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易代的偶然性与必然性

明清易代的偶然性与必然性
明清易代的偶然性与必然性

摘要]360年前的“甲申之变”,当时有人称之为“天翻地覆”,其实不过是又一次周期性的改朝换代。亲历者事后的历史检讨,史料较为丰富,然观点十分混乱,反映了各种不同当事人的观察视角和心境体验是何等的不同。本文秉着“记忆史”的思路,以叙事的风格,欲将引起这一历史事变的各种侧面展示于读者面前。作者所能感慨的是,一个政权的崩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天运、人事”一齐奔来,终究说明“合法性资源”的丧失,是关系政权生死存亡的深层因素,而事变的发生则往往带有偶然性。[关键词]明清易代偶然性必然性 1644年皇城根下的老百姓,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子民”的身份归属一变再变,前后经历了“大明”、“大顺”和“大清”三个朝代。虽说中国历史向有周期性改朝换代的习惯(新名词叫做“王朝周期率”),成王败寇已成常识。但这样的“半路杀出程咬金”,让京城里的人怎么也弄不明白,刹那间紫禁城的皇帝宝座怎么倒让“第三者”莫名其妙地给夺了过去?360年,六个甲子过去了,往事如烟。所幸保存下来的明清易代记载算是多的,仅在京亲历的回忆录就有十来部,扩大到相关人士著述也不下三、四十部(不包括南明部分)。20年前,我搜集并阅读过这些“记忆”资料,也做过研究。这次重读,说实话,仍是一头雾水――历史永远是混沌不清的:这结果是偶然还是必然?为甲申再祭,首先想到的是这个题目。要对这段历史进行哲理性的探讨吗?不,我能做的,就是作些历史性的叙述。老祖宗叫做“述而不作”,西方流行的新名词称“后现代”。后现代史学推崇“叙述法”(而非过去流行的诠释法),认为故事说完了,“叙述者也就死了”,余下都是读者自己的事。历史学家比过去谦逊多了,不好意思再用“揭示历史发展规律”来标榜自己职业的绝对神圣――想借助陈旧的历史构筑未来的蓝图,实在是一种过高的奢望。新的说法,历史学实际上只是一门重新处理“记忆历史”的人文学科。历史既已经远逝,不可能被原模原样地得到整体“克隆”――留下的都是些记忆碎片,有的是落花缤纷,满地枯叶,不知如何收拾是好;有的则是荒芜零落,依稀见到的只是模糊的历史背影。但是,以“记忆历史”为名,拂去历史学神圣的光彩,决不意味着历史思考的艰难性和智力考验的程度降低了。这些陈年往事,无一不是我们先辈煎熬过的人性历练、社会写照,也不断地在拷问后代子孙的智力水平:你们怎么认识,是比我们聪明,还是依然故我,没有进步?崇祯十七年春夏之交,北京城的老百姓,虽说向来见多识广,处变不惊,但怎么也想不到,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历史的造化要让他们经历接二连三的大事变,体味什么叫做惊恐万状和不知所措。崇祯皇帝登基已经有17个年头。18岁时接手的是他“木匠”哥哥撂下的,被大宦官魏忠贤恣意捣乱7年,朝纲千疮百孔的烂摊子。1即位伊始,对着前任政治狂烧了二把火。一把火,不动声色地把大宦官魏忠贤的势力消灭殆尽;第二把火,为东林冤案平反昭雪。一时道路相传,都以为“大明中兴”有希望了。然而,没有多久,崇祯皇帝对臣僚的谦逊和柔情消失了,脾气变得越来越坏。令他烦心的是,官僚们办事不力,相互间的攻击隔三逢二,无有休止。经心腹太监密查,说是在高尚的词句和说不清的是非之争背后,仍在玩门户党争老一套。17年里,他先后更易内阁“宰相”50人(其中处死2人、充军2人),任免刑部尚书17人,兵部尚书处死2人、被迫自杀1人,诛戮总督7人、巡抚11人。2崇祯帝辩解说:“朕所诛者是贪欺二字。” 3处理的都是那些伸手要权要钱,说假话大话却失职连连的“劣臣”,下此狠手,也是出于无奈。他发狠说“但要文官不爱财,武官不怕死”就满足了,以此表达对官僚层素质普遍低下的强烈不满。4当几度整肃无效,失去耐心之后,崇祯帝再度起用宦官和东厂,重蹈永乐皇帝开创的宦官干政覆辙。最令他头大的,则是起自陕北的明末农民起义军。崇祯执政17年,农民军跟着他17年,犹如幽灵附身,是专来催命、索命的。应对当政者的剿抚互用,农民军东奔西突,转战秦、晋、冀、豫、鄂、徽、鲁、川、甘等九省,死去活来。崇祯九、十年间,农民军经卢象升、洪承畴等人的合剿,几临灭顶之灾,可辽东的清兵南下袭明,卢、洪先后抽调到抗清前线,一死一降,无意中帮了农民军。躲过大劫大难之后,崇祯十三年冬,李自成离开隐伏多时的陕南山区,向连年旱蝗饥馑至极的河南挺进,五战五捷

于中原大地,气势极盛(惟有三攻开封无功而返,以黄河决堤、水淹全城为结局,北宋东京的繁华陈迹荡然无存)。崇祯十六年冬,被崇祯帝强令离开潼关出战的明军最后一支精锐部队全军覆灭,时势已经为李自成敞开了一条通向北京的胜利大道。甲申年正月初一,李自成在西安宣布大顺政权正式成立,并亲率10余万大军渡河东征。因此,甲申新年刚刚撩开它的面纱时,中国的政局实在是迷雾重重,有三个政权相互对峙着,前景深不可测。除正统的大明政权、西北的大顺政权外,还有一个从辽东崛起、由“金”改名为“清”的东北政权。努尔哈赤是在统一女真族后,于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宣布与明政权处于敌对状态的。到其子太宗皇太极手里,父子两代经营50多年,屡败明军,边境不断东展西扩,基本慑服了蒙古诸部落,崇祯九年(1636年)正式改国名为“大清”。到甲申,年轻的新政权已经长大成人,进入了它的“青春躁动期”。京城里的老百姓大约是从三月十六日大顺军攻陷昌平、火烧十三陵的消息传来,紧张气氛开始扩散弥漫。但九门紧锁的北京城,在冷兵器时代,固若金汤,从来不容易被攻破。北元、后金的部队曾几度抵达城下,都望洋兴叹,转一个圈便开溜,因此并未意识到将有特大事变发生。不祥的预感也是有的。去年夏秋之交,京城里遭遇到一种很奇怪的瘟疫,身上突生一隆起赘肉,数刻莫名死去,患病者有十之四五。年初又有呕血病流行,不时听到出丧的嚎哭,撕裂心肺,再加北来风沙暴袭击,“飞沙走石,或二三日一见,或一日再三见”,上上下下都高兴不起来。5 事也蹊巧,北京城的攻陷,全出李自成的意外,几乎兵不血刃就城门洞开。三月十七日半夜,崇祯帝最倚重的守城太监曹化淳率先打开外城西侧的广宁门,义军由此进入今复兴门南郊一带。义军在北面的德胜门、西面的阜城门、西直门三处摆出攻城态势,炮声震天。十八日,在昌平投降的太监杜勋由软梯入城,代表李自成与明秘密谈判,要崇祯帝逊位,未获成功。十九日清晨,兵部尚书张缙彦主动打开正阳门,迎接刘宗敏率军进入,此后内城各门齐开;中午,李自成由太监王德化引导,从德胜门入,经承天门步入内殿。沿途百姓早听得传令,各各在门前摆设“永昌”香案,书“顺民”二字于门上,闭门不出。不到半天的时间,京城的百姓已经从“大明”的子民变成了“大顺”的子民。宫中遍搜崇祯帝不得,全城严查。二十二日,确知崇祯皇帝已自缢于煤山(今景山公园内,死时虚龄36岁)。李自成下令收尸入棺,予以“礼葬”,在东华门外设厂公祭,后移入佛寺,有和尚为他诵经。二十七日,大殓毕,下葬于西山的田贵妃墓中,未能入围昌平明皇陵。6 大顺军占领京城,前后42天,几度宣布要举行登极仪式,却一再推迟,百姓惶惑不解。进城初秩序尚好,店铺照常营业。转折发生在三月二十七日起拷掠明官,四处抄家,连累店铺商家罢市,恐怖气氛逐渐浓重,人心开始不安。四月十四日,西长安街出现“贴示”:“明朝天数未尽,人思效忠,定于本月二十日立东宫为皇帝,改元义兴元年。”谣言四起,甚有说观音托梦“明当中兴”,估计都是吴三桂一类人放风,借此动摇大顺军心。7吴三桂南下投顺途中,获知吴家被抄,反叛回山海关。义军高层四月初已经获悉,经过一段踌躇后,于十二日杀戮大臣勋戚30余人8。十三日,李自成亲率10万大军,奔赴山海关前。二十六日,义军从山海关败归,仅余三、四万人,城里军纪开始严重失控。二十九日,在举行登极仪式的烟幕下,大顺军怒杀吴三桂家大小34口,部署焚烧宫殿和各门城楼,并于次日清晨急促撤出北京,由山西、河南两路向西安方向退却。9 此时京城的官民百姓,但知吴三桂得胜,将奉明太子进京即位,不知清军紧跟着也已经于三十日晚抵达蓟县。多尔袞在得知李自成军撤出后,与吴三桂一起统领满汉精锐,星夜赶路,于五月初二晚进抵京城脚下。吴三桂受命不准进城,继续追杀西逃的义军。初三,大明一些在京官员准备好“迎驾”的一应仪仗设备,身着白色丧服,齐集东郊,打开朝阳门,吹号击鼓,迎候大明太子入城。但令明官大吃一惊的,“望尘俯伏”,山呼之后,登上宝舆的不是大明太子,而是胡服拖辮、人高马大的满人(即多尔袞)。不等众官弄个明白,即有清传令兵怒喝:着所有内外官民人等,悉去丧服白冠,“我大清摄政王率满洲兵入城来了!”有脑子转得快的几位明官,迅即联名上《劝进表》,不想被清国内阁大学士范文程呛白一顿:“此未是皇帝,吾国

皇帝(即皇太极的儿子福临,史称顺治帝,虚龄7岁即位)自去岁已登极矣,何劝进之有?”

