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舒婷的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浅析舒婷的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浅析舒婷的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浅析舒婷的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女性三部曲(《致橡树》、《神女峰》、《惠安女子》)

英林中学语文组洪金杯

【摘要】朦胧诗人舒婷的诗歌创作,独具女性特质,开创了新时期女性诗歌的新纪元。舒婷的诗歌,饱含着丰富的情感,以鲜明的女性意识,构建出崭新而独立的女性意象,融古典与现代于一体,带着女性话语的芳香气质,独具女性魅力。

【关键词】女性意识舒婷朦胧独立的宣言爱情

舒婷是我国当代最有才华的女诗人之一,她的诗歌创作具有明显的个性,以现代意识思考人的本质,寻求人的自我价值,对祖国、对人民的炽热的爱,是舒婷诗歌创作的源泉,她在诗歌除中,以深沉的历史使命感和强烈的时代责任感表达了自己对祖国、对人民命运的关切。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敏感,于清隽蕴藉之诗意境界,传达她独自深入的灵魂的歌吟,将传统面影与现代气质达到了完美的融合。

在女性诗歌的创作还比较凋零的季节,作为一位真诚而本色的女诗人,舒婷用她温婉细腻而饱含着淡淡忧伤的笔调,深沉而冷静地吟唱着一曲曲动人的女性之歌。她谱写的女性诗歌以其对人的尊严的倾诉与提升,对爱的世界的理想与渴求,对意象的自然景物化及疏密有致的组合,对心理活动的细腻刻画及平朴、纯净、接近口语的诗歌语言的追求,显示了她独特的艺术个性,具有鲜明的艺术特色。

舒婷女性诗歌的特色首先体现在她诗中所蕴含的伟大的人格力量和崇高的爱情理想。这两者是相辅相依的,正是舒婷用她的女儿心时刻关切生命,维护人的尊严,追求人的价值和人类关系的平等,基于如此伟大的人格力量才使她具有了一种平等的建立在人格独立之上的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相互扶持的崇高理想,而其人格力量又因理想而更加光辉。在长期的封建社会中,女性的独立人格被极大的扭曲,形成了对男性的根深蒂固的依附心理:相夫教子成为女人的生活内容,夫唱妻随成为女人的生活准则,夫荣妻贵成为女人的生活理想。几乎所有的女人都默默忍受甚至盲目屈从,只有舒婷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呼唤: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长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致橡树》这首诗可视作新时期女性人格的骄傲宣言,它集中体现了诗人崇高的爱情理想。诗中的“凌霄花”象征依附式的爱情观,“鸟儿”象征奉献性的爱情观,诗人通过对这两种爱情观的批判来确立自己的爱情理想。在诗人的心目中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也就是说,爱情并不是一个人的进身之阶,更不是以牺牲自己为代价,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建立在双方保持独立人格的基础上的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和相互扶持。女性不再是陪衬,不再是附属,而是首先以一个独立的人的身份出现,他们首先意识到自己是人然后才是女人。正如诗人所言:花和蝶的关系是相悦、木和水的关系是互需、只有一棵树才能感受到另一棵树的体验,感受鸟们、阳光、春雨的给予。因此,相爱的双方不仅是心灵的相通,更是人格的相映,又是命运的“分担”和“共享”。也因为“两个人

只有在生存的中心进行相互交融时才可能产生爱,因此任何一方都能从这一生存中心体验到自己和自己的存在,唯有这一‘中心体验’才是人的真实所在,唯有这,才使人充满了活力;唯有这,才使爱有了基础。这样产生的爱也才能成为不断鞭策、鼓舞双方共同努力、共同成长和共同前进,而不是埋葬感情的坟墓。双方关系的深度以及双方各自表现出来的蓬勃朝气和力量,这才是爱情存在的唯一证明,才是爱情存在的必然结果。”

追求心灵相通的爱情,成为舒婷笔下的理想爱情的重心。在历史长河中,作为女性,只是“事夫如事天”,只是“深宫固门,阍寺守之”,从来女性只生活在狭小的天地里,从来都是为“他”而存在的。在爱情或婚姻中,女性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何更好地“顺从”于对方,本本分分地服侍好丈夫。因此,根本谈不上精神上的两情相悦,纵然有《孔雀东南飞》中“死同穴”的“完满”爱情,纵然有《倩女离魂》中痴情的杜丽娘,但争取理想爱情的过程是那般艰难!其中的悲凉足以让人感叹和同情。所以,追求情投意合,心心相印的默契,才是舒婷歌唱的理想爱情的最高境界。这种真正意义上的爱情,撼动着传统文化“相夫教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爱情观,如一缕温暖的春风,吹醒了人们心灵深处的爱情梦想。《致橡树》所象征的纯洁、美好的爱情,成为现实生活中人们寻觅爱情伴侣的感情参照,以崭新的意象和独特的女性意识,传达出对完美爱情的憧憬与歌颂,在反传统的审美价值追求中,构建着新时期诗坛新的美学原则和精神向度。

诗人把伟大的女性人格诠释的近乎完美:从独立人格到平等相待,从外形到内心,从理想歌唱到现实生存,给爱情一个实在的归宿——现实。“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而“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从小范围来讲,便是“爱人”的亲朋好友,“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和理解“他”的家庭关系和社会关系,这是“爱”的含义的延伸;再扩大一点来讲,诗人将“爱”提升一层,赋予“爱”更为深广的含义:即把爱情与爱国、爱事业以及爱自然、大地融合在了一起。但无论怎样,这“伟大的爱情”,只有在两人“同分担”和“共分享”的现实生活中,才有意义。正如舒婷在另一首诗《神女峰》中所写:“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多么犀利的揭露,多么真实的表白!当舒婷为理想爱情深情歌唱时,透过柔情弥漫的字里行间,我们感受到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悲凉:“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人间天上,代代相传/但是,心/真能变成石头吗/为眺望远天的杳鹤/而错过无数次春江月明”。当“神女”被世人无数次地瞻仰、称赞时,便成为古代“贞女”的现代版。根植于世人灵魂深处的“贞节烈女”的封建思想,在新的历史场景下清晰地再现,这加深了“神女”的悲哀。当舒婷从现实的角度,从女性的角度,从人性的角度,把“神女”还原为一个“人间女子”时,这是“神女”的幸福,更是“神女”在风雨中伫立千年的心酸。夜以继日的眺望,是一种期待,但更多无望。与其在无数次的无望中等待,不如正视现实,重新选择,因为“人只有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然而,“神女”无法选择,因为她被世人用几千年的封建文化的“赞美”包裹着“供奉”于此,她无法回到现实。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这就是“神女”的真正悲哀!是啊,“心,真能变成石头吗?”敏感多情的舒婷,在回眸的瞬间,一语道破了“神女”内心掩藏千年的凄楚和渴望,纵然无法更改。相信“神女”在听到“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这样痛彻心扉的诗句时,也会柔情满怀,肝肠寸断而泣不自已!这便是最现实的爱情,与秦观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爱情誓言相比,这种“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的爱情显得更真实,更贴心,更容易让人接纳。

