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与翻译
翻译中的三种符号学意义
翻译中的三种符号学意义摘要: 将符号学运用于翻译学研究已成为当今翻译学发展的一大趋势，翻译学借鉴了符号学的理论侧重传达语言符号的所指意义、语用意义和言内意义，从而达到不同言语产物在翻译上的等值，因此从符号学的角度分析翻译中意义的转换是十分必要的。
关键词: 符号学；翻译；所指意义；语用意义；言内意义一、语义的符号学定义符号学认为意义是一种关系，即符号（语言单位也是一种符号）与符号所标示的东西之间的关系。
任何符号都是有意义的，因为它能说明符号之外的某个东西，如果符号不标示符号之外的某个东西，那它就不是符号。
用巴尔胡达罗夫的话说：“符号同符号之外的某个东西之间的关系就是意义。
”很显然，符号学给意义所下的定义摆脱了心理主义定义的主观性和神秘性，因而更具客观性、科学性。
同时，符号学定义比语言学定义更加直截了当地触及意义本身，而不留有需作进一步解释的余地，因此比语言学定义更为确切，更有说服力。
但也必须指出，特别是从翻译的角度看，对语义的认识不能局限于单纯的符号学理论。
符号中所涉及的不会是抽象的符号系统，而会是具体的、活生生的言语符号。
这些言语符号产生于特定的时期、特定的社会、特定的场合，具有特定的文化背景，因而具有特殊的意义。
只有把符号学同社会学结合起来，并借助于语言学、交际学等其他学科的理论，才能使符号学理论充分地运用于翻译研究。
翻译学比符号学更强调内容和形式的统一。
翻译中要做出功能对等的转换，首先必须全面理解原文的意思。
而这种全面理解则取决于译者对原文的一切因素，从句法到词汇，从词汇到语音，从句子到单词，从本义到转义，从所指到联想等等，都进行分析。
这就使翻译学得出以下合乎逻辑的结论：（1）原文中任何一个成分都具有意义，如句法有句法意义，词汇有词汇意义，修辞有修辞意义等等；（2）意义是形式与内容的不可分割的结合体：某个言语形式（包括口头的和笔头的）之所以被看作言语形式，是因为它具有意思，否则它就不是言语形式；意思寓于形式之中，而形式又因具有意思才能发挥其作用。
小说对话的翻译_从符号学角度分析_简_爱_
收稿日期 :2004 - 08 - 27 作者简介 :苏留华 (1976 - ) ,女 ,江苏靖江人 ,广州大学外国语学院助教 ,文学硕士 ,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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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04 年第 3 卷
人物的个性 、态度 、心理等 。因此在翻译小说对话 时 ,译者也应特别注意对话的语用意义 ,以求能在译 文里反映出原文对话刻画人物的所有方面 。
“上帝在哪儿 ? 上帝是干什么的 ?” “是我和你的创造者 ,他决不会毁掉他所创 造的人 。我绝对依赖他的力量 ,完全信任他的 仁慈 ……”[6 ] (P71～72) “上帝在哪儿 ? 上帝是什么 ?” “我的创造者 ,也是你的 。他不会永远毁坏 他所创造的东西 。我毫无保留地依赖他的力 量 ,完全信任他的仁慈 ……”[7 ] (P86～87) 海伦相信自己死后会到上帝那儿去 。助动词 will 加上否定副词 never 强调了海伦对上帝的信任 。 上帝在她眼里是仁慈的 ,他绝对不会毁掉他的创造 物 。黄源深错译了 will never 的语法意义 ,导致海伦 的话前后矛盾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产生疑问 :上帝 既然是仁慈的 ,又怎么可能毁坏他的创造物呢 ? 黄 源深的译文在一定程度上损害了原作中海伦作为一 个虔诚的基督徒的形象 ,错误地传达了她对上帝的 态度 。
本文将 主 要 讨 论 两 个 译 本 中 不 成 功 的 对 话 翻 译 ,希望通过分析这些错译或误译产生的原因和后 果 ,能够帮助人们进一步了解小说对话翻译的本质 。 当然 ,这部分对话只占了全文很小的一部分 ,否则 , 翻译就失去了意义 。两个译本中有很多成功的对话 翻译的实例 ,由于篇幅所限 ,在此仅举一例 。
译原则 : 在译语句法和惯用法规范以及具体接受者
符号学在翻译中的功用
符号学在翻译中的功用
翟凤荣
【期刊名称】《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年(卷),期】2001(009)002
【摘要】本文继承了符号学的研究成果,从符号学出发研究了直译和意译两种方法.通过对语言符号的所指和能指的分析,认为翻译实践中直译和意译方法的运用是由语言的符号关系决定的.当原语和译语的符号关系相同或相似时,两种语言的句子中的单词、词组的能指便会对应或大部分对应,这时可运用直译方法进行翻译;反之,当两种语言的符号关系不同时,进入词组、句子中的个词的能指在译语中也不对应,此时则要采用意译法进行翻译.