10 生当明清易代之际,事前、更多的是事后,有许多人都在检讨和思考这段历史。检讨细致到了应该任用什么人、处置什么人、这个战役该怎么打、那个战役打得如何不对头,以及执行哪些政策就可能逢凶化吉,苦思冥想,呕心沥血,虽不无“事后诸葛”的嫌疑,但看得出是十分用心的。先说崇祯皇宫里的一帮人。20年前,一位好友特从南开大学历史系收藏的古代孤本里,给我寄来一份复印件,内容是由杭州人韩顺卿在苏州的故纸堆中发现的,题名为《天翻地覆日记》的手抄本。从文字表达判断应出自内宫宦官之手,也有学者怀疑它就是久已失传的宦官王永章的《甲申日记》。其中有这么一段情节: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六日,万岁谕娘娘云:“贼陷昌平,悔不从汝言,早令太子南迁。”入夜,贼犯平则等门,竟夜未睡。十七日早朝,怒书御案曰:“文武个个可杀![原话如此,皇帝的批文常常是白话,清君有时还狗屁不通,明朝没有发现]”(此一情节在《烈皇小识》等书中均有记载,《小腆纪年附考》亦采入)……(罢朝后)大门楼接进伪诏一封,召太子、永王、定王入宫,谕“汝等”二字,即哽咽不成语,抚其手。谕娘娘云:“廷臣惟争义气,全忘忠义。十七年辛苦,仍为若辈所误。朕惟一死报祖宗,但苦百姓耳。”娘娘云:“毛文龙不诛,袁崇焕不杀,卢象升、洪承畴不必勤王,贼犹可灭。天运人事,一至于此。”万岁又云:“除却数人,竟无人可图大事耶?”娘娘云:“早年求治太急,朝廷皆不安于位。后来已补救不及。或者永乐爷杀戮忠臣太过耶?”撇开《日记》的真伪不论,“娘娘”的看法在当时极具代表性。明方的检讨异口同声地都这样说:当年袁崇焕不杀“皮岛”上的毛文龙,辽东一帮骄兵悍将就不会叛明而降清,明就会有从背后牵制清人不敢贸然南下的武装力量,骄悍的军阀们也无缘替清军灭明充当“马前卒”;不是误中皇太极“蒋干盗书”式的离间计,杀了袁崇焕,辽东的失守以至后来吴三桂的出卖山海关,都可能避免;更要紧的,如果不是把剿杀义军最为得力的卢象升、洪承畴调到抗清前线,改剿为抚,而是趁热打铁,崇祯十三、四年左右,说不定农民军的事情也就侥幸解决了。此后,回头全力对付辽东,何至于有“清兵入关”这局悲剧呢?搁下明君臣各种“假设”不论,再说李自成方面。在古代,有关农民军的“记忆史”,都是别人给他们写的。那么多的甲申实录,都把他们写成“祸水西来”,所幸还注重描述,北京42天里农民军的行动细节,无意中被保存了一部分。读这些相关资料,头脑里曾闪过一念:但看义军东征沿途,直至入京前后,明朝大批官僚、将帅望风而降,争先恐后“改头换面”,其中不少人品低劣猥琐,寡廉鲜耻,大明王朝人气之差,超乎想象。魏斐德曾据《明季北略》等书作了统计,在京自杀的明官40人,其中大多数来自南方,且多居高位;投降大顺的高级官员竟有167人,南北方籍贯相等,年龄与资历偏低者占大多数。11需要补充说明的,魏没有统计在此前后投降的武官和太监,文官投顺名单中也有一些是受党争之害被诬陷的(南明清查“从逆”,是党争的延续)。有一件事更带滑稽色彩。五月初,有目击者看到,大约是江淮地区的一个前科举人,不知北京已经易手给清人,仍乘船由运河北上,“大为招摇”,到处声称他是去赶“大顺朝”的官员招考的。12这一切似乎预示事变也有另一种可能:不是辽东的清兵在中间横插一杠,李自成是可以慢慢坐稳皇帝宝座的;果真如此,“二十五史”煞尾,就不是《清史稿》,而是“大顺史”了。李自成终究没有做成皇帝。说大顺军因为骄傲而失败,今天看来是皮相之见。我倒觉得,李自成一帮人身上“朴素的阶级情感”未能及时褪去,这对想做稳皇帝是致命的。在立足未稳之前,就忙于对京城勋戚与官僚实行大规模的“拷掠”抄家,固然也可以认为出于建立“财政基础”的考量,但给人的感觉,总更像穷汉子积久的情绪发泄和劫夺“富有者”急哼哼、时不我待的肤浅心态。他们不够“狡猾”――不能透彻地意识到这是改朝换代、生死攸关的一局大棋,完胜需要大智慧、大手段。为着彻底制胜对方,有些棋子要先走,有些要后走,有时更要舍得拼“炮”弃“卒”,以迷惑对手。譬如对吴三桂,既然知道他军队所处战略地位事关紧要,派人招降他,却又在北京抄他的老家、夺他心爱的陈圆圆,这与刘邦在“楚汉战争”紧急关头,

对韩信、彭越的隐忍妥协相比,就知道李自成他们太没有“文化”,吃了不读历史的亏。还有,李自成不像朱元璋那样一早就下决心“转世投胎”,与知识分子的关系若即若离,缺乏表示诚意的策略手段。但我也想为李自成叫一声屈。李自成实在没有朱元璋幸运,他遇到的时代,活跃在功名场上的知识分子,多数心态浮躁,专长内耗,钩名钓誉,不务实学。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点了明亡的一个死穴:明中期开始产生了一种叫做“道德灾变”的社会风气,知识分子很喜欢唱高调,也热衷抱小圈子,动辄以“异端”、“伪学”整人,结果假人走红,真人受气13,连李卓吾这样的书呆子也不放过。李自成身边,投顺者甚多,但既没有李善长那样干练的行政高才,也没有刘伯温那样胸富韬略、世不再出的智囊(李岩是个虚构的人物,史家已有考证14)。那时中国也不是没有高人,李自成遇不到,或者那些人不屑与“流寇”为伍。清国的大学士范文程是一位民间高人,但他“养”在辽东,被太祖、太宗慧眼识中,帮助清人完成了“入主中国”的大业。可以说,毁坏明王朝与李自成帝业,是各类人物的综合作用,但范文程,也包括洪承畴等“贰臣”,都有一份“功”或“罪”参与其间。说一说“第三者”清人的“记忆史”。清人始终坚持,他们不是从明朝手里夺得江山的。1645年清兵南下,摄政王多尔袞有一封信寄给史可法,半为恐吓、半为劝降。信写得很机巧,说:“闯贼李自成,称兵犯阙,肆毒君亲。中国臣民,未闻有加遗一矢。”因此,“夫国家之定燕都,乃得之于闯贼,非得之于明朝也。”15 现在看来,明清易代这一官方“辞令”,是清政权深思熟虑后创造的“意识形态话语”(首倡者为范文程)。事隔73年后,康熙五十六年,有一篇长达2700字的“圣祖长谕”,历数平生,大讲兴亡治乱之道,其中有一长段与前说呼应。康熙帝对臣下说: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太祖、太宗初无取天下之心。尝兵及京城,诸大臣咸奏云当取。太宗皇帝曰:“明与我国素非和好,今取之甚易;但念中国之主,不忍取也。”后流贼李自成攻破京城,崇祯自缢,臣民相率来迎,乃翦灭闯寇,入承大统。昔项羽起兵攻秦,后天下卒归于汉;其初,汉高祖一泗上亭长耳。元末陈友谅等并起,后天下卒归于明;其初,明太祖一皇觉寺僧耳。我朝承席先烈,应天顺人,抚有区宇,以此见乱臣贼子,无非为真主驱除耳。16 我仔细琢磨过康熙帝的说法,觉得“味道浓极了”。康熙帝既承袭先辈的“话语霸权”(得手了,什么话都可以说;那时没能力,可以说成不忍取北京等等),但也增加了一层意思:过去我们是尊重你们大明天子为“共主”的,可你们的皇帝不争气,老百姓造反,把天下丢了,这怪谁?在中国,在历史上,谁是“真主”,不是看出身,而是看谁有能力为天下扫除“乱臣贼子”,“应天顺人,抚有区宇”,把握中国全局。在这种“英雄不问出身”典型的中国话语背后,还包含有强烈的反驳:别以为我们是“少数族”,多少也是一族的大头领;你们过去的皇帝,一个是小小的亭长(最多相当于乡长),一个是穷村小庙里的和尚,你们怎么就没有觉得不对味呢?清人的成功不容易。这里只能说一项:清人在入关前后,对汉族王朝政治体制和意识形态等“合法性资源”一直是在努力学习、认真钻研的,也很重视发挥为他们服务的汉族知识分子的作用。这方面,与过去辽金、蒙元相比,都可谓“当刮目相看”。因此,机会到来时,在运用汉族意识形态资源,收笼人心方面,真是“后生可畏”,紧紧抓住“救民”、“安民”这二条汉族统治的“祖训”不松口。例如入关前,即宣称“此行除暴救民,灭贼安天下,勿杀无辜,勿掠财物,勿焚庐舍”。随军大学士范文程在代表多尔袞接受吴三桂投降时,特别强调此次“兵以义动”,是为你们报君父之仇,“国家欲统一区夏,非又安百姓不可”。入京后,立即宣布废除明末加派,减轻民众负担;另一条也很厉害,下令“故明内阁部院诸臣,以原官同满洲官一体办理”,对在京明官一揽子包下,概不追究他们“从逆”大顺的“政治问题”;发现强迫剃发感情上有大阻力,从策略考虑,果断暂缓薙发,能进又能退。17因此清兵在华北、西北的军事行动,几乎通行无阻,颇得汉人的协助。现代清史研究的开山祖是孟森。先生在《明清史讲义》里评论这段历史,也说:“世祖开国之制度,除兵制自有八旗根本外,余皆沿袭明制。明之积重难返,失其祖宗本意者,清能去其泰甚,颇修明明代承平故事。顺治三年三月,翻译《明洪武宝训》成,世祖制序颁行天下,

