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小脚文化之我见
浅析中国古代文学中的小脚书写——基于缠足习俗下的畸形审美视角

浅析中国古代文学中的小脚书写——基于缠足习俗下的畸形审美视角作者:刘蔓来源:《名作欣赏·评论版》 2018年第12期摘要:缠足是中国传统文化下的一种特有陋习,它严重摧残了女性的身心健康。
关于缠足的原因众说纷纭,古人对缠足的现象也是有褒有贬,在特定的历史审美眼光下,缠足成为风尚与流行,很大程度上受宋明理学和男性审美眼光的病态发展的影响。
本文立足于原始文献的考究,在洞察缠足之残忍外,探究古代文人视角下的缠足风俗判定以及古代女性对缠足的认同辨析。
关键词:缠足古代畸形审美身体变化据现代学者考证,缠足始于北宋,兴于南宋,元代继续向纤小方向发展,明代进入缠足之风兴盛时期,有“三寸金莲”之说,清代缠足之风蔓延到各个阶层的女子,不论贫富贵贱,都纷纷缠足。
一、缠足之风兴盛缘由探究其一,是为了禁锢女子与闺阁之众,严格限制其活动范围,以符合“三从四德”的礼教,达到按男子欲望而独占女性贞操的目的。
其二,由裹足引起的妇女身体形态与性生理的变化,能更好延嗣后代,充当生育工具。
缠足后,足形状为畸形,全身接触地面的重量在于踵部,于是腰髋部发达,影响骨盆,从而影响女性的生育。
其三,男性好色给女性带来的伤害。
好色之人自古有之,封建士大夫的这种病态审美观,导致古代女性为迎合男性的这种病态审美而进行身体的自我摧残,此乃女为悦己者容的畸形发展,正如“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二、古代文人视角下的缠足风俗判定明代薛论道在《嘲大脚妓》中写道:“粗如木棒,硬似钉镢,早知一生被他累,何不当时去半截?”和冯骥才《三寸金莲》的黄家三姑娘的想法一致,均觉得自己的未来幸福被这一双大脚所拖累,甚至抱怨当时母亲为什么没有给自己裹足。
而小脚呢?“瘦欲无形,越看越生怜惜。
”在《水浒传》,第二十一回使用“玉笋纤纤”来形容阎婆惜的美貌。
在史浩的《浣溪沙·夜饮咏足即席》也用“就中弓窄只迁迁”来形容小脚。
在冯骥才的《三寸金莲》里甚至记载有小脚比赛,又称为“赛脚会”。
古代人为什么喜欢小脚

古代⼈为什么喜欢⼩脚 缠⾜是中国古代⼀种陋习,是指⼥性⽤布将双脚紧紧缠裹,使其脚畸形变⼩,以为美观。
⼀般⼥性从四、五岁起便开始缠⾜,直到成年⾻骼定型后⽅将布带解开,也有终⾝缠裹者。
为什么古代喜欢⼩脚呢?下⾯店铺为你揭秘! 古代喜欢⼩脚的原因 其⼀:有利于把妇⼥禁锢在闺阁之中,对她们的活动范围加以严格的限制,以符合“三从四德”的礼教,从⽽达到按男⼦的欲望独占其贞操的⽬的。
元代伊世珍的《琅环记》说:“吾闻圣⼈⽴⼥⽽使之不轻举也,是以裹其⾜,故所居不过闺阁之内,欲出则有帏车之载,是以⽆事于⾜也。
”⼜如贺瑞麟在《改良⼥⼉经》中说:“为什事,裹了⾜?不因好看如⼸曲;恐她轻⾛出房门,千缠万裹来拘束。
” 其⼆:由此引起妇⼥本⾝体态和性⽣理等变化,从⽽更好地承当延嗣后代的⽣育⼯具。
因为缠⾜以后,⾜的形状成为畸形,当⾜部接触地⾯时,全⾝的重量集中于踵部。
也就是说,缠⾜后的⼥⼦是⽤踵部⾛路的,因此,每⾛⼀步,就会牵动腰髋部,长此以往,使妇⼥的腰髋部发达,影响⾻盆,那么,对妇⼥的性以及⽣育都有影响。
其三:统治者的意志对天下百姓的影响,在五代以前,据说裹脚是起源于那位吟唱“春花秋⽉何时了”的南唐后主李煜,他的嫔妃们⽤布把脚缠成新⽉形,在⽤黄⾦做成的莲花上跳舞,李后主认为这是⾄美,于是后宫中就开始缠⾜,后来⼜流传到民间。