【总页数】4页(P45-48)
【作者】翟凤荣
【作者单位】烟台大学,外语学院,山东,烟台,264635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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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从词义确立看语境在翻译中的功用以及翻译教学 [J], 于玮娜;张玉平
5.从词义确立看语境在翻译中的功用以及翻译教学 [J], 于玮娜;张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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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学在翻译中的功用——从《永远的憧憬与追求》看翻译中的直译和意译
语言符号既然是由所指和能指两个部分组成， 那么， 在 语码转换中， 能物色到与原语符号相应的能指， 其所指又忠
・５ ・ 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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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 ０６年 ９ 月
徐 佳 佳 ：符 号 学 在 翻译 中 的 功 用
实于原语符号的所指， 便可称作直译了。 让我们来看萧红的 这篇散文的标题翻译 ： 永远的憧憬与追求” 张培基先生的 “ ， 译文 （ 以下 简 称 张 译 ）是 “ ｙｅｅ ａｔ ｇ ｄｅｍ ａｄ ｍ ｖｒ ｓ ｎ ｒ ｎ ｌ ｉ ａ ｐｒ ｉ ， ｕｓ ｔ 而刘士聪先生的译文 （ ｕ” 以下简称刘译）是 “ ｍｙ ｌ ｇ ｇａｄｙａｎ ｇ 。通过原语和两个译语句子的对比分 ｏ ｉ ｎ ｅｒｉ ” ｎｎ ｎ 析，我们发现原语中的个词的能指都能在译语中找到对应 物， 这时就要看原文标题这样写的意图， 加入 “ 永远” 二字 表明作者虽然身处逆境 ， 然而却依然对生活及周围的人和事 抱有希望 ， 怀着憧憬并将它永远保持下去， 可见， 在对标题 的翻译中应保留原文所要强调的部分， 加入ｅｅ ａｔ ｇ ｖｒ ｓ ｎ 更能 ｌ ｉ 反应原作者的这种心态。 因此， 这里采取忠于原文的直译效 果会更好。 直译的基础是原语的符号关系在译语中有对应或 基本对应的符号关系。 两种语言的符号关系对应了， 进入词 组、 句子的个词的能指和所指也自然会对应。 为什么两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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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５期 （ 总第 ５ ） ４期
２ ０ 年 ９月 ０６
山 西 广 播 电 视 大 学 学 报
Ｊ ｕ ｎ ｌｏ ｈ ｎ ｉ ｄｏ８ ｏ ｒ ａ ｆＳ ａ ｘ ｉ Ｌ Ｒａ ＴＶ ｉｅ ｓｔ Ｕｎｖ ｒ ｉ ｙ
Ｎ 观的事物， 是言语活动的社会部分， 个人 以外的东西。 个人不能独立地创造语言， 也不能改变语言； 它只凭社会成员间的一种契约而存在。 索绪尔指出语言是一
符号学意义观下《吉檀迦利》两中译本比较
符号学意义观下《吉檀迦利》两中译本比较【摘要】根据符号学理论，意义分为言内意义、指称意义和语用意义。
本为以此为出发点，对泰戈尔《吉檀迦利》的两个中译本（分别由冰心和白开元所译）进行具体评析，并从符号学的角度提出相应的翻译策略。
【关键词】符号学；指称意义；言内意义；语用意义；《吉檀迦利》一、符号学与翻译符号学是研究符号指译系统的科学，源于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ferdinand de saussure）。
他指出语言是一种表达概念的符号系统，符号具有能指和所指，两者之间关系的结合便产生了符号的意义。
美国逻辑学家皮尔斯（charles s. pierce）提出了著名的“符号三分法”（相似符，标志符，象征符），他认为，人类一切思想和经验都是符号活动，每一个符号转化过程都体现了符号本身，符号代表的客体与解释者之间的相互关系。
美国哲学家、行为语义学家莫里斯（charles morris）进一步发展了符号学理论。