直自认继明统治,与天下共遵明之祖训。此古来易代所未有。清以为明复仇号召天下,不以因袭前代为嫌,反有收拾人心之用。”称赞满族为“善接受他人知识之灵敏种类,其知识随势力而进”,前期诸帝比明中后期都强,可惜末代子孙“死于安乐,以致亡国灭种”。18 当时,无论是明人还是清人,都明白事变是由所谓“流寇”即农民起义引起的。不是农民军17年对明的长期消耗,几无可“勤王”之兵(明的军事主力全在北方),京城也不会坐以待斃,大清兵更不可能如此轻易地阔步走入紫禁城。因此,明清易代之际的“记忆史”,议论的焦点自然要落到追究大明君臣的“责任”上来:大明政权究竟出了哪些致命的毛病,才变得不堪一击,拱手与人?“记忆史”在这方面提供的材料不胜其多,观点却十分混乱。皇帝那边直到临死前还冤气冲天,觉得是臣僚坑了他,“君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写“记忆史”的也有不少同情这种说法。另一种声音则明里暗地指向了崇祯皇帝,埋怨他专断自负,随意杀戮,喜怒无常等等。总括起来,总不离导致王朝灭亡的那些陈旧老套,例如皇帝刚愎自用(或昏聩荒淫,但崇祯不属于此),“所用非人”,特别是任用宦官,更犯大忌;官僚群醉生梦死,贪婪内斗,“不以国事为重,不以百姓为念”,虽了无新意,却都一一可以援事指证。有没有可质疑的余地呢?我想是有的。这些毛病在王朝的早期、中期也都存在,不照样可以拖它百来年,甚至长达一、二百年?万历皇帝“罢工”20年不上朝,经济不是照样“花团锦簇”,惹得一些史家称羡不已?再说彻底些,无论哪个王朝,农民的日子都好不到哪里去,农民个别的、零星的反抗无时不有,但真正能撼动根本、致王朝死地的大规模农民起义,二、三百年才有一次。因此,用所谓“有压迫必有反抗”的大道理来解释王朝灭亡,总有“烧火棍打白果――够不着”的味道。重读明清易代史,新的发现和体会也有一点。近几年西方人对明清史研究的热情很高,出了不少书。他们的视角独特,往往能言人所未言。譬如美国的弗兰克,他在《白银资本》一书里,凭籍已有的各种研究成果,估计16世纪中期到17世纪中期(即明中期到明末)的百年间,由欧亚贸易流入中国的白银在七千到一万吨左右,约占当时世界白银总产量的1/3(其实这项研究,中国学者梁方仲、全汉升走在前,只是没有引起国人足够注意)。一万吨白银,相当于当时中国的三亿二千万两白银。弗兰克等人为了向欧洲中心主义展示“造反有理”,说那时不是欧洲而是中国占据了世界经济中心的地位,因此推论巨额“白银资本”的流入,促进了中国当时“国民经济”的发展和增长。这一项被西人渲染得有些特异的“白银”功能,在明代历史上,是否像弗兰克说的那样,使明史变得一片光明?还产生了别的什么效果没有?假若经济形势真那么好,明末的社会动乱和政权的崩溃,当如何解释?很明显,从“白银资本”话题出发,有一个疑问是必须被提出,并加以深究的:这么多闪闪发光的白银到哪里去了?在哪些人手里?作什么用途,是用以发展经济、改善国民生活了呢,还是用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不错,从众多的“记忆史”里,也能够确证明王朝君臣上下搜刮到的白银数量,多得惊人。崇祯末仅国家财政收入,已经上涨到年约三千余万两白银.19五六十年间,民间负担增加到三倍。崇祯五年有人揭发,淮阳巡抚半年内即有赃款17万两私入“小金库”,不防突然调任,仅支二万离去,余额尽为后继者所得。后者又兼了缉私的“巡盐”,欺匿盐税21万两20。然而,数额巨大的白银储备,花在奢侈性消费方面,多少还能对各类“生活服务业”起点“推动”作用,遗憾的是相当部分却被收贮在国库或官僚的私宅里。更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今天之所以能掌握实据,竟是因为他们死到临头还抱住不放,最终被大顺军抄没,原形毕露。据《甲申核真略》、《再生纪略》、《甲申传信录》等书记载,甲申正月初一,前线告急,内阁向皇上询问库藏究竟还有多少银子。崇祯愁眉不展,含糊地说:“今日内帑难以告先生。”不愿透底。三月初十,义军离北京越来越近,为筹措军饷,皇帝派太监向大臣、勋戚、大珰逐家强行“捐银”。众人各各哭穷,都说“家银无多”。龙颜大怒下,老皇亲张国纪捐二万,皇后父亲捐一万,其余“未有及万者”。退休太监头司礼监王之心最富,纷传家产在30万两以上,也只肯认捐一万两。大学士陈演推托“从未向吏兵部讨一缺”,向来清苦,一毛不拔。然而,到大顺“拷

掠”抄家,老底全兜了出来:陈演被拘,派人送四万两至刘宗敏府,结果为家仆告发,“先后搜掘黄金360两,白银48000两,珠宝盈斗”。太监王之心家,搜得白银15万两,珍玩珠宝大抵价值也在15万两左右。在皇后父亲周家,搜得白银53万两,“缎匹以车载者相属于道”。据说大顺军早有“坐探”潜入京城,对官僚的家底深入摸排,因此刘宗敏等对他们的“追赃”定出了“指标”:内阁大臣级为十万,各部、院、锦衣卫以及顺天府长官七、五、三万不等,科道监察官员和吏部官员五万至三万[这是受贿最多的部门],翰林三万至一万,其余部属(司长、处长)则各以千计。当然,这种“毛估估”也有个别是虚夸的,有的被酷夹而死,仍不足此数。但若考虑到这些官僚勋戚还有收贮或存放在别处的大量金银,例如票号、钱庄,以及蓄藏于老家的,占有的白银肯定还有不少未被大顺军抄走。在京抄得总数多少?《怀陵流寇始终录》的作者说:刘宗敏上交一千万两,而李岩、李牟“用刑宽,所得少,以己物充数”。李岩有否其人也成问题,此说只能姑妄听之,但总数有千万两之多,似不算夸张;这里,还没有包括各书透露的大顺军官和士兵私抄入己之数。《甲申核真略》作者由接触义军所得印象是:士兵囊中多者五六百两,少者亦有一、二百两。从国库里抄没的有个大约的总数。据目击者杨士聪《甲申核真略》叙述,从四月十日起,即有马骡等车辆不断装运各库银锭往西安。十六日更是以千骑计。据他观察,所载的内库“镇库银”,刻有“永乐”字号,每锭500两,每骑二锭(千骑则为一百万两),其它寻常元宝则打成包裹搭装在一起,不易辨认。估计白银总数是3700万两,黄金为若干万两。21赵士锦任职户部,比较清楚底细。他在《甲申纪事》中说:载往陕西的银锭上有万历年号,因万历八年以后所解内库银尚未有动,计白银三千余万两,黄金150万两。白银数与前杨士聪比较接近,再将黄金折为1500万两白银,总价值约为4500万两白银。史惇在《恸余杂记》里说崇祯帝确实以为内帑已空,为厂监内臣所欺隐,一直蒙在鼓里,结果尽为“闯贼”所得,“宫中得金银七千余万”,此恐得之道路传闻,未必确凿。我约摸地估算,掌握在京城皇宫和官僚手里的白银,总数至少在五千多万两以上,约占弗兰克所说白银总数的1/6。至于贮藏在各地藩王、官僚、富绅私宅里的白银,其数亦当十分可观。文秉为明末内阁大学士文震孟之子,依据父亲及亲友所藏大量邸报奏疏抄件,按年汇辑成《烈皇小识》,保留了揭发官僚贿赂的诸多“原始材料”。书中记载崇祯三年,后金兵入犯永平(今卢龙县,属唐山地区),乡官白养粹降敌。督师孙承宗命辽东明将祖大寿(此人后降清)、马世龙退敌。收复永平后,“叛人白养粹已死,其母尚在,张春先至,尽封所有而出,绝无染指。世龙则尽取其所有。大寿至,遂将白母用极刑,乃尽出其窖藏,盖几百万云”。河北的一个乡官(退休官僚),窖藏白银达几百万两,由此推想全国官吏聚敛的总数会有多么大!弗兰克不理解“国富”、官富不等于民富。在此情景下,普通百姓能捧些小银子过过手气,就算阔的了――保不定今天在手,明天还得交进官府(明末赋税是要交白银的)。各书记载,都对京城勋戚、官僚的贪财吝财以及种种媚态,极尽暴露讥讽的能事。例如对大顺长官将士使用贿赂旧技,多有送金银珠宝的,甚至也有送婢女或以婢女冒充女儿上门的,无耻至极。清朝康熙年间计六奇汇编的《明季北略》,因收录杂芜、考辨不精,史家使用常取谨慎态度。其中收录有宋献策、李岩两人的长篇对话,我估计是落第文人借宋、李之酒,浇自己心中的愤懑,显属编造,却点出了大明政治与白银贪婪的关联。大意是:李岩问明朝经科举选官入政坛非常不易,“何以国家有事,报效之人不多见也?”宋献策的解释,大明天下,满朝公卿,哪个不是坐享荣华富贵,年薪丰厚,怎么肯随便舍弃?刚考上的,会说“我功名实非容易,二十年灯窗辛苦,才博得一纱帽上顶。一事未成,焉有即死之理?”老官僚则认为“我官居极品,亦非容易。二十年仕途小心,方得到这地位,大臣非止一人,我即独死无益”。因此宋献策总结说:他们每个人都认为“功名”是自家辛苦挣得来的,各处和各个环节都得花费白银,子母相权,赢利至上,弃旧事新,把忠义二字抛到九霄云外,是毫不足怪的。以上所述,足以说明社会实情与弗兰克等人的想象大相径庭。在明代,白银滚滚,并没有显著改善民众的生活;白银的诱惑,倒是极大地刺激了当权者的贪欲――

