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唐太宗的文学思想汇总

论唐太宗的文学思想汇总
论唐太宗的文学思想汇总

论唐太宗的文学思想

唐太宗李世民是我国历史上少有的杰出政治家、军事家,开创了史称“贞观之治”的辉煌业绩。他又是一位文学家,诗、赋及其文学主张都有极高成就,产生重要影响。他早年开设文学馆,交结“秦府十八学士”,一直是文学史中的美谈;成为皇帝之后,“听览之暇,留情文史,叙事言怀,时有构属,天才宏丽,兴托玄远”(《旧唐书·邓世隆传》)。他自己说:“朕虽以武功定天下,终当以文德绥海内。文武之道,各随其时。”(《旧唐书·音乐

志》)太宗在戎马生涯和日理朝政之际,诗文著述颇丰,现存《全唐诗》收入103首,断句3联,还有与大臣联句《两仪殿赋柏梁体》;《全唐文》录有5篇赋:《威凤赋》、《临层台赋》、《感旧赋》、《小山赋》、《小池赋》;著有《文集》40卷,《帝范》4卷,《凌烟阁功臣赞》1卷。

宋计有功《唐诗纪事》云:“帝尝作宫体诗,使虞世南赓和,世南曰:‘圣作诚工,然体非雅正。上有所好,下必有盛焉,恐此诗一传,天下风靡,不敢奉诏。’”《新唐书·虞世南传》、《全唐诗话》、《历代诗话》都对这一故事有所记载,成为说明太宗喜爱宫体诗、提倡宫体诗,进而批评太宗的一个重要证据。在《闻一多全集·官体诗的自赎》中,闻一多先生说:“文艺的唐太宗,出人意料之外,比炀帝还要热忱(宫体诗)。”刘大杰先生在其《中国文学发展史》中说:“就是唐太宗和他的臣僚,同样也沉溺在这种宫体的诗风里。”游国恩先生等在其《中国文学史》中也说:“唐太宗本人对齐梁文风也很爱好,他自己就带头写淫靡浮艳的宫体诗。”即使是新近出版的论著,仍然认为

他(指太宗,笔者注)偏嗜华靡的审美趣味。其诗亦多有缛丽之作,并曾作宫体诗要臣下赓和,因虞世南谏阻而止(乔惟德、尚永亮《唐代诗学》)。尽管唐代卢照邻、明代胡震亨以及《全唐诗》(卷一)等有过不同看法,甚至在近年袁行霈先生、罗宗强先生的著述中有过客观评价,但长期以来对太宗文学成就的评价执否定的倾向没有重大的改变。

其实,笔者认为,除去太宗诗文中确有部分江左遗风(应当指出,这也是文学发展过程中的正常现象)之外,《唐诗纪事》中所云之事对历代评论家的认识起到了不客观的影响。即使依据《唐诗纪事》而论,许多引述者也难免断章取义,因为太宗在这里接下来还有话,他说:“朕试卿尔。”太宗的话如果属实,说明他并非真的想写宫体诗,不过是个戏言;太宗的话如果言不由衷,也不足以印证他就热衷于宫体诗甚至到了“偏嗜”的程度。遗憾的是,对太宗在这方面的贬斥竟然延续了一千三百多年。那么,对太宗的评价怎样才更恰当些呢?这应当联系太宗的文学思想和创作实践及影响一并考察。

考察唐太宗的文学思想,突出表现在他主张文学必须有益于政教,同时又重视文学的艺术特点,反对淫靡文风,注重文学的艺术特殊性,强调文质并重的文学观。虽然太宗没有全面系统的文学思想论著,但从与他有关的一些诗文中还是可以很鲜明地看到这一点的。他的文学思想比较集中地体现在《帝京篇·序》中。序曰:

予以万机之暇,游息艺文。观列代之皇王,考当时之行事,轩、昊、舜、禹之上,信无间然矣!至于秦皇、周穆,汉武、魏明,峻宇雕墙,穷侈极丽,征税殚于宇宙,辙迹遍于天下,九州无以称其求,江海不能赡其欲,覆亡颠沛,不亦宜乎。予追踪百王之末,驰心千载之下,慷慨怀古,想彼哲人。庶以尧舜之风,荡秦汉之弊;用咸英之曲,变烂熳之音;求之人情,不为难矣!故观文教于六经,阅武功于七德,台榭取其避燥湿,金石尚其谐人神,皆节之于中和,不系于淫放。……释实求华,以人从欲,乱于大道,君子耻之。故述帝京篇,以明雅志云尔。

序中真诚地表现出他考虑文学问题的出发点和归宿。他的结论是:“释实求华,以人从欲,乱于大道,君子耻之。”主张“节之于中和,不系于淫放”,目的是反对纵欲。为什么要反对纵欲呢?他联想到“秦皇、周穆,汉武、魏明,峻宇雕墙,穷侈极丽”,再联系梁、陈及隋的灭亡教训,以史为鉴,必须“以尧舜之风,荡秦汉之弊;用咸英之曲,变烂熳之音”。他的出发点和归宿都是防止国家的败亡。总结历史经验,考虑政治得失,务求有益教化。所谓“咸英之曲”,指三代古朴的政教和文化;而“烂熳之音“,则指秦汉以来滋生的侈丽淫放的文风。为了达到巩固政权的目的,他主张复古,其标准就是“节之于中和,不系于淫放”,就是追求雅正。《贞观政要·文史第二十八》中记载,他对房玄龄说:“比见前后汉史载录扬雄《甘泉》、《羽猎》,司马相如《子虚》、《上林》,班固《两都》等赋,此皆文体浮华,无益劝诫,何假书之史策?其有上书论事,词理切直,可裨于政理者,朕从与不从,皆须备载。”他之所以在这里否定扬雄的《甘泉》等赋,完全由于它们无益于政教,无益于劝诫,根本不是从文学角度来考虑问题,作为政治家他始终把国家兴亡放在第一位。但这里又流露出他主张“词理切直”的要求,也很有意义。

《贞观政要·文史第二十八》还记载,贞观十一年,邓世隆要求为太宗的文章编辑文集,太宗拒绝了,他说:“朕若制事出令,有益于人者,史则书之,足为不朽。若事不师古,乱政害物,虽有词藻,终贻后代笑,非所须也。只如梁武帝父子,及陈后主、隋炀帝,亦大有文集,而所为多不法,宗社皆须臾倾覆。凡人主惟在德行,何必要事文章耶!”太宗每提文章,就联系到国家的兴亡。他对梁武帝父子、陈后主、隋炀帝的批评,集中在“师古”的问题上。“师”什么“古”,无非是“古”之道德、“古”之文风,他既批评这几位前朝帝王的道德不“古”,也批评他们的文风不“古”,因为他们在文学上的共同特点是把文学作为纵欲消遣的典型。而太宗在这里首先考虑的不是词藻如何,而是“制事出令,有益于人,史则书之,足为不朽”。可见,太宗对待文学问题,首先考虑的不是文学本身的发展问题,而是社稷的安危,是文学的政教作用。

太宗不主张作艳诗,而且也不主张群臣们作艳诗,他的出发点仍然是考虑社稷江山。同样是前文所说《唐诗纪事》中记载的那段故事,在《唐会要》卷六五中也有记载:

(贞观)七年九月二十三日,上谓侍臣曰:“朕因暇日,每与秘书监虞世南商量今古。朕一言之善,虞世南未尝不悦;有一言之失,未尝不怅恨。尝戏作艳诗,世南进表谏曰:圣作虽工,体制非雅。上之所好,下必随之。此文一出,恐致风

