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苏童小说的逃亡主题
论苏童短篇小说《茨菰》的悲剧意识

论苏童短篇小说《茨菰》的悲剧意识作者:杨秀婷来源:《名作欣赏·学术版》 2019年第5期杨秀婷[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天津300384]摘要:苏童的短篇小说《茨菰》获得了第五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奖,作品借助中国特定时期一名乡村女孩到城市“逃婚”的故事展开追述,不仅对新时期女性的悲剧命运进行了言说,而且对人性黑暗做出了理性的审视,以耳熟能详的“逃亡”和“落网”模式表达出典型的苏童式的悲剧。
关键词:彩袖《茨菰》人性理性审视悲剧“逃亡”和“落网”苏童的短篇小说《茨菰》以具有高度人文关怀精神的思想和一如既往的对女性悲剧命运的书写,显示出一个成熟作家深厚的艺术功底。
《茨菰》的主人公是一个典型的悲剧女性形象——典型的苏童式的悲剧,典型的乡村陋习的悲剧,也是彩袖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悲剧。
短短一万多字的小说,苏童传达了无比丰富的意蕴,提供了多方位、多角度阐释的空间和可能。
一、“娜拉走后怎样”——新时期女性的悲剧命运依旧易卜生的《玩偶之家》曾于20 世纪二三十年代风靡中国知识分子圈,成为二三十年代女性解放的红色宣言,剧中女主角娜拉的决然出走,为中国众多要求摆脱封建枷锁追求自由的知识青年推崇,人们沉迷于娜拉的勇敢,娜拉的独立和娜拉的自由精神,娜拉为思想解放时期中国女性要求自由平等的主体意识注入了强心剂,娜拉成为一颗黑暗中耀眼的启明星,成为“铁屋子”上的一扇天窗,成为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成为万千要求自由解放的女性的希望和理想。
但是,娜拉走后怎样呢?易卜生只给了理想和希望,却没有给出现实,于是,清醒的鲁迅先生用他的子君给出了答案,给处于盲目激情状态的知识分子和女性浇下了一盆凉水,用他的笔拨开人们因兴奋过度而紧闭的双眼,让人们重新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和黑暗,冰冷和绝望,子君走出来了,但是子君的最终命运是悲惨的死亡,那么娜拉出走后会怎样呢?不言而喻。
1923 年12 月26 日鲁迅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的文艺演讲《娜拉走后怎样》敏锐地捕捉到了“娜拉走后怎样”这个重大的社会问题,其清醒的态度和犀利的笔触展示了现实的残酷和无奈,并揭示出娜拉的命运: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逃离”——论苏童长篇新作《河岸》

作者: 张琳
作者机构: 安徽大学中文系
出版物刊名: 宿州学院学报
年卷期: 2010年 第4期
主题词: 逃离 河 岸 命运 被动
摘要:苏童的长篇新作《河岸》继承了其以往的写作风格,集合了苏童小说对于历史的个人解读、世界关系的探讨、少年青春期特有的困惑的描述以及对人生变化的唏嘘;以主人公库东亮的经历为主线,反映了"文革"这段历史对父亲库文轩的残害以及对人民心灵的扭曲。
从"逃离"的主题入手,分析主人公库东亮三次"逃离"的经历,这三次的经历可以说是主人公同命运进行的抗争,但是最终却抗争无果,被迫接受命运的安排——回到与"岸"隔绝的向阳船队。
先锋实验下的叙事狂欢_苏童_一九三四年的逃亡_的再解读

第29卷第1期肇庆学院学报Vol.29,No.12008年1月JOURNALOFZHAOQINGUNIVERSITYJan.2008收稿日期:2007-10-19作者简介:毛丽丽(1983-),女,山东莱州人,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先锋实验下的叙事狂欢———苏童《一九三四年的逃亡》的再解读毛丽丽(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广东广州510006)摘要:苏童《一九三四年的逃亡》具有鲜明的先锋实验性,在关于“逃亡”的叙述中,性、罪孽、死亡构成家族破败的必然逻辑,使作品充满了神秘主义的审美色彩。
文本在诗意与意象、叙事与语言等方面具有明显的先锋实验特质,在话语狂欢的文本实验中,表达了作者对人性苦难的深刻理解。
关键词:苏童;一九三四年的逃亡;先锋;叙事中图分类号:I206.7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9-8445(2008)01-0016-04从20世纪80年代先锋文学在当代文坛掀起巨大震动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20年。
回望20年前风风火火的先锋文学,人们不免唏嘘。
曾经一度势如破竹的先锋文学在新的时代中归于沉寂,如今依然坚守在先锋阵地上的作家也早已寥寥无几。
当代文坛似乎缺少了先锋时期的那种纯真和激情。
往事如烟,涛声依旧。
虽然浮躁的当代文坛似乎再也看不到昔日真正令人激动令人热血沸腾的文学热潮了,但经过时代的淘洗和文化的裂变,当年先锋作家孜孜以求的热情和信念仍然在当代文坛留下了难以抹除的印记,所以当我们把探寻的目光投入当代文坛的发展与流变之时,仍然难以忽略那些经典的文本。
苏童《一九三四年的逃亡》就是我们不能遗忘的一个个案。
尽管早在1987年2月苏童就已经以“先锋”的姿态在《上海文学》发表了《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但是真正使苏童声名鹊起的却是同年9月发表的《一九三四年的逃亡》。
在那样一个曾经执着于文学的激情飞扬的年代里,苏童以年轻人饱满的热情和初出茅庐的稚嫩登上了搏击文坛的先锋之船,为先锋文学的扬帆远航献上了自己的力量。
逃离主题比较