要知道,白银不只具有资本流通的作用,更有易于贮藏的功能。因此,在白银时代,官僚层的贪婪,是实物经济时代所无法比拟的。明中期以来廷臣间无休止的争斗,以及亡国前后投降失节之风的极盛,都与白银的诱惑不无关联。后者在甲申变故中暴露淋漓尽致,前一种情景,则可援引周延儒事为证。周被崇祯帝罢归后,于十四年再度出山,任内阁首辅,就是由复社张溥、吴昌时等人集资六万两白银,贿通亲信内监办成的。事后证明复社此举愚蠢至极。周延儒以及与周勾搭成奸的一些人,“表里为奸,无所不至,赃证纍纍,万目共见”,最终在京城陷落前一年,被崇祯帝因“交通内监”无情诛戮,复社亦蒙受污秽。22总之,白银的权力化,权力的白银化,从明中叶开始直到清亡,除顺治朝、康熙前期和雍正一朝稍有收敛外,贪污贿赂的规模是一波比一波扩大,官场腐败,人心不古,吏治每况而愈下。明清官绅消费奢靡成风,“春风薰得游人醉”,自然觉察不到岩浆的“地下运动”,突然井喷,悬崖勒马也就来不及了。文秉描述编写《烈皇小识》的心情是“悲愤填膺,扼吭欲绝,涕泗滂沱,几执笔而不能下”,发问道:“天乎,人乎,岂气运使然乎?”其实,凡说到明亡的原委,明末清初人必追问“殆由天运,抑或人谋所致”,困惑不解,非文秉独然。23 现代人往往指“天运”为迷信、愚蠢,不屑一顾。今天我要为这一说法“翻案”。明清易代的原因,可以罗列几十款,款款都找得到证据;但若强行证伪,每一款都很难单独成立。然而,还有一种因素长期被忽略,或者说意识不那么强烈,那就是:在明代的中后期,东亚大陆适逢称为“小冰河”的自然灾变周期,从中国到朝鲜普遍受灾,西北与中原尤为严重。正是这一“天变”的因素,把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在一起,中国政坛才最终演绎出百年一遇的“火山爆发”。最近韩国学者朴根必、李镐澈在我国《古今农业》上发表了题为“《丙子日记》(1636—1640)时代的气候与农业”的论文,指出“17世纪的东亚通常被称为近代前夜的危机时代,即所谓的寒冷期(小冰河时期)”,这种灾害性的气象危机,因有《丙子日记》的发现,在朝鲜境内已经得到确证。我国中央气象局科学研究院编著出版的《中国近五百年旱涝分布图》以及相关论文集刊,也证实1470年至1644年为我国旱灾严重(且旱涝互生)的历史时段,其中全国性大范围有旱象的年份为18年。24现在看来,由于气象史专家搜索的历史资料不全,实际情况远比他们已经调查的要严重得多。河南商丘人郑廉在清初著有《豫变纪略》一书,因对农民战争期间河南省情熟悉,记载详尽,在明清易代诸书中具有独特的地位。他对河南全省灾害,作了详细的统计年表,阅后触目惊心,摘录于下:崇祯3年旱。 4年旱。 5年大旱。 6年郑州大水,黄河冰坚如石。 7年夏旱蝗。 8年夏旱蝗,怀庆黄河冰。 9年夏旱蝗,秋开封商丘大水。 10年夏大蝗,闰四月山西大雪。 11年大旱蝗,赤地千里。 12年大旱蝗,沁水竭。 13年大旱蝗,上蔡地裂,洛阳地震,斗米千钱,人相食。 14年二月起大饥疫,夏大蝗,飞蝗食小麦如割。 15年怀庆地震,九月开封黄河决。《豫变纪略》还抄录了吕维祺给朝廷奏折的全文。吕氏曾任兵部尚书,退休在家,目击河南灾情严重、备受征派增饷之苦,不吐不快。奏疏写于崇祯七年,字字沥血,不忍卒读:盖数年来,臣乡无岁不苦荒,无月不苦兵,无日不苦輓输。庚午(崇祯三年)旱;辛未旱;壬申大旱。野无青草,十室九空。于是有斗米千钱者;有采草根木叶充饥者;有夫弃其妻、父弃其子者;有自缢空林、甘填沟壑者;有鹑衣菜色而行乞者;有泥门担簦而逃者;有骨肉相残食者。兼以流寇之所焚杀,土寇之所劫掠,而且有矿徒之煽乱,而且有防河之警扰,而且尽追数年之旧逋,而且先编三分之预征,而且连索久逋额外抛荒之补禄……村无吠犬,尚敲催征之门;树有啼鹃,尽洒鞭扑之血。黄埃赤地,乡乡几断人烟;白骨青燐,夜夜似闻鬼哭。欲使穷民之不化为盗,不可得也;使奸民之不望贼而附,不可得也;欲使富之不率而贫,良之不率而奸,不可得也。25 易代之际弃官返乡的宋应星,除所著《天工开物》向为学人推崇外,尚有刻于崇祯末的政论著作《野议》。他是预感到危机逼近的晚明“醒人”之一。在该书《民财议》一文里,点出了“民穷财尽”的时代要害,也说到了多年灾荒对北方农业生产的影响,亦转录于下:普天之下,“民穷财尽”四字,蹙额转相告语……其谓

九边为中国之壑,而奴虏又为九边之壑,此指白金一物而言耳。财之为言,乃通指百货,非专言阿堵也。今天下何尝少白金哉!所少者,田之五谷、山林之木、墙下之桑、洿池之鱼耳。有饶数物者于此,白镪黄金可以疾呼而至,腰缠箧盛而来贸者,必相踵也。今天下生齿所聚者,惟三吴、八闽,则人浮于土,土无旷荒。其他经行日中,弥望二三十里,而无寸木之阴可以休息者,举目皆是。生人有不困,流寇有不炽者?所以至此者,蚩蚩之民何罪焉!26 这一轮“小冰河期”,综合南北方志的记载,灾变的前兆可追溯至嘉靖前期,万历十三年(1585年)开始变得明显,但时起时伏,崇祯一朝才达到灾变的高峰,收尾一直要拖到康熙二十六年(1667年),态势呈倒u形。27魏斐德《洪业》开篇就注意到了自然灾害对当时中国社会和政局的影响,援引埃尔文的统计,1585-1645年,中国人口可能减少40%。28但从整个周期看,不是自然灾变立即就会引发社会动乱;清初顺治朝和康熙前期,尽管仍处于灾变期内,社会秩序却在逐渐修复之中,两者的关系绝非完全重叠“同一”。呜呼,说不尽的明清易代种种历史原委!面对偶然、必然的哲学难题,甲申之际的各种人,都表现出一种迷惘:说完全是天变所致,是也不是;否则“谋事在人”,又怎么说?难道混沌的历史,真像先哲王夫之在《读通鉴论》里所说,有一种神秘的综合力量在主宰,它叫做“气运”?那么,“气”是什么,“运”又是怎样产生的呢?王夫之说“气运”,概念演绎得有点神秘,但反复读《读通鉴论》就知底了,老先生其实还是得从“人气”、“民心”上去发挥。每当王朝中后期,总会有神经过敏的知识分子凭感觉跳出来,大叫世风日下,国运不济,实际上却是:什么都可能发生,也可能什么都不发生。但有一点没有疑问,“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有忧患意识,意识到危机,说明还有希望。凡属王朝灭亡,都是麻木不仁,听不得危言耸听的警告,结果什么毛病都改不了,天灾人祸一齐奔来。天灾可能造成经济恐慌,若无人祸烈火浇油,“天崩地裂”也是可以避免的。