而诗人在另外的一首女性诗歌——《惠安女子》中,更是向那些愚昧麻木的世人发出严正的抗议,也是对我们社会尊重女性的人格独立,关注女性的生存环境的真诚的呼唤。“以古老部落的银饰/约束柔软的腰肢/幸福虽不可预期,但少女的梦/蒲公英一般徐徐落在海面上/啊,浪花无边无际”。头两句描绘了惠安女子独特的外形服饰,但诗人随即将笔触

轻轻一提,转向了惠安女子对幸福的追寻。表面上看,诗人将女子的外貌和幸福相连似乎有些简单化,但事实上惠安女子的服饰确实相当独特且装饰性较强,惠安女子的典型装束是:黄斗笠、花头巾、蓝短衫、银腰链、宽筒裤。她们如此地站立在海边,天真地以为这能吸引她的亲人早日归来。无数次希望的破灭也并没有动摇她们的信心。“蒲公英”、“海面”、“浪花”这些意象的使用暗示了她们最终的失落。正因如此,她们在对外在服饰追求中的悲剧意味更突现了出来。“天生不爱倾诉苦难/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唤醒普遍的忧伤/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是诗人对惠安女子坚忍个性

的刻画。“洞萧”、“琵琶”、“晚照”等意象为惠安女子的忧伤增添了古韵,使这份忧伤有了历史的纵深感。“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一个“咬”字写出了一种动感,包含了惠安女子对所有不幸的饮吞和她们的自制。“这样优美地站在海天之间/令人忽略了:你的裸足/所踩过的碱滩和礁石”,诗人表达了她对世人以猎奇心态关注惠安女子的不满。惠安女子独特的生活状态下所铸就的美使她们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她们奇异的生活习俗和装束成为了人们口头流传的故事。他们在对惠安女子发生兴味的同时恰恰忽略了她们的苦难,这就使她们得不到应有的关怀。在这背景下,舒婷对她们苦难的抒写就有了意义,也显示出作者强烈的女性意识。

《致橡树》、《神女峰》、《惠安女子》是女性人格独立的宣言,表达对长期受压抑的女性的愤激和忧伤。舒婷的这三首诗无疑体现了女性意识在新时期的觉醒和张扬。

参考文献:

1、孟悦.两千年:女性作为历史的盲点[J].上海文论.1989,(2)