其四:封建⼠⼤夫病态的审美观使然。
许多封建⽂⼈⼠⼤夫视⼥⼈如玩物,病态审美,赏玩⼩脚成为癖好。
明清时代的⽂⼈有许多咏⼩脚的浓词艳句,如“瘦欲⽆形,越看越⽣怜惜”,“柔若⽆⾻,愈亲愈耐抚摩”;“第⼀娇娃,⾦莲最佳,看凤头⼀对堪夸,新笋脱瓣,⽉⽣芽,尖瘦帮柔绣满花。
”⽂⼈对社会风俗的影响,使古代妇⼥很注重头饰,然后就脚了,成语“品头论⾜”、“品头题⾜”都有议论妇⼥的容貌体态的含义,头和⾜,成为⽂化⼈眼⾥⼥性美的⼀个重要标准。
⽂化⼈有很多对⼩脚的赞美之词,什么“⾦莲”、“三⼨⾦莲”、“⾹钩”等等,都是⽂化⼈赋予⼩脚的赞美之词,苏东坡《菩萨蛮》咏⾜词云“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甚⾄还制定出了⼩脚美的七个标准:瘦、⼩、尖、弯、⾹、软、正,⼜总结出了⼩脚的“七美”:形、质、资、神、肥、软、秀,真是博⼤精深。
中国的小脚部落

中国的“小脚部落”小脚,又叫三寸金莲,俗称裹小脚,是把女子的脚用布条扎裹起来,使其变得又小又尖的一种封建陋俗。
这种经过紧密缠裹导致筋骨畸形的小脚竟被古人美化为“三寸金莲”而受到广泛赞美,乃至男子为这颤倒,女子为之痴迷。
难以想象,如果中国女子没有缠足是不是会出现更多的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无法想象,在100年前,中国的妇女判断自己是否美丽,其最主要的标准并不是拥有美丽的容貌、丰满的身材,而是自己的脚小不小,“三寸金莲”就是对当时妇女审美的一种评断。
在清代服饰收藏鉴赏家何志华先生家中,记者看到了一双双做工精美,已经绝迹的“三寸金莲”,这些“金莲”的大部分比记者的手掌还要小。
缠足——这种虽与吸食鸦片、男子留辫子齐名的陋俗曾被列为近代中国人在世界上最可耻或最野蛮的三桩丑事,而男权社会崇拜小脚的畸形风尚却在一代又一代女性的痛苦挣扎中千年不衰。
云南六一村——中国最后的小脚部落我们知道,一个小乡村是无权在地图上出现的。
由于它的渺小,我们的认知范围无法感知它的存在。
更由于客观存在的分量像一滴掉在炭火上的水,让人难以捉摸。
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却得到了一张非常奇怪的地图。
上面印有“六一村”三个大字,它指引我从昆明向南出发,经过玉溪市,到了通海县的一个小村庄——六一村。
这里至今仍生活着300多位缠足的老太太,她们被称为“中国最后的小脚部落”。
我从高高的石墙门洞进去,沿着幽幽发光的巷道寻觅,看到类似于城门洞的栅子门,还有石门板和石门臼。
在老屋的堂屋后面或窗户外面,可以搜索到整架完好的纺车和残存的织布机。
老屋的山墙上,还清晰可见供男主人向外射击土匪强盗的枪孔。
这的确是个有着城堡意义和形象的村庄。
大约在600多年前后,一群姓罗、姓杨、姓李、姓飞、姓海、姓王的明朝大兵,随沐英从南京出发,到了云南通海,被分配到杞麓湖南岸,建起了6个军营形象的村庄:上罗家营、下罗家营、杨李家营、飞家营、海家营、王家营。
眼前,在这座乡村城堡迷宫式的老屋和巷道里,随处可见缠足的老太太。
缠足-中国传统奇俗

中国社会的奇俗中国社会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产生了诸多制度、文物和风俗。