历史统一的必然性和秦统一中国的偶然性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360docs.net/doc/8115960584.html, 历史统一的必然性和秦统一中国的偶然性 作者:史景峰 来源:《中学政史地·初中》2019年第12期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荆轲剌秦王的故事千古流传。虽然历史的假设都不能成为现实,但是我们却可以从假设中吸取经验和教训。如果大胆推测荆轲刺秦王成功,那么历史是否会被改写?一些学者认为即使荆轲刺秦王成功,但是秦统一中国的趋势是不可改变的,只是延缓或推迟秦统一中国的时间。对此,笔者是不认同的。一个钉子可以改变战事的成败,历史上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改变事情的进展。我认为不能以已经成为现实的事情来推论未曾发生的事情,我们可以还原历史的事件进行有益的探讨。 战国时期,强大的国家有秦、齐、赵、楚。有可能统一中国的是秦和齐。齐国文明发达,太史公曰:“吾适齐,自泰山属之琅邪,北被于海,膏壤二千里,其民阔达多匿知,其天性也。以太公之圣,建国本,桓公之盛,修善政,以为诸侯会盟,称伯,不亦宜乎?洋洋哉,固大国之风也!”齐国在地理上有着很好的自然条件,“自泰山属之琅邪,北被于海,膏壤二千里”;自开国以来又十分注重发展经济,太公时期就“通商工之业,便鱼盐之利”,管仲相齐后,又“连五家之兵,设轻重鱼盐之利”,为齐国发展打下了良好的物质基础。在政治文化上,齐国既不像鲁国一样死死拘束于彻底的宗法制,又不像秦、楚早期那样以“夷狄自置”,而是顺应“其民阔达多匿知”的原有文化,有条件地推行宗法制和集权制。假设齐国统一六国,我们的文化底蕴将是另一番情景。但是齐的统一毁于一件偶然的事件。齐灭掉宋国,引起诸侯的猜忌,弱小的燕国率领诸侯几乎灭掉不可一世的齐国。在国家命运攸关的时候,重要人物会发挥一定的作用,影响形势的发展变化。燕国凭借乐毅几乎灭掉强大的齐国,但是伴随重用乐毅的燕昭王的去世,形势逆转,骑劫代替乐毅任将领。齐国的田单凭借即墨一城的兵力击败燕军,随后收复齐国的全部国土。齐国实力大损,已没有统一六国的能力。明代学者张燧说乐毅:“兵久于外,而燕人无怨心,诸侯无异议。其所以镇抚内外,必有道矣……使毅不遭惠王之隙,以燕、齐之众而临二城,磨以岁月,虽田单之智,将何能为乎。” 秦自从商鞅变法,实力大增。后来,秦虽具有统一六国的实力,但是它在统一的进程中也存在不确定的因素。秦发动上党战役,是一件偶然事件,“四十五年,伐韩之野王。野王降秦,上党道绝”。上党郡守冯亭献上党郡给赵国,秦遂把矛头对准赵国。赵国是四战之地,经过胡服骑射改革,军事实力很强。秦国派大将王龁攻赵,赵国派作战经验丰富的大将廉颇迎战。针对秦国速战速决的思想,“赵军筑垒壁而守之……秦数挑战,赵兵不出”。廉颇熟知当前敌我的动态,知道如何保存自己,战胜秦军。

重识偶然性和必然性

重识偶然性和必然性 重识偶然性和必然性 【英文标题】A Reunderstanding of Contingency and NecessityPENG Xin-wu (Philosophy Department of Chinese People's University,Beijing 100872,China) 【作者】彭新武 【作者简介】彭新武(1968),男,甘肃漳县人,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博士生。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北京100872。

【内容提要】从伊壁鸠鲁到马克思,从达尔文到恩格斯、莫诺,他们在承认偶然性的本体论地位上,是与现代科学精神相一致的。偶然性和必然性这对范畴并不具有同等地位,偶然性是一种绝对的存在,而必然性则是相对的。二者是多元的辩证统一:在事物变化发展过程中,二者是同一事件在不同存在层次上状态属性即现实性和可能性的辩证统一;在人类的认识和实践活动中,二者是一般和特殊、具体和抽象的辩证统一;二者相互联结,相互转化,辩证统一于整个世界和人类的历史进程。 【英文摘要】When recognizing the ontology of contingency,scholars of many fields ranging from Epikouros to Marx,from Darwin to Engels.Mono are consistent with the modern scientific spirit.The two categories of contingency and necessity are not of equal status.Contingency is an absolute existence while necessity is relative.The two are of pluralistic dialectical unity.In the process of the development and change of things,contingency and necessity are the attributes on different existential level of the same thing,i.e.the dialectical unity of realityand possibility.In man's activity of knowledge and practice,contingency and necessity are of dialectical unity between the general and the particular,the concrete and the abstract.The two combine with each other and change to each other,which form a dialectical unity in the

必然性与偶然性

必然性与偶然性 biranxing yu ouranxing 必然性与偶然性 necessity and contingency 从本质因素和非本质因素的方面来反映事物间不同类型联系的一对哲学范畴。必然性是指现实中由本质因素决定的确定不移的联系和唯一可能的趋势;偶然性是指现实中由非本质的、互相交错的因素决定的以多种可能状态存在的联系。 客观世界的一切过程都是受因果关系制约的,在影响事物运动变化的诸因素中,有本质的原因和非本质原因的区别。本质的、根本性的原因决定着事物发展过程有确定的、稳定的方向,决定着该事物在给定条件下只能以唯一的方式存在并以唯一的可能性转化为现实,即事物发展的必然性。但是,在事物发展过程中,又有非本质的、次要的原因复杂交错的作用,因而使总体上确定不移的过程在具体环节上又表现出非确定的、不稳固的特点,即现象事件的偶然性。特定的偶然性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可能这样出现,也可能以另外的方式出现。 人们从古代起就开始了对必然性和偶然性问题的探讨。唯物主义哲学家肯定客观必然性的存在,但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如德谟克利特、B.斯宾诺莎、P.H.D.霍尔巴赫却完全否定偶然性,认为世界上一切细小的现象都服从于直接的、绝对的必然性,偶然性只是反映人们无知的主观概念。某些唯心主义哲学家如D.休谟、I.康德断言必然性是由感觉造成的或只是先验的范畴。唯心主义哲学家G.W.F.黑格尔则把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范畴看作是客观精神的产物,但他阐述了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一些自然科学家既承认有必然现象也承认有偶然现象存在,但他们却认为一种过程或者只能是必然的,或者只能是偶然的,把必然性和偶然性完全割裂、绝对对立起来。

论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

论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 ——浅析中国近代史(1911-1921) 第一节辛亥革命的“侥幸” 在奔腾不息的人类历史长河中,20世纪是空前伟大的世纪,是变化的世纪。在这近一百年的时间里,人类社会所经历的科技进步、经济发展、社会变革、观念更新、政治动荡以及革命和战争的变幻风云,与中古世界崩溃近代世界形成过程中所曾经历过的巨大变化相比,更加广泛、更加深刻,也更加伟大。正是这涉及人类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革命性变化,使人类社会告别近代时期,进入现代世界。① 而在世界的东方,小国寡民的日本通过明治维新顺利走上了资本主义的道路,自上而下的改革使其在进入垄断资本主义时期后逐渐带上了军事封建帝国主义的特色,这也使得其必须通过军事侵略实现资本主义更进一步的发展。显然,老气横陈的中国是日本最合适的战略目标。通过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日本的战略野心从幕后走向了前台,也正是这两次战争中日本人的胜利,是中国人逐渐意识到革命的必要性——对于先进的知识分子而言,清政府无疑是直接阻碍中国社会进步的“腐朽之物”。 从太平天国到义和团,从黄花岗起义到辛亥革命,每一场群众运动的爆发无疑都在摧毁清政府本已风雨飘摇的统治基础。辛亥革命本身就兼具了历史的必然与偶然。以当时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速度来看,辛亥革命的爆发是由风险性的,其政治上的胜利可以说是带有侥幸成分的。在一个民族资本主义发展得并不算很出色且饱受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摧残的国度,要想通过资产阶级的暴力革命推翻根深蒂固的封建制度,其难度可想而知。 从以往的历史结论来看,四川的保路运动无疑对辛亥革命的爆发奠定了基础,也有人认为正是因为保路运动这一“突发事件”导致了辛亥革命得以在武昌首先进行。然而保路运动仅仅是历史的偶然吗? 清政府长期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一方面与列强的侵略有关,另一方面也与清廷本身的挥霍无度有关。恰如亚当·斯密所言,“就尊严一点而言,一国君主君临于其臣庶,比之共和国元首对于其同胞市民,更要高不可攀,望尘莫及;所以为要维持这较高的尊严,势必要较大的费用。总督或市长的官邸,自然是不能与国王宫廷,比其华丽的。”②这也是人民急于推翻清政府的重要原因,其重要性绝不亚于列强的侵略。慈禧的纸醉金迷不仅葬送了北洋水师,更让中国的阶级矛盾与民族矛盾日趋尖锐。而清政府自身无力填补国库的空虚,只好“先把猪养肥,再杀猪吃肉”了,所以铁路民营化到铁路国有化的政策转变,催生了保路运动,而群众高涨的革命热情,又使清政府不得不紧急抽调湖北新军,诚如后人所做结论,湖北的兵力空虚是武昌起义得以成功的重要原因,而保路运动所暴露出的清政府的持续腐朽又为辛亥革命的爆发增添了必要性。 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倾向于将“辛亥革命”定义为1900年到1911年之间爆发的所有资产阶级政治革命的总称。在这个维度上,辛亥革命的爆发是历史的必然,但辛亥革命的胜利却是历史的偶然。就当时国内的发展状况来看,汉口并非中国最发达的城市(当然,如果以GDP之类的指标来衡量,汉口的经济总量的确是仅次于上海,位居全国第二),至于作为湖北省府所在的武昌,其政治氛围也并不算有利于资产阶级的。然而,恰恰是因为突发事件提前进行的武昌起义,最终推翻了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形式上改变了中国的社会形态。这应当是历史的偶然 史学界都认为清朝的覆灭是大势所趋,不过这并不能印证辛亥革命的胜利是历史的必然,

关于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统一性研究

关于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统一性研究 摘要: 必然性与偶然性是从本质因素和非本质因素的方面来反映事物间不同类型联系的一对哲学。二者紧密联系,不可分割。本文拟以犬戎灭西周对秦的影响为例试析二者之间的关系问题。整个西周时期,秦人生活于西方边陲,以游牧渔猎为生,发展远远落后于东方诸国,被视为“蛮夷之帮”,难以融入“中国文化圈”,但是公元前771年犬戎灭西周,就使得衰微的周王室不得不求助于秦人的帮助,这样,秦人参与护送平王东迁,成为“勤王之师”,地位提高,同时也揭开了秦人发展的序章,为秦人政治地位的提高、军事能力的增强、经济发展、文化的进步提供了机会。 关键词:西周;犬戎;秦人 辩证唯物主义认为,现实世界中的任何事物、任何关系、任何过程都具有必然和偶然的双重属性。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区别是相对的。从特定层次、特定关系上来看是由非本质的因素产生的偶然联系,从另一种层次、另一种关系上看可能是由本质因素所决定的必然联系。反之亦然。在一定条件下,非本质的因素由于自身的积累和条件的改变会转化为本质的因素,由这种因素所决定的不确定的、偶然的联系就转变为必然的联系;本质的因素也会因自身的演化和条件的改变不再有根本性的意义,由这种因素所决定的确定的、必然的联系就转变为偶然的东西。正确认识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辩证关系对于科学研究和人们的实践活动都有重要的意义。在秦的发展统一历程过程中,既有秦人自身的努力这一必然性因素, 同时也有诸如犬戎灭西周这一外部因素的影响。 秦在西周时被视为“蛮夷之帮”,春秋初期建国,但是经过短短百年的发展,到战国末叶,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一举荡平东方六国,统一天下。其间缘由固然众多,但中国历史历来讲求“天人合一”以及“天时、地利、人和”,笔者认为,公元前781年犬戎灭西周,就为秦人提供了“天时”,使秦人在政治、经济、文化 各方面都得到提高,为秦的强大打下了基础,在秦的发展史中占有重要地位。 一、秦人政治环境得到改善,政治地位提高

