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史记》与《汉书》的写作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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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论文

题目名称论《史记》与《汉书》的写作动机课程名称史源学课程训练

学生姓名刘锋

学号1040403021

系、专业中文系历史学专业

指导教师薛政超

2011年6月20日

课程论文开题报告书

题目论《史记》与《汉书》的写作动机学生姓名刘锋

学号1040403021

院(系)、专业中文系历史学专业

指导教师薛政超

2011年5 月20 日

论《史记》与《汉书》的写作动机

【摘要】《史记》与《汉书》是我国史学上的辉煌巨著,也是我国文学史上的辉煌巨著。《史记》和《汉书》是各自带着它们鲜明的时代烙印与作者自己的思想与个性之烙印的。因此它们的写作动机也有不同。

【关键词】史记;汉书;写作动机;比较

《史记》与《汉书》为中国正史二十五部中首要之两部史书,亦为中国传记散文中首要之两部作品。《史记》是通史,其记事是上起轩辕皇帝,下至汉武帝太初年间(公元前104-101),《汉书》是断代史,其记事是上起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下至王莽地皇四年(公元23),其间从刘邦建国(公元前206)到汉武帝太初末年(公元101)这一段是相互重合的,而且班固在处理这段与《史记》重合的史实时,又没有完全另起炉灶,重新编写,而是不避嫌疑地直接袭用、或是改编袭用了《史记》中的许多东西。这一来就使得《汉书》与《史记》有了很大的可比性,人们通过这种比较,可以看出两个史学家的写作动机、写作技巧、史学观以及个人感情等许多方面的差异。《史记》出自前汉司马迁之手,《汉书》主要成于后汉班固之手。两书自问世以来,两千年左右,始终为读书人学史学文的典范,其中的许多篇章一直为一般人喜读称道的传记作品。此两书很多重复的篇章,但究竟是相异独立的两部。一部是纪传体通史之鼻祖,一部是纪传体断代史之典范;一部为文,多行散句,以其气势称;一部为文,趋于骈偶,以整炼著。历来许多人都喜欢将两著并称,亦喜欢将两书合称。而有些人,将著者与其书合称,或谓马《史》班《汉》,又或称迁《史》固《书》。此正反映后人对两人与两书之推崇和比较。

一、《史记》的写作动机

司马迁从十岁以后向孔安国学古文《尚书》,亦从董仲舒学《公羊春秋》,这些书基本上是经书,但其也是史书。他二十岁以后,游历探访各地历史古迹,而观看遗物、遗风,搜集遗闻。[1](卷九,p94)由此可以看出司马迁对历史之特殊的关心和浓厚的兴趣。

基于这种兴趣,然而这也是他的家族遗传的,更确切地说,直接引起写作《史记》的动机是父亲之遗命。他三十六岁时,受父亲的遗命。父亲的遗命包含了三个内容:其一,希望他复为太史,秉家世,续祖业;其二,勿忘自己所欲论著之承成;其三,论著应绍继而且效法孔子《春秋》。他父亲并以“扬名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之话勉励他。往后他下狱时,不自尽而忍辱下蚕室之原因恐多在此。司马迁不但流涕答应:

“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弗敢阙” [2](卷一百三十,p711),而且后来回顾父亲之言云:“小子何敢让焉。”可见父亲之遗命在司马迁的心中播下了写作《史记》的种子。

受父命之后,司马迁心中一直蓄积这要做第二个孔子,要写一部绍继《春秋》之书。《太史公自序》云:“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日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2](卷一百三十,p711)司马迁在自序中屡次强调《春秋》之精神、内容、作用。他所认为的孔子著作《春秋》之动机与精神如次: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不知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丈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2](卷一百三十,p713)由此可以推知《史记》著作之动机与精神。《自序》又云:“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也。”[2](卷一百三十,p714)这亦说明《史记》该有的作用。《春秋》精神之继承,不但为《史记》撰做动机,而且为《史记》撰做之基本精神。