他认为任何符号都是由三部分组成的实体，即符号载体、符号的所指与解释者，这三部分之间的关系构成符号学三方面意义：言内意义、指称意义和语用意义。
言内意义是体现符号与符号之间的句法关系的一种意义，它包括语言在语音、词汇、句法上的排列组合上体现出来的意义。
指称意义是体现符号与其所指称或描写的实体与事物之间关系的一种意义，它是符号所传递的最基本的信息，即概念意义或字典意义。
语用意义是体现符号与使用者之间关系的一种意义，是符号对符号使用者产生的影响，也就是蕴含意义或隐含义。
翻译的核心是翻译意义，而意义是一种关系，符号学的意义三分法比较全面地反映了这种关系。
美国语言学家、翻译家和翻译理论家奈达（nida）认为符号学是分析意义的最全面的系统。
以下，本文将运用符号学的意义观来评析分别由冰心和白开元翻译的《吉檀迦利》两个中译本，并提出相应的翻译策略。
二、从符号学角度看《吉檀迦利》两中译本《吉檀迦利》gitanjali由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所著，原为孟加拉语，“吉檀迦利”是孟加拉语单词“献歌”的译音。
【2017年整理】社会符号学与翻译
社会符号学与翻译一、引言将符号学理论引入翻译研究的代表人物是巴尔胡达罗夫( 1985) 。
他在《语言与翻译》一书中明确指出,语言单位同任何其他符号一样,由表达形式和意义内容组成, 意义仅是一种符号关系。
巴赫金( 胡壮麟, 2001) 认为, “世界是文本、符号学或符号系统。
”符号具有物质性、历史性、社会性、意识形态性、交际性和对话性。
巴赫金的符号学观点进一步证实了符号学是一门具有开放性的元科学, 它与众多子符号系统均有纵聚合或横组合的联系, 如符号学与文学、心理学、社会学、语言学、文化学、传播学等。
符号学作为社会这一符号网络中的子符号系统, 是适用于翻译研究的( 陈宏薇, 2003) 。
Nida believes," The great advantages of semiotics over other approaches to interlingual communication is that it deals with all types of signs and codes, and especially with language as the most comprehensive and complex of all the systems of signs which human employ."（Nida，2001：376）“社会符号学要求对所指意义和联想意义给予同样的重视，因为无论何种性质的符号，都必须根据整体交流语境并联系所有其他与语言符号结合的符号来加以理解。
”（Nida，2001：155）符号学理论认为, 任何符号, 不管是语言符号( 如语言本身) 还是非语言符号( 如体态语、超语言符号或者副语言符号等)均具有意义。
意义即关系。
不同的语言标示着不同的符号系统; 翻译即是翻译意义; 意义和功能是一篇译作不可或缺的两个重要方面。
（唐美华，2007:145）因此，社会符号学翻译法, 强调翻译是一种跨语言、跨文化、跨社会的交际活动, 翻译的过程就是在译语中寻求功能对等的过程, 在意义和功能上尽量做到忠实于源语言。
符号学翻译
1．3汉译英的方法---符号学翻译法翻译是一门复杂的科学和艺术，需要灵活得体的技巧。
对翻译学习的目的和重点不同，采取的方法也不会雷同。
而且，由于翻译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虽然经过国内外学者的悉心研究，至今还没有制定出一套人人都接受的翻译原则和一种人人都满意的方法。
正是由于翻译的这一与众不同的特征，这门学科才如此有魅力，吸引着一代又一代致力于跨文化、跨语言交际研究的人们立足于不同学科、从不同角度对它进行研究。
虽然翻译涉及众多学科理论，至今没有哪一种理论能被翻译家一致确认为翻译研究的支柱理论。
但无论如何，研究学习翻译总该有一个切入口。
本书将以尤金·奈达提出的社会符号学翻译法（sociosemiotic approach）为切入口，以符号学（semiotics）的意义观为核心，以韩礼德（Halliday）所述的语言的社会符号性为根据，结合对比语言学、语用学、篇章分析学、文体学、交际学、文化学和其它相关学科的基本理论，讲述汉译英的理论基础与方法。
1．3．1．符号世界与符号学世界是由符号组成的。
万事万物都可以看作是各类符号系统中的一个符号。
花、草、树、桌、椅、气味、颜色、机器、飞机，都可以看作是一个符号或是符号的集合。
如小汽车可以看作是一个符号。
