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之求学路

陈独秀之求学路
陈独秀之求学路

陈独秀之求学路

对于陈独秀我们的了解大多都是关于建党伟业:对于陈独秀的评价:陈独秀文章:陈独秀错误等等。可是对于他的学习大都知之甚少。接下来我谈谈他一生的学习是怎样的与众不同。

1879年生于安徽安庆。自幼丧父,随人称“白胡爹爹”的祖父修习四书五经,得到的评价是:“这孩子长大后,不成龙,便成蛇”。1896年考中秀才。但是之后看到了当时所谓的有识之士的丑陋面孔及在这种政治制度下的朝廷的腐败肮脏,非常失望的放弃了考取功名的想法。1897年入杭州求是书院(浙江大学前身)学习,开始接受近代西方思想文化。也是从这里开始,陈独秀的学习有了根本性的变化。看到的越多,想法也越多。视野广了,看到了中国的危机,也想到了救国。但是当时的他只是刚刚接触新知识,有必要加深学习,因此走过了许多地方,希望找到可以让他学到的先进知识。

但是学习并不是想学就可以学的,在当时清政府的腐败统治下,还不能放心的去学,1899年因有反清言论被书院开除。 1901年因为进行反清宣传活动,受清政府通缉,从安庆逃亡日本,入东京高等师范学校速成科学习。陈独秀一生五次东渡日本,但每次在日本的逗留时间都不长,没有接受过日本全日制普通大学的学历教育,更没有在所谓「日本东京日本大学毕业」。

1901年10月,陈独秀首次赴日留学,先在东京高等师范学校补习日语,就读于东京专门学校(早稻田大学前身)学习。「当时在东京的中国留学生不满百人(或曰『不过二百人』),在一部分老留学生中,有一个团体名『励志会』,只是以『联络感情,策励志节为宗旨,对于国家别无政见』。也有人说『惟言维新而已』。会员包容的很广,『表现革命大团结之气象』,其中不仅有著名的宪政派,亦有『主张根本改革之激烈论者』。曹汝霖、金邦平等投机分子也囊括其中。陈独秀到东京后也参加了此会。由于其成份复杂,『初时论颇激昂,渐次变质』,所

以不久就分化了。陈独秀与『张溥(即张继)等,后参加而先脱会』1902年,传闻清政府和帝俄签订密约,陈独秀偕潘赞华(桐城人)返皖」。1902年3月,陈独秀回国,在南京拜访汪希颜,并由汪希颜介绍认识了章士钊。此后回到安庆。「这时,安庆的一些青年志士原来主张维新的,现在认为非集合群力,启发民智,不足以图存。于是陈独秀联合潘赞化、葛温仲、何春台等在安庆北门大拐角头藏书楼发起演说会,并在藏书楼辟一阅鉴室,陈列他从东京、上海带来的各种革命书刊,传播新思想。又组织青年励志学社,每周聚会,以相奋勉。一时风声所播,闻者兴起。陈独秀还准备创办《爱国新报》,『其宗旨在探讨本国致弱之源,及对外国争强之道,依时立论,务求唤起同胞爱国之精神』。后人称赞说:『清朝末叶,安徽的革命运动,发端于安庆藏书楼演说』,确是当之无愧的。演说的首倡者陈独秀,为当局所忌恨,不久被迫离开安庆,再次东渡日本」。由此可知,陈独秀第一次东渡日本,主要是学习语言,因参加革命,中止学习返国。在国内只热衷革命活动,受到清政府的忌恨,被迫第二次东渡日本。陈独秀的第二次东渡日本,还有另一种说法。「1902年,壬寅,此时清廷又推行新政,公私费赴日本留学者不少,独秀亦去到日本留学。据冯自由《兴中会时期之革命同志》称:壬寅秋、叶澜、董鸿祎、秦毓鎏等组织东京青年会,从事革命运动。又谓:『陈由己,字仲甫,民元后改名独秀,安徽怀宁人。壬寅,留日学生,入青年会为会员,成立时,拍照留念,独秀与焉』。可知独秀此时是革命党了」。陈独秀这次到日本的时间是1902年9月,与潘赞化相伴到日本,进成城学校(日本土官学校的预备学校)陆军科。同学有刘季平和汤尔和。这年冬,陈独秀「与张继、蒋百里、潘赞化、苏曼殊等人另行发起组织,仿义大利独立前马志尼创立的革命团体『少年义大利』取名『青年会』。会约规定:该会『以民族主义为宗旨,以破坏主义为目的』,乃『日本留学界中革命团体之最早者』,会后合影留念」。陈独秀这次在日本学习军事,与受帝俄侵占东北的刺激有关。陈独秀有意学武报效国家,打击帝俄,收复东北。「1903年,帝俄在我东北违约不撤兵。东京留学生黄兴等组织拒俄义勇队,决心以

尚武精神,开赴东北。独秀亦是其中成员。未几,日政府循清廷的要求而勒令解散义勇队,大愤」。陈独秀把对清政府的愤怒,发泄到了清政府走卒的身上。清政府为适应世界潮流,派遣学生出国留学,但为了约束留学生,又派遣学监跟随留学生进行监督。在成城学校,留学生的学监姚煜(文甫)常钳制学生,阻挠学生学习军事,而且生活腐化,陈独秀几个人决心好好教训姚煜。1903年3月31日晚,陈独秀、邹容、张继、翁浩、王孝缜等五人闯入姚煜的房间,声言要割掉他的脑袋。姚煜哀求宽大。邹容说:「纵饶汝头,不饶汝发」,于是「由张继抱腰,邹容捧头,陈独秀挥剪,稍稍发抒割发代首之恨」。并把姚煜的发辫悬挂在留学生会馆,在旁边还特别写上「留学生公敌姚某某辫」。事后,姚煜与清政府驻日公使勾结日本的警方,在4月初把陈独秀、邹容、张继三人送回中国11。这是陈独秀第二次到日本的主要情形。陈独秀第一次到日本仅半年,主要是学习日语,第二次在日本虽有近八个月的时间,但学习的是陆军军事,而且用心在革命活动上。可以肯定,陈独秀这二次到日本的留学生活,都与「日本东京日本大学」没有丝毫关联。

1906年暑假,陈独秀第三次到日本。陈独秀这次和苏曼殊同行,在日本仅逗留一个暑假,纯属暑假旅游,没有进学校读书。暑假后,陈独秀和苏曼殊俩人一起回国,在皖江中学任教。陈独秀在皖江中学教书时,利用「芜湖图书社联络党人,进行革命活动,被人告发,巡抚恩铭『欲穷治之,羽书连下』,陈独秀被迫于1907年春又到日本东京,入正则英语学校学习英语」。这是陈独秀第四次到日本。陈独秀在日本「往东京神田区猿乐町二丁目番地清寿馆,和章士钊、苏曼殊住一室。和他们住在一起的还有邓以蛰和二哥邓初。陈独秀和章士钊在正则英语学校学习英文,同时到早稻田大学学习法国等西欧文化。邓初到日本学医,邓以蛰在弘文书院学日语」。这次在日本,陈独秀加入组织亚洲和亲会。陈独秀自述这次在日本,「交往最熟的是章士钊、苏曼殊二人,他们三人住在一个贷家里(即几人合租一屋居住)。他说一人一个性格,他自己专攻西方民主学说,酷爱西方文学,尤其是浪漫派的作品,他对雨果的《悲惨世界》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他对欧洲文学名著都涉猎了

一下,没有一篇能与《悲惨世界》匹比的。同时他自认对『小学』(即音韵训诂)、《说文》考据最感兴趣,终其生都研究不辍」。陈独秀这次留学日本,时间虽较长,但也没有进入所谓「东京日本大学」。1908年秋,陈独秀回国。10月15日,「安徽教育总会开秋季大会,陈独秀应邀参加,并在闭幕式上讲话,主张改良教育;然后去浙江杭州探亲访友,年底重返日本,住东京『神田猿乐町二丁目一番地清寿馆』」。陈独秀这一次再到日本,也没有进入「东京日本大学」,而是继续学习英语。邓仲纯回忆说:「他和曼殊和尚、仲甫先生三人,共同住在东京一间小房里,曼殊向仲甫学字学诗文,所以曼殊的字很像仲甫,曼殊的诗,不仅像,好多是仲甫做的或改的;而仲甫则向曼殊学英文、梵文,每天都呀也呀的,他很讨厌,时常还因此吵嘴」。陈独秀在日本期间,还与章太炎交往密切。陈独秀「很钦佩章的『朴学』,认为他是一个『国宝』,而章对陈的“小学”也十分赏识,认他为『畏友』」。周作人回忆说:「章太炎在东京报社里来的一位客人,名叫陈仲甫,这人便是后来的独秀,那时也是搞汉学,写隶书的人。这时候适值钱玄同(其时名叫钱夏,字德潜)黄季刚在坐,听见客来,只好躲入隔壁的房里去,可是只隔著两扇纸糊的拉门,所以甚么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主客谈起清朝汉学的发达,列举戴段王诸人,多出在安徽江苏,后来不晓得怎么一转,陈仲甫忽而提起湖北,说那里没有出过甚么大学者,主人也敷衍著说,是呀,没有出甚么人。这时黄季刚大声答应道:『湖北固然没有学者,然而这不就是区区,安徽固然多有学者,然而这也未必就是足下。』主客闻之索然扫兴,随即别去」。陈独秀在日本边学英语,边参加反清革命,边研究「小学」。1909年9月,陈独秀回国,「年底,与胡渊如一起去程演生家拜访,从此与程结为友好,旋即赴杭州,与妻高大众之同父异母之妹高君曼正式同居,相处甚欢;任杭州陆军小学历史、地理教员,通过在该校任教的刘季平,认识沈尹默」。陈独秀这次在日本时间最长,但也只是进入正则英语学习英语,或是到早稻田大学学习法语,并没有进入「东京日本大学」。陈独秀在日本虽进入过多所学校读书,但没有从任何一所学校毕业取得毕业证书。完全可以肯定陈