《老古玩店》和《红粉》“逃离”主题比较摘要:《老古玩店》和《红粉》分别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和中国作家苏童富有代表性的小说,两部作品都涉及了“逃离”主题。
本文旨在通过探究两位作家在表现“逃离”主题上的异同,揭示在文化大背景之下两位作家对人类普遍精神困境和生存意识的人文关怀。
关键词:《老古玩店》;《红粉》;查尔斯·狄更斯;苏童;“逃离”《老古玩店》和《红粉》分别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和中国作家苏童富有代表性的小说。
《老古玩店》以十九世纪前半期的资本主义工业发展的社会为背景,描写了一个衰败的老古玩店店主老吐伦特和他善良美丽的外孙女小耐儿祖孙二人逃离的故事。
十九世纪上半叶,资本主义工业大发展,机器大工业逐渐排挤取代了手工业,社会结构和等级发生了巨大变化。
在工业文明的冲击下,手工业者和原来的土地拥有者在突如其来的工业大潮中失去了谋生的手段。
老吐伦特为了让年仅十四岁的外孙女小耐儿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而去赌博,不料却落入高利贷者兼暴发户丹尼尔·奎尔普的圈套中,因为高利贷让他债台高筑。
最后奎尔普不仅夺走了吐伦特的全部财产,还想夺取他的小耐儿。
祖孙二人被迫逃离伦敦,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红粉》通过苏童独特的写作风格写了另一个“逃离”的故事。
秋仪和小萼本是喜红楼的妓女,情同姐妹,解放后,喜红楼被遣散,喜红楼的妓女们也被要求接受新社会的改造。
秋仪反抗这种改造而从解放军的卡车上跳下夺路而逃,她的这一“逃离”使她的命运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
逃离后的秋仪本打算投奔老浦,但却不被浦太太(老浦母亲)接受,老浦也不能理解她的爱。
最后秋仪走投无路,只好削发为尼。
在苏童的笔下,秋仪是一个倔强的逃亡者的形象,这种逃亡者总是吸引着读者的眼球,也留给我们深深地思考。
那么,在这两部小说中,其逃离又有怎样的相似性呢?我们通过对这两部作品人物逃离的环境、逃离的动机以及逃离的结局的分析可窥见一斑。
一、动荡环境下的生存愿望在《老古玩店》中,老吐伦特和小耐儿祖孙俩为了生存而逃离了工业文明的伦敦。
论苏童小说中的孤独与寻找意识

023王梦瑶 翟晓甜苏童作为中国当代文坛非常有影响力的一位作家,在其长达三十多年的文学创作中,以精妙而质朴、梦幻而细腻的写作手法,诗意哀婉的语言和峰回路转的人物命运讲述着人情冷暖、喜怒哀愁。
他的小说有懵懂青涩却动荡暴力的少年的成长轨迹,有渗透着原欲和罪恶血腥的村庄,有灰色低沉又平凡细琐的南方生活,在人物波折起伏的命运和丰富隐秘的精神世界的浮世绘中凸显人的孤独与寻找的悲剧宿命。
一、孤独意识孤独是大多数人都曾有过的感受,无论身处街头闹市,还是独自幽居山林都会有孤独的感受。
苏童在散文《短篇小说,一些元素》中说:“孤独的不可摆脱和心灵的自救是人们必须面对的现实,我们和文学大师们关注这样的现实。
”在苏童作品中,无论是在枫杨树故乡、马桥镇,还是在香椿树街、江南宅院,甚至在飘摇的驳船上,都散播着孤独的种子,这种孤独是世俗环境中的个人孤独,且烙印着浓郁的世俗烟火气息。
(一)街头少年的孤独青春“香椿树街”是苏童小说中设定的一个故事场域,它是以苏童从小生活的苏州城北的齐门外大街为原型书写的。
在“香椿树街”上生长着一群青春、野性、迷惘、躁动的街头少年,尿床的舒农,成立独立纵队的小堂,尚武好斗的红旗、小拐,寻找回力牌球鞋的陶,游手好闲的肖弟,这些街头少年缺少家庭的温暖、良好的学校教育、和谐的社会氛围,他们像荒草一样独自成长,以一种局外人的形象姿态进入成人世界,却遭到无情的拒绝,只有孤独如影随形。
小说《舒家兄弟》中那个14岁还尿床的舒农,生活在一个毫无亲情可言的家庭,他敏感孤独、离群索居。
他生活在香椿树街上傍河的一座发黑的老楼里,污浊、肮脏的河水是舒农孤僻童年的见证。
舒农排遣孤独的方式是像一只黑暗里行走的猫去窥探父兄的秘密。
他发现了父亲和楼上邱玉美的隐私,发现了舒工和涵贞的隐私。
父亲和哥哥威胁他如果泄露了隐私将会杀死他。
这个本就因尿床而被嫌弃的男孩,如今又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从最初的被排斥到绝望的孤独。
因此在一次因尿床被父亲毒打之后,舒农实施了报复行动,这个弱小者向强大的威胁者发出了最猛烈的攻击——用汽油火烧他的父亲和哥哥。
2020《黄雀记》读后感

