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与靡菲斯特比较
浮士德和靡菲斯特的辩证关系

浮士德和靡菲斯特的辩证关系1. 引言说到浮士德和靡菲斯特,哎呀,这俩人的关系可真是复杂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浮士德嘛,典型的那种聪明绝顶但又有点迷茫的知识分子;而靡菲斯特则是个狡猾得跟狐狸一样的恶魔,专门诱惑人。
两者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永远在互相拉扯,纠缠不清。
我们今天就来聊聊他们之间那种既敌对又互相成就的辩证关系。
2. 浮士德的追求2.1 知识与欲望浮士德一开始是个标准的书呆子,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想尝试。
知识对他来说就像是那种一见钟情的爱,越是追求越是觉得不够。
他甚至为了追求真理,愿意放弃自己的灵魂,这真是让人啧啧称奇。
你想想,咱们现代人为了一个手机都心痛不已,他竟然为了知识豁出去了,简直可以说是“狂热”了。
不过,这种追求并不是一帆风顺,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如同在海里漂泊,无依无靠。
他越是想要了解这个世界,越是觉得迷失,简直是“越努力,越失败”。
于是,他在绝望中选择了与靡菲斯特的交易。
这一决定就像是在黑暗中点亮了一个火把,却不知道火把旁边还藏着个火灾的隐患。
2.2 交易的代价浮士德跟靡菲斯特的交易就像是“有些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他以为可以通过这个交易快速获得想要的知识和快乐,结果却被靡菲斯特牵着鼻子走。
靡菲斯特就像是那种狡猾的商人,把美丽的外衣包裹在肮脏的交易背后,任你上钩。
浮士德的追求虽然达成了,但代价可真是不小,这就好比是“贪小便宜吃大亏”。
3. 靡菲斯特的角色3.1 诱惑与操控靡菲斯特的存在就像是个“笑面虎”,表面风光,实际上暗藏杀机。
他不仅是浮士德的诱惑者,更是他心灵深处的拦路虎。
每当浮士德想要享受生命的乐趣,靡菲斯特总是如影随形,让他在欢愉和痛苦之间摇摆不定。
这种关系就像是猫捉老鼠,靡菲斯特一边逗弄着浮士德,一边暗自得意。
但要说靡菲斯特也是个很有魅力的角色,虽说是个恶魔,却有时候还挺幽默的。
他总能把枯燥的哲学问题变得生动有趣,让浮士德不自觉地陷入其中。
这种奇妙的互动让人不禁想:“是浮士德在利用靡菲斯特,还是靡菲斯特在利用浮士德?”3.2 互相成就不过,你要说这两者真的是天敌吗?其实不然。
浮士德、哈姆莱特形象分析

1、浮士德的形象浮士德是欧洲近代人的典型,集魔性和神性、原欲和理性于一身的人物。
①浮士德是一个在自然欲望推动下不竭寻求新的生活体验,不竭追求自我生命价值的原欲型的人物形象。
②浮士德是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人。
在他身上体现了欧洲近代人人格的一个正面——张扬自我和个性解放。
③浮士德是一个在理性的牵引和制约下不竭追求自身价值的人。
2、靡菲斯特①恶的体现者,作为浮士德的对立面而存在②他从反面对善起推动作用,是浮士德精神中善和恶、肯定和否定的消极面的体现者,是浮士德不竭追求道路上的动力的一部分,常想使坏,反成就善行。
③是社会现实的批判者。
哈姆莱特形象分析“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