独秀没有接受过日本正规的全日制普遍大学系统的专业学习,更没有毕业可言。「1914年7月,陈独秀又东渡日本,这是他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去日本。他到日本后,进雅典娜法语学校学习法文,同时帮助章士钊编辑《甲寅杂志》,『度他那穷得只有一件汗衫,其中无数虱子的生活。

陈独秀一生到日本五次,这五次中有一次是旅行度假(第三次),一次是亡命日本求生活(第五次)。其余三次虽在日本留学,但一次是学习日文(第一次),另二次都是在正则英语学校学习英语(第二、四次。其中第四次还到早稻田大学学习法语)。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陈独秀没有进入过「日本东京日本大学」学习,完全不可能从「日本东京日本大学毕业」。蔡元培「正式致函」教育部说陈独秀从「日本东京日本大学毕业」肯定是假学历23。蔡元培替陈独秀伪造了一个假学历欺骗教育部,让陈独秀有一个「体面」的学历,顺利获得北京大学文科学长的任命。 1903年,25岁的陈独秀留学日本。当时,清国湖北留日学生学监姚煜生活腐败、思想顽固,拼命压制进步学生。一怒之下,三名热血青年闯入姚的房间,将他按在地上,由张继抱腰,邹容捧头,陈独秀挥剪,咔嚓一声便剪去了姚的辫子。这一瞬间对陈独秀而言,极富象征意义——他的一生所走的道路在这一剪中就选定了。他为之终身奋斗的,便是剪去国民灵魂中的“辫子”。头上的辫子易剪,灵魂中的辫子却不易剪。因而,这条道路是一条悲壮之路。辛亥前后十余年,陈独秀一肩行李、一把雨伞,足迹遍及江淮南北,到处物色革命同志。在诸多活动中,他以办报刊为核心。1904年创办《安徽俗话报》,编辑、排版、校核、分发、邮寄,他一一亲自动手。三餐食粥,臭虫满被,亦不以为苦。他先后办报刊数十种,“我办十年杂志,全国思想都全改观。”这并无任何自夸的成分。新文化运动前夕,陈独秀堪称新派独一无二的思想领袖,那时蔡元培、胡适、鲁迅等人的影响力远远赶不上他。在《除三害》一文中,陈氏指出中国的三害是“官僚、军人、政客”,真是一针见血,比韩非之《五蠹》更能切中时弊。而五十年代的所谓“三害”,与之相比只能算笑柄。陈氏又云:“社会中坚分子应该挺

身出头,组织有政见的有良心的依赖国民为后援的政党,来扫荡无政见无良心的依赖特殊势力为后援的政党。”他开始认识到政党的重要性,然而他本质上是个性情中人,是不能为政党所容的,即使是他自己缔造的政党。

陈独秀的学习主要体现在他的教育过程中,在教学生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充实。教与学同时进行,他教育的人几乎遍布当时的整个中国。这个就是他学习之路与众不同的地方了!

新青年大家都知道吧!教育了一代人的报社。1915年9月15日以《青年杂志》在上海创刊,月刊,陈独秀主编。陈在创刊号上发表《敬告青年》一文。自第2卷(1916年9月)改名《新青年》,自此成为反封建和鼓吹民主革命的中心刊物。自1919年1月第6卷改组编委会,由陈独秀、钱玄同、高一涵、胡适、李大钊、沈尹默轮流编辑。在“五四”运动前后,以鼓吹民主、科学,提倡新文学为主要内容,曾刊载鲁迅的短篇小说《狂人日记》、《孔乙己》、《药》,李大钊的论文《庶民的胜利》、《Bolshevism主义的胜利》,陈独秀的论文《新青年罪案之答辩书》等。在宣传马克思主义、反对封建伦理道德、呼唤人性的觉醒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自1920年9月第8卷,成为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机关刊物。中国共产党成立,一度成为党中央的机关刊物,陈独秀主编。1922年7月休刊。1923年6月改出季刊,成为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理论性机关刊物,迁广州出版。自1925年4月改为不定期刊物,次年7月停刊。“二次革命”失败后中国时局变化使陈独秀深受刺激,他认为在中国搞政治革命没有意义,而欲“救中国、建共和,首先得进行思想革命”。经过努力,上海群益书社应允发行由陈主编的《青年杂志》。

陈独秀所写的发刊词《敬告青年》是该刊的纲领性文章。该文开明宗义指出“人权说”“生物进化论”、“社会主义”这三事是近代文明的特征,要实现这社会改革的三事,关键在于新一代青年的自身觉悟和观念更新。他勉励青年崇尚自由、进步、科学,要有世界眼光,要讲求实行

和进取。他总结近代欧洲强盛的原因,认为人权和科学是推动社会历史前进的两个车轮。从而首先在中国高举起科学与民主两面大旗。《新青年》的创刊是新文化运动兴起的标志,《敬告青年》一文则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宣言书。

他在北大教学之中得到很好的学习。教育了一批先进的知识分子。陈独秀长北京大学文科后,迅即对北京大学文科进行改革和整顿,推动蔡元培全面整顿北京大学。蔡元培二十年后还念念不忘陈独秀的功劳。蔡元培说:「北大的整顿,自文科起」,始于陈独秀任文科学长以后,「文学革命,思想自由的风气,遂大流行」。陈独秀对北京大学文科的改革和整顿,首先表现为提出新的教育思想和教育方针,提出教育改革的三大方针,完善了对教育的独到见解。1917年5月1日,陈独秀在给安徽著名教育家胡晋接(止澄)的信中说:

吾国今日教育界之现象,上焉者为盲目的国粹主义,下焉者为科举之变相耳。此先生所谓伪教育也。现代西洋之真教育乃自动的而非他动的,乃启发的而非灌输的,乃实用的而非虚文的,乃社会的而非私人的,乃直观的而非幻想的,乃世俗的而非神圣的,乃全身的而非单独脑部的,乃推理的的而非记忆的,乃科学的而非历史的。东洋式的旧教育,胥反乎此。欲求竞进,乌可得哉。

陈独秀的这种教育思想更系统的表述是在天津南开学校的讲演稿《近代西洋教育》中,陈独秀强调中国教育必须取法西洋,「中国教育必须取法西洋的缘故,不是势力的大小问题,正是道理的是非问题」,是具体教育方法改良的根本保证。陈独秀强调中国教育要学习西方的教育理论,提倡「自动的而非被动的,启发的而非灌输的」的教育方针。陈独秀指出传统教育,「多半是用被动主义。灌输主义,一心只要学生读书万卷,做大学者」,「所谓儿童心理,所谓人类性灵,一概抹杀,无人理会」。西方的近代教育「则大不相同了。自幼稚园以至大学,无一不取启发的教授法,处处体贴学生心理作用,用种种方法启发他的性

灵,养成他的自动能力,好叫人类固有的智慧得以自由发展」。这是陈独秀从教学方针的角度阐述学习西方的现代教育思路。其次,陈独秀从教学内容的角度,提出教学的内容「是世俗的而非神圣的,是直观的而非幻想的」,注重职业教育。陈独秀指出:「西方教育所重的是世俗日用的知识,东方教育所重的是神圣无用的幻想;西洋学者重在直观自然界的现象,东方学者重在记忆先贤先圣的遗文」。陈独秀因此强调「中国教育若真要取法西洋,应该弃神而重人,弃神圣的经典与幻想而重自然科学的知识和日常生活的技能」。陈独秀还高度重视体育教育,认为西方教育「是全身的,而非单独脑部的」。陈独秀认为中国人体质不好,是因为不重视体育教育,陈独秀认为:「中国教育大部分重在后脑的记忆,小部分重在前脑的思索,训练全身的教育,从来不大讲究」。因此,中国的教育摧残了读书人的身体,使知识份子「面孔又黄又瘦,耳目手脚,无一件灵动中用」。陈独秀强调,中国教育一定要向西方学习,因为「西洋教育,全身皆有训练,不单独注重脑部。既有体操发展全身的力量,又有图画和各种游戏,练习耳目手脚的活动能力」。陈独秀从教育方法、教育内容和学生的全面发展这三个方面,对比了中国和西方的教育,指出中国教育必须学习西方教育。学习西方教育不仅可克服教育弊病,而且从根本上改造现代中国人的素质习性与文化品格。

