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白华瞿秋白与杨之华刻骨铭心的爱情
秋之白华

本片讲述的是早期共产党人瞿秋白和妻子杨之华之间动人的爱情故事。
瞿秋白和杨之华生逢乱世,因为共同的理想走到一起,在整整十年的婚姻生活中,一起度过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他们的感情承受住了最残酷的考验。
瞿秋白的第一任妻子王剑虹因为肺结核去世,瞿秋白因住处遭到敌人的搜查而被迫转入地下活动,杨之华受组织负责与瞿秋白联系,师生加战友的情谊,渐渐升华,两人一同回杨之华的萧山老家与沈剑龙谈判,并最终结为夫妻。
有一些人因为美貌而一见钟情,有的人因为才华相互吸引,而杨之华恰是欣赏瞿秋白的高尚的人品,博大的智慧和高雅的气质!浪漫不只是烛光晚餐,而是当我喜欢你的同时你也喜欢着我。
秋白与之华正是两情相悦感受着恰到好处的浪漫。
“乱不一定不好看”、“其实你不用这么美丽,有你的智慧就足够了;你不用这么智慧,有你的勇敢就足够了。
”
之华:我离剑龙(前夫)越来越远,却离他越来越近。
秋白: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之华:他知道我爱他吗?
秋白:知道。
之华:那他喜欢我吗?
秋白:他不敢。
瞿秋白和杨之华生逢乱世,因为共同的理想走到一起,在整整十年的婚姻生活中,他们一起度过了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
瞿秋白和杨
之华没有对彼此说过一句有关爱情的表白,但他们的感情,却承受住了最残酷的考验,从而成为一段传奇。
秋白之华,秋之白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一份浪漫,终究化作鲜血,聚成美丽的革命爱情。
革命的爱情分外浪漫——电影《秋之白华》观后感

[革命的爱情分外浪漫——电影《秋之白华》观后感]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26岁,她24岁,革命的爱情分外浪漫——电影《秋之白华》观后感。
使君有妇,罗敷有夫。
他是上大才华逼人、风流倜傥的教授,她是社会学求知若渴、拥护革命的学生。
不是没有交集的,在每次上课的时候,在每次开会的时候,他总是来去匆匆,留下惊鸿一瞥,却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里。
他叫瞿秋白,她叫杨之华。
她的丈夫来上海看她,她问他为什么从不与她回信,他回答说没什么可说的。
他在桌下悄悄握她的手,她缓缓的甩开,只觉话不投机半句多。
于是他忙着喝酒应酬、夜不归宿,她忙着学习开会,给女工讲课。
他们的路渐行渐远。
下雨的午后,他没有打伞,淋在路边等她,她的表情只是错愕,看到他从怀里拿出一只玫瑰。
他说,你的课就这么重要?少上一节都不行吗?她只是把伞交给他,让他回家。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扔下那只玫瑰,兀自被雨水蹂躏。
她的心里满是失望,她以为,他不在乎。
他叫沈剑龙,是杭州郊县的富家子弟,是杨之华两岁女儿的父亲。
夫妇俩去看戏,远远看到楼下的瞿秋白夫妇,之华热切的与剑龙介绍,说瞿秋白去过苏俄,是中国俄文最好的人,瞿太太五四的时候是学生领袖,创办了《妇女声》。
她的话被剑龙打断,他全神贯注的看戏,一边说着,像你们这样的女人就不该当什么领袖,革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呢,就应该好好坐在这里看戏。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裂痕,犹如最深邃宽广的鸿沟,再也无法逾越。