”哈姆莱特是一个处于新旧交替时代中(理想与现实矛盾中)的人文主义者的典型形象,具有人文主义者的理想和才情,同时又是一个人文主义者的喜剧形象。
其性格上最突出的特征是忧郁,敏感,勤于思考,善于剖析,易于冲动。
其思想性格的形成与发展经历了四个阶段,即“快乐的王子”(在威登堡大学时代)——“忧郁的王子”(以“启幕”开始)——“延宕的王子”(“戏中戏”前后)——“行动的王子”(“复仇的王子”,宫廷比剑前后)的曲折复杂的过程。
哈姆莱特是丹麦的王子,他在威登堡大学念书时,接受了人文主义思想的熏陶。
加上地位至尊,哈姆莱特成了个怀抱理想的乐观的人文主义者。
正是这种乐观思想,使他将父亲看成一个十全十美的理想君王,将母亲看成圣母一样纯洁的女性。
父亲是理想的化身,母亲是爱的象征,父亲和母亲的结合即是理想与爱的结合,能使这种结合得以实现和存在的世界是“美好的花园”,人类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那时的哈姆莱特是“快乐的王子”。
但是,正当哈姆莱特快乐度日之时,冷酷的现实给了他一连串的打击:父死母嫁,王位被篡夺,朋友叛变,恋人被敌人利用,这一些使世界变得“颠倒混乱”。
哈姆莱特像一夜间遭到严霜袭击的娇花,精神颓唐,痛苦与忧虑使他成了一个“忧郁王子”。
在昔日的理想被击碎的情况下,他一方面激愤地诅咒这个“冷酷的人间”,一方面又深入地思考与研究生活于其间的人。
《外国文学》课题论文:简析歌德笔下浮士德和魔鬼的形象

简析歌德笔下浮士德和魔鬼摩菲斯特的形象摘要:《浮士德》(Faust)是德国著名思想家、作家、科学家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的一部长达12111行的诗剧,全剧没有首尾连贯的情节,而是以浮士德思想的发展变化为线索,以德国民间传说为题材,以文艺复兴以来的德国和欧洲社会为背景,写一个新兴资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不满现实、竭力探索人生意义和社会理想生活道路的故事。
书中有两个核心人物——浮士德和魔鬼摩菲斯特。
本文将从人物形象、背景内涵等方面对两个人物形象进行简析,体会《浮士德》中故事构思宏伟、内容复杂、风格多变的特点,作者融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于一炉,将真实的描写与奔放的想象、当代的生活与古代的神话传说杂糅一处的写作方法,感受作品极高的艺术境界。
关键词:浮士德,摩菲斯特,思考,追求,浪漫主义诗剧《浮士德》中,主人公浮士德借魔鬼靡非斯特的帮助进行人生意义的探索。
浮士德发现他所掌握的知识全是死的,他一生困守书斋,无谓地消耗着生命,他希望投身真实生活,但却没有力量独自走出书斋,这时,靡非斯特帮助他恢复了青春,从此以后,浮士德前进的每一步都印上了靡非斯特魔力之助的痕迹。
浮士德作为歌德笔下的一个文学形象,其艺术魅力无不感染着每一个读者;歌德循着文艺复兴时期马洛在其戏剧《浮士德博士》中的方向,在《浮士德》中把靡菲斯特塑造成了具有积极意义的否定的精灵。
一、简析浮士德的形象在书中,浮士德是以一位学识渊博、功成名就的老博士的形象出场的。
但他却对这种停滞不前生活状态感到失望与痛苦,从而造成了他内心的矛盾与不满足,这个矛盾是人内心对自然外界的渴望以及书斋对人行动的遏制产生的,他一面享受着知识给他带来的欢乐,一面又不满被书斋的抑制。
于是就有了浮士德这样的一段独白:“有两个我居住在我心胸,一个要想同别一个分离,一个沉溺于迷离的爱欲之中,执扭地固执着这个尘世,另一个猛烈地要离去风尘,向那崇高的灵的境界飞跃。
浮士德与梅非斯特主仆关系深层内涵探究