它是先进的交通工具，方便、快捷，它由许多零部件构成，这些零部件又是一个一个的符号，所以小汽车也是多种符号的集合。
小汽车在社会中存在，在社会这个由复杂的符号系统交织的网络中，小汽车这一符号具备社会意义。
私人小汽车在西方发达国家很普遍，在西方国家小汽车的车主不一定是富人；而在90年代中期的中国，谁拥有小汽车，谁就一定富有。
因此，小汽车在中国便与“富有”联系在一起。
小汽车可漆成各种不同的颜色。
但在汽车颜色符号系统中，黑色是最高贵的颜色，象征着财富和权力，黑色汽车因此受到买主的青睐，当然它也最容易成为盗贼匪徒袭击的目标。
身势语（body language）也是一种符号系统。
符号学与翻译学研究的共振——道格拉斯·罗宾逊教授访谈录
2021年3月第29卷第1期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Journal o f X i,an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Mar. 2021Vol. 29. No. 1符号学与翻译学研究的共振—道格拉斯•罗宾逊教授访谈录潘琳琳(首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北京100089)摘要:道格拉斯•罗宾逊是美国著名翻译理论家，香港浸会大学首席教授，致力于发掘多学科性翻译理论研究。
他的研究方向之一是以皮尔士符号学为理论核心，辅以身心学、神经生理学、中国儒道哲学等学科的理论成果研究翻译问题。
受访者结合1997年至2018年20余年间撰写的多部专著，以批判性的学术态度和跨学科的研究视角阐述了符号学与翻译学研究的共振，内容主要涉及皮尔士符号学与翻译学的关系、符号学与翻译学联姻的多元路径、符号学与翻译身心学的关联以及翻译符号学前景展望等方面。
关键词：皮尔士符号学；翻译学；翻译身心学；翻译符号学中图分类号：H0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9876(2021)01-0089-05Abstract：Douglas Robinson is an internationally k n own translation theorist and Chair Professor of English at H o n g K o n g B a pt i s t University. H e i s dedicated to the multidisciplinary research on translation. O n e of his research directions is to study translation with Peircean semiotics as i t s theoretical foundation, supplemented by the theories from somatics, neurophysiology, and Chinese philosophy of Confucianism and Daoism, etc. [n this interview，from an interdisciplinary perspective，he critically de- tects the resonance of semiotics and translation studies by citing m a n y of his scholarly monographs written from 1997 to 2017. T h e interview offers a detailed semiotic account of translation in terms of Peircean semiotics and i t s relation to translation,the multiple routes of studying semiotics and translation, semiotics and i t s affinity to somatic theory of translation, and the prospect of translation semiotics.Key words：Peircean semiotics；translation studies； somatic theory of translation；translation semioticsi.