后来她才知道,她写给丈夫的信,他从来都没有拆开过,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离婚的决心,而瞿秋白的妻子已病入膏肓,未几便去世。
暑假的时候,她没有回家,她渴望与他一起工作,分担他失去亲人的痛苦,而他的思想、言谈举止,也在不知不觉中照亮她的生活。
他们在西餐厅,庆祝她加入党组织,她转身去拿红酒,那袅袅婷婷的身影,该是他对她动心的最初时刻。
他们始终没有表白,直到她说,她要回家一趟,去办离婚的事,观后感《革命的爱情分外浪漫——电影《秋之白华》观后感》。
秋之白华读后感

秋之白华读后感秋之白华(一)《秋之白华》,一部迄今为止最让我感到浪漫与真实的革命历史题材电影,写意的手法如散文般将革命先驱瞿秋白先生和妻子杨之华的故事描绘出来,平淡的言语,精致的画面,从中又闪烁着革命精神的光辉。
瞿秋白和杨之华缠绵的爱情故事,在那个年代是显得那样前卫洒脱,可不管怎样,感情的升华与真情的流露足以让人感动。
“眼底云烟过尽时,正我逍遥处。
”如此才华横溢英明大义的瞿秋白,美丽温柔中又不失倔强勇敢的杨之华,这样完美的结合,让多少人羡慕他们的爱情!那个在外白渡桥上的黄昏,那段没有第一人称的彼此,没有华丽的辞藻,却直指人心。
因为爱情,他们走到一起;因为革命,他们彼此相依。
秋白之华,秋之白华,白华之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你无我,永不分离。
“秋之白华”那枚鲜红的图章印记,印刻着只属于他们的爱情。
“赠我的伴侣”的金胸针,伴着他们的爱情走过历史,走过他们的爱情岁月。
瞿秋白先生在着作《多余的话》中的这段话:“这世界对于我仍然是非常美丽的。
一切新的、斗争的、勇敢的都在前进。
那么好的花朵、果子、那么清秀的山和水,那么雄伟的工厂和烟囱,月亮的光似乎也比从前更光明了。
”在表达他内心坚定的革命情怀的同时,我们为何不可将它理解成,他对于这份爱情的珍惜呢!没有过多的缠绵情话,无言的眼神交汇,贯穿在这份革命的爱情故事中。
杨之华对瞿秋白的每一个细小体贴的动作,生活中每一个细致入微的情节,此时无言胜千言,此时情话非多余。
那枚小小精致的铜扣,锁住的是他们的爱情,锁住的是平静外表下那颗炽热的心!这样的故事太过唯美了,美得不真实,却又真实存在,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不相信这份刻骨铭心的真挚爱情。
因为爱情,所以爱一直都在……秋之白华读后感(二)“秋白之华,秋之白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瞿秋白和杨之华的爱情故事堪称经典: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一个单身,一个已婚。
两人在大时代的浪潮中相知相爱,为了与杨之华的丈夫沈剑龙商谈离婚事宜,三人关在房里谈了差不多一整夜,于是几天后报纸上一天登了三条启事:一条是瞿秋白与杨之华确立恋爱关系,一条是沈剑龙与杨之华离婚,还有一条是沈剑龙与瞿秋白成为朋友。
《秋之白华》之革命中的爱情

《秋之白华》之革命中的爱情
“秋白之华,秋之白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当我静静地欣赏完《秋之白华》这部电影后,瞿秋白和杨之华那段革命岁月中铭心刻骨的爱情故事深深地打动了我。
《秋之白华》这部影片可以说是一部浪漫史诗的爱情影片,它把一部革命历史和一段纯美爱情恰到好处地交融在了一起。