从浩瀚如烟的汉字,到反复吟咏的诗歌,从菜系丛丛的中国餐饮,到吃陈皮上的霉菌治疗感冒的中药配方,其多姿多彩让人倍感汉民族四千多年来深厚的生活底蕴。
其中有一种奇俗,在世界上任一个其他国家都不曾存在过便消亡了,它就是缠足。
今天,缠足是一种已经消亡了的习俗,然而在旧中国缠足确实女子成家的重要条件,不论帝王贵族还是平民百姓,这种思想都根深蒂固。
“假如裸体的瑞典女性和法国女性偶然相遇,她们首先用手遮掩私处。
可是正如兰登东戴维斯说,如果是阿拉伯女性,会首先遮脸,而中国女性则会掩足”1,不同文化下女性的羞耻心是不同的。
中国的缠足如同印度妇女在耳垂上开个大洞挂上金饰,或独龙族已婚女人在脸上刺青,是一种美容术,还有欧洲的高跟鞋,都是为了让女性脚看起来更小、形体更美,二者原理一致,但同时又截然不同。
高跟鞋清晰地展示脚线美,而缠足则是脚被复杂遮挡的隐秘魅力,中国的缠足是朝着对女性的雅致和幽禁这种奇怪的方向发展的。
三寸金莲的审美观可以追溯到我国古代的阴阳学说。
男是阳,女是阴,刚是阳,柔是阴,大是阳,小是阴,直是阳,弯是阴,反映的审美观上,所谓的女性美就是要体现阴柔面,娇小、柔弱、娴静。
古代舞女穿尖头鞋设法使足形尖小来应和人们的审美,人们以群下纤纤小足为美,文人骚客也留下了许多诗词歌赋,在追捧和鼓噪中,对小脚的追捧愈演愈烈,用布裹足显然是一种使足形纤小的有效途径。
礼教是中国古代社会的礼法条规和道德准则,但它却充满了对女性的歧视和压迫。
礼教提倡“三从四德“,”夫为妻纲“,宣扬片面的贞洁观,男人有“七出”作为休妻理由,而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缠足之风至宋代程朱理学的出现日益严酷,至明清理学大盛而登峰造极。
礼教的观念使男子贵而愈贵,女子贱而愈贱,在以男性为中心的时代,女性渐渐变成男性的被征服者、变成了玩物,于是楚宫腰、汉宫髻、三寸莲诸如此类取悦男性的东西,随着男性的意志出现了。
略论女人的小脚与文人的妾妇之道作文

在海禁初开的清朝,纷至沓来的洋鬼子与我大清子民甫一照面,双方都是惊诧莫名,大有非我族类之慨。
洋夷给国人的第一印象是隆鼻深目,红毛蓝眸,而我大清子民给人家强烈的视觉冲击,则是男人头上的辩子,女人细瘦尖弯的小脚。
其实,被洋人嘲讽为pig tail (猪尾巴)的辫子,历史不长,也并非汉人的发明,它是异族的统治者在砍了无数汉人的脑袋后,这才硬给种上的。
相比而然,女人的三寸金莲才是地地道道的正宗国粹,与酷爱种辫子的爱新觉罗氏没什么关系。
据去年仙逝的牧惠老先生的考证,缠足,这一变态习俗的发明权,恐怕得归那风流倜傥的南唐李后主。
他有一位宫嫔窅娘,特别善舞,一天,这位风流皇帝心血来潮,让她把脚缠得小小的,而且弓起来成新月状,足登金莲履,在莲中跳舞。
如此一来,下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恰如鲁迅先生的推测——“先是倡伎尖,后是摩登女郎尖,再后是大家闺秀尖,最后才是“小家碧玉”一齐尖。
待到这些“碧玉”们成了祖母时,就入于利屣制度统一脚坛的时代了”。
在中国的皇帝中,艺术细胞分外发达的有两位,一位是以“瘦金体”闻名于世的宋徽宗,另一位就是首创利屣风气的李后主。
李煜的小词小令写得极好,意想巧妙,缠绵哀怨。
但对自己的本职工作——治理国家,却总有点心不在焉——吹皱一池春水,干朕何事?在宋破金陵后,他肉袒出降,做了违命侯。
而另一位不务正业的皇帝宋徽宗,下场也很糟糕,被金人掳往朔方,坐枯井以观天。