2、张爱玲.烬语尽.张爱玲散文全编[M].,浙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

舒婷诗歌赏析

双梔船 雾打湿了我的双翼,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 岸啊,心爱的岸。昨天刚刚和你告别。 今天你又在这里,明天我们将在。 另一个纬度相遇,是一场风暴、一盏灯。 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 使我们再分东西,不怕天涯海角,岂在朝朝夕夕。 你在我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线里。 我的理解:通读全诗,作者以一艘双梔船的角度,描写了它离开岸边的不舍与缠绵。 表达了一位漂泊无依的游子浪迹天涯对故乡的痴恋,然而,心中的故乡却无时无刻不在我心 中,在我的梦中,也许明天,就会与你相遇,我痴念这着故乡,故乡也牵挂着我。另一方面,我还认为这首诗中透露着诗人对未来美好阳光的憧憬,暂时离开岸漂泊,却会在明天,又与 彼岸相遇。尽管途中会有风暴,美好的未来总会在风暴后与我们偶然邂逅。人生,也像这一艘双梔船,在不如意后,总会有光明、美好不期而遇。既然如此,不如扬上希望的帆,向着花开的明天远航!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一一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一一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一一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我的理解:在这首诗中,诗人化作一棵木槿,用紧紧相依诠释自己眼中的爱情一一不是利用功名、不是无病呻吟、不是风花雪月。只是与相爱之人拥有同一形象,不卑不亢,含情脉脉,紧握双手,同甘共苦。爱,是两个人的契约。因爱一个人的某些特点而爱某个人,那便不是真爱,真爱是爱一个人的一切,爱一个人本身。就像木槿和橡树,永远相依,永不分离。 向北方 一朵初夏的蔷薇 划过波浪的琴弦 向不可及的水平远航 乌云像癣一样 布满天空的颜面 鸥群 却为她铺开洁白的翅膀 去吧 我愿望的小太阳 如果你沉没了 就睡在大海的胸膛 在水母银色的帐顶 永远有绿色的波涛喧响 让我也漂去吧 让阳光熨贴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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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张洁作品中女性意识的研究 摘要:张洁是一位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位置的女作家,随着90年代中期以来女性文学研究地位的不断提升,其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受到越来越多的批评者的关注,本文列举并简要分析了研究张洁作品中女性意识的经典性论著,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未来研究的可能路径。 关键词:张洁作品女性意识研究两性声音 自1978年凭借《森林里来的孩子》初登文坛,张洁的作品就引起了文坛的广泛关注与争议,仅1978到1987十年间国内对张洁的评论文章就达到了160多篇。这一时期的批评关注点是其作品风格、主题等方面。随着90年代中后期,西方女性主义理论的不断输入,更多研究者尝试着以这种新的理论来解读女性作家的创作。此时,作为新时期女作家旗手的张洁再次受到了研究界的关注,她的创作也在更大程度上被纳入到了中国当代女性主义文学的范畴,考察其作品中女性意识及其发展变化成为了近十年张洁研究的焦点。 一、张洁作品中女性意识研究现状评述 张洁创作中的女性意识在其作品中的显现程度不尽相同,在《沉重的翅膀》、《谁生活得更美好》、《条件尚未成熟》这类作品中,女性意识呈现隐匿状态,因此女性批评的研究者们更倾向于选取张洁作品中女性意识相对凸显的作品进行研究。著名批评家荒林认为张洁前期代表作品《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和《祖母绿》三篇小说“呈现了作家对女性问题思想的连续深入和统一性,表现了作家对女性新的价值确立的强大热情”。如果说《爱,是不能忘记的》所喧寓的,是一个关于理想爱情与理想男性的神话,那么《方舟》则称得上是一篇预示着理想破灭的“愤世之作”。80年代中期,张洁作品风格转型之巨,不禁让人哗然,此时的张洁以老辣、尖酸的形象极尽讽刺,理想的爱情神话破灭了,理想的男性偶像倒塌了,对此王绯认为,“张洁的审丑意识有着很强烈的性别色彩,在男/女二项对立中,她故意让他们原形毕露,让他们丑态百出。”度过这段偏激、锋利的创作时期,张洁的以其特有的女性姿态书写了两部现实主义作品《红蘑菇》和《她吸的是薄荷味儿的烟》,这两部作品既不同于早期的纯情之作,又有别于她前一阶段的狂怒与怨愤,蕴涵深刻的女性觉悟。有论者曾这样评价到,“此间,张洁的女性书写是在更高一级的层面上对妇女自身和男性弱处的现代审视。”在经历了由“审美”到“审丑”的转变后,张洁的创作逐渐进入了文学”老年期”,此时张洁的心态渐趋平和。随着长篇记事小说《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的发表,张洁自身的女性意识也得到了升华,小说着眼于探索祖孙三代女性绵绵不绝的血缘之爱。批评家徐坤将这篇作品归入了“母亲谱系的梳理与母女关系重新书写”的范畴。 二、张洁研究中两性批评者的不同声音 以女性意识为切入点来研究张洁作品最早可以追溯到1991年董瑾发表的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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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舒婷《致橡树》中的新时代女性意识 刘里燊中文系2011级汉语言文学四班 201113000211 【内容摘要】女诗人舒婷的《致橡树》包括了三个层次的女性意识: 自我觉醒、自我审视、自我超越, 是时代与经历孕育诗人诗歌女性意识的主旋律。舒婷诗歌的女性意识是对传统女性文学中的女性意识的传承, 人格独立是当代女性文学回归这种女性意识的表现。她在对传统文化的反思基础上提出了崭新的爱情观。这首诗不仅是一首爱情诗, 同时也是人道主义大潮中泛起的一朵别致的浪花。它标志着中国新女性的的意识的觉醒。 【关键字】自我觉醒;自我审视;自我超越 一、从意象浅谈文本内容。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在这里,橡树是高大威仪的,挺拔的,有魅力的,有深度的,并且有着丰富的内涵——“高枝”和“绿阴”就是一种意指,此处采用了烘托的写作手法。诗人不愿要附庸的爱情,不愿作趋炎附势的凌霄花,依附在橡树的高枝上而沾沾自喜。诗人也不愿要奉献施舍的爱情,不愿作整日为绿阴鸣唱的小鸟,不愿作一厢情愿的泉源,不愿作盲目支撑橡树的高大山峰。诗人不愿在这样的爱情中迷失自己。爱情需要以人格平等、个性独立、互相尊重倾慕、彼此情投意合为基础。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诗人要的是那种两人比肩站立,风雨同舟的爱情。诗人将自己比喻为一株木棉,一株在橡树身旁跟橡树并排站立的木棉。两棵树的根和叶紧紧相连。诗人爱情的执著并不比古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逊色。橡树跟木棉静静地、坚定的站着,有风吹过,摆动一下枝叶,相互致意,便心意相通了。那是他们两人世界的语言,是心灵的契合,是无言的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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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丁玲短篇小说中的女性意识 ——以《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我在霞村的时候》为例 摘要:经过“五四”精神洗礼的女作家丁玲通过对女性生存境遇,心路历程和认识追求的书写,发出“心理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的声音。文章以丁玲的两部作品为例,来浅析其中所包含的女性意识。 关键词:女性意识;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我在霞村的时候》 自阶级社会以来,女性就沦为父权社会的牺牲品,“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宗法制将女性归诫成无思想的机器,从思想、伦理道德、身体等沦为男性的附庸。经过“五四”精神洗礼的女作家丁玲通过对女性生存境遇,心路历程和认识追求的书写,发出“心理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绝叫者”的声音。在此,笔者以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和《我在霞村的时候》为例,阐述了作为开一代先锋的女性主义作家丁玲,是怎样抛开了历史、社会给女性身上实价的重负,在时代的漩涡里表现女性意识的。 “女性意识是女性对自己作为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女性和男性的性别差异, “奠定了女性作为独特的文化群体的类的本质, 而这一本质又是女性作为一个相异于男性的性别

主体的历史性出场所必须的”。性别差异性决定了女性对人生、爱情有自己独特的思考。 一、《莎菲女士的日记》中体现出的女性意识 《莎菲女士的日记》以“日记”的方式,潜入人物内心世界的底部,用躁动而紊乱的,自述、自剖、自白、自辩相杂糅的语调和句式。表达人物无名的反叛,情绪和苦闷心理。《日记》中的“我”(主人公莎菲)被摆到了一个对周围的事物具有评判之权的中心位置上,“我”的笑、哭、喜、怒,成了小说叙述的焦点,衡量事物价值的尺度。在这种叙事格局中,女性的观点和立场贯穿了小说的始终。 1.大胆的“性爱”意识 众所周知,性爱意识是女性意识中的一项重要内容,也正是几千年来父权制文化所竭力压抑的对象。性爱,在道家,是滋养补阴的养生之道;在儒家,是传宗接代之手段,都是指男人而言,女性,只是男人养生货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工具们,当然是不能有意识的,倘若有了性意识,也要玩弄男人一把,这女人是端端不得好死的,潘金莲的命运已足以说明。 丁玲打破了传统女性作家作品中对女性身体欲望的禁忌。在《莎菲女士的日记》中,莎菲仿佛成为女性欲望的化身,她渴望爱情,渴望男性的拥抱和爱怃。第一次见到凌吉士就被他的美貌所吸引,渴求凌吉士“那两个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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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翟永明诗歌中的女性意识【开题报告】