在观看这部电影时,人们既能感受到瞿秋白和杨之华这对情侣那高亢凛然震慑人心的革命激情,又能被他们那纯洁的相濡以沫的爱情一次次感动着……当瞿秋白一边回忆着已经牺牲的战友和朋友,一边说着:“去年9月,中夏在雨花台就义,39岁;31年和森就义,36岁;30年代英被害,36岁;28年警予被害,33岁;27年太雷在广州起义中阵亡,29岁;楚女被捕在狱中被害,36岁。
”时,我被曾经那些用生命换来今天幸福生活的视死如归、爱国爱民的革命青年们身上高尚的精神感动了,他们都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无畏,那么的有才华,都义无反顾地为了革命理想而献身!瞿秋白也正是这样的革命志士之一,这一点在他前赴刑场时大义凛然的从容气场及选择在一片有鲜花野草相伴的地方就以态度可以看出。
这样的革命才子令人钦佩,令人惋惜。
面对着他心爱的人,当他说“乱不一定不好看时”,当他说“其实你不用这么美丽,有你的智慧就够了;其实你不用那么智慧,有你的勇敢就够了。
”时,当他说“我们分离六次了,不知
道为什么,这一次是最舍不得的”时……我们怎能不被他那微妙的关怀和真挚的爱情所打动呢?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无你无我,永不分离。
”这是他们对爱情的诠释,更是对革命的诠释。
他们对革命事业的追随,对爱情真谛的阐述是体现在他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的,这种革命中的爱情值得我们细细品味与学习!。
秋之白华——精选推荐

秋之⽩华
秋之⽩华,灼灼其华
“秋之⽩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命中的⼈⼉,这炮⽕鲜⾎中的爱情,美丽却不张扬,洁⽩却不娇弱,独⾃散发着独属于瞿秋⽩与杨之华的⽓息。
电影在⼀只⾈,⼀⽚流⽔,⼀个⼈的离开中展开,淡淡的仿若滴⼊⽔中的墨,明晰的仿若滴⼊⽔中的墨。
这滴⽔中的墨,缓缓扩开,浸染了未来。
杨之华,这美丽坚韧如紫薇花般的⼥⼦,固执地去追寻着她⾃⼰的道路,追寻社会国家的道路。
⾯对列强的肆意侵略,她没有回避那些⼼痛与愤恨,她说只有⼼痛的⼈多了,这个民族才会觉醒才会奋起。
瞿秋⽩,这极其温润纯⽩的⼈,⽤那温润的声⾳奋⼒呼喊着,撕破列强虚伪的⾯具,唤醒着学⽣的爱国情怀。
两个同是爱着那脚下⼀⽅⼟地和⼟地上的⼈们的⼈,所以在⼀起似是⾃然的。
在那社会动荡中,尘埃喧嚣中,⾰命流⾎中,对救国道路的探寻与摸索,绯红了那爱情,绯红了未来苍⽩⽆望的路。
他们因⾰命⽽在⼀起,在⾰命中相互扶持,也因⾰命⽽分离。
这从⾎红的世上诞⽣、加浓的爱情,最后⽌于⾎红,升华于⾎红。
⽽那充斥着危险的⾰命⽣活,也因彼此的相互扶持⽽显得美丽动⼈。
瞿秋⽩,⼊狱了,⾯对国民党开出的种种许诺的好处,他只有不齿与愤怒;他,⾛了,哼唱着激昂的苏俄⼩调,⽤鲜红去唤醒那些依旧沉睡的灵魂;之后,杨之华,依旧奋⽃坚持在⾃⼰的岗位上,因为“我不⼯作,秋⽩会⽣⽓的”。
只要还剩下⼀个⼈,⼯作便不会停⽌。
战⽕纷飞,满⽬⾎红的⾰命年代,爱情并不遥远;甜蜜丝丝扣⼈的爱情中,⾰命并不冲突。
秋之⽩华,灼灼其华。
这朵在遍地残骸、伤痕累累中的花,静静地开放,独⾃着美丽。
秋之白华:杨之华心中的瞿秋白

秋之⽩华:杨之华⼼中的瞿秋⽩作者:古耜(中国作协散⽂委员会委员,辽宁省作协顾问)今年是杰出的⽆产阶级⾰命家、作家、翻译家瞿秋⽩英勇就义85周年。
在中国⾰命史上,瞿秋⽩与杨之华写就了执⼦之⼿风⾬同⾈的⼀段佳话。
从杨之华对瞿秋⽩的回忆中,我们看到了杨之华基于妻⼦的眼光和深情以及同志间的友谊,所认知所理解的瞿秋⽩——⼀个有⾎有⾁的共产党⼈,在亲情世界和⽇常⽣活中依然具有⾼风亮节。