陈独秀长北京大学文科后,不负蔡元培所望,对文科教育实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蔡元培对陈独秀也简任放权,凡北京大学文科「人事、行政,一切由陈独秀先生主持,不稍加干涉」。陈独秀长北京大学文科后的首要工作是广延人才,充实新的有生气的力量。陈独秀首先给胡适去信,希望胡适「早日回国,即不愿任学长,校中哲学、文学教授俱乏上选,足下来此亦可担任」。胡适和刘半农等人先后应聘。不久,北京大学文科便成立以陈独秀为首,胡适、沈尹默、章士钊、钱玄同等人参加的学制改革机构,正式启动北京大学文科的改革。

陈独秀对北京大学文科的改革和整顿,始终贯彻蔡元培以「研究学理之目的」的宗旨。1918年9月20日,陈独秀在北京大学开学式上演说,

指出现在学生的求学目的「可别为三类:(一)研究学理;(二)备毕业后应用;(三)得毕业证书」。抱第三种目的人「必不多」;第二种目的,「虽不得谓之大谬,而仅能适合于专门学校;惟第一目的,始与大学适合」。为了研究学理,陈独秀提出了三项办法:(一)注重外国语。因为「最新的学理,均非中国古书所有」,而译成中文的名著又很少;(二)废讲义,因讲义「不足以尽学理」,教员抱著讲义上课是一种懒惰的表现。(三)多采购参考书。由教员指定参考书之册数、页数,「使学生自阅,而作报告」。这三项具体办法,都贯穿著陈独秀的基本教育思想,即自动的,启发的,反对被动的,灌输式的教育。同时,陈独秀还建立和完善各项管理的规章制度。从《北京大学日刊》发布的《文科学长告白》,可以看出陈独秀整顿与改革的部分措施,最重要的是严明校纪,完备制度。凡是违反校规校纪的学生,决不迁就姑息,一律给予相应处分。许德珩当时在北京大学就读,清楚「蔡元培到来之前的北大,校风很腐败,学生自由散漫,纪律松驰。蔡到校后,力图改革,整顿校风。陈独秀来校任文科学长,和蔡元培一起,积极推动北大的改革」。许德珩还回忆说:「陈独秀在整顿上课纪律当中,还与我闹过一场误会。当时我们班上有一同学是黎元洪的侄子。此人经常缺课,并叫人代他签到。陈独秀不调查研究,误听人言,就把这件事记在我的身上,在布告牌子上公布我经常旷课,记大过一次。我当时是一个穷苦学生,冬天穿夹衣过冬,宿舍里没有火,所以我不是在讲堂上,就是在图书馆里。当我见到这个记过布告时,十分惊异,并极端愤怒。我一怒之下,就把布告牌砸碎了。陈独秀性情一贯地急躁,他也大怒,对我的砸布告牌又记了一过」。陈独秀虽是一位反传统的闯将,但心中有抹不去的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结。蔡元培知他用他,陈独秀竭尽才智整顿北京大学文科,以报效蔡元培。

陈独秀在整顿校风校纪的同时,也对文科的专业设置和课程进行改革,扩充文科,增设新系。北京大学文科原先只有中国文学、中国哲学、中国史学和英语四门(系)。陈独秀主持文科后,中国文学系于散文、诗之外,增设词、曲、小说。外国文学系于英国文学外,增设法、

德、俄诸国文学系,世界语也列为选科,矫正偏重英语之旧习。哲学系于中国哲学,西洋哲学外,又增设印度哲学等。史学系于本国史、西洋史外,增设印度史、东洋诸国史、考古学、古文字学、美术史等课。规模确日见宏大,教授也日益增多。并分别设立哲学、中文和英文研究所,并根据学生期末考试成绩,不断进行新的调整。学生除完成必修课外,可以自由选修各课。学生既可听本系老师的课,也可去别系听课,还可以与教师自由商讨学理、自由讨论问题。进北京大学文科各系听课的既有经过入学考试的正式生,也有经发证注册的旁听生,甚至有悄然而至的「偷听生」。毛泽东和瞿秋白就曾是北京大学的旁听生。陈独秀还鼓励学生多读书,并努力为此创造条件。《北京大学日刊》曾有这样一则《文科学长告白》:「文科各门拟各设阅览室,以为学生读书之所。希诸群各将所授科目至不可少之参考书(汉文或译文)约需若干部,开单赐下,以备采办购置」。北京大学文科经陈独秀改革和整顿后,不但改变了学生的观念,而且引进了《新青年》的作者,形成新青年社团,汇结成一股势不可移的新文化运动的潮流,推动了历史的进程。后人评价说:「蔡元培将陈独秀请到北大,不仅推进了北大文科改革,尤为重要的是,以《新青年》为阵地,团结了一批具新思想的教员,对北大成为五四新文化运动发源地产生了积极作用」。

19590314胡适:《容忍与自由》

容忍与自由 胡适 背景:胡适的这篇文章最初发表于台湾出版的《自由中国》1959年3月14日第26卷第6期。 《自由中国》鼓吹自由、民主和宪政,批评时政和国民党的专制统治,在当时思想文化界有重要影响,并成为销量最大的政论刊物。由此引发了执政当局的不满,1960年《自由中国》被查封停刊,主编雷震则被拘捕判刑。胡适认为《自由中国》为了争取言论自由而停刊也不失为“光荣的下场”,雷震办《自由中国》已成为言论自由的象征,“我曾主张为他造铜像,不料换来的是十年坐监,这是很不公平的!”为表示气愤,胡适说此话时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胡适此文的发表与查封相隔了一年半的时间。虽然两者之间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但胡适文章的立意显然是针对查封行为的时代背景的。 十七八年前,我最后一次会见我的母校康耐儿大学的史学大师布尔先生(George Lincoln Burr)。我们谈到英国文学大师阿克顿(Lord Acton)一生准备要著作一部《自由之史》,没有完成他就死了。布尔先生那天谈话很多,有一句话我至今没有忘记。他说,“我年纪越大,越感觉到容忍(tolerance)比自由还重要”。 布尔先生死了十多年了,他这句话我越想越觉得是一句不可磨灭的格言。我自己也有“年纪越大,越觉得容忍比自由竞更重要”的感想。有时我竞觉得容忍是一切自由的根本;没有容忍,就没有自由。 我十七岁的时候(一九O八)曾在《竞业旬报》上发表几条《无鬼丛话》,其中有一条是痛骂小说《西游记》和《封神榜》的,我说: 《王制》有之:“假于鬼神时日卜筮以疑众,杀。”吾独怪夫数千年来之排治权者,之以济世明道自期者,乃懵然不之注意,惑世诬民之学说得以大行,遂举我神州民族投诸极黑暗之世界!......这是一个小孩子很不容忍的“卫道”态度。我在那时候已是一个无鬼论者、无神论者,所以发出那种摧除迷信的狂论,要实行《王制》(《礼让》的一篇)的“假于鬼神时日卜筮以疑众,杀”的一条经典! 我在那时候当然没有梦想到说这话的小孩子在十五年后(一九二三)会很热心的给《西游记》作两万字的考证!我在那时候当然更没有想到那个小孩子在二、二十年后还时时留心搜求可以考证《封神榜》的作者的材料!我在那时候也完全没有想想《王制》那句话的历史意义。那一段《王制》的全文是这样的: 析言破律,乱名改作,执左道以乱政,杀。作淫声异服奇技奇器以疑众,杀。行伪而坚,言伪而辩,学非而博,顺非而泽以疑众,杀。假于鬼神时日卜筮以疑众,杀。此四诛者,不以听。 我在五十年前,完全没有懂得这一段话的“诛”正是中国专制政体之下禁止新思想、新学术、新信仰、新艺术的经典的根据。我在那时候抱着“破除迷信”的热心,所以拥护那“四