浮士德与梅非斯特主仆关系深层内涵探究作者:李柯霓来源:《文学教育》2017年第03期内容摘要:《浮士德》,一颗世界文学史上璀璨的明星。
该作品规模宏大,亦塑造出各色人物形象。
其中,浮士德与梅非斯特作为主要人物贯穿全书,两者间存在一种特殊的主仆关系。
以主仆关系架构的文学作品发展历史悠久,《浮士德》中的这对主仆关系具有普遍意义亦具有其特殊价值。
其对于《浮士德》文本架构、人物形象以及主旨内涵方面均有较深影响;对于文学作品中主仆关系的展现亦有里程碑的价值,对于社会认知、人性分析、哲学思考以及美学价值方面亦做出巨大贡献。
关键词:浮士德梅菲斯特主仆关系一.主仆关系探微1.社会主仆关系概述主仆关系属于社会学范畴的概念,对于主仆关系的分析也可从历史维度和宗教维度进行分析。
从历史维度方面来看,早期人类处于奴隶制社会时期,是人类历史的萌芽雏形时期。
虽统治者美其名曰“天下为公”,但当时政治制度实则为主奴关系。
这个时期奴隶承担起了主人家庭中大部分的繁重体力劳动,但需要认识到的是此时的主奴关系与上文谈及的主仆关系并不完全相同,由于奴隶们仅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没有相应报酬且不具有身份自由权,其并非现代意义上的家庭劳动类的仆人。
而此时存在的“仆人阶层”是官名。
文献中记载“春秋诸侯国置,为仆大夫属官。
掌保卫宫廷、奏报、引见宾客等事。
《左传·襄公三十一年》:‘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人巡宫。
’杜预注:‘巡宫行夜。
’又《僖公二十四年》:‘仆人以告,公遽见之。
’”[1]封建社会时期,东西方社会都开始出现真正意义上的仆人,即帮助服侍主人之人,他们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有一种较为密切的依附关系,甚至有一些从出生开始就已经确立了其仆人身份特征。
封建社会亦是主仆关系发展最为迅速的时期,其快速的成长成熟,发展成为一个独特社会系统。
仆人阶层有其特定的服侍装束、礼仪规章和伦理道德的要求。
封建社会中后期开始出现了一种主仆关系僵化恶劣的倾向,由于主仆之间身份地位方面的诸多不平等、社会的自由改革的呼声较高以及人权思想的萌发和封建社会后期的工业化的萌芽与发展导致了主仆关系的演变。
浮士德和梅菲斯特的辩证关系

浮士德和梅菲斯特的辩证关系浮士德和梅菲斯特的关系,嘿,这真是个有趣的话题。
想象一下,一个聪明绝顶的博士,心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望,结果在一场无聊的思考中,竟然跟魔鬼达成了交易。
哎呀,这可不是随便能干的事儿,毕竟谁会想和魔鬼攀亲带故呢?浮士德是个理想主义者,他想要拥有一切,想要体验生活的每一个刺激,仿佛只要得到了梅菲斯特的帮助,人生就能变得丰富多彩,真是“此生无悔入华林”啊。
说到梅菲斯特,这家伙可真是一位绝顶的玩笑大师。
他简直就像是生活中的那种调皮捣蛋鬼,总爱在你最认真的时候给你来个“突然袭击”。
他知道浮士德的渴望,就像一个看透人心的心理医生,轻松搞定浮士德的弱点。
梅菲斯特就像是个“人间烟火”,总是带着那种神秘的笑容,勾勾手指,就能把浮士德引入他自己设下的圈套。
就好像那句老话:“一招鲜,吃遍天”,梅菲斯特的一招果然能让浮士德吃尽生活的滋味。
不过呀,浮士德在享受的同时,心里也隐隐作痛。
他明白和魔鬼交易的代价可不便宜,心里像打了个鼓,时不时地咯噔一下。
他一方面享受着梅菲斯特带来的快乐,另一方面却又不敢全心投入,生怕“吃了亏”。