瞿秋⽩和杨之华1924年11⽉摄于上海1929年,瞿秋⽩、杨之华夫妇与⼥⼉瞿独伊合影于莫斯科“秋之⽩华”,⼼⼼相印1934年1⽉,时在上海养病,并与鲁迅、茅盾等⼀起从事⽂化“反围剿”的瞿秋⽩,接到中央通知前往苏区,妻⼦杨之华因⼯作暂时⽆⼈接替未能同⾏——这是秋⽩夫妻结婚后的第六次离别,却不幸成为⽣命的永诀——1935年2⽉,秋⽩随队转移⾄闽南时不幸被捕,同年6⽉18⽇,从容就义于福建长汀。
在⽣命最后的时⽇⾥,⾝陷囹圄的秋⽩,以巨⼤的勇⽓和⽆⽐的坦诚,深刻反思中国⾰命的曲折历程与经验教训,严肃剖解⾃⼰的⽭盾和弱点……除此之外,还有⼀种思绪在他⼼头不时萦绕和涌动,这就是对爱妻之华的想念、牵挂、歉疚,以及强烈的向其倾吐的愿望。
“夜思千重恋旧游,他⽣未⼘此⽣休。
⾏⼈莫问当年事,海燕飞时独倚楼。
”秋⽩“集唐⼈句”⽽成的《狱中忆内》,正是这种思绪深沉⽽曲折的表达。
1924年11⽉,瞿秋⽩和杨之华在上海结为伉俪。
此后⼗年间,他们为中国⾰命携⼿并肩,砥砺前⾏,⽆论⾯对⾎⾬腥风的⽩⾊恐怖,抑或经历尖锐复杂的党内⽃争,始终都相濡以沫,休戚与共。
秋⽩曾⾃制印章⼀枚,上⾯由夫妻⼆⼈名字穿插⽽成的印⽂“秋之⽩华”,就是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印的写意与象征。
正因为如此,秋⽩牺牲带给之华的,是天塌地陷般的精神打击,是深深且久久的⼼灵创痛,直⾄化作绵长的追思与不尽的缅怀。
在失去秋⽩的岁⽉⾥,之华遵从党的安排,⼀如既往地奔波操劳,不辞艰险。
只是在⼯作的间隙⾥,特别是在夜阑⼈静的时刻,她的眼前总会浮现秋⽩的神采仪态,⽿畔亦会响起秋⽩的笑语⾔谈。
秋之白华观后感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在看秋之白华前就对瞿秋白的生平有些了解,但更多地了解是他对中国革命的贡献,不曾想他的生命中还有这样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秋之白华》是2011年上映的建党九十周年献礼电影。
但该片并没有着重以常规主旋律的议题去刻画革命者的光辉事迹,而是以唯美影像加上绵密的爱情,娓娓道来瞿秋白与杨之华的感情生活,从而带出他们的革命情操和光辉精神。
片名灵感来自瞿秋白送给杨之华的一枚图章,瞿秋白当时的表白是:“我一定要把‘秋白之华’‘秋之白华’和‘白华之秋’刻成3枚图章,以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你无我,永不分离。
”之后却是他为革命牺牲,杨之华终身未再嫁。
或许正如张爱玲所言,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无论是瞿秋白与杨之华之间的浓烈爱情,或是前夫沈剑龙的退让与成全,或是瞿秋白与前妻王剑虹的琴瑟相合,都是因为对彼此的相惜与相知。
本片除了那让人不禁动容的委婉缠绵的爱情故事,更有对革命甘于奉献的伟大精神。
这部作品是革命题材里,让人只有感动的静作,没有太多的豪言壮语,没有太多的枪林弹雨声,没有太多的大规模血腥场面,却把这一场早期爱国革命深深地印入人们脑海。
影片的背景是历史上著名的“学潮”时期。
观中国近20年,除“学潮”外,再没有20世纪前50年那样理智的有规模性的学生、文人、爱国人士的爱国主义行为。
我喜欢那个年代的上海,有漂亮的夕阳,美丽的长巷,重要的是,那里住着为革命、为自由、为独立而奋斗的中华儿女们——他们,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
忘不了秋白与之华的相遇,是秋白肯定了之华的人生目标。