靡。轻薄成俗,非为国之利。赐令继和,辄申狂简。而今之后,更有斯人,继之以死,请不奉诏旨。群臣皆若世南,天下何忧不治!”因顾谓世南曰:“朕更有此诗,卿能死否?”世南曰:“臣闻诗者,动天地,感鬼神,上以风化下,下以俗承上。故季札听诗而知国之兴废。盛衰之道,实基于兹。臣虽愚诚,愿不奉诏。”(陶敏、傅璇琮《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初盛唐卷》)

这段记载清楚地表明:1.太宗不主张作艳诗。不主张作艳诗并非没有作艳诗,他作艳诗是“戏作”,而且是“尝”戏作,也并非经常“戏作”;2.太宗不主张群臣作艳诗。要求群臣们“皆若世南”。要知道,太宗的要求就是帝王的意志,就是国家的文艺政策;3.太宗这样做的出发点是考虑国家的兴亡和长治久安。“群臣皆若世南,天下何忧不治!”目的是统治天下的需要。

太宗又不是一般意义上反对绮丽文风,他恰恰又十分重视从文采的角度来考察作品。他亲自撰写《晋书·陆机传论》,称陆机“文藻宏丽,独步当时;言论慷慨,冠乎终古。高词迥映,如朗月之悬光;叠意回舒,若重岩之积秀。千条析理,则电坼霜开;一绪连文,则珠流璧合。其词深而雅,其义博而显,故足远超枚、马,高蹑王、刘,百代文宗,一人而已”。对陆机文采褒奖之情溢于字里行间。太宗还十分重视作品的艺术形式美。上官仪深受太宗赏识,太宗的诗文常令上官仪订正。而上官仪却是非常注重探索诗歌的形式美的诗人,在形式美表现方式上受齐梁影响很大,并提出“六对”、“八对”之说。这也说明太宗并非一般意义上反对追求艺术形式的完美。而且,太宗认为汉赋“文体浮华”,但他又写有多篇赋。这些看似矛盾的做法,实际上很好理解,它表现出太宗尚质而不轻视文饰的文学思想,即文质并重。当联系到江山社稷时,他作为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当然首先要考虑文学的政教作用,当从一位对文学(其实对音乐、书法他也颇多建树)无论理论还是实践都颇有造诣的诗人角度考察文学作品时,他又是那么内行、那么投入地关注文学的艺术特点。太宗所高度重视的魏征,在其《隋书·文学传序》中也集中地将他所追崇的帝王的文学思想表达出来: “江左宫商发越,贵于清绮;河朔词义贞刚,重乎气质。气质则理胜其词,清绮则文过其意。理深者便于时用,文华者宜于咏歌。此其南北词人得失之大较也。若能掇彼清音,简兹累句,各去所短,合其两长,则文质斌斌,尽善尽美矣。”作为长年在太宗左右的魏征,应当深刻了解和掌握太宗的文学思想,并努力身体力行。魏征对南、北文学不同艺术风格的把握及“各去所短,合其两长”的态度,正是太宗南方“清绮”与北方“贞刚”相融合的美学理想的自然流露和集中反映。

太宗的文学思想,概括地讲,就是文质并重。他主张“师古”,力求以古变今;主张“劝诫”,强调政教作用;主张“雅志”,以求矫正俗情;主张“切直”,反对文体浮华;主张“词深而雅”,关注作品的艺术性。他的这些文学思想是联系的,不是孤立地厚此薄彼。从根本上说,太宗的文学主张受儒家崇古尚质的诗教说影响较大,对南朝齐、梁文风持批评态度,但却并没有一般意义地反对文学的艺术美学追求,这为唐代文学在艺术上的发展和新变留下了广阔的空间。

唐太宗的诗歌创作

唐太宗的诗歌创作 平顶山工业职业技术学院胡绍玲 摘要:唐代的诗歌创作出现了前所未见的繁荣局面,是一个诗歌艺术天才成批涌现的时代。本文分析唐代帝王唐太宗的诗歌创作及其对唐诗的影响,发掘其促进唐诗繁荣中所起的作用,以期拓展唐诗繁荣原因之视域,尽现帝王对一代文学之影响。就初唐前期诗坛而言,唐太宗对扭转齐梁文风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在其突出文学理论思想的前提下,他不反对文学应有完美的艺术形式。唐太宗的各项政策有力地促进唐诗向前发展;唐太宗个人的诗歌也颇具时代特色,可圈可点,主要分为抒写怀抱,写景咏物等四类。唐太宗为迎接盛唐诗风的转变起着先导作用;对初盛唐的诗坛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初唐诗坛有传世作品的作家约三百多人,如果选一代表诗人的话,应首推唐太宗李世民。这样说是符合初唐诗坛的实际的。其一,唐太宗挟帝王之威,扭转着齐梁文风,为开创唐诗的新局面,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为以后盛唐诗的繁荣,做了充分的铺垫。其二,唐太宗重视文学之士,君臣文咏,推动着唐诗的发展;其三,唐太宗以博大的政治胸怀积极从事文学活动,表明他是初唐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如《全唐诗》收录其诗约九十多首。所以《全唐诗》编者在评价唐太宗文学地位时说:“初建秦邸,即开文学馆,召名儒十八人为学士。既即位,殿左置弘文馆,悉引内学士,番宿更休,听朝之间,则与讨论典籍,杂以文咏。或日昃夜艾,未尝少怠。……有唐三百年风雅之盛,帝实有以启之焉。”①其评价是公允的。 唐太宗的诗歌可分为四类。其一是抒写怀抱之作。高祖李渊建唐,倚重于唐太宗李世民。在血与火的磨砺之中,唐太宗言志抒情,其诗作传达着高迈的情怀。试看其《还陕述怀》: 慨然抚长剑,济世岂邀名。 星旗纷电举,日羽肃天行。 遍野屯万骑,临原驻五营。 登山麾武节,背水纵神兵。 在昔戎戈动,今来宇宙平。 诗以高亢激昂的情调,抒发着唐太宗高远的政治追求。“慨然”二字领起全诗,一方面将人们带入隋末群雄纷争的过去,另一方面又以包吞宇宙的气势睥睨着一切。抒写怀抱在唐太宗诗作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如他的《经破薛举战地》等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类诗作以气势取胜。

浅谈孔子的思想

浅谈孔子的思想 历史纷纷扰扰,当今世人对孔子的看法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孔子在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仍然没人能动摇,随着历史的变迁,他的形象在人们心中沉淀。孔子被后人称之为至圣,这就证明了在后人心中地位之高。孔子是春秋末期的思想家、教育家、理论政治家。他的思想深深影响着后人。 孔子思想核心为“仁”,这个字看似简单,而其内涵丰富。孔子在讨论中没有明确指出“仁”的具体含义,而我们在读《论语》时或多或少可以从中体会到“仁”的含义,然后汲取所需,用以自己的生活实际,以增强自身的修养。孔子所说的“仁”包罗万千:在上要孝敬父母,尊重兄长,由此推及亲友邻居等;其次要注重自己的修养;再者要注意人际交往中的换位思考,做事不要只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虽然孔子生活的时代距今已有两千多年,但他的思想仍有许多会让我们受益匪浅。 “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学而》)意思就说孝敬父母、敬爱兄长就是仁的根本了。这在战乱频繁的春秋末期适用,在相对和平的今天仍然适用。不论时间流向何处,“孝”是永恒不变的话题。“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雍也》)意思是:仁人是遇到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遇到有名利的事情就退后。这虽然不被广为接受,可这体现了中华民族的谦让的美德。中华民族向来愿意先难后易,先苦后甜,这也和儒家思想密不可分。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颜渊》)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要强迫别人去干,自己不愿意承担的责任不能逼着别人去承担。这是为人处事的大原则,必须始终坚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也是责任感的体现,做到这点,我们就能融洽相处,相互尊重和支持,矛盾就会减少。这同是也是当代构建和谐社会的基础。 在教育上,孔子的影响更是突出。其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在一个战乱频繁,教育不被重视的时代,这是不可低估的数字。而我们现在大多数人也间接当了孔子的学生,他的教育思想一直在影响着我们。