梅菲斯特的笑容总是带着一丝诡异,像个捉迷藏的鬼魂,似乎在提醒浮士德:你在跟我玩火,小心别被烧着。
这种关系就像一场无休止的游戏,浮士德时而想要挣脱这条看不见的绳索,时而又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生活有时候就像过山车,惊险又刺激,可没几个人愿意在上面待太久。
梅菲斯特似乎把浮士德的灵魂当成了游戏筹码,轻松自在,仿佛在说:“别担心,放松点,咱们可以一起享受这个疯狂的旅程。
”这时候,浮士德心里却明白,快乐的背后是无尽的孤独和空虚。
浮士德和梅菲斯特的关系,像极了朋友之间的“兄弟情”。
兄弟之间常常互相调侃,甚至开玩笑,让人哭笑不得,但最终谁也不想真的伤害谁。
浮士德心里的挣扎,不就是在提醒我们,在追求理想和欲望时,永远要留个心眼。
毕竟,欲望就像那只“猫”,时不时会把你的小鱼干叼走,让你不得不追着满世界跑。
《浮士德》中的魔鬼靡菲斯特

《浮士德》中的魔鬼靡菲斯特
《浮士德》中的魔鬼靡菲斯特
[摘要] 歌德在《浮士德》中塑造了一个“罕见的”文学形象——魔鬼靡菲斯特。
他是《浮士德》中一个关键的精神要素。
他是浮士德的对立面,是浮士德灵魂中的另一个自我。
他绝好地起到了对照作用,正好成为作者借以塑造浮士德形象的工具。
靡菲斯特主观作恶,客观造善,是对浮士德形象的补充。
靡菲斯特形象的刻画体现了作家非凡的想象力和深刻的洞察力。
[关键词] 《浮士德》;靡菲斯特;形象分析
引言
《浮士德》创作历时60年之久,其间世界发生的历史性巨变以及歌德思想发生的变化,都反映在这部跨时代的巨著中。
《浮士德》中还塑造了魔鬼靡菲斯特这一“罕见”的文学形象,歌德不仅加以细致描述,还把它作为一个关键的形象,或者说,一个关键的精神要素加以刻画。
靡菲斯特作为《浮士德》里的反面主角,玩世不恭,诱人堕落,却又不失冷静、深沉、诙谐和机智,是个典型的虚无主义者的形象。
靡菲斯特在自我介绍时说:“我是永在否定的精灵!一切事物只要它生成,理所当然就都要毁灭,所以还不如无所发生。
你们叫这做破坏、罪行,简单扼要说就叫作恶,这就是我本质的属性。
”如果说浮士德不断寻找至善至美,体现了肯定的精神,那么靡菲斯特就体现了恶,体现了否定的精神,他是浮士德的对立面,用相反相成的道理。
浮士德与梅菲斯特的辩证关系

浮士德与梅菲斯特的辩证关系浮士德和梅菲斯特就像一对奇特的组合,一个是充满理想的追梦人,一个是狡黠的恶魔,他们凑在一起就像一杯热咖啡里加了一勺怪味调料。
浮士德啊,他就像一个永远精力充沛的冒险家,脑袋里装满了各种宏伟的计划,像是要建造一座直达月亮的高塔。
而梅菲斯特呢,他就像那个躲在暗处的小狐狸,眼睛滴溜溜转,时刻准备给浮士德的伟大计划捣点小乱。
你看,浮士德在追求知识的时候,梅菲斯特就像一个爱捣蛋的小鬼,在旁边吹冷风说:“嘿,老兄,你这是在知识的海洋里扑腾,小心溺死哦。
”他把浮士德对知识纯粹的追求,搅和得像一锅乱炖,里面什么奇怪的念头都有。
当浮士德想要体验爱情的时候,梅菲斯特就像一个不怎么靠谱的爱情顾问。
他给浮士德出的主意就像那些奇形怪状的气球,看似五彩斑斓很吸引人,但是稍微一戳就破。
结果浮士德的爱情之旅就像坐过山车,一会儿冲到云端,一会儿又跌入谷底,简直是一场闹剧。
不过呢,这两人又像是一对互相依存的磁铁。
浮士德没有梅菲斯特,他的旅程可能会变得平淡无奇,就像一道没有放盐的菜,寡淡得很。
而梅菲斯特要是没有浮士德,他就像一个小丑没有了观众,只能自己在角落里干瞪眼。
浮士德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梅菲斯特不断地给他使绊子,就像在一场马拉松比赛里,有人在跑道上悄悄撒了些小石子。