陈独秀和胡适政治上分歧

陈独秀和胡适政治上分歧、私底下他们胜似亲人 陈独秀与胡适(右) “双峰并立,两水分流”,说的是中国近现代思想界的两个巨人,他们在新文化运动中,曾是亲密的战友;他们初为同道,但后来走上不同的方向。他们就是陈独秀和胡适。 尽管在政治思想观念上分歧对立,但陈独秀四次被捕,胡适为救他绞尽脑汁。记者专门走访了安徽大学历史系教授陆发春,听他讲述两人交往中不为人知的一面。同时,接受采访的胡适后辈侄孙胡育凯也对胡、陈两人的关系做了详尽的解析。记者还查阅了《陈独秀被捕资料汇编》,从文献中找出胡适营救陈独秀的蛛丝马迹。 第一次被捕时,陈独秀手里拿的是胡适英文翻译的传单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就在6月11日这天,带着亲自起草的《北京市民宣言》传单,陈独秀和李大钊、高一涵等人分赴北京市内的一些重要公共场所散发。在此之前,胡适也已陪同陈独秀散发过,这份宣言的英文翻译正是由他撰写,只是这天的他,因有事不在现场。当晚,陈独秀把传单放到北京前门外“新世界”游艺场五层楼上时,已被北京警察厅跟踪的巡警和步军统领衙门便衣特工当场逮捕。 胡适听到消息后万分担心。他知道,此时陈独秀的社会声誉非同昔比,发动全社会的援救才是当前最重要的。胡适的焦虑不无道理。此时,同为安徽同乡的警察总监吴炳湘,和步军统领王怀庆衙门正在为何处关押陈独秀而争论,并上告到时任大总统的徐世昌案头。王怀庆是陈独秀《告北京市民宣言》要求罢免官职并驱逐出京的六人之一,对陈独秀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主张“非严办不可”;而步军的衙门牢狱是清朝所建,里面刑具和环境对犯人来说是个严峻的考验。陈独秀若落入王怀庆之手,生还希望必定十分渺茫。最终陈独秀还是被关押在警察厅内。

港台及海外学者对陈独秀的研究

港台及海外学者对陈独秀的研究 作者:陈建明文章来源:《安徽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第07期点击数:1585 更新时间:2007年12 月12日 一、台湾、香港学者对陈独秀的研究 国民党政府兵败台湾,原已投降国民党的托派任卓宣(叶青)等人,也随之到了台湾。他们偶有回忆和谈论陈独秀的文字,但无甚价值。倒是台静农、胡秋原、郑学稼三人对陈独秀的回忆和评论,有足观处。台静农的《酒旗风暖少年狂——忆陈独秀先生》,讲了他“为未能做仲甫(陈独秀的字)的学生而遗憾”;陈独秀“谈及(苏)曼殊的日本女友”;章士钊在陈独秀面前自称“小瘪三”;陈独秀的“笔底寒潮撼星斗”;“艺术趣味终未灭”和“晚年遗愿”。[1]晚年陈独秀的气度、风貌、理想、心态,跃然纸上。由台湾“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筹)”编印的《台静农先生珍藏书札(一)》,全为陈独秀的手迹影印,共有114封陈独秀书信手迹,弥足珍贵。胡秋原在1996年11月14日与郑超麟的通信中,称陈独秀《给H和S的信》中H是他自己,S是薛农山(Shich)(按:S实为孙几伊);1997年1月8日致郑超麟信中,谓“弟自西游后即主张中国应实行资本主义,陈先生入川后在民生公司演讲,亦有此主张”;1997年5月31日信中,说陈独秀在抗日战争时期“坚信抗战必胜”。在他的著作《一百三十年来中国思想史纲》中,胡秋原引了三封信和一篇文章的大段原文,作了具体精辟的评介,可见胡秋原对陈独秀确有研究。陈独秀逝世后不久,胡秋原即写了《悼陈独秀先生》的文章,说陈独秀“是近三十年来中国文化政治史上的一个彗星,当年叱咤风云,此日销声匿迹,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这一形象的譬喻,倒也切中陈独秀的肯綮。台湾学者郑家稼辞世后,台湾时报文化出版企业有限公司在1989年出版了《陈独秀传》,该书陈独秀为“五四新文化运动旗手,马克思主义先锋,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书中有些资料比较难得,如陈独秀晚年从江津发出的致作者的14封函件的手迹,就很宝贵。但全书反共色彩浓厚。 香港学者对陈独秀的研究别成一家。一是因为香港有托派及有托派刊物《先驱》。居住在香港的中国托派元老一丁(即楼子春)于1986年4月接受香港《开放》杂志记者访问时说:“到目前为止,您知道,中共对中国托派,对陈独秀个人,曾经做了一些比较好的事情。近来我们见到,他们甚至对托洛茨基的生平和思想,都企图作出比较为公正的评价。这都是好事,值得欢迎。”[2]反映了今日托派(按:还在1988年,苏联政府已对托洛茨基——季诺维埃夫联盟中的托派平反,谓托派系工人运动中的一个派别,并非帝国主义收买的间谍、特务)对陈独秀的看法。如《先驱》1994年第二期发表的向青的文章《似曾相识燕归来》,借评论唐宝林《中国托派史》的机会发表了托派的陈独秀观:“一直到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前,陈独秀是中国托派里面政治能力最强的一个,他比所有别人都更懂得运用托派政纲,制订实际策略。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后,陈独秀非常积极地支持并且企图影响当时的抗日反国民党的群众运动,就是一个光辉的例证。”“大约从一九四○年起陈独秀倒退抛弃马克思主义,接受社会民主党那种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立场了。他认为一次世界大战不可能引起社会主义革命和殖民地民族独立,只能够是同盟国或者轴心国两个帝国主义集团之

胡适与白话文

胡适与白话文 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胡适这个名字是和白话文联系在一起的。是他发起的白话文运动使我们摆脱了文言文的束缚,走进了“我手写我口”的现代社会。至今,人们一提起五四运动,就会联想到文学革命;一提起文学革命,就会联想到白话文运动;一提起白话文运动,就会联想到胡适和他的那篇《文学改良刍议》。其实,不仅仅是我们,胡适本人也是这么联想的。在后来回顾白话文运动的文章中,胡适一再说“胡适一班人”如何如何,好象这白话文运动真的就是这“一班人”搞起来的似的。在《白话文学史》的引子中,胡适第一句话就是这么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讲白话文学史呢?”然后,他自问自答道:“第一,我要大家知道白话文学不是这三四年来几个人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三四年来”是指自1917年以来,因为胡适的这个引子写于1921年;而这“几个人”就是“胡适一班人”。所以,这句话看上去好象是胡适觉得被人诬陷“凭空捏造”而感到冤屈,他要为自己辩诬,但实际上,他是在得意地告诉读者:“白话文学是这三四年来这几个人造出来的。” 按照传统的说法,五四时期白话文运动起源于胡适那篇发表于1917年元旦的《文学改良刍议》,而其胜利的标志是1920年北洋政府教育部通令全国中小学陆续采用白话(“国语”) 课本。这就是胡适所说的“三四年来”的意思。但是,胡适后来也曾承认,他以为“文学革命至少还须经过十年的讨论与尝试。(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在1923年3月12日给韦莲司的信中,胡适说,他曾预计文

学革命“需要十年的讨论,到达成功则需要二十年。”(周质平:《胡适与韦莲司深情五十年》60页)。而陈独秀则更悲观,他在《文学改良刍议》的末尾附了一个“识”:“白话文学,将为中国文学之正宗,余亦笃信而渴望之。吾生倘亲见其成,则大幸也。”也就是说,陈独秀以为在他的有生之年都不太可能看到白话文成为中国文学的正宗。这是怎么回事呢?就算胡适去国多年,不了解国情,判断失误,那么陈独秀这个老革命党怎么也会对形势看走了眼呢? 那么,文学革命迅速胜利的主要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在介绍胡适的文学革命之前,有必要区分“白话文运动”和“文学革命”这两个概念。“文学革命”有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文学内容的革命,这实际就是陈独秀在《文学革命论》中提出的“三大主义”;一个是文学形式的革命,即用白话文取代文言文。对胡适来说,文学的形式决定文学的内容,所以他搞的白话文运动就等於文学革命。因此,他把二者混为一谈。但实际上,除了胡适及其追随者之外,绝大多数人的看法恰好相反:文学的价值由其内容来决定。因此,从定义上说,白话文运动是包括在文学革命之中的。 1 少年胡适之烦恼 胡适在晚年的口头禅就是,“哲学是他的职业,历史是他的训练,文学是他的娱乐”。也就是说,文学只是他的业余爱好而已。在康乃尔大学,胡适的主修专业是哲学;在哥伦比亚,他的博士论文题目也是哲学。这既不是他的本行,他也不具备这方面的专长。

如何评价陈独秀

如何评价陈独秀 在20世纪初期的中国历史上,有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物,亲身参与了从辛亥革命到抗日战争之间的几乎所有事件,他就是陈独秀。 陈独秀一生是非功过众说纷纭,而面对这样一个历史人物,我是这样看待的。 作为中国近代史上伟大的政治家,文学家,书法家,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他的功绩有以下几点:1,在辛亥革命之前陈独秀组建岳王会,借岳飞精忠报国抗击金人的精神,宣传鼓动革命, 后来在辛亥革命过程中牺牲的烈士大多是 出自岳王会,可见,陈独秀领导的岳王会对 推翻满清王朝的统治起了多大的作用! 2,新文化运动是陈独秀领导的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他以《新青年》