2020《黄雀记》读后感刚拿到《黄雀记》的时候我是非常兴奋的,以下是2020《黄雀记》,希望给大家带来帮助!四年,苏童带着《黄雀记》重新回到香椿街,带着偏执和任性。
小说取名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象征阴影中潜伏的危机,对人们命运的虎视眈眈。
围绕着 ___入狱懵懂少年的春天,畏首畏尾犯罪真凶的秋天和位卑心高市井红颜的夏天所展开,病相丛生,光怪陆离。
年届五十的苏童送给自己的这份礼物,依旧逃脱不了其作品既定的主题——逃。
人性的卑劣,是逃的初衷。
从春心萌动到 ___,从失魂落魄到万念俱灰,终究也只是一场无可隐匿的流逝而已。
小说从失魂到寻找,从犯罪到救赎,从沉沦到逃遁,从出生到死亡,步步紧逼,最终哀叹遍地。
不谈命运,最终却依旧败给了所谓注定,嘲弄之情,讽刺之意,近乎于放肆。
字里行间,萧索疯癫,扼人咽喉,不免让人无声叹息。
少年少女在逃遁,中年男女在逃离,耄耋老人在逃亡。
香椿街上的生命,步伐仓促,万般无常。
那些曾经逼迫你出逃的事由,在故事一开始便凿下了深渊,兜兜转转,依旧被命运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挣扎也好,哭喊也罢,终究苟活于后人餐前饭后的谈资之中。
然后你才发现,这一路的忐忑不安和小心翼翼,始终是自己执拗的保护色,于外人而言,不过看的一场笑话罢了,显得分外多余。
故事结束,始觉真相,一语成谶,万念俱灰。
生离死别、世事无常皆为生命本来赋予你的戏码,你在演绎的最初便就没有了换剧本的权利。
所以,抽丝剥茧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后知后觉又怎会是一败涂地呢?《黄雀记》是我看的第二部苏童的作品。
自觉寡闻。
对苏童的了解开始于前段时间看的《我的帝王生涯》。
就目前看的这两个作品而言,我对苏童是喜欢的。
不过,带着个人喜好去看一部作品多少会伴有主观色彩。
外界对这部作品的评价毁誉参半,我因对苏童了解甚少,不便与他们争执些什么。
况且每个人口味,立场,人生境遇不同,对文字的感悟力有高下,实在不应一棒子打死。
更不该盲目站队,相信那些所谓的评分,非得吆嚯众人给这部作品扣上“好”或“不好”的帽子。
灵魂的还乡论苏童的小说米doc.