毕业论文(设计)开题报告 题目:论翟永明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专业:汉语言文学 一、选题的背景、意义 在八十年代以来的中国诗歌谱系中,翟永明被普遍认为是当代最优秀的女诗人。其作品曾被翻译成为英、德、日、荷兰等国文字,出版有诗集《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称之为一切》、《黑夜中的素歌》、《翟永明诗集》、《终于使我周转不灵》;散文随笔集《纸上建筑》、《坚韧的破碎之花》、《纽约,纽约以西》等。她成名于早期作品组诗《女人》,并在二十余年来的写作中坚定地保持充沛的写作和思考的活力,且每个时期都有重要作品问世,在中国诗坛具有无可置疑的重要性,诗人欧阳江河称其为“东方最美丽的女人”,诗人伊沙则曾戏谑地称赞“第三代诗人都有翟永明情结”,也正是这种来自外部的女性身份设定以及她作品中所主动涉及到的女性意识元素,让她的作品和相关的言论成为本文的研究起点。 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及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波伏瓦曾将女性称为“第二性”,即相比于男性而言,女性是一个非主导性阶级。在这样一个跨历史跨文化的普遍存在的社会结构当中,女性在政治、经济、文化、思想、观念、伦理等各个领域都与男性不平等,即使在家庭这样的私人领域中,女性也处于与男性不平等的地位。但女性的这种历史性的失败不单决定于其生理因素,更多地是由社会和人类文化人为地建构起来的。1也正因为如此,不管有多少女性作家或诗人不喜欢甚至拒绝被人贴上性别标签,而且在这种拒绝背后隐藏着的也是对这种潜在歧视的不满,但她们却在自己的作品中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性别烙印。不过也恰恰是这种烙印鲜明的作品,反过来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以资讨论的样本,并透露了她们更深反叛和独立的可能。 二、相关研究的最新成果及动态 本文首先试图从时间上理清翟永明诗歌中女性意识及其变化的整体脉络,主要以诗人成名之初的组诗《女人》、九十年代比较重要的作品《更衣室》《女子澡堂》、新世纪以来的《她的视点》以及新作《关于雏妓的一次报道》等作品为探讨对象;然后试图在空间上将翟永明的诗及其女性意识与不同时期的女性诗人作家作纵向、横向和同时期的比较,在这副作品及思想的坐标系中最终确定翟永明诗歌所处的坐标点;最后,本文将在比较总结的基础上得出相关结论,最终以抛砖引玉的形式试图给当代诗歌研究和诗人研究提供一个新的契机。 女性诗歌是“女性文学”的重要构成部分。那么,何为“女性文学”呢?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女性文学”被泛指为女性写作的文学,即使在国外,“women’s literature”也是一个被长期使用的“熟语”。大约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女性文学”的涵盖范畴被自觉地约小,特指由女作家、女诗人创作的,表现女性生存和生命经验的作品。 评论家陈超对翟永明的研究最为系统,他曾有一种对翟写作的分期归纳:

舒婷诗歌赏析

【作者简介】 舒婷,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福建省泉州人,当代女诗人。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1年开始写诗,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至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主要著作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等。 舒婷是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她的诗注重自我表现,追求心灵的自由,诗作贯穿着以个性和人道主义为核心的人生忧患意识和社会批判意识,表达了对现代社会人的处境的关怀。她的诗富于想象,而且刻意有新的创造,能在一些常常被人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在艺术表现上往往采用暗示、局部或整体象征的手法,注重诗歌意象的组合,由意象群构成整体性的诗歌象征结构,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阐述的余地,从而给诗歌带来了朦胧美、含蓄美、弹性美。 致橡树 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注释】 [1]凌霄花:又名“紫葳”,木本蔓生,茎攀援他物而高升,高可数丈。夏秋开花,橙红色。 [2]木棉:常绿乔木,产于热带,高可数丈。 [3]虹霓:雨后空中出现的彩色圆弧,有七种颜色。这种圆弧常同时出现两个。红色在外,紫色在内,颜色鲜艳的叫“虹”;红色在内,紫色在外,颜色较淡的叫“霓”。

浅谈女性意识

姓名:张永梅 学号:1004224126 系别:生命科学学院<生物技术> 任课教师:胡瑞香 大 众 文 化 与 女 性 文 学 论 文

浅谈女性意识 女性的主体意识即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的自我意识,即女性的自身认识,是女性对自身存在的特殊性的探秘,它观察到的不再是男性眼中的女性,而是女性眼中的自己。它既是女性对男性经验的一种积极有效的否定,也是女性的一种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女性的平等意识,即女性对现实生活中从属地位和一切歧视现象与行为的意识敏感性,以及对女性应该享受和男性同等的权利与地位的确切认知。 ——《女性意识》 女性意识随着女性地位的提高也随之增强,对于女性作家作品中女性意识的分析更具有说服力。 张爱玲的小说对读者来说想必已不陌生了,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读过她的一些作品,我想,看过她作品的人可能都会不约而同地发现一个问题:张爱玲爱写女人,尤其爱写30、40年代上海的女人,而且写得与众不同,栩栩如生,深入骨髓。如她所塑造的许多特殊女性形象一样,张爱玲的女性意识也是别具一格,独放异彩! 娇蕊,是张爱玲小说《白玫瑰与红玫瑰》里的人物,她,原来是一个开放热情,充满欲望的女人,把生活的所有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她,以自己的美貌和妩媚身姿吸引了众多男人的视线,让他们都围绕着她在转,她天真地以为这样就展现了自己的魅力和价值,女人们就是有了独立的地位,可不久她就发现自己错了,振宝,这个自私、无情、虚伪、满脑子假仁义道德、不负责任的男人打碎了她原有的观念,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女人的世界不是只有男人的身影。振宝的爱深深地伤害了她,可这个坚强充满活力的女人并没有陷在振宝编制的罗网里一蹶不振,而是重新思考自己的问题,改变原有的幼稚想法,重新寻得希望,组建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可以说,和曹七巧相比,娇蕊是张爱玲塑造的另一个典型的女性人物。张爱玲通过对她生活、爱情观转变过程的描写,向读者传达出对女性命运的深沉思索: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女人不能把所有的希