为战斗堡垒培养出一代以改造黑暗中国为 己任的新人;他高举民主与科学的大旗,率 先向传统封建思想的堡垒发动了猛烈的攻 击;他发动文学革命,把思想解放运动引向 更加广阔的领域;他锐意改革北大文科,为 青年学生开辟了思想自由的新天地。 3,被毛泽东成为“五四运动时期的总司令”的陈独秀,通过《新青年》,以科学和民主的思 想惊醒了长期束缚在封建桎梏中的一代青 年,于是在1919年5月4日这天掀起了思 想解放热潮,这个潮流冲决了禁锢人们思想 的闸门,它的影响远远不止于此,除了波及 中国思想文化,政治发展方向,社会经济潮 流,教育,亦对中国共产党的发展产生了重 要的作用。陈独秀同志的积极鼓动也给他带

来了下狱的噩运。 4,他是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也是第一代领导集体的最主要的领导人。他在党的"四大" 提出了民主革命总路线的基本思想,领导了 轰轰烈烈的大革命运动;党的队伍也从50 多人迅速发展到6万多人,为后来的革命奠 定了一个重要的基础,其功劳是不容抹杀的。5,他是马克思主义的积极传播者。他传播马克思主义虽然没有李大钊早,但他创办的《新 青年》杂志是当时传播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阵 地,其重要作用是任何别的报刊不能替代的。当然,陈独秀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也存在缺陷和不足,犯过错误。 1,陈独秀轻蔑人民群众的思想,反对把国家重任放到人民群众身上,这是因为他还没有真

陈独秀《敬告青年》读书笔记 2000字

《敬告青年》读后感 陈独秀新文化运动的发起人和旗帜,中国文化启蒙运动的先驱,中国共产党的创 始人及首任总书记,一大至五大党的最高领袖。近些天我读了下陈独秀的《敬告青年》,很有感触,被他的诚挚情感、锐利的目光所折服,所震撼。在该文中,陈独秀先是充 满诗意地将青年热情讴歌了一番,曰:“青年如初春,如朝阳,如百卉之萌动,如利 刃之新发于硎”。并感言“青年之于社会,犹新鲜活泼细胞之在人身。”并由此类推, 得出一个发人深省的结论:“人身遵新陈代谢之道则健康,陈腐朽败之细胞充塞人身 则人身亡;社会遵新陈代谢之道则隆盛,陈腐朽败之分子充塞社会则社会亡。”接着, 作者开始历数中国社会之黑暗,痛陈专制制度之罪恶,率先对青年们提出了六点期望。 1、自主的而非奴隶的; 2、进步的而非保守的; 3、进取的而非退隐的; 4、世界的而 非锁国的;5、实利的而非虚文的;6、科学的而非想象的。他提出的这六点,总的是 向青年人可以做到:民主、科学、人性、理性、改革和开放。我也很同意他提出的这 六点,因为,它指出了近代中国落后的根源,研究了西方文明发展的历史,指出了我们这个民族的弱点,这也更突出了它的呼吁是多么迫切,而且也正如他所说,青年如 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人生最可宝贵之时期也。青年之 于社会,犹新鲜活泼细胞之在人身。将希望寄托于他们身上也是情理之中。 对于文章的这六个关键论点,其中我认为对后代最有启发性的是第六点:科学的 而非想象的。科学,对于当时那种各种思潮混杂的年代而言是多么的重要,他给人们 的不仅是理性的分析,更有追求革命创新的理论依据和思想勇气!想象,既超托客观 之现象,复抛弃主观之理性,凭控构造,有假定而无实证。而且中国的迷信思想根深 蒂固,陈独秀呼吁人们崇尚科学破除旧思潮,开创新时代人之生也,应战胜恶社会,而不可为恶社会所征服;应超出恶社会,进冒险苦斗之兵,而不可逃循恶社会,作退 避安闲之想。而且他用辩证看法来对待问题“自乐观者言之,倘无甲午庚子两次之福音,至今犹在八股垂发时代”尤具科学性。也只有重视科学才可避免“是犹有锁国之 精神,而无世界之智识”的重蹈覆辙。陈独秀看到“今且日新月异,举凡一事之兴,一物之细,罔不诉之科学法则,以定其得失从违;其效将使人间之思想云为,一遵理性,而迷信斩焉,而无知妄作之风息焉。”,他的目光的前瞻性,是可敬的。 文章分析了近代中国落后的根源,指出了我们这个民族文化的弱点,切中时弊,针对性极强。其中第一条“自主的而非奴隶的”,就是“人权”即“民主”思想;第六条“科学的而非想象的”,是“科学”思想;第二条“进步的而非保守的”、第四条“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则是提出了改革、开放思想,也就是说,95年前,陈独秀先 生就提出了中华民族要求生存、求发展,必须改革开放!民主是大智慧、是凝聚力、是科学决策的前提、是法治的保障、是权力制约和反腐的利器。没有民主就没有科学 发展。所谓科学,既包括自然科学,也包括社会科学和哲学,而重在提倡科学精神,尊重科学规律,用科学的态度看待客观事物。 但仍有些许瑕疵,文中强调学习西方,却从未提及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犯 了片面性与狭隘性的错误,而且,他把改造国民性置于优先的地位。但是,离开改造 产生封建思想的社会环境的实践理论,仅仅依靠少数人的呐喊,依靠有限的宣传手段,要根本改造有这种环境产生的思想、所造成的国民性,实不可能的。 这篇文章是发表于五四运动之前的四年。用近代史的观点来说,当时的中国革命 还只是旧民主主义革命。所以可以说这篇“檄文”在激励号召青年同过去决裂的时候, 还未指明决裂之后的方向。摆脱了过去,又该何去何从,这个答案,则自然留给了其后 的革命来回答了。

我对陈独秀的看法

我对陈独秀的看法 10电子信息工程林源鑫学号:2010052707 记得陈独秀曾经说过:“树将枯,岂可一枝独活,全巢将覆,焉能一卵独完。自古道国亡家破,四字相连。若是大家坏了,我一身也就不能快乐了,一家也就不能荣耀了。” 在我看来倡导五四新文化运动与作为共产党的创始人与首任领袖是陈独秀最为辉煌的时刻,在那时候,他的思想高度与先进行展现得淋漓尽致。然而他只是播种者,而不是收获者,他把先进的思想种子散播到神州大地上,让人们觉醒,但最后又由于思想反复和右倾路线的推行,走向被撤消总书记的职务和开除党籍的深渊。 1914年,陈独秀发表了《《双枰记》叙》与《爱国心和自觉心》两篇文章,企图把愚弱的国民真正惊醒起来。为一个新的社会思潮开始形成,一个新的社会文化风气得以开创,一个从根本把中国人的思想乃至中国社会引入现代化轨道作铺垫。 文学革命的兴起对于新文化运动向纵深发展的推动作用无比巨大。就陈独秀而言,他作为新文化运动的组织设计者,同时也是由胡适首先发难的文学革命的直接的诱发者和最有力的支持者。正由于陈独秀有力的督促和诱发,胡适很快就把自己的理论主张写成著名的《文学改良刍议》,从而以发难者的身份拉开了五四文学革命的序幕。 可见,五四文学革命,虽为胡适首先发难,陈独秀继而相应,但整个革命的兴起及其深入发展,陈独秀却起了特殊的作用:在当时情况下,倘若没有陈独秀的督促诱发,胡适未必能够很快地把自己的主张贡献在国人面前;同样,倘若没有陈独秀以《新青年》的阵地对他作坚强有力的支持,胡适的文学革命理论也不可能迅速地在全国范围内发生广泛积极的影响。对此,胡适本人也反复强调过,谓正因为文学革命得以陈独秀的声援,以及像他“这样一个坚强的革命家做宣传者,做推行者,不久就成为一个有力的大运动”。 陈独秀根据整个五四文化运动特点,选择几个重要的方面主攻:(1)抨击封建专制主义,倡导资产阶级民主政治。(2)清算封建主义旧道德,倡导以“独立自主人格”为核心的新道德。(3)反对迷信和偶像崇拜,倡导科学。(4)反对旧文学,倡导新文学。由此观之,陈独秀作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统帅,在全面指挥和重点攻坚方面,建有特殊的功绩。 由陈独秀倡导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带给当时中国人民的思想震动以及留给后人的历史启示,远远胜于在这之前的任何一次社会变革和政治动乱。这是因为,五四新文化运动最适时地为一个行将衰亡的民族提出了一个最深刻最严峻的问题:当闭关锁国主义再也无法抵挡世界范围内的资本主义以坚船利炮为物质形态的猛烈冲击时,古老的中国要想避免亡国灭种的实现危险,必须不失时机地追顺世界文化潮流,通过真正的经济变革和政治革新来迎接中国现代化的曙光。 陈独秀在理论上有一定的缺陷:(1)体现了较浓厚的轻视群众的思想倾向。(2)在某些理论问题上既有反复,也有矛盾。(3)在处理党内矛盾及党内同志相互关系时,有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的缺陷,爱大发脾气。(4)推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导致中国共产党陷入绝境。(5)政治上的幼稚天真。 陈独秀的主要错误是:对于蒋介石,汪精卫等人的政治面目没有清醒的认识,