灵魂的还乡——论苏童的小说《米》在苏童早期的“枫杨村的故事系列”的小说《1934年的逃亡》、《飞越我的枫杨村故乡》、《逃》等作品中,有大量的关于人们逃离故乡去城市谋生的描述,这是苏童在较长一段时期内小说创作的一个母题。
小说中笼罩着的是逃亡者对自己生生不已,魂牵梦绕故乡的追忆缅怀和强烈的归乡心绪,使人难以忘怀。
逃亡者虽以不同的方式逃离乡村进入城市,却以相同的心态寻找归乡之路,踏上归乡之途。
在《1934年的逃亡》中,苏童借“叙述人”之口倾诉了逃亡者的心曲“我的枫杨树老家沉没多年\我们逃亡到此便是流浪的黑鱼\回忆的路途永远迷失。
”这是枫杨树人的迷惘、惆怅在字里行间渐渐跳越,激荡;留给人不尽的遐思。
我们可以说这些小说是逃亡者在城市异乡向故乡的一次次的眺望。
长篇小说《米》即是通过一个极富传奇性的故事,描述了枫杨树人的精神在异乡城市的流浪,表现他们的存在与虚无,现实与梦想,罪恶与救赎。
小说包含着深刻的生命哲理和丰厚的文化内涵,苏童从容不迫的叙述让人们的心灵产生深深的震撼。
很明显,这部《米》的内涵,主题表现已不同于他以往的原乡小说的叙事抒情形态。
小说既没有缅怀故乡风物的纯朴固陋,也没有追忆少年往事的真率和灿烂多姿,乡里的奇情异事,而是一改过去荡气回肠,柔美沉溺的叙述美学风格,在对城市之俗之恶的大加铺陈中,绵亘着对故乡往事凄惨沉痛的回忆;或关于贫穷,饥馑,洪荒,或关于漂泊无定,或面对时移往事灵魂深处的悲凉感伤,或丧失生命之根的内在隐患。
我认为,在这里,原乡题旨和小说的传奇性故事本身一样,仅构成了小说的表层形态,它的深层意蕴则是小说对人的命运、存在问题颇具文化、哲学意味的思考。
在沾染难以治愈的性病之后,五龙做过一次认真的反思:也许他会在暗病的折磨下丢失整个生命,他冷静地寻找他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发现他的心灵深处始终仇视着这个城市生活。
但他的肉体却在向他们靠拢、接近,千百种诱惑难以抵挡,他并非被女人贻害,而是被一种生活的欲望和梦想所害。
中国当代小说赏析

灵魂的还乡——论苏童的小说《米》在苏童早期的“枫杨村的故事系列”的小说《1934年的逃亡》、《飞越我的枫杨村故乡》、《逃》等作品中,有大量的关于人们逃离故乡去城市谋生的描述,这是苏童在较长一段时期内小说创作的一个主题。
小说中笼罩着的是逃亡者对自己生生不已,魂牵梦绕故乡的追忆缅怀和强烈的归乡心绪,使人难以忘怀。
逃亡者虽以不同的方式逃离乡村进入城市,却以相同的心态寻找归乡之路,踏上归乡之途。
长篇小说《米》即是通过一个极富传奇性的故事,描述了枫杨树人的精神在异乡城市的流浪,表现他们的存在与虚无,现实与梦想,罪恶与救赎。
小说包含着深刻的生命哲理和丰厚的文化内涵,苏童从容不迫的叙述让人们的心灵产生深深的震撼。
很明显,这部《米》的内涵,主题表现已不同于他以往的原乡小说的叙事抒情形态。
小说既没有缅怀故乡风物的纯朴固陋,也没有追忆少年往事的真率和灿烂多姿,乡里的奇情异事,而是一改过去荡气回肠,柔美沉溺的叙述美学风格,在对城市之俗之恶的大加铺陈中,绵亘着对故乡往事凄惨沉痛的回忆;或关于贫穷,饥馑,洪荒,或关于漂泊无定,或面对时移往事灵魂深处的悲凉感伤,或丧失生命之根的内在隐患。
我认为,在这里,原乡题旨和小说的传奇性故事本身一样,仅构成了小说的表层形态,它的深层意蕴则是小说对人的命运、存在问题颇具文化、哲学意味的思考。
在沾染难以治愈的性病之后,五龙做过一次认真的反思:也许他会在暗病的折磨下丢失整个生命,他冷静地寻找他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发现他的心灵深处始终仇视着这个城市生活。
但他的肉体却在向他们靠拢、接近,千百种诱惑难以抵挡,他并非被女人贻害,而是被一种生活的欲望和梦想所害。
于是,五龙遭受阿保之子报玉的残害后对城市彻底绝望。
实际上,苏童写作小说《米》的初衷以及文本本身展现的意旨并不在于对寻根意义的探询,而是着力地表现人对无限漂泊的恐惧和客居异乡异地灵魂的无定。
灵魂最终的归属离不开故乡的土地和“元气”,因此,晚年的五龙滋生了强烈的归乡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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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苏童小说的逃亡主题
汪双英
【期刊名称】《内江师范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0(025)005
【摘要】苏童小说中有一个隐含的丰题--逃亡.苏童笔下的"逃亡"和逃亡者,要么由于无家可归和对生存的愿望,要么出于对现实环境的恐惧与拒绝从而都选择了逃亡,最终都在逃亡中陷落或毁灭.苏童选择逃亡主题既与个人因素相关,又与时代变迁相连.
【总页数】3页(P100-102)
【作者】汪双英
【作者单位】内江师范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四川,内江,641112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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