中国现当代女性意识的发展

摘要: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人的发现及西方女权主义理论、女性意识的作家作品的不断引介,使得中国女性文学、女性意识的觉醒逐渐走进大众的视野。中国女性主义文学在中外的影响下日趋成熟。本文旨在通过不同时期女性意识的展露研究女性文学在中国发展历程。 关键词:女性文学女性意识主体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9082(2015)09-0385-01 一、五四时期女性文学的萌芽期 “五四”新文化运动中“人”的发现,极大的唤醒了人的性别意识,一些女性作家陈衡哲、冰心、冯沅君、石平梅、凌叔华、庐隐、萧红、张爱玲等逐渐登上文学的舞台。在1918年,陈衡哲《新青年》发表对话体小说《老夫妻》真正揭开了现代中国女性小说的历史帷幕。突破男性作家的藩篱,作品中细致地表现出女性内心世界,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对人性的压抑,寻求女性自身解放的自由意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树立起女性文学的旗帜。 对社会、人生、婚姻、家庭等人生的诸多问题的思考是她们最为关贴的。《两个家庭》、《斯人独憔悴》冰心用“爱的哲学”提出改变旧家庭、解放妇女、建立一个新的生活的出路,开出建立独立自主的女性意识的药方。妇女的生活现状,妇女地位进行全面的审问与思考都体现出这些女作家鲜明与独特的女性体悟,从自身经历女性出发以独特的视角抒写社会、表现自我仍然是是驾轻就熟。庐隐的《海滨故人》书写了当时年轻女性苦闷彷徨的心理。挣脱封建家庭的束缚最终毁灭的娜拉形象在白薇的自传体小说《悲剧生涯》得以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她们的创作极力表现妇女的人格尊严与抗争精神,要求婚姻自主、个性解放、追求人的自身的解放,对吃人、愚昧的封建制度进行抨击,是女性自我意识觉醒的一个旗帜。 伍尔夫在她的专著《一件自己的屋子》中曾说,女人必须有自己的独立的一间房间,有一定的独立物质基础才可以达到文学作品的写作的条件,一间屋子是做为女性主体一个想像的空间,精神解放和话语创造的空间。而在五四时期,不管在政治、经济社会各个方面都未达到根本性的改变,而女性的经济独立远远物质独立到支撑自身独立的程度,在“五四”大浪的逐渐退潮中第一代女性作家也由兴盛走向沉寂。 二、战争形势下,女性意识的逐步弱化 中国大革命失败后,在阶级矛盾民族矛盾日益严重的历史时期,当时的女作家开始抛弃以自身经历出发以独特女性的视角抒写社会表现自我抒写转向更为广阔描写满身热血的革命女性和女性的革命,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呈现出一种特色鲜明的女性特征。这时期的女性作家开始淡忘自己作为一名女性的特质,性别意识逐渐弱化,女性作家跳出自己生活的小圈子,不再为个体的情感所左右,女性由小我迈向工农大众的革命之路的大我。丁玲的《韦护》中的丽佳为革命牺牲爱情的思想。庐瘾的《情妇日记》中的美娟抛弃爱情至上的生活牢笼,毅然决然的前线做一名救护队员等,以粗犷的笔触描写了革命女性和劳动妇女的豪放品格。 战争成为主流的三十年代到四十年代背景下,抗战以后到建国前期,以丁玲、张爱玲、苏青、梅娘吴瑛陈敬容吴敏等为首的女性作家,构成了四十年代令人惊叹的女性创作的独特景观。女性文学的发展趋势在解放区文学与沦陷区文学双向发展着。“革命”“救亡”时代中解放区大部分女性作家关注民族命运,作品中反叛意识和抗争精神,同男性作家一样担负起社会历史使命进一步拓展女性创作的精神内蕴。萧红、丁玲等关注女性个体转向关注女性群体的命运,拓展了女性自我的视野,由成为解放区的女性文学的代表。 在沦陷区,张爱玲从女性视角自觉审视女人与男人,对禁锢女性的封建制度及传统思想导致畸形婚姻与变态性心理发出的强烈冲击,显示了女性对“女人本性”的自觉思考,呈现出女性少有的自醒的危机意识。与张爱玲同时期的苏青、潘柳黛和梅娘,她们作品表面看来似乎写得是乱世生活,在特殊的历史时期,以独特的女性自省审美视角描写社会事态和人性,但主旨上仍是对女性本体人生遭遇的刻画,这是五四时期现代文学中女性意识的延伸和发展。

经典爱情诗作《致橡树》原文、作者舒婷简介与赏析

经典爱情诗作《致橡树》原文、作者舒婷简介与赏析导读:经典爱情诗作《致橡树》原文、作者舒婷简介与赏析 《致橡树》原文 致橡树 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致橡树》作者简介 舒婷,原名龚佩瑜,朦胧诗派代表诗人之一。1952年出生于福建石码镇,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至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主要著作有

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等, 舒婷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情感的复杂、丰富性常常通过假设、让步等特殊句式表现得曲折尽致。舒婷又能在一些常常被人们漠视的常规现象中发现尖锐深刻的诗化哲理(《神女峰》、《惠安女子》),并把这种发现写得既富有思辨力量,又楚楚动人。 舒婷的诗,有明丽隽美的意象,缜密流畅的思维逻辑,从这方面说,她的诗并不“朦胧”。只是多数诗的手法采用隐喻、局部或整体象征,很少以直抒告白的方式,表达的意象有一定的多义性。 《致橡树》热情而坦城地歌唱了诗人的人格理想,比肩而立,各自以独立的姿态深情相对的橡树和木棉,可以说是我国爱情诗中一组品格崭新的象征形象。 “橡树”的形象象征着刚硬的男性之美,而有着“红硕的花朵”的木棉显然体现着具有新的审美气质的女性人格,她脱弃了旧式女性纤柔、抚媚的秉性,而充溢着丰盈、刚健的生命气息,这正与诗人所歌咏的女性独立自重的人格理想互为表里。 在艺术表现上,诗歌采用了内心独白的抒情方式,便于坦诚、开朗地直抒诗人的心灵世界:同时,以整体象征的手法构造意象(全诗以橡树、木棉的整体形象对应地象征爱情双方的独立人格和真挚爱情),使得哲理性很强的思想、意念得以在亲切可感的形象中生发、诗化,因而这首富于理性气质的诗却使人感觉不到任何说教意味,而

《伤逝》《方舟》《私人生活》之女性形象分析

《伤逝》、《方舟》、《私人生活》之女性形象分析 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 09050124 王丽菲指导教师:雷振华 摘要:女性寻求自身解放、追求平等自由的斗争从未间断,无论是“五四”时期女性意识的觉醒还是新时期对女性自身价值、命运、感觉方式等精神层面的探讨,都不断演绎和阐释了真正的女性追求与价值。本文以《伤逝》、《方舟》、《私人生活》为题材,论述了20世纪以来女性意识觉醒与回归的进程。 关键字:女性意识;独立;觉醒