高考优秀话题作文范文: 偶然与必然的关系

第一篇:看似偶然却必然 老人们常说,世界上的事,冥冥之中都有各自定数。有一个故事:说有个船主找了个漆工给自己的船刷漆。漆工发现船上有个洞,虽然这不是他份内的活,他还是找来木板、铁皮等将漏洞全补好了。过些时,船主给漆工送来一大笔钱。漆工不解地说:"工钱您不是已经给过了吗?"船主说:"这是感谢你补船漏洞的钱。" 漆工讷讷地说:"那是顺便补的。"船主却说:"当听说我的孩子们驾船出海,我就害怕他们回不来了,因为船上有漏洞。现在他们却平安归来,多亏了你呀。"这个故事简单,却蕴涵着一些不简单的道理。事有因果,互相联系。栽什么树苗结什么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做人一定要多做好事多行善,才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回报。在这方面,历、现实中因果报应的事例举不胜举,歌里唱得好: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这世界会变成美好人间。而眼下这个物俗横飞的商品经济社会里,出现了多少道德滑坡、令人发指的事件,传统美德好似没了市场,学习雷锋成了做秀,起码的做人准则完全失脱,许多人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不提空洞而拔高的口号,就从能做到的道德规范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容易为人接受。一旦习惯成了自然,社会风气自然会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拿遵守交通规则来说,内地许多城市高架桥越来越长,可交通拥堵却越来越严重,而弹丸之地的香港,车比内地多,路比内地窄,却很少发生堵车。人人按交通规则行事的理念已深入人心,变成了每个市民的自觉行动,其结果必然是交通顺畅。 回到故事里来说话:油漆工宁肯吃点小亏也要做些份外事的行为看起来是一个偶然行为,却也是他长期养成的良好习惯,这也许是他为了口碑和生计而这样做,坚持不懈就变成了必然。另一方面,船主孩子驾船出海是偶然,船出海是必然,漏洞补上是偶然,漏洞不补会出事是必然,船主给钱是偶然,做好事得好报是必然,这一切皆源于辩证法。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还是要提倡一种我为人人、人人为好的良好风尚,那样的话,美好人间才有可能成为必然。 第二篇:偶然,戴了面具的必然 这世上本没有侥幸这回事,一切偶然的意外,都是有必然性的。这就说明偶然正是戴了面具的必然,“偶然”的成功一定来自“必然”的努力。 偶然是对必然的嘉奖。“鱼跃龙门”的成功始于千百次的尝试,“水滴石穿”的震撼源于滴滴水流的艰辛。正如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始于一颗意外下落的苹果,但是,他夜以继日的潜心专研才是促使他顿悟的真正原因。而这个意外落下的苹果正是对他努力的嘉奖,加速了他的顿悟。可见,世人口中的“偶然”的幸运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脚踏实地努力的必然结果。 偶然也是对必然的惩戒。常常有人抱怨自己生不逢时,没有伯乐相中自己。从未想过自己的得过且过、好吃懒做、偷奸耍滑早就预见了他们的失败。因此,他们的失败并不仅仅是“运气不佳”,这些“运气不佳”其实只是催化剂,加速了既定恶果的到来。 其实,这“偶然”与“必然”间的道理大家早已熟知。为什么还有人企图用“成事在天”作为自己的借口?究其根本,这些人缺乏毅力,不愿努力,总想靠不劳而获占便宜,想凭借“偶然的”运气一鸣惊人。可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便宜,“守株待兔”的好事也只有在故事里才会发生。可当“必然”的失败到来之时,

必然性与偶然性问题

关于必然与偶然的问题。偶然性是真的存在还是由于未知?如果事物的内在运行遵循着必然的规律,那么从最初的存在开始,之后的一切就都是必然确定的了,人们总倾向于喜欢确定,确定就心安,否则就忧虑不堪。偶然是一种未知、不确定的状态,它会降低人们从事相应行为的有效性。事实上,自然是全知的,未知只是对于自然中的存在物而言,人类作为一个整体正在迈向与自然等价的全知状态,尽管不断地有人宣称要征服自然,且不说人类在物质力量方面面对自然时可以忽略不计,在认知领域虽然比力量上要强些,但仍然不及九牛一毛,离全知状态还长路漫漫。一般情况下,知即确定,确定却可以不必知,知更多的是直观的外在的,确定更多的是间接(需要判定)的内在的,知和确定不能等同,它们涉及不同的范畴,。对于自然本身而言,自然是知道一切确定一切,这是对于自然的客观性,即自然那里没有偶然性;对于人类来说,知道的少,确定的也少,偶然性就经常能够遇到,当人们知道的少,把握又少时,事实上结果已经确定,只不过人类无从得知。自然的意志化——神,自然即一切客观存在,一切事物的客观存在决定了关于这一切事物的一切信息的客观存在,那么会否有一种客观存在恰好知晓这一切信息呢?这一切的呈现都在自然,自然即一切,自然知道一切,到现在为止还都只是一种客观的呈现,当人参与进来时,人便以人的角度看待自然,应该有一种存在,不仅知道一切,还能够控制一切、决定一切,即这种存在在全知的情况下还有自由意志,于是神便诞生了,这种存在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或者说实证和伪证目前为止都不具有决定性,人和自然的结合形成了神,神那里只有必然,没有偶然,这既反映了人类对必然性的终极追求,也反映了人类认知水平的相对有限性。偶然性是唯心的,必然性是唯物的,相同条件下必然产生相同结果,这是必然的,不能,也就是出现了偶然性的结果,那是人不能或没有做到真正的条件完全相同,这是以社会世界是在确定的规律支配下运行为前提得出的结果,当不是这个前提时,那就是混乱无序一片,确定性的依据荡然无存,经验也就不复存在,现实世界是与第一种假设更为符合,于是便得出结论,最初的“1”确定了之后的所有“1”,即必然性是确定的,必然的永恒的不变的,必然性中只有必然性,没有偶然性,偶然性只是相对于人而存在的,在人这里,能够控制所有主要条件的情况下才有必然性,除此之外,必然性中必有皆有偶然性。

辛亥革命的必然性及偶然性

辛亥革命爆发的必然性与偶然性 摘要:辛亥革命的发生到底是历史的必然,还是只是偶然使然?在辛亥革命的发生问题上,学者们有的坚持偶然发生论,还有的讲推迟发生论。我认为,辛亥革命的发生既具有必然性,也具有偶然性,它们在这个事件里具有相同的重要性。必然性虽然占着统治地位,但是也必须要有偶然性作为其补充和表现形式的,二者共同创造了历史。 关键字:辛亥革命必然性偶然性预备立宪思想转变 距离1911年的辛亥革命已经过去100多年了,但是后人对它的讨论仍然很多,很多人在纠结一个问题:辛亥革命的发生到底是历史的必然,还是只是偶然使然?所以在辛亥革命的发生问题上,学者们有的坚持偶然发生论,还有的讲推迟发生论。所谓的偶然发生论,即辛亥革命是由一些偶然事件造成的,其实是可以避免的;推迟发生论则认为辛亥革命肯定是会发生的,但是可能不是辛亥年发生,可能会等到时机更成熟一些再发动。 我认为辛亥革命的爆发既不是单纯的历史必然,也不全是偶然事件。辛亥革命应该是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共同作用导致的。 (一)辛亥革命发生的必然因素: 张波先生说过:“近代中国的革命不是一个个孤立的事件”。【1】毛泽东也说:“中国人民的民族革命斗争,从1840年的鸦片战争算起,已经有了整整一百年的历史了;从1911年的辛亥革命算起,也有了三十年的历史了。这个革命的过程,现在还未完结。”【2】由此我们

可以将近代中国的革命看成一种过程,而辛亥革命则是中国革命积累到一定程度的产物,并不是终点站。下面我们来看一下,是什么导致革命必须发生的。 1.改良、改革到“革命”的转变 鸦片战争以后,中国初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社会上的有识之士提出各种思想、主张,力图改变中国积贫积弱的现状。如地主阶级提出的“小变则小革,大变则大革;小革则小治,大革则大治”的改革思想;魏源等人提出的“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想;洋务派以“自强”、“求富”为目的的洋务运动等,都是具有进步意义的改革或改良的思想或活动。 但是,由于清政府和旧中国社会积弊太深,这些改革要求或运动都未能解决当时中国社会亟需解决的问题。就拿洋务运动来说,整个洋务运动缺乏一个健全、有力的领导核心,力量分散且有限。洋务运动官员自身的现代化修养不足,对办洋务运动经验不足、管理方法不当,期间中饱私囊现象很多。另外,西方列强不想中国富强,他们不会让中国掌握真正的先进技术。洋务派聘请的洋匠利用中国官员不懂技术,进行敲诈勒索,牟取暴利,使洋务企业难以发展顽固派的百般阻挠也使洋务运动步履维艰。洋务运动最终终于失败。 甲午战争以后,国人逐渐认识到,光学习西方的技术还是不够的,没有相应的社会制度与之相协调,技术是很难发展的。于是,人们的探索方向转到政治制度上来。他们总结甲午海战中日本胜利中国战败的原因是:日本实行的是君主立宪制,而中国没有进行政治制度改革。