看来,文艺与政治,那是南辕北辙的两岔道,伪皇帝,真文人,角色错位的下场也许只能如此了。
所以,这三寸金莲在历史中的闪亮登场,与其说是一个皇帝的心血来潮,倒不如说是一个有点权利的文人的隆重推出,它隐含着中国文人“君阳臣阴,夫阳妻阴”的封建道德理念。
自古以来,中国文人总是要以天下为己任的,济世展才的强烈愿望,象一个永难磨损的原始胎记。
古人有“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谚语,而一个“货”字,将文人们的心态刻画得入木三分——兜售,叫卖而已。
然而,僧多粥少,读书人如过江之鲫,买家却只有一个——君王。
详解中国女子缠足风气:始作俑者为南唐李后主

详解中国女子缠足风气:始作俑者为南唐李后主原题:《三寸金莲》核心提示:女子缠足隆盛,大约在五代十国的南唐。
南唐后主李煜被后世认为是始作俑者,所以被称为“千古罪人”。
金莲鞋人的脚有20块肌肉,26块骨骼,114根韧带,被达·芬奇赞为“工程学的杰作和艺术品”。
人每走一步,身体与地面产生几百公斤的撞击力,脚便是这股力量的主要承受者。
但缠足却让过去的中国妇女失去了这个天然的“减震器”。
现在的女人是幸福的,起码她们可以“脚踏实地”。
但这一天的到来,却让步履蹒跚的小脚女人们奋斗了1000多年。
足缠天下女儿家小脚被幽默大师林语堂叹为:“中国人感官想像力最精致的力作”。
但是,在胡适的眼里,小脚是与八股文、鸦片并列的中国“三大病症”之一,而小脚女人则称自己是“没脚蟹”。
缠脚前,小女孩儿先要泡脚,然后令其坐在椅子上吃下一个热鸡蛋。
有的地区(主要是北方),在女孩子裹脚前,将羊羔或鸡开膛破肚,令女孩将脚伸入其内,浸两脚黏糊糊的血,据说这样缠出的脚会更为纤小。
缠脚前,为了让皮肤缩紧,先在脚趾间洒上明矾。
然后,除大脚趾外,4个小脚趾用力向脚心推进并被压在脚板下。
脚心凹处以能塞入一个鸡蛋为准。
开缠时,用自家纺的长一丈余、宽两寸半至三寸半的蓝布(靛蓝染料有消炎作用),从四趾,经足背、足跟儿;再至足背、足跟儿,一圈圈狠狠缠裹,五、七、九层不等,最后密密缝牢。
其时,小女孩号啕之声不绝于耳。
入夜,女孩子只能浑浑噩噩地昏睡,血液因受阻而在脚间搏击、冲荡,脚开始发炎、红肿,惨痛得彻夜饮泣。
这以后数年,每晚睡觉也都裹着,为缓解血脉贲张,缠足女把脚搭在床栏或终夜倒置。
日间,母亲扶着女儿跌撞着在院中缓行,一是为让血脉流动,二是怕以后不会走路,这叫“酿鞋”或“亮鞋”。
但是,行走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内弯的4个脚趾上,其痛可想而知。
以后,每3天拆开一次,拆开时双脚已皮肉溃烂,流脓流血。
裹脚布与血肉粘在一起,缓缓撕开,痛不堪言。
就是这样,母亲还是坚持着让女儿日间用挤变了形的脚趔趄行走,尽管女儿发出剜心的呻吟。
近代中国的习俗变迁(缠足篇)

近代中国的习俗变迁(缠足篇)缠足是中国的陋习,关于缠足的由来,据史籍的记载“南唐后主李煜时,有位名窅娘的舞女,为后主所赏识。
后主别出心裁,令她用帛缠足,使成纤小弯曲的新月状,外套白袜,在六尺高的金质莲花上回旋起舞,借以欣赏所谓仙子凌云之态。
”可见,唐末就已经出现缠足这种习俗。
古代的文人骚客喜欢“三寸金莲”的病态美,在程朱理学兴起之后,缠足这种恶习更在民间能广为流行,它以人工的方式营造出了一种独特的“女性美”。
妇女的小脚更是被誉为“金莲”、“香钩”、“步步生莲花”等等。