孟子的文学思想

论孟子文学思想 孟子作为孔子之后的儒家著名代表人物,其思想体系基本继承孔子的“仁”学思想,并在此基础上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然而,孟子的文学批评思想则向着文学的接受和批评方面发展,这一点和孔子有所不同。在文学接受和批评方面,比较著名的是孟子的“以意逆志”、“知人论世”、“知言养气”和“同乐”“同美”思想。 一、“以意逆志”说 “以意逆志”是孟子提出的重要的文学接受思想。《孟子·万章上》中,孟子针对咸丘蒙对《诗·小雅·北山》理解上的偏颇,提出了“以意逆志”的文学读解方法: 咸丘蒙曰:“舜之不臣尧,则吾既得闻命矣。《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舜既为天子矣,敢问瞽瞍之非臣,如何?”曰:“是诗也,非是之 谓也;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曰:‘此莫非王事,我独贤劳也。’故说诗者,不以文 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如以辞而已矣,《云汉》之诗曰:‘周余黎民, 靡有孑遗。’信斯言也,是周无遗民也。” 显然,咸丘蒙对《诗·小雅·北山》中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两句诗的理解是不正确的。这不正确之处,按孟子的意思,就在于他没有抓住诗人之志,而是断章取义地理解诗句,那自然会出现理解上的偏差。孟子认为,此诗的关键之处是“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诗·小雅·北山》),即孟子所说的“此莫非王事,我独贤劳也”。因为这首诗是讽刺国王任用大夫劳逸不均,善恶无别的,因此,诗中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绝对不是以实言之,而是一种夸张的手法,就如同《诗·大雅·云汉》中所说的“周余黎民,靡有孑遗”一样,并不是实指,而是一种虚夸。 “以意逆志”的方法虽然是针对《诗经》的正确理解而提出来的,但是孟子也把它应用到其他文学作品的接受上。《孟子·尽心下》云: 孟子曰:“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仁人无敌于天下。以至仁伐至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 《尚书·武成》所述为武王伐殷之事,事成之后,武王具体描述了牧野之战的残酷场面:“甲子昧爽,受率其旅若林,会于牧野。罔有敌于我师,前途倒戈,攻于后以北,血流漂杵。”孟子对这样的写法并不满意,认为会“以辞害义”,所以他提出“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的主张,这里并不是不要《书》,而是要对《书》中所描述的情景进行具体分析,不可盲目相信《书》中所写的一切,所以他说:“吾于《武成》,取其二三册而已矣。”不可信者不取。 关于“以意逆志”,历来存在两种不同的理解:其一是指说诗者心中之意,如赵歧注云:“意,学者之心意也。……人情不远,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1](P393)朱熹注云:“当以己意迎取作者之志,乃可得之。”这里的“意”,应该属于读者阅读作品时所产生之意。读者在阅读作品时,必然产生对作品的理解,以其对作品的理解去探讨作品的本意,即赵歧、朱熹所说的“以己之意逆诗人之志”。其二是作者作品之意。苏轼云:

论沈从文的文学理想与社会理想

论沈从文的文学理想与社会理想 摘要:沈从文的小说具有强烈的个人风格。身处喧嚣、冷漠、自私的城市生活中时,他依然追求人性美,于是他只能到自己的文学世界中去追寻一种近乎完美的“世外桃源”。他曾说:“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小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于是他便沉醉于自己的理想国中。而在当时中国的国情下,这种乌托邦式的生活是不能存在的。于是他只能通过文学来寄托自己的社会理想。 关键词:沈从文、文学理想、社会理想 正文: 一、沈从文的个人经历与其文学理想 青年时代的沈从文,由于经常目睹发生在家乡的饥荒、暴乱与杀人越货的场景,不满湘西的黑暗统治,产生了人道主义思想,并且萌生了去城市生活的想法。据说他离开家乡的导火线是当地的几个乡绅同时看上了他,想纳他为女婿。而他为了追求自由独立的生活,摆脱既定的庸俗生活,毅然离开湘西,走向都市。 而当他真正到了城市后,越发感觉到城市的自私、市侩与腐化堕落。这一切令他感到失望。于是他又想念昔日湘西未被现代文明污染的人性美与人情美,他想用自己的笔把这种清新恬淡的生活表现给世人看,给这个日益功利的社会带去一种清新的气息。然而他又深知古老的湘西文化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他充斥着落后与愚昧。于是他不得不构筑一种理想世界以把充满人性美的生活展示给人看。 他以“乡下人”的主体视角审视当时城乡对峙的现状,更是以“乡下人”的固执和顽强意志去追寻充满着美与和谐的世外桃源。他说:“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小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他通过描写以湘西生活为题材构建的理想国赞美人性美,以给人们带来强烈的心理震撼。 其笔下的乡村世界是在与都市社会对立互参的总体格局中获得表现的,而都市题材下的上流社会人性的扭曲他是在人与自然契合的人生理想的烛照下获得显现,正是他这种独特的价值尺度和内涵的哲学思辨,建起了沈从文笔下的都市人生与乡村世界的桥梁,也正由于这种对以金钱为核心的“现代文学”的批判,以及对理想浪漫主义的追求,使得沈从文颇有“乡土小资”的淡淡情调。他主张作家应该远离政治、远离党派,追求一种永恒的文学,也沉溺于自己的“希腊神庙”中。并希望用自己构筑的世外桃源给愈发麻木的城市人带去心灵的震撼,带给人们心灵的洗礼,召唤人们回归充满人性与人情美的社会。这也是他人道主义与人文主义的表现。 二、沈从文的社会理想 对于沈从文的社会理想,苏雪林曾经这样做过解释:“想是什么?我看就是想借助文字的力量,把野蛮人的血液注射到老态龙钟、颓废腐败的中华民族身体里去,使他们兴奋起来,年轻起来,好在20世纪舞台上与别个民族争生存的权利”。他想把这种野蛮的气质当做火焰去引燃中华民族奋斗的气焰。 追求陶渊明‘桃花源’式的和谐、美满、朴素的生活方式是几千年来中国知识分子的一个传统,从另一角度讲,也是中国知识分子逃避现实苦难和精神思索的集体无意识的长期沉淀。这种逃避带来的最大后果是它可能促使作家慢慢退守

《唐太宗论弓矢》阅读答案翻译译文中考语文试题解析理解

《唐太宗论弓矢》阅读答案翻译译文中考语文试题解析理解 唐太宗论弓矢 上谓太子少师萧瑀曰:“朕少好弓矢,得良弓十数,自谓无以加,近以示弓工①,乃曰‘皆非良材’,朕问其故。工曰:‘木心不直,则脉理皆邪②,弓虽动而发矢不直。’朕始悟向者辨之未精也。朕以弓矢定四方,识之犹未能尽,况天下之务③,其能遍知乎?”乃令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数延见④,问以民间疾苦、政事得失。 导读:唐太宗治下的“贞观盛世”,其主要成因就是他能够“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治理天下是这样,读书上进不也如此吗? 注释:①近以示弓工:近来把它给造弓的工匠看。②脉理皆邪:木头的纹理都不正。脉理,指木纹。③务:事务。⑩数延见:经常召见。数,屡次。 精练 一、解释加点的词 1.上谓太子少师萧瑀曰( ) 2.朕始悟向者辨之未精也( ) 3.木心不直,则脉理皆邪( ) 4.况天下之务,其能遍知乎( ) 5.联少好弓矢( )( ) 二、翻译 1.自谓无以加。 2.乃令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数延见,问以民间疾苦、政事得失。 三、唐太宗说:“以弓矢定四方,识之犹未能尽,况天下之务,其能遍知乎?” 1.“识之犹未能尽”指的是什么? 2.从这段话评价唐太宗的为政。 【参考译文和答案】 92.唐太宗论弓矢 皇上对太子少师萧瑀说:“我年少时喜欢弓箭,得到好弓数十张,自认为没有比这些更好的了,近来把它们给造弓的工匠看,却说‘都不是良材’,我问那原因。工匠说:‘木心不直,则木头的纹理都不正,弓虽然强劲,但射出的箭不直。’我这才明白先前的分辨不精了。我凭弓箭平定天下,辨别它还不能详尽,何况天下的事务,能够都知道吗?”于是命令五品以上的京官轮流在中书内省值班休息,多次召见,向他们询问民间的疾苦、朝政事务的得失。 一、1.教皇太子读书的官员 2.从前 3.不正 4.事务 5.皇帝自称箭 二、l.自认为没有比这些更好的了。2.于是命令五品以上的京官轮流在中书省值 班休息,经常召见,询问民间百姓的疾苦、国家政事的得失。三、1.木心不直,则脉理皆邪,弓虽劲而发矢不直。 2.这段话说明唐太宗不但能正视自己的不足,而且善于触类旁通,从自己的不足中发现问题,总结经验教训,以此来改进自己的执政手段,这样他治天下可以说“虽不中,亦不远矣”。这也是形成唐代贞观之治的主要原因吧。