以上二者可谓《史记》撰做之基本动机,以下则可谓遭李陵之祸后所引起的动机。

司马迁四十八岁时,遭李陵之祸,下狱,受腐刑,心中有不可消解的郁结与愤恨。故继撰之时,往往欲藉著《史记》来抒发一己愤恨。

至此,《史记》写作动机便添上了一层深刻的意义---藉舒其愤。其实,司马迁已得“竟能作到既不违背史实,又能以‘微言刺讽’、‘舒其愤心’”之评。《史记》的撰作的最后动机,亦为最后目的。《报任安书》云:

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理。

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3](卷六十二,p456)

首二句为自谦之辞。“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其所著一部史书的动机,进一步成为著作一部阐发天命人道哲学及历史哲学的巨著之理想,则不可否认。司马迁的史书能成为“一家之言”,良有以也。

然而,和班固著史动机不同的是司马迁著《史记》还有一个重要的动机就是把个人对历史的认识,对个人身世浮沉的变化的感慨,对历史上先贤伟人的崇敬而抒发心中的不平而作。受李陵之祸的牵连,司马迁惨遭宫刑,整个人的形体精神受到很大的摧残,心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司马迁强调“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古者富

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所以隐忍苟活,函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世也。”[5](p456)司马迁之所以忍受着屈辱活下来,陷于粪土般的污浊环境中而不肯死的原因,是因为《史记》没有完成。

二、《汉书》的写作动机

父亲逝世后,班固曾于《幽通赋》中表示念念不忘祖业的心情。他云:“懿前烈之纯淑兮,穷与达其济。咨孤矇之眇眇亏,将圮绝而罔阶。岂余身之足殉亏?愇世业之可怀。”班固如此之心情,在发现“彪所续前史未详”之时,马上转移“潜精研思,欲就父业”之动机。而且,他作《汉书》的动机便是欲承接班彪作《后传》。《后汉书·班彪传》云:

武帝时,司马迁著《史记》,自太初以后,阙而不录,后好事者颇或缀集时事,然多鄙俗,不足以踵继其书。彪乃继采前史遗事,旁贯异闻,作《后传》数十篇,因

斟酌前史而讥正得失。[4](卷四十,p312)

班固承父亲之意,有感于《史记》“太初以后,阙而不录”,连自己在《汉书·司马迁传》里亦曾批评《史记》之甚多疏略,或有抵牾,可知其动机何在。班氏甚斥《史记》将高祖以来六世汉帝“编于百王之末,厕于秦、项之列”,认为如此不能彰显汉之与众不同处。故以前汉为断,述一代之功德,名曰《汉书》,欲与唐虞三代之书比美之意甚明。班固之写作动机固然在于尊汉,但也可能是受诏后更强化的尊汉立场之表白。

而班固先世婕妤是汉武帝的妃子,班氏世代受到汉王朝的重用。因此班固著《汉书》也有意从儒家思想和道统着眼,宣扬汉朝威德。《汉书叙传》说:“唯尧舜之盛,必有典谟之篇,然扬名于后世,冠德于百王。”就明显有为汉朝歌功颂德的心意。

因此,司马迁与班固撰述的动机都有为大汉王朝歌功颂德,润色鸿业之意。

班固作《汉书》也可以说是“用于当时,列炳于后世”。班固在《幽通赋》中,多表其意曰:“保身遗名,民之表亏。”[3](卷一百,p643)他又在《汉书·司马迁传》,同情司马迁“陷极刑”,而叹息曰:“‘既明且哲,能保其身’,难矣哉!”他的明哲保身的想法若固属于消极,然“用于当世”以及“列炳于后人”之动机则属积极。《汉书·叙传》引用《答宾戏》中主人曰:“用纳滹圣德,列炳于后人,……故密尔自娱于斯文。”[3](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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