但这也让浮士德的脚步变得更加坚实,他就像一个不断被风吹却越发坚韧的小草。
梅菲斯特的存在就像是浮士德生活中的那点小恶作剧,他把浮士德的生活搅得像一团乱麻。
可是浮士德却在这团乱麻里,慢慢抽出了属于自己的丝线,编织出自己独特的人生画卷。
他们俩的关系又像是一场奇特的舞蹈,浮士德努力地跳出优美的舞步,想要迈向光明。
梅菲斯特则在旁边跳着怪异的舞步,试图把浮士德拉到黑暗的角落。
但浮士德总是巧妙地避开,继续向着自己的目标旋转。
浮士德就像一艘扬起风帆的船,立志驶向远方的理想彼岸。
梅菲斯特呢,就像那阵时不时吹来的逆风,虽然阻碍了船的行进,却也让船变得更加稳固,让船长浮士德更加坚定自己的航向。
浮士德与梅菲斯特(随笔)

浮士德和梅菲斯特是歌德的《浮士德》中的两个主角,这两个人物就像两根高大的圆柱,支撑起体量庞大、结构复杂的史诗巨著《浮士德》。
浮士德(Faust)的形象源于德国16世纪的民间传说,据史料记载,历史上确实有过一个名叫浮士德的人,他生活在16世纪初,是一位天文学家和数学家,也是一位江湖医生和吹牛大王,他博学多才,通古识今,无所不能,人们因此认为他可能暗中得到了魔鬼的帮助。
这些传说后来被人记录下来,进入文学作品,早在1587年,德国就出现了一本题为《浮士德博士的故事》的书,叙述浮士德与魔鬼交易、漫游世界、享尽欢乐,最终死于魔鬼之手的故事。
到歌德写作《浮士德》时,欧洲已有很多浮士德题材的故事和戏剧。
而梅菲斯特(Mephist),就是圣经传说中的魔鬼,“梅菲斯特”这个称谓虽然并未在《圣经》中出现,但“魔鬼”“撒旦”“堕落的天使”等无疑都是他的别称。
在读了歌德的《浮士德》之后我们不难看出,歌德对这两个人物原型都进行了重大加工和改造,在他们身上添加上新的性格内涵和行为逻辑。
《浮士德》用诗剧形式写成,全书共有12111行,鸿篇巨制。
这是一部超题材、超体裁的作品:从内容看,它包罗万象,博大精深,容哲学、神学、文学、艺术等为一炉;从形式看,它集诗歌、音乐和戏剧等为一体,把叙事诗、抒情诗、民谣、合唱、古希腊悲剧、中世纪神秘剧、巴洛克寓言剧等体裁因素合成起来,并几乎采用了西方诗歌的所有格律形式。
可以说,《浮士德》All Rights Reserved.既是人类智慧的合成体,是人类关于自身的庄严颂歌,同时也是人类文学艺术形式的集大成者。
在欧洲,有人将《浮士德》与荷马的史诗、但丁的《神曲》、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和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并称为五大古典名著。
作为这样一部思想深刻、形式复杂的文学作品的主角,浮士德和梅菲斯特就注定要成为那种“全能型的”主人公:他们是哲学家和神学家,因为他们需要不断地思辨、争论和阐释;他们是诗人和艺术家,因为他们需要一直用诗人的语言来说话,用歌手的声音来歌唱;他们是科学家和幻想家,因为他们不仅要在浮士德的书斋和浮士德的学生瓦格纳的实验室里工作,还要穿越时空回到古希腊,去与作为美的幻想之象征的海伦结合;他们是政治家和实践者,因为他们曾辅佐朝廷,最后还在浮士德获得的海边领地上进行改造自然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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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靡菲斯特并非完全恶一样,浮士德也不是完全肯定精神和“善”的化身,他也有否定和“恶”的一面:他曾经迷茫、苦恼,甚至想过自杀,他有过分的情欲,无聊的政治活动。他自己说:“有两种精神居住在我的胸中,一个想要同别个分离!一个沉溺在迷离的爱欲之中,执拗的固执着这个尘世;另一个猛烈的要离去凡尘,向那崇高的灵的境界飞驰。”浮士德追求真理的过程就是他克服自身“恶”的过程,是否定之否定。“他要索取天上最美丽的星辰,又要求地上极端的放荡”、“不管远方近处,近处远方,他都心潮激动,欲望难平”。这就是说浮士德作为一个人放不下七情六欲,既要追求永恒的精神境界,又不肯放弃尘世的欢乐。他自身斯特的辩证关系