目录 引言 (1) 1.女性意识的初步觉醒 (1) 1.1追求恋爱自由、个性解放 (2) 1.2变不了“家庭主妇的角色” (3) 2.女性意识的复苏和深化 (5) 2.1肯定女性的自身价值 (5) 2.2自我救赎的“诺亚方舟” (6) 3.女性性别意识的膨胀 (8) 3.1逃离男权世界 (8) 3.2虚拟私人化的空间 (9) 结语 (11)

引言 虽然女性对爱有天生的渴望,但几千年的父权制使女性始终处于被统治的地位,自然也失去了追求爱情的权利。事实上“由于女性意识、女性自我与当时主导意识形态相冲突,因此几十年来始终受到强大压抑和斥责,广大女性除了做与男人同样的人以外,不能有任何女性意识、特质或特定的流露,这种讳莫如深把女性降到‘空洞能指’的最低水平,其背后深处深藏着那种千百年来顽固不化的传统文化精神——对女性的鄙视和忽略”。[1]而女性主动对爱情、婚姻的追求更是被主流文学作品所避讳。中国新文学中女性意识的觉醒与确定,发轫于“五四”时期。“五四”文学以人的解放为内核,形成了以争取女性独立地位为标志的女性意识传统,并在创作上表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和写作姿态。在以后的发展中,随着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的上升,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被消解在战争的硝烟之中。50年代以后,特别是“文革”时期,女性意识以及写作中的性别特征被阶级性所抹杀。“文革”以后,人性、人道主义在文学创作中恢复、发展与深化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女性意识的再次觉醒与回归,女性从无差别、男性化的社会中脱颖而出,重新获得了自己独立的地位。 女性寻求自身解放、追求平等自由的斗争从未间断,无论是“五四”时期女性意识的觉醒还是新时期对女性自身价值、命运、感觉方式等精神层面的探讨,都不断演绎和阐释了真正的女性追求与价值。本文以《伤逝》、《方舟》、《私人生活》为题材,论述了20世纪以来女性意识的觉醒与回归的进程。 1.女性意识的初步觉醒 “五四”时期,在西方文学思潮的影响下,中国爆发了声势浩大的“五四”新文学运动,这次文学革命的重要实绩之一,就是“人”的发现,尤其是“女人”的发现。中国男性知识分子们在受到“自由、平等、独立”等民主思想和自由主义思潮影响下,在探讨人的自由及价值个体重要性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中国女性更悲惨的社会地位。他们纷纷著书立说,为中国女性“人”的意识的觉醒举起了第一面旗帜。如:郭沫若的《三个叛逆女性》,胡适的《易卜生主义》,鲁迅的《我之节烈观》和《伤逝》等等。妇女问题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在这样的氛围下,一批女性创作者在“人”的发现的浪潮中认识了自我,发现了女性,以高昂的主体意识开始了对女性命运和社会问题的思考和探索,发出了大时代中女性的心声,打开了“女人无史”之后的“有史”的开端,知识女性结

论舒婷诗中的自我形象

论舒婷诗中的自我形象 路亚宁 【内容摘要】:舒婷是我国“朦胧诗”发展过程中的一位突出人物,她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在80年代的诗坛,呈现出了一个崭新的自我,使“现代派”诗达到一个巅盛时期。舒婷的成就有其独特的历史背景,因而她的诗作必然具有张扬着自己独特个性的方面,即一个特殊时代的一位女作家对世事的洞察和对待文学的感悟。她对艺术进行多方面的探索,采用多种手法,大胆革新,直插个体灵魂的深处,令整个诗坛耳目一新。本文力图从舒婷创作“朦胧诗”的时代背景探寻她对诗文学创作转折的原因,经过对其作品的分析从中演绎出她的自我形象、艺术形式和抒情形式的变化,进而探寻她及其朦胧诗在我国文学史上的作用和地位。 【关键词】:自我形象艺术形式抒情形式 舒婷,作为80年代初诗坛上升起的一颗新星,与其他“朦胧诗”的成员一起,引起了极大的关注。一种“新的美学原则在崛起”。由大时代的歌颂转向了自我的吟唱。“他们不屑于做时代精神的号筒”,“有屑于表现自我情感世界以外的丰功伟绩”,“回避……我们习惯了的人物的经历,英勇的斗争和忘我的劳动场景;”“不是直接去赞美生活,而是追求生活理解在心灵中的秘密。”“诗中出现的‘自卫’”。【1】对人的关注继“五四”之后有一次被提出来。在我们看来,舒婷的诗所表现出来的情感体验实在是一种生命情感的原型。人不再是群体,而成为个体。对自我的认同和对个性价值的尊重,是舒婷的核心。无论是从内容,还是形式上,进行了大胆的反抗。一代青年的形象出现在诗中,有理想,有追求,怀疑过去,展望未来,对爱情的礼赞,是舒婷早期诗中最突出的内容。1982年以后舒婷转向了理性的思考,更加显得成熟。 一、诗中的自我形象 不同时期,以“自我”为核心构成了鲜明的抒情形象。在舒婷等一代新人的诗作中,开始从外在描述转向内在体验的倾诉。“中国的诗人们不仅开始对诗进行政治上的思考,也开始对自身规律进行认真的回想”。【2】徐敬亚这样断定,诗歌转向了自身,更多的转换为对个体的关注。他的诗作中,强调人的独立,肯定自我的创造精神。 1、早期诗中“反叛者”的形象。面对复杂变化莫测的生活,“一代人”的理