皮尔士符号学与翻译学潘琳琳（以下简称“潘”）：据我所知，您的研究兴趣之一是使用符号学方法研究翻译问题，您（Robinson 1997, 2015, 2016)的三部专著《成为译员：速成翻译教 程》(Be c o m i n g a/IcceZeraiee?Course,1997)、《翻译之道：东西方对话》（7Vie D a o 〇/ 7Va/is/aii'G/i:A/i 以(1^)昇狀，2015)和《皮尔士思想之符号翻译解 读》（S emio£ra，w t o i n g Peirce,2016)均将皮尔士符号学作 为理论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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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靠社会约定符号与意义 的关系，这种符号被称 为规约符号。
指示符号 （index）
星星
03
规约符号 （symbol）
禁止吸烟
指示温度
Semiotics
莫里斯 C. W. Morris
Semiotics
言内意义（linguistic meaning） 符号相互之间的关系所体现的意义。
符号载体 a sign vehicle 指称意义（referential meaning） 符号与所指对象之间的关系所体现的 意义。 语用意义（pragmatic meaning） 符号与解释者之间的关系所体现的 意义。
译文1所指意义不清，其译文传达的信息是：黄盖 从床上挣扎着坐/ 站起来，点头称谢，离原文的意义 相差甚远。而译文2的两个分句所指意义清楚，准确地传达 了原文的信息功能。
译文1 ：“I’ll point out the holes in it so that you can’t blame me for killing you…” 译文2：“I’ll tell you so that you may die content…”
Sign
Definition 定义
Semiotics
Semiotics
符号学
符号学是研究人类社会如何使用和理解符号的科学，它涵盖了各种形式的人类交流模式。
近几十年来, 符号学研究从语言符号扩大到非语言符号, 不仅涌现出纷繁多样的符号学理论体系, 而且随着符号学向其他学科的渗透, 产生了诸如语言符号学、副语言符号学、动物符号学、嗅觉 符号学、医学符号学、音乐符号学、舞蹈符号学、绘画符号学等部门符号学。
(1)符号必须是物质的, 只有这样, 它才能作为信息的载体被人所感知, 为人的感官所接受; (2)符号必须传递一种本质上不同于载体本身的信息, 代表其他东西(如用镰刀和锤子表示 工农政党力量), 否则就没有意义,不成其为符号; (3)符号必须传递一种社会信息,即社会习惯所约定的, 而不是个人赋予的特殊意义, 只有具 有规约性质的信息才能是符号的所载之“物” 。
莫里斯（C. W. Morris） 系统地发展了皮尔斯的符号学理论 语言符号的意义分为： 言内意义（linguistic meaning） 指称意义（referential meaning） 语用意义（pragmatic meaning）
韩礼德 （Halliday） 正式提出了社会符号学
指出了语言是在社会中产生 的，因而语言是有社会性的， 要把语言放到社会情景中去理 解。
莫里斯（C. W. Morris） 系统地发展了皮尔斯的符号学理论 语言符号的意义分为： 言内意义（linguistic meaning） 指称意义（referential meaning） 语用意义（pragmatic meaning）
韩礼德 （H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lliday） 正式提出了社会符号学
指出了语言是在社会中产生 的，因而语言是有社会性的， 要把语言放到社会情景中去理 解。
巴特（R. Barthes）
尤金·奈达 Eugene Nida 把社会符号学引入翻译研究 阐述了语文学翻译法、语言学翻译 法、交际翻译法和社会符号学翻译 法的性质和特点。
《符号学原理》问世，标志着符 号学正式成为一门学科，符号学 原理开始形成。
索绪尔首次提出符号学 符号学正式成为一门学科 韩礼德正式提出社会符号学
Referencial Meaning 所指意义
例1.黄盖滚下床来，拜而谢之。
Semiotics
例2.曹曰：“我说出你那破绽， 教你死而无怨……”
译文1：Huang Gai struggled up from his bed to bow his thanks. 译文2：Huang Gai rolled down from his bed and prostrated himself in gratitude.