歌德不仅是德国的诗人与剧作家,同时还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和哲学家,诗剧《浮士德》是他最重要的代表作,它的创作贯穿了歌德60年创作生涯的始终,是作者哲学思想的结晶。作品中各个层面都充满辩证法思想,这一点尤其体现在浮士德与靡菲斯特的关系上。
诗剧分为上下两部,共12111行,3第一部分25场,不分幕,第二部分5幕。诗剧主要写浮士德的一生,将其大致分为知识悲剧、爱情悲剧、政治悲剧、美的悲剧和事业悲剧五个阶段。诗人正是通过浮士德的一系列人生悲剧展示了人类社会斗争中的矛盾及其辩证统一的法则。
2:而靡非斯特,作者笔下的魔鬼,是作为与浮士德对比的形象二出现的。浮士德的内心冲突同时也是他与靡非斯特的矛盾冲突的内在化的体现,而他与靡非斯特的矛盾冲突则同时也是他内心冲突的外在化体现。在与靡非斯特这“一切的障碍之父”、恶的化身结为主仆,相伴而行之后,浮士德的前途可谓危机四伏,随时皆有可能堕落为恶魔的奴隶。但是,不断追求,自强不息,勇于实践和自我否定是浮士德的主要性格特征,这使他免遭沉沦的厄运,实现了人生的价值和理想。而恶在这里却从反面发挥一种“反而常将好事做成”的推动性作用。歌德辩证地看待善恶的关系,不是视之为绝对的对立,而是把它看作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关系,揭示了人类正是在同恶的斗争中克服自身的矛盾而不断取得进步的深刻道理。这在诗剧的开头时上帝有关善人须努力向上才不会迷失正途的议论,以及诗剧结束时天使们唱出的"凡是自强不息者,到头我辈均能救"的歌词中都得到了明确的体现。
魔鬼靡菲斯特是与浮士德对立的反面人物,是一个极具思想意义和审美价值的独特艺术形象。他并不是狰狞恐怖、无恶不作的恶魔,而是魔鬼和人性的巧妙结合体。他是恶和否定精神的代表,正如他自己所说:“犯罪,毁灭,更简单一个‘恶’,这便是我的本质。”
虽然如此,靡菲斯特的存在却具有很强的合理性。首先,他是上帝安排在浮士德身边的,而且上帝允许他对浮士德作恶,也正是他的恶成就了浮士德善,他起到了很好的衬托作用。此外,作为否定和恶的代表的靡菲斯特并不等于绝对的坏。他界定自己:“我是力量的一种,它常常想的是恶而常常做的是善。”正如他所说,他主观上作恶而客观上却是在造善。他在想方设法将浮士德引向企图的同时也对浮士德不断探索人生的过程起到了推动作用。他把浮士德引向尘世的主观目的是引诱他堕落,实际上却将他从阴暗的书斋中解放出来,投生社会实践;他多次引诱浮士德作恶,客观上却是他从错误和挫折中觉醒。他向我们传达这样一个道理:一切进步与发展是以“恶”为前提的。他本身就是矛盾的辩证通一,具有辩证的特质和特殊意义。
比较分析歌德《浮士德》中浮士德与靡非斯特形象
1:浮士德是一个虚构的、同时又是一个有着鲜明个性的艺术形象。他不断地追求知识和真理,追求美好的事物,追求崇高的理想。他具有一种“浮士德精神”,即:自强不息、不断进取、用不满足,积极向上的精神。但同时又有贪图享乐、安于现状的一面,这就够成了其内部的矛盾。浮士德的一生是一个毛肚运动的过程。他爹的积极向上的精神是他前进的内动力,靡非斯特利用他身上的弱点,诱使他堕落,然而浮士德的自强不息的精神使他能够从错误中吸取教训,继续前进这。样辩证发展之中,浮士德日益高尚化、纯洁化,最后达到个性的完善。