忘不了之华与沈剑龙的相离,火红的玫瑰,被雨水打得落水,在沈剑龙打伞转身的那一刻伤透了之华的心,也许,那天的雨是之华人生中最汹涌磅礴的泪了。
更忘不了之华与秋白的相知,那一夜,依旧是幽深的巷子,可有种真诚点亮了黑暗。
而对我而言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影片的这一幕,秋白穿着之华为他亲手缝制的衣服,面带微笑,唱着苏俄的红歌,来表达对妻子、祖国和共产党的无限热爱之情。
秋之白华

在同志们的理解和支持下,杨之 华和瞿秋白决定面对这段感情, 他们一起回到杨之华的家乡萧山, 和杨之华的丈夫进行坦率的交谈, 三个人最终达成彼此的谅解,在 上海的报纸上同时刊登了杨沈离 婚,瞿杨结婚。 1935年,瞿秋白被捕,得知瞿秋 白被捕,她四处奔走,寻找铺保, 铺保终于找到了,瞿秋白却被叛 徒出卖给国民党,他大义凛然, 坚持革命立场,蒋介石下令处决 瞿秋白,瞿秋白高唱国际歌,从 容就义,用生命实践了自己的誓 言与理想。杨之华化悲痛为力量, 为革命事业继续奋斗。
国民党在广州召开了“一大”, 孙中山先生提出新三民主 义,国共合作进入了一个 新的时期,杨之华在上海 宣传革命思想。让杨之华 苦恼的是,丈夫对她的学 业和事业都不支持,瞿秋 白工作非常忙,妻子的去 世给瞿秋白带来很大的打 击,国民党右派对共产党 的攻击也随着工人运动农 民运动的兴起而加巨。年 轻的共产党人面临严峻的 考验。她和瞿秋白之间的 感情也在斗争中成熟起来。
影片没有华丽的场面,故事 或许有些沉闷,但影片的时 代背景和其主人公注定了它 的灰色调,这是对瞿秋白很 好的诠释。在一段段平静地 叙述中,它展现出了一个带 有明显书生气的马克思主义 者的倔强,他摆脱封建思想 的束缚,追求自己的爱情; 他在我党危难关头,主持召 开了“八七”会议;他放弃了 即使在政治上保持中立,也 可以凭着自己爱好的文学体 面生活的机会,慷慨就义。 这些伟大的举动越是在平淡 中表达,越能给人以心灵上 的震撼。
1924年初,23岁 的进步青年杨之 华考入上海大学, 这是一所国民党 和共产党联合创 办的新型大学, 集中了国共两党 的优秀分子和里,而丈夫 和不到两岁的女 儿则留在了萧山 老家。
25岁的瞿秋白是上 海大学社会学系的 教授,也是中国共 产党的早期领导者 之一,为了实现反 帝反封建的革命理 想,他积极促进国 共合作。瞿秋白把 讲台作为宣传革命 思想的阵地,点燃 了青年学生的爱国 热血,之华也深受 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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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白华:瞿秋白与杨之华刻骨铭心的爱情作者:瞿独伊时间:2012年6月25日09:20 294次浏览0条评论3次顶不久前公映的电影《秋之白华》讲述了瞿秋白光辉而短暂的传奇人生,以及他与杨之华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瞿秋白,是中国共产党早期的主要领导人,中国革命文学事业的奠基人之一。
本文主人公瞿独伊,是杨之华之女,瞿秋白之继女。
1921 年出生于上海,生父是浙江闻名的开明士绅沈玄庐的儿子沈剑龙。
瞿秋白牺牲时,她只有14 岁。
今天,从发黄的历史相册上,人们已难以寻觅到一个真切的瞿秋白。
但我们从瞿独伊的讲述中,依稀找回了一个鲜活亲切的瞿秋白……凄惨的现实逼迫父亲寻求新价值长汀,闽西那重峦叠嶂中的一座古城。
在城西罗汉岭的半山腰,屹立着“瞿秋白烈士纪念碑”。