对陈独秀的客观评价

对陈独秀的客观评价 陈独秀,一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有着重大影响而又十分特殊的领袖人物,民国以来,尤其是到五四 运动、大革命和抗战前期,他一直都是一位大名鼎鼎、无人不晓的历史风云人物,并在20世纪20年代中国革命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中国共产党创始人和早期领导人之一,他既是近代中国一位有重要影响而十分复杂的历史人物,又是中国近现代史上争议最大的历史人物之一。 陈独秀出于挽救民族危亡的爱国热忱,开始 了他的政治生涯,并因此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离开了“举人“的旧路,踏上了“共产党”的新路。 陈独秀几乎参加了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全过程,从拒俄运动、辛亥革命到反袁斗争;从励志会、青年会、暗杀团、欧事研究会到岳王会;从《国民日报》、《甲寅》、《安徽俗话报》到 《新青年》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更为辉煌的是他 成为了“五四运动时期的总司令”。 “五四运动”既是指1919年5月4日的学生爱国运动,又是指这一时期的新文化运动。陈独 秀最先撑起了民主与科学两面大旗,成为新文化

运动的旗手。他提倡民主,反对专制;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掀起了思 想解放运动的高潮。无庸讳言,陈独秀在领导新 文化运动中确实发表过一些过激的言论,对一些 问题也确实是矫枉过正。然而,矫枉过正对于中 国这样一个传统包袱过于沉重的民族来说,不啻 为跳出窠臼的必要动力。新文化运动的某些观点“固然偏激武断,但在当时的条件下,却不能不说,它是打破宗法礼制、圣贤名教一统天下的禁锢, 为中国文化步入现代化进程,立下不世之功的。” 因此,毛泽东和孙中山都对陈独秀领导的新文化 运动给予了高度的评价。然而,长期以来陈独秀 新文化运动旗手的地位没有得到应有的突出,反 而被其他文化人盖其锋芒。对此,一位台湾的学 者做出了公正的评价:“中国大陆的文化界长期以 来高举鲁迅而贬低陈独秀,在台湾及海外则高举 胡适而贬低陈独秀,两者都是有欠公平,而不合 乎实际的。事实上,陈独秀无疑是这一时代的新 文化运动的重要的领导者,而鲁迅和胡适乃是陈 独秀主办《新青年》时代的左右大将罢” 新文化运动中的陈独秀非常注重启迪民智、 民德的工作。他从辛亥革命的失败中认识到,仅

时代的先驱者(近代史论文)

时代的先驱者—(读《触摸历史与进入五四》有感)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曾说:“历史就是人类文明的发展史”。诚然,历史的长河就是伴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逐渐向前流动着,无论是物质文明还是精神文明,都是人类在时间轴的射线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对于一个国家民族,文明必然是这个国家与民族的象征与发展的源动力,在满目疮痍,备受奴役的近代中国,就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站在时代发展的制高点上,树立起华夏儿女的伟大复兴的旗帜,英勇前行着。他们,就是20世纪的新青年—五四运动的引领者,参与者。 作为一名21世纪的大学生,对于一个世纪前与我们同龄的五四儿女,我总有一种格外的欣赏与偏爱,读了陈平原先生的《触摸历史与进入五四》,我对他们又有了新的理解,陈平原先生站在学术与文化的角度,不掺杂政治与偏见,客观平和的对五四的前因后果,历史大环境,时代意义进行了深刻而严谨的分析,读完之后让我受益匪浅,回味无穷,对于五四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五四运动,在《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中写道:五四运动是1919年5月4日在中国发起的一次群众运动,其宗旨在反对帝国主义与北洋政府,一般认为,这次运动是现代中国一场文化与思想上的启蒙运动。虽然它简明扼要的概括了五四运动的时间地点,目的及历史意义,但陈平原先生认为这其实是不准确的,他忽略了五四运动发生的历史大环境与时代背景,对于五四运动的潜在意义也有待进一步说明,我们知道,一个国家能否前进与发展取决于自身文明的开放与多元,文明又取决于国民的思想,在中国历史上,思想程度最为开放的就要数春秋战国时期,春秋战国时期,虽然战争不断,但文化没有因此而停滞不前,孔孟之道,老庄之言,还有墨家,法家,阴阳家,纵横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为后世贡献了思想的饕餮盛宴,而中国也在那时开始了飞腾之路,直到明清时期,科举的八股,思想上只能尊孔从儒,外交实行闭关锁国,中国的封建化已经逐渐深入国民的骨髓,难以根除,接着悲惨的近代史就开始了,在这其间,虽然有美国史学家拜伦所总结的三次变革,但其都以未认识到思想改革的重要性而失败,只有1919年5月4日进行的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方体现思想改革的重要性所在。 要论谁是五四运动的先驱者与引领者—陈独秀功不可没,陈平原先生评价他为:五四运动的“潜动力”。作为近代中国思想文化界改革之先驱,陈独秀就正如他创办的《新青年》杂志一般,当之无愧为时代的新青年,虽然在他之前,已经有发行量较大的《申报》和《民报》,但他们报刊只是传递新闻的一种工具而已,只有陈独秀,赋予了《新青年》杂志以新潮的思想,为它注入了灵魂,从此,《新青年》这个杂志就如同新时代的老师一般,培养了一代代为中华崛起而奋斗的新青年,十几年后,思想史家郭湛波评价《新青年》为:不仅是个人思想文化的变迁,更是近代中国思想文化的变迁,很多人以为《新青年》就是宣传马克思的教科书,其实并不准确,在陈独秀的眼中,《新青年》的思想应该如同蔡元培先生的北大指导思想—兼容并包,应做到“精神之团结”,与北大文学教授联合而共同出版《新青年》杂志,为新青年注入了各种思想流派,例如胡适宣扬的资本主义民主共和,李大钊崇尚的马克思主义等等,在新青年中都有体现,真正体现了陈独秀先生的百花齐放的思想,《新青年》的成功也为西方先进思想文化的传入我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正如毛主席在建国后回忆当时学生时代曾说:“唯《新青年》杂志,为我们当代学生带来了新思想与文化,为我们革命党人的革命提供了精神基础。”正是因为《新青年》的思想启蒙的成功,使得当时中国的大学生们有机会获得西方的民主与科学,为五四运动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陈独秀

陈独秀 一、人物简介 陈独秀(1879—1942)安徽怀宁(今安庆市)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主要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早 年读私塾。1897年,到杭州求是书院学习法文和造船学。1901 年,到日本东京留学;翌年返回,与柏文蔚等组织“青年励 志学社”,被清朝当局追捕,逃亡日本,就读于东京高等师范学校。 1903年,陈独秀和留日学生一起参加拒俄运动和拒俄义勇队,不久,回到安庆,组织“安徽爱国会”。1906年,陈独秀第三次留学日本,1907年回国。1915年9月,陈独秀创办《青年》杂志(第二卷起改名为《新青年》)。1917年1月,被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聘请为北大文科学长。是新文化运动的著名倡导者和主将,对当时的青年一代,有着巨大的影响。1919年5月,北京爆发了五四运动。陈独秀是五四运动的主要领导者之一。1920年5月,陈独秀接受共产国际的建议,于8月间在上海成立了中国的第一个共产主义小组,任书记。同时,发起成立中国共产党。接着,创办了《劳动界》周刊、《共产党》月刊,并成立了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 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上海召开,正式成立了中国共产党。陈独秀当选为中共中央局书记,成为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任领袖。1922年7月,陈独秀在上海主持召开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制定了党的民主革命纲领,并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1923年6月,在广州主持召开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确定了国共合作的方针,继续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1925年,陈独秀在上海,主持召开中共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并当选中共中央总书记,兼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长。5月,参加领导了上海的五卅运动。1926年1月,在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3月,在中山舰事件中;5月,在“整理党务案”事件中,陈独秀都采取了右倾、妥协、退让的政策。蒋介石乘机篡夺了国民党的领导权。7月,陈独秀又发表《论国民政府之北伐》一文,反对国民革命军举行北伐。1926年10月至1927年3月,陈独秀参加领导了上