清代李汝珍的小说《镜花缘》中就写到林之洋在“女儿国”遇到缠足穿耳的遭遇,折射出在古代中国的士绅阶层中已经出现“反对缠足”的呼声。
但缠足这种恶习,直到近代社会才慢慢革除。
近代以来,在有识之士的强烈呼吁下,缠足这种“折骨伤筋、害人生理、弱国弱种的恶习逐渐革除。
如戊戌维新时期,在康有为、梁启超、汪康年等人的倡导下在湖南、浙江、上海兴起的“不缠足运动”,兴起天足会,规定“入会人所生子女不得缠足,所生男子不得娶缠足女子为妻,已缠足的女子8岁以下一律放足”。
戊戌维新时期兴起的“不缠足”风潮,客观上推动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
但放足之后,穿什么样的鞋,对于闺中女子来说是第一重要的问题。
维新时期的许多“不缠足运动”的倡导者已经想到这些问题,如谭嗣同订立《湖南不缠足会嫁娶章程》就规定,“不缠足之女,其衣饰仍可用时制,惟着鞋袜,与男装同式”。
一些地方的不缠足会也制备了不同于男装的靴鞋样。
女性的鞋子自然不同于男子,不但要合脚,更是用料考究、色彩缤纷、花样纤巧;当时有精明的商家就看到了“天足”后的这个潜在的市场。
如1898年在“不缠足运动”高涨的湖南,长沙李复泰鞋铺就在《湘报》上刊登广告“定做不缠足云头方式鞋,赐顾者请先交长短宽窄底式,不拘何等杂色,随人所喜。
”大足鞋的销路好,说明当时放足的妇女为数不少。
但是放足之后的脚不可能在短期内大起来,那这种大足鞋子怎样穿却成为问题。
我认识了小脚丫的感受

我认识了小脚丫的感受我认识了小脚丫的感受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小脚丫是一个独特的象征,它曾经被视为女性身份和美丽的标志。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传统正在逐渐消失。
对于那些曾经经历过束缚的女性来说,小脚丫是一段痛苦而艰难的回忆。
作为一名写手,我有幸了解到了这些被束缚的女性的真实感受,并在此文章中将深入探讨这个主题。
1. 了解小脚丫的历史背景在我开始讲述这些女性的故事之前,让我们先回顾一下小脚丫的历史背景。
小脚丫是中国古代一种割去女性足部骨骼的残酷习俗,早在960年至1279年的宋代就开始流行起来。
当时,拥有小脚丫被视为一种特权和地位的象征,尤其是在贵族和上层社会女性中流行。
2. 小脚丫带来的痛苦然而,小脚丫背后隐藏着无尽的痛苦。
为了达到狭小足部的目标,女性们需要在很小的年纪就开始绑紧脚部,通过剧烈的疼痛和骨折来改变足部的形状。
这个过程不仅仅痛苦,还导致了许多其他问题,比如酸痛、行动不便以及慢性疼痛等。
这些女性不得不面对这些痛苦,同时还要履行她们作为女性的角色和期望。
3. 摆脱束缚的勇气幸运的是,小脚丫制度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废除。
尽管如此,那些曾经被束缚的女性仍然要面对后遗症和心理的创伤。
然而,这些女性们展现了无尽的勇气和坚韧,他们努力适应并接受自己的身体,寻求自我价值和平衡,同时也为其他女性争取平等权利呐喊。
4. 理解和接纳在我们评估小脚丫的感受时,我们需要更深入地理解这些女性的心情和思想。
我们不能仅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评判,而是应该理解她们为何选择遵从和承受这种痛苦。