浮士德只有与靡菲斯特在一起才构成一个完整的人。如果没有靡菲斯特,浮士德只是一个死气沉沉、毫无生命力可言的躯壳,因为靡菲斯特这个“恶”的存在,浮士德才不得不去寻求拯救的途径,他的人生也才变得绚丽多彩,是靡菲斯特成就了浮士德的人生。可以说是靡菲斯特赋予了浮士德生命的活力、生命的意义和向善的动因。靡菲斯特不仅补充了浮士德性格不足,而且纠正了他迂腐的一面。是靡菲斯特将浮士德从中世纪的纸堆里拉出来,走向现实;他提醒浮士德认识到海伦的虚幻,认识到在想像中求的安慰只是自欺欺人。他告诉学生神学邪路太多,法学像恶病遗传,他用《跳蚤歌》来讽刺封建王朝必然灭亡。他的话同样充满哲理,他弥补了浮士德软弱和不谙世事的缺陷。
靡菲斯特与浮士德的辩证统一,还在于他本身就是浮士德形象中消极的一面的体现,是浮士德人性中私欲和恶念的体现。在这个意义上,他和浮士德一样,是诗人歌德自身的一种写照,是他性格中魔性一面的写照。歌德自己也曾说:“不仅主角浮士德的阴郁的、无厌的企图,就连那恶魔的鄙夷态度和辛辣讽刺,都代表着我自己性格的组成部分。”
通过以上两方面看靡菲斯特与浮士德是相互辩证统一的,两者相辅相成。从表面看靡菲斯特冷漠尖刻,深谙世事,是恶的代表,而浮士德善一生追求美好,向往未来,是善的代表,两者是对立的关系。但是从深层次上看靡菲斯特也是人的一部分,是上帝赐给人类的另一张脸,而不是外在的无法控制的异己力量。他和浮士德就是一个整体,或者说靡菲斯特就是浮士德的一部分。另一面,佛经上上讲相由心生,靡菲斯特所代表的种种诱惑实际上就是浮士德内心意愿的体现。浮士德走出书斋的真正原因是他厌倦了枯燥乏味的精神生活,而不是由于和靡菲斯特打赌;他迷恋玛甘泪、追求海伦的爱情都是出自于自身的占有欲和性欲,靡菲斯特只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甚至靡菲斯特放火烧死两个不愿搬家的老夫妇也是秉承了浮士德的旨意。虽然挣扎于尘世的浮士德常常为自己和靡菲斯特日趋亲密的关系而感到忧虑,他后悔、反抗,但是他最终还是无奈的说:“我知道,摆脱鬼魅很困难,但更没法割断那精神的羁绊。”无法割断精神的羁绊真正原因是浮士德心中存在着“恶”,他放不下那无底洞似的欲望。
总之,浮士德与靡菲斯特这两个形象是矛盾对立的辩证统一,相互依存,缺一不可,他们分别代表人类自身相互矛盾的两个方面,推而广之,他们揭示了事物在矛盾中运动发展的哲理意义。《浮士德》具有着浓厚的哲学意义这正是歌德这个大哲学家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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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的“善”中有“恶”和靡菲斯特的“恶”中有“善”深刻揭示了人的多面性和复杂性。揭示了事物的矛盾性。善与恶是人性的一分为二,善与恶相互依存,相互转化,由此构成完整的人。浮士德与靡菲斯特是一个人“分裂人格”的两面,正是浮士德和靡菲斯特的辩证统一才构成了一个完整且具有真实性“浮士德”,浮士德也因此才有了作为一个人的艺术形象存在的的现实性与启迪性。
3:实在不行的话,用哲学中的观点:矛盾的普遍性来说:时时有矛盾,事事有矛盾来理解。正式在靡非斯特这一反面形象的衬托下,浮士德的形象才更加具有感染性、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