对陈独秀的评价

对陈独秀的评价(一) 一枝独秀开正艳,狷介狂傲众人羡。 政治潦倒心失意,才华锋芒实难掩。 陈独秀,在政局混乱的时代,却生就一副不会钻营圆滑的傲骨和思想先进的才骨。这也许决定了他未来在文化思想界的巨大成就和最终在政治上的郁郁不得志。 他在思想上的先进和自由,使他在文化领域和初期的政治生涯上取得了辉煌成就。他是新文化运动的发起者,创办《新青年》杂志;他是五四运动的倡导者,传播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最主要的创始人;是近代历史上第一个深刻总结苏联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经验教训的人。 然而,即使他光芒耀人如此,终由于他的狷介狂傲和固执的个性,使他命运多舛。他曾被推选为中央局书记,但是大革命中,即使他心中百般反对共产国际的指令,但却最终执行。而在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国际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他,他被冠以“右倾投降主义”(后改为“右倾机会主义”)的罪名。他了解到苏联共产国际与自己思想的偏差,于是准备组织托派,而这一举动和他在对中东问题的不同意见导致他被开除党籍。但即使这样,固执坚持的他依旧不悔。 他在看待问题时,有时的确过于偏激,掺入了自己的感情因素。他认为,斯大林统治时期的苏联,并非社会主义国家,而是“世界列强之一。”他是深深厌恶斯大林的,但这样说,过于偏激了。 另外,他应该及时抵制共产国际的错误决策,作为那时中共的最高领导,如果他真的努力去抵制,还是可以在自己的国家上采取正确的决策。 从人性的角度,他所处的混乱复杂社会背景决定他这样一个毫无心机、没有手段、光明磊落的人难以担当一个新兴政党的领袖,但这却不能淹没他的大学者、大专家的贡献。

(二) 在20世纪初期的中国历史上,有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物,亲身参与了从辛亥革命到抗日战争之间的几乎所有事件,他就是陈独秀。 陈独秀一生是非功过众说纷纭,而面对这样一个历史人物,我是这样看待的。作为中国近代史上伟大的政治家,文学家,书法家,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他的功绩有以下几点: 在辛亥革命之前陈独秀组建岳王会,借岳飞精忠报国抗击金人的精神,宣传鼓动革命,后来在辛亥革命过程中牺牲的烈士大多是出自岳王会,可见,陈独秀领导的岳王会对推翻满清王朝的统治起了多大的作用! 新文化运动是陈独秀领导的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他以《新青年》为战斗堡垒培养出一代以改造黑暗中国为己任的新人;他高举民主与科学的大旗,率先向传统封建思想的堡垒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发动文学革命,把思想解放运动引向更加广阔的领域;他锐意改革北大文科,为青年学生开辟了思想自由的新天地。 被毛泽东成为“五四运动时期的总司令”的陈独秀,通过《新青年》,以科学和民主的思想惊醒了长期束缚在封建桎梏中的一代青年,于是在1919年5月4日这天掀起了思想解放热潮,这个潮流冲决了禁锢人们思想的闸门,它的影响远远不止于此,除了波及中国思想文化,政治发展方向,社会经济潮流,教育,亦对中国共产党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作用。陈独秀同志的积极鼓动也给他带来了下狱的噩运。 他是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也是第一代领导集体的最主要的领导人。他在党的"四大"提出了民主革命总路线的基本思想,领导了轰轰烈烈的大革命运动;党的队伍也从50多人迅速发展到6万多人,为后来的革命奠定了一个重要的基础,其功劳是不容抹杀的。 他是马克思主义的积极传播者。他传播马克思主义虽然没有李大钊早,但他创办的《新青年》杂志是当时传播马克思主义的主要阵地,其重要作用是任何别的报刊不能替代的。 当然,陈独秀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也存在缺陷和不足,犯过错误。

胡适与陈独秀关于帝国主义的争论

胡适与陈独秀关于帝国主义的争论 邵建, 《炎黄春秋》2008年第1期 1925年10月10 日,“五卅”过去几个月了,胡适从武汉讲演后,回到北京,旋又南下上海。三天后,上海亚东图书馆的汪原放在日记中记道:“晚八时,仲翁来,……听见适之兄到了,非常高兴欢喜,坐谈了很久,约定明天午后四时和适之兄会谈。”第二天下午四点,胡适到了,陈独秀晚了一小时才来。两位老朋友见了面自然欣喜,但,汪原放日记记得清楚:“他们各有各的见解,各有各的意见。”到底是什么样的见解和意见呢?还是前些年的“问题与主义”。“仲翁当然重‘主义’,适兄仍旧重‘问题’”,汪本人呢?“我不响,但赞成仲翁。”注1 在汪氏的回忆中,到了1925年的11月,胡适和陈独秀的意见更见分歧。 一天下午,仲翁来了,和适之兄大谈。我和大哥也在听。 谈着,谈着,仲翁道:“适之,你连帝国主义都不承认吗?” 适之兄生气了,说:“仲甫,哪有帝国主义!哪有帝国主义!”拿起司的克来,在地板上连连的笃了几下,说:“仲甫,你坐罢,我要出去有事哩。”一面只管下楼出去了。 仲翁坐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脸上有几分气恼。后来说:“我再来。”也去了。(引同上) 这个场面的胡适很传神,也不多见。胡适留给人们的印象总是温和理性且矜持,至少陈胡冲突中的胡适不是这样。倒是易于激怒的陈独秀令人意外,他没有发作,只是生闷气。对比他年小且又是亲自介绍进北大的胡适,陈独秀看来比较容忍。 第二天,我的大叔知道了(笔者注:指汪孟邹,亚东图书馆的创办人),对着适之兄说:“适之,你怎么连帝国主义也不承认呢?不对吧?”适之兄放下脸来,一把扯着我大叔的袖子,连连扯了几下,说:“孟邹,什么是帝国主义?什么是帝国主义?”又穿上马褂只管出去了。(引同上) 这是一个让胡适颇为激动的词:帝国主义。在这个词面前,胡适好像冷静不下来。不过,如果从以上引文仅涉及的四个人来看,在对帝国主义的不同态度上,比例是3:1,胡适是孤立的。这个孤立,可视为胡适在那个时代的处境。 1920年代是一个反帝反封建的时代,刚刚过去的“五卅”,鼓荡起全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的热潮。当时,正在奉行合作的两个政党,老牌的国民党和年幼的共产党,联手推进“国民革命”,其首要任务,就是反帝。1923年,共产国际给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发出指示,第三条就是:“……要坚持我们早先采取的立场,即‘中国的中心任务是进行反对帝国主义及国内封建走狗的国民革命’。”注2作为当时占主流地位的时代精神,胡适是自觉游离于它之外的。还是 1922年,胡适在《努力》上发表《国际的中国》,就表明他和这种意识形态格格不入。 严格地说,胡适并非不承认帝国主义(在上海和陈独秀的争执不妨视为胡适的率性),如果我们返观胡适那个时期的文字,他没有避讳帝国主义这个词,他反对的其实是,反对当时的舆论形势把反帝视为时代任务的中心。也就是说,外交问题不是当时的首要,首要是自己的内政。针对当时流行的“弱国无外交”,胡适则指出“内乱之国无外交”。因为“外交问题不是孤立的,是和内政有密切

中国近代史上东西方文化的论战

中国近代史上东西文化论战 陈独秀在文化史上的贡献长期以来被忽略。探讨陈独秀在东西方文化论战中的历史地位和作用,有助于正确评价陈独秀在中国思想史上的地位和作用。东西方文化论战实质上是国粹主义,全盘西化、折衷调和、综合创新等各种文化观相互抵制、批判、影响、吸收的过程。这些观点纷繁复杂:折衷调和派中有派、全盘西化中有完全的全盘西化和不完全的全盘西化,新的文化观中有积极的偏激的文化观,旧的文化观中有改良的顽固的文化观。如果不清楚发起人陈独秀在东西方文化论战中的态度和作用,就难以搞清楚一些文化观的由来和各种文化观对中国文化发展方向的影响,也说不清陈独秀是如何转变为一个社会主义者的。 一、对东西方文化的辨析 在东西方文化的论战中,陈独秀做出了贡献,表现在下列几个方面。 (一)区别异质。1915年9月,陈独秀发表《法兰西人与近世文明》等文章,将东西方文化两个不同质的东西加以区别,在当时是一个振聋发聩的话题,引起人们的重视。由此,才有对东西方文化谁优谁劣、谁向谁学习的问题。这很像黑格尔写《小逻辑》,马克思写《资本论》一样,都是矛盾分析法,从浑沌中找出差别,一切矛盾由此展开。不同的是,黑格尔分析的是精神世界,马克思分析的是资本主义社会,陈独秀分析的是东方文化。在陈独秀的影响下,人们开始将东西方文化与新旧对立联系一起思考,新派内部,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赞同的如汪叔潜(注:陈独秀《吾人最后之觉悟》《青年》杂志1916年2月15日1卷6号。),反对的如张煊(注:张煊《驳〈新潮〉〈国故和科学的精神〉篇》,《国故》1919年5月3期。)、常燕生(注:常燕生《东西文化问题质胡适之先生》《现代评论》1926年8月9日。),基本倾向是接受了陈独秀的观点:东方文化是旧,西方文化是新,认识新旧关系即认清了东西方文化关系。 (二)剖析模式。为什么东西方文化同时存在而又不属于同一时代(东方文化代表了封建时代,西方文化代表了资本主义时代)呢?这在当时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陈独秀在《法兰西人与近世文明》中抽出西方文化模式——法兰西为近世文明代表,对其进行典型分析。他从近世文明人权说、生物进化论、社会主义三个特征方面,具体说明法兰西人的突出作用,为国内新派提供西方文化的范本。陈独秀说明东西方文化区别,从其质而不是从量的规定性入手,否定了东洋文明,这种方法影响了东西方文化论战首先集中于异同优劣的争论。该文同时也暴露了陈独秀将“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绝对分开,将“近世文明东西洋绝别为二”的绝对化的理论弱点。 (三)探求原因。1915年12月,陈独秀在《东西民族根本思想之差异》一文中,提出西洋民族以战争、个人、法治为本位;东洋民族以安息、家族、感情为本位。陈独秀从民族本性、根本思想的差异上分析两种文化的对立,这种新的分析方法刺激了中国知识阶层的觉醒和思想革命。然而,观念活动本身不能说明东西方文化差异的最后原因。陈独秀从民族思想的差异去说明东西方文化的对立,在方法上有漏洞:每个民族作为人类共同体一部分,都遇