以《赠》为例浅谈舒婷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以《赠》为例浅谈舒婷诗歌中的女性意识 在北岛、顾城、海子、江河等等活跃在现代诗坛上的诗人中,舒婷也可以说是很有代表性、也很独特的一位了。有别于与她同时代的男性诗人们,舒婷的诗歌更偏重于感性而非理性,她曾坦言“我写诗的时候,宁愿听从感情的引领而不大信任思想的加减乘除法”,说自己“总也深刻不起来”。的确,与北岛、江河等诗人相比,舒婷的诗歌很少涉及玄想和逻辑,也很少出现隐晦的暗示和譬喻,因而显得浅白易懂,但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诗歌总是感情充沛,无论风格是直白热烈,还是细腻委婉,都因为切近读者的情感体验而分外容易扣人心弦。 如果说感性的是女性的,理性的是男性的,这样的判断显然失之武断。包括舒婷在内的许多女诗人都对社会和人生进行过冷静的、批判性的思考,她们的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思想的睿智和活跃丝毫不逊于男子;而雪莱、叶芝、徐志摩等诗人的作品中也往往充满了柔性元素,他们的敏锐易感是许多女孩子都不具备的。理性和感性是人性的两个方面,因而也同时存在于每一位诗人的诗作之中,但一个感性的女诗人和一个感性的男诗人,或是一个理性的女诗人和一个理性的男诗人,却的的确确有着很大的不同。在《赠》这首诗中,舒婷的感情和表达感情的方式,就体现出了很明显的女性特色。 我们可以把舒婷的《赠》和北岛的《雨夜》做一个比较。这两首诗的主题相似,都在抒写文革之后一代青年人的迷茫与觉醒、脆弱与坚持,两首诗都出现了“我”和“你”,这个“你”身份不明,估计是“我”的异性友人或是恋人。然而两个“我”对“你”的诉求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明显的不同。 在《雨夜》中,“我”用深情的笔触记述了和“你”的美好记忆,强调“即使明天早上/枪口和血淋淋的朝霞/让我交出青春、自由和笔/我也决不会交出这个夜晚/我决不会交出你”,宣称“你的微笑将印在红色的月亮上/每夜升起在我的小窗前/唤醒记忆”。这些词句至少向我们透露了两个信息:首先,在“我”看来,“你”是“我”要保护的对象,“我”宁愿自己承担危险和迫害而希望“你”能幸福安宁;其次,对“我”来说,“你”是“我”的理想、信仰和对未来的美好期许的寄托,是“我”的勇气和力量的来源。这样的态度就是很典型的男性对待女性的态度。事实上,诗中的“你”并不一定明白“我”在追求什么,期望什么,但这没关系,“我”把“我”的理想投射在“你”身上,塑造了一个美好的形象,或者说幻象,对“我”来说,这个幻象就是“我”的理想和追求的化身;而与此同时,现实中的“你”又给了“我”安慰和温暖,让“我”在紧张而孤独的追求信仰的路途上得到了舒缓和鼓励。 而在《赠》中,“我”是这样说的:“如果你是火/我愿是炭/想这样安慰你/然而我不敢”,“如果你是树/我就是土壤/像这样提醒你/然而我不敢”,这表明“我”不仅仅希望做“你”在生活中的陪伴者和在“你”保护下的小女人,而希望“你”向我倾诉“你”的思想和信念,与“我”并肩战斗。“我为你扼腕可惜”,可惜什么呢?也许是可惜“你”拱肩袖手,不够坚定,但更有可能,是在可惜“你”不肯信任“我”,不相信“我”能理解“你”,从而错失了一个真正了解“我”的机会;“我为你举手加额”,什么样的情绪让人举手加额?我们几乎可以看到“我”为“你”的冥顽不化而无奈叹气的样子。“你没有问问/走过你的窗下时/每夜我怎么想”,这些话说出来几乎是有点幽怨的,作为一个新女性,“我”并不甘于无知而幸福地被人保护,“我”希望觉醒,希望战斗,希望和“你”并肩站在一起,但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她想走上这条路要面对并克服比男性更多的困难。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舒婷的许多诗歌都体现出了鲜明的女权意识。《致橡树》、《神女峰》、《惠安女子》等都表达了新女性对独立自主、平等而互相尊重的爱情、承担社会责任等的要求。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对舒婷来说,女权意识既给了她力量,又是她矛盾痛苦的来源。舒婷处在一个女性的社会定位发生巨大变化的时期,女性在承担传统的家庭责任和家庭义务

女性意识的觉醒-2019年文档

女性意识的觉醒 i=r 女性”一词,是相对于“男性”而产生的,但在浩瀚的人 类艺术海洋中,却很难发现清晰的女性足印,因为现有的艺术史只是“男性的艺术史”。女性在艺术史中的集体失语已成为中西艺术史的一个共同“文化特征”。20 世纪“女权主义”的兴起,使女性重新开始认识自我,开始寻回那曾经在艺术史中迷失的自我。随着改革开放与西方艺术思潮的影响,活跃于九十年代画坛 上的中国现代女性艺术家以独特的视角和生命意识,重新阐释了女性”这个主题。她们用女性的眼光去看世界,用女性的心去感应世界,用女性的方式去表现世界,将女性细腻的感觉,感性 的情绪转换成富有生命的语言符号。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和激烈 反传统主义的兴起和泛滥,她们的创作往来于东西艺术之间, 往来于现实与记忆之间,往来于可视的形式表现与不可视而可感的精神意蕴之间,并试图在这复杂的经纬线上找到属于个人感受但却具有永恒意义的一种理想之美。使“女性艺术”这一概念的提出成为可能,也使“女性艺术”这一话题具有了全新的内容和 后现代”色彩。 、女性艺术内涵的界定 女性艺术其实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说法也很多。有的是从性别角度,认为出自女艺术家之手的艺术作品均为女性艺术;

