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陶城与武训研究

集 》 ，还 有 他 为三 首 陶行 知 诗 歌 和 臧 克 家 的 诗 歌 谱 写 的 歌 曲 。 文 稿 是 用 钢 笔 一 字 一 字 写 成 的 ，其 中 写 山 了
第一次全 国武 训研 讨会于１ ９ 年９ ９ １ 月召开，来 自全 许 多 陶 行 知 与 武 训 关 系 的 一 些 不 为 他 人 所 知 的 情 节和 国 的武训研 究者有 ５ ２人与会 。由于解放 思想 的过程 情 况 ， 文 中充 满 了他 进 行 修 改 和 描 写 不 清 楚 文 字 的 痕 ０
两 幅 题 词 献 给 大 会 。 会 议 在 当 时 举 办 的 武 训 书 法 展 览
中展 出 ， 然 后 按 照 他 的 要 求 把 这 两 幅 题 词 长 期 保 留 在 武 训 的故 乡一 一 冠 县 。 两 次 武 训 会 议 以后 ，我 利 用 到 北 京 的 时 间 ， 邀 请 了 陶 行 知 办 学 时 的 教 师 、 时 任 全 国 人 大 副 委 员 长 的 孙 起 孟 先 生 为 武 训 题
他 为 上 海 交 大 系 友 会 写 作 的 个 人 回 忆 （ 载 ）等 文 章 连
与 材 料 ， 使 我 非 常 感 动 。 现 在 ， 陶 城 先 生 驾 鹤 西 去 了 ， 可 惜 我 还 没 有 写 出 来 这 些 材 料 ， 非 常 遗 憾 。 现
对 先 父 陶 行 知 先 生 与 武 训 先 生 的 一 些 认 识 》 并 代 他 在 会 上 发 言 ， 引起 强 烈 的 反 响 。 会 后 不 久 ， 甘 山 东 大 学 ｊ 出版 社 出 版 了 两 次 会 议 的 文 集 《 训 研 究 论 集 》 ， 其 武 中 囊 括 了 两 次 会 议 的 文 献 ，也 包 括 他 这 一 篇 文 稿 。 会 议 文 集 集 中 了 会 议 研 究 的 成 果 ，成 为 近 年 来 关 于 武 训 研 究 的 重 要 文 献 。在 第 二 次 武 训 研 讨 会 召 开 前 夕 ， 陶
会 》 ，我 也 参 与 了其 中 的编 辑 工 作 。 多 年 来 ，陶 城 先 生 参 与 了 许 多 陶行 知 研 究 与 纪 念
武 训 称 为 他 的 太 老 师 ，武 训 老 ，并 把 师 陶 、 学 陶 与 师
武 、 学 武 结 合 起 来 ， 表 达 了他 对 武 训 的 深 厚 感 情 。 他
的活动 ，先 后担任 湖南版 和 四川版 的 《 行 知全集 》 陶
的 编 辑 工 作 ， 其 中 也 涉 及 到 许 多 陶 行 知 关 于 武 训 方 面
地献 给大 会 ，大会把 这件 事情 郑重 地写 入总 结报 告 。
会 议 之 前 ， 根 据 陶 城 先 生 委 托 ， 由 我 把 他 的 上 述 稿 子 压 缩 至 １ 多字 ， 经 过 与 陶 城 先 生 电话 联 系 定 名 为 《 万 我
出 了 一 篇 好 文 章 ，还 有 其 他 有 关 文 章 等 。 后 来 ， 他 还
把 他 所 编 辑 的 一 部 《 行 知 诗 歌 歌 曲集 》 寄 给 我 ， 请 陶 我 转 交 我 们 学 校 一 一 聊 城 师 范 学 院 （ 聊 城 大 学 ） 保 今
的 著 作 与 文 章 ， 因 此 有 一 段 时 问 ，我 很 想 把 陶 行 知 一 家 与 武 训 的 关 系 整 理 出来 。 当我 把 这 一 想 法 用 电话 告
诉 陶 城 先 生 时 ，他 给 我 以 极 大 的 支 持 ， 先 后 给 我 寄 来 了 《 国 丰 义 和 国 际 主 义 相 结 合 能 产 生 无 比 强 大 的威 爱 力 》 与 《 善 美 的 爱一 一 陶 行 知 的 一 家 》 的文 章 以及 真
何 写起 。
足 循 序 渐 进 的 ， 当 时 有 许 多 人 对 于 研 究 武 训 有着 一 定 的 不 解 与 困 惑 ， 大 概 是 经 过 张 经 济 的 联 系 ， 陶 城 却 给
大 会 发 来 了 贺 信 和 他 为 其 父 陶行 知 《 们 是 武 训 的 队 我
伍 》 的 谱 曲 ，给 当 时 与 会 的 同志 们 以鼓 舞 与 震 撼 。 为 使 大 会 开 得 更 加 活 跃 ，我 们 学 校 艺 术 系 的 师 牛 为 这 一 首 歌 曲进 行 了演 唱 ， 并 刻 制 了 光 盘 ， 在 大 会 上 播 放 。 他 的 贺 信 一 方 面 祝 大 会 取 得 成 功 ，一 方 面 表 示 冈 为 身 体 原 冈不 能 与 会 ， 表 示 歉 意 。 在 这 次 大 会 上 ， 新 ｝ 版 ｛ Ｊ 的集 武 训 研 究 资料 之 大 成 ，应 武 训 研 究 之 必 备 的 《 武 训 研 究 资 料 大 全 》 发 给 每 位 会 议 代 表 。 这 次 会 议 肯定 陶 行 知 对 于 武 训 精 神 “三 无 ” “四有 ” 的概 括 ， 即 是 “他 一 无 钱 ， 无 靠 山 ， 三 无 学 校 教 育 。但 他 所 以 能
全 国 ， 赋 予 武 训 研 究 与 武 训 精 神 以 时 代 的 积 极 的 意