陈独秀功大于过总结陈词

谢谢主席,再次问候在场各位,现在 我们来回顾一下对方辩友为我们展示 了那些错误观点: 第一:把陈独秀先生的过无限的扩大化,请对方辩友摸摸自己的良心,他 的过的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大么, 这些过相比较于他的功是不是微乎其 微呢? 第二:把一些有的没有的过一股脑的 强扣到我们这位有着卓越历史功勋的 伟人头上,别说我们是坚决不同意的,就是全国人民都不会同意的呀,对方 辩友。是的,我们承认他犯过错,但 是我们看到这些过在当时的历史条件 下都是不可避免的呀,首先当时敌强 我弱的阶级力量对比形势悬殊,我们 党成立时间不长,理论水平还不高, 缺乏革命经验,即使是中央领导人, 在理论上政治上也很不成熟,再者加 上共产国际脱离中国实际来指导中国 革命,最后中国革命基本问题的认识 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既然是探索,就会有错误,所以在种种客观及主观 条件下,陈独秀是很难不犯错误的 第三对方辩友张口闭口都是陈独秀先 生的错,对方辩友怎么不看看独秀先 生为我们做的那些不可磨灭的功绩呢,况且有些过错本是应当由共产国际、 联共(布)和陈独秀共同,对方辩友 不要把大革命的失败归咎玉陈独秀一 个人呀,这样对这位伟人是不公平的 哟 对方辩友对陈独秀如此偏颇,我们不怪对方辩友,因为事实上后来人对陈独秀的历史评价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复杂是因为把我们评价他是把他与那个时代联系起来了。从1894年兴中会成立起,到1915年袁世凯复辟帝制,可称为“辛亥革命时期”,代表人物是孙中山。从1915年《青年杂志》创刊起,到1927年大革命失败,可称为旧民主主义革命向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转变时期,代表人物是陈独秀。从1927年井冈山斗争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是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发展时期,代表人物是毛泽东。虽然辛亥革命和第一次大革命都失败了,但历史是不能割裂的,没有辛亥革命和大革命,就没有1949年的胜利。同时,历史也是不以成败论英雄的,主要看其对历史是否起到了推动作用。这三个时期还有不少英雄人物,但谁也没有比这三个人的历史功绩大。就陈独秀本人说,1927年以后的错误,与此前他的历史功绩比较起来是次要的,因为那已经是“毛泽东时代”了,陈独秀已经失去了对历史的影响力。 总之我们要历史地看问题,不能以后来的历史眼光来苛求前人,我们从宏观上全面客观地来评价陈独秀一生功过,不能不承认他曾是中国近代史上的杰出人物,他在推动中国历史前进上作出了重大的贡献。1917年,我们伟大的毛主席这样评价陈独秀:“前之谭嗣同,今之陈独秀,其人魄力雄大,诚非今日俗学所可比拟。所以对其做功大于过的肯定性评价,符合党的历史的实事求是的结论 陈独秀先生理应受到我们后人的尊敬。谢谢 问题1我们看看陈独秀的墓志铭:一代宗师,仲甫先生;科学民主,二旗高擎。南陈北李,建党丰功;晚年颓唐,浩叹由衷。昔毛泽东主席“七大”评价,功过分明。“五四运动总司令”、“创造了党”,两语千钧,可为墓铭。对方辩友是否承认在此墓志铭中我们伟大的毛主席是肯定陈独秀先生是功大于过的呢? 问题2据史料记载从1923年到1927年的5年中,苏共中央政治局为讨论中国革命问题开过122次会,作出过738个决议,平均两天半一个。大事如孙中山在世时为实现国共合作,要共产党员加入国民党,小事如蒋介石执掌国民党大权以后,什么时候派什么人去找蒋介石谈话,谈话要注意什么等,都有指示,在

胡适与陈独秀文学史观差异

浅谈胡适与陈独秀文学史观差异 陈独秀、胡适,是20世纪中国新文化运动两颗灿烂的巨星。论政治理念,陈独秀与鲁迅比较接近,都倾向于比较激进的左倾革命立场,较多地接受了共产主义世界观。他反对胡适的温和路线,反对他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渐进改良观。胡适却写下《文学改良刍议》,提出文学改良的主张。为何同为接受新思潮影响的两人在对待文学的观念上出现如此大的差异,下面我们就慢慢分析。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1919年1月,英、法、美、日、意等帝国主义国家在法国巴黎召开所谓“和平会议”。中国政府代表要求归还大战期间被日本抢去的德国在山东侵占的各种权利遭到无理拒绝。“巴黎和会”在对德和约上规定把原来德国在中国山东的一切权利转给日本,这激起了中国人民的强烈愤怒,“五四”爱国运动爆发了。一石惊起千层浪,“五四”爱国运动的爆发同时也催生了文学革命,文士纷纷提出了自己的主张来挽救中国。其中,以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和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论》尤为代表。 陈独秀(1879年10月9日-1942年5月27日),原名干生,字仲甫,号实庵,安徽省怀宁县十里铺人。他在1917年二月号的《新青年》杂志2卷6号发表《文学革命论》,认为中国社会黑暗的根源是“盘踞吾人精神界根深底固之伦理、道德、文学、艺术诸端”,单独的政治革命不能生效,“充分以鲜血洗净旧污”,需要先进行伦理道德革命,于是提出“三大主义”: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从内容到形式对封建旧文学持批判否定态度并从启蒙的角度抨击旧文学与“阿谀夸张、虚伪迂阔之国民性”互为因果,主张以革新文学作为革新政治、改造社会之途。主张改文言文为白话文,文章内容也要趋向实际。他的“三大主义”中所要建设的“国民文学”、“写实文学”、“社会文学”,即脱胎于欧洲19世纪的写实主义文学。 胡适(1891年12月17日-1962年2月24日),原名嗣穈,学名洪骍,字希疆,后改名胡适,字适之。胡适于1916年在美国就注意到欧美诗坛上的意向主义运动,认同其形式上追求具体性、运用口语等主张;在“意象派”的启发下,他写了《文学改良刍议》,提出了文学改良“八事”。分别是“一曰,须言之有物。二曰,不摹仿古人。三曰,须讲求文法。四曰,不作无病之呻吟。五曰,务去烂调套语。六曰,不用典。七曰,不讲对仗。八曰,不避俗字俗语”。这篇文章是倡导文学革命的第一篇文章。胡适根据“意象派”诗人庞德关于诗歌要靠具体意向的主张,提出写“具体性”、“能引起鲜明扑人的影象”的新诗,倡导白话新诗运动,主张进行文学改良。 他们二人的文学史观,均来自于西方的社会进化思想。文学历史进化论是他们的文学革命理论的基础。何为社会进化思想?以孔德、斯宾塞、滕尼斯和迪尔凯姆为代表的社会进化理论认为社会是一个有机体,社会发展是由低级向高级的进化,并遵循生存竞争和适者生存的原则。19世纪的中国尚处在晚清的统治下,政治腐败、国力空虚,面对外国侵略者的野蛮入侵,中国面临着“亡国灭种”的危机。随着洋务运动的破产、西方思想的进一步传入,国人的思想进一步被解放。严复翻译的《天演论》犹如一声惊雷,炸响了整个中华大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思维,迫使有识之士思考未来中国的出路。思想的转变尤为重要,于是他们提出改造国民思想的主张,进行文学改革。胡适1917年发表的《文学改良刍议》,是倡导文学革命的第一篇文章。1916年底,在美国留学的胡适,将其《文学改良刍议》的文稿寄给了陈独秀主编的《新青年》,发表在第2卷5期上。接着,陈独秀在下一期刊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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