论唐太宗的人才观

论唐太宗的人才观 唐太宗李世民( 599-649) , 中华帝国千古一帝, 唐代第二位君主, 唐高祖李渊之次子。世民出生于武功( 今陕西武功西北) , 儿时曾有相面先生预言说, 此子将来必能济世安民, 因以为名。隋炀帝大业十一年( 615) , 炀帝被突厥始毕可汗率兵围困在雁门( 今山西代县) , 年仅16 岁的李世民应募勤王, 崭露头角。大业十三年( 617) , 李渊被任为太原留守, 李世民随从来到晋阳( 今山西太原) 。这时隋政已衰, 天下大乱, 李世民便广交英雄豪杰, 积极招兵买马, 准备举兵反隋, 夺取天下。武德九年( 626) 六月四日,李世民率秦王府幕僚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等, 发动“玄武门之变”。两天以后, 唐高祖下诏将李世民立为太子。八月, 唐高祖禅位而为太上皇, 李世民登上帝位, 是为唐太宗。唐太宗李世民是我国古代封建社会中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他登基之后, 励精图治, 使唐朝很快出现了经济繁荣, 政局稳定的升平景象。这种景象的出现, 固然有多方面的原因, 而唐太宗卓越的人才观则是其中重要原因之一,归结起来,大概有广开才路、用人之长、用人不疑、虚怀若谷这几点是唐太宗的人才观的集中体现。 一、广开才路 当下很流行的一句话“21世纪什么最宝贵?人才!”早在一千多年以前,唐太宗就深深的懂得这个道理,并身体力行的付诸于实际行动。唐初,各种人才盛极一时,贞观一朝人才辈出,并不是说人才是真的多,所谓“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关键在于统治者善于发掘和使用人才,使得天下人才为天下所用,帮助天子以创天朝上国。“不

以卑而不用, 不以辱而不尊”, 是唐太宗用人范围的思想基础。他所招揽的人才,不计派别、阶级、亲疏,重用的人才中,既有来自名门世家的李靖,又有曾聚众为盗的薛仁贵;既有从一开始就跟随他打江山的房玄龄,又有从敌人手下吸纳的张玄素;既有出身贫寒的马周、秦叔宝、程咬金,也有曾当过死敌太子建成心腹的魏征、韦庭;还有曾阿谀奉承隋炀帝的裴矩,只要是有用之才,他都乐于启用,结果是这些谋臣学士猛将都在“贞观之治”中贡献了自己的才干谋略。、 二、用人之长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即使是人中才俊也都会有他自己的缺点,如果有这些人才的能力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统治者就要“扬长避短,各取所长”,在实际用人中, 唐太宗充分体现出了“各取所长”这一原则。在朝廷掌权的大臣中, 各有其特点与长处, 却又都不是全才。唐太宗从不责备, 而是根据他们各自不同的情况, 因人制宜, 分别委以与其长处相适应的职务, 使他们的才智都能得到比较充分 的发挥。用人难,难在善认。唐太宗在这一点却做得恰到好处。例如,唐太宗把房玄龄和杜如晦搭配起来使用。李世民发现,房玄龄能提出许多有见地的谋略,但他不善于选择,很难决定施行哪一条。而杜如晦虽不善于谋划,但精于决断。于是他每次都让两人到自己的居所讨论裁定,房玄龄说:“如果没有杜如晦,我什么也筹划不了。”二人密切合作,同心辅佐太宗,形成了著名的“房谋杜断”的人才结构。 三、用人不疑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为了让人才能够敢于发挥自己

唐太宗管理学

唐太宗管理真言: "屈己纳谏、任贤使能、恭俭节用、宽厚爱民"。今天中国很多企业家、管理者将唐太宗的管理之道运用到现代管理中。 一、选才 对人才的重视、尊重和培养是唐太宗成功兴国的首要策略。他善于选贤任能,培养直谏的气氛,天下之才皆为他所用,集中大众的智慧。他相信"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他秉承"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重要思想。他的领导艺术与管理智慧曾为历代统治者和有识之士所推崇。 企业用人,关键在于看得准、用得对。这样,人才就会立刻出现在你面前,否则即使人才就站在你面前,你也未必能看见。唐人韩愈说:"世有伯乐,然后才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问题不在于是否有人才,而在于是否有发现人才的"伯乐"。 二、用才 谏议大夫魏征就是一个典型的"逆才",他经常对唐太宗的缺点和不足犯颜直谏,多次让唐太宗威仪扫地。他于贞观十三年所上《十渐不克终疏》,尖锐地指出唐太宗十个方面的过错和缺点,令唐太宗非常尴尬。可唐太宗一贯将魏征作为难得的贤士善待之,重用之。唐太宗在怀念一代名臣魏征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正因有魏征之类的"逆才"和唐太宗善待"逆才"的雅量,才会有大唐基业的稳固和贞观盛世的出现。 在企业中只有相信下属,用人不疑,才能与下属建立起密切关系,

上下一心,做好事情。每一个下属,都渴望获得领导者的信任。如果领导者高度信任下属,让他们放开手脚大胆工作,那么,下属就会受到激励最大限度地发挥聪明才智,积极肯干,变革创新,表现出极大的工作热情。 三、爱才 唐太宗选贤任能不论亲疏,不避怨仇,不囿派系,更不问出身。在唐初上层管理集团中,长孙无忌是长孙皇后的兄长,房玄龄是隋朝旧臣,张行成原是一介布衣,马周本为中郎将常何的门客,魏征则是政敌李建成的谋臣。这些人后来都成为中流砥柱的人物,为唐朝的繁荣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李嘉诚由一个出身微贱的打工仔成为香港首富,"长江"企业由一间破旧不堪的小厂成为庞大的跨国集团公司,他的巨大成功离不开其用人之道。李嘉诚的企业取名"长江",就是基于其不择细流,有容乃大。精于用人之道的李嘉诚,不仅在企业发展的不同阶段大胆起用不同才能的人,而且在企业发展的同一阶段注重任用经验丰富、极具专长的"客卿"。他的"智囊团"里既有朝气蓬勃、精明强干的年轻人,又有一批老谋深算的"客卿"。 四、用真情 唐太宗深知"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道理,从而认识到存百姓就是要让百姓生活安定,只有安定百姓,国家才会长治久安,才能富强,这是最重要的"为君之道"。