义 ，形 成 了我 国 武 训 研 究 历 史 上 的 一 座 至 今 都 难 以 逾
有 公 私 分 明 的廉 洁 ； 四 ， 他 有 尽 其 在 我 坚 持 到 底 的 决
心 。 ”会 议 向 支 持 召 开 武 训 研 究 会 的 陶 城 先 牛 表 示 敬 意 。 根 据 大 会 筹 备 会 秘 书 处 的 要 求 ， 由我 把 《 训 研 武 究 资 料 大 全 》 与 会 议 的 所 有 资 料 寄 发 给 陶城 先 牛 。 所 令 人 欣 慰 的 足 ， 第 一 次 武 训 研 讨 会 还 编 印 了 会 议 文
说 ， 这 每 一 次 会 议 ， 都 有 与 陶城 的 联 系 与 支 持 。我 也 冈 为 参 与 会 议 筹 备 的部 分 工 作 而 与 陶 城 进 行 一 定 的 联 系 ， 因此 得 以与 他 结 识 并 结 Ｆ 了友 谊 。
舞 我 前 进 》 ， 并 寄 给 我 一 套 湖 南 版 的 《 行 知 全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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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 ， 很 有 资 料 性 和 思 想 性 ， 也 很 认 真 。他 在 文 稿 中 把
情 况 。会 后 ， 陶 铮 写 作 了 有 关 文 章 ，在 《 满 天 下 》 爱 杂 志 上 发 表 ， 介 绍 了 会 议 的 情 况 。 会 后 ， 大 会 秘 书 处 编 辑 了第 三 次 全 国 武 训 研 讨 会 的 文 集 一 一 《 弘扬 武 训 精 神 ， 办 好 人 民 教 育 一 ～ 第 三 次 全 国 武 训 精 神 研 讨
信 也 不 少 ，每 当 有 新 的武 训 研 究 文 章 问 世 ，他 都 要 通
知 我 ，要 我 拜 读 ，给 我 以 很 大 的 帮 助 与 鼓 励 。 比如 ，
南 京晓庄 学 院李刚 的 《 武训 传 ＞的批 判历 史考论 》 ＜ 发 表 后 ， 陶 城 先 生 就 曾经 向我 作 过 介 绍 ， 指 出 李 刚 写
第 一 次 大 会 不 久 ， 大 会 筹 备 处 就 打 算 在 １ ９ 年 召 ９４ 开 第 次 全 国 武 训 研 讨 会 。 作 为 参 与 筹 备 会 议 １ 作 的 ＝ 人 员 之 一 ， 我 将 有 关 召 开 会 议 的 消 息 通 过 书 信 和 电 话 ， 告 知 陶 城 先 生 ， 希 望 他 能 够 与 会 。 不 久 ， 他 为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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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 切 怀 念
回忆 陶 城 与 武 训 研 究
邢培华
打 开２ １年 的 《 活 教 育 》第 ３ ，忽 然 发 现 陶 行 ０１ 生 期
知 之 四子 陶 城 先 生 逝 世 的 报 道 ， 很 是 出 人 意 外 。一 方 面 ，看 到 这 个 消 息 ，我 很 难 相 信 陶 城 去 世 足 真 的 ； 一 方 面 又 随 即 拨 通 陶 行 知 孙 女 陶铮 、 陶 城 女 儿 陶 竹 君 的 电 话 ，心 中老 想 证 实 陶 城 去 世 的 消 息 是 不 准 确 的就 好 了 。 但 陶 城 却 真 的 是 去 世 了 ， 我 们 这 些 了 解 陶 城 的 人 、与 陶城 有 过 联 系 的 人 都 十分 悲 伤 。 几 天 来 ， 这 个 消 息 老 是 在 我 的 脑 海 中 徘 徊 ，好 想 为 陶 城 先 生 写 点 什 么 ，但 思 绪 又 很 乱 ， 一 时 又 不 知 从
何 成 见 加 以 重 新 研 究 ” 的 讲 话 。在 这 个 讲 话 精 神 指 导 下 ， 武 训 故 乡一 一 山东 冠 县 先 后 举 行 了 第 一 、 二 、三
会 发 出 了贺 信 ，祝 贺 大 会 的 召 开 ， 还 为 大 会 写 作 了 ‘
武 次 全 国武 训研讨会 与纪念 武训逝 世 百年 座谈 会 。可 以 篇 四 万 多 字 的 文 稿 ， 题 名 为 《 训 先 生 的 伟 大 精 神 鼓
在 ，我 把 这 些 回忆 写 出来 ，算 是 给 陶 城 先 生 的 一 个 交
代 ，也 是我 对 陶城 先 牛逝 世 的悼 念 。
词 二 幅 ， 一 幅 为 “ 民 兴 学 ， 高 风 传 颂 ” ， 一 幅 为 祝 为 贺 第 二 次 全 国 武 训 研 讨 会 召 开 。根 据 陶 城 的 嘱 托 ， 由 北 京 把 这 两 幅 题 词 的 复 印 件 寄 给 我 ， 再 由我 代 他 把 这
率 先 发 表 了 张 经 济 《 望 为 武 训 平 反 》 的 文 章 ， 从 此 集 ，也 委 托 我 寄 给 陶 城 先 生 。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