翼作家,而是将之视为一个非左翼作家而得到我们的肯定的。
我们没有以她为标记拒绝张爱玲,但却常常以她为标记拒绝丁玲。
东北作家群的作品在无形中被我们遮蔽了,我们不是不知道他们的作品,而是我们自觉不自觉地离开了他们,离开了他们作品的思想意义和审美风格。
我们告别了豪放和粗野,走向了细腻和缜密。
这个变化不是不可理解的。
我们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混乱和动荡中走出来的,是在从“革命文学”、“左翼文化”、“解放区文学”发展出来的“十七年”的文学中走出来的。
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在“革命文学”、“左翼文学”、“解放区文学”的旗帜下“横扫”了学院派知识分子,“横扫”了所有被视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同时也包括当时“革命文学”、“左翼文学”、“解放区文学”阵营中的大多数人。
我们厌恶了豪放和粗野,我们尝到了“左”的苦涩,我们希望一个稳定的社会,一个和睦的人际关系,一个充满了爱和同情的世界。
任何带尖刺的东西,任何富有震撼力的激情,任何与我们平静生活的要求不相符合的东西,都会在我们的心灵中引起一种恐怖的回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需要周作人,不需要鲁迅,周作人即使批评我们,也带着温和的性质,而鲁迅的攻击则令人感到一种无可逃遁的紧张;我们喜欢徐志摩,不喜欢闻一多。
徐志摩的潇洒和从容是我们在平静的日常生活中最需要的一种人生态度,而闻一多则令我们感到一点憋不住的激烈,一种与我们希望平静的心背道而驰的情绪;我们喜欢戴望舒而不喜欢艾青,因为艾青的诗中有一种承担的沉重,一颗动荡的反叛灵魂;我们喜欢张爱玲而不喜欢丁玲,因为即使张爱玲感到荒凉和寂寞的那个世界,也是我们愿意进入的世界,而丁玲的世界却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愿进入的。
那是一个太危险的世界,一个令我们自身难保的世界……所有这一切,都是我们这些知识分子自然而然的倾向,也是无可厚非的倾向。
我们就这样进入了文化界,成了我们时代的文化“精英”。
我们还有很多的忧虑,很多的不满,但我们已经能够在我们的文化中居住下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按照我们自己给自己制定的作息时间表按部就班地进行我们文化的“建设”,按照我们给自己制定的质量标准检验我们的学术“成就”。
我们不承认任何外在的权威,我们就是我们自己的权威;我们不承认任何的圣人,我们就是我们自己的圣人。
在我们自己的意识中,我们就是真理、正义、公道、进步、社会文明的象征,我们以反主流文化的姿态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主流文化。
但是,我们是怎样成了我们时代的“精英”,我们时代的“圣人”的呢?我们是在文化大革命之后进入中国当代文化领域的,文化大革命给我们制造了半生的苦难,但也为我们清扫了中国当代文化的空间。
旧的主流文化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没有了自愈的能力,我们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大踏步进占了新时期的文坛。
在开始,我们还能听到从远方传来的零星的枪声,到了后来,到了比我们更年轻一代的作者那里,则连这枪声也听不到了。
这是我们的经历,也是我们的人生观和文化观。
我们喜谈建设而厌恶破坏,因为我们已经不需要破坏,文化大革命破坏了我们需要破坏和不需要破坏的所有的东西,留给我们的只是一个莽莽苍苍的文化空间。
我们不必破坏什么就能建设起“自己的园地”,这个园地的“建设”有西方文化的现成图纸。
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封闭为我们保留下了这些图纸的“新颖性”和“创造性”,使我们在中国大陆文化的疆域内获得了“创造者”和“探索者”的美誉;我们喜谈温和而反对激烈,因为文化大革命压制了反对我们和不反对我们的所有人的“气焰”,我们已经没有多少严峻的文化敌人,我们不需要激烈也不会激烈;我们喜谈爱情而诅咒憎恨,因为文化大革命让我们在变成弱者的强者身上发泄了所有的憎恨,只有把文化大革命那段应当让毛泽东负责的经历丢到九天云外,我们这些“精英”知识分子就是没有憎恨也不会憎恨的人。
我们好说“告别革命”,实际上不是我们告别“革命”,而是“革命”告别了我们。
我们根本就没有革过命,也从来没有打算去革命,我们向谁告别?……总之,我们是戴着白手套而采摘了我们的文化成果的。
但一当我们成了文化的“精英”,一当我们在被文化大革命清扫出来的文化空间中安了营,扎了寨,并且占领了这个领域的角角落落,其他的人就很少有可能挤进我们的文坛了。
他们开始向的领域、政治的领域进行战略转移。
但一当转入经济的领域、政治的领域,我们这一套文化却行不通了。
在经济的领域里,金钱就是皇帝,经营手段就是将军,我们的人道主义只能当老板们的擦脚布,谁要真把我们的文化当成金科玉律,谁就会被拔光吃净;在政治的领域里,权力就是生命,策略就是骨骼,我们的幽默和冲淡只能当政治家会议桌上的一种点缀品,谁要是真把我们的文化当成自己的指导思想,谁就会永久地被踩在别人的脚下,成为各种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我们在“文化”上胜利了,但我们在“社会”上却失败了。
在“文化”上,我们讲的是人道主义和个性主义,是理解和同情,是幽默和冲淡,是达观和超脱,是中庸和和平,而在“社会”上,行动着的却不是我们的文化原则。
金钱和权力以及金钱和权力的联合力量起于草末,聚于原野,奔流在长江大河,我们的精英文化微笑着迎接了这阵给世界带来清爽和活力的狂风,但当它像龙卷风一样在世界上汇聚成了一股其大无比的力量,我们的文化的宫殿却也开始发生着精神的坍塌。
它把我们的文化连根拔起,抛到空中,旋到天上,而后又撒落在大地。
我们的文化实际早已成了文化的碎片,收拾不到一起来了。
我们高谈着个性主义,但我们的个性主义却不能不是在现实规范约束下的个性主义;我们高谈着人道主义,我们要求别人对我们实行人道主义,但我们却未必对比我们更弱小的人实行人道主义;我们高谈着自由,但真正得到自由的仍然是金钱和权力,而不是社会上的人;我们高谈着同情和理解,但我们同情和理解的永远是那些根本不需要我们理解和同情的国家和个人,是比我们更强大、更富有的国家和个人。
他们没有我们的同情照样能够强大和富有,而需要我们同情和理解的却未必能得到我们的理解和同情……我们自以为成了我们时代的孔子,但是实际上,我们却成了我们时代的杨朱。
我们与杨朱不同的是,杨朱为我,杨朱的文化也是为我的文化,而我们讲的却是人类、国家和社会,是人类的文明、国家的强盛、社会的进步、文学的发展。
在开始,我们是用现实的感受看待文化的,是用对中国的体验看待西方的,是用人的需要看待科学和理性的,现在却颠倒了过来。
我们开始用文化规范现实的感受,用西方的标准要求对中国的体验,用所谓科学和理性的标准来衡量人、要求人。
我们开始是被别人的思想标准和文学标准所衡量的,而现在我们开始用自己的思想标准和文学标准衡量别人、要求别人。
但这也恰恰证明了,我们已经成了我们时代的正统的文化、高雅的文化、主流的文化,我们以反正统、反高雅、反主流的姿态体现的却是我们时代的正统的、高雅的、主流的文化。
这正像朱元璋,反了皇帝,成了皇帝,我们则是反了主流文化,成了主流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