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一代豪杰,父亲确实是“无比壮烈”地走完了他36 岁生命的最后时刻。
父亲牺牲的时候,我年纪还小,可他亲切的形象,却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
在我模糊的幼年记忆中,父亲清瘦,戴着眼镜,话不多,但很温和。
母亲不让我简单地叫他“爸爸”,而一定要我喊他“好爸爸”。
我就一直这样称呼我父亲父亲于1899 年1 月29 日出生于常州,在故乡生活了整整18 年。
常州武进瞿氏,世代读书,也世代做官。
父亲幼时靠叔祖和伯父的官俸过了几年“少爷生活”,少年时代就在诗词、绘画、篆刻、书法等方面显示出非同凡响的天资。
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很贫苦,连租房的钱都没有了,只好寄住在瞿氏宗祠。
1915 年夏,离中学毕业只有半年时间,父亲却在无奈中辍学了。
失去上学的机会后,原本一个好说好动的少年变得沉默起来。
他常常闷在房里读书,往往到深夜还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看书,而且饮食很少,每餐不足一小碗饭。
虽然会有同学来坐坐、谈谈,他也偶尔到环溪大姑母家住些日子,但多是在家孤寂独处,这对一个才16 岁的少年来说,心理压力之重可想而知!不料,更加沉重的打击接踵而来——1916 年春节刚过,他的母亲突然自杀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给瞿家带来天崩地裂般的震撼。
1920 年,父亲准备赴俄之前,忧煎病迫、孤处异乡的祖父当时在一位好友家做家庭教师,他专程去济南看望儿子。
父子同榻,谈了整整半宿。
祖父对父亲远行赴俄非常支持,不像那些囿于俗见、要把子女拴在身边的人。
父亲将祖父的话郑重记入其著作《俄乡纪程》,可见他是深有感受而铭记于心的。
祖母的性情才德和在文化知识、文学情趣上对父亲的教导和潜移默化的影响,都在一定程度上被父亲接受和发扬了。
这些和祖父的影响相汇合,为父亲形成良好气质打下受用终生的文化素养的底子。
家庭凄惨的现实逼得父亲趋向脱离旧环境,寻求新价值、新出路,也就更容易接受新潮的思想,背逆原阶级,背逆原来那种大家庭制度下“昏昧”精神的道路。
母亲至死深切怀念着父亲父亲在感情历程中也如同他在精神和思想上一样富有,一生有两次爱情相伴随。
父亲第一个爱人王剑虹,是一位聪慧、有很高天资的时代女性。
1923 年8 月,两人相识、相爱,不到半年即结合了。
由于两人都有志于革命,并且喜爱文学,有着诗人的气质和才华,便常常写诗来抒发情感,他们婚后的生活充满了诗歌的浪漫和词赋的情趣。
遗憾的是,结婚仅7 个月,王剑虹就因患肺结核而去世。
父亲曾在给王剑虹好友丁玲的信中表白说“自己的心也随剑虹而去”。
然而,不多时,一位叫杨之华的女性走进他的世界……杨之华是我的母亲,1900年出生于浙江萧山,曾就读于浙江女子师范学校。
20 岁出头的时候,她和浙江有名的开明士绅沈玄庐的儿子沈剑龙相爱成婚。
沈剑龙才貌出众,喜欢诗词、音乐,也曾与母亲一起立志自谋生活,不依赖家庭。
但是他和朋友一起到上海以后,经不起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生活的引诱,堕落了。
这时,母亲已生下我,取名“独伊”,意即只生你一个,可见她心中的怨愤之情。
1922 年母亲只身跑到上海,参加妇女运动,认识了向警予、王剑虹等人,并于1923 年底报考上海大学,被录取在社会学系。
父亲当时是社会学系系主任,讲授社会科学概论和社会哲学两门课,他以优雅的风度、渊博的学识、雄辩的口才,在上大师生中赢得了很高的声望。