如何理解和接纳她们的内心体验,是一个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5. 我的个人观点在我个人的观点中,小脚丫制度是一种残酷而极端的习俗,它违反了基本的人权和尊严。
然而,我们不能仅仅将责任归咎于这些妇女,而是应该思考背后的文化和社会体系。
我们需要以审慎和同情的态度来对待这一现象,并努力为妇女争取平等权利和机会。
总结和回顾通过这篇文章,我们以深度和广度的方式探讨了小脚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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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三寸金莲”设计之我见
缠足是中国古代社会对妇女迫害的主要证据之一。
女性缠足作为一种在中国社会产生久远,流传广泛的恶劣习俗,是女性文化中的畸形产物。
本文将对“小脚文化”产生的历史渊源,对女性和社会的危害作一考析,并谈谈自己对于“小脚文化”的思考。
一、起始及原因
中国女人“小脚”的历史大约有千余年,据说始于南北朝、唐代,兴盛于宋代,延续至民国时期。
唐镐诗曰:‘莲中花更好,云里月常新’,因官娘作也,由是人皆效之,以纤弓为妙。
以此知札脚至五代以来皆为上。
札脚起源于宫廷,为了展示女人的轻盈,娇柔,起舞时有凌云之态,让皇宫大人们逍遥享乐,宫女们以帛绕脚,是为缠足的开始。
后来“缠足”由宫内传到宫外,直至民间。
到了宋朝末年,社会上还兴起了一股“以大足为耻”的风气,到了明代,女子缠足的风气更盛,后居然成为一种时尚,一种男人们的审美情绪,一种精致文化,一个女人成长的必修课。
缠足的产生绝非偶然,而是与中国社会的封建制度,道德伦理密不可分的。
首先,缠足是阶级压迫的反映。
封建统治阶级是将自己骄奢淫逸的生活建立在对广大劳苦大众种种压迫之上的。
为了满足自己的欢娱和纵欲,统治者不仅在政治上奴役,经济上剥削被统治者,而且还在精神和肉体上恣意折磨、摧残之。
其次,缠足是男女不平等观念的产物。
中国女性在封建社会中,不仅受到政权,族权、神权的压迫,还要受到男权的压迫。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伦常决定了她们的一生只能是逆来顺受,遭压迫,受欺辱,而又不能有任何的不满和反抗。
如此命运,缠足也就成了她们必须严守的一项规矩,只有听命之理,哪有不从之由。
从以上两点分析可以得出结论:缠足的起源绝对不是哪个封建帝王的发明创造,而是与封建专制社会密切相关的,其实质是罪恶的等级制度歧视、欺辱、践踏女性的必然产物。
二、缠足的危害
缠足,对女性来说,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是一种野蛮的摧残。
古代的时候女人没有社会地位,很多男性喜欢女人的小脚,因此就进行缠足,女
性在缠足的时候痛苦是很大的,需要把骨骼和肉缠得变形才算到达要求,相当的痛苦,那么古代缠足的危害有哪些呢?
⑴劳动力减半------加剧社会贫困
人类社会男女各占其半,女子缠足,半为残废,缠足时代的女子多以“没脚”自比,脚小难行,行必扶墙,拄杖持杆,有条件则是婢女扶持,甚至“扶婢仅能步中庭”,若逢兵荒马乱,只有坐以待毙。
缠足后的女子连走路都难,又怎能参加社会劳动呢?