有的是从题材角度,认为不管艺术家性别,只要是表现女性题材,都可看成是女性艺术。如果给女性艺术作个确切的学术定义,可 以这样认为:“凡出女艺术家之手,以女性的视觉描绘女性生活及展现女性精神情感,并采用女性独特的表现形式的艺术,女性艺术。” 称为 二、中国现代女性艺术的现状 在中国,几千年来“男尊女卑”的文化传统,禁锢了中国女性的生存。二十世纪初,女性借“五四”新文化运动之风开始了 寻求自我独立人格的新追求。但那个时代的女性作品大多虽然具 有一定的女性自我意识,总体来说还是含蓄隐晦的。到新中国成 立,虽然女性在新社会中的地位变化可以说是“翻身做主人”,但是特定的历史语境使她们似乎忘记了女性作为“女性”的人类生存身份,以此为代价来实现对“平等”的追求。因此,在艺术文化领域,女性自身文化符号特色依然存在创作自觉的问题。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随着中西文化交流的禁锢被打破,随着西方女性主义势力的强大,我国的女性艺术力量也在其影响下逐渐壮大。女性艺术家逐步开始以女性特有的视角和思维方式 进行艺术创作,表现女性独特的生存境和情感抒发。受西方女性 主义运动影响,中国女性艺术家作品中呈现出女性自我追问和试 图自我确认过程中产生的种种矛盾心理。这些矛盾来自传统、家庭、性别等多方面,但最主要的还是中国当代改革开放的大语境。 1990年中国第一个女性绘画专题展——“女画家的世界”, 标志着“新生代”的女性画家登上画坛。这个时期,不管是女艺术家的数量还是作品的质量,都使中国女性艺术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盛况。九十年代中国女性艺术最显著的特征就是逐渐自觉地从男性话语中分离出来,并把关注的重点转变到对自我价值的探寻上,以女性特有的敏锐和感性思维表现出女性艺术的独立价值。 由于更多地吸收了西方女性艺术的观念和样式,这个时代的女性画家逐渐摆脱了传统的艺术习惯和审美标准。各种艺术形式都被女性艺术家广泛的使用,女性艺术在多个领域都成为独特的风景。这些女艺术家有在绘画领域里的申玲、喻红、夏俊娜、刘虹、王彦萍、蔡锦、等;有使用装置或雕塑手段的姜杰、陈妍音、张温帙、向京等,她们展示着属于女性的视野和艺术

舒婷现代诗歌精选四篇

舒婷现代诗歌精选四篇 【导语】舒婷诗歌既立足现实又超越现实,是苦难的升华,泪水的结晶,具有心灵日记的特点。下面就是由给大家整理的舒婷写的现代诗歌精选,希望大家喜欢。 【篇一】舒婷现代诗歌精选 是喧闹的飞瀑 披挂寂寞的石壁 最有限的营养 却献出了最丰富的自己 是华贵的亭伞 为野荒遮蔽风雨 越是生冷的地方 越显得放浪、美丽 不拘墙头、路旁 无论草坡、石隙 只要阳光常年有 春夏秋冬 都是你的花期 呵,抬头是你 低头是你 闭上眼睛还是你 即使身在异乡他水 只要想起

日光岩下的三角梅 眼光便柔和如梦 心,不知是悲是喜 【篇二】舒婷现代诗歌精选 四月的黄昏里 流曳着一组组绿色的旋律 在峡谷低回 在天空游移 要是灵魂里溢满了回响 又何必苦苦寻觅 要歌唱你就歌唱吧但请 轻轻轻轻温柔地 四月的黄昏 仿佛一段失而复得的记忆 也许有一个约会 至今尚未如期 也许有一次热恋 而不能相许 要哭泣你就哭泣吧让泪水 流啊流啊默默地

【篇三】舒婷现代诗歌精选他们在天上 愿为一颗星 他们在地上 愿为一盏灯 不怕显得多么渺小 只要尽其可能 唯因不被承认 才格外勇敢真诚 即使像眼泪一样跌碎 敏感的大地 处处仍有 持久而悠远的回声 为开拓心灵的处女地 走入禁区,也许—— 就在那里牺牲 留下歪歪斜斜的脚印 给后来者 签署通行证 【篇四】舒婷现代诗歌精选一朵初夏的蔷薇 划过波浪的琴弦 向不可及的水平远航

乌云像癣一样 布满天空的颜面 鸥群 却为她铺开洁白的翅膀去吧 我愿望的小太阳 如果你沉没了 就睡在大海的胸膛 在水母银色的帐顶 永远有绿色的波涛喧响让我也漂去吧 让阳光熨贴的风 把我轻轻吹送 顺着温暖的海流 漂向北方

浅谈张洁《方舟》

你将格外的不幸,因为你是女人。 ——浅谈张洁《方舟》《方舟》是张洁最富个人特色的作品,小说描写三个中学时代的同窗好友,经过漫长坎坷的人生道路之后,为了摆脱现实的痛苦,又各自离开丈夫相聚在一个住宅的单元里,以求得暂时的庇护。她们如同乘住在一叶“方舟”上,经受着生活海洋里风浪的打击和颠簸,同时通过现实主义表现了现代知识女性人生道路和精神追求上的焦灼、孤独和悲凉。 小说塑造了荆华、梁倩、柳泉三个个性刚硬、独立自强的知识女性形象,她们都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同时三个独身女人在事业和个人生活上都非常不幸。她们都真诚地爱过,但最后无一不感到彻底的幻灭。她们不能接受没有爱情的婚姻,于是同丈夫分居或离婚,这种举动使她们受尽了世人的嘲弄、冷眼和侮辱。这三个人各有特点,但却殊途同归。 荆华是一位思想与学识都很突出的理论工作者,让很多男子汉也佩服的女性,能够写出真正揭示马克思主义真理的论文,却被“凡是派”视为异端,最后还是过着清贫而孤独的生活;梁倩是电影学院的高材生,是极有抱负的才华出众的导演,吃苦耐劳,为了导演一部片子,四处奔波,但仍免不了周围人们的讥讽、嘲弄,最后还是被审查部门枪毙了;柳泉是大学英语系的优等生,是一位热爱工作、精明能干的翻译,为找一份工作,历尽劫难,在男女纠葛中伤痕累累。 正如文章题记所写:“你将格外地不幸,因为你是女人”。张洁在《方舟》中所极力展示的是这三位知识女性在人生道路的追求上无助悲凉的困境。小说的三位主人公曹荆华、柳泉、梁倩分别是三位不同背景的知识女性。荆华与柳泉曾先后离开,荆华是不愿成为生孩子的机器,而柳泉则是不愿成为别人的工具,于是两人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成了独身女人。经过一段严峻的生活磨难后,终于靠当年同宿舍住过的老同学梁倩的帮忙,两人搞到了一套房子。然而一个坎子还没有过完,另一个坎子已经等在那里。离异的女子要无端地受到多少“文雅的侵略者”的来犯,白复山的纠缠,居委会贾主任的“关怀”,魏经理的无耻,以及形形色色陌生的,却又自以为有权干预你的种种一一关于婚姻,关于爱情、工作的设想,生活方式甚至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表情以及许许多多不值一提的个人私事。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在一般人的眼里,离过婚的女人,都是些不正经的女人。“谁丢了什么东西,谁倒了什么霉,谁心理不痛快,谁想满足一下自己高人一等的欲望,全可以发泄到她们头上来”。从来没有人怜悯她们,有的只是恶意的猜忌。女主人公所面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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