孔子对仁的论述

孔子对仁的论述 一、对待“仁”的态度。孔子主张任何人都应该有一种为“仁”的愿望,应该诚心诚意去求“仁”,如果这样做了,那么就会得到“仁”。达到“仁”的境界的根源在于自己如何去做,而不是由他人来推动,只有主体自己的主动追求,才有可能达到“仁”的理想境界。表明孔子认为“为仁”是某种自觉的内在情感行为,任何人是无法替代的,只要自己态度端正,就可以实现“仁”的要求。孔子强调在内心的价值观念上首先要明确对“仁” 的态度,孔子这种在内心深处对“仁”的价值追求的思想,被后来的孟子引伸为“四端说”理论。孔子对“仁”的思想的重视,表明“仁”的思想和学说是孔子整个思想体系的价值核心。 二、“仁”的价值内涵。从《论语》中孔子论“仁”来看,其价值内涵主要指“仁”的情感性、自得性而言。孔子的思想是一门如何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我之间关系的学问,是一门关注人的自身发展的学问。孔子所提倡的是人在实际生活中如何达到理想人格的问题,“仁”精神价值的一个重要体现就是“已立立人,已达达人”,“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孔子认为“仁”就是“爱人”。从理论源头上考察,孔子的“爱人”观点来自周初的“保民”、“敬民”思想。“爱人”作为“仁”的重要精神内涵具有广泛的适用性,在孔子“仁”的价值内涵中,由“爱人”所推导出的一系列内容都深刻体现出孔子对一般社会民众的关注,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中实现人际之间共同和谐发展的关切,这一切都奠定了孔子作为中国乃至世界最伟大思想家的地位。不仅如此,在几千年后的今天,孔子所提出的一系列思想仍具有普遍适用性和永恒价值。 三、“仁”的表现方式。以博大宽厚的胸怀来爱护民众是“仁”的一种表现方式,即“泛爱众而亲仁。”这首先是自我认知上的一种升华,是自我精神状况的内在反映。“仁”作为价值主体内在精神状态的反映,是实现理想人格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只有内心以“仁”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用“仁”的境界来考察自己的思想,是达到真善美崇高境界的前提条件。孔子“仁”的表现方式还体现在时时处处以人为主,以人为研究和关注的对象,一切围绕“人”的思想行为的发展状况为主要内容。在孔子看来,一个本质上有问题、思想上有邪念的人是不可能达到“仁”的境界的。 四、“仁”的实践价值。孔子关于“仁”的思想具有很强的实践性特征,他把关注的焦点投向社会,投向现实,时刻关注现实生活中如何实现人的全面发展问题。孔子关于“仁”的学说不是纯粹思辨性的形而上的理论体系,更多的是结合具体行为方式告诉人们应该怎么做,这不是哲学意义上的实践理性的体现,而是对一般民众人格升华、人性解放的终极关怀。孔子还认为,“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为了崇高的“仁”的境界,绝不做违背最高道德准则的事,必要的时候要不惜牺牲自己来成就这一事业。以至于“杀身成仁”成为后世一些知识分

论孔子思想的存在对现代社会的意义

论孔子思想的存在对现代社会的意义 儒家思想今天遇到了无比强劲的敌手,这就是由西方工业文明引起的西方思想方式和生活方式。随着中国社会的现代化,必将带来一定程度和范围的西方化,孔子的思想,还有其存在依据吗?我认为,孔子对社会对人生的一些根本问题的思索是不会过时的,而他一生的经历及其精神境界,作为人的生存,也具有典型意义。 卡西尔说:语言与存在同一。那么我们只要看看这些词汇吧:仁爱、礼节、天命、中庸等这些都是孔子思想的核心范畴,不可想象,如果他们有朝一日从人类的生存中消失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孔子的一生,遇到了重重困难和磨难,贫穷恓惶,理想没有实现,那是一个十分沉重凄婉的悲剧。但是,孔子建立了一个阔大的精神境界,创立了一套与现实抗衡的学说,视富贵若浮云,过着一种不忧不惧、坦荡荡乐陶陶的生活,把悲剧变成了正剧。人生多艰,这是一个基本的事实,每个人面对这一事实的时候,难道不能从中获得有益的启示吗? 孔子强调个体人格的修养,这是让人自己受用自己生命价值的学说。人自己精神生活的质量就是他的精神本身的质量,因此,不息地充实自己,追求自我完善,以内在的质量屹立于人世,他才能有种自满、自足的感觉,才能不为各种物欲的追逐、成败的计较、名利的诱惑所压倒,才能有一份宽松泰和、博大包容的心境,真正享受人生!但是,孔子的学说,决不至于独善其身的心性修养。个人修养的目的在兼善天下,即努力改造社会、造福人群。这是孔子真正伟大的地方。他的学说的根本——仁,即是爱人,即是人道。爱人或人道,就是使人都好起来,使人人生活得好,尤其是使人人都受到教育。总之是把自身一己的人道修养推广开来,在每个人身上加以实现,使每个人都得到提高和升华,造成一个君子国,造成一个以人道为根本原则的大同世界! 孔子的思想、观点是很丰富的,但贯串于他一生的精神却很简单,一是知天命,一是弘毅。这两点,支撑着“任重道远”四个大字。极伟大的任务,极沉重的担子,极高远的目标,困难、挫折,甚至终身奋斗毫无结果,都是可能的,没有知天命的精神,生出许多一己的主观妄求,在不合理的事面前表现出不可理解和天真的愤激,甚至为忧烦、悲观、荒诞感所压倒,等等,这样的心理首先失却了宽和健康,还能有什么作为呢?在这里我理解的知天命即上天命我来做这件事和上天注定我命运多舛两方面。所以有志向和真正干事的人,一定要懂得孔子知天命的正确涵义和积极精神。 命这个字眼儿很通俗也很高深。大别起来,人们对命的理解有两种,一种认为,命是先天注定,无法改变的,所谓“命里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满升”,就是老百姓对命运观的极好概括。另一种认为,命是非人力可以改变的某种事实,比如某种外在的机遇,或是自己内在性格的偏长偏短,它们常常决定人的生活道路。比如仕途,前几年有一句话:“德才兼备加一碰。”这一碰特别重要。所以重要,就是你是否逢着了某种机会有决定意义。因为这两种不同的理解,就产生了两种“知名”的态度。持前一种理解的人生活态度消极,认为世事一无可为,“听天由命”;他们还很迷信,抽签算卦,奉算命先生为“铁嘴”,说他们某年有“水凶”,他们就不敢在沟渠边走,说他们某年不宜早出门,他们就日上三竿后离家。持后一种理解的人也认识到人生的无可奈何处,但却并不消极,更不迷信。拿孔子自己来说,他一生克己复礼,游列国,说诸国,但它的政治抱负和主张,却根本无法实现。所以他们说“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尽了一切努力,而又归之于命。 严格说来,只有后一种“知名”才真正是人生智慧,而且是很高境界的人生智慧。国家元首、亿万富翁,以至村民百姓,芸芸众生,无论地位高低,能力大小,总有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总有些无法做到的事情,总有够不着的、达不到的、无可奈何的,一句话,总有限定,总有失败,总有不如意。怎么办?在尽了一切努力之后,就是平静安然地接受那必然到来的