Semiotics
所指意义（referential meaning） 言内意义（linguistic meaning） 语用意义（pragmatic meaning）
1
Referencial Meaning 所指意义
Semiotics
所指意义是指词语、句子和篇章所反映的客观世界，也就是概念意义。
译文1： 在地铁车站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 湿漉漉的黑枝条上朵朵花瓣。（杜运燮）
译文2： 地铁站里 出现在人群里这一张张面孔； 湿的黑树枝上的一片片花瓣。（张子清）
在繁忙的地铁站。人们忙碌的身影和脸庞像晃动得像是幽灵般 一样突然出现和消失。
原诗中“apparition”一词，基本意思有两个： ①突然出现 ②鬼怪、幽灵。这两个意思都应该是原隐喻要表达的。但中文 中找不到包含这两个意思的某一个词。 译文1增加了其他符号，把原来的两层意思都表达出来。 译文2只传达了出现这一层含义。
符号所指 a represent of the sign
解释者 an interpretant
Semiotics
韩礼德 Halliday 尤金·奈达 Eugene Nida
Semiotics
语言学家韩礼德（M. A. K. Halliday）在其专著《语言的社会符号性》中指 出，社会现实（或文化）本身是意义的大厦；语言只是组成这个意义大厦 的符号系统之一，它与其他符号系统的差别就在于它本身是一个编码系统， 可以用于解释许多（虽然不是全部）其他符号系统；而且，解释语言必须 在社会文化语境(socialcultural context)中进行。
Semiotics
皮尔斯 C. S. Peirce
“一个符号代替另一个 东西，因为与之像似 （resemblance）”
符 号 分 类
01
像似符号 （icon）
指示性，是符号与对象因为 某种关系——尤其是因果、 邻接、部分与整体等关系— —因而能互相提示，让接收 者能想到其对象。指示符号 的最根本性质，是把解释者 的注意力引向符号对象。
尤金·奈达（Eugene Nida）——首位将社会符号学引入到翻译中的理论家。 “Translation means translating meaning.”（翻译即是翻译意义。） 奈达在《 语言、文化与翻译》(Language , Culture, and Translation )一书中, 奈达指出, 用社会符号学( sociosemiotics)这门研究人类社会所使用的一切符号 系统的科学来研究翻译能够做到最有深度,它比用其他任何翻译法来进行跨语符翻 译( interlingual translation)都优越的关键就在于社会符号学研究人类社会的一 切代码和符码,而重点研究的是人类所使的最综合、最复杂的符号系统—— 语言。 因此,在解码和编码方面,没有哪一种翻译法有社会符号学翻译法那么全面。
巴特（R. Barthes）
尤金·奈达 Eugene Nida 把社会符号学引入翻译研究 阐述了语文学翻译法、语言学翻译 法、交际翻译法和社会符号学翻译 法的性质和特点。
《符号学原理》问世，标志着符 号学正式成为一门学科，符号学 原理开始形成。
索绪尔首次提出符号学 符号学正式成为一门学科 韩礼德正式提出社会符号学
2
Linguistic Meaning 言内意义
Semiotics
言内意义是指词与词、句与句、段落之间和篇章关系等所形成的意义， 语言符号 不是孤立的，而是整个符号系统的一个分子，与整个符号系统其他分子构成各种 各样的复杂关系， 包括语音的轻重、平仄，词的双声、重叠，语法的排列程序， 句子的松散紧凑，篇章的结构和修辞手段等。 汉语属汉藏语系，英语属印欧语系，两种语言相差甚大，言内结构体系有很大的 不同，所以言内意义的传达甚难。但译者如能独具匠心， 借用译语资源适当地进 行变通，有时顿成妙译，至少多少起到补偿的作用。
Semiotics
Notable Semioticians 代表人物
Semiotics
奠基人： 索绪尔（Saussure） 符号学术语— Semiology 符号：所指（signified） 能指(signifier) 春秋战国：“名实之争” 皮尔斯（C. S. Peirce） 对符号学进行了全面的阐述 柏拉图、亚里士多德 符号分类：像似符号（icon）、指示符 号（index）、规约符号（symbol）
“破绽”是曹操几欲识破阚泽的假投降书，窥破其漏 绽时的措词。译文2省略了上句中的trickery 即“奸 计”，但原文的确切意义是“奸计”的“破绽”，而 非“奸计”的本身，原文的信息未得到传达。译文1 找到了英语中的对等词holes，这是对短语pick holes in something（找某事物的漏洞）的妙用， 而且用the holes in it 把原文的信息表达出来了。
2
Linguistic Meaning 言内意义
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
By Ezra Pound
Semiotics
例1.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
这首诗借用“Petals on a wet, black bough”的意象来描述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简单形象 又有创意。
Semiotics
索绪尔 Saussure
Semiotics
索绪尔被认为是现代语言学和符 号学的创始人。他在《普通语言 学教程》中写道: “我们可以设想有一门研究社会 中符号生命的科学;它将是社会 心理学的一部分, 因而也是整个 心理学的一部分;我们管它叫符 号学(sémiologie , 来自希腊 sēmeion)。”
能指 a signifier
the form of the sign 符号的语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