母亲第一次听他的课就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时母亲还在国民党上海执行部妇女部担任部分工作,与中共中央妇委书记向警予在一起。
为人正直、纯朴的母亲,工作踏实、热情,给向警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于是被向警予向时任上海大学党支部书记的父亲推荐为勤奋好读的学生与社会活动的积极分子。
母亲对待妇女解放事业的热忱和卓越的组织才能,更使父亲觉得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坚强女性。
于是,父亲决定做她的入党介绍人。
后来,在斗争中他们的感情益发加深。
母亲渐渐发觉他对自己的感情有些异样,而自己内心对他的翩翩风度和绝世才华也十分倾慕,母亲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回萧山外婆家里,暂时回避。
面对着这人生的重大抉择,父亲也苦苦地思索:既然沈剑龙已经背叛了杨之华,为什么我不能去爱?既然我真心地爱她,为什么不敢表示!于是趁放暑假的机会,父亲也来到萧山杨家。
母亲的哥哥和沈剑龙是同学,见到这种情况,他把沈剑龙也请到家里来。
谁知他们一见如故,沈剑龙对瞿秋白的人品与才华十分尊敬、仰慕,然而面对着复杂的感情问题,内心又充满了矛盾。
于是他们三人开始了一场奇特的,然而又是千真万确的“谈判”:先在杨家谈了两天,然后沈剑龙把瞿秋白、杨之华接到他家去谈,各人推心置腹,互诉衷肠,又谈了两天。
最后瞿秋白把沈剑龙和杨之华接到常州去谈,当时瞿家早已破落,家徒四壁,连张椅子都没有,三个人只好坐在一条破棉絮上谈心。
谈判结果,在邵力子主办的上海《民国日报》上同时刊登三条启事:一是瞿秋白与杨之华结婚启事,二是沈剑龙与杨之华离婚启事,三是瞿秋白与沈剑龙结为好友启事。
1924 年11 月7 日,“十月革命”纪念日这一天,瞿、杨在上海举行了结婚仪式,沈剑龙还亲临祝贺。
从此,瞿秋白和沈剑龙也成了好友,经常书信来往,写诗唱和。
有一次刻图章,父亲对母亲说:“我一定要把‘秋白之华’、‘秋之白华’和‘白华之秋’刻成3 枚图章,以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你无我,永不分离之意。
”母亲听了笑着说:“倒不如刻‘秋之华’和‘华之秋’两方更妥帖、简便些。
”后来,父亲终于刻了一方“秋之白华”印章。
为了纪念他们的结合,父亲在一枚金别针上曾亲自刻上“赠我生命的伴侣”7 个字,送给母亲。
这一爱情的信物,后来一直伴随着母亲度过了风风雨雨的几十年。
而今,每当我看到父母留下的这件遗物,就宛若看到相伴相依的父母还生活在自己身边。
“文革”中,古稀之年的母亲亦遭诬陷,被“监护”了6 年。
1973 年9 月,我才被允许探望母亲。
一见到已身患骨癌而瘫痪在床的母亲,我的心都碎了,但只能强忍着泪水,为她梳头、洗澡、洗脚。
我要求护理病重的母亲,专案组不同意,仅允许10 天探望一次。
10 月17 日那天,我突然被提早了几天通知立即去探望。
料想不妙,果然,母亲已奄奄一息。
这时,专案组才同意将母亲转到北大医院抢救。
已病入膏肓的母亲只“呼吸”了不到3 天的自由空气,10 月20 日就与世长辞!尽管母亲是愤然离世的,但她至死都深切怀念着父亲!天伦之乐的时光让我怀念终生父母婚后生活十分美满,但在幸福之中,母亲总感到心里少了什么似的——沈家不让她去看我,可她却非常想念自己的女儿。
父亲十分理解,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安慰她。