论沈从文小说的人生态度

论沈从文小说的人生态度 桂乙雯 (浙江师范大学,浙江 金华321004)摘要:沈从文以他独特的湘西视角展现了一幅幅纯美的乡村画卷,同时也反衬出灰暗的都市生活。对于城市和乡村, 沈从文在城市里看到了文明和堕落,在乡村里看到了纯美和落后,沈从文一直在二者之间寻找着一个平衡点,试图支撑起两种文明。因此,在他的小说中,体现着多层次的主题,城市与乡村相互杂糅,互相影响。面对不可阻止的城市化进程,沈从文在极力维护着乡土文明不被破坏的同时,也在寻求着一条和谐之路。作为京派的代表作家,沈从文在推崇湘西,批 判城市的同时,表现出对人生的追寻,在浪漫的书写中追求着和谐的生存状态,为“为人生”现实主义创作增添了一抹独特 的浪漫色彩。 关键词:和谐;沈从文;生命;悲剧 中图分类号:I206.7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93X (2012)04-0058-05 沈从文小说中的湘西世界被视为美的象征,而在这种美的背后却蕴藏着不易察觉的悲壮和凄凉,正如沈从文所说:“我因为作品能够在市场上流行,实际上近于买椟还珠,你们能欣赏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背 后蕴藏的热情却忽略了;你们能欣赏我文字的朴实,照例那背后隐伏的悲痛也忽略了。 ”〔1〕一、悲剧宿命的超脱湘西,作为乌托邦的化身,承载着作者精神的寄托。在这水一般的世外桃源里,所有的人和事都被蒙上了一层唯美的光辉,人们生老病死,世代轮回,生命作为独特的存在个体展现出多样的人生态势,而每一 种人生态势都是顺着时间, 平静地向前推移,没有大风大浪般的起伏,即使有冲突,也都被特有的湘西风情淡化,继而转化为乌托邦般的和谐。然而,在这和谐的背后是一个个“生的悲剧”,可这样的悲剧却被赋予 了强烈的美学意蕴,人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呈现出悲美的人生状态。 沈从文的代表作《边城》写的是湘西边境一个名叫“茶峒”的小山城里人们的生活状况。小说由一个 老人、一个女孩和一只黄狗引出一段段故事。天保、傩送、翠翠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本是平常年轻人的平常事,但作者没有将这段感情以平常的方式圆满地结束,而是选择了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带走了爷爷的生命,天保为成全弟弟傩送坐水船到茨滩却溺水身亡、一去不回,对此,傩送充满了愧疚也驾船出走,而翠翠一直在河边等待着傩送回来。结尾,作者用“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这句话留给了读 者无限的想象, 但更多的是一种遗憾。倘若傩送不回来,翠翠便会如同爷爷当年一样来回渡船直至生命的尽头;倘若回来了,结局是否如我们所期待的那样完美?我想不会。翠翠是“寄作者所企求优美、健康、自然人性的代表者,然而安静恬淡的边城生活却使她无法逃避爱情的悲剧。沈从文将他对不可知命运的忧 患意识加以诗化,把人性扭曲变形之处剪除,敷衍成悲郁的意境,将忧患与追求融合在一起。”〔2〕在《边城》 中,没有好坏善恶之分,每一个人都按既定的轨道行走,他们永远也无法跳出这样的“圈套”,命运早就为 他们安排好了结局。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从未曾想过要“跳出来”,离开“茶峒”这个地方,离开这样的生活 方式。在这里,他们是以最本真的状态呈现生活的全部面貌,死亡于他们来说是一段插曲,活着的人仍要 好好地活下去。因此,在文中,没有惊心动魄的挣扎,更多的则是含蓄哀婉的“笑看人生”,这也就冲淡了 小说本应有的悲剧性。 《边城》这部代表作品表现出了作者的创作宗旨,他并不刻意追求湘西的安宁平和,却是强调在这种氛围 中人们对待人生的态度, 以及人性以最完美的方式绽放。正如短篇小说《萧萧》中的萧萧,我认为《萧萧》这部第32卷第4期2012年7月绍兴文理学院学报JOURNAL OF SHAOXING UNIVERSITY Vol.32No.4Jul.2012 *收稿日期:2012-04--30 作者简介:桂乙雯(1989-),女,江苏南京人,浙江师范大学2011级硕士研究生。

【课外阅读】剑桥隋唐史对唐太宗的评价

【课外阅读】剑桥隋唐史对唐太宗的评价 唐政权的巩固者唐太宗 (626—649年在位) 后来的太宗李世民本为高祖次子,公元600年生于今陕西省武功县。他母亲出身于一个极有权势的氏族——窦氏;她的姐姐是杨广(即后来的隋炀帝)的夫人。窦氏和隋、唐的皇室一样,是一个含有异族血统的氏族(其原始姓是纥豆陵氏),它在初唐时期一直非常有权势,出了两个皇后、六个王妃、八个驸马和一大批高官。太宗的母亲生长于她舅父北周武帝(他的妹妹是她的母亲)宫中,据说李渊在那里的一次射箭比赛中和她订了婚;她死于614年。 童年时代的李世民,自然只是一个贵公子,不可能受到任何准备将来作帝王的特殊教育。他受的肯定是当时上流阶级的典型儒家教育,因为后来他作皇帝时表现出他深通经、史,而且是一个书法家。李氏家族具有强烈的北方民族传统,当然是佛教信徒;高祖的几个儿子都有佛教的乳名。但和大多数的汉—突厥混血贵族一样,太宗早年受的教育侧重武术,尤重骑射。当时的史书里充满了关于他的勇敢和富有军事天才的故事。他擅长骑术;装饰他陵墓的他所喜爱的六匹骏马的浮雕,现在仍然被保存着。 和他的兄弟们一样,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接受了第一次战争考验。当他还只十几岁时就随他父亲多次出征,平服发生在今山西省内的各种叛乱和抗击东突厥人的入侵。据传统记载,太宗仅仅15岁时就曾率领一支人马,在山西北部长城的雁门救出被东突厥包围的隋炀帝。这个故事历来被看作是太宗第一次出现于历史的记载,但恐怕不可靠。 李世民的身份在唐朝的最初年代基本上还是一个军事将领。作为一个英勇而常胜的指挥官,他的品格形成于他夺取帝位的多年的艰苦野战时期。他确实有帝王之姿,在朝廷上显得很庄严威武。他好冲动,易被激怒,当他发怒时面色紫胀,使周围的人不寒而栗。他在处理突厥事务上的成功,多半应归功于他坚强的个性和英雄的风度。 太宗认为,是人,而不是天,决定人们的命运,他采取的理性主义态度是与这一时期的传统信念背道而驰的。例如,他即位不久全国各地的官员不时奏报祥瑞和凶兆,他驳斥

小说《贞观长歌》中李世民形象分析

小说《贞观长歌》中李世民形象分析 摘要:小说《贞观长歌》中的贞观时代是中国历史上拥有独特魅力的时期,也是一个充满浪漫与激情的时代。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伟大的封建政治家李世民的形象, 表现出李世民不同于其他时代的思想追求和精神风貌。他那鉴古知今的历史意识,坚持以人为本,克己纳谏的治国方略,最终开创了贞观盛世,并且他确立的依法治国的原则,“夷汉一家”的民族团结政策也影响至今。 关键词:《贞观长歌》;李世民;形象 由周志方著的长篇历史小说《贞观长歌》,是一部中华民族励精图治的宏伟诗篇;是一副气象万千的壮丽画卷;是一曲荡气回肠的激越长歌;是一部中国人和平崛起的灿烂篇章。[1]它以历史上著名的“贞观之治”为题材,在充分尊重历史史实的基础上,形象地再现了唐太宗——李世民经历“玄武门之变”登上帝位主政后唐朝初期二十三年的历史,塑造出一代英主的光辉形象。 一、迥异的思想追求和精神风貌 小说《贞观长歌》的作者成功地借鉴并吸收了古代中国传统历史演义小说的创作经验,将历史史实与艺术性创造相统一。虽然取材于历史史实,但是它对“贞观之治”所做的并非是历史的如实诠释,而是主体化的艺术创作。虽然呈现出一些特别能打动人的浪漫主义特质,但我认为它实质上是一部写实与浪漫相结合的作品,或者说是一部浪漫主义外壳包裹下的写实主义作品。 小说《贞观长歌》的作者成功地塑造了一大群丰富多采、栩栩如生地历史人物形象,他们有北方草原上的可汗、领军的统帅与将领、普通的侍卫、商人,又有皇帝、后妃、藩王、朝臣以及刺史等大批的地方官吏等。而在众多的人物形象中,唐太宗——李世民是作品中的主要中心人物。在作品中集中展现了初唐李世民及其大臣们克服困难、励精图治使国家由乱到治的巨大变化。同时也处处表现了李世民不同于其他帝王的治国方略与性格特点,将一代雄主、伟大的封建政治家李世民积极向上的一面充分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李世民作为一个皇帝,他面临的主要对象,无非是对民、对下、对自