2017考研政治唯物辩证法五大范畴必然性和偶然性

凯程考研集训营,为学生引路,为学员服务! 第 1 页 共 1 页 2017考研政治唯物辩证法五大范畴必然 性和偶然性 唯物辩证法是一个完整的科学体系,包括一系列的基本规律和范畴。我们在考研政治中讲到了唯物辩证法的五大范畴,即原因和结果、必然性和偶然性、可能性和现实性、现象和本质、内容和形式。下面为大家讲解必然性和偶然性这对范畴。 必然性和偶然性是揭示客观事物发生、发展和灭亡的不同趋势的范畴。必然性是指事物联系和发展过程中一定要发生、确定不移的趋势。偶然性是指事物联系和发展过程中并非确定发生的,可以出现,也可以不出现,可以这样出现,也可以那样出现的不确定的趋势。 必然性和偶然性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一方面,二者是有区别的:它们产生和形成的原因不同,必然性产生于事物内部的根本矛盾,偶然性产生于非根本矛盾和外部条件;它们的表现形式不同,必然性在实物发展过程中比较稳定、时空上比较确定,是同类事物普遍具有的发展趋势,偶然性则是不稳定的、暂时的、不确定的,是事物发展中的个别表现;它们在事物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不同,必然性在事物发展中居于支配地位,决定着事物发展的方向,偶然性居于从属地位,对发展的必然过程起促进或延缓作用,使发展的确定趋势带有一定的特点和偏差。另一方面,必然性和偶然性又是统一的:必然性存在于偶然性之中,通过大量的偶然性表现出来,并为自己开辟道路;偶然性背后隐藏着必然性,受必然性的支配,偶然性是必然性的表现形式和补充;必然性和偶然性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互相转化。唯物辩证法关于必然性和偶然性辩证关系的原理要求我们要重视事物发展的必然性,把握事物发展的总趋势,又要善于从偶然中发现必然,把握有利于事物发展的机遇。 对于必然性和偶然性辩证关系的认识,我们可以结合唯物史观中历史人物这个知识点来理解,历史人物的出现或者说历史人物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这一知识点是必然性和偶然性统一关系的一个最好例证。 所谓历史人物,是指在社会发展过程中起过重大作用的任务。在历史人物中,对那些反映时代要求,代表进步阶级或阶层利益,对社会发展起显著促进作用的代表人物,称之为杰出人物。历史人物及其作用要受社会历史条件的制约,受人民群众及其实践活动的制约。任何历史人物,特别是杰出的政治人物的出现,都体现了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统一。杰出人物是适应时代的需要而产生的。每一时代一定会出现自己的杰出人物,这是必然的;但杰出人物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出现,由谁来担当杰出人物,则具有一定的偶然性。

关于科学的偶然性与必然性

关于科学的偶然性与必然性 大家都听过有这么一个故事:在一个金秋璀璨的十月,一个青年人坐在一个小树下小憩,突然一个苹果落了下来,正好砸在他的头上。突然灵感出现,是什么拉住它下落,经过沉思他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这个故事可能在我们小学的时候都听过。 我们同样听过这样一个:一天阳光明媚,一个人站在一个倾斜的楼上,让俩个大小一样的但重量不同的球同时落地,然后同时落地,从此一个崭新的时代到来了。这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巧妙。多么吸引人!但是这些都是没有历史依据的。这些都是教材上的东西。但我们自始至终都在学习者虚无的“历史”,一下子都接受不了这种说法,这很正常。也正如大部分人接受不了为什么不是重的东西先落地。 这样的故事是经过改编的,是具有浪漫气息的。虽然编出这样的故事的初衷是好的,但这样的事件会很容易造成误解。容易认为科学发现是一种偶然性的东西。 即使他们这些事是真的,你也可能认为这些人太幸运了,被他们发现了,如果是我,我也可以。是的,这些东西的确很简单,是个中学生都能明白的东西。只要做个试验就知道了。 或者有人也会说这很难发现,那个时代的人能认识到这一点都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能想到这一点,那么这是所谓历史唯物主义的思维,这种思维暂时是正确的。 或者你认为他们都是天才,这种是大家普遍的思维,是的,他们是天才。你肯定听过这样一句话: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爱迪生说的,所以,大家只记住了这一句话。然而紧接着一句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却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难得。还有一句话:科学只垂青于追逐它的人。这一点是清晰的,但是还有一句:这种人是有这种准备头脑的人。这些断章取义的情况是很多的。 或者说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天才才有的,或者会说那灵感我也会有,苹果落地也能触发我的灵感。但是为什么是牛顿发现了?为什么是伽利略发现了?为什么是爱迪生发明的? 说天才的是唯心的,说爱迪生是天才,这天才从哪儿来?是基因吗?不是,爱迪生的父母都是下层所谓无产阶级的儿子,基因都是来自于他们,比那些教授们的基因,好像是比不了的。法拉第,是鞋匠的儿子,基本上没有一点文化知识。那么是环境吗?不是,爱迪生多次被老师们贬得一无是处,被撵回家。法拉第好像等于也没上过学,牛顿好像在中小学被老师说成是反应迟钝,体弱多病。没什么出息。爱因斯坦被中学老师斥为低能儿。只能移居到别国。这好像跟环境无关的,如果说是家庭教育?也没什么关系。法拉第的父亲只让他当学徒没让他看书啊!如果说法拉第在当学徒的时候没有打开大英百科全书的话,没有吸引他的那些东西,就不会有他那一系列贡献了。那么这么说来,那么科学发现就具有偶然性了。这样说就不对了,如果当时他打开的是其他的科学书籍,那么他也会达到这样对科学的热情。科学家们这只不过是把人类探索的本能发挥出来罢了。他了解的越多,就会对自然越热情,是一个人主动了解的。

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

任何人都不可能对社会主义事业的未来做出精确的预言,甚 至连给出框架性的推测亦非易事(即便是在八十年代初,恐怕任何人都未曾预料到数年后社会主义制度在大多数社会主义国家的崩溃),因为历史不是铁轨上的列车,它没有预定的轨道。历史中总在不断地创生可预测和不可预测的事物,而未来由这些事物共同决定;历史也不是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的复杂曲线,而是一个庞杂的开放式系统的演化;历史的必然性不是对诸多偶然性的综合或统计,而是其内在的主要矛盾借助偶然性的展开,因而历史一方面具有可预言性,另一方面又不可预言;历史是其自身的不自觉的存在与人对它的自觉改造的统一,历史既创造人们的意识,又被人们的意识所改造,既是社会的基础,又是社会的障碍。 人类的历史本质上是人类改造自然和自身的历史,物质资料(包括生活资料及生产资料)的生产不仅是人类历史的起点和基础,也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决定性因素。事实上,人类是通过改造自然来实现对自身的改造的,人类在认识世界的同时不得不反映自己的存在和性质,在改造世界的时候不得不改造自己的思想和文化,人类为满足自己的需要而劳动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发展着自己的需要,需要与现实的矛盾推动着人类对自然和自身的改造,推动着社会的发展——人类需要与现实的矛盾本质上一方面是人们的认识和实践能力与满足那种需要的矛盾,另一方面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间的矛盾,概括地来说发展生产力或者说改善自己的生活的需要是推动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这种需要是人们与自然的矛盾及人与社会的矛盾的根本原因。 阶级矛盾本质上不过是被划分为阶级的人们之间在占有物质资料上的矛盾,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本质上也是发展生产力的需要(实际上应该将之归结为改善自己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人类社会的主体既然是在一定的社会关系中活动着的人,对人类社会演进的说明就不可能不以人(这里的人是具体的处于一定的社会历史时期和社会关系中的人!)为出发点。对历史和社会的说明也就不能不从人与自然、人与人及人与社会的矛盾着手。 社会矛盾决定着社会运动的过程,进而决定着历史演进的方向,并且社会矛盾的客观性决定了历史演进的客观性,决定了它的自发的规律性与人类自觉地运用这种规律的对立统一,在这一点上,历史规律与自然规律并无原则性的不同。但是,历史规律是历史在其演进中的规律,对历史的自觉的改造的结果将影响到历史往后的演进,因而历史规律在偶然性中通向它自己不能决定的方向,人类的自觉能动性对于盲目的历史而言始终是一种外在的偶然性,尽管如此,对历史的自觉干预本质上包含在历史的自发演进中,即特定历史时期对人的创造——对人的反映·反应(