在父亲的积极支持下,1925 年春天,母亲来到浙江乡下的沈家接我。
但过去的公公沈玄庐十分冷酷地不许她和我见面。
在沈家大姨太太的帮助下,她悄悄穿过几个庭院,进入一间侧屋,才见了我一面。
母亲抱着我亲了又亲,最后不得不黯然离开。
过了不久,父亲母亲商定再次去浙江乡下接我,先和沈家大姨太太商定好时间、地点,把我偷偷抱出来,然后带我回上海。
约定的那天傍晚,两人早早地来到一座小山上,焦急不安地等着,过了好长时间,看到大姨太太带着我出来了,母亲赶快迎上去,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也紧紧地搂住妈妈的脖子。
正在这时,突然奔来两个大汉,一阵风似的把我抢走了。
我挣扎着,哭喊着“妈妈”,母亲忍不住哭起来。
父亲也难过得流下了眼泪,这是母亲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看到父亲流泪……后来,我终于被外婆从沈家“偷”出来,来到了他们的身边,才有了一份健全的母爱与父爱。
母亲忙于工运,无暇照料我。
父亲对我十分慈爱,不管多忙,只要有一点空就到幼儿园接送我。
在家时,他手把手地教我写字、画画。
1928 年,我随母亲来到苏联。
我住进了森林儿童院,在这里为了讲究卫生,无论男孩女孩一律要剃光头,父亲知道后立刻来信安慰:“独伊:我的好独伊,你的头发都剪了,都剃了吗?哈哈,独伊成了小和尚了,好爸爸的头发长长了,却不是大和尚了。
你会不会写俄文信呢?你要听先生的话,听妈妈的话,要和同学要好。
我喜欢你,乖乖的小独伊,小和尚。
好爸爸”父亲的确无愧于“好爸爸”这个称呼,他给我带来无限温暖和快乐。
他知道我喜欢吃牛奶渣,每隔一星期,他从共产国际下班回来,路过店铺,总不忘记买一些回来,带到幼儿园去给我吃。
夏天,我们在树林里采蘑菇,父亲画图折纸给我玩;冬天,地上铺满了厚厚的雪毡,父亲把我放在雪车里,自己拉着车跑,故意把雪车拉得忽快忽慢,有时假装拉不动了,有时假装摔了一跤,用手蒙住脸哭了起来,这时候我就向妈妈叫起来:“妈妈……你看好爸爸跌一跤就哭了!”父亲放开手,哈哈大笑。
我也很高兴,拍手大笑。
我永远也忘不了有一次父母来看我,带我到儿童院旁边的河里去撑木筏玩,父亲拿着长竿用力地撑,我和母亲坐在木筏上。
后来,父亲引吭高歌起来,我和母亲也应和着唱,一家人其乐融融。
每当回想起来,都使我受到鼓舞,感到有力量,也很温馨。
好爸爸是我一辈子的好榜样父亲在离开上海到苏区的前夕,在许许多多重要的事情需要紧张地处理的时候,仍然十分惦念远在苏联的我,常自言自语地念叨:“独伊怎么样?我的亲爱的独伊怎么样了呢?”一次,父亲给我寄来了一张印着一个大飞艇的明信片,上面写着“你长大了,也为祖国造这样的大飞艇”。
细微之处,父爱跃然而出。
我从小就没有感到瞿秋白不是自己的亲爸爸,甚至感到他对自己的爱比普通的生父还要入心,还要周到。
这是他心灵圣洁的表现,是他高尚人格的表现。
在监狱里,即将告别人世时,他还惦记着我,谁又能够说,我不是他的女儿呢?1930 年,父母取道欧洲秘密回国,不料这竟是我和父亲的永诀。
1935 年的一天,我正和儿童院的一批孩子在乌克兰德聂伯罗彼特罗夫斯克参观休息,忽然,我见几个同学围观一张报纸惊讶地议论着,还时不时看着我,然后传给其他同学看,唯独不给我看。
我感到非常奇怪,非争着要看不可。
于是,一把抢过来,原来是《共青团真理报》上详细报道了我父亲于6 月18 日牺牲的消息,并附有一张4 寸大小的半身照。
一直想念好爸爸的我惊呆了,随即失声痛哭起来,竟晕倒在地……1935 年8 月,母亲第二次来苏联出席共产国际第七次代表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