论述中国传统管理思想的精华

中国传统的管理思想分为宏观管理的治国学和微观管理的洽生学。治国学适应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的需要,包括财政赋税管理、人口田制管理、市场管理、货币管理、漕运驿递管理、国家行政管理等方面。治生学则是在生产发展和经济运行的基础上通过官、民的实践逐步积累起来,包括农副业、手工业、运输、建筑工程、市场经营等方面的学问。这两方面的学问极其浩瀚,作为管理的指导思想和主要原则,可以概括为如下一些要点。 1.顺“道” 中国历史上的“道”有多种含义,属于主观范畴的“道”,是指治国的理论,属于客观范畴的“道”,是指客观经济规律,又称为“则”、“常”。这里用的是后一含义,指管理要顺应客观规律。《管子》认为自然界和社会都有自身的运动规律,“天不变其常,地不易其则,春秋冬夏,不更其节。”社会活动,如农业生产,人事,财用,货币,治理农村和城市,都有“轨”可循,“不通于轨数而欲为国,不可。”人们要取得自己行为的成功,必须顺乎万物之“轨”,万物按自身之“轨”运行,对于人毫不讲情面,“万物之于人也,无私近也,无私远也”,你的行为顺乎它,它必“助之”,你的事业就会“有其功”,“虽小必大”;反之,你如逆它,它对你也必“违之”,你必“怀其凶”,“虽成必败”,“不可复振也”。司马迁把社会经济活动视为由各个个人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而进行的自然过程,在社会商品交换中,价格贵贱的变化,也是受客观规律自然检验的。他写道“贱之征贵,贵之征贱”,人们为求自身利益,“以得所欲”,“任其张,竭其力”,“各劝其业,乐其表,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民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岂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验邪&”对于社会自发的经济活动,他认为国家应顺其自然,少加干预,“故善者因之”,顺应客观规律,符合其“道”,乃治国之善政。“顺道”,或者“守常”、“守则”、“循轨”,是中国传统管理活动的重要指导思想。 2.重人 “重人”是中国传统管理的一大要素,包括两个方面:一是重人心向背,二是重人才归离。要夺取天下,治好国家,办成事业,人是第一位的,故我国历来讲究得人之道,用人之道。得民是治国之本,欲得民必先为民谋利。先秦儒家提倡“行仁德之政”,“因民之所利而利之”,“修文德以来之”,使“天下之民归心”,“近者悦,远者来”,“天下大悦而将归己。”《管子》说:“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国家心须“令顺民心”,“从民所欲,去民所恶”,乃为“政之宝”。西汉贾谊说:“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本也。国以为本,君以为本,吏以为本”,“国家的安危存亡兴坏,定之于民;君之威侮、昏明,强弱,系之于民;吏之贵贱,贤不肖,能不能,辨之于民;战争的胜败,亦以能否得民之力以为准。”这些思想历代都有,逐步成为管理国家的准则。得人才是得人的核心。要得人才,先得民心,众心所归,方能群才荟萃,故《管子》把从事变革事业,注重经济建设,为人民办实事,视为聚拢优秀人才的先决条件,叫做“德以合人”,“人以德使”。 我国素有“求贤若渴”一说,表示对人才的重视。能否得贤能之助,关系到国家的兴衰和事业的成败。“得贤人,国无不安广…&失贤人,国无不危”。诸葛亮总结汉的历史经验说:“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之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之所以倾颓也”(《前出师表》)。《晏子春秋》则把对人才“贤而不知”,“知而不用”、“用而不任”视为国家的“三不祥”,其害无穷。在治生学方面,我国也有重视人才的传统。司马迁提倡“能巧致富”,他说:“巧者有余,拙者不足”,“能者辐辏,不肖者瓦解”。唐代陆贽说:“夫财之所生必因人力,工而能勤则丰富,拙而兼隋则篓空”。西晋的傅玄说:“夫裁径尺之帛,形方寸之木,不任左右,必求良工”。凡能工巧匠,或对生产建设有重大贡献者,如春秋时发明木作工具的

孔子的文艺思想

孔子的文艺思想 孔子(前551—前479),名丘,字仲尼,鲁国人,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是我国儒家学说的创始人,也是第一位重要的文学理论批评家。 孔子的思想学说主要体现在《论语》一书中。《论语》是最早的一部语录体儒家经典,书中记录了孔子和他的弟子以及再传弟子的言论和行动。孔子的思想学说零星地体现在其言论之中。 孔子主张“君子不器”,也就是主张通才。孔子本人就是一位文化通才,其思想学说涉及了政治、伦理、哲学、经济、教育、文艺等诸多领域。搜集整理《论语》中涉及文学(或文学艺术)的文献材料,就可以发现孔子的文艺思想丰富而系统,涉及到了文艺理论的许多和命题领域。 以下,是我们综合我们所翻阅的所有与孔子的文艺思想有关的资料,从孔子文艺思想的主要内容、继承与发展、评价以及对现代的影响等几个方面进行的系统的整理和分析。 一、孔子文艺思想的主要内容 孔子的文学思想以“诗教”为中心,强调文学要为政治教化服务,认为文学是以仁义礼乐教化百姓的最好手段。孔子的文学理论批评是以对《诗经》的评论为主而展开的。“诗教”之说见于《礼记.经解》篇:“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之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孔子关于文艺的一系列论述都是围绕“诗教”而展开的。下面我们从五个方面来加以论述。 (一)文艺与道德修养、政治外交活动的关系 1、文艺与道德修养的关系:“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论语·泰伯篇》载,孔子在论述人的道德品质修养时提出了“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的基本原则,他认为诗、礼、乐是人们进行以“仁“为中心的道德修养的几个必经阶段。 孔子生活的时代, 是一个诗与乐的时代。他的“博于诗书”、“察于礼乐” , 不

试论沈从文小说的文化内涵解娅婷

学生姓名:解娅婷 用户名:xieyating 所属教学服务中心:云南省昆明市广播电视大学 指导教师:吴新苗 提纲:试论沈从文小说的文化内涵 一、引言 1.提出中心论题: 沈从文的小说是作家理想、希望和追求的具像化。他的湘西世界不再是个人情感的承载物,而是整个民族精神、民族文化的承载物。沈从文用他抒情般的笔调和诗化般的语言,勾勒出了湘西优美的风物、人情画卷,通过以《边城》为代表的一系列作品,渗透了深厚的文化内涵,在他的视野里发现了整个人类,在河流中映见出整个人生。一种崭新的,更庄严些与透入些”的对现实的掌握和解释在他心里涌动,一种通向“新的真实”的文学形式和内容在呼之欲出,并使当时的沈从文相信,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完成这项伟业。 2.说明写作意图: 沈从文以湘西世界为基点发现了淳朴、自然、美、善的人性,刻画了众多的人物形象来阐释这种本真自然的人性虽然美丽却又是简陋的。从沈从文话中与无数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很多作品的根在于那个沉思中的时代、那个独具特色的湘西地域和那永远也奔腾不息的浩荡沅水所蔚成雍雍大气的沅水文化,这种独特的、地域的、民族的、个性化的文化意蕴成为了沈从文小说的生命之根。 二、本论 (一)沈从文小说中的文化内涵与外延 1.沈从文小说中的文化内涵 2.沈从文小说《边城》中的湘西文化 (二)沈从文小说《边城》中乡土情结的文化背景 (三)沈从文小说中人性美的文化探索 (四)沈从文小说文化内蕴对现当代文学的影响 三、结论 沈从文大量的小说提供了自己的作品系统——一个独立自主的艺术世界。他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既从“五四”流行思想的影响下脱出,又由30年代的普遍空气中脱出。这种“独立性”却同时给他带来了损害。“五四”彻底反封建的民主要求(包括“个性解放”的要求),30年代联系于社会革命运动的关于阶级对抗的思想,都是使现代文学获得其“现代特性”的东西。沈从文在创作中避免社会历史判断,却不能不使他的作品包含着、体现着某种社会历史判断,这在他的创作中,也许是一种更深刻也更难以摆脱的矛盾吧。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有可能发现并肯定沈从文作品中真正的“现代性”所在,他的文化思想的价值所在。在我看来,这就是他关于人的改造的思想——沈从文的创作中最基本的、最富于积极意义的思想。他在“湘西世界”中寄寓的,经由城市世界与湘西世界的反复对照而显示的改造民族性格的思想,正属于中国现代文学的基本主题之一,也是现代中国思想史的重大命题。在这一方面,沈