必然性和偶然性 可能性现实性 现象 本质 原因结果

一、结构与功能 1.结构及其特征 任何事物都具有一定的系统性,任何系统又都有一定的结构。所谓结构,是指系统内诸要素联系结合的方式。 结构具有以下特征: (1)稳定性。结构具有较强的稳定性,是一事物内在关系中相对不变的方面。由于结构具有稳定性、相对不变性,因而可以用结构作依据来划分事物的多种不同类型。 (2)有序性。结构是有序的就是指,结构作为要素之间相互联系的方式是有一定规则的,它表现为一定的方式,是受一定的规律支配的。结构的有序性是系统有序性的基础。 (3)层次性。系统是有层次的,不同层次有不同的结构,因而结构也具有层次性。结构与结构之间形成一个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的发展系列。 结构的类型是多种多样的,我们可以按照不同特征,从不同角度进行分类。 按照系统运动形式的不同,我们可以把结构分为:机械结构、物理结构、化学结构、生物结构、社会结构、思维结构;按照系统与环境的关系,又可分为封闭结构、开放结构;按照系统的活动方式,又可分为平衡结构、耗散结构;耗散结构的发展又可分为稳定结构、超稳定结构、多元稳定结构。 2.功能及其特征 功能是系统作用于环境的能力。“功能”和“作用”这两个概念既有区别又有共同性。功能是就事物本身而言的一种能力,而作用则是相对于一事物与他事物的关系来说的。可以说,作用就是功能在事物相互影响中的表现。一事物的功能总是在与环境的作用过程中表现出来的。 系统的功能,也具有一系列特征: (1)非加和性。系统的整体功能并非是单个要素功能的机械加和,两者可能一致,也可能不一致。 (2)易变性。系统的功能是在同环境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中表现出来的,它易于适应外界环境的作用而改变。因此,与系统的结构稳定性相比,系统的功能是活跃多变的。例如金属在同温度的相互作用中可导热,在接受电流作用时可导电,在受强压时可延伸等。 (3)层次性。对一个系统来说,往往可区分三个基本层次的功能:单功能(元功能)、复功能(本功能)、整功能(构功能)。复功能与整功能的关系取决于系统的结构。 3.结构与功能的辩证关系 首先,结构决定功能。在要素既定的条件下,一般来说,有什么样的结构就有什么样的功能。既然结构决定功能,那么优化结构就会产生最佳功能。优化结构与功能之间存在着“容差功能”,就是说,在优化结构的条件下,可以容许要素存在一定程度的数量差和质量差,而不影响系统的功能。 当然,结构对功能的决定作用,并不具有绝对的性质,因为存在着“同构异功”、“同功异构”的现象。 其次,功能反作用于结构。这主要表现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功能“耦合”(指系统与环境、子系统与子系统之间的

考研政治马原知识点之必然性和偶然性

考研政治马原知识点之必然性和偶然性 暑期将至,同学们此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强化知识点的复习。因此,凯程考研总结部马克思基本原理概论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知识点,供大家学习参考之用。 1、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含义 必然性是指客观事物在联系和发展过程中合乎规律的、一定要发生的、确定不移的趋势。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日夜交替、四季更替,新陈代谢、生老病死等,这些都是事物发展的确定不移的趋势,都具有必然性。必然性是由事物的内部矛盾所决定的本质的联系。 偶然性是指客观事物发展过程中并非确定发生的,可以出现、也可以不出现;可以这样出现,也可以那样出现的不确定的趋势。偶然性是事物的外部矛盾所决定的非本质的联系。 必然性和偶然性作为两种不同的趋势,它们在事物的联系和发展中起着不同的作用。事物发展的原因不是单一的,往往是内部的和外部的、主要的和次要的等各种原因综合起作用的结果。必然性产生于事物内部的主要原因,因而它在发展过程中居于支配地位,决定着事物发展的前途和方向;偶然性则不同,它产生于事物次要的和外部的原因,因而在发展中一般只居于从属的地位,对发展的必然过程起着促进或延缓的作用,使发展的确定趋势带有这样或那样的特点和偏差。 2、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辩证关系 必然性和偶然性作为事物联系和发展中相互区别和对立的两种趋势,又是辩证统一的:第一,必然性总要通过大量的偶然性表现出来,没有脱离偶然性的纯粹的必然性.必然性是通过偶然性来为自己开辟道路的. 第二,偶然性背后总是隐藏着必然性,没有脱离必然性的纯粹的偶然性.偶然性是必然性的表现和补充,偶然现象中贯穿着必然性的规律. 第三,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区分是相对的,二者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过渡、相互转化.这主要表现为两种情况:一是从事物存在的范围来看,对一个过程来说是必然性的东西,相对于另一个过程来说则是偶然的;二是从事物发展的过程来看,随着事物发展过程的推移,必然性和偶然性也可相互转化(新事物:偶然→必然;旧事物:必然→偶然) 3、必然性与偶然性辩证关系原理的意义 1)在理论上,要坚持必然性和偶然性辩证统一的辩证决定论,反对形而上学机械决定论和唯心主义非决定论。形而上学机诫决定论只承认必然性,否认偶然性,认为一切现象都是必然的,偶然性不过是人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无知而虚构出来的概念。在机械决定论看来,连一个豆荚中豆粒的多少,一条狗尾巴的长短等等,都是必然的。这种把必然性绝对化的观点,是把实际上的偶然性当作了必然性,从而就把必然性降低到了偶然性。显然,把诸如某一粒尘土的分布等现象当作必然性来加以研究,这无异于取消了科学。同时,如果把事物发展的一切偶然细节都说成是纯粹必然的,等于说它产生的必然链条早已在太阳系形成以前就已经确定了,这就同“天数”、“神意”、“命中注定”等宿命论和神学目的论走到了一起。与机械决定论相反,唯心主义非决定论只承认偶然性,否认必然性,把世界看作偶然现象的堆积,认为偶然性支配一切。他们甚至用某个英雄人物的偶然念头来说明某一战争的爆发。非决定论最终会导致不可知论和怀疑论。无论是机械决定论还是非决定论,都割裂了必然性和偶然性之间的辩证关系,各自走向了一个极端。我们要坚持辩证唯物主义的决定论,反对任何把必然性和偶然性割裂开来的错误倾向。

用偶然性与必然性的辩证关系看待成功与失败

用偶然性与必然性的辩证关系看待成功与失败 本科论文 (XXXX第一学期) 论文题目:对待成功与失败 课程名称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课:学生姓氏:宋宋梅学号:11月27日,XXXX 能力决定必要性,运气决定偶然性,成功是两者的统一,失败是两者中必须缺失的一个有人说成功是幸运和偶然的。然而,如果我们用偶然性和必然性的辩证关系来看待成功和失败,我们会发现偶然性背后有一种不可避免的联系,有一种不依赖于人的意志的客观规律。用两者之间的辩证关系来看待成功和失败,可以帮助我们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关键词]:必要性;偶然性;辩证关系;成功;失败 1、偶然性和必然性的客观存在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总是感觉到偶然性和必然性的存在偶然性是真实的还是未知的?我们知道事物的发展遵循一定的必然规律,所以从存在之初,其后的一切都是确定的。我们也总是倾向于确定。决心会让人感到轻松,否则他们会担心。偶然是一种未知和不确定的状态因此,对我们来说,我们知道的越少,知道的越少,机会就越多。因为我们知道的越来越少,掌握的越来越少,虽然事件的结果已经得到证实,我们却没有办法知道,所以我们称意外事件为偶然事件。但是我们不能仅仅因为不知道它就否认它的存在。偶然性与人类相关。如果我们能掌握一切条件,知道一切,那么就不会有所谓的偶然性。一切都是必然的结果。这就是“上帝”的意思。“上帝”的诞生体现了对必然——全知状态的终极追求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偶然性是唯心主义的,必然性是唯物主义的,同样的结果在同样的条件下是不可避免的。如果 1 没有产生同样的结果,那就是我们所说的偶然性,也就是说,我们不能或没有达到完全相同的条件。这是在确定性规则的前提下得出的结论。如果没有这个前提,社会就会陷入混乱,经验是不可能的,而确定性的基础是不可能的。 知道偶然性从何而来以及必然性的客观存在,所以当涉及到人类生活时,存在是合理的,没有偶然性,只有必然的结果生活中有无数的选择。所有的选择决定着事物的发展状态,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生活。

关于必然性和偶然性及其关系问题——马克思博士论文和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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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讨论

历史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讨论 既然要讲对历史的看法,那就得从最基本的讲起,历史或简称史,指对人类社会过去的事件和行动,以及对这些事件行为有系统的记录、诠释和研究。历史可提供今人理解过去,作为未来行事的参考依据,与伦理、哲学和艺术同属人类精神文明的重要成果。历史的第二个含义,即对过去事件的记录和研究,又称为“历史学”,或简称“史学”。同时从广义上,“历史”可以指过去发生的一切事件,不一定同人类社会发生联系。在哲学上,这种含义下的历史称为历史本体,例如宇宙历史、地球历史、鸟类历史等等。而狭义的历史则必须以文字记录为基础,即文字出现之后的历史才算历史,在此之前的历史被称为史前史。与人类社会相关的历史,又可以称为人类史或社会史,而脱离人类社会的过去事件称为自然史。一般来说,历史学仅仅研究前者,即社会史。 我们现在讲的这个词“历史”,学者们的表述是“历史不仅是一种存在,而且是对存在的一种感知和描述。它是一种呈现在史料关系中的虚拟性存在。历史是一种呈现在史料中的摹本存在,它表现为某种史料之间的依存关系。历史是一种被建构起来的可能性存在。反正就是说历史是人类思想的一种建构,内在地关联着一系列不同层次的理论和方法。它是一种呈现在思想关系中的建构性存在”等。这是学者们对历史深层次的挖掘,而我们这里所谓的“历史”(先撇开流行语或调侃的寓意来讲和学者们所说的从主观思想上来看待历史,而是从庄严和史实上讲。)是一种事实存在并发生过的史实。 我们常常可以在人们口中听到“历史”这个词,或许是因为历史是人类创造的缘故。中华上下五千多年的历史是人类的历史,是一个从适应自然到征服自然的历史。伴随人类活动的蔓延,历史的足迹在平面上遍布各地,在空间上遍布各个时间段。从社会的更替上看,不管是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或是现在的社会主义社会,它们都有自己的历史。从朝代的更替上看,它们在历史的关系也是繁多、错综复杂。因此我们可以知道不同的时间段会发生不同的历史,不同的历史史实在同一个时间上却可能同时发生。从这一点上看就可以证明历史史实的发生具有不确定性(从我们现在的角度上看,也可以说是历史具有不确定性)。那么既然历史有其不确定性,为什么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表述“这是历史的必然性”。这不是很奇怪嘛!既然有不确定性那何以说历史有必然性。 我们历史课本上这样写道:“历史的发展是必然的:封土建国的封建制必然被帝国制度取代;专制的帝国制度通行两千多年后,最终又被共和制取代。中国古代的商鞅变法、北魏孝文帝改革;中国近现代史上毛泽东开辟中国革命的正确道路,邓小平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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