⑵女人是“玩物”-------失去独立自尊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都是由经济基础所决定的,缠足后的女子行动不便,无法参加社会劳动和家庭中的繁重劳动,社会和家庭中的财富都是由男子创造的,她们失去独立人格和自尊,她们只是男子的附属,是属于男子的财产,男子把她们作为一种“玩物”。
⑶“小脚一双,眼泪一缸”--------身心受到摧残
将一双正常的脚裹成骨肉变形的“三寸金莲”,带给中国女性的不仅仅是裹脚时期的疼痛,还会给许多人留下足疾,终身受到折磨。
想缠就一双金莲,非到折筋断骨不可,掉落一二个小趾也是家常便饭,女子缠足,坐卧不安,行之不能稳,夜痛不能寐,历尽极度煎熬,惨遭至酷折磨。
三、思考与分析
小脚文化作为中国女性文化中的畸形产物,早已归于历史的遗迹。
在继承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精华的今天,对它的研究和探讨,可以使我们更深地了解中国女性前天和昨天的悲惨境遇;而对它的分析和批判,又可以加深我们对女性解放的认识和理解,促使我们为最终实现完全意义上的男女平等而不懈努力。
以下将从“小脚文化”与男尊女卑、妇女解放以及国民性等方面分析,对我国“三寸金莲”设计谈谈自己的看法与理解。
例如小脚文化与男尊女卑。
男尊女卑的社会观,是封建社会的必然产物,“小脚文化”则是男尊女卑繁衍出来的一个畸形儿。
“小脚文化”源于男尊女卑的封建观念,而形成一种文化习俗后,又反过来加深了男尊女卑的社会意识,二者互为因果,形成了一个绕不脱、走不出的怪圈。
因此,今天对小脚文化的反思和批判,也是彻底铲除男尊女
卑腐朽观念的一个重要方面。
再如“小脚文化”与妇女解放。
千百年来,中国女性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别说政治、经济权利,连独立的人格都没有,而缠足正是女性获得这些的障碍之一。
政治上的解放是以经济上的独立为前提的,而参加社会生产劳动又是经济独立的主要内容。
缠足是束缚中国女性的沉重枷锁,而放足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争取妇女彻底解放的开始。
太平天国运动在妇女解放方面有一定的贡献,他们提倡男女平等,号召广大妇女起来参加革命。
他们制定的天国条款中包含有禁止缠足的内容,这无疑是对封建礼教的大胆否定,表明了农民阶级争取平等权利的要求和愿望。
资产阶级维新派在这方面也作了大量工作。
如康有为坚决反对女性缠足,创办“不缠足会”并将此推广到上海、湖南、福建等地。
五四运动爆发,中国有了完整意义上的妇女解放运动,禁止缠足广泛展开。
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女性实现了真正的解放,缠足,从此成为历史的陈迹。
又如“小脚文化”与国民性。
鲁迅先生曾指出中华民族有两大陋习:宦官和裹脚,这是非常切中时弊的。
千年的裹脚陋习不仅束缚了中国女性的肢体,也在整个中华民族心灵上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如前所述,缠足是一种既不人道,又无实际用途的畸形文化产物,但由于封建制度的淫威和影响,中国女性却不自觉地将这样一种折磨人体、扭曲人格、摧残人性的东西接受下来,并当作一种美的东西广为流传。
那么中国女性将缠足当成一种流行的习俗,心甘情愿地恪守千年,则是一场莫大的人类悲剧。
这种逆来顺受的奴性和盲目遵从的认同心理,正是中华民族性格中消极、颓废的东西。
这种落后的国民性使得裹脚之风从宫廷到民间,从贵族仕女传给下层女性,从汉族影响至少数民族。
反过来,这种畸形的“小脚文化”又助长了中华民族性格中软弱怯懦、追随大流、囿于保守、墨守成规等消极因素,这些都是应当认真反省和彻底革除的国民性中的弊病。
“小脚文化”是在对女性畸形审美和封建礼教等观念影响下形成的,是中国专制社会的产物。
回眸我国千余年封建礼教和男权主义思想绑架的小脚历程,从文明的角度来说,其历史像受害女性的步履一样蹒跚和荒谬。
虽然小脚时代已经远去,但以史为鉴,我们既批判所谓的小脚文化,又感悟到千年小脚时代终结的
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