唐太宗事迹

唐太宗事迹 篇一:唐太宗善于用人的故事 各有所长,各尽其能 山东聊城文轩中学张玉英 著名管理学家彼得·杜拉克曾说过:“用人不在于如何减少人的短处,而在于如何发挥人的长处”。这一理论在唐太宗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在一次宴会上,唐太宗对王珐说:“你善于鉴别人才,尤其善于评论。你不妨从房玄龄等人开始,都一一做些评论,评一下他们的优缺点,同时和他们互相比较一下,你在哪些方面比他们优秀?”王珐回答说:“孜孜不倦地办公,一心为国操劳,凡所知道的事没有不尽心尽力去做,在这方面我比不上房玄龄。常常留心于向皇上直言建议,认为皇上能力德行比不上尧舜很丢面子,这方面我比不上魏征。文武全才,既可以在外带兵打仗做将军,又可以进入朝廷搞管理担任宰相,在这方面,我比不上李靖。向皇上报告国家公务,详细明了,宣布皇上的命令或者转达下属官员的汇报,能坚持做到公平公正,在这方面我不如温彦博。处理繁重的事务,解决难题,办事井井有条,这方面我也比不上戴胄。至于批评贪官污吏,表扬清正廉署,疾恶如仇,好善喜乐,这方面比起其他几位能人来说,我也有一计之长。”唐太宗非常赞同他的话,而大臣们也认为王珐完全道出了他们的心声,都说这些评论是正确的。

从王珐的评论可以看出唐太宗的团队中,每个人各有所长;但更重要的是唐太宗能将这些人依其专长运用到最适当的职位,使其能够发挥自己所长,进而让整个国家繁荣强盛,开创了大唐帝国的雄伟基业,更是为后人树立了用其所长的丰碑。 篇二:魏征、马周与唐太宗李世民的故事 李世民:死了都要爱VS死了都不放过你 意林20XX年03期“历史碎片” 李世民:死了都要爱VS死了都不放过你 ●马少华 魏征与唐太宗李世民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这哥俩儿一个爱提问题,一个爱听问题,都达到了没心没肺的终极境界。 然而,让无数人大跌眼镜的是:魏征去世后没几天,李世民就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亲自砸掉了魏征的墓碑,还把已经答应许配给魏征长子的衡山公主给要了回来。这确实让人很难理解,几天前还如胶似漆,恨不得把对方当镜子,刚死了没几天就立马砸了人家的墓碑,还不顾皇家的脸面公然毁约。 不过,从另一个人的事来看,倒可以解释这个问题。 魏征死后六年,也就是贞观二十二年,中书令(相当于宰相)马周去世。这马周也是一位很有传奇色彩的贞观名臣。当年李世民搞了一次征文大赛,让大臣们每人写一篇文章,结果武将出身的常何拔得头筹。李世民当然知道常何有几斤几两,要让他写出这么有水平的文章,就是杀了他也办不到,于是就问他这篇文章是谁写的。

论唐太宗的文学思想汇总

论唐太宗的文学思想 唐太宗李世民是我国历史上少有的杰出政治家、军事家,开创了史称“贞观之治”的辉煌业绩。他又是一位文学家,诗、赋及其文学主张都有极高成就,产生重要影响。他早年开设文学馆,交结“秦府十八学士”,一直是文学史中的美谈;成为皇帝之后,“听览之暇,留情文史,叙事言怀,时有构属,天才宏丽,兴托玄远”(《旧唐书·邓世隆传》)。他自己说:“朕虽以武功定天下,终当以文德绥海内。文武之道,各随其时。”(《旧唐书·音乐 志》)太宗在戎马生涯和日理朝政之际,诗文著述颇丰,现存《全唐诗》收入103首,断句3联,还有与大臣联句《两仪殿赋柏梁体》;《全唐文》录有5篇赋:《威凤赋》、《临层台赋》、《感旧赋》、《小山赋》、《小池赋》;著有《文集》40卷,《帝范》4卷,《凌烟阁功臣赞》1卷。 宋计有功《唐诗纪事》云:“帝尝作宫体诗,使虞世南赓和,世南曰:‘圣作诚工,然体非雅正。上有所好,下必有盛焉,恐此诗一传,天下风靡,不敢奉诏。’”《新唐书·虞世南传》、《全唐诗话》、《历代诗话》都对这一故事有所记载,成为说明太宗喜爱宫体诗、提倡宫体诗,进而批评太宗的一个重要证据。在《闻一多全集·官体诗的自赎》中,闻一多先生说:“文艺的唐太宗,出人意料之外,比炀帝还要热忱(宫体诗)。”刘大杰先生在其《中国文学发展史》中说:“就是唐太宗和他的臣僚,同样也沉溺在这种宫体的诗风里。”游国恩先生等在其《中国文学史》中也说:“唐太宗本人对齐梁文风也很爱好,他自己就带头写淫靡浮艳的宫体诗。”即使是新近出版的论著,仍然认为 他(指太宗,笔者注)偏嗜华靡的审美趣味。其诗亦多有缛丽之作,并曾作宫体诗要臣下赓和,因虞世南谏阻而止(乔惟德、尚永亮《唐代诗学》)。尽管唐代卢照邻、明代胡震亨以及《全唐诗》(卷一)等有过不同看法,甚至在近年袁行霈先生、罗宗强先生的著述中有过客观评价,但长期以来对太宗文学成就的评价执否定的倾向没有重大的改变。 其实,笔者认为,除去太宗诗文中确有部分江左遗风(应当指出,这也是文学发展过程中的正常现象)之外,《唐诗纪事》中所云之事对历代评论家的认识起到了不客观的影响。即使依据《唐诗纪事》而论,许多引述者也难免断章取义,因为太宗在这里接下来还有话,他说:“朕试卿尔。”太宗的话如果属实,说明他并非真的想写宫体诗,不过是个戏言;太宗的话如果言不由衷,也不足以印证他就热衷于宫体诗甚至到了“偏嗜”的程度。遗憾的是,对太宗在这方面的贬斥竟然延续了一千三百多年。那么,对太宗的评价怎样才更恰当些呢?这应当联系太宗的文学思想和创作实践及影响一并考察。 考察唐太宗的文学思想,突出表现在他主张文学必须有益于政教,同时又重视文学的艺术特点,反对淫靡文风,注重文学的艺术特殊性,强调文质并重的文学观。虽然太宗没有全面系统的文学思想论著,但从与他有关的一些诗文中还是可以很鲜明地看到这一点的。他的文学思想比较集中地体现在《帝京篇·序》中。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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